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奇?黃芳

摘 要 上海市中職學生心理健康與發(fā)展調查表明，中職學生在“認知發(fā)展”“情緒情感”“行為控制”“社會適應”“自我意識”等心理健康指標上得分高于參考常模和同年齡段高中學生。同時，調查也發(fā)現(xiàn)，學習壓力、厭學心理、輿論環(huán)境和心理健康非專業(yè)化處理等問題仍對中職學生的心理健康造成較大影響。為此，要倡導“行行出狀元”的成才觀念，推行“尊重差異性”的教育策略，實行“理實一體化”的教學方法，落實“情境體驗型”的育人模式，建立重在預防和疏導的保障機制。

關鍵詞 中職學生；心理健康；認知發(fā)展；上海市

中圖分類號 G715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15）06-0055-05

傳統(tǒng)觀念認為，中職學生學習不努力，成績差，調皮搗蛋，行為有偏差，心理問題多，屬于典型的差生，事實果真如此嗎？通過科學的調查研究這理性的“第三只眼睛”來觀察、了解中職學生，以調查所得的事實和數(shù)據(jù)為依據(jù)，就會得到截然不同的結論。

受上海市教委德育處委托，2013年6月以來，“上海市各級各類學生心理健康和發(fā)展調查”課題組對上海地區(qū)大、中、小學和職業(yè)教育的各級各類學生心理健康和發(fā)展進行了調查。其中的一項分任務是抽樣對來自28所中職學校的4510名學生就心理健康、道德發(fā)展和教育環(huán)境等情況進行網上問卷調查，以及對相關學校師生進行訪談、座談等形式的調查。通過調查，深入了解中職學生的心理健康特征、道德發(fā)展狀況及其訴求與愿望，為探索更具針對性的教育對策奠定了基礎，也為更加客觀、公正評價中職學生提供了依據(jù)。

一、中職學生心理健康及發(fā)展基本狀況

（一）調查樣本

通過對上海市教委2012年公布的79所正常招生的中職學校分層隨機抽樣，選定28所包含國家示范、上海市示范、全國重點、普通和民辦中職學校在內的各種性質學校，對其學生以整班為單位抽樣調查，總樣本量為4510名學生，代表上海在校中職學生15.4萬人。樣本結構為：男生2167名，占48.0%；女生2343名，占52.0%。上海市戶籍學生3720名，占82.5%，非上海市戶籍學生790名，占17.5%；漢族學生4413名，占97.8%；少數(shù)民族學生80名，占1.8%；外國籍學生17名，占0.4%。研究后期也對相關學校的教師和學生隨機抽樣進行訪談、座談、個案跟蹤及實地調查。

（二）研究工具與方法

1.研究工具

采用“上海市中學生心理健康評定量表”、“長處與困難問卷（SDQ）[1]”及部分自編問卷為研究工具，對來自于各級各類中職學校的4510名學生進行網上答卷調查。

2.研究方法

為確保調查過程嚴格、規(guī)范、可靠，要求學生在規(guī)定時間內統(tǒng)一在機房上網填答問卷。答卷過程以班級為單位團體進行，以匿名方式進行答卷，通過計算機程序遠程自動收集答卷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采集完畢后，由程序自動剔除包含粗大誤差等在內的無效數(shù)據(jù)。然后，運用SPSS18.0 統(tǒng)計軟件進行處理。由于此次調查的樣本量較大，數(shù)據(jù)的微小差別也可能造成“假陽性”的顯著性差異而致誤判，故在采用獨立兩樣本T檢驗的同時，還采用效應量（effect size）指標作為檢驗數(shù)據(jù)差異實際意義的補充手段。效應量是兩個變量間關聯(lián)關系強弱的一種度量。在科學實驗中，它不僅經常用于反映一個實驗是否具有統(tǒng)計學顯著效果，且常作為任何觀察效果的尺度。在實踐情形下，效應量有助于決策?？贫髡J為，對獨立兩樣本進行顯著性檢驗時用d 作為效應量，變量間關聯(lián)強度分為小效應量（d<0.2）、中效應量（0.20.8）三類[2]。大效應量表示兩樣本差異在統(tǒng)計學意義上的可靠性很高；中效應量表明可靠性可以接受，低效應量則意味著從統(tǒng)計角度而言可靠性不太高。

（三）研究結果

1.中職學生心理健康總體情況良好

調查發(fā)現(xiàn)，中職學生心理健康總體情況良好，心態(tài)比較積極和陽光。主要表現(xiàn)為，一是參加本次測試的中職學生在“上海市中學生心理健康評定量表”的“認知發(fā)展”“情緒情感”“行為控制”“社會適應”“自我意識”等心理健康因子上的得分均明顯高于參考常模和同年齡段的高中學生，見圖1。為了考察上述得分差異的統(tǒng)計學意義，對中職和高中學生兩群體作獨立兩樣本T檢驗，結果發(fā)現(xiàn)，在上述五項因子上，中職學生與高中學生相比均有極顯著差異（P值均<0.001），且中職學生都好于高中學生，在“情緒情感”和“行為控制”上兩者差異水平達到中等效應值，見表1。

二是在“長處與困難問卷（SDQ）”測試中，除了在行為問題（負向）和同伴問題（負向）指標上中職學生略差于高中學生外，在情緒癥（負向）、多動癥（負向）、困難總分（負向）和親社會行為（正向）上，中職學生均好于高中學生，見圖2。疑似高危比率也明顯低于高中學生。見圖3。

三是調查顯示，中職學生遇到失敗和不順心的事時，80%左右能很快和較快恢復常態(tài)；55%的中職學生對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感到滿意或比較滿意，不滿意的僅占3.0%?？傊?，中職學生群體心理健康特點可歸納為“心態(tài)平和，想法簡單，樂觀開朗，容易滿足”。調研中甚至有學生表述，認為自己的心理很健康，反倒是家長和老師的心理不健康。

2.中職學生的價值觀比較積極和健康

中職學生對待國家、集體和他人的態(tài)度比較積極。主要表現(xiàn)在：77%以上的中職學生為自己是中國人感到驕傲；70%以上學生對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讓集體聲譽受損的觀點完全或比較同意；84%以上學生對信守諾言完全或比較同意；56%以上學生對即使會惹上麻煩也要說實話的觀點完全同意或比較同意；73%以上學生對即使是朋友，還是會要求他們與其他人一樣遵守規(guī)則的觀點完全同意或比較同意；61%以上學生完全或比較同意有人欺負別人時，會告訴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3.中職學生對目前狀態(tài)比較滿意

調查顯示：近半數(shù)以上中職學生對自己就讀的學校感到滿意或比較滿意，不滿意的僅占5%左右；近半數(shù)中職學生對自己所學的專業(yè)有興趣或比較有興趣，沒有興趣的不足5%；60%左右中職學生當初填報中職志愿的主要原因是參加三校生高考、學本領能就業(yè)和對專業(yè)感興趣等比較積極的原因。中職學生比較喜歡的課程依次排列是：技能訓練課（34.0%）、社會實踐課（33.1%）、文化課（15.3%）、專業(yè)理論課（14.1%）、就業(yè)指導課（3.5%）。

4.中職學生對學習技能有興趣、對未來有信心

中職學生對學習專業(yè)知識和技能有較大的興趣，對自己的職業(yè)生涯有一定規(guī)劃，對未來比較有信心。調查顯示，40%以上中職學生對當前舉辦的各種技能大賽非?；虮容^感興趣；57%以上學生對考各類職業(yè)資格證書非?；虮容^感興趣；50%以上學生喜歡或比較喜歡自己將要從事的職業(yè)（或專業(yè)）；80%以上學生對自己所學專業(yè)的背景有所了解；半數(shù)以上學生對自己將來的就業(yè)和升學有把握或比較有把握；85%的學生對自己將來的職業(yè)生涯有清晰或大概的規(guī)劃。

5.中職學生進入學校后心理狀況逐年得到改善

中職學生在“長處與困難問卷（SDQ）”的測試中，一年級和二年級學生在“多動癥”指標上有顯著差異（P<0.01，d>0.2），二年級學生好于一年級學生；除了“親社會行為”（正向）外，“行為問題”（負向）、“同伴問題”（負向）、“情緒癥”（負向）、“多動癥”（負向）和“困難總分”（負向）等指標上，二年級和三年級均有顯著差異（P<0.01，d>0.2），這表明中職學生進入學校后心理狀況逐年得到改善。

（四）研究結果討論

當然，中職學生也存在自身的不足。調查發(fā)現(xiàn)，首先，行為問題是中職學生心理健康的“短板”。在他們中間，行為偏差、違紀等現(xiàn)象比較常見。行為規(guī)范教育的缺失和心理問題交織在一起增加了教育的難度，有待于深入研究提高行為規(guī)范教育有效性的策略和方法。

其次，同伴問題也是中職學生教育中必須重視的重要環(huán)節(jié)。調查發(fā)現(xiàn)，中職學生的思想、情感交流中，同學和小伙伴占據(jù)了比父母更重要的位置。因此，同伴間的交流對其品格形成至關重要，校園環(huán)境中同伴相互影響的“正能量”作用有待發(fā)掘，教育實踐中要對同伴交流的負面影響加以關注和遏制，尤其要消除“害群之馬”的影響。

第三，調查發(fā)現(xiàn)，中職學生普遍對文化知識和專業(yè)理論學習存在厭學態(tài)度，這影響了他們身心和學業(yè)的全面發(fā)展。

第四，中職學生對待心理問題主動求助或坦然處置的心態(tài)尚有待形成。目前，中職學生對心理問題的認識還有待提升，對于遇到心理問題時能通過相關渠道積極求助的意識也尚未完全形成。調查顯示，有心理問題時可能會主動到學?；蛏鐣系男睦碜稍儥C構去咨詢的中職學生不到24%；對“心理問題就像感冒，生病就醫(yī)，不開心就去咨詢”的觀點，中職學生完全同意和基本同意的不足35%。

第五，中職學生不喜歡說教和形式主義，而喜歡實踐活動。調查顯示，中職學生最不喜歡的活動依次排列為：班主任談心（27.0%）、升旗儀式（25.8%）、午間短會（14.3%）、心理咨詢（13.1%）、主題班會（9.7%）、外出參觀（3.4%）、觀看影視（3.4%）、社團活動（3.2%）。

（五）支持研究結論的個案

調查中我們收集了不少杰出中職學生個案，其中的主人公正在或即將在各行各業(yè)發(fā)揮出色作用，承擔重要職業(yè)角色。這些個案有力地支持著我們的研究結論。

例如，上海市商業(yè)學校畢業(yè)生楊韻[3]，從一名懷揣“讓每個人都美麗起來”夢想的青春少女，成長為全國美容美發(fā)行業(yè)的“崗位能手”，靠的是自己堅韌不拔的努力，付出了難以估量的心血和汗水，一步一個腳印向著理想目標不斷攀登，終于到達成功的頂點。然而，面對榮譽、鮮花和掌聲，她卻非常低調、謙虛和淡然。她說：“我很充實，為了一個讓別人美麗起來的夢想，一直認真地在做，有了一些成績，但那并不是我比別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而是我一直在堅持，一直在努力。而且我也抓住了屬于我的機遇?！彼策@樣告誡正在參加“星光計劃”技能大賽的學弟學妹們。

又如，上海市大眾工業(yè)學校的孟麗梅[4]同學，在校學習期間就由于出色的表現(xiàn)，連續(xù)被評為“區(qū)三好學生”、“市優(yōu)秀學生干部”等稱號，并擔任校學生會宣傳部長等職務，在學生中樹立起學生干部的良好形象，受到同學與老師的認可。畢業(yè)后，孟麗梅進入富士通將軍（上海）有限公司工作，任品質部主管，由于工作業(yè)績突出，連續(xù)兩次被評為區(qū)新長征突擊手，市級工業(yè)開發(fā)區(qū)優(yōu)秀黨員。

還有，《上海大眾衛(wèi)生報》曾經報道過上海市衛(wèi)生學校榮獲全國技能大賽獲獎選手的事跡[5]。在全國職業(yè)院校中職組護理技能大賽中，程梓晗、王小芳熟練地做著心肺復蘇、靜脈輸液、鼻飼技術和口腔護理4項操作，嫻熟的手法和親切的語音，完全令人想不到這是一場比賽。經歷大賽考驗的程梓含、王小芳說：“我們從大賽中得到的并不僅僅是金銀牌，更重要的是得到了扎實的理論知識、熟練的護理操作技能、對病人真切的愛護和責任心，以及與指導老師建立了友誼。我們要在今后的職業(yè)生涯中，用心去對待每一位病人，要有責任心和敏銳的觀察力，及時發(fā)現(xiàn)病人的異常并及時應對處置，盡量使病人保持舒適的感覺。”

以上這樣的杰出中職學生個案不勝枚舉。在這些優(yōu)秀學生身上，不難發(fā)現(xiàn)一些共同的潛質：勤奮、刻苦、樸實、低調。

二、中職學生心理健康情況的成因分析

（一）學習壓力的緩解是中職學生心理健康的重要原因

調查發(fā)現(xiàn)，中職學生的心理健康主要問題來自于中學階段的學習壓力，進入中職后他們心態(tài)開始變得積極和陽光。中職學生通常在其多年學習生涯中，由于學習成績不好而飽受批評、歧視和挫折，因此他們主要的心理問題來自于學習成績的壓力所形成的自卑心態(tài)。進入中職后，由于學習方式、內容和評價手段等和中學階段不同，同時，又因新的學習環(huán)境比較適合其個性特點，因此大部分學生心態(tài)得到調適，逐步變得比較積極、陽光、平和，對未來也開始有了信心。除了對文化知識和理論知識的學習存在厭學、困難等問題，他們對技能的學習有興趣和積極性，根據(jù)“多元智力理論”，他們也有自己的長處，用傳統(tǒng)“差生”的眼光看待他們既不客觀也不公平。

（二）中職學生厭學心理是阻礙其全面發(fā)展的掣肘

中職學生的主要心理問題是長期以來學習的挫敗感導致其深度厭學，成為阻礙其全面發(fā)展的掣肘。為了進一步適應中職學生的心理特征和認知特點，中職學校教育教學方式的全面改革已迫在眉睫。中職學生作為多年學習的“失敗者”，他們對理論學習和傳統(tǒng)教學方法比較反感。因此在中職學校，教學方式的變革至關重要。同時，在思想品德教育中，也要摒棄說教、訓斥和懲罰等簡單、粗暴的教育方法，要采用“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的方法，將德育融于專業(yè)教育和技能訓練的過程之中，并強化校園文化的育人功能。

（三）輿論環(huán)境的刻板效應是挫傷中職學生自信心的元兇

社會輿論對中職學生的偏見也是中職學生心理壓力的重要來源之一，刻板效應是挫傷中職學生自信心的元兇。要通過輿論宣傳等渠道，改變人們對中職學生的刻板印象。要宣傳、弘揚中職學生畢業(yè)后在各行各業(yè)發(fā)揮自身作用，為社會創(chuàng)造勞動價值的鮮活案例和事跡，消除社會對中職學生的偏見。同時，要逐步營造尊重勞動、勞動光榮的社會氛圍，為中職學生作為一名普通勞動者，更好地生活、學習、工作創(chuàng)造輿論環(huán)境。通過輿論環(huán)境的改善重塑中職學生的自信心。

（四）心理健康問題非專業(yè)化處理成為對中職學生的傷害源

調查發(fā)現(xiàn)，由于班主任或任課教師缺乏心理學知識，對學生心理健康問題把握不準，誤以為道德問題而加以批評、訓斥，導致學生心理問題得不到及時干預、緩解，甚至雪上加霜的事件在教學實踐中時有發(fā)生。因此，加強對班主任和任課教師的心理健康知識培訓，加強專職心理教師和班主任的聯(lián)系溝通，建立“早發(fā)現(xiàn)、早干預、定性準、重預防、重疏導”的中職學生心理健康教育保障機制尤為重要。

三、有利于中職學生健康成長的教育對策建議

（一）倡導“行行出狀元”的成才觀念

調查發(fā)現(xiàn)，中職學生心理問題的主要根源是學習成績不好所形成的壓力。他們渴望受到平等的對待，渴望得到家長、教師和周圍人的理解、寬容、愛護和尊重。給中職學生提供一個寬容、公平、良好的成長環(huán)境，緩解他們的心理壓力，就要破除“學而優(yōu)則仕”、“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等傳統(tǒng)觀念，樹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的成才觀念，改變社會對中職學生的偏見，為中職學生甘于成為一個普通勞動者，心情愉快地生活、學習、工作創(chuàng)造和諧的輿論環(huán)境。

（二）推行“尊重差異性”的教育策略

不少中職學生在其成長過程中受到較多的批評和打擊，個性上有較多的叛逆和反抗因素。同時，個體之間也存在較大的差異。針對這一特點，采用的教育策略首先就是承認、尊重他們的個別差異，使他們樹立起自信、他信、自覺、自強的信念，使他們的心理更加健康。同時，在尊重學生個體差異的基礎上進一步加強行為規(guī)范教育。只有采用這樣的策略，后續(xù)的一切教育才會奏效。

（三）實行“理實一體化”的教學方法

中職學生通常是文化知識和理論知識學習的落后者，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在多年的學歷生涯中經歷了太多的失敗，強烈而持久的失敗體驗強化了他們的厭學情緒。進入中職學校后，他們雖面臨新環(huán)境，但厭學和學習基礎的薄弱狀態(tài)依然伴隨他們，理論學習的“短板”依然困擾著他們。針對中職學生喜歡技能訓練課和社會實踐課的特點，采用“理實一體化”的教學方法，以實踐為切入點，將理論知識融于實踐活動，引導其慢慢對理論發(fā)生興趣，最終達到理論和實踐學習齊頭并進的目的。

（四）落實“情境體驗型”的育人模式

調查顯示，中職學生對說教和形式主義不喜歡，尤其是班主任談心等傳統(tǒng)的教育方式，而對實踐活動則比較喜歡。針對中職學生這一特點，教育者應當多采用情境體驗式教育方法，如社團活動、觀看影視和外出參觀，探索“學長制”育人模式等，潛移默化、潤物無聲地對學生進行熏陶，引導學生形成“心理健康如同身體健康一樣普通”的理念，使教育效果真正滲透到學生心靈，達到長遠而持久的效果。

（五）建立重在預防和疏導的保障機制

普及心理健康知識，促進班主任隊伍專業(yè)化發(fā)展，建立重在預防和疏導的中職學生心理健康保障機制是促進中職學生全面發(fā)展的重要前提。班主任對于中職學生心理健康的作用至關重要。然而，目前上海中職學校的班主任隊伍參差不齊，有經驗豐富的老班主任，也有剛從學校畢業(yè)的沒有經驗的年輕班主任，他們對于學生心理問題性質的把握缺乏經驗，加上和專職心理教師溝通不夠，易將行為規(guī)范、道德品質問題與心理問題混淆；難以分辨心理疾病和普通心理健康問題的界限，以致延誤心理疾病的治療和心理問題的輔導干預，甚至誤將沒有心理疾病的學生誤判為心理疾病，給其貼上標簽而留下陰影。因此，班主任隊伍專業(yè)化水平的提高至關重要且迫在眉睫。

參 考 文 獻

[1]戴曉陽.常用心理評估量表手冊[M].北京：人民軍醫(yī)出版社，2010（7）.

[2]藍石.社會科學定量研究的變量類型、方法選擇及范例解析[M].重慶：重慶大學出版社，2011：15.

[3]美麗人生從頭開始——記上海市商業(yè)學校優(yōu)秀畢業(yè)生楊韻[EB/OL].http：//www.shangxiao.cn/data/ShouYe/201513015560_3.html. 2015-01-30.

[4]畢業(yè)生風采——畢業(yè)生典型案例[EB/OL].http：//www.shdzgy.com/html/xsgz/bysfc/2004/02/16/4f55ffd3-fe2e-43d0-8f0d-2e8b87aeeb28.html. 2004-02-16.

[5]華忠戈.爭做中國的南丁格爾[N].上海大眾衛(wèi)生報，2013-7-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