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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塘施耐庵與上海的魯迅再辯*
——致馬成生先生

2012-08-15 00:52:12浦玉生
菏澤學院學報 2012年4期
關鍵詞:梁山泊施耐庵馬先生

浦玉生

(中共鹽城市委,江蘇鹽城224005)

錢塘施耐庵與上海的魯迅再辯*
——致馬成生先生

浦玉生

(中共鹽城市委,江蘇鹽城224005)

馬成生與浦玉生之間是“忘年交”,就《水滸傳》作者是“錢塘施耐庵”還是“白駒施耐庵”,抑或二者合一,兩人之間已經進行了三個回合的爭鳴。本文認為馬成生先生在水滸歷史地理方面的疏漏可謂南北不分,方位顛倒,舛錯百出,因此,馬先生指責施耐庵的長江以北地理錯誤是不能成立的。20世紀80年代以來所謂《水滸傳》的北方地理錯誤誤導了不少專家學者,現在是正本清源的時候了。

《水滸傳》;施耐庵;馬成生;浦玉生

浙江水滸研究會會長馬成生先生在其主編的《〈三國〉〈水滸〉研究與欣賞》第8輯上發(fā)表了他的署名文章《關于梁山泊的氣候物象描寫之類——致浦玉生先生》,接著又在《菏澤學院學報》2012年第1期發(fā)表《爭鳴與請教——致浦玉生先生》(對此文的爭鳴我在本文中以“再辯”說明),這兩篇文章都是針對我寫的《錢塘施耐庵與上海的魯迅》一文的爭鳴,現作第二輪的爭鳴。在第一輪中,我以為像馬先生這樣聰明絕頂的老教授,點到為止就行了,其實我們討論的主要是在江蘇境內的史實,既然馬先生作了這樣的題目,我現與之再商榷(分上篇與下篇)。

眼下有些媒體的新聞離事實真相已經很遠,學者之間進行的學術爭鳴應是一個開誠布公、追求真理的過程,一是一,二是二,是對就堅持,錯的就糾正,這樣真理會越辯越明。《爭鳴與請教》一文讀完之后的感覺:馬先生一點也沒有錯,好像只有我與他爭鳴的地方我是錯的,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單說該文《摘要》中說“1979年出土的《處士施公廷佐墓志銘》”,此是當下網絡流行的“被某某”句式,事實上《處士施公廷佐墓志銘》是1978年秋出土,1979年8月被專家發(fā)現引起重視,并不是1979年又一次“被”出土。馬先生只是在我們之間通信時才私下說:“那則文章(浦注:即《關于梁山泊的氣候物象描寫之類——致浦玉生先生》),較潦草,在內部交流刊物上發(fā),有些明顯謬誤也未改正?!?馬成生2012年3月20日給浦玉生的信)

討論這一問題前,我認為要真正厘清這一問題,我們要建立一門中國水滸學(水學)的分支學科——水滸歷史地理學,要歷史地看問題,現在順著馬先生的順序作一點解剖分析。

上篇:從白駒場周邊的蓼兒洼梁山泊看,施耐庵對江蘇地理非常熟悉

白駒施耐庵對江蘇情況是熟悉的,我們可以從《水滸傳》里得到“內證”,筆者已撰《元末明初施耐庵故里水滸史跡考》(拙著《水滸尋根》,江蘇文藝出版社2011年3月出版),從10個方面作了闡述,這里再作一些江蘇情況的拓展。

《水滸》中的好漢江蘇人有:建康府人4人:石秀,王定六,安道全,馬麟。北宋時稱江寧府建康軍,屬江南東路,領上元、江寧、句容、溧水、溧陽5縣,府治在今南京市。浙西蘇州人鄭天壽。北宋時,蘇州稱平江府,屬兩浙路,領吳縣、長洲、昆山、常熟、吳江5縣,府治在今蘇州市。項充,徐州沛縣人。北宋時,徐州屬京東西路,領彭城、沛縣、蕭縣、滕縣、豐縣五縣,州治在今徐州市銅山縣,沛縣在今徐州市沛縣。李袞,邳縣人。北宋時稱下邳縣,屬京東東路淮陽軍,今徐州市邳州市。

江蘇地區(qū)是宋江義軍的活動范圍,又靠近山東的梁山水泊地區(qū),因而,《水滸傳》中的故事多與江蘇有關,一些地名、人物風貌,很切合江蘇的地理特征。比如,第32回,宋江到清風寨經過清風山時,遇見山上三個好漢,其中兩位是江蘇人,一是“這個好漢祖貫兩淮人氏,姓王名英。為人五短身材,江湖上叫他‘矮腳虎’”。兩淮,在北宋時,為淮南東路、淮南西路,多在江蘇境內?!斑@個好漢祖貫浙西蘇州人氏,姓鄭,雙名天壽。為他生得白凈俊俏,人都號他做白面郎君?!闭f鄭天壽“生得白凈俊俏”,很符合蘇州人的特征。

第111回,作者對鎮(zhèn)江的地理形勢描述,也維妙維肖:“地分吳楚,江心內有兩座山:一座喚做金山,一座喚做焦山。金山上有一座寺,繞山起蓋,謂之寺里山;焦山上一座寺,藏在山凹里,不見形勢,謂之山里寺。這兩座山,生在江中,正占著楚尾吳頭,一邊是淮東揚州,一邊是浙西潤州,今時鎮(zhèn)江是也?!苯又?,他又提到瓜州、北固山這兩個隔江相望的渡口。不熟悉江蘇情況,是不可能寫得這樣準確、到位的。

施耐庵因為流徙過淮安一帶,所以多次點明“蓼兒洼”,“楚州南門外,有個蓼兒洼,風景不以為意,與梁山泊無異?!痹凇端疂G傳》第120回末,施耐庵又卒章顯志地點出“楚州南門外有個去處,地名喚做蓼兒洼……儼然是梁山泊水滸寨一般?!边@個小環(huán)境是今楚州區(qū)的南門外,大環(huán)境是楚州南門外的大豐、興化一帶。這也是大豐市白駒鎮(zhèn)施氏宗祠門聯所說“吳興綿世澤,楚水封明禋”的緣故。楚州區(qū)志介紹的風景點有“蓼兒洼”,位于楚州南門外城南村一帶。每當秋季,此處長滿紅梗綠葉的蓼草,枝蔓延伸,一棵、一簇,串串蓼穗上紅白色小花次第開放,更有當年蓼兒洼“紅瑟瑟滿目蓼花”的景象。蓼兒洼的東北部緊靠淮城巽關,那里人煙稀少,大片是貧瘠低洼的荒地,俗稱“大洼子”。大洼內,原為官家的墳地。墳地中有幾座高大的墳墓。那里地勢高爽,即使受淹,是一塊“風水地”,相傳那幾座高大的墳墓,就是宋江、李逵等四義士的冢穴。

馬先生不是說,讓《水滸》自己來指認《水滸傳》的作者嗎,這不很清楚嗎,《水滸傳》中有兩個梁山泊。施耐庵如果不熟悉江蘇情況,不熟悉白駒場周邊的蓼兒洼梁山泊,能寫出如此符合歷史真實而又細致入微的情節(jié)嗎?!

下篇:從梁山泊的氣候物象描寫看,施耐庵對山東地理也相當熟悉

第一,關于梁山泊的氣候物象描寫。馬成生先生同意馬幼垣先生的話,“林沖雪夜上梁山”,寫成“仲夏夜泛舟”,是完全違反季節(jié)的描寫。馬成生先生認為:久居于北方的施彥端進士,不可能是這樣文章的作者。施耐庵故鄉(xiāng)白駒場,冬天也是結冰的,怎么變成“四季如春”?即使真有這樣的奇跡,怎么能夠代替梁山泊?

馬成生先生首先牽連馬幼垣,好像使用“連環(huán)馬”就能增加文章論辯的殺傷力,實際錯了。馬幼垣(1940—)先生長期生活于海外,并不了解魯西南、蘇北一帶5000年的歷史地理,讀他的《水滸論衡》等二書,他并沒有能厘清《水滸傳》作者究竟是誰(筆者已有專文《關于馬幼垣先生〈水滸傳〉作者研究觀點的辨正》,此不贅述)。馬成生先生這樣表述“久居于北方的施彥端進士”,這不是一種科學的表述方法。所謂北方南方的劃分,我國以秦嶺、淮河一線為界,淮河流域為我國南北氣候過渡地帶,歷史上曾有“桔生淮南則為桔,生于淮北則為枳”的記載。施耐庵(彥端)長期生活于白駒(出生地)、淮安(流徙地、終老地)、興化(埋骨處),是屬南方,很短的一段時間在鄆城縣任訓導才屬北方,而不應把長江以北統(tǒng)統(tǒng)說成北方。

馬先生說:“錢塘施耐庵的人生經歷:他并不熟悉山東鄆城一帶,只熟悉杭州地區(qū)?!?《杭州與水滸》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10月第1版第145頁)

《水滸傳》作者施耐庵真的不熟悉長江以北的地理態(tài)勢嗎?答案是否定的。請看例證:

且看有關宋江行動的路線,鄆城縣與梁山泊有沒有搞錯。馬先生舉例《水滸傳》第36回:宋江終于在鄆城被逮捕,發(fā)配江州,臨行之時,他對公差有如下語言:“宋江對他說道:‘實不瞞你兩個說,我們明日此去,正從梁山泊邊過。山寨上有幾個好漢,聞我的名字,怕他下山來奪我,枉驚了你們?!瘪R成生按:宋江為殺婆惜,由鄆城縣審判,“刺配江州牢城”,江州即江西九江,在鄆城南面,梁山泊在鄆城北面,從鄆城去江州,徑直南下,怎能“正從梁山泊邊過”?況且,離開鄆城縣,向南已“上路行了一日”呢?這里,《水滸傳》作者又讓宋江把自己家鄉(xiāng)的地理方位搞錯了。非但如此,宋江的父親宋太公也說:“你如今正從梁山泊過”。宋太公祖居鄆城,同樣也把方位搞錯了。豈不可怪!(同上第77頁)

到底是誰將梁山泊與鄆城的方位搞錯了,不是宋江、宋太公,也不是施耐庵,而是馬先生。馬先生的錯在于:一是沒有歷史地看問題,不清楚歷史上的梁山泊有多大;二是將梁山與梁山泊混為一談。大家知道,今天到梁山去,在山腳下已經沒有水泊,你所能見到的梁山泊在梁山縣的東北,近30萬畝的東平湖是當年八百里水泊的遺跡。而《水滸傳》中的梁山泊是八百余里,可謂浩浩蕩蕩。梁山泊,古書上有的寫作“梁山濼”。早在商代便存在于梁山東北部,但面積很小。在梁山南面,有“大野澤”,秦漢時稱為“巨野澤”。唐代《元和志》云:“大野澤南……北三百里,東西百余里?!北彼螘r期,黃河曾多次決口,便得梁山泊周圍的一些小湖泊與其匯而為一。所以在北宋末年,梁山泊的面積擴大了許多,方圓八百余里?!傲荷侥厦娴拇笠皾?,秦漢時稱巨野澤,在《尚書·禹貢》和《周禮》、《左傳》、《爾雅》等先秦古籍中均有記述?!阋娖錆擅嫠蛑畯V大?!端问贰顟靷鳌吩?“梁山泊,古巨野澤?!薄队碡曞F指》引吳幼清語:“大野澤,俗稱梁山泊?!薄洞笄逡唤y(tǒng)志》亦云:“梁山泊,古巨野,即巨野之下流?!薄掇o?!贰傲荷讲础睏l:“古湖泊名?!础嘧鳌疄T’。在今山東梁山、鄆城、巨野等縣間。南部梁山以南,本系大野澤的一部分,從五代到北宋。潰決的黃河河水多次灌入,面積逐漸擴大,五代時澤面北移,環(huán)梁山皆成巨浸,始稱梁山泊。熙寧(1068-1077)以后,周圍達八百里。入金后河徙水退,漸涸為平地。元末一度為黃河決入,又成大泊,不久又涸。北宋以來,常為農民起義軍的根據地;相傳宣和初宋江起義,曾嘯聚于此?!痹俨殚啞吨袊鴼v史地圖集(六)》北宋時期京東西路地圖(中華地圖學社1975年版第14頁)巨野澤確在鄆城縣的東南方向。從鄆城縣向南確實要經過梁山泊,施耐庵并沒有寫錯。鄆城縣黃堆集鄉(xiāng),古時稱黃泥岡,鄆城縣民間的說法是黃泥岡地勢較高,是水滸南岸,漁民中有“梁山泊里打魚,黃泥岡上晾網”的俗語,并逐步形成集市,故稱黃堆集。

再辯之一,施耐庵在泰州白駒場(今大豐市白駒鎮(zhèn))寫就了《水滸傳》,他生活的地理環(huán)境和社會環(huán)境給他的作品打上了烙印。林沖雪夜上梁山的生活原型是在白駒場附近。在大豐市白駒鎮(zhèn)與草堰鎮(zhèn)(草堰鎮(zhèn)“北極殿”,《辭海》未有此辭條,但是在《水滸》楔子一回有記載,北極殿是張士誠聚義處)中間的十五里處有十五里廟是山神廟的原址,向東不遠大豐市白駒鎮(zhèn)馬家舍是草料場的原址,存放馬草料的地方,此村沒有一戶姓馬,倒是施耐庵后代一支居此多姓施,串場河西有興化市陸謙村(陸謙是興化實有歷史人物,與施耐庵同時代),按明代南京(南直隸)地圖(譚其驤主編《中國歷史地圖集》,中國地圖出版社1982年第1版)標注,白駒場沿范公堤一線向南的第一個標注就是富安(今東臺富安)。在江北地區(qū)冬天是要結冰的,雖然現在往往暖冬氣候,但還是可以看到冰雪覆地,但是在元末明初施耐庵的時代在白駒場范公堤(北宋范仲淹所筑)以東10華里許就是黃海邊了,這里長年不結冰,而是波濤洶涌、濁浪滔天,蘇北民間有諺:“初三潮,十八水,二十有個冒失鬼。(農歷)二十一二三,潮水不上灘?!丙}城的海邊20世紀40年代新四軍重建軍部時還有野狼出沒;80年代社會學家費孝通來看后感慨,這里是呼倫貝爾大草原;90年代常常有的地段海堤告急,我在市委辦分管信息工作不斷地向上反映爭取資金。興化市得勝湖東湖口稱水滸港。你看這場景,山神廟、草料場,陷害林沖的陸謙、富安,人證物證俱在,你不能看出一點原型嗎?

第二,關于“從泗水入淮河”的地理態(tài)勢描寫?!端疂G傳》第90回有“水軍頭領已把戰(zhàn)船從泗水入淮河,望淮安軍壩”的描寫,第一次馬先生說從泗水入淮河是“令人費解”,是施耐庵的錯;我說過從泗水入淮河是“從沛縣、徐州等……一帶入淮河”的,這一次,馬先生說我是以“古”代“今”、崇“古”廢“今”,他的根據是,“那是一條古泗水的名稱”?,F在我們來看看實際情況:泗水發(fā)源于山東泗水縣,經沛縣、留成在徐州城東北隅與西來的汴水相會,然后經呂梁、下邳至淮陰(今淮安市)入淮河。元朝以后,泗水從濟寧東南的魯橋鎮(zhèn)入運河,成為大運河的一部分。從此泗水之名僅限于魯橋以上,以下故道雖存而名稱已變。古時,汴水、泗水是重要的漕運水道,二水在徐州交匯。唐代詩人韓愈說“汴泗交流郡城角”。白居易也詠嘆過汴、泗二水:“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彼疂G故事說的是北宋末年的事,請再打開《中國歷史地圖集(六)》北宋時期京東西路地圖,由泗水入淮河的路線與我所說的一致,盡管元代其名不用了,但你能否定古泗水的存在、“由泗入淮”的事實嗎?!施耐庵《水滸傳》寫得很準確,并沒有說錯,你以“今”代“古”、以“元”代“宋”就對嗎?!

再辯之二,泗水從源頭出發(fā)向西南拐去,總體上是南北向的,而馬先生說成是“東西向的泗水”,又說“施彥端進士,北上考進士無疑還要經過泗水呢!”一方面馬先生說泗水元代已經不存在了,現又說施耐庵要經泗水,這不是出爾反爾、自打嘴巴嗎?!

第三,關于淮安、揚子江的地理態(tài)勢描寫?!端疂G傳》第90回有這樣的描寫:“水軍頭領已把戰(zhàn)船從泗水入淮河,望淮安軍壩,俱到揚州取齊。……將軍馬分作五起,取旱路投揚州來。于路無話,前軍已到淮安縣屯扎。當有本州官員,置筵設席,等接宋先鋒到來,請進城中管待,訴說:‘方臘賊兵浩大,不可輕敵。前面便是揚子大江,九千三百余里,奔流入海。此是江南第一個險要去處,隔江卻是潤州……’”第一次馬成生先生認為宋江同樣令人費解的是,宋江等在“淮安縣屯扎”,當地“本州官員”竟說:“前面便是揚子大江……隔江卻是潤州”,究其實際,自淮安南下到揚子江邊,隔江較近的城市是南京,至于鎮(zhèn)江則要沿江東行近百里,與鎮(zhèn)江隔江相對的是揚州,但揚州距長江江面尚有數十里,憑著肉眼是望不到的。據這“本州官員”的口氣,似乎這個淮安城移到揚州之南的長江邊上了,真是怪事!(《杭州與水滸》第84頁)馬先生的第一錯是將淮安縣(今天的楚州區(qū))當成了今天的淮安市(老淮陰),所以從淮安縣向南最近的城市是揚州不是南京。宋江征戰(zhàn)潤州的方臘,施耐庵連說了兩個“到揚州取齊”、“投揚州來”,而說到“淮安縣屯扎”時句號句掉了。施耐庵沒有說是哪個州官員,我為了說泰伯、仲雍奔吳就是從鎮(zhèn)江一帶登岸的,不一定非從南京登岸,而分析說了淮河是古代徐州、揚州的分界線,抑或是揚州的官員。這一次馬先生為了推翻我的觀點說不是揚州是淮安州,于是他“不避麻煩,引一點歷史事實:《宋史·地理志》卷88:‘紹興元年升山陽縣為淮安軍,端平元年改軍為淮安州?!浅C靼?,‘本州官員’就是淮安州官員?!笔聦嵐嫒绱藛?北宋宣和三年(1121)的宋江起義(“淮南盜宋江犯淮陽軍,又犯京東、河北,入楚、海州”),前后1年多,橫跨3年,《水滸傳》為了故事的發(fā)展寫成10多年,馬先生引經據典說“端平元年改軍為淮安州”,這南宋“端平元年”是1234年,是100多年以后的事,馬先生怎能北宋、南宋的年代不分呢?這豈不是“冬瓜纏到茄子田里”,又一個“關公戰(zhàn)秦瓊”笑話!

馬先生認為“前面便是揚子大江”,是施耐庵說了“昏話”。如果確是站在淮安縣的淮河邊說了這話確是“昏話”,可是他們是在研究征戰(zhàn)潤州的方臘說了這話,就不能歸之“昏話”了。蘇通長江大橋南不遠的高速公路旁有一個廣告牌:“前面就是沙家浜!”這是引京劇樣板戲《沙家浜》里的經典臺詞,堪稱妙語。這沙家浜鎮(zhèn)現是蘇州常熟市轄下的一個鎮(zhèn),而從這里到沙家浜鎮(zhèn)隔著好幾個鎮(zhèn),而且還偏離高速公路相當長的一段距離,那是不是也如馬先生的理解是說了“昏話”呢,怎么至今沒有人站出來糾正它,或者指責它做虛假廣告呢?!

再辯之三,“本州官員”施耐庵沒有說是哪個州,北宋年間淮安縣所在的州州名是楚州,我所在工作的鹽城其時也屬楚州管轄。我為什么要用推論“抑或”是揚州呢,大家知道,我們現在的省的建制是元代開始,研究發(fā)現,在我國東部沿海各省的地域大多是東西窄南北長,為什么會是這個結局呢?蒙元向南進攻時,一個省就是一個軍事單位,在他管轄下,前面是戰(zhàn)斗部隊,后面是后勤補給,便于作戰(zhàn)。像宋江南征方臘道理應該是相似的,“抑或”揚州的官員到淮安縣來會辦攻打方案不是不可以的啊。今年五六月間紀念胡喬木誕辰100周年,分別在鹽城和北京舉辦活動,前不久我作為“鹽城官員”在南京出席省委領導召集的會辦會,不但到了長江邊,還過了長江,你不能說你在鹽城、北京搞活動,而跑到南京干什么去,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況且,元代的建制揚州與楚州均屬河南江北行省管轄的呀!

此外,我所說的馬先生將《水滸傳》上的淮安縣理解成今天的淮安市,是“理解之錯”;我說他“又一次說錯了”,是指淮安縣到鎮(zhèn)江比到南京的距離稍短,這是事實;并不是其它。他引文斷章取義,僅說了第一個問題,就指責我說他“理解之錯……又一次說錯了”。就像一位著名相聲演員的名段:“上次喝多了,拿筷子當雞爪,吃了一根半。”一笑!

第四,關于太湖地理態(tài)勢的描寫?!端疂G傳》第93回中,李俊欲去蘇州南面探路一小節(jié):(李俊)說道“此城正南上相近太湖,兄弟欲得備舟一只,投宜興小港,私入太湖里去,出吳江,探聽南邊消息”。馬先生第一次說,蘇州正南不是太湖,正西才是太湖。這一次又說“4000多平方公里面積的太湖”。據筆者在蘇州現場考察,蘇州“正南上相近太湖”是對的,施耐庵使用“相近”這詞用得很準,因為是到南邊去探聽情況。太湖的一些內湖均屬太湖,是在2500多年前蘇州古城的中軸線之南。我曾在蘇州太湖邊東山鎮(zhèn)問老漁民,此處去宜興港多長時間,他說一般是五個小時行程,“私入太湖里去”趁著夜色倒也是時間容許的。東漢《越絕書》記載,太湖四周有36000頃,合今1680平方公里,現經實測是2460平方公里,是全國第三大淡水湖。馬先生不知何據說是“4000多平方公里”,看來這不是本案討論的“太湖”,而是你馬家的“大湖”。提出繞道“宜興小港”是作者無知或地理錯誤這一問題的,肯定不是“兵家”而是“秀才”,秀才書生意氣按常理出牌,兵家“兵不厭詐”通常不按常理出牌,兩軍交戰(zhàn),又是探聽軍情,自然迂回曲折,不然兵家《三十六計》就沒有“聲東擊西”之說了。早幾年,我不清楚毛澤東自己所說他一生軍事生涯中最“得意之筆”是四渡赤水,待有機會“重走紅軍路”之后,來到川貴滇之間,群山連綿,樹木蔥蘢,好藏十萬大兵。毛澤東為什么要四渡赤水呢,每一次渡河均要損兵折將的,為什么呢?1935年1月到3月,中央紅軍在郞酒集團所在地的四川古藺縣二郎鎮(zhèn)一帶,蔣介石想以幾十萬國民黨“中央軍”的追擊,川軍、滇軍的夾擊,一舉消滅中央紅軍,結果被紅軍所迷惑,毛澤東“四渡赤水出奇兵,兵臨貴陽逼昆明”,相反把從重慶到貴陽督戰(zhàn)的蔣介石嚇得要死,弱小的中央紅軍這才終于走出包圍圈,順利北上,這是中央紅軍長征中最驚心動魄、最精彩的軍事行動,是以少勝多、變被動為主動的光輝典范。試想若按常理出牌,不懂迂回繞道,肯定必敗無疑。

一曲《太湖美》,讓無錫城市加分不少;其實太湖的四分之三在蘇州境內(無錫境內為645平方公里)。在《水滸傳》中,施耐庵寫到了蘇州的吳江、平望鎮(zhèn)等等地名均準確無誤。

再辯之四,馬先生說,太湖的方位是億萬年的地殼構造“鑄定”。這個“太湖”顯然又是馬先生的“臆造”,至少說這話是僵化和靜止的觀點反映,且不說大陸還有“漂移說”呢,太湖漢代是1600平方公里,現在是2400平方公里,太湖也是在變化著的,當水位的高低變化,“水無常形”,也會改變太湖的常對方位,“水往地處流”,太湖方位會傾向于地勢低的一方面。歷史地理學的知識告訴我們:中國湖沼地貌演變是巨大的,華北平原唐宋以前有近200個湖沼,由于自然和人為的因素影響如今大多走向消亡;羅布泊遷移過程中也發(fā)生過游移變化;青海湖6800多年湖面下降65米,面積萎縮4500平方公里;“兩宋時期太湖地區(qū)出現比現代高1米左右的高海面”(華林甫編《中國歷史地理學五十年》,學苑出版社2002年11月第1版第156頁)。太湖平均水深約2米,如果水位降低2米,太湖就不湖了。僅從2000年的歷史地理來看,太湖變化就如此之大,馬先生的所謂太湖億萬年的地殼構造“鑄定”說不能成立。

據江蘇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辦公室編《江蘇市縣概況》(江蘇教育出版社1989年2月第1版第409頁)在介紹蘇州自然環(huán)境時記載:“約距今7500年前后,由長江夾帶來的入海泥沙受海岸、潮汐和波浪的作用,在河口南岸分別形成兩道沙嘴,后南岸沙嘴漸與錢塘江北岸沙嘴相連,把以太湖為中心的古淺水海灣封閉成為瀉湖,即古太湖。長江和太湖泥沙的不斷淤積,形成了以太湖為中心的長江三角洲南岸的碟形洼地。繼而出現匯水的湖群,如陽澄湖群、淀泖湖群等。隨著海面逐漸回升,長江三角洲向海伸長,三角洲平原泛濫沉積逐步超復在瀉湖沉積之上,最終形成太湖東部古瀉湖平原即湖積平原。蘇州就位于太湖為中心的淺碟形湖積平原的碟底?!庇謸督贤ㄖ尽贰昂忧尽庇涊d,唐元和五年(810)蘇州刺史王仲舒“堤松江為路”,時吳江境南、北、西俱水,吳江至蘇州郡城沒有陸路,故堤路以達之。入宋以后太湖水患頻繁,每6年發(fā)生一次水災,宋仁宗祐景元年(1034),范仲淹知蘇州時,多次治理水患。顯然,歷史上的蘇州之南地勢較低,太湖水浸入,后來才形成平原,看來施耐庵真是一位偉大的歷史唯物主義者,將《水滸傳》中的太湖地理態(tài)勢寫得相當地準確到位啊!

第五,關于施耐庵寫林沖在山地“雪夜上梁山”與水泊“仲夏夜泛舟”的矛盾統(tǒng)一。

馬先生舉例:林沖在梁山泊邊的所見所聞。先,在朱貴酒店里有如下對話:林沖問道:“此間去梁山泊還有多少路?”酒保答道:“此間要去梁山泊,雖只數里,卻是水路,全無旱路。若要去時,須用船去,方才渡得到那里?!?《水滸傳》第11回)

林沖從朱貴酒店上梁山時,又有如下描寫:“沒多時,只見對過蘆葦泊里三五個小嘍啰,搖著一只快船過來,徑到水亭下。朱貴當時引了林沖,取了刀仗、行李下船。小嘍啰把船搖開,望泊子里去,奔金沙灘來。林沖看時,見那八百里梁山水泊……山排巨浪,水接遙天。”

馬先生按:這里正是嚴冬季節(jié)的北方。大約半個多月之前,林沖尚在滄州草料場時,已是“彤云密布,朔風漸起,卻早紛紛揚揚卷下一天大雪來?!币灾涟巡萘蠄錾系摹皟砷g草廳”都“壓倒”了。(《水滸傳》第10回)緊接著林沖投奔梁山途中也是“紛紛揚揚下著滿天大雪”(《水滸傳》第11回)。按照北方的實際情況,在這寒凝大地的一年最冷時日,就是“滔滔黃河”也常常要堅冰封鎖,以致可能走人跑車了。為什么在梁山泊邊的“蘆葦泊里”,居然不會結冰,照樣行船?而且,梁山泊里居然是“山排巨浪,水接遙天”?這個梁山泊的氣候,難道竟會違反自然法則?這種描寫,表明《水滸傳》作者根本不知道北方嚴冬的特點,至少,他沒有親身的感受!正如馬幼垣先生所說,《水滸傳》作者把“林沖雪夜上梁山”寫成“仲夏夜泛舟”,暴露“作者沒有在寒冷時的北方生活過”。(《水滸論衡》)

這里筆者作一點辨正:我1976年末赴山東當兵,其時一個南方平原來的不怎么見到北方藍色海洋的年輕人,一走到煙臺海濱時,一方面是大地上齊膝蓋的冬雪,一方面看到內海一漁民正駕著一葉扁舟頂風逆浪而行,這場景“山排巨浪,水接遙天”,不僅給我深深的震撼和記憶,也給我以深刻的啟迪和昭示:古時梁山泊八百余里,不也是一個煙波浩淼、橫無際涯的大湖泊嗎?它有海的氣勢,“山排巨浪,水接遙天”,也是有可能的,你到今天的東平湖去也會感受到一點梁山泊的縮微景觀。不能以我們今天的眼光,梁山下已經沒有什么水泊,一些小溝小河,冬天肯定是冰凍雪封的。我的新兵連的生活住在膠東半島老百姓家里,丘陵地帶確實較為干旱,冰雪覆蓋。早晨起來零下30度,冷水洗臉,將臉盆放在外面地上,臉還沒有洗完,臉盆下面有水已經冰在地面端不走了。如果把梁山泊看成一個點,而不是一個大湖泊,肯定感受是不同的。所以施耐庵寫林沖在山地“雪夜上梁山”與水泊“仲夏夜泛舟”,并不矛盾,相反卻是統(tǒng)一的。再看看梁山縣的民間向有“無風三尺浪,有風刮掉頭”之說的“黑風口”,梁山不是山險,而是水險,以山寨為營,憑水泊天險。

再辯之五,馬先生說《水滸傳》中江北部分在氣象與地理態(tài)勢方面還有不少謬誤,從《杭州與水滸》一書所列17例,均是經不起推敲的,有的是馬先生本身認識上有嚴重的歷史地理錯誤,容后專文論說。先賢有言:“說偽容易認真難?!蹦憧梢浴疤摶我粯尅保覅s要“箭箭中靶”,字字落實的啊。

第六,《水滸傳》作者的故里問題。施耐庵的故里是大豐市白駒鎮(zhèn),施氏宗祠(耐庵故居)遺址在白駒鎮(zhèn)北街33號,古稱泰州(海陵縣)白駒場。馬先生提出“錢塘施耐庵”,但馬先生卻不說錢塘施耐庵家在何處,相比較而言,“錢塘施耐庵”就顯得像個特種兵、空降部隊的。馬先生說到施耐庵籍貫時也顯得力不從心:“至于施耐庵,其姓‘施’字,可能來自其家族,因為施姓本是杭州傳統(tǒng)的一個大姓,如‘施家橋’,即是杭州城北一座橋名,又是一個村名和一片土地名,至今仍在。”(同上第67頁)“《水滸傳》研究札記與爭鳴叢書”厚厚三大本,僅這點記載就談了“錢塘施耐庵”的“外證”,這個“錢塘施耐庵”能讓人信服嗎?!

馬先生說,杭州的方言“兒尾詞”,只在杭州市區(qū)通行而不在吳語區(qū)內普遍通行的方言土語,大量運用于《水滸傳》中。杭州的“兒尾詞”,即在名詞之后加一個“兒”字,組成“兒尾”,如“花兒”(hua er)、“帽兒”、“筷兒”、“黃瓜兒”等等,構成特有的“杭州腔”。這個“兒尾詞”,《水滸傳》中運用的頻率極高,如王進挑了“擔兒”,史進戴了“帽兒”,李忠插把“紙標兒”,金翠蓮插支“玉簪兒”,魯達丟了“碟兒”、“盞兒”,打破鄭屠腦袋時如“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潘巧云的“黑鬒鬒鬢兒、細彎彎眉兒、光溜溜眼兒”……一直用到全書將結束。這個“兒尾詞”,基本上在《水滸傳》中,不僅運用得多,而且運用得極為熟練,充分可見,這位作者是一個道道地地的“老杭州”。

馬先生的舉例唯一嗎?現在我們來看看古屬泰州(海陵)的如皋、東臺方言。蘇中地區(qū)的如皋市,最明顯的獨特方言說“東西”叫“杲昃”。如皋這地方春秋時吳國鄖地,漢屬海陵縣,后屬海陵郡,如皋方言屬江淮(下江)官話通泰片,此地方言片原為淮夷地區(qū),周秦以來屬吳語區(qū)。如皋話有“兒”尾,普通話無“兒”尾。如:鵝兒——鵝;蜜蜂兒——蜜蜂;蟋蟀兒——蟋蟀;蠶豆兒——蠶豆;短褲兒——短褲;拖鞋兒——拖鞋;痰盂兒——痰盂。如皋話用“兒”尾,普通話用“子”尾。如:猴兒——猴子;茄兒——茄子;葉兒——葉子;包兒——包子;餃兒——餃子;杯兒——杯子;筷兒——筷子;瓶兒——瓶子;錘兒——錘子;釘兒——釘子。(吳鳳山《如皋方言研究》,中國文聯出版社2006年6月第一版第38-39頁)這種典型的如皋方言是不是被古屬海陵縣白駒場的施耐庵引用進了《水滸傳》呢?在如皋方言中還有一個“接龍”游戲,相當于“老鷹捉小雞”,站好陣勢后,捉者與扮“龍頭”者上下句對說,說完就開始捉,十分熱烈。“點點腳班,水泊梁山。梁山有水,金龍擺尾。要吃龍頭,龍頭有角。要吃中段,中段有鱗。要吃尾巴,二十四個小鬼打起來……”(同上第452頁)這不是一般的兒歌,而是一場“老鷹捉小雞”的游戲,竟談到了梁山水泊。如皋這地方冒氏始祖冒致中相傳與施耐庵交誼甚厚,冒致中是冒辟疆的前輩,《如皋縣志》載:“冒致中初家海陵,元末為兩淮鹽運司丞……偽吳張士誠聞其賢屢辟不就,脅之入吳門,封妥督丞相,力以疾辭,渡江而還,勤學好修,聚書千卷,閉門開帙,有傲南面百城之意。”劉亮事跡不僅見之于冒氏《永宗公家傳》,也見之于《如皋縣志》:“劉亮,吳郡人,元末嘗仕于偽吳,后知天命有歸,乃以數巨艦盡載書萬余卷渡江抵如皋主于冒致中家,且謀獻天府,未果上,而以疾卒。致中因結宇貯之,永樂中遣使取入中秘。”據《東臺市志》記載,東臺堤西話主要分布在范公堤以西一帶,有卷舌的韻母,有兒尾。東臺唐角話主要分布于堤東的東南隅一帶,均有卷舌的韻母,有兒尾。東臺上古土著為淮夷,說古淮夷語。西漢武帝時(前140—前87)曾先后兩次將江南甌越人徙役至江淮間,古甌越語與當地土語融合。西漢楊雄所著《方言》一書提及“吳揚江淮之間”,東臺方言隸屬吳揚越方言區(qū)。

施耐庵在《水滸傳》中使用了山東方言、江浙一帶吳方言,同時我要說他還使用了蘇中地區(qū)的方言,江淮方言,或叫北方語言的下江官話。筆者在山東當水兵4年,研究水滸與施耐庵又四上梁山,知道一點山東方言;在家中筆者用吳方言交流,對吳韻越風有所感悟;筆者又生活在江蘇鹽城本(鹽)場話生活圈子,講下江官話?!皣l”(chuang)這個字至今還在施耐庵故里使用。“噇”,無節(jié)制地大吃大喝?!端疂G傳》第4回、第14回、第29回、第31回、第39回、第55回、第73回,均可見到這個字。這些是白駒施耐庵寫《水滸傳》的“內證”之一。

再辯之六,關于《處士施公廷佐墓志銘》有“丙申”二字。據“施耐庵重要文物出土十周年紀念座談會”上有些專家辨認“元德于大元□□生□(曾)祖彥端”中的第二個□為“申”字。如為“丙申”,施彥端生于1296年。我寫成“丙”字是我的“筆誤”,但絕不是我的有意“偽造”,我多次闡述1982年江蘇省社科院召集16位專家的辨析意見,可辨認的160余字,刊于《菏澤學院學報》2011年第6期。并不是馬先生所說的:“這兩次座談會,都因該銘已磨損嚴重,只是空白一小片,所以,對此空白處自然未表述什么意見,只是客觀地留其空白而已?!薄短幨渴┕⒆裟怪俱憽穬H有的160余字中“(曾)祖彥端,會元季兵起,播浙……”等語與明清筆記及《水滸》刻本所題《水滸傳》作者為“錢塘施耐庵”、“武林施某”的年代與地望均相吻合。

綜上所述,馬成生先生否認“錢塘施耐庵”與白駒施彥端的一致性,請拿出“錢塘施耐庵”的身世證明來,唯有事實勝于雄辯。

The Rediscussion on Shi Nai’an of Qiantang and Luxun of Shanghai

PU Yu-sheng

(Yancheng Municipal Committee of the CPC,Yancheng Jiangsu 224005,China)

Ma Chengsheng and Pu yusheng are in friendship between generations,both of them Have been debated three round of the question whether the author of Water Margin,Shi Nai’an of Qiantang,or Shi Nai’an of Baiju,or they both are one person.This paper thinks that Mr.Ma Chengsheng is regardless of the north and the south,bearing upside down and full of mistakes of historical and geographical omissions in Water Margin,therefore it is unsustainable that Mr.Ma accused Shi Nai’an of the geographical error of being in the north of Yangtze river.Since the 1980s the so-called north geographic mistakes of the author of Water Margin have misled a lot of experts and scholars,now is the right time to radically reform.

Water Margin;Shi Nai’an;Ma Chengsheng;Pu yusheng

book=8,ebook=123

I 207.412

A

(責任編輯:王建)

2012-04-08

浦玉生(1957-),男,江蘇啟東人,中共江蘇省鹽城市委辦公室(研究室)副主任,中國水滸學會副會長,研究方向:明清小說。

1673-2103(2012)04-007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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