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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風險信息到自我認同:RISP模型的范式演變

2016-07-06 12:00劉婧伍麟
心理技術(shù)與應用 2016年7期
關(guān)鍵詞:自我認同

劉婧 伍麟

摘 要 Griffin等人借鑒發(fā)展成熟的啟發(fā)式-系統(tǒng)化雙加工模型(HSM)和計劃行為理論(TPB),并整合多種風險管控及信息傳播理論,創(chuàng)建了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RISP)模型。這一模型因其對個體信息行為預測變量的設置和較好的風險情境普遍適用性受到關(guān)注。本文對RISP模型的衍生與發(fā)展進行了系統(tǒng)的分析與歸納,并適當涉及其他學者基于RISP模型所展開的研究工作以及對該模型的完善與指正。同時,對RISP模型存在的問題及未來的潛在發(fā)展方向進行討論。

關(guān)鍵詞 風險認知;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信息充分性;信息主觀規(guī)范;自我認同

分類號 B849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16.07.009

1 前言

面對風險,決策尤為關(guān)鍵,往往也格外艱難。長久以來,風險決策領域的研究者們試圖對個體在風險環(huán)境中的心理活動與信息行為一探究竟,為看似風格迥異、難以預測的風險認知及決策機制提供更為系統(tǒng)、合理的解釋。Griffin等人借鑒了一些已得到心理學和信息傳播學界普遍認可并廣泛應用的理論,并對它們進行發(fā)展與整合,提出了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模型(Risk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Processing model,簡稱RISP模型),旨在對人們在面臨信息,尤其是風險信息時所表現(xiàn)出的抉擇與行為展開探究。他們的這一嘗試不僅頗具理論淵源,同時更具實際意義——為信息管理者和發(fā)布者們更準確地了解與把握信息受眾的動向提供了依據(jù),從而使他們更有可能在恰當?shù)臅r機將恰當?shù)男畔⒁郧‘數(shù)男问絺鬟f給恰當?shù)娜?。RISP模型自提出以來,不斷在癌癥防治等健康風險問題(Griffin,Neuwirth,Dunwoody & Giese,2004; Kahlor, Dunwoody, Griffin, & Neuwirth, 2006)、全球變暖等環(huán)境問題(Kahlor,2007)、可再生能源的使用與生態(tài)安全問題(Griffin,Neuwirth,Geise,& Dunwoody,2002;Griffin,Yang,Borner,Bourassa,Darrah,Knurek,Ortiz,& Dunwoody,2005)、洪水等自然災害(Griffin,Yang,Huurne,Boerner,Ortiz,& Dunwoody,2008)以及由化學物質(zhì)或微生物引起的飲用水污染等事件(Griffin,Dunwoody,& Zabala,1998;Griffin,Neuwirth,Dunwoody,& Giese,2004;Griffin,Powell,Dunwoody,Neuwirth,Clark,& Novotny,2004)中得到廣泛應用,用于預測和解釋個體在風險事件中的信息尋求取向及決策行為,其普遍適用性也得以驗證。

Griffin等人建立的RISP模型由兩大部分構(gòu)成,一部分關(guān)注影響個體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模式的各種因素,另一部分則針對尋求與加工的行為(如圖1)。

從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模型的元素以及各元素間關(guān)聯(lián)的構(gòu)架著手,就可以對模型各因素間內(nèi)在聯(lián)系的思想脈絡有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

2 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RISP)模型

2.1 模型的思想核心與理論基礎

RISP模型描述了自個體接觸到風險信息開始,繼而對信息進行認知處理,直到最后確定進一步的尋求與加工策略這一流程。RISP模型涉及信息加工、風險認知、風險評估以及信息傳播等概念,其核心思想主要源自于啟發(fā)式-系統(tǒng)化加工模型(HeuristicSystematic processing Model,簡稱HSM)和計劃行為理論(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簡稱TPB)。TPB模型的主體框架由個體特征(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信息充分性(information sufficiency)和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information seeking/processing behavior)三大部分構(gòu)成,圍繞這一主干,Griffin團隊在不斷完善該模型的過程中逐步納入了知覺風險特征(perceived hazard characteristics)、對風險的情感響應(affective response to the risk)、信息主觀規(guī)范(informational subjective norms)、知覺信息收集能力(perceived informationgathering capacity)以及相關(guān)渠道信念(relevant channel beliefs)因素對信息充分性及個體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影響的考量。

2.2 模型原理

2.2.1 知覺風險特征與情感響應

Griffin和同事們在RISP模型中將個體這種通過信息內(nèi)容來衡量相關(guān)事件與自身利害關(guān)系的過程分解為認知與情感兩個階段。個人特征千差萬別,即便面對相同的風險事件不同個體所作出的風險認知與評估往往也大相徑庭,而這種個人對風險狀態(tài)的預估、評判在RISP模型中被稱為知覺風險特征。Griffin,Neuwirth, Dunwoody和Giese于2004年進一步從風險評估的角度入手將其細分為知覺可能性(perceived probability)、知覺嚴重性(perceived severity)、組織信任(institutional trust)和個人控制(personal control),依次分別對自身受風險危害的可能性、風險嚴重性、自身對風險情況的控制力以及對相關(guān)風險管控機構(gòu)/部門信任的影響進行評估。

個體對某一風險的情感響應多數(shù)是由其對該風險的嚴重性、對個人和社會威脅及風險-收益平衡的認知,以及對風險緊迫性的感知所造成的(Griffin, Dunwoody, & Neuwirth, 1999;Slovic,2001)。大量研究證明,個體與風險相關(guān)的情感響應對其后續(xù)所采用的風險信息加工方式(啟發(fā)式或系統(tǒng)化加工)影響顯著(Batra & Stayman,1990;Jepson & Chaiken,1990;Kuykendall & Keating,1990;Bohner & Apostolidou,1994)。但專門針對不同情感狀態(tài)及其強度如何影響風險評估的形成以及后續(xù)的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的研究卻尚不充分。因此,Griffin團隊將個體由知覺風險特征引發(fā)的情感響應因素納入RISP模型的考察范圍,并著重關(guān)注擔憂、憤怒和不確定性三種情感體驗。實驗結(jié)果表明,負向情緒普遍更易導致個體的系統(tǒng)化加工行為,但極端的負向情緒則更易引起啟發(fā)式加工或?qū)π畔⒌目桃庖?guī)避(Griffin,Dunwoody, & Neuwirth,1999)。

2.2.2 信息充分性與信息的尋求及加工

在RISP構(gòu)架(圖1)中,信息充分性作為RISP模型的核心,介導了其他影響因素對信息行為的作用,是各因素與信息行為關(guān)聯(lián)的樞紐。它表示在風險面前個體對自身風險信息的掌握水平,通過個體現(xiàn)有信息水平與剛好足夠有效應對目標風險所必需的信息水平(即信息充足臨界值)之間的差距實現(xiàn)對信息充分性的測量。

RISP模型終端對信息加工風格的界定也取自HSM的構(gòu)念。同時,他們建設性地加入了信息尋求行為這一維度。Griffin,Dunwoody和Neuwirth(1999)指出,在信息充分原則的驅(qū)動下,人們?yōu)檫_到各自理想的信息充分水平而選擇采取常規(guī)性信息尋求或非常規(guī)性信息尋求。因此,RISP模型從尋求與加工兩個維度出發(fā),劃定了個體對待風險事件相關(guān)信息的四種可能行為:常規(guī)性啟發(fā)式、常規(guī)性系統(tǒng)化、非常規(guī)性啟發(fā)式和非常規(guī)性系統(tǒng)化。

2.2.3 信息主觀規(guī)范

主觀規(guī)范是指個人對于是否采取某項特定行為所感受到的社會壓力。Griffin等人在RISP模型中引入“信息主觀規(guī)范(information subjective norm)”,更為明確地強調(diào)了其在信息收集中行為的主觀規(guī)范作用。信息主觀規(guī)范代表的是個體所感受到的來自社會的一種規(guī)范性影響,這種影響可以調(diào)動個體對信息充分性的渴望。信息主觀規(guī)范包括兩層含義,其一是我們認為重要的人寄予我們通曉某一特定風險信息的期望;其二,遵從他人期望的積極性。只有當我們同時具有足夠的積極性去遵從他人寄予我們的這種知曉某一風險的期待時,信息主觀規(guī)范才能真正在我們對風險信息的認知以及后續(xù)的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中發(fā)揮作用。

2.2.4 知覺信息收集能力

Griffin和同事們在RISP模型中加入知覺信息收集能力這一變量,旨在測量個體對自己風險相關(guān)信息收集能力的水平,并期望個體在面臨需要更多信息才足以應對的風險狀況時,尤其是在那些需要投入更多努力與認知資源以及采取非常規(guī)信息收集渠道的情況下,這一因素可以反映出個體對自己信息收集能力水平的認知。

2.2.5 相關(guān)渠道信念與信息的尋求及加工

Griffin和同事們受到大眾傳播領域中Kosicki 和 McLeod(1990)有關(guān)媒體形象研究的啟迪,將其中反映社會信任水平的因素加入RISP模型,稱之為“相關(guān)渠道信念”。不過,此概念在RISP模型中不再特指個體對直接相關(guān)的風險管控組織的態(tài)度,同時還包括對提供知識與技術(shù)的科研機構(gòu)以及提供風險相關(guān)信息的媒體的態(tài)度。具體而言,人們對科研機構(gòu)和媒體的信任構(gòu)成了RISP模型中的相關(guān)渠道信任,而人們對風險管控組織的信任則被涵蓋于知覺風險特征之中。相關(guān)渠道信念和知覺信息收集能力一同與信息充分性相互作用,繼而三者共同決定了個體對后續(xù)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策略的抉擇(Griffin,

Dunwoody & Neuwirth,1999)。

3 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模型的發(fā)展

在RISP模型中加入個體對風險事件后果預期的考量以更有效地預測個體的風險信息行為,并認為個體知覺自身受風險事件威脅程度的大小直接影響其對相關(guān)信息的渴求以及后續(xù)信息尋求的積極性。Yang和Kahlor(2012)對RISP模型中的情感響應因素進行了更為細致的分析,不僅關(guān)注消極情緒對風險信息行為與決策的影響,更將研究視角拓展至積極情緒與信息尋求及規(guī)避行為之間關(guān)系的探求。Kahlor(2007;2010)與Braun和Niederdeppe(2012)對RISP模型的借鑒則更具新意,分別開辟了新的衍生模型和研究視野。

3.1 計劃風險信息尋求模型(PRISM)

社會風險研究學者L. A. Kahlor曾與RISP模型的創(chuàng)建團隊Griffin、Dunwoody和Neuwirth(2003)共同合作,對模型中信息充分性在健康風險信息中的應用進行檢驗。關(guān)注的重心在于探索個體在已經(jīng)接收某一信息之后對其所施行的加工策略。

實驗結(jié)果表明,個體為應對某一風險事件所必需的信息量(即信息充分性)與其對風險相關(guān)信息的系統(tǒng)化加工水平呈正相關(guān)。而啟發(fā)式加工策略與信息充分性的關(guān)聯(lián)并未如研究者們事先所預期的那樣與信息充分性呈負相關(guān)。啟發(fā)式加工策略的運作機制似乎比預想更復雜一些,不僅僅與信息充分性有關(guān),更涉及到個體對風險事件的敏感性及與信息接觸的時間間隔等多種因素,值得未來更深入的探索。

之后,Kahlor又與Griffin團隊將RISP模型的適用性拓展至非個人風險信息的尋求與加工行為之中。此次研究截取RISP模型中信息主觀規(guī)范與信息尋求及加工相關(guān)的部分,在非個人風險信息環(huán)境中對信息充分性的中介作用展開進一步檢驗。結(jié)果表明,信息主觀規(guī)范與信息充分性、系統(tǒng)化加工和積極信息尋求行為的正向關(guān)系以及其與啟發(fā)式加工和信息規(guī)避行為的負向關(guān)系均得以證實。此外,作為對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最具預測效力的變量,信息主觀規(guī)范的顯著影響十分引人注意。

隨后,Kahlor在2007年獨立發(fā)表的《信息尋求模型的拓展:全球變暖案例》(An augmented risk information seeking model: the case of global warming)一文中對RISP模型進行擴增,特別強調(diào)個體情感響應對信息尋求行為的態(tài)度的影響。Kahlor將RISP模型與計劃行為理論再次整合,并依據(jù)RISP模型的假設推測(1a)風險特征與憂慮情緒呈正相關(guān)、(1b)憂慮情緒與信息不足呈正相關(guān);(2)信息主觀規(guī)范與信息不足呈正相關(guān);(3)信息不足與行為意圖呈正相關(guān)。依據(jù)計劃行為理論的假設,Kahlor推測(4)信息主觀規(guī)范與尋求意圖呈正相關(guān);(5)個體對尋求行為的態(tài)度與尋求意圖呈正相關(guān);(6)知覺尋求控制(percieved seeking control)與尋求意圖呈正相關(guān)。路徑分析表明,“RISP拓展模型在環(huán)境相關(guān)風險事件中的應用頗具前景,且對強化前人的研究有一定貢獻(Kahlor, 2008)。”在這一檢驗中,知覺尋求控制與尋求意圖之間的關(guān)系是唯一沒有得到數(shù)據(jù)支持的假設,這一結(jié)果也為Kahlor完全脫離RISP模型,轉(zhuǎn)而尋求開辟新的模型以更細致、明確地解釋個體的風險信息搜尋行為埋下伏筆。

Kahlor對過去20年間健康與風險信息尋求領域中幾乎所有關(guān)注個體水平概念的模型進行了總結(jié)與借鑒,最終于2010年提出了自己的計劃風險信息尋求模型(Planned Risk Information Seeking Model,簡稱PRISM),以計劃行為理論中的主觀規(guī)范與行為態(tài)度及知覺行為控制共同確定行為意向。且三者相互影響作為模型的主要框架,將RISP模型中借鑒自啟發(fā)式-系統(tǒng)化加工模型(HSM)的現(xiàn)有知識水平和信息充分性概念嵌入其中。計劃風險信息尋求模型(PRISM)將風險信息搜尋視為一種經(jīng)過精細計劃的行為,認為其與個體于風險環(huán)境中的情緒狀態(tài)(包括對信息尋求的態(tài)度、感受來自重要他人的壓力及因風險事件引起的情感響應)以及對自身能力(包括信息搜尋行為、現(xiàn)有知識水平及行為控制)的認知與評價息息相關(guān)。數(shù)據(jù)分析表明,這一整合而得的模型能夠解釋健康風險搜尋意圖中59%的變異,較TPB或RISP有更好的表現(xiàn)(Kahlor, 2008)。

3.2 干擾信息尋求與加工(DISP)模型

Braun和Niederdeppe(2012)在肯定“RISP模型的提出是同類研究中最具前景,也是最為成功的一次嘗試”的同時,也對RISP模型的構(gòu)成提出了質(zhì)疑。其中最為突出的是對RISP模型一味強調(diào)信息特征而忽視受眾主觀感受的局限性進行批判。一個真正以受眾為導向的模型應該更精細地聚焦于個體是怎樣綜合自身及環(huán)境的多種因素,進而對不同風險相關(guān)信息進行考量、評價與權(quán)衡的。而RISP模型并未擺脫“專家導向”的命運——仍舊停留在信息傳播及風險認知與決策領域?qū)I(yè)人士關(guān)于普通大眾對風險相關(guān)信息的取舍與抉擇的理性揣測之上。其次,RISP模型顯然是依據(jù)不同個體所渴望達到的理想自信力水平(即信息充足臨界值)以及他們的現(xiàn)有知識量這兩個影響因素(即信息充分性)來預測個體如何會針對某一特定風險事件的相關(guān)信息展開尋求行動。但事實上,在一些情況下我們恰恰有意將自信力維持在一個較低的水平。比如,因懼怕負面消息(如癌癥晚期的診斷)帶來的焦慮而努力維持一定水平的不確定性(Braun & Niederdeppe,2012)。

Braun和Niederdeppe認為,上述RISP模型局限性的共通之處在于未能充分考慮個體自我認同(selfidentity)及自我再定義(selfreinterpretation)在信息尋求與加工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他們在2012年的文章中,圍繞自我認同、干擾以及規(guī)范贏得三個方面提出了以下五點主張,將視角轉(zhuǎn)向?qū)π畔⑹鼙妰?nèi)在認知機理的關(guān)注,提出了頗具創(chuàng)造性的改良方案——干擾信息尋求與加工模型(Disruption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Processing model,簡稱DISP模型)。

第一,“與對自身所處的風險環(huán)境一樣,個體也需要時常對自我的認知進行再定義”(Braun & Niedredeppe, 2012)。個體在評估、審視自身所處環(huán)境的同時,也即時吸收著來自外部環(huán)境的各種反饋與刺激,而個體的自我認同也在這一動態(tài)的過程中不斷調(diào)整,甚至重塑。

第二,“個體的自我認同是在文化及社會因素的影響下形成的,當認同受到干擾時個體就會自發(fā)地對其進行再定義,而風險信息正是干擾個體自我認同的來源之一”(Braun & Niedredeppe, 2012)。人們在參與社會文化生活的過程中逐步建立起對自我的認識與定位。任何社會都會對所處其中的個體寄予一定的期望和規(guī)范,這些社會認可的規(guī)范滲透進個體生活的方方面面,并塑造了個體的意識、思想與行為。但不同個體在社會生活中的地位、狀態(tài)或角色導致他們在近似社會文化的影響下,對自我的定義和認同感千差萬別。Braun和Niederdeppe將直接危及個體自我認同感的事件特征歸為兩類,其一是令個體感到較低自我效能感的事件,其二則是與個體切身利益緊密相關(guān)的事件。風險的不確定性和不可抗拒性威脅著個體的自我效能感,進而干擾自我認同。個體自然會對自我認同進行及時地維護與調(diào)整,這一過程既包含了在原有基礎上對自我認知受損部分的修復,還包括在接納并整合了新信息后對自我定位與社會及人際關(guān)系間的重建。觀察RISP模型的構(gòu)成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其所關(guān)注的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影響因素,尤其是知覺信息收集能力、信息主觀規(guī)范以及知覺風險特征等均與個體自我認同感的建立、衍化與維護息息相關(guān)。

第三,“個體往往通過規(guī)范贏得(norm trumping)來應對較為極端的自我認同干擾/破壞事件”(Braun & Niedredeppe, 2012)。個體在自我身份認同受到威脅時,通常會本能地將一種實際上是“退而求其次”的妥協(xié)進行內(nèi)化——心安理得地放棄先前堅持卻無法實現(xiàn)的最優(yōu)規(guī)范轉(zhuǎn)而履行原本次優(yōu)的備擇規(guī)范,并將其合理化為新的最優(yōu)規(guī)范,以使其盡可能貼近個體原有的自我認知,不至于造成過大的自我認同失調(diào)。Braun和Niederdeppe將這一維護自我身份認同的策略稱之為“規(guī)范贏得”。

第四,“面對需要應對的風險事件,當個體的自我效能感較低,但同時又認為該風險事件的后果與切身利益緊密相關(guān)時,他們更傾向于發(fā)起(自我認同)干擾及規(guī)范贏得”(Braun & Niedredeppe, 2012)。即通過重建更適應當下環(huán)境的新框架對自我認同感進行調(diào)整與維護。

第五,“為應對干擾自我認同的風險事件,個體的信息尋求行為不再局限于與事件本身有關(guān)的信息,同時也會對與自身相關(guān)的信息展開搜尋”(Braun & Niedredeppe, 2012)。這一命題將Braun和Niederdeppe對RISP模型的改造向前推進一步,涉及到風險信息受眾對信息尋求與加工的自主選擇機制。而他們二人對RISP模型的改進正是增加了對受眾自我認同維護影響信息選擇及尋求行為的考量,從而將以信息內(nèi)容特征為導向的原始RISP模型轉(zhuǎn)向以信息受眾為核心關(guān)注的模型。

與RISP模型相比較,DISP模型添加了(自我認同)干擾和認知再評價這對關(guān)系(如圖2所示),并在信息充分性中納入了對自我相關(guān)信息的測量。干擾由自我效能和既得利益構(gòu)成,是知覺風險特征與情感相應的中介變量。Braun和Niederdeppe認為較大的既得利益和個體較低的自我效能感會導致較高水平的干擾,而較小的既得利益和/或較高的自我效能感則會顯著減少個體所受的干擾(Braun & Niedredeppe, 2012),因此干擾程度以自我效能與既得利益的比率衡量。有關(guān)因自我認同受到干擾而引發(fā)認知再評價的研究(Becker,1997,2000;Burke,1965;Weick,1995;Dervin,1989)令Braun和Niederdeppe有理由推測干擾與認知再評價之間存在直接關(guān)系。而這種風險情境中的認知調(diào)整不僅依靠個體所掌握的風險相關(guān)信息,同時更依托于個體對自身狀況的評估與認識。Braun和Niederdeppe將這種與自我相關(guān)的信息定義為“個體在風險事件中為了實現(xiàn)對自我認識的評估、改變或保持所需要的信息”(Braun & Niedredeppe, 2012),這一構(gòu)念也與Brunner(1986)提出的敘事邏輯相符。DISP模型主張,個體會同時追求對自我相關(guān)信息充分性與風險相關(guān)信息充分性的滿足,并且二者間相互影響,共同決定個體對理想的信息充分性水平的需求繼而影響其后續(xù)的信息尋求策略及行為。

Braun和Niederdeppe基于Griffin團隊的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RISP)模型,從理論分析的角度提出了干擾信息搜尋(DISP)模型的構(gòu)想,雖然其適用性尚待實證研究加以驗證,但其脫離以往同類模型以專家視角為主導、重信息特征輕受眾特征的建構(gòu)模式,強調(diào)了解普通人群的信息需求和信息獲得偏好對風險信息有效傳播的重要性,提出對受眾自我認同的關(guān)注具有實際意義。

4 總結(jié)

4.1 RISP、PRISM以及DISP模型的關(guān)聯(lián)

RISP模型將個人特征視為導致風險認知及信息尋求與加工行為差異的根源。其將研究焦點從以往對信息內(nèi)容的關(guān)注轉(zhuǎn)向?qū)π畔⑹鼙娞刭|(zhì)的剖析,為更加人性化地理解個體的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機制設立了良好的開端。模型在強調(diào)受眾個體特質(zhì)的同時,延續(xù)了以往同類研究對風險信息內(nèi)容(如信息反映出風險發(fā)生的可能性和嚴重性、有關(guān)部門的應對措施等)的考量,并涵蓋個體對風險信息的外顯尋求行為以及內(nèi)隱加工策略,為個體的風險信息響應過程提供了較為完整、宏觀的解釋。

Kahlor提出的計劃風險信息尋求模型(PRISM)則更具針對性:首先,該模型直接聚焦受眾個體水平上的變量,即包括情感響應、知覺信息尋求控制力、信息尋求態(tài)度和尋求意圖在內(nèi)的個人因素,而并不考慮風險信息的自身特點。其次,模型只關(guān)注風險信息的尋求階段,即信息尋求意圖的形成,個體對信息的后續(xù)加工活動則不在其考察范圍之內(nèi)。模型指出,個體的情緒狀態(tài)(即風險引起的情感響應)以及對知識水平和行為控制力的自我認知共同決定了其對相關(guān)風險信息的尋求意圖。風險認知引起個體對風險事件的情感響應,部分(由風險威脅性及不確定性引起的)負向情感直接影響個體對自身現(xiàn)有知識水平不足的認知。為消除此類負向情感,個體會以彌補現(xiàn)有知識不足為目的,進而促進信息尋求意圖的形成。但PRISM對情感響應與尋求意圖關(guān)系的檢驗同時發(fā)現(xiàn),個體傾向于保留一定水平的負向情緒(如由不確定性引起的憂慮等),此類情緒因素有助于刺激個體對信息的渴望,增強尋求意圖(Kahlor,2010)。PRISM并未對這一新發(fā)現(xiàn)予以解釋,但我們可以從后來的DISP模型中獲得啟發(fā)。

Braun和Niederdeppe(2012)對RISP模型的主要質(zhì)疑之一即個體并非一味追求完全的確定性或消除一切因風險信息引起的負向情感,這一點似乎與PRISM的發(fā)現(xiàn)不謀而合。DISP模型從干擾自我認同的角度入手,認為出于維護自我認同的需求,個體會容許一定程度的不確定性以縮短自身現(xiàn)有能力和知覺所需能力之間的距離,避免自我認同受到過大挑戰(zhàn)。個體的風險信息行為自然受到自身固有特質(zhì)的影響,但風險信息對個體心理過程的影響同樣不可否認。盡管Griffin等人試圖通過實現(xiàn)RISP模型的受眾導向(audienceoriented),一改以往信息行為模型“重信息,輕受眾”的研究模式,但他們對個體特征的關(guān)注始終無法彌補其對個體心理變化的忽視。Braun和Niededeppe 則正視這一問題,認為自我認同受到干擾正是這種心理變化的根源所在。他們在DISP模型中提出,個體在對抗因風險信息而引起的自我認同感危機之時將通過規(guī)范贏得進行自我認知再評價。而這種心理變化過程會波及個體的情緒狀態(tài)以及對信息充分性的評價,進而影響后續(xù)信息加工策略的抉擇。因此,除風險相關(guān)信息充分性之外,DISP模型還在信息充分性的評估階段加入個體對自我相關(guān)信息的衡量。這種對自身能力的評價是個體自我認同感在風險情境中受擾后的直接體現(xiàn)。當一些風險信息對個體的自我認同感造成較大威脅時,人們會本能地通過贏得新的規(guī)范保全自我認同——降低或消除先前無法實現(xiàn)的“舊規(guī)范”對自我認同感造成的干擾,形成新的自我認知評價,并依據(jù)這個“再評價”進行信息加工決策。

4.2 問題

本文依托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RISP)模型的衍生脈絡,對近半個世紀以來個體風險信息行為相關(guān)研究的發(fā)展進行了較為系統(tǒng)的梳理。受到上述模型思想及構(gòu)念啟發(fā)的同時,一些新的問題同樣值得未來研究進一步探討。

首先,RISP模型并未明確其所包含的六種個體特征如何影響模型中的預測變量進而決定個體的信息行為。這與個體特征因素自身的復雜性質(zhì)不無關(guān)聯(lián),許多同類研究(如storm,

Carlsson, Bates, Webb, Duggan, Sanghani, & McRobbie, 2000; Duggan,& Bates,2000; Laaksonen,Duggan,& Bates,2002)也發(fā)現(xiàn)這些常用的人口學變量在預測個體對信息尋求及獲得的渴望水平中表現(xiàn)極不穩(wěn)定,繼而干擾了數(shù)據(jù)分析結(jié)果。因此,未來的研究需要更加注重對個體特征變量的選取和控制。如有可能,可以更有針對性地對同質(zhì)性較高的人群進行觀測,盡可能獲得個體特征與信息行為之間的明確關(guān)系。

其次,干擾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DISP)模型泛化了風險信息對個體自我認同感的干擾效應。然而,并非所有風險信息都足以對個體的自我認同感造成干擾??紤]到個體自我認同感的穩(wěn)定性或與自尊、自信水平、自我效能感以及人生早期經(jīng)歷有關(guān)(林崇德,2009),本文認為干擾因素在干擾風險信息尋求與加工(DISP)模型中的位置(參見圖2)有待商榷。此外,個體經(jīng)過對風險特征的知覺以及潛在的自我認同干擾之后所產(chǎn)生的情感響應不僅僅影響其對風險信息相關(guān)充分性的評估,或?qū)€體的自我相關(guān)信息充分性評估造成一定的影響(Waters & Tucker,2013)。因此,DISP模型僅僅考慮體現(xiàn)個體知覺風險特征和自我認同干擾的情感響應因素對風險相關(guān)信息充分性的影響尚有欠妥。

最后,RISP模型、計劃風險信息尋求模型(PRISM)以及DISP模型均針對負向情緒(如擔憂、恐懼、憤怒等)對個體信息行為的影響,并且只關(guān)注風險信息給個體自我認知及評價帶來的消極影響。但有研究表明,一些重大健康風險事件(如非典)的發(fā)生顯著提高了個體的自尊水平和自我效能感(安芹,賈曉明,李波,李林英,2005)。因此,未來研究可以探究正向情緒在響應風險信息中的作用以及風險事件可能帶來的積極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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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he purpose of the present article is to firstly offer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Risk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Processing (RISP) model by thoroughly examining its core ideology and the interplay among its major components. Secondly, the models emergence and ongoing development may also shed light on the reform and progress that have taken place in the risk information research area during the past few decades——audiences features (ie., personal characteristics, needs, motivation, etc.) are gaining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over that of the information content itself. Researchers from the fields of risk perception, risk communication, and decision making have long been interested in the mechanism of individuals information processing, especially under risky circumstances. Multiple theories and models have contributed in decoding this mechanism from both cognitive and behavioral perspectives. Enlightened by the widely accepted HeuristicSystematic Model (HSM)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TPB), Griffin and his colleagues established the RISP model by drawing on relevant concepts from risk management and communication studies. The integrated model is the first attempt to bring individuals internal (cognitive) and external (behavioral)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ctivities together into the same picture for a complete view of the whole course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RISP model proposes that individuals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processing behaviors are lumped together and mediated by information sufficiency, relevant channel beliefs, and perceived information gathering capacity. Information sufficiency is, in turn, regulated by information subjective norms and affective response. The latter is mediated by perceived hazard characteristics, which is a function of a branch of variables labeled as “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 Specifically, 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 comprise of the subcategories relevant hazard experience; political philosophy; and sociodemographics, including gender, ethnicity, age, and socioeconomic status. By putting forward this group of variables that outlines ones traits and backgrounds as the root source, Griffin and his colleagues initiated the attention shift of this line of research——focus more on audience characteristics instead of information content. In despite of its limitations, RISP model provides an insightful direction for future studies.

In order to gain indepth understanding of the models dynamics, We briefly referred to the theories that RISP model was constructed upon; and mainly elaborated on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the models core components (i. e., 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 information sufficiency, and information seeking/processing behavior) and some wellestablished concepts (e. g., informational subjective norms, affective response, etc.) in the relevant study fields. While RISP model is receiving recognitions, several researchers have either extanded the model for a fuller view or raised some critiques or questions about the model. Primarily, 3 representative researchers, Kahlor, Braun and Niederdeppe, and their constructive work derived from RISP model were discussed in the paper. By looking into their studies along with tracing the evolutionary process of the model, we may attain a better understranding of how the research focus has been transformed from information content to audience in the areas of risk communication and information processing.

Prevoius studies in risk communication and information processing paid major attention to calculating what to be included in the information content instead of getting to know by whom the information was expected to be received. Griffin and his colleagues built RISP model from a standpoint of highlighting the audiences, and thus set the keytone for later studies to incline toward an audience orientation. RISP model makes a further promotion at the basis of previous research through clarifying that information sufficiency and informational subjective norms indeed exert significant impact over individual behaviors during information processing. More importantly, RISP model makes it possible to inspect ones inner cognitive activities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explicit behaviors (information seeking) in the same picture and make parallel analysis. Finally, according to the critiques and improvements a number of researchers have made upon RISP model, more intricate phenomena could be induced under the influence of such as intended information aversion due to defense of selfesteem and selfidentity disruption.

Key words: risk perception; risk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processing; information sufficiency; informational subjective norms; selfident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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