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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倫理挽歌”
——《熱鐵皮屋頂上的貓》之文學倫理學解讀

2017-04-14 06:21宋杰
綏化學院學報 2017年6期
關(guān)鍵詞:基普布里克同性戀者

宋杰

(南京航空航天大學外國語學院 江蘇南京 211106)

一曲“倫理挽歌”
——《熱鐵皮屋頂上的貓》之文學倫理學解讀

宋杰

(南京航空航天大學外國語學院 江蘇南京 211106)

田納西·威廉斯的劇作《熱鐵皮屋頂上的貓》看似是一部圍繞爭奪遺產(chǎn)為線索的家庭劇,實則再現(xiàn)了“恐同”時期同性戀者的生存困境和價值選擇。文章以文學倫理學批評為研究視角,沿著“斯基普之死”這條倫理主線,還原故事發(fā)生的“倫理環(huán)境”,探討同性戀者的“倫理身份”、“倫理選擇”和“倫理意識”等“倫理結(jié)”,展現(xiàn)他們的心路歷程和命運歸宿,以期揭示該劇的倫理書寫方式和審美效應。

《熱鐵皮屋頂上的貓》;文學倫理學;倫理身份;倫理選擇;倫理意識

繼《欲望號街車》之后,田納西·威廉斯于1955年推出又一力作《熱鐵皮屋頂上的貓》(以下簡稱《貓》),并再次摘奪普利策戲劇獎。《貓》有一明一暗兩條倫理線,一條是布里克與妻子瑪格麗特間圍繞繼承家產(chǎn)所產(chǎn)生的愛恨情仇,另一條則是布里克與同性好友斯基普之間耐人尋味的關(guān)系。斯基普自殺后,布里克終日渾渾噩噩,借酒消愁,因為他認為是妻子造成了斯基普的死。然而,事實遠非如此。布里克和斯基普有著同樣的性取向,他們是為社會所不容的同性戀者。在歧視同性戀的社會中,二人無法公開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有不斷壓抑自己的性欲。因違背傳統(tǒng)的性道德,二人“只能將秘密好好保藏起來,而死亡就是唯一的冰箱,可以讓他們保藏這段秘密”[1](P54),他們的悲劇性命運可想而知。

“文學倫理學批評是一種文學批評方法,主要用于從倫理的立場解讀、分析和闡釋文學作品、研究作家以及與文學有關(guān)的問題;它認為文學是特定歷史階段倫理觀念和道德生活的獨特表達形式,文學在本質(zhì)上是倫理的藝術(shù)?!盵2](P14)因此,要對劇中“斯基普之死”、“布里克之生”和“瑪格麗特之焦灼”做出客觀的闡釋,就必須從倫理的視角出發(fā),以事件發(fā)生的倫理環(huán)境為背景,對劇中人物間的倫理關(guān)系進行細細梳理。本文依據(jù)文學倫理學批評中幾個重要的“倫理結(jié)”,即“倫理身份”“倫理選擇”和“倫理意識”來對該劇進行探討,發(fā)現(xiàn)特殊的倫理身份使得布里克和斯基普陷入倫理困境中,面臨著特殊的倫理選擇。為了喚回丈夫的愛,讓斯基普對布里克死心,瑪格麗特欲與斯基普發(fā)生性關(guān)系,斯基普為了偽裝自己同性戀的身份,被迫屈于她的要求,而這一事件的發(fā)生引發(fā)了倫理混亂,并改變了劇中人物間的倫理關(guān)系。在一次次掙扎的倫理選擇之后,所有人的倫理意識得到強化,共同譜寫了一曲震撼人心的“倫理挽歌”。

一、困惑的倫理身份

“在閱讀文學作品的過程中,我們會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倫理問題的產(chǎn)生往往都同倫理身份相關(guān)。在眾多文學文本里,倫理線、倫理結(jié)、倫理禁忌等都同倫理身份相關(guān)?!盵2](P21)因此,我們應當注重對作品中人物的倫理身份進行分析。在《貓》中,斯基普最終答應了瑪格麗特的要求,同意與她發(fā)生性關(guān)系,成功掩飾了自己對布里克的迷戀和他同性戀的真實身份。從文學倫理學批評的角度看,這是在劇中起到承上啟下的一個倫理事件,該事件使得劇中人物的倫理身份和他們之間的倫理關(guān)系發(fā)生改變。

像布里克、斯基普等同性戀者的倫理身份是該劇一個值得關(guān)注的焦點。他們從未停止過對“我是誰”的追問,這表現(xiàn)了主體對自身認知的渴望。在當時的社會,圍繞同性戀展開的人倫問題討論尤為激烈。從生理性別、社會性別和性欲三者間關(guān)系的角度看,一個人的生理性別就決定了他的社會性別特征和異性戀欲望。異性戀霸權(quán)仍舊認為“性欲的表達是由社會性別身份決定的,而社會性別身份又是由生理性別決定的”[3](P24)。一個人若是違反了異性戀霸權(quán)的性行為經(jīng)驗,那么他就會被視為異端,成為社會中的洪水猛獸。在哲學領(lǐng)域,針對同性戀展開的討論也從未停止。現(xiàn)代哲學提倡理性,將著眼點回歸到自我本身,探討“我是誰”這一關(guān)乎本體的問題。布里克、斯基普等同性戀者的身份焦慮則體現(xiàn)了這一問題。

《貓》故事發(fā)生的時代背景決定了同性戀者無法為社會所接納,人們在性行為的準則方面是絕不姑息遷就的。布里克和斯基普都是職業(yè)橄欖球運動員,曾因在體育賽事方面創(chuàng)造過輝煌戰(zhàn)績而獲得一定的聲譽。表面上享有“體育明星”這樣的倫理身份,二人必須接受和恪守“崇尚陽剛之美”的社會所要求的準則,斯基普哪怕是對布里克“有一點點無意識的欲望”[1](P54),都會為社會所不齒。此外,“丈夫”這一倫理身份又要求他們接受社會對騎士觀念的推崇,而同性戀則是對“騎士冒險”這一神話的威脅。隨著他們?nèi)諒鸵蝗盏慕佑|,二人暗生情愫,漸漸地超出了社會所允許的正常范疇,就連布里克也坦言二人間有著非同一般的“友誼”:“噢,難得一回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或是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們同住一個旅館房間,晚上臨睡兩人隔著床握手互相道晚安,嗯,有一兩回我們······”[1](P129)迫于內(nèi)心深處和外在社會的雙重壓力,斯基普不敢向瑪格麗特承認自己對布里克的感情。瑪格麗特對斯基普下達了最后通牒:“斯基普,別再迷著我丈夫了,不然你就叫他得讓你向他承認這事!”[1](P55)在陷入絕望后,“他竟跟瑪吉睡了覺來證明這種說法是沒影兒的事,斯基普就此徹底垮了,沒人像他這么快一下子成了個醉鬼,也沒人像他這么快一下子就死在這上面······”[1](P132)在自殺前,斯基普曾給布里克打過一個長途電話,布里克回憶時說:“他醉醺醺地向我坦白,我把電話掛斷了!”[1](P133)這一通電話,或是斯基普將布里克視為救命稻草,想要尋求一絲愛的慰藉,或是他想要借此來痛訴人性的虛偽和欺騙。但不管怎樣,布里克“寧可替他朋友掘好墳墓,再把他一腳踢進墳里去,也不愿跟他一起面對真實情況”[1](P134)。

正如瑪格麗特所言:“誰打死雄知更鳥了?是我用了我那——無情的箭!”[1](P56)這昭示了斯基普之死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瑪格麗特的自私和狡猾、布里克的怯懦和矛盾以及社會的冷酷和虛偽。實際上,斯基普的死折射出的是同性戀者內(nèi)心深處強烈的對自我身份的焦慮感。他們在“恐同”的社會中四處碰壁,無法暴露自己的真實性身份,以致于不斷地尋找自己在倫理環(huán)境中的地位,從而建立起自己新的倫理身份。可是,現(xiàn)實的殘酷注定了他們的努力無濟于事,一切都掩飾不了同性戀者對自己倫理身份感到困惑這一事實,而自我毀滅是這一特殊群體的唯一出路。

二、艱難的倫理選擇

從敘事角度看,《貓》的結(jié)構(gòu)很奇特。斯基普在劇中早已死去,是一個不曾露面的幕后人物,但他卻陰魂不散地貫穿全劇。威廉斯借助劇中眾人之口,還原了發(fā)生在斯基普身上的悲劇?!八够罩馈弊鳛椤昂诵氖录?,是引導劇情發(fā)展的倫理主線,給劇中人物乃至讀者都帶來了倫理上的困惑。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瑪格麗特為什么要與丈夫的好友發(fā)生性關(guān)系來換回丈夫的愛?這一違背人倫關(guān)系的行為值得深思。

單從道德層面看,作為有夫之婦的瑪格麗特,主動要求斯基普和她上床,這觸犯了倫理禁忌,引發(fā)了倫理混亂,是徹頭徹尾的亂倫行為。瑪格麗特不守婦道,藐視了正常的人倫關(guān)系。“文學倫理學批評主要運用辯證的歷史唯物主義的方法研究文學中的道德現(xiàn)象,傾向于在歷史的客觀環(huán)境中去分析、理解和闡釋文學中的各種道德現(xiàn)象?!盵4](P16)若要探究瑪格麗特行為背后的真實動機,就需要重返當時的倫理現(xiàn)場,在客觀的倫理語境中,從歷史的角度對她做出道德評價。

《貓》的故事場景設(shè)定在美國南方種植園家庭中,折射著南方傳統(tǒng)的道德文化。布里克的父親大爹曾在這個莊園中,效力于莊園的兩位男主人杰克·斯特勞和彼得·奧契洛,二人死后,大爹從他們手中繼承了該莊園。大爹一輩子兢兢業(yè)業(yè)地打理著自己的莊園,卻不料晚年得了癌癥,所剩之日寥寥無幾。布里克從小深受父親的影響,扮演著“南方紳士”的角色,承載著南方的傳統(tǒng)文化。他恪守著南方古老傳說對自己的要求,努力地成為家族榮譽和尊嚴的忠實捍衛(wèi)者、洋溢著迷人性魅力的紳士。他曾向大爹坦露過對同性戀的鄙夷和憎惡:“當初我們在老密西西比大學念書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加入我跟斯基普兩人參加的聯(lián)誼會,干下了一件,哦,應該說是企圖干一件不正常的勾當······我們不僅頓時把他開除了!我們還責令他滾出大學,他真的滾了!”[1](P127)布里克特殊的倫理身份與內(nèi)心傳統(tǒng)的性觀念交織在一起,不斷碰撞著,是一個矛盾的個體。

當我們回到歷史的倫理現(xiàn)場,結(jié)合他們的倫理身份,就會發(fā)現(xiàn)“南方紳士”這樣的稱謂并不適合布里克。布里克在失去“男性”的同時,也失去了“人性”,他不再是真正意義上的“丈夫”和“兒子”。父母需要他重新振作起來,以延續(xù)香火;妻子需要他重拾斗志,以便在家產(chǎn)爭奪中占據(jù)有利先機。家人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人與人之間早就沒有了愛。布里克拒絕履行丈夫的職責,他對妻子說:“我不愿做的事就不做。你老是忘了我答應跟你一起過日子講定的條件?!盵1](P27)瑪格麗特也不知不覺喊出聲來:“我不是跟你一起在過日子。咱們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罷了?!盵1](P27)二人間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他們的結(jié)合只是為了滿足彼此間的利益需要。布里克和瑪格麗特至此開始了自己的人生悲劇。

“倫理選擇包括兩方面,一是人的道德選擇,即通過選擇達到道德成熟和完善;二是指對兩個或兩個以上道德選項的選擇,選擇不同則結(jié)果不同,不同選擇有不同的倫理價值。倫理選擇往往與解決倫理困境緊密聯(lián)系,因此倫理選擇需要解決倫理兩難(EthicalDilemma)的問題?!盵5](P267)布里克面對著三個難以取舍的倫理選擇:第一,選擇和妻子聯(lián)起手來對付哥哥和嫂子,以爭奪大爹的遺產(chǎn);第二,選擇逃離家族的遺產(chǎn)紛爭,和斯基普一起面對現(xiàn)實;第三,逃避現(xiàn)實,不再相信家人、妻子甚至是布里克。這三個道德選項讓布里克陷入了倫理困境中,無論哪一個選擇都帶有強烈的倫理色彩:第一個選擇代表為了自己的利益,向妻子妥協(xié);第二個選擇將一切世俗拋諸腦后,完全是出于自己對斯基普真實的愛;第三個選擇可以看出布里克的悲觀和絕望,厭世之情躍然紙上。面對艱難的倫理選擇,布里克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避,這種消極的做法雖然保全了和瑪格麗特間的夫妻名分,維系住了家庭關(guān)系,但終以犧牲斯基普為代價。

對于瑪格麗特而言,她同樣面臨著艱難的倫理選擇。既然無法改變丈夫是同性戀者這一事實,要么就像《欲望號街車》中的布蘭琪一樣,揭穿丈夫的真面目,讓他帶著他那令人惡心的秘密下地獄;要么就是接受一切,把丈夫當作跳板,讓自己在經(jīng)濟、家庭、社會的地位上得到提高。無論作何選擇,瑪格麗特勢必會陷入艱難的倫理困境中?,敻覃愄刈罱K選擇了后者,焦躁的狀態(tài)和狡猾的性格讓她儼然成為一只“熱鐵皮屋頂上的貓”,這也難怪連她自己都承認了這一事實:“我還活著!瑪吉這只貓······”[1](P56)在特殊的倫理環(huán)境中,布里克家族上演了這樣一出倫理悲劇,令讀者哀之不幸、為之嘆息。

三、覺醒的倫理意識

“按照文學倫理學批評的理解,由于理性的成熟,人類的倫理意識開始產(chǎn)生,人才逐漸從獸變?yōu)槿耍M化成為獨立的高級物種。把人同獸區(qū)別開來的本質(zhì)特征,就是人具有理性,而理性的核心是倫理意識?!盵2](P18)理性是區(qū)分人與動物的根本標準,人只有擁有倫理意識,才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人。倫理意識的最重要特征是能夠分辨善惡。在《貓》中,瑪格麗特為了一己私欲,與丈夫的好友發(fā)生亂倫關(guān)系,這無異于動物的性本能?,敻覃愄厣砩系脑极F欲與理性在倫理意識的驅(qū)動下展開激烈的交鋒,但她的獸性因子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人性因子,也難怪威廉斯都將她比喻成一只“熱鐵皮屋頂上的貓”。可見,瑪格麗特與斯基普的亂倫故事,詮釋了她未曾覺醒的倫理意識,見證了她悲劇性的倫理選擇。

為了爭得家產(chǎn),瑪格麗特必須要懷上布里克的孩子,來和哥哥嫂子相抗衡??墒遣祭锟司芙^與她同床共枕,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在這種情況下,瑪格麗特只能精心編織出一個彌天大謊:“布里克跟我就要——有個孩子啦!”[1](P221)聽到這樣的好消息,大媽無法掩飾內(nèi)心的喜悅:“這正是大爹的夢想,他的夢想實現(xiàn)了!我要馬上就去告訴他?!盵1](P222)布里克夫婦間的婚姻狀況也影射了大爹大媽間缺失的愛情,大媽曾向大爹表達過愛:“我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愛你!大爹,甚至對你心里的怨恨和你的鐵石心腸我都愛呢!”[1](P78)大爹冷冷地回答:“這要是真的才怪呢!”[1](P78)可見,夫妻間的情愛在這個大家庭中蕩然無存。究其原因,大爹和布里克一樣,有著同性戀傾向。大爹身患結(jié)腸痙攣,而男性同性戀者是這種病的高發(fā)人群,在威廉斯的眾多作品中,結(jié)腸癌是同性戀者的標志之一。種植園的第一任主人斯特勞和奧契洛就是“一對搞同性戀的寶貨”[1](P132),大爹在接管該種植園的同時,其實也默認了他們的倫理取向,做出了自己的倫理選擇。布里克也一樣,即使沒有得到外在倫理環(huán)境的認可,仍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對這個虛偽、骯臟的社會進行無情的痛斥和鞭撻。而這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布里克的倫理意識開始覺醒,倫理意識又指導了他的倫理選擇,讓他得以擺脫原始欲望,成為一個有理性的成熟的人。

人既有生理性別也有社會性別,每一個個體都是社會性別與生理性別的統(tǒng)一體。同性戀者是不是正常人?在當時的倫理環(huán)境中,社會各界針對這一問題展開過激烈的討論。對于劇中的同性戀群體而言,他們的尊嚴受到嚴重的傷害,他們的生存處境也是確定的,即為社會所不容,為人們所唾棄。他們的人生軌跡和最終命運早就被規(guī)劃好,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只能選擇逃避現(xiàn)實來自欺欺人。布里克曾預言過自己的命運:“欺騙是我們的生活方式。喝酒是一條出路,死亡是另一條出路······”[1](P137)讀到這,我們不禁感到悲哀和凄涼。

布里克慢慢意識到斯基普之死是多方面原因共同促成的結(jié)果。同性戀者這樣特殊的倫理身份,使得他在當時的倫理環(huán)境中只能顧及去想怎樣掩蓋好自己的性取向,而他能做的只有讓斯基普帶著秘密先走一步。在《貓》中,倫理混亂不乏少數(shù),但是隨著劇中人物倫理意識的一步步覺醒,倫理秩序得到重構(gòu)。布里克認清了周圍的一切,拒絕與世俗同流合污,他摒棄性欲、貪欲甚至是過往的一切,在倫理意識的驅(qū)動下對自己的生活作出再判斷、再選擇,唱出了一曲痛人心扉的悲歌。

在劇本的結(jié)尾,瑪格麗特對布里克有這樣一段告白:“唉,你這個軟弱的帥哥啊,你心甘情愿地認輸了。只要有個人把你抓在手里——溫情脈脈,把你輕易放棄的寶貴生命交還給你——我能做到這一點!我決計這么做——沒有比熱鐵皮屋頂上的貓下的決心更堅定的了!”[1](P283)這番言論足以讓讀者對命運多舛的劇中人扼腕嘆息。

結(jié)語

《貓》生動再現(xiàn)了劇中人物生存的艱難和痛苦,無論是斯基普的自我毀滅,瑪格麗特對婚戀關(guān)系的違倫,抑或是布里克人性的異化,大爹的向死而生,都是他們在“恐同”這一特定倫理環(huán)境下做出的倫理選擇。值得注意的是,威廉斯本身就是一位具有同性戀情結(jié)的劇作家,他借助戲劇文本,做出了自己的道德選擇和價值判斷。通過展現(xiàn)筆下人物困惑的倫理身份、艱難的倫理選擇和覺醒的倫理意識,威廉斯表達了對同性戀者人道主義式的同情,展現(xiàn)了對溫暖的親情、美好的愛情和純潔的心靈的呼喚。這一曲“倫理挽歌”發(fā)人深省,值得細細品鑒。

[1]田納西·威廉斯.熱鐵皮屋頂上的貓[M].陳良廷,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10.

[2]聶珍釗.文學倫理學批評:基本理論與術(shù)語[J].外國文學研究,2010(1):12-22.

[3]李銀河.酷兒理論面面觀[J].國外社會科學,2002(2):23-29.

[4]聶珍釗.文學倫理學批評與道德批評[J].外國文學研究,2006(2):8-17.

[5]聶珍釗.文學倫理學批評導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4.

[責任編輯 王占峰]

I106.4

A

2095-0438(2017)06-0060-04

2016-12-02

宋杰(1993-),男,江蘇海門人,南京航空航天大學外國語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戲劇、理論語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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