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濤 朱玥 汪張毅 許玲 龐曉麗

作者簡介 蘇濤，護士，碩士研究生在讀

通訊作者 龐曉麗，E?mail：403033115@qq.com

引用信息 蘇濤，朱玥，汪張毅，等.計劃行為理論在口腔健康行為中應用的研究進展[J].護理研究，2024，38（12）：2194?2198.

Research progress on the application of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in oral health behaviors

SU Tao， ZHU Yue， WANG Zhangyi， XU Ling， PANG Xiaoli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ianjin 301617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PANG Xiaoli， E?mail： 403033115@qq.com

Keywords?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oral health behaviors； self?care； review

摘要? 綜述了計劃行為理論的內(nèi)涵、發(fā)展現(xiàn)狀，指出了計劃行為理論在改善口腔健康行為中的應用及優(yōu)勢，以期為計劃行為理論在未來口腔健康干預領(lǐng)域中的應用提供參考，最終提高家庭照顧者及健康人群的自我護理能力及生活質(zhì)量。

關(guān)鍵詞? 計劃行為理論；口腔健康行為；自我護理；綜述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12.023

口腔健康是人體全身健康的重要指標之一[1]，可定義為牙齒、牙齦和口腔面部系統(tǒng)的健康[2]。損害口腔健康最常見的疾病是齲齒和牙周病。根據(jù)世界衛(wèi)生組織（WHO）研究，口腔疾病影響全球35億人[3]。我國第4次口腔健康流行病學調(diào)查顯示，兒童齲病發(fā)病率不斷上升[4]，55～64歲、65～74歲年齡組患齲率分別高達95.6%、98.0%[5]?？谇积x病會引起相應部位牙周組織炎癥，影響咀嚼、發(fā)音等生理功能和面部美觀，甚至與腦卒中、心臟病、消化系統(tǒng)疾病等有密切關(guān)系，在兒童生長發(fā)育階段，齲齒的發(fā)病會間接影響營養(yǎng)的攝入、頜面部骨骼生長及后期恒牙的萌出對兒童的身心健康全面發(fā)展非常不利[6?7]。因此，改善口腔健康行為既有利于兒童身心健康全面發(fā)展，又可預防老年慢性病的發(fā)生，減輕家庭負擔?！吨袊乐温圆≈虚L期規(guī)劃（2017—2025年）》[8]明確規(guī)定，要加大牙周病、齲病等口腔常見病的干預力度。1991年Ajzen[9]提出的計劃行為理論（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TPB）是健康行為干預領(lǐng)域常用的理論之一，被用于解釋健康意愿和健康行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應用于許多口腔健康研究中，并證實了該理論能改善口腔健康行為。因此，本研究就TPB在口腔健康行為中的應用進行綜述，以期為我國口腔健康護理的實踐提供新思路。

1? TPB概述

TPB是對理性行為理論（theory of reasoned action，TRA）的補充與發(fā)展[9]，可用來解釋個人意愿及如何改善個體的健康行為。TPB由行為態(tài)度、主觀規(guī)范、知覺行為控制、行為意向和行為5個要素組成[10]，行為意向是TPB模型中的主要變量。理論中的各變量關(guān)系模型見圖1。該理論認為，個體行為意向會受到采取行為時的態(tài)度、外在的主觀規(guī)范以及自身的知覺行為控制3個變量的共同影響[11]，從而間接影響行為表現(xiàn)。個體的態(tài)度越積極、主觀規(guī)范越強、知覺行為控制能力越強，個體對于執(zhí)行行為的意向就愈強烈，越有可能去執(zhí)行該行為，反之則越小。該理論從個體特征出發(fā)，深入探討行為改變過程中的相關(guān)影響因素及作用路徑，通過采取針對性的干預，引導個體提高行為改變的信念以促進健康行為轉(zhuǎn)變。TPB已在預測健康行為時被廣泛應用，可解釋健康行為意向39%～44%的方差變異和行為19%～27%的方差變異[12]。與其他健康干預領(lǐng)域的理論相比，TPB具有解釋度高、預測性好、實用性強等優(yōu)勢[13]。

2? TPB在口腔健康行為研究中的應用

2.1 預測口腔健康行為意向，分析其影響因素

TPB在預測口腔健康行為意向方面應用較為廣泛，目前較多研究者基于TPB的核心變量，構(gòu)建結(jié)構(gòu)方程模型，進行路徑分析，來探討口腔健康行為的意向及影響因素，以便采取針對性干預措施改善個體口腔健康行為。國外有研究表明，積極的態(tài)度、主觀規(guī)范和自覺的行為控制可以改善口腔健康行為[14]。Soltani等[15]于2018年以TPB模式為基礎(chǔ)探討3～6歲兒童口腔健康行為的影響因素，結(jié)果顯示，所有的TPB變量都是兒童口腔健康行為的顯著預測因子，解釋了35%的行為差異。Bennadi等[16]研究了母親對口腔健康的積極態(tài)度與其子女刷牙頻率之間的顯著關(guān)系，結(jié)果表明，態(tài)度和知覺行為控制是影響口腔健康促進行為發(fā)展的重要因素。因此，衛(wèi)生保健專業(yè)人員應基于TPB的相關(guān)變量，為母親提供準確、實用的口腔自我保健行為信息和培訓，以提高母親對口腔健康的態(tài)度及感知行為控制兒童的口腔健康，以幫助兒童養(yǎng)成健康的牙齒護理習慣。Elyasi等[17]于2020年擴展了TPB模型，納入了心理一致感變量，預測了父母對學齡前兒童預防性牙科就診的依從性，此研究證實了該理論在指導健康行為改善方面具有重要意義，可有效提高口腔健康行為信念及依從性，從而促進良好結(jié)局。Rajeh等[18]于2022年設(shè)計了一項橫斷面研究，調(diào)查沙特阿拉伯人群行為意向、口腔健康知識和TPB變量（態(tài)度、主觀規(guī)范和感知行為控制），采用描述性統(tǒng)計和結(jié)構(gòu)方程模型（SEM）描述數(shù)據(jù)，并驗證變量之間的相關(guān)性，結(jié)果表明，此模型可以用來制定口腔健康促進的干預計劃，通過改變成年人的態(tài)度以提高口腔保健的自我效能感，從而改善口腔健康行為。因此，建議在個人和社區(qū)層面應制定出有效的口腔健康促進和干預計劃，不僅針對兒童和青少年，而且針對成年人和其他重要人群，例如牙科專業(yè)人員和學生應在診所、社會和文化環(huán)境中動員和加強口腔健康促進工作，教育大家使用含氟牙膏和每天使用牙線等健康習慣。Shitu等[19]基于TPB，探討影響預科生口腔健康行為意向的因素，結(jié)果表明，所有TPB變量都與更強的口腔健康行為意圖呈正相關(guān)，該模型可以用來指導口腔健康行為干預措施的制定，提供一些側(cè)重于改變學生對口腔健康行為的態(tài)度，創(chuàng)造積極的社會壓力，使學生能夠控制口腔健康行為障礙的干預措施。國內(nèi)學者程景民等[20]基于TPB理論比較醫(yī)學生和非醫(yī)學生口腔健康行為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結(jié)果表明，態(tài)度、主觀規(guī)范和知覺行為控制都會影響口腔健康行為的形成。為了促進學生口腔健康行為，教育者應在對學生日常健康教育中納入口腔健康促進相關(guān)知識，加強學生的積極態(tài)度，提高主觀規(guī)范和知覺行為控制水平。王靜雅等[21]構(gòu)建出擴展的TPB模型探究低年級小學生口腔健康行為意向的影響因素，結(jié)果表明，主觀規(guī)范、感知行為控制和自我效能等解釋了口腔健康行為意愿62.3%的差異。綜上所述，TPB模式具有良好的解釋和預測能力，將TPB模式應用于口腔健康行為時，應結(jié)合不同群體自身特點，進行個性化分析，以增強對口腔健康行為的深入理解。

2.2 指導干預方案的構(gòu)建

2.2.1 干預人群

通過回顧文獻，目前國外基于TPB的核心內(nèi)容干預口腔健康行為的人群主要有學齡前兒童、孕婦、學生、醫(yī)護工作者、幼兒父母等。

2.2.2 干預內(nèi)容

2.2.2.1 幫助養(yǎng)成良好的口腔健康行為習慣，預防齲齒發(fā)生

6～12歲兒童口腔發(fā)育處于混合牙列期，12～15歲時進入年輕恒牙列階段[22]，恒牙代替乳牙，意味著乳齲有換新的機會，針對該階段兒童進行有效干預，對其口腔健康乃至未來全面發(fā)展至關(guān)重要。齲病病人行為習慣和生活方式常常欠佳，且預防意識不足，從而導致齲病的發(fā)生與發(fā)展。若在幼兒時期養(yǎng)成良好的口腔健康行為習慣，并在之后的生活中長期堅持，對降低齲齒風險非常重要。TPB模式通過提高個體的態(tài)度和健康信念，改變不良生活方式，從而預防齲病的發(fā)生發(fā)展。Makvandi等[23]將TPB應用到1～2歲兒童母親的口腔健康管理中，通過為其制定3次會議、一本小冊子和移動短信提醒，改善了母親對兒童牙齒清潔的相關(guān)認知。Armoon等[24]將TPB模式應用在醫(yī)院工作人員的口腔健康行為教育中，通過向一半的參與者提供直接培訓計劃，結(jié)果表明，知識、態(tài)度和行為規(guī)范的醫(yī)院工作人員可有效地預防蛀牙。妊娠對口腔軟硬組織都有不良的影響，因此孕婦的口腔健康非常重要。Ebrahimipour等[25]基于TPB模式為孕婦制定面對面健康教育計劃，結(jié)果表明，知識的提高、態(tài)度和行為控制感的改變、主觀規(guī)范和行為意向的積極影響最終促進了孕婦口腔健康行為的改善。Karimy等[26]應用TPB改變伊朗薩韋11～13歲學齡兒童口腔健康相關(guān)行為，通過制定口腔健康相關(guān)培訓課程，顯著改善了學齡兒童的應對計劃和行動計劃。但小學生口腔健康教育缺乏專業(yè)的衛(wèi)生工作指導者，可采用簡單、有效、成本低的同伴引導的方法。Lozoya等[27]應用TPB模型開發(fā)出針對學齡前兒童父母的口腔健康促進的智能手機應用程序干預學齡前兒童父母，改善了父母對學齡前兒童的社會規(guī)范和感知行為控制，可以幫助父母養(yǎng)成良好的口腔健康習慣，對學齡前兒童日常生活起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2.2.2.2 提高口腔自我護理行為，預防牙周病的發(fā)生

牙周病是常見的慢性口腔疾病，嚴重影響著人體的健康，可導致牙槽骨丟失、牙齒活動度增加，最終導致牙齒脫落和隨后的口腔功能喪失，降低生活質(zhì)量。TPB模式可通過健康教育，加強不同個體自我管理及自我護理能力，提高口腔健康行為依從性。Lee等[28]基于TPB模型制定口腔自我保健教育干預措施，通過給大學生發(fā)放口腔健康相關(guān)手冊及護理包，提高了大學生的口腔自我護理行為，一定程度上預防了牙周疾病的發(fā)生發(fā)展。Soltani等[29]將TPB應用于母嬰口腔自我護理行為中，采用講座、小組討論、示范等方法進行3次健康教育，提高了母親的態(tài)度、主觀規(guī)范、自覺行為控制和兒童口腔健康的意愿，促進了母親及其子女的口腔自我護理行為。TPB模式護理干預可以通過個性化的干預措施，以提高病人的自我護理能力，促進疾病康復。Lin等[30]以TPB為基礎(chǔ)對帕金森病病人進行健康教育干預，通過發(fā)放一個簡短的一對一咨詢會議與計劃表，顯著改善了帕金森病病人牙周自我護理行為的依從性。綜上所述，TPB理論模型可有效干預口腔健康行為，但在使用TPB模型干預時，應充分考慮不同群體的復雜性和異質(zhì)性，以充分發(fā)揮理論的有效作用。

3? 啟示

3.1 基于TPB測量工具的開發(fā)應遵循一定的規(guī)范

研究使用的測量工具都是自我報告問卷進行數(shù)據(jù)收集，由于回憶的偏差和社會期望的關(guān)注，參與者可能提供了他們認為更好的答案，而不是提供反映他們實際習慣和計劃的答案。未來可基于Ajzen[31]設(shè)計的一般TPB問卷編制流程及模板，遵循一致性原則，采用雙極形容詞7級評分法編制，問卷內(nèi)容應包括行為信念、規(guī)范信念、控制信念、行為態(tài)度、主觀規(guī)范、知覺行為控制、行為意向等變量。建議先進行質(zhì)性研究，并結(jié)合不同群體特點，考慮復雜性和異質(zhì)性，編制出特異性的測量工具，對其進行信效度驗證，以提高TPB預測和解釋能力，更好地發(fā)揮TPB的干預作用。

3.2 研究對象應普遍且具有代表性

干預人群中的孕婦由于身體因素會匆忙參與研究和干預，而生理條件的特殊性導致研究者很難完成數(shù)據(jù)的收集?？谇粏栴}在大學生中普遍存在，嚴重影響著大學生的日常生活學習，因此，未來TPB的應用人群可以在不同專業(yè)的年輕大學生中開展，尤其針對非醫(yī)學專業(yè)的大學生，提高其自我護理行為。綜上所述，進行干預或調(diào)查時，一定要選擇具有代表性、方便研究的樣本進行研究，對未來的相關(guān)高質(zhì)量研究有一定的參考作用。

3.3 進行高質(zhì)量的研究，提高TPB干預效果

TPB作為指導行為改變干預的有效理論模型，目前干預研究成果多集中在國外，國內(nèi)研究較少。可加強跨學科的交流與合作，根據(jù)我國不同人群的心理特點，考慮患病群體的醫(yī)療復雜性和異質(zhì)性，開發(fā)具有本土化、個性化的干預方案，充分利用理論優(yōu)勢，發(fā)揮其實用臨床價值。此外，目前的較多理論和模型只是關(guān)注短期內(nèi)行為的改變而忽視了長期持續(xù)改變的行為，未來應調(diào)查TPB在牙科咨詢和牙科治療的功效，并關(guān)注促進長期維護和習慣建立的因素。

3.4 結(jié)合其他理論或新技術(shù)以改善TPB應用時解釋力不足的缺陷

2020年，Ajzen[32]指出，TPB中的3個核心變量足以預測和解釋相關(guān)行為。但TPB具有開放性，未來可結(jié)合實際情境，在該理論模型中增加新的變量或整合其他相關(guān)理論，以提高該理論模型的解釋力。目前，相關(guān)學者分別在TPB模型中加入描述性規(guī)范和自我認同[33?34]、執(zhí)行意向[35]等相關(guān)變量。McGrath[36]提出了在口腔健康研究中積極行為的重要性，因此，納入了堅毅、復原力等積極行為概念[37]，緩沖或抵御了某些消極生活經(jīng)歷，有助于更好地理解個體的行為差異，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該模型的預測力和解釋力。一些新型理論，如范圍?頻率理論、信息和通信技術(shù)、Wilson模型、Cleary模型和源于計算機科學的有向無環(huán)圖（DAG）[38]等也為口腔健康的概念化過程提供了一種可能性。DAG也可以與能力、機會、動機?行為（COM?B）模型或目標密度加權(quán)結(jié)構(gòu)（TDW）框架等一起使用，彼此交互以更好地解釋與口腔健康行為相關(guān)的某些因素。此外，在DAG基礎(chǔ)上發(fā)展的“中域理論”[39]可能有助于確定口腔健康行為和行為改變的具體機制。在生命過程中，有許多與社會轉(zhuǎn)變相關(guān)的規(guī)范變化（例如建立長期的愛情關(guān)系、養(yǎng)育孩子、換工作和退休等）影響健康行為，但目前的行為和認知行為理論嚴重缺乏包括生命周期的發(fā)展和規(guī)范變化。因此，可以從壽命發(fā)展理論中借鑒更多的知識，關(guān)注行為和認知是如何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變化的，未來將有利于行為和社會口腔健康科學。

4? 小結(jié)

《2021年美國口腔健康報告》強調(diào)了健康行為的重要性，行為可以維持和改善口腔健康。為了實現(xiàn)《中國防治慢性病中長期規(guī)劃（2017—2025年）》目標，必須重視兒童時期口腔健康，且要培養(yǎng)生命全程良好的口腔健康行為，以預防老年各種慢性病的發(fā)生發(fā)展。TPB和TPB的擴展形式可以補充其他理論的作用，在預測行為意愿、促進行為改變方面發(fā)揮著巨大的潛力，以改善健康行為研究和實踐，為護理人員及健康人群提供了相對科學、系統(tǒng)的理論框架，在護理領(lǐng)域有廣闊的應用前景。健康教育工作者可以使用TPB模型設(shè)計干預措施，并確定與口腔健康循證實踐相關(guān)的因素。但是目前研究尚存在不足，今后還需開發(fā)基于TPB理論的特異性測量工具，針對有代表性、方便配合的人群進行針對性分析，優(yōu)化研究設(shè)計，開展高質(zhì)量的研究，充分發(fā)揮TPB的應用價值。

參考文獻：

[1]? GEORGIOU A C，CRIELAARD W，ARMENIS I，et al.Apical periodontitis is associated with elevated concentrations of inflammatory mediators in peripheral blood：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Journal of Endodontics，2019，45（11）：1279-1295.

[2]? LIN M，GRIFFIN S，GOOCH B，et al.Oral health surveillance report：trends in dental caries and sealants，tooth retention，and edentulism，United States：1999-2004 to 2011-2016[EB/OL].[2023-04-16].https：//api.semanticscholar.org/CorpusID：214057379.

[3]?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Collaborative Network.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9（GBD 2019）[M].Seattle：Institute of Health Metrics and Evaluation（IHME），2020：1.

[4]? 王興.第四次全國口腔健康流行病學調(diào)查報告[M].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2018：1.

[5]? 陸海霞，陶丹英，盧展民，等.第四次全國口腔健康流行病學調(diào)查——背景和方法[G]//2018年中華口腔醫(yī)學會第十八次口腔預防醫(yī)學學術(shù)年會論文匯編.西安：中華口腔醫(yī)學會，2018：23.

[6]? 趙靜，張利珍.兒童口腔健康行為與齲齒發(fā)生狀況的相關(guān)性分析[J].中國醫(yī)藥導報，2021，18（3）：136-139.

[7]? REBELO M，REBELO V J，PEREIRA J V，et al.Does oral health influence school performance and school attendance？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Int J Paediatr Dent，2019，29（2）：138-148.

[8]? 國務院辦公廳.中國防治慢性病中長期規(guī)劃（2017—2025年）[EB/OL].[2023-06-10].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7-02/14/content_5167886.htm.

[9]? AJZEN I.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J].Organizational Behavior &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1991，50：179-211.

[10]? AJZEN I.From intentions to actions：a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M].Berlin，Heidelberg：Springer，1985：11-39.

[11]? MONTA?O D，KASPRZYK D.Theory of reasoned action，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and the integrated behavioral model[J].Health Behavior，2008，1：67-96.

[12]? MCEACHAN R R C，CONNER M，TAYLOR N J，et al.Prospective prediction of health-related behaviours with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ur：a meta-analysis[J].Health Psychology Review，2011，5（2）：97-144.

[13]? 朱婷婷，何源.近十年國內(nèi)外計劃行為理論應用現(xiàn)狀及熱點分析[J].南京醫(yī)科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20（1）：77-83.

[14]? MOHAMMADKHAH F，RAMEZANKHANI A，ATASHPOOSH A，et al.Effect of training based on health belief model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on improving dental and oral self-care behavior in 9-12-year-old Iranian female students[J].BMC Oral Health，2022，22（1）：515.

[15]? SOLTANI R，SHARIFIRAD G，MAHAKI B，et al.Determinants of oral health behavior among preschool children：application of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J].Journal of Dentistry，2018，19（4）：273-279.

[16]? BENNADI D，REDDY C V K，SUNITHA S，et al.Oral health status of 3-6 year old children and their mother's oral health related knowledge，attitude and practices in Mysore city，India[J].Asian Journal of Medical Sciences，2014，6（2）：66-71.

[17]? ELYASI M，LAI H，MAJOR P W，et al.Modeling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ur to predict adherence to preventive dental visits in preschool children[J].PLoS One，2020，15（1）：e0227233.

[18]? RAJEH M T.Modeling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to predict adults' intentions to improve oral health behaviors[J].BMC Public Health，2022，22（1）：1391.

[19]? SHITU K，ALEMAYEHU M，BUUNK-WERKHOVEN Y A B，et al.Determinants of intention to improve oral hygiene behavior among student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a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ling analysis[J].PLoS One，2021，16（2）：e0247069.

[20]? 程景民，連心宇，王曉成，等.基于計劃行為理論的醫(yī)學生與非醫(yī)學生口腔健康行為現(xiàn)狀調(diào)查[J].護理研究，2022，36（17）：3163-3166.

[21]? 王靜雅，施宏燕，黃蕊，等.基于擴展計劃行為理論的低年級小學生口腔健康行為意向影響因素研究[J].環(huán)境與職業(yè)醫(yī)學，2021，38（8）：839-846.

[22]? 劉春平，林竹濤.不同年齡兒童口腔健康行為及影響因素研究[J].當代醫(yī)學，2021，27（34）：114-116.

[23]? MAKVANDI Z，KARIMI-SHAHANJARINI A，F(xiàn)ARADMAL J，et al.Evaluation of an oral health intervention among mothers of young children：a clustered randomized trial[J].Journal of Research in Health Sciences，2015，15（2）：88-93.

[24]? ARMOON B，YAZDANIAN M，HIGGS P，et al.Effect of a hospital-based oral health-education program on Iranian staff：evaluating a theory-driven intervention[J].BMC Medical Education，2021，21（1）：17.

[25]? EBRAHIMIPOUR S，EBRAHIMIPOIUR H，ALIBAKHSHIAN F，et al.Effect of education based on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on adoption of oral health behaviors of pregnant women referred to health centers of Birjand in 2016[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Preventive & Community Dentistry，2016，6（6）：584-589.

[26]? KARIMY M，HIGGS P，ABADI S S，et al.Oral health behavior among school children aged 11-13 years in Saveh，Iran：an evaluation of a theory-driven intervention[J].BMC Pediatrics，2020，20（1）：476.

[27]? LOZOYA C J S，GIBLIN-SCANLON L，BOYD L D，et al.Influence of a smartphone application on the oral health practices and behaviors of parents of preschool children[J].Journal of Dental Hygiene，2019，93（5）：6-14.

[28]? LEE H L，LIN Y C，PENG W D，et al.Effectiveness of a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based intervention for promoting periodontal preventive behaviors among medical students in Taiwan[J].Journal of American College Health，2020，68（8）：883-890.

[29]? SOLTANI R，SHARIFIRAD G，MAHAKI B，et al.The effect of oral health educational intervention program among mothers of children aged 1-6，based on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J].Journal of Dentistry，2020，21（4）：292-299.

[30]? LIN J H，HUANG Y K，LIN K D，et al.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on effects of a brief clinical-based intervention involving planning strategy on self-care behaviors in periodontal patients in dental practic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2019，16（20）：3838.

[31]? AJZEN I.Sample TPB Questionnaire[EB/OL].[2023-06-20].https：//people.umass.edu/aizen/pdf/tpb.questionnaire.pdf.

[32]? AJZEN I.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J].Human Behavior and Emerging Technologies，2020，2（4）：314-324.

[33]? GAO M，CHEN X Y，SUN X，et al.Predicting stage of exercise among patients with type 2 diabetes：a test of the extended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J].Patient Preference and Adherence，2020，14：277-285.

[34]? GAO M，CHEN P，SUN X Y，et al.Integrating the extended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with the stages of change to predict exercise among Chinese people with type 2 diabetes[J].Frontiers in Public Health，2021，9：772564.

[35]? 張珊珊.基于計劃行為理論擴展模型的腦卒中患者康復鍛煉自我管理路徑分析[D].青島：青島大學，2021.

[36]? MCGRATH C.Behavioral sciences in the promotion of oral health[J].Journal of Dental Research，2019，98（13）：1418-1424.

[37]? SISTO A，VICINANZA F，CAMPANOZZI L L，et al.Towards a transversal definition of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a literature review[J].Medicina，2019，55（11）：745.

[38]? PEARL J.Probabilistic reasoning in inteligent systems[M].United States：Network of Plausible Inference，1988：347.

[39]? SMITH M J，LIEHR P R，CARPENTER R D，et al.Middle range theory for nursing[M].5th ed.United States：Springer，2003：1.

（收稿日期：2023-07-15；修回日期：2024-06-03）

（本文編輯 蘇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