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如果說羅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那些天馬行空的建筑就是更加特殊的存在。很難想象,一位聲稱自己不懂建筑的怪才,如何在沒有精確圖紙、施工方案的情況下,手里拎著一根長竹竿,指揮著工人們建成了彌勒“東風韻”、昆明“土著巢”和建水“蟻工坊”。我曾試圖和羅旭面談,系統(tǒng)地聊聊他的藝術,卻被他一口地道的彌勒方言徹底打消念頭。至于筆談,則完全不適合這顆云南土生土長的“奇花異果”。
面對這些充溢著異質性和排他性的空間群落,任何外在的、預設性的描述,都徒勞無效;反倒是建筑本身,無時無刻不在替藝術家代言,它們集聚在一起,在具體的時空中顯現羅旭傾注在一磚一石里的趣味、才華和想象力。唯有依賴視覺、身體和直覺去感受,這些更為真實的“羅旭語錄”才會指引觀者通向文字無法抵達的精神領地。(孟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