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張銳敏
(昆明醫(yī)科大學,昆明市650500)
近年來,吸毒、制毒人員為逃避法律對常規(guī)毒品的管制,或提高其藥理活性,將原有毒品的分子結構進行改造,得到具有興奮或致幻作用的新精神活性物質。以苯丙胺類為代表,包括苯丙胺/安非他明(amphetamine,AMPH)、甲基苯丙胺( methamphetamine,MA,俗稱“冰毒”)、3,4-亞甲基二氧甲基苯丙胺( 3,4-methylenedioxy -methamphetamine,MDMA,俗稱“搖頭丸”)及氯胺酮(ketamine,俗稱“K粉”)等。與阿片類物質不同的是,苯丙胺類具有興奮大腦邊緣系統(tǒng)釋放多巴胺等中樞興奮遞質,激發(fā)大腦獎賞通路。使多數服用者體會到欣快、舒適感,自我感知覺變得敏銳,精力體力旺盛,與人交流的欲望增強,性欲望增強[1]。而氯胺酮則可選擇性抑制丘腦內側核,阻滯脊髓網狀結構束的上行傳導,同時興奮腦干及邊緣系統(tǒng),與中樞阿片受體具有一定的親和力。使用之后使人產生意識和痛覺分離感,產生幻覺和有意義的精神體驗,使其產生性亢奮等沖動性行為[2]。而大量研究顯示合成毒品使用者多數為年輕的性活躍人群,且多存在多藥濫用(包括使用煙、酒)的現象,加大高危性行為的發(fā)生[6]。從而導致各種傳染病、性病在該群體中繼續(xù)肆意蔓延,其中最為顯著的是HIV和HCV。根據WHO報道指出截至2015年全球有2100萬的人新發(fā)感染HIV,有1100萬的人死于因感染HIV而應起的死亡。其中新發(fā)感染的HIV中與個人行為及性網絡的影響較大,這為公眾帶來了極高的危害。據統(tǒng)計雖然全球年齡在15-24歲的女性只占全球成年人口的11%,但在全球新發(fā)感染HIV中占到了20%。特別是在性工作者、注射吸毒者、性伴較多或者不固定者及男性同性戀者中高發(fā),且在拉丁美洲及亞洲地區(qū)注射吸毒和性工作者最多[4,7-9]。因此表明對這些人群的研究干預和預防刻不容緩。雖然HCV現仍以注射傳播為主,但近期研究提示HCV通過性傳播也不容忽視[44,45]。本文主要總結了高危性行為及傳染病在國內外不同地區(qū)合成毒品濫用群體中的流行趨勢及危害,對我國現階段研究做了初步分析,并對后續(xù)研究提出建議。
由于經濟、文化等因素的影響,在歐洲,俱樂部中的年輕人由于追求刺激及快感,在俱樂部音樂效果、酒精及周圍人群的影響,會使人為追求感官的欣快感而持續(xù)使用合成毒品。Brian C. Kelly 研究顯示70%的俱樂部年輕人持續(xù)使用俱樂部藥物,22%表示現在使用俱樂部藥物[10]。大部分年輕人群表示接觸合成毒品是通過朋友或者聚會Party。由于受社會法律的約束,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群進入俱樂部及party較為受限,且在歐美國家未成年人群是禁止飲酒,這也使得該群體在使用合成毒品的欣快感較飲酒后使用合成毒品的感覺較差,這是影響該人群使用的重要原因。因此22-24歲的年輕人比15-18歲的群體更容易通過Party活動而獲得合成毒品。但文獻中并未明確表示使用后會有高危性行為。并且Brian C. Kelly 研究還顯示學歷更高的人群更容易去購買毒品,而該類人群又很少對高危性行為有足夠的自我保護意識[3],其原因有待后續(xù)研究探明。
在合成毒品濫用者中男性同性戀者及男性雙性戀者受高危性行為的影響較重, HIV及其他傳染病在該群體中的蔓延也不容樂觀。大量國外研究顯示:男性同性戀者(men who has sex with men,簡稱MSM)人群的高危性行為明顯高于其他人群。為使用合成毒品進行性交易可能是HIV新發(fā)感染的重要原因[11]。有些使用者會因為自己感染HIV而表現出自暴自棄的行為。Radha Rajasingham 等人在一項研究中發(fā)現:HIV感染的MSM并且使用合成毒品者更容易進行無保護性行為、進行群交和混交、通過互聯(lián)網尋找性伴、與注射使用毒品者進行性行為與不使用合成毒品的相比更加忽略HIV的影響[12]。在紐約318人的調查中顯示:從調查之日起回顧過去30天高危性行為的發(fā)生,有50.2%的人發(fā)生過高危性行為。然而在安全套的知曉率和使用率之間卻表示負相關關系。MSM人群安全套使用率低與安全套降低了性行為的愉悅感成相關性。為了增加相互之間的親密性,很多人放棄安全套的使用[13]。而在性行為中使用合成毒品能夠增加性愉悅感及減少肛交的不適也是促使該群體使用的原因[14]。這些行為進一步加重了性傳播疾病的蔓延。
研究表示,注射使用毒品對HCV的傳播起到較大的作用。現階段的研究大部分使用者為唆吸,但有些研究中表示也有注射使用者,并且注射使用者HIV和HCV共同感染率更高,如在斯洛文尼亞,西班牙和瑞士地區(qū)調查發(fā)現:在過去30天使用過或者在前兩個月注射使用過明顯高于不使用毒品者[14]。因此合成毒品使用者使用方法的改變會使得傳染病的流行范圍擴大化。在斯洛文尼亞100%的HIV感染者合并有HCV的感染[15]。而相比于性伴多樣化,固定性伴及安全套的使用會阻止性傳播疾病的流行。Shirley J Semple在俄羅斯研究就顯示固定的一夫一妻制的生活中HCV的感染與其無相關性[16]。
東南亞地區(qū)是全球合成毒品的大本營,到2009年全球15-64歲的人群中大約有1400萬到5600萬的人用過合成毒品而東亞及東南亞地區(qū)就占到1100-2800萬人[17]。且對于傳染病的蔓延也在性工作者及注射吸毒者中所占比例較高[9]。在亞洲,合成毒品常常出現在娛樂場所。由于場所的特點及藥物的作用,期間易發(fā)生高危性行為和無保護性行為,使得性途徑傳播疾病風險加大,尤其是對于HIV及性病的傳播[9]。多數研究表明HIV和HCV有很強的關聯(lián)性,特別是在注射使用者和女性性工作者[18]。但并未表明注射使用者為合成毒品單獨使用者。
在非洲情況又有不同,2008年之前未見有合成毒品的報道[3]。Kwaku Oppong Asante等人在227名7-19歲的流浪人群中的調查顯示有16.2%的人使用大麻,而在普通人群中有5.2%在學校使用大麻。青春期的特點促使14-19歲的孩子比14歲以下的更喜歡使用大麻(77.3%14-19 vs76.0%11-13;p < 0.05)。而在性別上女性更容易使用大麻(79.0% 女性VS65.5% 男性;p <0.05),男性更喜歡使用可卡因、glue或者海洛因等其他物質。女性表示生存性的性行為與毒品的使用相關聯(lián)[19]。這可能與性別優(yōu)勢有一定的關聯(lián),女性群體更容易受到社會不公平對待,更容易成為傳染病的易感人群。而在以色列,受當地文化的影響,藥物使用者HIV、HCV、HBV的感染率都比其他東歐國家要低。而HCV的感染與移民和注射使用者關聯(lián)較強[20]。雖然HIV和HCV仍以注射為主,但有關調查顯示:有部分使用海洛因者表示,他們相信合成毒品能夠戒斷海洛因,并且使用合成毒品后能夠提神、提高注意力及增強性欲[21]。這更加增加了HIV及HCV在人群中的流行范圍。國外研究顯示雖然HCV和HIV的感染在注射吸毒者中較為嚴重,但并沒有調查顯示,傳統(tǒng)毒品使用者與合成毒品使用者在注射使用上的差別。
近年國內制毒地區(qū)由沿海廣東、四川逐步向內地擴張[22],導致我國各地合成毒品濫用程度無明顯地區(qū)特點,但在各地又有當地的特點。在上海,大都市文化及信息高消費促使合成毒品使用者的年齡較為低齡化,且多數使用者表示在21歲之前第一次接觸合成毒品[44],這對社會的影響不言而喻,過早的接觸毒品由于其自我保護意識較差,受傳染病的侵害就越為嚴重。在廣東珠海,李曉東等的研究表示在313名調查者中使用苯丙胺類的占到68.4%,66.6%使用者表示吸毒后發(fā)生過性行為,并且其中74.1%的對象表示吸毒后發(fā)生性行為從未使用過安全套。吸毒后發(fā)生同性性行為和群體性性行為的比例分別為3.0%和6.1%,34.5%的人承認吸毒后會增加性交頻率[23]。這進一步增加了性病在該群體中的蔓延。青島地區(qū)在相關研究中雖未發(fā)現HIV感染者,但梅毒感染率較高。梅毒為性傳播疾病,對HIV的傳播具有較大的可能性[24-27]。且患有性病的人會增加艾滋病的再感染機會[35]。天津及其他中東部省份吸毒人員主要為海洛因,苯丙胺類呈上升趨勢,主要表現為文化程度低,對性傳播疾病認識不足,自我保護意識差。增加了性病的傳播及高危性行為的可能[28]。提示在今后的研究中增加對該人群相關知識的普及。新型毒品使用者以固定性伴和商業(yè)性伴為主,但其使用安全套的比例較低,即使是面對商業(yè)性伴[27]。并且在使用毒品后有性行為的情況較其他使用者較多,使用者多追求性刺激而進行群交,且多數表示為性愉悅而放棄安全套的使用[30-31]。調查顯示雖HIV的感染率較低,但HCV及梅毒的感染率在各地都較高[32-35]。各地HIV檢出率都較低,這與我國高度重視艾滋病防治工作是分不開的。但其他傳染病的發(fā)病率依然較高。雖然其危害沒有艾滋病高,但對人群健康的影響不容忽視,需要有關部門加強重視,提高傳染病的防治及宣傳力度。
由于歷史原因,又受“金三角”地區(qū)的影響較大,西南地區(qū)合成毒品使用者大部分為混合使用,即使用海洛因或者美沙酮的同時使用新型毒品。趙金桃等人的研究表示以時間段來區(qū)分單用合成毒品者及混用者對性病及HIV有統(tǒng)計學意義。其中單用組與混用組HIV感染率分別為1.92%、7.63%,HCV感染率為6.82%、50.38%,HIV/HCV合并感染率為0%、7.63%,兩組之間HIV、HCV、HIV/HCV合并感染率存在統(tǒng)計學差異[36]。提示在今后的研究中應增加傳統(tǒng)毒品與合成毒品的分別研究并對其進行比較。而新疆地區(qū)受“金新月”地區(qū)的影響,海洛因使用仍是主因。受當地經濟及環(huán)境的影響,合成毒品使用或者混用的現象與其他地區(qū)相比較低。雖然其HIV在烏魯木齊市2012-2015年的平均新發(fā)感染率為0.48%與不同年份之間相比(p>0.05)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HCV的新發(fā)感染率為51.58%與不同年份相比其感染趨勢降低,但梅毒的年趨勢卻成增高走向,其年感染率為3.37%。并且35歲以下女性少數民族者更容易感染HIV。在最近1個月安全套的使用上已婚者較未婚者使用安全套的比率較低(50.27%已婚者VS66.67%未婚者;P<0.01),少數民族與漢族相比使用安全套的比例更低(64.65%漢族VS49.09%民族;P<0.01)[37]。其原因可能是這些地區(qū)位于我國邊境線,是我國毒品最初流入的口岸。因此海洛因使用者較為普遍。正因為如此在這些地區(qū)的毒品打擊力度較為嚴格。這可能是導致文獻中單純使用合成毒品的人員較少的原因之一。且少數民族較多,外籍人員流動性較大,受法律約束力較差,因此該群體更容易成為毒品及性病的易感人群。
與國外調查相似的是國內文獻中注射使用合成毒品的報道較少,對于針具傳播較為嚴重的HCV在傳統(tǒng)毒品及合成毒品使用者之間的調查較少。
新型毒品的使用不論是在國外還是國內都呈現走高的趨勢。在發(fā)達國家由于其人均經濟較好,而俱樂部藥物屬于消費較高的物品,因此“俱樂部”藥物流行較早,且多為性活躍人群。在周圍環(huán)境、同伴影響及藥物作用下發(fā)生高危性行為的可能性較高。而像致幻劑類藥物在使用的同時會給人以幻覺,加上酒精的作用這種感覺會更明顯[38]。多數年輕人表示使用藥物和酒精的目的是為了延長性持續(xù)時間,也表示在這期間使用安全套的機率較少。甚至認為安全套會影響性愉悅感[39]。研究顯示俱樂部藥物都有唆吸、口服、注射等多種使用途徑[38]。然多數國外研究并沒有明確用藥者的使用途徑。根據WHO數據顯示HIV、HCV新發(fā)感染仍是以注射使用毒品者居多[4]。這是否包含了部分合成毒品使用者?這有待后續(xù)研究來進行證實。
雖然國外研究并沒有明確表示使用合成毒品會增加性疾病及高危性行為的發(fā)生,但是大量社會調查顯示:在一些特殊人群比如男性同性戀、男性雙性戀、性工作者及流浪人群其由于受社會歧視或者排斥,又受經濟等方面的制約導致該人群會被迫為毒品進行性交易。且為被動方,在被迫的情況下發(fā)生高危性行為的機率增加。多數人表示在性行為期間使用毒品會減少暴力性損傷帶來的不適感。這也是促使這類人群使用毒品增加的原因之一[11,19]?,F存研究多數關注于HIV的影響,對其他性途徑傳播疾病并未進行探究。然有文獻表示其他性疾病雖未造成像HIV一樣嚴重的后果,但對已感染性病者更容易促進HIV的感染如單純皰疹2型。[40]因此建議后來者拓寬研究范圍,用以今后對HIV的治療作為參考。
不同于歐美等發(fā)達國家,在非洲由于經濟較為落后,毒品的蔓延更加猖獗,大多數人表示最初使用毒品是受同伴、環(huán)境或者是迫于生活壓力[19]。而在東南亞,由于其本身就是世界合成毒品最大的交易市場[4],獲得毒品的機率較多,且性病及HIV也為世界高發(fā)地區(qū),因此多重疊加使得該地區(qū)成為世界重災區(qū)之一。這也是今后研究的重點地區(qū)。雖然該地區(qū)研究較多,但多數都把重點放在阿片類藥物及其對社會的危害。對合成毒品的研究較為局限。
我國受改革開放的影響經濟發(fā)展明顯加快,受國外潮流思想的沖擊新型毒品使用人群較為年輕化,且多數認為使用合成毒品為一種社會時尚[5],加速合成毒品在人群中的蔓延。多數人表示會和性伴、朋友等群體性使用,和臨時性伴發(fā)生性行為的次數是固定性伴的倍數關系[36,41]。而安全套的使用率卻很低。新型毒品會增加性接觸時間和頻率,粗暴損傷動作的發(fā)生,增加了陰道和直腸黏膜的破損出血,增加了精液和血液的接觸,進而增加了HIV及其他性傳播疾病的發(fā)生[23,41]。雖然各地研究顯示HIV在合成毒品使用者的檢出率較低,但其他性病較為高發(fā),而其他性病不僅造成局部皮膚的破損,為HIV提供了入侵機會,同時也增加了人體分泌物中CD4+的數量,為HIV的傳染提供了更多的靶細胞[41]。因此,對合成毒品使用者的行為顯得尤為重要。
與國外研究不同的是,我國合成毒品使用者梅毒等性病檢出率高于國外報道,單純皰疹未見有相關報道。提醒我們后續(xù)研究要多加關注其他性病的流行趨勢,盡量減少該類人群的性病危害。
合成毒品的使用、性病及HIV在全世界各地區(qū)都有發(fā)生,這些人群都來自于普通人群,但對其的調查多集中于對某一人群及某疾病的研究,但實則這些人群和疾病之間是有交叉及相互影響的。像國內研究多數吸毒人群的選擇都來自于強戒所、美沙酮門診及社區(qū)戒毒機構,然而各地由于政策原因,導致強戒所及其他機構的人員本身就缺乏代表性。所以調查結果較為局限,結果無法推及全人群進行干預。后續(xù)應多注意人群的選擇,盡量在樣本選擇時減少偏移發(fā)生,盡量將普通人群與特殊人群進行混合后再做研究。以便為國家及社會制定政策提供可靠依據。
由于調查人群較為特殊,受環(huán)境及周圍人群的影響較大。在定量研究中又多采用自評式問卷形式。其說謊偏移較為嚴重,不能為研究提供很好數據支撐。而定性研究卻能夠很好的減少說謊帶來的偏移。
當前國內外研究多數都集中于現況的研究和危險因素的探索上,對于人群治療與干預方法的研究較少。然而對于大多數人群來說,治療才是他們最為關心的問題。據UNODC報道:合成毒品的種類較多,但治療上并沒有有效的方法。調查結果顯示,短期使用(3個月以下)新型毒品者多出現毒品對身體正常機能的影響,出現諸如乏力失眠、感覺遲鈍、動作不協(xié)調、辨別能力下降等癥狀。長期濫用新型毒品出現慢性中毒癥狀,產生強烈的精神依賴,嚴重時會出現明顯的精神病癥狀,如出現幻聽幻覺、偏執(zhí)意念和被害妄想、夸大妄想等。同時,長期濫用者將出現呼吸及心臟功能、肝腎功能受損表現。吸食新型毒品導致濫用者心理、行為、身體發(fā)生改變[42]。然而當前只能對新型毒品使用者進行對癥治療[21],并不像阿片類有很好的替代藥物可以完全控制其的使用,并且達到治療的目的。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因多加入一些治療方面的研究,如治療合成毒品導致的慢性復發(fā)性腦病等。以便更好的為這些特殊的人群服務,減少其對社會的危害。研究顯示合成毒品使用者多數為35歲以下的年輕群體[43],對于該人群的心理及行為干預也較為迫切。
隨著合成毒品濫用的增多,國內外相繼出現了注射使用合成毒品者,這對于HIV及HCV的傳播有著重要的影響。因此可探究注射使用合成毒品人群的注射原因,從而對注射使用合成毒品者的行為及心理進行干預,減少HCV及HIV在該人群中的流行。且研究顯示,注射使用者在性別方面也有相對差異,青年男性相比于女性更容易注射使用,在高危人群中的調查[43]。因此對該人群的使用原因探究及影響因素顯得較為突出。
現階段,對于新型毒品的研究較為局限,多數學科都是在自己的領域進行相關研究,相對較為局限。而人群的特點是多維動態(tài)的,需要各學科通力合作,相互借鑒才可以得出可靠的結論,為今后對該人群進行治療干預提供有力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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