摘 要：蔡元培的德育思想強調德育為五育之“中堅”，指出德育目標是培養(yǎng)具有積極道德的“完全人格”，其思想內涵集中于“自由、平等、博愛”的核心內容中。當下，學校德育面臨著“內失”“外缺”的雙重挑戰(zhàn)，從蔡元培德育思想可獲得啟示：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旗幟，要將學校德育擺在重要位置，要不斷鞏固提升學校德育質效，要探索學校與社會協同推進路徑。

關鍵詞：蔡元培德育思想；學校德育；現實啟示

學校德育工作需要在歷史與現實之間尋找新的生長點。蔡元培德育思想內容多元，他強調“五育并舉”，即軍國民教育、實利主義教育、公民道德教育、世界觀教育和美感教育。^［1］蔡元培“五育”中的公民道德教育即德育居于核心地位。蔡元培主張德育應培養(yǎng)人們獨立健全的人格、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強烈的社會責任感。這些理念不僅深刻影響了近代中國教育的走向，更為當今學校在復雜多變的社會環(huán)境中開展德育工作提供了寶貴的啟示和借鑒。

一、蔡元培德育思想內容體系的集中表征

（一）德育在五育中的地位：“中堅”

在《對于新教育之意見》一文中，蔡元培深刻剖析了君主專制時代的教育與共和政體下的教育之間的根本差異，進而提出“五育并舉”的教育理念，即軍國民教育、實利主義教育、公民道德教育、世界觀教育、美感教育皆今日之教育所不可偏廢。^［2］雖然蔡元培提出的是“五育并舉”的思想，但他更側重于德育的培養(yǎng)，他認為“德育實為完全人格之本。若無德，則雖體魄智力發(fā)達，適足助其為惡，無益也”^［3］。

（二）德育的目標：“完全人格”

蔡元培基于自身所處的時代環(huán)境提出培養(yǎng)具有積極道德的“完全人格”的德育目標，目的是改變當時國人“麻木不仁”“急功近利”的心態(tài)。蔡元培認為：“人格之發(fā)展，必有種子，此種子非得消極道德之涵養(yǎng)，不能長成，而非經積極道德之擴張，則不能蕃盛。故修德者，當自消極之道德始，而又必以積極之道德濟之。消極之道德，與積極之道德，譬猶車之有兩輪，鳥之有兩翼焉，必不可以偏廢也?！?sup>［4^］蔡元培認為，德育的目標是具有層次性的：一是低級目標階段，即培養(yǎng)個體成為不損害他人、能夠自我完善的人；二是高級目標階段，即在低級目標的基礎上塑造個體具備為他人、為國家、為社會服務的積極道德精神與高尚情操。

（三）德育的核心內容：自由、平等、博愛

蔡元培在《對教育方針之意見》中指出：“曰法蘭西之革命也，所標揭者，曰自由、平等、親愛，道德之要旨，盡于是矣?！?sup>［5^］蔡元培認為，法國大革命所標榜和提倡的自由、平等、博愛都是道德的組成要義。經過對其深入的剖析和思考，蔡元培認為在法國大革命中標榜和提倡的這些要義可與中華傳統(tǒng)道德相連相通，并在其教育文選中做了專門論述，即“自由者，‘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是也；古者蓋謂之義。平等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也；古者蓋謂之恕。友愛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是也；古者蓋謂之仁”^［6］。由此可見，于蔡元培看來，中西之間的道德要求是存在共同點的，因而其德育思想既汲取了中國傳統(tǒng)思想的精髓，又吸收了外來思想的精華，對當代學校教育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二、當代學校德育的雙重挑戰(zhàn)：“內失”和“外缺”

學校是培養(yǎng)人才的主陣地，肩負著立德樹人的重要使命。國家提倡愛祖國、愛人民、愛勞動、愛科學、愛社會主義的公德，這也是教育要完成的任務?！傲⒌聵淙恕笔墙逃母救蝿?，要樹人，先立德，足可見德育的重要性。然而，目前學校德育面臨著雙重挑戰(zhàn)：于學校自身來說，過于重知識技能傳授而輕視道德教育；從外部來看，社會整體的取向和風氣與德育發(fā)生偏離，這兩股力相互作用，使學校德育陷入了乏力的境地。

（一）“內部失衡”：學校教育的失范

學校是人類文明火炬的“賡續(xù)場”，承擔著培養(yǎng)下一代的重要使命。學校教育的方方面面，包括教育的體系、結構、方式方法、內容等都影響著學生的成長成才。然而目前學校教育普遍存在的一個狀況就是重知識的傳授和技能的培訓，而輕道德教育。以下從三個方面進行對比分析。

第一，從學校層面來看，當前學校的教育體系在深入踐行“立德樹人”這一根本任務時面臨顯著挑戰(zhàn)，其核心困境體現在評價體系與宣傳導向的不一致上。具體而言，無論是基礎教育階段過分強調的升學率、高分比例、重點學校錄取線達標率及一本上線率，還是高等教育階段聚焦于學分績點、英語能力水平及就業(yè)率等量化指標，均成為學?？冃гu估與對外展示的主要內容。在此背景下，學校關注的焦點往往不自覺地偏向于追求外在、顯性的成績與數據，并傾向于著力宣傳這些方面獲得的成績，以彰顯其辦學成效。然而，這一過程往往忽視了對學生道德品質、人格塑造及全面發(fā)展等深層次、難以即時量化的教育目標的關注與投入。因此，學校在追求量化的數據與指標時，往往難以全面且深入地貫徹“立德樹人”這一根本任務，這使得學生的道德教育在整體教育體系中走向邊緣化，難以獲得應有的重視與資源分配。

第二，從教育者的角度來看，首先，教師隊伍素質存在良莠不齊的情況，這一現象嚴重制約了其有效落實促進學生全面發(fā)展的教育任務。具體而言，部分教師具備深厚的專業(yè)素養(yǎng)、先進的教育理念以及高度的責任心，他們不僅能夠傳授科學知識，還能注重培養(yǎng)學生的創(chuàng)新思維、實踐能力以及良好的道德品質，為學生的全面發(fā)展奠定堅實的基礎。然而，也有一部分教師，或因教育理念滯后、教學方法單一，或因缺乏持續(xù)的專業(yè)發(fā)展動力，難以適應新時代教育改革的需要，難以在促進學生全面發(fā)展方面發(fā)揮積極作用。其次，在當前教育體系中，教師面臨著繁重的教學任務，難以有余力兼顧諸如道德教育等更深層次的教學任務。因此，道德教育在一定程度上被邊緣化，更多地依賴于學生的自我探索與領悟，而非教師的直接引導與培養(yǎng)。除此之外，教師群體普遍承擔著過多與教學無直接關聯的任務，這些額外負擔不僅占據了他們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更在一定程度上消磨了他們的職業(yè)熱情與教學激情。再次，教師職業(yè)的社會地位和威望的下降，使得教師們進行有關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教育的時候，效果下降，對學生施加的道德教育成效不明顯。以上各種情況對教師的教育教學構成了一定的阻礙，以致無法有效對學生開展道德教育。

第三，從被教育者的角度來看，被教育者未能建立起科學的學習觀。學生自身沒有充分認識道德教育的重要性和意義，大多數學生將個人學習目標局限于書本知識的獲取，認為在學校只需要學習書本知識。這種看法是片面的，這忽視了德育的重要性。另外，在小學與中學這一關鍵階段，學生正處于構建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黃金時期，這本是他們道德品行孕育與成長的最佳時期。然而，當前教育環(huán)境給他們施加了沉重的學習壓力。重壓之下的學習狀態(tài)不僅限制了學生自由探索與全面發(fā)展的可能性，更在無形中抑制了他們道德習慣與品性的自然養(yǎng)成，使得原本應生機勃勃的道德培育過程變得狹隘而束縛。在當前以分數為主導的學校評價體系下，學生自然而然地傾向于追求優(yōu)異的學業(yè)成績，將學習重心放在知識積累與獲得應試技巧上，從而忽視了道德教育的深遠意義與重要性。

綜合來看，學校教育系統(tǒng)內部各大主體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失范和偏離，以致即使在學校教育場域之中，德育也會因學校教育自身的失衡得不到重視而難以發(fā)揮作用。

（二）“外部缺失”：社會取向的錯位

學校道德教育是根據一個社會的道德要求，向學生傳授正確的道德觀念、行為規(guī)范及價值體系，旨在培養(yǎng)具有高尚品德、社會責任感及良好行為習慣的未來公民。然而，這一教育過程并非獨立存在，它深深根植于更廣闊的社會土壤之中，不可避免地受到社會環(huán)境與風氣的深刻影響。當今社會在某些方面確實出現了價值取向錯位的現象。比如，過度追求物質利益、急功近利的心態(tài)盛行，導致一些人忽視了精神追求與道德修養(yǎng)的重要性；網絡空間中，不乏以點擊量、關注度為唯一標準的“流量至上”觀念，使得一些違背公序良俗的內容得以傳播，嚴重污染了網絡環(huán)境，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青少年價值觀的形成。具體到學校道德教育領域，這種社會取向的錯位表現為：學生中的攀比之風盛行，對學習成績的過度重視掩蓋了對品德修養(yǎng)的關注；網絡欺凌、虛假信息泛濫等問題頻發(fā)，反映出部分學生在面對復雜社會現象時缺乏正確的道德判斷。

在社會和課堂之間，出現了某種程度的斷裂乃至對立，這也是社會道德失范現象對學校道德教育的嚴峻挑戰(zhàn)。這是在整個社會評價取向發(fā)生偏移，轉而以一種數字化的視角去評價一個人的時候，不可避免出現的問題。所以，在道德教育層面，學校和社會并沒有建立起有效協同。從更深層次來看，社會取向的錯位導致學校道德教育缺乏了必要的環(huán)境支撐，因而引發(fā)了道德教育的困境。

三、蔡元培德育思想對學校德育的現實啟示

在內部和外部因素兩相作用的情況下，目前我國學校德育面臨諸多困境。而蔡元培德育思想內容豐富且多元，重溫其思想理念，對于如今我國學校德育所面臨的挑戰(zhàn)具有一定的啟發(fā)意義和可借鑒之處。

（一）“擺正”：學校德育要放在重要位置

在當今快速變化的社會環(huán)境中，學生不僅要掌握扎實的科學知識，更需具備高尚的道德品質和正確的價值觀念。學校是培養(yǎng)青少年成長成才的主陣地，應承擔起德育的重要責任，將德育貫穿教育教學的全過程。首先，學校應當明確德育的目標和內容。德育的目標應當是培養(yǎng)具有社會責任感、法治意識、創(chuàng)新精神、實踐能力以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德育的內容應當包括愛國主義教育、集體主義教育、誠信教育、感恩教育、勞動教育等多個方面，全面提升學生的道德素質。其次，學校應當創(chuàng)新德育的方式和方法。傳統(tǒng)的德育方式往往側重于灌輸和說教，難以引起學生的共鳴和興趣。因此，學校應當積極探索更加生動、有趣、富有實效的德育方式和方法，如通過社會實踐、志愿服務、文化活動等形式，讓學生在實踐中體驗、感悟和成長。此外，學校還應當加強德育師資隊伍的建設。德育教師是學生品德成長的引路人，他們的專業(yè)素養(yǎng)和道德水平直接影響著德育的效果。因此，學校應當重視德育師資隊伍的培養(yǎng)和選拔，提高德育教師的專業(yè)素養(yǎng)和道德水平，使他們能夠更好地履行德育職責。再次，學校應當建立健全德育評價機制。德育評價是檢驗德育效果的重要手段，也是推動德育不斷改進和完善的重要動力。學校應當建立科學合理的德育評價機制，將學生的品德表現納入綜合素質評價體系之中，并注重過程評價和結果評價的有機結合，從而全面、客觀、公正地評價學生的品德發(fā)展水平。

學校德育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公德教育的重要一環(huán)，具有基礎性的作用和地位。新時代、新時期、新環(huán)境都昭示著，情況已經并將繼續(xù)發(fā)生重大改變，學校德育已然成為我們需要著重回答的重大時代命題。為此，我們必須將學校德育工作擺到更重要的位置來看待，必須把優(yōu)化學校德育納入新時代精神文明體系建設中，形成上下聯動、各界協同的良好局面。

（二）“創(chuàng)新”：學校德育要與時俱進

蔡元培提出德育“重在實行”，他在《中學修身教科書》中提到“教授修身之法，不可徒令生徒依書誦習，亦不可但由教員依書講解，應就實際上之種種方面，以闡發(fā)其旨趣：或采歷史故實，或就近來時事，旁征曲引，以啟發(fā)學生之心意”^［7］。蔡元培早已洞悉了中國傳統(tǒng)道德教育的局限，他指出，教育者普遍傾向于采用“填鴨式”的教學方法，更多的是注重理論知識的灌輸，而忽視了將道德觀念與現實生活緊密相連的重要性。時至今日，我國學?，F行的德育仍然以理論灌輸的方式為主，所以我們應結合實際，借鑒蔡元培公民道德教育思想，注重理論聯系現實。首先，學校必須充分結合時代要求，對德育內容進行更新。學校德育的效果不佳，很大原因在于德育內容的陳舊。學生與其有較大的疏離，并不能切身體會其中的意蘊。所以，我們有必要對傳統(tǒng)優(yōu)秀德育內容進行創(chuàng)造性轉化和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同時著眼于當下，從中獲取新的內容，拉近德育與學生的距離。其次，學校要豐富德育的表現形式，通過“民間小說、公開演講、戲劇節(jié)目、文藝匯演”等多樣化的形式對學生開展德育，營造良好的學校德育氛圍。再次，學校要緊跟時代，借助新興的信息技術，及時創(chuàng)新德育路徑，以更加豐富多彩的新手段開展德育教學。此外，要加大公共文化場所建設力度，如博物館、圖書館、紀念館、科技館等，為學生提供德育的社會基礎支撐。學校要積極組織學生進行相關的實踐考察活動，以事實說話，進一步鞏固德育的效果。

（三）“引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為旗幟

學校的德育工作必須始終堅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為旗幟。蔡元培公德教育思想集中體現在：以“義”為核心的自由觀、以“恕”為核心的平等觀和以“仁”為核心的親愛觀。^［8］這與如今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不謀而合。蔡元培主張從強群眾之思想入手，進而強民眾之體魄，最終實現國家、民族之富強。構建系統(tǒng)的教育方式，對于我們如今學校德育的優(yōu)化和加強具有一定的啟示作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中包含了豐富的價值意蘊，既含公德，也有私德，更為全面和科學。此自由、平等、和諧、友善，既與蔡元培所言自由、平等、親愛相通，又在其基礎上做了更多、更廣、更深的拓展和充實。新時期加強學校德育工作，要以全面加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為總抓手，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能夠落到實處，使真正之自由、徹底之平等在學生的心間生根發(fā)芽，全面提升學校德育的質量和水平，為筑牢我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陣地打下堅實基礎。

（四）“協同”：學校和社會要二元合力

蔡元培在《中學修身教科書》中提到，“吾人對于國家之本務，以遵法律為第一義。何則？法律者，維持國家之大綱，吾人必由此而始能保有其權利者也……所以矯其偏私而納諸中正，使人人得保其平等之權利者，法律也”^［9］。法律作為道德的底線，可以有效約束和引導人們的日常行為。某種意義上說，學校德育的首要任務是確保每位學生遵紀守法。這不僅是法律教育的體現，更從深層次上促進了學校德育與社會基本道德規(guī)范的和諧統(tǒng)一。因而，學校與社會應構建起相互協同的德育機制，形成學校和社會的二元教育合力。

一方面，學校德育要主動作為，積極瞄準社會實際。首先，學校自身要明確德育目標，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堅持德育與智育并重，同時不斷加強德育課程建設，推進德育課程與學科教學的有機融合，讓學生在獲取知識的同時接受品德和思想上的熏陶。學校應進一步加強師資隊伍建設，對教師進行德育方面的專業(yè)培訓，提升教師的教育水平和能力，使他們能夠更好地履行德育教育職責，同時建立相關的教師激勵機制，對在德育工作中表現突出的德育教師給予表彰與獎勵，激發(fā)德育教師的工作熱情和創(chuàng)造力。其次，學校要以國家之法為基本遵循，努力提升學生的法治意識，使學生在知法、懂法、守法的基礎上，獲得更高層次的道德教育，在使學生將法治意識內化為自我意識的同時，培養(yǎng)并強化學生追求“公平、正義”的崇高情感，進而將其提升至道德層面，實現法律與道德的融合與升華，從而使學生在遵法守法、自我約束中獲得真正的自由。

另一方面，社會各界應積極構筑一個對學校德育具有支撐性和促進性的外部環(huán)境，即提供一個與學校德育目標相契合的道德生態(tài)與價值觀念場域。學校德育的核心在于培養(yǎng)學生的道德認知、情感與行為能力，使其在面對特定情境時能夠做出符合道德規(guī)范的決策與行動。然而，社會現實作為道德實踐的真實舞臺，其復雜性與多元性往往與學校德育所構建的理想情境存在偏差，乃至出現明顯反差，這種差異構成了德育效果實現的一大挑戰(zhàn)。因而，社會要積極配合學校的德育工作，充分利用法律等強制手段和輿論等柔性辦法，營造一個風清氣正的社會環(huán)境和氛圍，為學校德育提供充分的印證空間?？傊?，在改善學校德育的實踐中，只有實現學校和社會的有效協同，才能在兩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的基礎上，使學校德育得到實質性的優(yōu)化發(fā)展。

四、結語

當前學校德育自身的缺陷和外部社會環(huán)境的壓力，構成了當代學校德育的重大挑戰(zhàn)，亦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教育的重大挑戰(zhàn)。蔡元培先生認為道德“要隨時隨地，看事勢的情形，而改變舉措的標準。去批評人家時，也要考察他人所處的環(huán)境怎樣，而下斷語，才是”^［10］。概之，這要求我們在學校德育上做到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fā)、隨時代進步。然而，就目前學校德育的體系和效果來看，仍需要努力和改進。為此，我們不僅需要從歷史中汲取前人的智慧，更需要著眼于現實，對前人智慧進行創(chuàng)造性轉化和利用。本文對蔡元培公民道德教育思想加以梳理、理解，在明晰蔡元培公民道德教育思想核心內涵和理念的基礎上，發(fā)現其當代價值，以期能夠為建設與時俱進、適應社會發(fā)展需要的學校德育尋得啟示。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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