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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論的幽靈:中國文論話語建構之我見

2020-01-09 14:54:44
關鍵詞:理論家文學理論學界

王 寧

(上海交通大學 人文學院, 上海 200240)

如果說,新文化運動開啟了現(xiàn)代中國全面向國外開放的進程,或者說,尤其是向西方、日本和蘇俄開放的話,那么伴隨而來的就是大量的西方文化理論思潮和文學作品通過翻譯的中介蜂擁進入中國,對中國現(xiàn)代文學和理論批評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在歐洲文學史上持續(xù)百年之久的浪漫主義、現(xiàn)實主義和現(xiàn)代主義文學思潮幾乎同時進入中國,再加之中國本土文化中批判和摒棄傳統(tǒng)的嘗試,更是導致了全盤西化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雖然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飽受內(nèi)亂和外侮,但依然還是以一種開放的姿態(tài)把西方的所有文化理論思潮統(tǒng)統(tǒng)拿來為我所用。當然,這種“全盤西化”所造成的一個必然后果就是全然摒棄了古代漢語,所有的文學作品都用白話文寫作,中國固有的文學和理論傳統(tǒng)也大多被摒棄了,中國現(xiàn)代文學和理論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新的傳統(tǒng),這一傳統(tǒng)帶有明顯的“不中不西”的特征,既可以與自己固有的傳統(tǒng)進行對話,同時又可以與西方的文學和文化理論進行對話??梢哉f,西方文學理論和各種現(xiàn)當代文化思潮猶如幽靈一般已經(jīng)滲入到我們的人文學科各相關學科的理論話語中。這對于那些恪守傳統(tǒng)且思想保守的人而言,無疑是一件壞事,因為它破壞了中國固有的文學和文論傳統(tǒng)的機制。而對那些有著開放的世界意識的人而言,這正是中國的文化和文學走出封閉的一隅擁抱世界所邁出的第一步。

從今天的角度來看,應該承認,當年那種大規(guī)模的譯介西方文學理論思潮和文學作品的努力確實從文化上有力地推動了中國的現(xiàn)代化進程,使得中國文學和理論距離世界文學和文論更近了,同時也為七八十年代改革開放時代更大規(guī)模的譯介西方文化理論和文學作品的活動奠定了基礎。但是,當我們在今天這個全球化的時代試圖建構中國自己的文學理論話語時,我們不免會面對西方文論的幽靈而感到惆悵和難以前行。正如有人所言,我們所使用的文學理論大多是來自西方的,甚至我們使用的理論術語也是從西文翻譯過來的。因此,中國文學理論無可奈何地陷入了一種“失語”的狀態(tài)。面對這樣一種情形,我們該怎么辦?是停止譯介西方文論呢,還是改道返回中國古典文論的話語?我們作為生活在當今時代的人文學者,顯然對這兩種態(tài)度都不認同。既然新世紀的中國早已不再是上世紀初的舊中國了——無論是經(jīng)濟、政治還是文化和文學,中國都儼然以一個大國的身份屹立在世界的東方,那么,我們面對這樣的情形,應該如何拿出自己的對策呢?

我的應對策略是非常明確的。既然我們是從事人文學科研究的,或者更為具體地說,是從事文學理論研究的,那么我們就應該認識到我們目前的學科所處的狀態(tài)。我始終認為,既然我們試圖建構中國自己的文學理論話語,那么我們就要對當下的中國文學理論的現(xiàn)狀有所了解,也即中國當代文學理論究竟在世界文學理論的版圖上處于何種地位?我近幾年來多次在不同的國內(nèi)和國際場合表達了我的這一看法。因此,在提出我的應對策略之前,我還想再簡略地“復盤”一下中國當代文論在世界文論版圖上所處的相對“邊緣”的地位。

我們都知道,目前在國際文學理論界,占據(jù)主導地位的無疑是西方的文學理論。但是西方世界本身也并非一個整體,可以這么說,具有原創(chuàng)性的理論大多出自法國和德國,但是這些原創(chuàng)性的理論要想成為普適性的理論并產(chǎn)生世界性的影響,那就需要經(jīng)過美國的中介,或者說經(jīng)過英語世界的中介,才有可能真正走向世界。法國理論家???、德里達、德勒茲以及巴迪歐等人的世界性影響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美國學界的推介和英語世界的接受與傳播。因為正如自然科學界的學者一般都懂得的那樣,一個人要想成為一個蜚聲世界的大科學家,那他就必須在世界頂級刊物《科學》(Science)或《自然》(Nature)上發(fā)表論文,而出版這兩大刊物的分別是美國和英國的出版機構。對于自然科學家來說,科學是沒有禁區(qū)的,也沒有任何語言的限制,所有的有成就的科學家從步入科學的殿堂開始就十分注重英語寫作和演講水平,他們從開始其學術生涯起就有著在國際刊物上發(fā)表論文的自覺意識。因此他們只要有新的科學發(fā)現(xiàn)或理論創(chuàng)新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其成果見諸國際權威刊物,哪怕交上昂貴的版面費也要爭取在第一時間發(fā)表自己的論文。而人文學者則不然,特別是由于我們是從事文學理論研究的學者,常常花上許多時間閱讀中國古代文論,并通過翻譯閱讀大量西方文論著作,因而絕大多數(shù)人都難以掌握外語,尤其是英語的寫作和演講技能。再加上文學語言異常豐富和多義,理論術語又艱澀抽象,即使對那些操持母語的西方理論家來說也不易駕馭。我?guī)啄昵霸诜▏屠杷靼畲髮W演講時,一位在場的法國聽眾告訴我,德里達的理論著作他們根本看不懂,倒是在讀了斯皮瓦克的英譯本后就一目了然了。這樣我們就很難與當今主流的國際文論界進行直接的交流和對話。即使少數(shù)有較高語言天賦的學者能夠通過英語閱讀西方文論著作的英譯本,但要他們再用英文表達自己的學術思想并與國際同行深入討論,則是難以做到的。而要想成為真正有廣泛影響的國際學者,那他們就一定要在具有自己獨特思想觀點的同時能夠用國際通用的學術語言——英語加以表達并發(fā)表在英語世界的權威刊物上。否則一味等待別人的翻譯就會像“等待戈多”一樣常常以失望而告終。當然也有少數(shù)佼佼者能夠等到這一天而成為國際知名的文學理論家,我曾以中國旅美學者和美學理論家李澤厚為例說明過這一道理。

毋庸置疑,就其思想理論上的貢獻和在中文世界的學術影響而言,李澤厚都無愧為一流思想家和學者。但是他的主要著作長期以來并沒有受到國際學界的應有重視,甚至還受到了嚴重的低估。雖然他早已加入美國籍,并長期生活在美國,但是他的主要著作長期以來并沒有被譯成英文在美國的著名出版社出版,更沒有得到美國主流學界和理論界的承認,這與他在中文世界的地位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好在學界畢竟還有一些公正的學者,例如,在國際學界享有盛譽的《諾頓理論批評文選》(第二版)主編文森特·里奇(Vincent B.Leitch)就是這樣一位有著學術良知并對中國十分友好的英語世界的主流理論家。他在廣泛聽取了各方面的推薦意見后毅然決定,將李澤厚早年的論文《美學四講》收入2010年出版的該文選第二版(1)Cf. Li Zehou,“Four Essays on Aesthetics:Toward a Global View”,in Vincent B. Leitch,ed.,The Norton Anthology of Theory and Criticism,2nd ed.,New York:Norton,2010,pp.1748-1760.。這無疑使得中國的文學理論和美學真正走向世界并得到國際學界的認可,同時也為李澤厚的其他著作大規(guī)模地譯介到西方奠定了基礎。但是,令人遺憾的是,作為一位早在年輕時就已在中國成名并有著一定國際知名度的現(xiàn)已年過九十的老人,這一天的到來確實是太晚了,因為和他同時收入《諾頓理論批評文選》的還有兩位如日中天但卻比他年輕近二十歲的理論家——斯拉沃熱·齊澤克(Slavoj ?i?ek,1949- )和霍米·巴巴(Homi K. Bhabha,1949- ),以及更為年輕的性別理論家朱迪絲·巴特勒(Judith Butler,1956- )和比他小三十歲的新馬克思主義理論家邁克爾·哈特(Michael Hardt,1960- )。所以難怪李澤厚在十年前的一篇訪談中談到自己對中國文化走向世界的看法時不無悲觀地說了這樣一番話:“我估計中國問題讓西方感興趣要100年以后,100年以后對我個人而言我早就不在了,但對歷史長河而言并不漫長。”(2)參見《文化重量與海外前景——王岳川與李澤厚在美國的學術對話(上)》,《中華讀書報》2010年7月21日,第17版“國際文化”。實際上,當時李澤厚并沒有預料到中國文化走向世界的步伐如此之快,以至于近十年來已有多位國內(nèi)知名的文學理論家,尤其是比他年輕二十多歲的張江,已經(jīng)受到國際學界的矚目,其著述論文已見諸國際權威的學術刊物和出版機構了。這應該使我們看到了希望。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依然要盡自己的主觀努力,而不能被動地去等待被西方同行“發(fā)現(xiàn)”。

確實,與自然科學所不同的是,中國的人文學科的國際化不可能在短期內(nèi)實現(xiàn),因為它畢竟是一種軟實力。軟實力是不可能帶來立竿見影的經(jīng)濟效益的,更不可能左右紛紜復雜的國際形勢。而一些有著巨大的市場效應和轟動新聞價值的事件,尤其是當下流行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在中國各地的蔓延,根本無需我們報道就會得到翻譯甚至大加渲染。毋庸置疑,在一個大部分人文學者都不具備用英文著述、且大部分國際權威的學術刊物又都掌握在英語學界的年代,即使你的思想具有獨創(chuàng)性,或者即使你的理論具有前沿性,但是也得等待別人翻譯。如果別人不翻譯怎么辦?或者說,即使我們自己請人翻譯出來了,別人不出版怎么辦?我們是否還得等待?這是我們當前所面臨的一個現(xiàn)實問題。最近,還有人提出,中國文化走出去了,是否真的走進去了?也即在中華學術外譯項目的資助下,不少中國人文學術著作,包括一些文學理論著作,被譯成了英文及其他主要的西方語言,但是是否接下來會進入圖書發(fā)行流通渠道呢?或者說,至少被國外的大學圖書館訂購呢?根據(jù)現(xiàn)有的調(diào)研證明,遠遠沒有實現(xiàn)我們的預期目標。因此這還有待于我們的繼續(xù)努力。當然,就我自己多年推進中國人文學術國際化的經(jīng)驗來看,我認為,中國的人文學術國際化要經(jīng)歷這樣四個階段,也即:(1)跟著別人說;(2)和別人一起說;(3)和別人對著說;(4)帶領大家一起說。

所謂“跟著別人說”,是指我們中國的人文學者,尤其是文學理論家,在整個20世紀都是在做學生,也即在不斷地譯介西方文論,不斷地跟進并學習西方文論,不斷地嘗試著用各種來自西方的批評理論來闡釋中國的文學現(xiàn)象。一個明顯的例子就是出現(xiàn)在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國文壇的關于西方現(xiàn)代派文學的討論,那場討論實際上是一種“自娛自樂”式的獨白,連跟著別人說的境地都未達到。我們今天翻閱當時參加討論的一些學者的論文,幾乎見不到對國際同行著作的引證,也沒有及時地向國內(nèi)讀者譯介國際同行的先期成果和著述,而是一種“空對空”獨白式的討論,因而根本未引起國際同行的關注就草草收場了。

在第二個階段的“和別人一起說”方面,相當一批學者倒是做得不錯,他們在大量譯介國際同行的最新理論著作的同時,還寫出了自己的具有導讀意義的評介性文章,對于啟蒙國內(nèi)廣大讀者有著不容忽視的作用。其中的少數(shù)佼佼者還直接用英文撰寫學術論文,在國際學術會議上發(fā)言,或直接發(fā)表在國際學術刊物上,從而不僅達到了第二個階段——和國際同行一起說的境地,有些甚至達到與他們對著說的第三個層次。例如出現(xiàn)在上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國文壇的關于后現(xiàn)代主義的討論就是一個突出的例子(3)關于那次討論的反思和總結,可參閱拙文《后現(xiàn)代主義論爭在中國:反思與啟示》,《中國文學批評》2020年第2期即將刊出。。參加那次討論的少數(shù)中青年學者脫穎而出成了國際著名學者,個別人還當選了歐美科學院的外籍院士,從而得到西方乃至國際主流學者的認可。他們的代表性論文也見諸國際權威刊物上,對西方學界關于后現(xiàn)代主義的看法作了修正和重構(4)這方面尤其可參閱我的兩篇英文論文:Wang Ning,“The Reception of Postmodernism in China:The Case of Avant-Garde Fiction”,in Hans Bertens,Douwe Fokkema,eds.,International Postmodernism:Theory and Literary Practice,Amsterdam and 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 Company,1997,pp.499-510;Wang Ning,“Chapter 28:Postmodern China”,in Brian McHale,Len Paltt,eds.,Cambridge History of Postmodern Literature,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6,pp.465-479;以及由美國學者阿里夫·德里克和張旭東為國際后現(xiàn)代研究的主要刊物《疆界2》(boundary 2)編輯的“后現(xiàn)代主義與中國”(Postmodernism and China)主題專輯(Vol.24,No.3,F(xiàn)all 1997)——在這一專輯發(fā)表文章的中國學者除了我本人外,還有陳曉明、戴錦華等。。誠然,我們今天從中國文學理論的國際化角度來反思那場討論的成敗得失,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中國學者以積極的姿態(tài)介入國際性的后現(xiàn)代主義討論,至少實現(xiàn)了中國文學理論批評首次走出國門與西方同行平等對話的愿望,但是所存在的局限也是顯而易見的。雖然這場討論較之此前的關于西方現(xiàn)代派文學的封閉式討論有了較大的進步,但是后現(xiàn)代主義這個話題仍是西方學界提出的,我們所做的只是從中國的視角出發(fā)對其“西方中心主義”模式提出了質(zhì)疑和挑戰(zhàn),并以中國的文學和理論批評實踐消解了后現(xiàn)代主義文學中的西方中心主義模式,并沒有提出一個出自中國語境的全新理論話題,但是這已經(jīng)為之后我們實踐第四個階段的努力奠定了基礎。

第四個階段應該是中國的人文學術走向世界的最高階段,也即由中國學者提出一個話題,讓西方乃至國際同行跟著我們的思路一起討論。當然要達到這一境地是很難的,但也并非高不可攀。近幾年來在國內(nèi)文論界影響很大并且波及到國際學界的“張江-米勒對話”就是一個突出的事件。我們都知道,“強制闡釋論”是中國學者張江提出的一個命題,意在對西方文論界出現(xiàn)的理論先行和濫用理論任意闡釋文學作品以證明某種理論的正確有效性現(xiàn)象提出的批判。這一命題一經(jīng)提出,立即在國內(nèi)學界產(chǎn)生了極大的反響,僅僅在兩三年內(nèi),國內(nèi)一大批學術刊物發(fā)表了張江就這個問題與朱立元、周憲和我本人的對話以及批評者們不同反應的文章,因而使其成為一個問題導向的理論概念和命題。但是張江對此仍不滿足,他認為還應該就此話題與西方乃至國際主流理論家進行商榷和對話,并借此將中國文學理論的國際化向前推進,于是在英語世界就出現(xiàn)了著名的“張江-米勒對話”事件(5)關于張江和米勒對話的英文書信往來,參閱Zhang Jiang,J.Hillis Miller,“Exchange of Letters about Literary Theory between Zhang Jiang and J.Hillis Miller”,Comparative Literature Studies,Vol.53,No.3,2016;以及我本人為之撰寫的導言:Wang Ning,“Introduction:Toward a Substantial Chinese-Western Theoretical Dialogue”,Comparative Literature Studies,Vol.53,No.3,2016.。我認為,張江與米勒對話標志著中國當代文學理論開始真正走向世界,也即走向了長期以來被西方獨霸的國際比較文學和文學理論界,同時也預示了由中國學者提出話題并且?guī)ьI國際同行一起討論的時代的開始(6)參閱拙文《走向世界的中國當代文學理論》,《上海交通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9年第6期。。雖然在這方面,我們依然任重道遠,但可以預見,隨著更多的中國文學理論家和比較文學學者步入國際學界發(fā)出中國的聲音,中國文學理論話語的建構就不是一句空話。

在此,我不妨再舉出一個最近的例子來說明這一可能性。我曾經(jīng)于2015、2016、2018年這三年為歐洲科學院院刊《歐洲評論》(European Review)編輯過三個主題專輯,都以中國問題或相關的中國問題為主(7)Cf. Wang Ning,ed.“Rediscovering China:Interdisciplinary Perspectives”(co-edited with John Aldrich),European Review,Vol.23,No.2,2015;“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Globalization and China”,European Review,Vol.24,No.2,2016;and “Conflicts and Dialogues between Science and Humanities”,European Review,Vol.26,No.2,2018., 在歐美學界產(chǎn)生了較大的反響,發(fā)表了十多位中國或華裔學者的論文,其中有兩位學者由于在該刊發(fā)表論文以及其他的成就而當選為歐洲科學院外籍院士。今年,就在我提交這篇筆談不久,我又接到該刊主編德漢院士的來信,他迫切希望我從人文學者的角度撰文報告并闡述中國在抗擊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中所獲得的成功經(jīng)驗,并希望我盡快交稿以便年內(nèi)發(fā)表。但我考慮到單單一篇文章難以產(chǎn)生較大的影響,于是決定組織我的團隊成員分頭撰寫四篇文章,分別講述北京、上海、武漢和重慶四個大都市的抗疫故事,以便從人文學術的角度對這一全球性的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提供中國的智慧和方案。他幾乎在接到我的計劃書的當天就立即回復接受,并辟出2021年第一期版面發(fā)表這四篇文章。我想那時疫情已經(jīng)結束,應該從全球治理的角度來總結這次疫情帶給全世界的經(jīng)驗和教訓。當然,自然科學家,尤其是戰(zhàn)斗在“抗疫”第一線的醫(yī)學工作者,完全更有資格對之作出總結。但是,自然科學家也希望聽到人文學者的聲音,尤其是來自在全球“抗疫”中取得令人矚目成就的中國的人文學者的聲音,我想這在某種意義上就可以實現(xiàn)我前面提到的第四個層次:也即提出一個話題,引領國際上其他學科的學者跟著說。我預計,該組文章見刊后肯定會引起歐洲科學家和人文學者的關注,并產(chǎn)生相關的效應。如果能做到這一點,我們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我始終認為,中國的人文學者不僅要在國際中國研究學界發(fā)聲,同時也完全有資格有能力就世人普遍關注的公共話題發(fā)出中國的聲音。這應該是中國的理論工作者義不容辭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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