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濤等

摘要：目的 觀察清艾“一指禪灸法”對慢性疲勞綜合征（CFS）運動員睡眠、注意力和中醫(yī)體質的影響，探討對CFS運動員的安全干預模式。方法 將53例CFS運動員隨機分為試驗組26例和對照組27例。對照組給予被動腰背部及四肢肌肉群手法推拿放松處理，試驗組在此基礎上應用清艾“一指禪灸法”，3個療程后觀察2組SCL-90量表評分、數(shù)字劃消測試時間、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shù)（PSQI）及中醫(yī)體質變化。結果 2組治療后SCL-90量表軀體化、其他2個因子評分，數(shù)字劃消測試時間，PSQI睡眠質量、入睡時間、睡眠時間、睡眠障礙、日間功能障礙因子評分及中醫(yī)體質平和質構成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結論 特定穴位清艾“一指禪灸法”能夠安全有效地干預CFS運動員的體質健康、注意力水平及睡眠質量，是對傳統(tǒng)艾灸方法的有益探索。

關鍵詞：清艾；灸法；慢性疲勞綜合征；運動員；睡眠；注意力；中醫(yī)體質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5.08.011

中圖分類號：R259.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04（2015）08-0038-05

Effects of Artemisia Argyi Moxibustion Therapy “Yizhichan” on Sleep， Attention Ability and TCM Constitution of Athletes Suffering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JING Tao1， YANG Guang-zhao2， CHENG Shou-ren1， YAO Yong1， YU Cui-lan1， SHEN He-jun1， LIU Ye-lan3 （1.Nanjing Sports Institute， Nanjing 210004， China；2.Basic Department of Nanguang College，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China， Nanjing 211172， China；3.Nan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Nanjing 210023， 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observe effects of artemisia argyi moxibustion therapy “Yizhichan” （one finger Zen） on sleep， attention ability and TCM constitution of athletes suffering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CFS）；To study the safety intervention model of CFS athletes. Methods Fifty-three cases of CFS athletes were divided into control group of 26 cases and trial group of 27 cases through random single-blind method.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passive gimmick massage relaxation process on waist and limbs. Based on this basic treatment， the tria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application of artemisia argyi moxibustion therapy “Yizhichan”. After 3 treatment course， the changes of SCL-90 scale， letter cancellation test， 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 scale （PSQI）， and TCM constitution were observed. Results After treatment， SCL-90 scale， other two factor scores， time of letter cancellation test， PSQI sleep quality， falling sleep time， sleep time， sleep disorder， daytime dysfunction project factor scores of PSQI， and the “peaceful constitution” ha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0.05）. Conclusion Specific artemisia argyi moxibustion therapy “Yizhichan” and fumigation can safely and effectively treat athletes with CFS on physical health， attention level and sleep quality， which is beneficial for the exploration of traditional moxibustion methods.

Key words：artemisia argyi；moxibustion；chronic fatigue syndrome；athlete；sleep；attention；TCM constitution

基金項目：南京體育學院青年科研項目（YJ201318）

通訊作者：成守仁，E-mail：njsportinstitute@163.com

競技體育的特殊環(huán)境使參與大賽的運動員承受著長期的應激壓力和大負荷運動強度，不可避免地發(fā)生“運動性及中樞性疲勞”的現(xiàn)象[1]，對運動員的訓練、參賽實踐的行為過程帶來巨大負面作用，影響運動員的運動職業(yè)生涯。多數(shù)教練員通常依據(jù)個人經(jīng)驗判斷運動員是否有運動性疲勞，但對與運動性疲勞同時存在的中樞神經(jīng)性疲勞重視不夠，其主要的干預措施就是休息，部分教練員甚至回避現(xiàn)象，不予關注，強迫運動員保持訓練，以鍛煉運動員的意志品質，長此以往，運動員容易形成慢性疲勞綜合征（chronic fatigue syndrome，CFS）。

由于競技運動項目的特殊性，對于運動員的用藥是有別于普通患者的嚴謹且特殊的診療過程，安全性和有效性同等重要，CFS的診療亦是如此。良好的睡眠是恢復疲勞的主要方法，注意力的穩(wěn)定與否又是衡量疲勞恢復程度的指標之一，因此，如何改善運動員的睡眠質量，進而提高運動員的注意力及體質健康狀態(tài)，是值得探討的問題。本課題觀察中醫(yī)藥外治特色療法“一指禪灸法”干預CFS的臨床療效，以期為CFS運動員提供一種積極可行的干預模式選擇。

1 資料

收集2012年3月-2014年5月在南京體育學院運動康復醫(yī)院就診的CFS運動員共69例，均來自南京體育學院的專業(yè)隊一、二、三線運動員。

1.1 診斷標準

參照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制定的CFS診斷標準[2]。持續(xù)或反復出現(xiàn)的原因不明的嚴重疲勞，病程不少于 6個月，且目前受試對象職業(yè)能力、接受教育能力、個人生活及社會活動能力較患病前明顯下降，休息后不能緩解。至少同時具備下列8項中的4項：①記憶力或注意力下降；②咽痛；③頸部僵直或腋窩淋巴結腫大；④肌肉疼痛；⑤多發(fā)性關節(jié)痛；⑥反復頭痛；⑦睡眠質量不佳，醒后不輕松；⑧勞累后肌痛。

1.2 納入標準

①符合CFS診斷主癥加次癥4項或4項以上者；②性別不限，病程超過6個月；③經(jīng)臨床評估（常規(guī)體檢、精神狀態(tài)檢查及實驗室血常規(guī)、尿常規(guī)、肝功能、腎功能檢查）合格；④排除其他疾病引起的慢性疲勞者；⑤簽署知情同意書，自愿參加臨床試驗。

1.3 排除標準

①年齡<15歲或>30歲者；②有原發(fā)病原因可以解釋的慢性疲勞；③雙相情感障礙、精神分裂癥、妄想癥、神經(jīng)性厭食癥者；④有心血管、肝、腎肺臟病變及造血系統(tǒng)、腫瘤或其他代謝等嚴重原發(fā)性疾?。虎菀呀邮芷渌嘘P治療（如催眠藥物）等影響療效和安全性判斷者。

1.4 剔除與放棄標準

①受試者依從性差不能按照醫(yī)囑配合治療的；②受試對象放棄試驗，或不能完成試驗觀測的，以及治療時間沒有達到規(guī)定設計療程的。

1.5 療效標準

參照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制定的CFS診斷標準[2]，自擬療效標準為；符合診斷標準的癥狀改善4項及以上為治愈，改善2項及以上為有效，癥狀無改善為無效。

2 方法

2.1 設計方案

采用隨機對照分組的設計方法分為試驗組和對照組，均征得受試對象本人及運動隊合作與同意。

2.2 研究方法

對照組：運動員訓練后根據(jù)疲勞情況給予四肢及腰背肌群被動手法推拿放松處理。

試驗組：運動員訓練后根據(jù)疲勞情況先給予被動手法推拿放松處理，再應用清艾“一指禪灸法”進行治療?！耙恢付U灸法”為中醫(yī)外治關鍵技術，由中醫(yī)師運用一指禪運氣懸摩技術，以左手持清艾條（南京同仁堂藥業(yè)有限責任公司，25 g/支，國藥準字Z32020055）在風池、足三里、三陰交施溫和灸，以穴位部位皮膚紅暈發(fā)熱能耐受但不感覺灼熱為度，同時以右手拇指螺紋面貼緊施灸穴位皮膚做逆時針方向懸摩，手法130次/min，每個穴位施灸2 min，共6 min，2位中醫(yī)師同時分別在受試者左右側施灸。1次/d，6次/周，4周為1個療程，觀察3個療程。

2.3 觀察指標與方法

2.3.1 生命體征 受試者采用上臂式電子血壓計

[樂道克電子制造（南通）有限公司，蘇食藥監(jiān)械（準）字2013第2220633號，產品標準YZB/蘇0740-2013]自行測量血壓、脈率數(shù)值，采用玻璃體溫表自測晨起體溫，自測呼吸頻數(shù)，計算體質指數(shù)（BMI）。

2.3.2 SCL-90量表評分 SCL-90量表每個項目采取5級評分制。因子分=組成某一因子的各項目總分÷組成某一因子的項目數(shù)。各因子所包含項目為：軀體化、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抑郁、焦慮、敵對、恐怖、偏執(zhí)、精神病性[3-4]。分別于治療前后評分。

2.3.3 數(shù)字劃消測驗 分別于治療前后進行數(shù)字劃消測驗，給受試者提供一張隨機排列阿拉伯數(shù)字（0～99）的卷子，要求找出<50的數(shù)字，找到一個就用筆劃掉一個，測試人員使用電子秒表計時，限時2 min，統(tǒng)計受試者劃掉數(shù)字所需要的時間（s）。

2.3.4 睡眠質量 治療前后應用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shù)（PSQI）量表[5]對睡眠質量進行對比。催眠藥物的應用是本研究的排除標準，該項無統(tǒng)計數(shù)據(jù)。

2.3.5 中醫(yī)體質 治療前后對2組進行中醫(yī)體質學[6]辨識及對比分析。

2.4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17.0統(tǒng)計軟件進行分析。計量數(shù)據(jù)用 —x±s表示，組間比較采用t檢驗。對變量參數(shù)進行方差齊性檢驗，并分析數(shù)據(jù)的正態(tài)或偏態(tài)分布。臨床治療效果用構成比（%）表示，采用卡方檢驗。P<0.05表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3 結果

3.1 2組一般資料比較

69例中，有5位受試者年齡<15歲或>30歲；有7位受試者退役或傷退，數(shù)據(jù)樣本脫失；有2位受試者試驗過程中自行服用褪黑素安眠而退出；有2位受試者試驗時間<12周。據(jù)此，排除和剔除初診和研究中的病例共計16例，最終納入樣本53例，根據(jù)就診時間順序編號，采用SPSS的Select Case功能隨機選擇組別，分為試驗組26人和對照組27人。因運動員治療方法的公開性，采用單盲對照的設計方法。

試驗組平均年齡（20.46±3.39）歲，平均訓練年限（6.19±2.54）年；對照組平均年齡（19.30±3.06）歲，平均訓練年限（6.41±2.66）年。經(jīng)t檢驗，2組年齡比較，t=1.313，P=0.195；訓練年限比較，t=0.301，P=0.765，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具有可比性。

3.2 2組治療前后身心健康指標比較

治療前2組各項指標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試驗組晨起體溫低于對照組（P<0.05），其他生命體征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1。SCL-90各因子評分中，軀體化、其他2項因子2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1），見表2。治療后數(shù)字劃消測驗時間比較，2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1），見表3。PSQI除睡眠效率外，睡眠質量、入睡時間、睡眠時間、睡眠障礙、日間功能障礙因子2組比較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4。方差齊性檢驗結果顯示t檢驗結果有意義。

3.3 2組治療前后中醫(yī)體質分析

治療前2組中醫(yī)體質構成比較，χ2=1.256，P=0.990，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治療后2組平和質構成比較，χ2=5.352，P=0.021，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試驗組平和質所占比例高于對照組。結果見表5。

3.4 2組臨床療效比較

試驗組總有效率為76.9%（20/26），對照組為33.3%（9/27），組間比較，χ2=13.735，P=0.003，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結果見表6。

4 討論 CFS的發(fā)病原因非常復雜，涉及全身性疾病、局部疾病、營養(yǎng)、心理因素、神經(jīng)、血管、內分泌、解剖等諸多方面的因素，因此治療是多方面的[7]。目前，國內運動隊普遍存在以下問題：對于運動性生理疲勞有一定的認識，但對中樞神經(jīng)性疲勞的負面效應認識不足，導致教練員對于運動員在指定訓練計劃和管理措施時重視運動性疲勞，而輕視中樞神經(jīng)疲勞，罕見采用量表、儀器等方法對中樞神經(jīng)性疲勞進行定量有效評價與康復干預方法。 試驗組治療后體溫低于對照組可能由于2組均有男、女運動員構成，同時存在生理周期性體溫差異的情況，由于試驗條件所限，尚不能排除試驗組受試者基礎代謝率略有下降的可能，這需要在后期的研究中進行紅外線熱成像的論證。SCL-90量表中的軀體化主要反映受試者主觀的身體不適感覺，與本研究中的軀體肌肉酸痛疲勞不適、關節(jié)疼痛等主觀癥狀相符合，其他因子主要反映睡眠與飲食習慣的不適問題，筆者認為這2個因子的代表性與CFS的診斷標準是一致的。同時，從表2來看，所有運動員的負性精神病學指標在正常范圍內，運動員的精神心理健康水平?jīng)]有出現(xiàn)異常。治療后試驗組注意力的改善與試驗組睡眠改善不無相關，這對于試驗組運動員中樞性疲勞的恢復尤為重要。據(jù)表5所示，2組體質構成符合CFS診斷標準，其中治療后試驗組平和質構成高于對照組（P<0.05），說明試驗組的體質改善優(yōu)于對照組。除平和體質外，氣虛及氣郁體質最為多見，其次為陰虛、陽虛體質，同時部分受試者存在濕邪。本研究中特定穴位的選擇與CFS運動員中醫(yī)體質構成特點是相關的。 艾葉為菊科植物艾的干燥葉，入脾、肝、腎經(jīng)。含揮發(fā)油，主要為1，8-桉葉精、α-側柏酮、α-水芹烯、β-丁香烯、反式葦醇、Ⅰ-α-松油醇、莰烯、樟腦、藏茴香酮[8]。研究顯示，艾灸的作用機制包括艾的藥物特性，艾灸的熱輻射特性、遠近紅外光譜波長特性等[9]。艾葉提取物具有抗菌、抗病毒、平喘、利膽、抑制血小板、止血、抗過敏及鎮(zhèn)咳祛痰、鎮(zhèn)靜、補體激活、利膽、抗癌等功效[10]。據(jù)此，筆者認為清艾條灸熏的作用機制主要與藥物成分、灸熏穴位、施灸手法、燃燒熱度、揮發(fā)煙霧等因素有關。 蔡氏等[11-12]探討了艾條溫和灸治療亞健康疲勞狀態(tài)人群的臨床療效及安全性，發(fā)現(xiàn)觀察組患者治療后疲勞、困倦、耐力下降、活動后疲勞等癥狀的改善率，IgM、IgG含量，NK細胞活性及SF-36中BP、GH、VT、MH維度評分與對照組（服用補中益氣丸）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認為艾條溫和灸可以明顯改善亞健康疲勞狀態(tài)患者的免疫功能、臨床癥狀與生活質量，具有較好的安全性。據(jù)此，筆者認為，試驗組艾灸后疲勞癥狀及中醫(yī)體質的改善與其調控機體的免疫功能相關。 人體皮膚吸收途徑主要為角質層、汗腺導管、毛囊皮脂腺導管，經(jīng)絡給藥與透皮給藥治療系統(tǒng)（TTS）不同的是通過經(jīng)絡穴位的吸收過程產生整體效應。其作用機理主要是藥物通過經(jīng)絡穴位吸收和利用的同時，經(jīng)絡穴位對藥物的刺激反應與TTS相結合，較單一TTS更為強烈，是經(jīng)絡穴位與藥物的共同作用[13-14]?！耙恢付U灸法”可能的機制為拇指螺紋面對穴位的一指禪點穴，不但對穴位具有一定量的刺激，而且促進了艾條燃熏物質通過穴位皮膚角質層及超微結構吸收并產生協(xié)同增效反應。 艾條燃燒煙霧及揮發(fā)物中含有α-側柏酮、焦油、苯甲醛、苯酚、2，4-甲基苯酚等芳香烴物質，大量吸入可對人體產生不良影響[15-16]，而艾條的治療作用必須在充分燃燒后產生，因此，施灸的時效性一直是臨床醫(yī)師關注的問題。筆者認為，通過施灸時間與施灸手法的合理掌握，艾灸的療效性與安全性可以兼顧。一般施灸除了溫針灸外，絕大多數(shù)是單手持艾條對準穴位燃熏操作，施灸時間較長，效率不高。本研究針對競技體育運動員臨床治療的特殊性，采用“一指禪灸法”雙手同時操作，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大量艾條燃燒物中有不良物質的吸入。 中醫(yī)外治法的理論基礎主要是經(jīng)絡學說，風池為足少陽膽經(jīng)穴位，亦是足少陽膽經(jīng)與陽維之會，又貼近安眠穴，灸法應用具有疏肝理氣解郁安神作用。足三里為足陽明胃經(jīng)合穴，是一個能防治多種疾病、強身健體的重要穴位，按摩足三里有調節(jié)機體免疫力、增強抗病能力、通經(jīng)活絡、疏風化濕、扶正祛邪、補氣溫陽、調理脾胃后天之本的作用。脾胃功能的改善有利于濕邪的去除，“胃不和，則臥不安”，足三里灸法有利于睡眠的改善。三陰交為足太陰脾經(jīng)穴位、足三陰經(jīng)交會穴，為肝、脾、腎三者經(jīng)脈交匯處，共調脾、肝、腎三臟精氣，具有滋陰潛陽，引火下行、滋陰清熱，潛陽安神作用。3組穴位在清艾熏灸的作用下，共同發(fā)揮調節(jié)睡眠作用。有研究表明，哺乳動物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GnRH）的分泌包括脈沖式釋放和大量釋放2種，節(jié)律性脈沖分泌的原因之一是避免下丘腦內GnRH受體的下調[17]。據(jù)此，筆者認為清艾特定穴位灸熏給藥模式通過經(jīng)絡系統(tǒng)影響了下丘腦內GnRH的釋放模式，進而調控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睡眠與覺醒生物鐘。 清艾特定穴位“一指禪灸法”有利于CFS運動員運動性及中樞性疲勞的康復，特定穴位清艾熏灸給藥后，通過經(jīng)絡系統(tǒng)調控了機體免疫功能及GnRH的分泌釋放模式，從而改善了CFS運動員的體質健康、注意力水平及睡眠質量。試驗組總有效率為76.9%，對照組總有效率為33.3%，其臨床療效的產生可能與局部皮膚的超微結構的變化、中藥的生物活性與經(jīng)穴的放大效應、經(jīng)穴的特定外敏功效性三方面因素有關。應用清艾“一指禪灸法”干預CFS符合“生物-心理-社會醫(yī)學模式”的要求，具有受試對象依從性高、安全性高、衛(wèi)生經(jīng)濟成本合理的特點，是對傳統(tǒng)艾灸方法的有益探索。參考文獻：[1] 李清正，徐新保，李增民.不同訓練周期中運動員疲勞診斷的研究[J].體育科學，2013，23（7）：29-33.[2] Christley Y， Duffy T， Martin CR. A review of the definitional criteria for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J]. J Eval Clin Pract，2012， 18（1）：25-31.[3] Zhang J， Zhang X.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SCL-90 scores and their relations to the college performance[J]. Asian J Psychiatr， 2013，6（2）：134-140. [4] Bech P， Bille J， M?ller SB， et al. Psychometric validation of the Hopkins Symptom Checklist （SCL-90） subscales for depression， anxiety， and interpersonal sensitivity[J]. J Affect Disord， 2014，160（5）：98-103.[5] Nishiyama， Mizuno， Kojima， et al. Criterion validity of the 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 and Epworth Sleepiness Scale for the diagnosis of sleep disorders[J]. Sleep Med，2014，15（4）：422-429. [6] 中華中醫(yī)藥學會.ZYYXH/T157-2009 中醫(yī)體質分類與判定[S].2009.[7] Yancey JR， Thomas SM.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diagnosis and treatment[J]. Am Fam Physician，2012，86（8）：741-746.[8] 靳然，于密密，趙百孝，等.氣相色譜法測定艾葉4個揮發(fā)性成分的含量[J].藥物分析雜志，2013，33（6）：1033-1036.[9] 劉美鳳，周惠.艾葉揮發(fā)油與燃燒煙霧的化學成分比較[J].華南理工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2，40（1）：30-34.[10] 周英棟，費新應.艾葉的藥理作用研究[J].湖北中醫(yī)雜志，2010， 32（11）：75-76.[11] Cai Ronglin， Hu Ling， Li Zihui， et al. Effects of warming moxibustion on scores of fatigue and life quality in patients with subhealth fatigue status[J]. World Journal of Acupuncture- Moxibustion，2014，24（1）：10-14.[12] 蔡榮林，胡玲，李姿慧，等.艾條溫和灸治療亞健康人群疲勞狀態(tài)的隨機對照研究[J].中華中醫(yī)藥雜志，2014，29（3）：940-942.[13] 張超，韓麗，張定堃，等.經(jīng)皮給藥系統(tǒng)促透方法及其聯(lián)用研究進展[J].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4，20（7）：231-235.[14] 白毅，杜麗娜，馮雪，等.天然藥物經(jīng)皮給藥系統(tǒng)研究進展[J].中國藥學雜志，2014，49（16）：1377-1381.[15] 常小榮，蘭蕾，張國山，等.艾條燃燒測試試驗報告[J].光明中醫(yī)， 2011，26（9）：1801-1803. [16] 蘭美兵，余永莉，盧巍，等.甘肅產艾葉揮發(fā)油的化學成分及遺傳毒性研究[J].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2，18（13）：252-255.[17] Cejko BI， Kowalski RK， Hliwa P， et al. Quality and quantity of smelt （Osmerus eperlanus L.） sperm in relation to time after hormonal stimulation[J]. Reprod Biol，2012，12（2）：231-246.（收稿日期：2014-10-19）（修回日期：2014-11-02；編輯：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