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蕾

摘要：文化意識體現了英語學科核心素養(yǎng)的價值取向，在我國小學英語教育界受到了長期關注。相關研究內容主要涉及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內涵分析、現狀研究、培養(yǎng)策略、意義和原則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同時也存在一些不足。結合我國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現狀，今后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應深化理論研究、探索新的學習樣態(tài)和建立研究共同體。

關鍵詞：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綜述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當今世界的重要命題，也是外語教育者的時代責任[1]。隨著《普通高中英語課程標準（2017年版）》“培養(yǎng)具有中國情懷、國際視野和跨文化溝通能力的時代新人”這一課程總目標的提出，文化意識研究在我國小學英語教學界持續(xù)升溫，成為備受關注的教育新熱點，也為教學觀念與方式的變革帶來新的機遇。

一、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概述

在我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CNKI總庫）、中國優(yōu)秀碩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中國重要會議論文全文數據庫中，以“文化意識”并“小學英語”為關鍵詞，對2000-2019年間的文獻進行檢索，得到186條記錄;以“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為主題，對2001-2020年2月間的文獻進行檢索，得到354條記錄，合計540條。對540條記錄進行辨別，去掉重復，刪除無效文獻，最終得到以主題“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文獻為主體的有效文獻249篇，其中：研究生學位論文41篇，占16.5%;期刊學術論文201篇，占80.7%;會議論文7篇，占2.8%。為了達到較高的查準率和查全率，本文檢索方案采用以主題為主、關鍵詞為輔的檢索方案。因為主題詞經過了規(guī)范化處理，它對文獻中出現的同義詞、近義詞、多義詞及同一概念的不同書寫形式等進行了嚴格控制[2]。

（一）文化意識的內涵分析

英語課程標準引領著我國的英語教育教學改革，也是教師教學實踐的基本指南。比較不同版本的英語課程標準，文化意識的內涵意蘊逐步深化并漸次豐富。在教育部2001年頒發(fā)的《全日制義務教育普通高級中學英語課程標準》中對文化意識的界定是：文化知識、文化理解、跨文化交際意識和能力[3]。這種界定符合文化意識和能力發(fā)展的認知心理學規(guī)律：以知識為起點、理解為手段，最后達成跨文化意識和能力的建立和發(fā)展[4]。到《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11年版）》中，進一步明確了“語言有豐富的文化內涵。在英語教學中，文化主要指英語國家的歷史、地理、風土人情、傳統(tǒng)習俗、生活方式、文學藝術、行為規(guī)范和價值觀念等?！盵5]通過對二級和五級的文化意識分級標準的梳理分析，主要體現出跨文化知識學習、對英語國家文化的認知和跨文化交際能力培養(yǎng)三大價值取向。《普通高中英語課程標準（2017年版）》在體現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立德樹人”基本理念基礎上，及時吸收科研成果，對“文化意識”的內涵和外延進行了調整。文化意識指對中外文化的理解和對優(yōu)秀文化的認同，是學生在全球化背景下表現出的跨文化認知、態(tài)度和行為取向。文化意識體現了英語學科核心素養(yǎng)的價值取向[6]。

縱觀文獻，除了課程標準中有關文化意識概念的界定闡述，我國幾位專家、學者對于文化意識的內涵解析也值得關注。上海外國語大學梅德明教授認為，文化意識是對祖國文化的自信、中外文化的理解和優(yōu)秀文化的認同，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背景下應具有的跨文化認知、態(tài)度和行為取向[7]。杭州外國語學校副校長、特級教師夏谷鳴認為，文化意識可以理解為大腦對自然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反應，是對文化認識的認識。文化意識是基于文化知識，在文化理解和文化認同的一系列學習活動中逐漸形成的，具體表現在文化意識、人文修養(yǎng)和行為取向中[8]。北京師范大學程曉堂教授指出，文化品格核心素養(yǎng)不僅僅指了解一些文化現象和情感、態(tài)度與價值觀，還包括評價語篇反映的文化傳統(tǒng)和社會文化現象，解釋語篇反映的文化傳統(tǒng)和社會文化現象，比較和歸納語篇反映的文化，形成自己的文化立場與態(tài)度、文化認同感和文化鑒別能力[9]。

人們對文化意識的概念和內涵解析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社會的進步和研究的深入日趨完善，從關注跨文化知識學習、培養(yǎng)跨文化交際能力，再到現在從核心素養(yǎng)出發(fā)，進一步強化并一以貫之地落實英語學科的育人價值，實現與“中國學生發(fā)展核心素養(yǎng)”的有機對接。

（二）小學英語文化意識教學的現狀

對于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現狀研究，主要通過問卷調查、個人訪談和課堂觀察，采用非概率抽樣方法，收集部分中上水平以上的城區(qū)小學教師和五、六年級學生的數據。通過對問卷、訪談和觀察的結果分析發(fā)現：

從小學生文化學習內容來看，學生對《義務教育英語課程標準（2011年版）》中文化意識二級標準中需要識記的知識性項目掌握度較高，對英語文化知識的理解度偏低;從小學生文化學習興趣來看，學生對英語文化知識較感興趣，特別是隱藏在語言知識背后的文化信息，比如文娛活動、交際用語、傳統(tǒng)習俗等;從小學生文化學習方式來看，主要依靠教師的教學來獲得文化知識，大部分學生沒有參加過學校舉辦的英語活動;從小學生對文化教學的認識來看，他們最感興趣的教學方法是故事教學和多媒體教學法，他們認為影響自身文化意識提升的障礙是課業(yè)負擔太重。

教師對文化意識的認識，不論是從訪談記錄，還是課堂觀察記錄來看，小學英語文化意識處于被忽視的境地;教師對跨文化知識的掌握不足，對英語文化意識的理解度不夠，教師對文化意識重視度不夠、教學形式單一[10]。

雖然大家都已經認識到語言是文化的載體，語言學習離不開對文化知識的習得，也離不開對語言所承載文化背后的態(tài)度和價值觀的分析與判斷[11]。但文化意識在常態(tài)教學中要么是匆匆掠過，要么是本末倒置的現狀讓專家和學者意識到：一線教師對文化意識的概念認知缺失，是造成教師在實際教學中以文化知識講授為主，把文化意識教學等同于文化知識教學的主要原因。

（三）小學英語文化意識培養(yǎng)的意義與原則

小學英語文化意識培養(yǎng)的意義與原則在文獻中的論述頗豐，其中關于意義的論述非常明確，文化意識體現了英語學科核心素養(yǎng)的育人價值導向，突出強調個人修養(yǎng)，涵養(yǎng)內在精神，追求真善美的統(tǒng)一，直接涉及“培養(yǎng)什么樣的人”“怎樣培養(yǎng)人”“為誰培養(yǎng)人”的問題[12]，是將立德樹人這一根本任務落到實處、實現英語價值的關鍵。而且關于原則的觀點也比較一致，主要集中在深入解讀課程標準、語言與文化同步學習、關注表意與思維等三個方面。

1.深入解讀課程標準。張伊娜等認為，課程標準對文化意識概念的界定具有很強的針對性、鮮明的時代性和相當的科學性，廣大一線教師應認真解讀和領會其內在意義，在文化意識培養(yǎng)時做到四個“不”，即文化知識的獲得不局限于教材中顯性外來文化知識的學習;不滿足于對文化現象的了解，要引導學生探究文化現象的形成原因，加深對中外文化的理解;不盲目接受和模仿文化行為，要鼓勵學生進行理性思考和價值追問;不滿足于對文化事物的簡單表述，要注意理解其文化內涵，講好中國故事[13]。

2.語言與文化同步學習。文化與語言是不可分割的整體，針對英語教學中的文化意識培養(yǎng)，教師可以從主題、語篇和文化知識著手，先厘清語篇主題的價值取向和語篇承載的文化內涵，再將其融合在同一個語篇上，借助學習策略，通過語言技能，實現語言與文化的同步學習[14]。在具體課堂活動中，還應注意與學生已有的圖式相結合，與學生實際社會生活相結合，與學生的心智能力相結合，與學生的語言學習相結合。

3.關注表意與思維。曹曄、袁昌寰等認為小學英語教學中跨文化意識培養(yǎng)應充分考慮小學生的年齡特點和認知規(guī)律，遵循真實、實用原則，比較、融合原則和參與、體驗原則[15]，關注語言知識在真實語境中的表意功能和語言、文化、思維在語言學習過程中的緊密聯系，把語用能力和語言能力放到同等重要的位置上[16]。

（四）小學英語文化意識培養(yǎng)的策略

小學英語文化意識培養(yǎng)的方法和策略很多，涉及多個維度，筆者閱覽文獻發(fā)現主要可以從單元整體教學、核心素養(yǎng)視角、英語學習活動觀等方面入手。

1.基于單元整體教學，培養(yǎng)文化意識。小學英語單元整體教學根據學生的認知需求，以單元為整體，深入解讀文本，確定主題意義，是有效培養(yǎng)文化意識，發(fā)展學生核心素養(yǎng)的教學方式。教學中，教師可以依據教材確定主題，在主題情境中挖掘文化信息;遵循學生認知規(guī)律，在整體推進中加深文化理解;創(chuàng)設真實語言情境，在學習活動中增強文化意識[17]。

2.基于核心素養(yǎng)視角，培養(yǎng)文化意識。課程標準將文化意識作為英語學科核心素養(yǎng)之一。在英語學科教育的過程中，豐富學生的文化知識、增加學生的情感體驗、端正學生的文化態(tài)度、形成正確的價值判斷、內化學生的文化品格、優(yōu)化學生的文化行為是培養(yǎng)學生文化意識的重要內容[18]。教師可以通過挖掘文本和生活中的文化元素，舉辦主題文化體驗活動，拓寬文化教育渠道等方式培養(yǎng)學生的文化意識。

3.基于英語學習活動觀，培養(yǎng)文化意識。教師應盡量創(chuàng)設真實情景，立足學情，基于學生已有知識水平和生活經驗，利用學生感興趣的話題，增強學生的學習興趣，優(yōu)化設計教學活動。教師應充分發(fā)揮學生的主體意識，以學習為中心，不以“標準答案”綁架學生思維，不脫離學生認知“無限拔高”，要讓不同層次的學生都能有所參與，體驗學習的成就感。在閱讀教學讀前、讀后活動中培養(yǎng)學生文化意識的具體實踐中，學習理解類活動，要從感知到內化;應用實踐類活動，要從鑒賞到運用;遷移創(chuàng)新類活動，要從理解到創(chuàng)造[19]。

二、研究進展評析

通過檢索文獻及對文獻進行分析，筆者發(fā)現2000年至今廣大研究者對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進展，同時也存在一些不足。

（一）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主要成果

1.研究范圍不斷拓展。從文獻內容看，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范圍不斷延伸，集中于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培養(yǎng)策略，小學英語文化意識教學的現狀，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內涵分析，小學英語文化意識教學的意義和原則，小學英語文化意識教學設計與評價等。這些方面的研究涵蓋了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核心要素和主要內容，比較客觀地反映了我國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現狀和全貌。

2.研究視野不斷擴展。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文獻從開始的籠統(tǒng)涵蓋到細化深入，關注了主要學習內容的具體設計，研究視角逐步擴大。如基于閱讀的文化意識教學設計，這樣的研究給教師帶來了一定的挑戰(zhàn)，需要研究教師對閱讀文本中的知識內容和文化內涵進行合理的組織，并通過理解、凸顯、感悟、積累、探尋、體驗、延展等不同層面的學習活動開拓學生的文化視野，提升學生的文化素養(yǎng)。在活動的設計以及素材的選擇方面，還應充分考慮與語言學習的知識點有一定的適切性與關聯度。

3.研究內涵不斷深化。關于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培養(yǎng)策略研究把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進一步引向縱深，注重理論引領進而深化、指導具體實踐。一是豐富的培養(yǎng)策略。隨著英語課程標準和研究成果的持續(xù)更新，文化意識的培養(yǎng)策略也在不斷地充實，更多、更豐富的培養(yǎng)策略，可供不同學情、不同需求的教師自由地選擇。二是完善培養(yǎng)策略“生態(tài)鏈”。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培養(yǎng)策略研究不是單純地給廣大一線教師提供策略，而是通過清晰解構“概念解讀—價值訴求—現狀研究—問題剖析—解決方法”這一螺旋上升型的策略研究“生態(tài)鏈”，讓選擇使用相關策略的教師不僅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

4.研究層次不斷提升。目前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不僅關注小學生的學習興趣、文化知識的學習，還能使學生在語言能力、思維品質和品格養(yǎng)成方面有所獲益，并能在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背景下增加學生的國家認同、文化自信，并能傳播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無形中使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層次顯著提高。

5.研究隊伍不斷優(yōu)化。國外很早就開始關注外語教學中的文化教學問題，我國英語教學中文化意識的概念也是從西方國家引入的。從文獻的先后順序看，英語教學文化意識的起初研究者也是胡文仲、袁昌寰、張伊娜等一些高校的教授及博士生、碩士生。他們有一定的理論高度，經過學術研究的規(guī)范訓練，有精益求精的研究精神、嚴謹求實的研究態(tài)度和磨砥刻厲的研究方法，屬于學術派研究。隨著時間的推移，研究者范圍越來越廣，向一線教師傾斜。從文獻作者的構成來看，現在的研究主體主要是從事一線教育教學的教師，他們對小學英語文化意識教學的價值和現狀都有切身的體會和實踐的需求，提出的問題和解決問題的方法都是從實際出發(fā)，有一定的針對性，能夠代表廣大師生的心聲，屬于實踐派研究。學術派和實踐派的相互補充優(yōu)化了研究者的隊伍。

（二）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欠缺之處

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近年來得到長足的發(fā)展，但在其發(fā)展過程中也存在一些不足，具體來說，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研究深度不夠，內容過于聚焦。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發(fā)展至今，研究的范圍已經比較開闊，不僅有基礎理論的探討，還有實踐層面的問題、原則、培養(yǎng)策略等研究成果，但是研究的深度還不夠。

2.缺乏真實場景，評價有待加強。培養(yǎng)學生的跨文化意識和跨文化態(tài)度是一個復雜且漫長的過程，不是僅靠一個學科的課堂教學就能完成的。然而，囿于小學英語課程的課程設置、教材內容、教學環(huán)境、評價模式等存在的局限性，研究者尚未打破學科的界限，開展與其他學科的融合教學，也沒有正視學生缺乏跨文化交際的生活環(huán)境和學習需求，是造成文化意識培養(yǎng)后續(xù)動力不足這一現實問題的主要原因。

此外，多年來我國小學英語教學的評價手段、內容單一。紙筆測試中選擇題比重較大且主要涉及詞匯和語法的檢驗;終結性評價所占比重太大，很難真實反映出學生的文化情感、態(tài)度和行為取向。

三、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的趨勢預測

縱觀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現狀和發(fā)展趨勢，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價值和作用日趨明顯，也越來越受到廣大教育工作者的重視。今后的研究中，以下幾個方面值得關注。

（一）深化理論研究，重視跨文化交際能力及其與文化意識的區(qū)別研究

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研究在后續(xù)研究中要實現更主動、更長足的發(fā)展，就需進一步深化理論研究，重視跨文化交際能力及其與文化意識的區(qū)別研究。作為學科核心素養(yǎng)的文化意識，除了文化理解、跨文化交際意識和能力，更多地強調其育人價值，即必備品格的形成和發(fā)展，但這并不意味著忽視國際理解和跨文化交際能力。課程標準中英語課程的總目標是培養(yǎng)具有中國情懷、國際視野和跨文化溝通能力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梢娍缥幕浑H能力作為文化意識不可或缺的一個構成要素，與課程總目標直接相關。目前對文化意識的研究很多，但尚未把跨文化交際能力和文化意識培養(yǎng)很好地區(qū)別開來，抑或沒有妥善處理好兩者之間的關系，教學中顧此失彼。對于如何基于小學生的認知水平和年齡特點，培養(yǎng)其跨文化交流的敏感性、有效性和適宜性，形成相應的能力等級和評價標準，更好地在英語教學中落實跨文化交際能力和文化意識培養(yǎng)，還需要做更深入的研究。

（二）探索新的學習樣態(tài)，構建文化交流的真實場景

文化意識來源于生活世界。我們應讓文化意識回歸到學生的真實生活中學習，并通過真實生活中學生的跨文化交流能力、價值判斷和行為取向來檢驗學生的文化意識。選修課是為擴大學生的知識面和滿足學生的興趣愛好而開設的供學生選擇的課程，目前在我國高校已較為普遍[20]。小學階段也可以借鑒這一模式，探索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學習新樣態(tài)。通過合理利用學校已有的（如圖書館、英文讀物、學生社團等）硬件和顯性資源，積極引入公益性社會資源（如AFS國際交換生、“一帶一路”學生等），構建跨文化交流的真實場景，幫助學生在主題閱讀、戲劇表演、國際理解交流等有層次的多種語言實踐活動中，理解文化內涵，豐富文化體驗，感悟優(yōu)秀文化，建立文化自信。

（三）建立研究共同體，抱團研究推進成果落地

在小學英語文化意識的研究群體中，廣大一線教師有研究的熱情和實踐執(zhí)行力，高校專家學者有理論的高度和精進的研究方法，學校行政管理者有成就學生、發(fā)展教師的教育愿景。如果能將各有所長的三方匯聚成“志同道合”的文化意識研究共同體，通過定期的學術交流和教學研討活動，圍繞文化意識進行有主題、有側重、有推進、有創(chuàng)新的持續(xù)研究，一線教師解決“做什么”“怎么做”的問題，高校專家學者解決“做得如何”的問題，學校行政管理者負責共同體的建設和保障，積極探索研究共同體的運行和發(fā)展機制，用抱團研究推進研究的持續(xù)深入和成果落地，實現三方共贏，助力學生素養(yǎng)發(fā)展。

文化意識體現了英語學科核心素養(yǎng)的育人價值導向。對本文相關的文獻進行分析和總結，對推動一線英語教育者重視文化意識培養(yǎng)、探索文化意識新的學習樣態(tài)和建立文化意識研究共同體具有積極的實踐價值，從而更好地為學生的核心素養(yǎng)發(fā)展助力，將立德樹人這一根本任務落到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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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趙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