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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美國華裔詩歌的節(jié)奏操控

2016-03-23 19:41
長春大學學報 2016年3期
關鍵詞:音步節(jié)奏

宋 陽

(沈陽大學 外國語學院,沈陽 11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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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美國華裔詩歌的節(jié)奏操控

宋陽

(沈陽大學 外國語學院,沈陽 110041)

摘要:以美國華裔詩歌的節(jié)奏為研究對象,從音步和斷續(xù)的格律角度探究華裔詩人的節(jié)奏操控手法及目的。通過控制音步、斷續(xù)等因素的數(shù)量及位置,華裔詩人使詩篇的節(jié)奏產生了反復吟唱、抑揚頓挫、起承轉合、快慢徐急總相宜的“音效效果”,并與詩篇的描寫對象及主題思想達成和諧、絲絲契合,成為一首首吟唱族裔情感、講訴族裔故事的“黃色布魯斯”。

關鍵詞:美國華裔詩歌;節(jié)奏;音步;斷續(xù)

在詩歌的起源問題上,朱光潛先生認為詩歌誕生于一種詩、樂、舞“三位一體的混合藝術”。他在《詩論》中指出,“在原始時代,詩歌可以沒有意義,音樂可以沒有‘和諧’(melody),舞蹈可以不問姿態(tài),但是都必有節(jié)奏”,也就是說,原本“同源的”詩歌、音樂與舞蹈的“共同命脈是節(jié)奏”[1]。既然節(jié)奏是詩歌的“命脈”,詩歌誕生之初如此,現(xiàn)今亦然。本文以美國華裔英語詩歌的節(jié)奏為研究對象,從音步和斷續(xù)的格律角度探究華裔詩人的節(jié)奏操控手法及目的。

1快慢徐急總相宜的音步:族裔話題的烘托

英語詩歌的節(jié)奏感首先來自于重讀音節(jié)(stressed / accented syllables)與非重讀音節(jié)(unstressed / unaccented syllables)的組合排列。通常情況下,一個重讀音節(jié)和相鄰的一兩個非重讀音節(jié)相互作用,構成一個抑揚頓挫的組合,這個組合即是詩歌節(jié)奏的基本單位——音步(foot)。當多個音步連在一起、彼此相互作用時,就形成了詩行(line / verse)。一個詩行通常由數(shù)個音步構成,英語詩歌最常見的詩行形式為四音步(tetrameter)和五音步(pentameter)。既然音步與詩行都對詩篇的節(jié)奏有著重要的影響,是詩人控制詩篇節(jié)奏的基本手法,那么分析單個詩行中的音步數(shù)量不失為探究華裔詩人的節(jié)奏操控手法的一個有效途徑。

在詩集《巢》(Nest)的題名詩中,白萱華這樣寫道:

∧′My | mother′tongue, | ′Chinese, |′has an | im′memorial |′history | before ′me.

′I was | in′serted | ′into it, | a ′motive | for my ′language.

∧ ′I | ′learned it | ′naturally, | ′filling it | with in′tentions, | and will | ′leave it | without in′tent | for other ′children.

My ′mother | and ′I | ∧ ′speak | local ′language | and ′some|times ′our | mother ′tongue, | ∧ ′as | in my ′dream, | with its in′tent.*“∧”代表脫音符(caret),“′”代表重音(accent),“|”標示音節(jié)分割。[2]45

從音步上來看,這四個詩行的音步數(shù)目均較多,分別為七音步(heptameter)、五音步、九音步(nonameter)和十音步(decameter)。而通常情況下,一個詩行只有四或五個音步。由此我們可以推斷,白萱華采用了增加音步、增長詩行的操控方法來控制詩歌的節(jié)奏。

音步的增加與詩行的增長對詩歌節(jié)奏有幾方面的疊加影響。首先,因為音步數(shù)量增加、詩行變長,讀者閱讀或吟誦詩行所耗費的時間自然更久;其次,隨著音步數(shù)量的增加、詩行的變長,詩文的理解難度也會隨之相應提高,讀者閱讀或吟誦的速度就會變慢。再者,如果音步數(shù)量增加、詩行變長,分配給每個音步和音節(jié)的氣息就會更少,吟誦時的音質便會更低、更弱。也就是說,通過增加音步數(shù)目、加長詩行,白萱華使得詩篇的閱讀或吟誦時間更長,速度更慢,音質更低、更弱,就產生了一種綿長、舒緩、輕柔、透著淡淡哀愁與苦楚的節(jié)奏。

白萱華是中荷混血兒,她雖然出生在北京,但因其后期在美國接受教育并定居,所以大部分學者皆認為她在詩作中極少觸碰其他華裔詩人所關注的族裔認同、社會文化沖突等議題[3]。上面的這段引文可以改變這種看法。詩文大意為:

我的母語,漢語,在我之前有久遠的歷史。

我被植入它,我語言的一個動機。

我自然地學習它,將它裝滿打算,并將離開它不打算教別的孩子們。

母親和我說本地語言又有時說母語,就像在我夢中,帶著它的打算。

在詩篇的第一行,“我”就鄭重表明立場:漢語是“我的母語”,“我”深知它有著“悠久的歷史”。第二行的“insert”(植入/嵌入)一詞非常形象,生動地說明了“我”與母語先在、自然的親緣關系,使得“我”可以“自然地學習它”。但從第三行的后半行開始,“我”的態(tài)度一轉,不僅自己將“離開它”、不打算將漢語教給孩子們,而且“我”和母親已開始說“本地語言”,漢語成了間或使用的第二語言。

對白萱華這樣的身處異質語境中的離散個體而言,北京、中國是他們早已“丟失的家園”,“土地、血脈、領導、信仰”等華族“部落的所有基本要素”也已經一一改變、遺忘。既然家園早已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中冒險再生了自己”,再執(zhí)拗地將漢語視為母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于是“我”決定使用“新的母語”,也放棄了“改變女兒母語”的打算[2]51-52。詩文表面是在談論漢語在華裔生活中地位的變化,實際是想借漢語從母語到間或使用的第二語言這一變化,暗示離散個體身份歸屬變化的心路歷程。雖然詩文的措辭云淡風輕,但一與詩人精心調控出來的綿長、舒緩、輕柔的節(jié)奏相結合,現(xiàn)實生活中時刻困擾華裔的失去家園的苦楚與無奈,面對周遭改變時的彷徨與無助,再建家園的艱辛與痛苦等種種復雜、微妙的族裔情感,也隨之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與白萱華增加音步數(shù)量、加長詩行的操控方法不同,林永得選擇了減少音步數(shù)量、縮短詩行的截然相反的書寫方式:

∧ ′You | ∧ ′must | be′come |

an′ass: |

or′worse: |

the′mule, | that

′cross between | a male ′donkey |

and a′mare, |

∧ ′is |

Per′force | s′terile.[4]68

引文大意為:你必須變成/一頭驢//或者更糟:/騾子,那/公驢和母馬的/混合物,//是/必然不能生育的。這首小詩的詩行很短,多為單音步(monometer)和雙音步(dimeter),最多也只是三音步(trimeter)。與正常的四音步、五音步的詩行相比,音步數(shù)量減少、詩行變短,使得讀者閱讀或吟誦詩行耗費的時間更短;其次,隨著音步數(shù)量減少、詩行變短,詩行的理解難度隨之相應降低,讀者閱讀或吟誦的速度就會變快。而且,因為音步數(shù)量減少、詩行變短,分配給每個音步和音節(jié)的氣息就更多,吟誦時的音質便會更高、更強。也就是說,通過減少音步數(shù)目、縮短詩行,林永得使得詩篇的閱讀或吟誦時間更短,速度更快,音質更高、更強,產生了一種短促、快速、有力的節(jié)奏。

這種減少音步、縮短詩行的節(jié)奏操控方法同樣與詩篇的意旨息息相關。小詩名為《同化的條件》(“Terms of Assimilation”),言簡意賅地指出華人要想同化到號稱“大熔爐”和“色拉碗”的美國社會中,首先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是變成任勞任怨的“一頭驢”:“鋪設/軌枕,砍甘蔗……承擔著女人的/工作……洗襯衫、/煎蛋和香腸……做飯”[4]63。概言之,華人要像磨坊中蒙著眼睛埋頭苦干的驢一樣,從事甘蔗種植、洗衣服等白人不屑的各種體力工作,即使勞動強度大、工作環(huán)境差且報酬低廉也不能有所怨言。

同化需要付出的第二個沉重代價,是被迫成了不能生育的“騾子”。美國主流社會在種族血統(tǒng)上采取白種人、有色人種的等級劃分,信奉“白人至上”理念或“白人優(yōu)越論”。為了維護自身的“白人血統(tǒng)”,在推行排華政策的一段相當長的時期內,美國各州頒布法令,禁止不同膚色種族之間通婚,如1924年的《反通婚法》就規(guī)定與華人結婚的美國公民,不論男女,自動喪失其公民資格[5]。與此同時,美國政府又推出了禁止華人女性入境的其他法案。禁止白人與華族通婚和限制華人女性入境兩個主要又有效的排華政策雙管齊下,據(jù)統(tǒng)計,19世紀60年代在美華人男女比例為181:1,嚴重失衡。華人移民被剝奪了最基本的人權,導致華人在美群體發(fā)展畸形,成為了“單身漢社會”[6]。許多華人男性“孑然一身死去”,因為“鬼只/雇傭孤獨的/男人”,“那些老男人們……度過整個/一生而靈魂/在別處,他們的心/飽受希望的/重擔,等待/再次團聚。/一些成功了/而我們/是那些相聚的/果實。一些/沒有,/而他們/現(xiàn)在被其他人,/遺忘,/除了這些墓碑”[4]63-64。

《同化的代價》一詩只有寥寥22個單詞,沒有長篇大論,也沒有華麗、冗繁的辭藻。詩人以最言簡意賅的方式,用“驢”和“騾子”的形象比喻將華人在美的不公待遇全部揭露,配合以短促、快速、有力的節(jié)奏,一方面使讀者生動地感受到主流社會的強硬與蠻橫,體會到詩人對主流社會霸權語氣的戲仿,一方面又將遭遇不公時華人心中的憤怒和譴責很好地烘托了出來。

在《純黃狂想曲》的題名詩中,陳美玲這樣寫道:

我什么時候成為郊區(qū)賜福的主人?

我們出生時說什么語言?

主人們的語言是侵略者的語言。

我們已經仔細地學習他們的抑揚頓挫。[7]

對華裔而言,英語是“主人們的語言”、“侵略者的語言”,掌握這門語言是華裔擺脫“驢”和“騾子”的身份、“成為郊區(qū)賜福的主人”、躋身主流社會的必要途徑之一,也是他們在英語為第一語言的社會語境中發(fā)出邊緣的聲音,講訴自身族群的“驢”和“騾子”般的悲慘經歷的重要工具。因此,許多華裔詩人“仔細地學習他們的抑揚頓挫”,力爭能掌控詩篇的抑揚頓挫,用節(jié)奏來表達族裔心聲。

通過增加音步數(shù)目、加長詩行,白萱華使詩篇的閱讀時間更長、速度更慢、音質更低、更弱,產生了一種綿長、舒緩、輕柔,透著淡淡哀愁與苦楚的節(jié)奏,將現(xiàn)實生活時刻困擾華裔的失去家園的苦楚與無奈,面對周遭改變時的彷徨與無助,再建家園的艱辛與痛苦等復雜、微妙的族裔情感,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與之相反,林永得通過減少音步數(shù)量、縮短詩行,使詩篇的閱讀時間更短,速度更快,音質更高、更強,產生了一種短促、快速、有力,蘊含著怒火與不甘的節(jié)奏。一方面使讀者真切地感受到主流社會的強硬、蠻橫,體會到詩人對主流社會霸權語氣的戲仿,一方面又將遭遇不公時華人心中的憤怒、譴責很好地烘托了出來。兩種節(jié)奏操控方式雖然截然相反,效果或綿長或短促,卻異曲同工,都體現(xiàn)了音樂性節(jié)奏與族裔性內容的完美統(tǒng)一。

2起承轉合的斷續(xù):族裔言說張力的釋放

如果說音步是詩行內或詩行間的微觀的節(jié)奏變化,斷續(xù)則是在詩篇的段落和總體結構等宏觀方面影響詩文的整體節(jié)奏。上佳的斷續(xù)應該是文斷而意不斷,也就是說,在詩文的主題思想貫穿全篇、保持一致的前提下,打破呆板的段落布局,用錯落有序的結構產生跌宕起伏的節(jié)奏效果。

劉肇基的《承諾》(the promise)一詩體現(xiàn)了詩人超凡的斷續(xù)操控能力。全詩共有兩個部分。第一部分詩篇的斷續(xù)依賴于不時變化的人物視角和詩節(jié)獨特的排列格式。詩人首先選用了不斷變化的人稱視角。詩篇以“我的祖父/被羈禁/在一個命叫天使的/地獄島上”開始,使用的是第一人稱,從“我”的視角介紹祖父的天使島經歷。緊接著視角一轉,另一個人物登場,“你的父母/被控制……在吞噬的石頭峭壁上”,仿佛在與“我”對話,講述“我”父母的拘禁經歷。接著,“我”又再次出場,講訴“中國祖母們/坐在長凳上/在漫長的下午/等著金山的入口”的歷史。之后,另一人物又再度發(fā)聲,“我們乘坐租賃的公交車/來到這里/拿著不足的行李就像/你父母曾經坐在公交車上”。最后,話語權又回到開篇的“我”那里:“今天/我乘著渡輪/穿過水面/只帶著一袋午餐/就像我的祖父/只拿著被布包著的行李捆/投擲在船艙中。”[8]the promise*詩集《賈蒂娜之歌》全書沒有頁碼,故只注明題目。概括起來,第一部分的人稱視角如下所示:

“我”→另一個人物→“我”→另一個人物→“我”

不僅人稱視角不時地變化,詩篇的詩節(jié)布局也因為視角差異而有所區(qū)別,所有第一人稱視角的詩節(jié)全部是正常排列,而與另一個人物言說的相關詩節(jié)則全部向右縮進。在這樣的詩節(jié)排列與人物視角的共同作用下,第一部分仿佛是一幕歌劇,劇中的人物一個是站在前景的“我”,一個是相對隱蔽的與“我”對話的另一個人物,兩人時斷時續(xù),交替發(fā)聲,一唱一和,將早期華人經歷了長時間跋涉后又被拘禁在天使島的凄苦移民經歷一一展現(xiàn)。在第二部分,人稱再次發(fā)生改變,由第一部分中的“我”或另一個人物的單數(shù)人稱變?yōu)榈谝蝗朔Q復數(shù)“我們”。如果說第一部分是兩個人交替發(fā)聲、一唱一和,將早期華人經歷了長時間跋涉后又被拘禁在天使島的凄苦移民經歷一一展現(xiàn),第二部分則是集體的大合唱:“我們進來/我們所有人有名字/不是號碼/并且//不……/我們再也不會/去銳藨草湖//不……/我無法說出放鴨子的池塘/離我后門有多少英尺//不……/我們永遠不會/放棄自己的名字?!盵8]the promise在一代代的天使島移民忍氣吞聲、咽下所有屈辱之后,華裔族群開始大膽地反抗,拒絕被簡單粗暴地編號,拒絕去移民局指定的不毛之地,拒絕回答審核員提出的離譜問題,拒絕放棄自己的名字。他們還義正詞嚴地表明了在美華人族群與美國社會中的任何族群一樣共有的權利:“是的……/這土地是我們的土地//是的……/我們將和所有群落的人/一起分享它//是的……/你所有的槍/都毫無價值//是的……/你空洞的詞語也一樣。”[8]the promise

從第二部分的節(jié)奏來看,詩人將常見的音步數(shù)量、停頓、疊句等節(jié)奏操控方法融合為一體。首先,無論是在詩行層面還是詩節(jié)層面,第二部分整體的音步數(shù)量都偏少。其次,每個詩節(jié)第一行的行末停頓在句尾省略號的輔助下,停頓的效果被進一步放大。而且,除第一詩節(jié)之外,第二、第三、第四詩節(jié)的首行構成疊句,第五、第六、第七和第八詩節(jié)的首行又形成了疊句。在這三種節(jié)奏操控方法的共同作用下,第二部分仿佛集體的大合唱,澎湃有力、激動人心,充滿了爆發(fā)力和激情。

可見,第一部分選用了單數(shù)人稱和凌亂、錯落的段落布局,第二部分則是復數(shù)人稱和整齊、統(tǒng)一的段落布局,兩個部分之間構成了詩篇最大的文斷。但隨著詩文由第一部分個體的相互傾訴、低聲吟唱過渡到多人參與、傾力合作的整體合唱,詩篇的描寫對象也由華裔個體的個人經驗擴大到華裔群體的反抗精神和平等意愿,華裔的不幸經歷及不屈精神這一詩篇的主題思想始終貫穿全詩當中,文斷意不斷,實現(xiàn)了對第一部分的節(jié)奏和主題的雙重升華。

在《英詩格律及自由詩》中,吳翔林曾指出,“和諧(harmony)”指各個詩行、各個詩節(jié)所產生的“總的音效效果”[9]。仔細咀嚼美國華裔英語作品,我們發(fā)現(xiàn)華裔詩人們通過控制音步、斷續(xù)等因素的數(shù)量及位置,使詩篇獲得了非凡的“總的音效效果”。不僅如此,這種洋溢著音樂感及和諧美的節(jié)奏更是與詩篇的內容及主題絲絲契合。綿長、舒緩、輕柔的節(jié)奏表現(xiàn)失去家園的苦楚與無奈、面對周遭改變時的彷徨與無助、再建家園的艱辛與痛苦等復雜、微妙的族裔情感;短促、快速、有力的節(jié)奏揭露主流社會的強硬、蠻橫,烘托遭遇不公時華人心中的憤怒、譴責。音步數(shù)量操控方式雖然效果或綿長或短促,但卻異曲同工,都體現(xiàn)了音樂性節(jié)奏與族裔性內容的完美統(tǒng)一。在斷續(xù)方面,通過兩次使用斷續(xù)這一寫作技巧,劉肇基成功地將詩篇一分再分。隨著詩文由第一部分個體的相互傾訴、低聲吟唱過渡到多人參與、傾力合作的整體合唱,詩篇的描寫對象也由華裔個體的個人經驗擴大到華裔群體對自身的反抗精神和平等意愿。華裔的不幸經歷及不屈精神這一詩篇的主題思想始終貫穿全詩當中,文斷意不斷,使族裔言說具有跌宕起伏、起承轉合的韻律美??梢哉f,通過控制音步、斷續(xù)等因素的數(shù)量及位置,華裔詩人使詩篇的節(jié)奏產生了反復吟唱、抑揚頓挫、起承轉合、快慢徐急總相宜的“音效效果”,并與詩篇的描寫對象及主題思想達成和諧、絲絲契合,成為一首首吟唱族裔情感、講訴族裔故事的“黃色布魯斯”。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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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Mei-Mei Berssenbrugge.Nest[M].Berkeley, California: Kelsey Street Press, 2003.

[3]Yen Xiaoping.Mei-mei Berssenbrugge[M]∥Huang Guiyou.Asian American Poets: a Bio-Bibliographical Critical Sourcebook.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wood Press, 20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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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滑明達.文化超越與文化認知:美國社會文化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127.

[7]Marilyn Chin.Rhapsody in Plain Yellow[M]. New York:W·W·Norton & Company, Inc.,2002:101.

[8]Alan Chong Lau.the promise[M]∥Songs for Jadina. New York: Greenfield Review Press, 1980.

[9]吳翔林.英詩格律及自由詩[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3:7.

責任編輯:柳克

A Study on Rhythm Manipulation in Chinese American Poetry

SONG Yang

(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 Shenya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41, China)

Abstract:Focusing on the rhythm in Chinese American poetry, this paper studies the Chinese American poets′ ways and aims of rhythm manipulation from the metrical aspects of foot and pause. Through the management on the numbers and length of foot and pause, Chinese American poets changed their poems′ reading time, speed and quality, which resulted in varying poetic rhythm. With the consonance between poetic rhythm and ethnic theme, Chinese American poets achieved the unity of musical rhythm and ethnic content.

Keywords:Chinese American poetry; rhythm; foot; pause

中圖分類號:I712.07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9-3907(2016)03-0049-04

作者簡介:宋陽(1982- ),女,遼寧鐵嶺人,講師,博士,主要從事亞裔美國文學和海外華人詩學研究。

基金項目:遼寧省教育廳人文社科一般項目(w2013271);遼寧省外語教學改革專項重點課題(WYZD150008)

收稿日期:2015-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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