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利軍,祁偉強,張積家
(1.廣州中醫(yī)藥大學心理學系,廣州 510006;2.中國人民大學心理學系,北京 100873)
言語產生(Language Production)指人們利用語言表達思想的心理過程,將思想代碼轉換成語言代碼再轉換成生理的、運動的代碼,并利用發(fā)音器官發(fā)出指代某種意義的聲音〔1〕。通常包含概念化過程、言語組織過程、發(fā)音過程三個階段。人類表達語言的過程非常迅速,上述階段大約在600 ms~700 ms內完成〔2〕。當前關于詞匯通達的理論模型有兩類:一類以Dell等建立的交互激活模型為代表,另一類以Levelt等提出的獨立兩階段模型為代表。交互激活模型認為從語義到語音水平經歷了兩個步驟:語義特征節(jié)點將激活擴散到相應的單詞或詞條節(jié)點,之后擴散至音素節(jié)點。兩個階段的激活是交互的,在時間上存在重疊,激活沿兩個方向擴散,最后選擇激活程度較高的目標項進行發(fā)音〔3〕。激活在各個表征水平間雙向擴散,語音層可以將激活反饋回語義層。因此,在言語產生的早期階段只有語義激活,在晚期階段存在語義和語音的激活共振。而獨立兩階段理論認為言語產生中的詞匯通達是兩個分離的階段。在詞條選擇后再進行音韻編碼。概念激活后,與語義相關的一個或多個項目得到激活,但個體只對目標項進行音韻編碼〔4〕。詞匯層和語音層是分離的,獨立信息的激活在兩個層之間單向傳遞,不存在從語音層到語義層的反饋。因此,在言語產生的早期階段只有語義激活,在晚期階段只有字形和語音激活。
當前,言語產生研究的焦點集中在詞匯產生方面,其中詞匯的形、音、義的加工是研究者尤為關注的問題〔5〕。研究表明,在印歐語系的言語產生中,語音和字形得到激活并參與到言語產生的過程中,主要表現(xiàn)為圖-詞干擾作業(yè)和內隱啟動作業(yè)中的促進效應。同時,許多研究證明語義信息的激活對圖畫命名有干擾效應,正字法信息可能發(fā)揮促進作用〔6〕。張清芳和楊玉芳采用圖-字干擾范式對漢語單字產生的研究表明,詞匯產生中存在字形相關項的語音激活,但不存在從音韻編碼到詞匯選擇的激活反饋〔7〕。在言語產生中的詞匯信息通達的時間進程方面,基于印歐語系詞匯通達的探索表明,語義信息先激活,之后是音韻信息。周曉林等研究發(fā)現(xiàn),圖片命名時間受干擾字的影響:語義干擾效應存在于較早期的SOA(0 ms)條件中,在較晚期SOA(150 ms)條件下減弱;語音促進效應和字形促進效應在早期和晚期SOA條件下均存在。實驗發(fā)現(xiàn)了詞條選擇和音位編碼在激活時間上的重疊,傾向于支持交互作用理論〔4〕。張清芳和楊玉芳研究將語義和語音效應進行分離,結果發(fā)現(xiàn),當SOA為-300 ms~0 ms時,存在語義抑制效應,當SOA為-100 ms~100 ms時,存在字形促進效應,當SOA為100 ms時,存在語音促進效應〔8〕。郭桃梅等人采用事件相關電位(ERP)技術考查了語義提取和語音提取的時間進程。結果發(fā)現(xiàn),當反應與否由語義信息(動物/物體)決定時,N200的潛伏期是307 ms,而當反應與否由語音信息決定時,N200的潛伏期是447 ms。兩者之間的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表明在詞匯產生過程中,語義先于語音提取〔9〕。
文字學的研究表明,在《現(xiàn)代漢語詞典》的7000個常見漢字中,形聲字的比例為81%。李國英認為,形聲字的義符具有示意和類化的功能,聲符具有示源與示音的功能〔10〕。張翔以現(xiàn)代漢字7000字為依據,將義符有表義作用的形聲字,按照義符與被構字的關系歸類,發(fā)現(xiàn)義符的表義性很強,在5400余個形聲字中,4800余字的義符具有表義功能,約占全部形聲字的89%〔11〕。陳新葵和張積家研究發(fā)現(xiàn)了“義符熟悉性效應”。即義符加工與整字加工存在著動態(tài)的交互作用,義符的熟悉性高,對漢字識別的詞形啟動作用發(fā)生得早,在整字的語義激活發(fā)生之后,義符仍然有明顯的語義啟動作用。義符的熟悉性低,在詞匯加工的早期,義符的詞形啟動作用不明顯,在加工的中期,義符的語義啟動作用明顯〔12〕。之后,他們探討了義符熟悉性對低頻形聲字詞匯通達的影響。結果表明,義符加工與整字加工也存在著動態(tài)的交互作用。兩個研究表明,義符熟悉性和整字頻率是影響形聲字加工的重要因素,不僅影響對整字語義通達的速度,也影響亞詞匯成分的加工〔13〕。
義符和聲符是形聲字的重要部件,研究義符和聲符在漢字產生中的作用能加深人們對漢字認知過程的理解,為詞匯產生理論提供進一步證據。先前研究對字形和語義的探討并未從漢字義符和聲符的角度去考察。在不同的SOA條件下,義符和聲符對漢字產生發(fā)揮怎樣的作用呢?已有的研究表明,義符在漢字產生中有表義和表形功能。那么,在不同的SOA的條件下,義符更多地發(fā)揮字形還是語義的作用。
90名大學本科生,男、女各半,平均年齡21.27(±1.32)歲,視力或矯正視力正常。
實驗材料由目標圖畫和干擾字組成,所選干擾字和圖畫名稱都為單音節(jié)形聲字。目標圖畫30幅,練習圖畫5幅,選自舒華等人修訂的Snodgrass和Vanderwart的標準圖〔14〕,都具有很高的命名一致性、熟悉度、表象一致度和視覺復雜度,如“豬”。干擾字分為五個類別:①與目標圖畫名稱的義符相同,聲符、讀音不同,稱為“義符同”干擾字,如“狂”;②與目標圖畫名稱的聲符、讀音相同,義符不同,稱為“聲符讀音同”干擾字,如“諸”;③與目標圖畫名稱的聲符相同,義符、讀音不同,稱為“聲符同”干擾字,如“緒”;④與目標圖畫名稱的讀音相同,義符、聲符不同,稱為“讀音同”干擾字,如“珠”;⑤與目標圖畫名稱的義符、聲符、讀音都不同,稱為“無關”干擾字,如“鋒”。
請50名大學生采用5點量表對圖畫熟悉度進行評定,最終選擇的圖畫熟悉度均在3.5以上。匹配各類干擾字之間的字頻和筆畫數(shù),見表1。分別對干擾字的字頻和筆畫數(shù)進行方差分析,發(fā)現(xiàn)以字頻為考察對象時,F(xiàn)(5,174)=0.90,P>0.05;以筆畫數(shù)為考察對象時,F(xiàn)(5,174)=0.38,P>0.05。
本實驗采用5×3混合設計:干擾字類型×SOA(-100 ms、0 ms和100 ms)。干擾字類型為被試內因素,SOA為被試間因素。每個被試只接受一種SOA條件,每組包括150個Trail,每幅圖畫呈現(xiàn)5次,分別與五種干擾字配對,完全隨機化呈現(xiàn)。通過練習使被試熟悉實驗程序。
表1 圖畫名和各類干擾字的字頻和筆畫數(shù)的平均數(shù)(M±SD)
(四)實驗程序
實驗操作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為學習階段,讓被試閱讀紙質學習材料,學習材料為正式實驗呈現(xiàn)的35幅圖畫及其對應的名稱(其中5幅在練習階段使用),要求他們記住圖畫的名稱。當被試確信自己記住了圖畫名稱后休息2分鐘,開始正式實驗。
正式實驗采用E-prime編程,首先呈現(xiàn)注視點“+”500 ms,空屏500 ms,接著圖畫和干擾字同時或相繼呈現(xiàn)。當SOA=-100 ms時,干擾字早于圖畫100 ms呈現(xiàn);當SOA=0 ms時,干擾字和圖畫同時呈現(xiàn);當SOA=100 ms時,干擾字晚于圖畫100 ms呈現(xiàn)。在三種條件下,圖畫呈現(xiàn)的時間為1500 ms,干擾字位于圖畫的中央,干擾字呈現(xiàn)300 ms后消失。被試的任務是在圖畫呈現(xiàn)之后,忽視圖畫中出現(xiàn)的單字,盡可能準確而迅速地對著麥克風對圖畫命名,為了加強被試對干擾字的加工,使用紅色呈現(xiàn)干擾字。被試做出反應后,圖畫和干擾字隨即消失,間隔1000 ms后開始下一次測試。計算機自動記錄被試的反應時間,主試記錄被試命名正確與否。
三種SOA條件下,被試對圖畫“狐”“壁”和“狼”反應的正確率低于90%,故刪除該3個項目,三組實驗各有27個項目進入統(tǒng)計分析。刪除反應錯誤的數(shù)據和(M±2SD)之外的數(shù)據,占7.08%。每種條件下的錯誤率分布均勻,且正確率較高,只分析反應時的數(shù)據。詳見表2。
表2 被試在不同干擾類型和SOA下的平均反應時(M±SD)
對反應時數(shù)據進行混合方差分析,結果表明,干擾字類型的主效應顯著,F(xiàn)1(4,348)=122.82,P<0.001,F(xiàn)2(4,130)=22.55,P<0.001,說明每種干擾字類型對圖畫命名的反應時間的影響程度不同;SOA 的主效應被試檢驗不顯著,F(xiàn)1(2,87)=0.54,P>0.05,項目檢驗顯著,F(xiàn)2(2,260)=21.19,P<0.001;干擾字類型和SOA的交互作用顯著,F(xiàn)1(8,348)=3.50,P<0.001,F(xiàn)2(8,260)=3.60,P<0.001。簡單效應分析表明,在三種SOA條件下,被試對不同干擾字的反應時存在差異。在SOA=-100 ms的條件下,只有“義符同”對圖畫命名無差異,其他三種干擾類型均有促進作用,且“聲符讀音同”反應時最短,其次是“聲符同”,之后是“讀音同”,兩兩之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在SOA=0 ms的條件下,只有“義符同”對圖片命名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其他三種干擾類型均有促進作用,且“聲符讀音同”反應時最短,其次是“聲符同”,之后是“讀音同”,兩兩之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在SOA=100 ms的條件下,四種干擾類型均對圖片命名產生促進作用,“義符同”和“讀音同”的反應時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且均慢于其他兩類干擾類型,其他兩類干擾類型反應時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
啟動量的混合方差分析表明,干擾字類型的主效應顯著,F(xiàn)1(3,261)=93.78,P<0.001,F(xiàn)2(3,104)=9.64,P<0.001;SOA的主效應被試檢驗不顯著,F(xiàn)1(2,87)=1.89,P>0.05,項目檢驗顯著,F(xiàn)2(2,208)=25.39,P<0.001;干擾字類型和SOA的交互作用顯著,F(xiàn)1(6,261)=4.29,P<0.001,F(xiàn)2(6,208)=4.10,P<0.001。簡單效應分析表明,在“義符同”的條件下,干擾字在100 ms時的促進作用顯著大于在-100 ms時的促進作用。在“聲符讀音同”的條件下,干擾字在100 ms的促進作用顯著小于在0 ms的促進作用。在“聲符同”的條件下,干擾字在-100 ms的促進作用顯著小于在0 ms時的促進作用。在“讀音同”的條件下,三類干擾字的促進作用較為穩(wěn)定,沒有隨時間發(fā)生變化。在SOA=100 ms的條件下,“義符同”和“讀音同”的啟動量無差異,且均小于其他兩類干擾類型的啟動量,其他兩類啟動量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在SOA=0 ms的條件下,“聲符讀音同”的啟動量最大,隨后是“聲符同”的啟動量,之后是“讀音同”的啟動量,啟動量最小的是“義符同”,兩兩之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在SOA=-100 ms條件下,啟動量變化趨勢同SOA=0 ms的條件,且兩兩之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研究發(fā)現(xiàn),僅當SOA=100 ms時,“義符同”干擾類型的圖畫命名反應時顯著短于無關啟動,存在顯著義符促進效應。已有研究證明,語義抑制效應存在于較早期的SOA(0 ms)條件中,在較晚期SOA(150 ms)時已減弱;字形促進效應同時強烈地存在于早期和晚期的SOA條件下。本研究中,義符促進效應實際上是語義效應和字形效應同時作用的結果:在SOA為-100 ms~0 ms時,“義符同”干擾類型同時存在語義抑制效應和字形促進效應,表現(xiàn)為義符對無關字的作用不顯著;在SOA為100 ms時,語義抑制效應減弱,字形促進效應依然存在,表現(xiàn)為義符的促進作用。但是,義符的促進效應不僅僅是“字形”相似的作用,而更可能是整字激活完成,語義抑制效應減弱所致。在三種SOA條件下,“義符同”干擾字和“聲符同”干擾字圖畫命名反應時之間的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傲x符同”干擾字(如“銀”)和“聲符同”干擾字(如“?!保┡c目標圖名(如“錢”)各有一個偏旁部首相同,即兩類干擾字在字形上各有一半與目標圖名相同,而且兩類干擾字讀音與目標圖名均不相同,為什么兩者的反應時差異一直存在?分析實驗材料可知,義符具有表義功能,義符相同的兩個漢字在整字語義上存在一定程度的相關,而聲符相同則缺乏語義聯(lián)系。語義信息存在激活競爭是造成兩者反應時差異的主要原因。三種SOA條件下,“義符同”干擾類型的圖畫命名反應時顯著長于“聲符同”干擾類型,即語義相關延長了圖畫命名的時間,產生語義抑制效應。對于圖-詞干擾范式下的語義效應,Roelofs等提出了詞匯選擇競爭假說。當干擾詞和目標圖畫有語義關聯(lián)時,干擾詞和目標圖畫所對應的概念表征相互激活,詞匯節(jié)點要通過競爭才能得到選擇。由于干擾單字與目標圖名之間存在語義上的競爭,延長了圖畫命名的時間〔16〕?!傲x符同”干擾字與目標圖名存在語義相關,而“聲符同”則沒有,為考察語義信息的作用,用“義符同”啟動量減去“聲符同”啟動量,對“義符同”和“聲符同”的啟動量差異值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xiàn),SOA為-100 ms和0 ms時,啟動量差異較大,分別為-42 ms和-54 ms,但兩者之間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SOA為100 ms時,啟動量差異最小,為-24 ms,且與之前兩種SOA之間的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表明當SOA為100 ms時,語義抑制效應相比之前兩種SOA條件存在顯著減弱,促使“義符同”在SOA為100 ms條件下出現(xiàn)促進效應。
“聲符同”干擾類型圖畫命名反應時在三種SOA條件下都顯著短于無關啟動,存在顯著促進作用。而且,在SOA為0 ms時促進作用最大。本實驗材料中,“聲符同”干擾字與目標圖名之間只有一個偏旁部首相同,讀音不相同,僅僅是字形上的聯(lián)系,因此,“聲符同”干擾類型與無關啟動圖畫命名反應時上的差異由字形相似造成,聲符促進作用實際上是字形促進作用。
研究發(fā)現(xiàn),“聲符同”的字形促進效應非常強烈,三種SOA條件下的反應時都顯著短于“義符同”“讀音同”“無關”三類干擾字,表明在漢語單字產生中字形可能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本實驗的結果跟許多單字的研究〔4,8-9〕結果相似,這些研究都發(fā)現(xiàn)當干擾字同目標圖名字形相似時,存在顯著的字形促進效應。字形相關單字可能通過兩種途徑對圖畫命名過程產生影響,其一是促進詞匯選擇,其二是促進目標字的字形和語音形式之間的匹配。但是,如果字形促進效應發(fā)生在語音水平,那么不應該在SOA為負數(shù)的條件下發(fā)現(xiàn)字形促進效應,因此字形促進效應不可能發(fā)生在語音水平。本實驗的條件和結果都表明字形促進效應是由于促進了詞匯選擇而產生的。
“聲符讀音同”干擾類型圖畫命名反應時在三種SOA條件下都顯著短于無關啟動,存在顯著促進作用,而且三種SOA條件下的啟動量都為最高。要探討其具體作用,應分離聲符和讀音,分別考察兩者的作用。本實驗材料中,“讀音同”干擾字與目標圖名的音節(jié)完全相同,圖畫命名反應時在三種SOA條件下都顯著短于無關啟動,存在顯著語音促進效應,與目標圖畫音節(jié)相同的語音相關字激活了圖畫名稱的語音形式,產生語音促進效應,同時,“讀音同”并不隨SOA的變化而變化。這說明在漢語單字的口語產生中語音是一個穩(wěn)定的編碼單位。已有的研究證明,在漢語詞匯產生中“音節(jié)”或“音節(jié)+聲調”是一個獨立的編碼單元。但是,張清芳和楊玉芳的研究結果證明,僅當SOA為100 ms時,存在語音促進效應〔8〕。這與本實驗結果存在偏差,原因有待進一步深入探索。
本實驗結果表明,當SOA為-100 ms~100 ms時,同時存在語義抑制效應、字形促進效應和語音促進效應,且在SOA=100 ms時,僅有語義抑制效應有很大減弱,表明語義信息、字形信息和語音信息在激活時間上存在重疊現(xiàn)象,傾向于支持交互激活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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