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霞

(西南大學(xué)文獻(xiàn)所，重慶400715)

古代的一些動物名，現(xiàn)代一般人很難弄明白它們的實際所指，大型字詞典的解釋也模糊或錯誤。這里考證23例，包括《漢語大字典》(第二版)和《漢語大詞典》(簡稱《大字典》和《大詞典》)已收和未收的。

【人熊】宋周去非《嶺外代答·人熊》:“廣西有獸名人熊，乃一長大人也。被發(fā)裸體，手爪長銳。常以爪劃橄欖木，取其脂液體涂身，厚數(shù)寸?！δ懿ⅰ械烙鲆荒靖?，必拔去而后行?！薄侗静菥V目·獸二》:“《方輿志》云:狒狒，西蜀及處州山中亦有之，呼為人熊……閩中沙縣幼山有之，長丈余，逢人則笑。呼為山大人，或曰野人及山魈也。”①

此人熊是猩猩。又名紅猩猩、褐猿，亞洲最大的類人猿。體極肥壯，身披紅褐色長毛，雄性面部兩邊有肉墊。因背部毛厚長，故以熊為喻。中國南方曾有分布，現(xiàn)在僅產(chǎn)于印尼等。婁底信息網(wǎng)2012年7月8日報道《首只紅毛猩猩來長沙除了賣萌還想討老婆》，言長沙生態(tài)動物園來了一只猩猩，身高1.5米，體重卻有300斤。有報道稱猩猩高者近2米(《新文化報》2007年2月8日《紅毛猩猩登“征婚廣告”》)。

《大詞典》釋人熊為狒狒。按今“狒狒”是以古詞翻譯非洲的一種猴名，不是古狒狒。

此即金絲猴，鼻梁退化、鼻孔上仰是其獨(dú)特的特征。尾端分叉的哺乳動物并無，此應(yīng)是古人想當(dāng)然的描述?！洞笤~典》和《大字典》都釋“”為“一種長尾猿”。按，今“猿”指類人猿，無尾。二大典此釋均與其“猿”條不合。

此為鼯鼠，前后肢之間有皮膜，即“肉翅”，尾長，可以從高樹上滑翔而下，十幾米到百米左右。是小兔，鼠和兔的嘴相似。今俗仍稱鼯鼠為飛狐。

【海馬】明黃衷《海語·物產(chǎn)》:“海馬，色赤黃，高者八九尺，逸如飛龍，山食而宅海，蓋龍種也?！鼻妩S叔璥《臺海使槎錄·物產(chǎn)》:“海馬狀似馬，頸有鬃，亦四翅。漁人網(wǎng)獲均為不祥?！鼻濉度绺蘅h志·別錄》:“萬歷二年大風(fēng)雨，江潮漂溺死者甚眾。先是海濱黃沙中有物如驢，皮色紅紫，尾鬣皆赤，隨潮而至。著淺水不能行，眾擊之，乃海馬也。又有狗，小而黑，其行最疾，尤善嚙人。剖其腹得四小狗。”

【海驢】《太平寰宇記》二○《蓬萊土產(chǎn)》:“海驢島。島上多海驢，常以八九月于此島乳產(chǎn)……其皮水不能潤，可以御雨。時有獲者，可貴。”明黃衷《海語·物產(chǎn)·海驢》:“海驢多出東?！L二寸許，晴則毿毿下垂，陰則氂整也?！?/p>

此海馬海驢都是海獅，有時也指海狗，鰭足目海狗科肉食動物。海獅身體紡錘形，雄者體長三米多，生有環(huán)頸鬃毛，故以馬、驢為喻。體色變化較大，多黃褐色，也有紅褐色等。身體能立起來(海狗不能)②。上島繁殖，今黃海和渤海偶見。繁殖時5－8月。如大連老虎灘海獅產(chǎn)的幾只小仔，都生在6月到8月，見大連旅游網(wǎng)等。繁殖期和《太平寰宇》的八九月不大合，產(chǎn)地今天在黃海和渤海，和《如皋縣志》合，但和古籍中的東海、臺海不合。此當(dāng)是古人記載不準(zhǔn)確，因為赤黃而有鬃毛、高者八九尺的只能是海獅，“紅紫”也就是紅褐色，古人一般無褐色概念。海豹沒有這么大，顏色也不合。海象裸身無毛，有尺余長的獠牙，生活在北極圈附近。海狗長二米左右，毛灰棕色或黑褐色，厚長。今偶見于黃海和東海。故黃衷所說的東海海驢應(yīng)是海狗。至于臺海，今不見產(chǎn)海狗的記載。中國科學(xué)院的中國科普博覽網(wǎng)·海洋博物館·形態(tài)各異的哺乳(2012年7月12日)動物言北海獅別名海驢，是。

《大詞典》釋海馬為海象，非是。

【青羊】清《熱河志》九五《御制詩·青羊》:“青羊善緣壁，四蹄利如鑷。躑躅嶜岏間，虎狼不能躡。”清《畿輔通志》五七《土產(chǎn)·獸屬》有熊、狼、狐、青羊等。

這是今斑羚。體長一米左右，雌雄皆有角。背部灰棕色，喉下有塊大白斑。竄躍迅速，爬高登險如履平地。我國除中部外大都有分布。今俗叫青羊，見《中國動物圖譜·獸類》和《四川資源動物志·獸類》。巖羊也叫青羊，但分布在西北、川西，與古籍記載的產(chǎn)地不合。

【青兕】《楚辭·招魂》:“君王親發(fā)兮憚青兕。”宋洪興祖補(bǔ)注:“《爾雅》:‘兕，似牛?！⒃?‘一角，青色，重千斤?！泵鞫箯垺稄V博物志·靈異》:“茂陵富人袁廣漢……養(yǎng)白鸚鵡、紫鴛鴦、牦牛、青兕。”

青兕是今大獨(dú)角犀(印度犀)，亞洲最大的犀牛。皮膚深灰?guī)ё仙?，是為青。上面布滿鉚釘狀的結(jié)節(jié)，印度犀多重二三噸，千斤估算少了。中國還產(chǎn)小獨(dú)角犀，體灰色、灰白，非青色。這些犀牛在中國已滅絕上百年?！洞笤~典》:“青兕，犀牛類獸名?！鼻吩?。

【野?！俊墩撜Z·季氏》:“虎兕出于柙?！彼沃祆浼?“兕，野牛也?！辟?，《爾雅·釋獸》:“兕，似牛。”晉郭璞注:“一角，青色，重千斤?！彼涡蠒m疏:“其皮堅厚，可制甲?！睗h趙燁《吳越春秋·勾踐伐吳》:“越王中分其師以為左右軍，皆被兕甲。”

兕有一角，皮可做鎧甲，顯然是奇蹄目犀科的犀牛。此是青灰色的大獨(dú)角犀，其皮特堅厚耐用，故鄭玄注《周禮·考工記》“兕甲六屬”:“犀甲壽百年，兕甲壽二百年?！?/p>

《大詞典》根據(jù)朱熹注釋兕為野牛，跟今?？频囊芭Ｍ涣x項，非。牛屬偶蹄目，皮薄不足以為鎧甲。參見百度百科、維基百科等。《大詞典》又把牦牛歸入野牛，亦不當(dāng)，今牦牛不叫野牛。

【水犀】《國語·越語上》:“今夫差衣水犀之甲者億有三千。”三國吳韋昭注:“水犀之皮有珠甲，山犀則無?！鼻遐w翼《嶺南物產(chǎn)圖》詩:“水犀角在鼻，石羊膽藏足?！?/p>

此是大獨(dú)角犀，鼻子上有一角，不很長。所謂“珠甲”即指鉚釘狀的結(jié)節(jié)。所有犀牛都喜歡泡在泥水里，以驅(qū)除皮膚上的寄生蟲。山犀水犀之分是由于人們不了解它們。古代還盛傳水犀三只角，犀牛沒有三角的?！洞笤~典》:“水犀，犀牛的一種。因生活于水中，故名。”犀牛并不生活在水中。

【水兕】《禮記·檀弓》:“天子椑內(nèi)又有水兕革棺?！薄缎挛宕贰菲咚摹端囊母戒洝?“真臘……其食稻米，水兕、山羊之奇?！?/p>

即水犀。上文所引“衣水犀之甲者”，一作“衣水兕之甲者”。《大詞典》釋“一種形狀像牛的水獸”，未得。犀牛陸生，亦非水獸。

【馬鹿】宋羅愿《爾雅翼·釋獸三》:“今荊楚之地，其鹿絕似馬。當(dāng)解角時望之無辨。土人謂之馬鹿?！?/p>

此馬鹿是水鹿，體大型，面部稍長，雄鹿長著三叉角，鹿茸珍貴。喜玩水。我國中部、南部有產(chǎn)。今俗仍稱馬鹿，見《中國動物圖譜·獸類》。又C.elaphus的漢語學(xué)名為“馬鹿”，比水鹿略大，分布在中國黃河以北，與古書記載的產(chǎn)地不合，非此。《大詞典》無此義項。

這是水鳥??。似小水鴨而尖嘴，腳近尾，善潛水捕魚。《山海經(jīng)·中山經(jīng)》:“(畛水)有鳥焉，名曰鴢。其狀如鳧，青身而朱目赤尾?！贝锁€是黑頸??。其冬羽頭、背黑色，頸有大塊黑色，胸腹銀白。眼橙紅。見《中國動物圖譜·鳥類》《中國鳥類野外手冊》。

《大詞典》釋“鳥名”，又引李時珍說“似鸕鶿”，不合古描述。

【黃鴉】宋陸游《劍南詩稿·黃鴉吟》:“嗟哉黃鴉一何陋，性喜隱翳藏荒囿。煙深翅重飛不起，鳴聲谷谷知雨候?！鹈蛔闳鑿椛?，滋味不足登俎豆?！鼻逋跏镭憽冻乇迸颊劇肪硎烁咭耸霞丫?“黃鴉谷谷雨疏疏，燕麥風(fēng)輕上鮆魚?！鼻逄谱诤！夺t(yī)易通說·八卦方位》:“黃鴉色黃，頭黑，亦有能人言?！?/p>

這是鴉科的松鴉，今又名黃老鴰。體大部褐色，翅、尾黑褐色，翅上有許多小藍(lán)斑。飛行沉重。會模仿人說話。中國有七個亞種(《中國動物圖譜·鳥類》)，唐宗海描述的是黑頭松鴉。

《大詞典》釋“鴉的一種”，無今解，未到位。“鴉”習(xí)慣指烏鴉。

【青鳩】宋羅愿《新安志·羽族》:“青鳩，色蒼綠，人多蓄之?！痹鞫薄读鶗省肥?“又有青鳩，好食桑黮，食黮而醉，每為人得。其聲‘畫壺’，俗謂之畫壺?！薄墩憬ㄖ尽芬弧鸲段锂a(chǎn)·嘉興府》:“(秋鳥)百十為群。一網(wǎng)可得兩只者名畫鶘，雄名青鳩。”

這是今紅翅綠鳩。背部灰綠色，雙翅覆羽紫紅色，華南和華中有分布，已罕見。其鳴聲特別，wuwua wu，wu－wua wu，或 ah oh ah oh(《中國鳥類野外手冊》)，均似“畫壺”。

《大詞典》:“青鳩，鳩鳥?！蔽创_。

【紅鶴】宋王質(zhì)《紹陶錄·水友辭》:“紅鶴，身白，如雞而大，背上一路深褐自頭至尾不斷，嘴足皆黑。嘴微彎而長。飛則色紅，立則色白。”李時珍《本草綱目·禽一·鷺》:“穎曰:‘又有紅鶴相類，色紅。《禽經(jīng)》所謂朱鷺是也?！?/p>

這是朱鹮。似鷺，腿較短，嘴微彎而長，體一般白色，也有灰色的，兩翼張開則顯出淡紅色。背上一路褐色不能證實，足紅色。但體羽白而翅內(nèi)面紅色，是朱鹮的獨(dú)有特征。其他描述皆合，此非朱鹮莫屬。中國日本等曾廣泛分布，現(xiàn)在瀕臨滅絕。參見《中國鳥類野外手冊》。

【水扎】唐樊名《蠻志·云南管內(nèi)物產(chǎn)》:“滇池冬月魚雁、鴨、半雉、水扎鳥遍于野中水際。”明朱謀《駢雅·釋鳥》:“水扎、屬玉皆水鳥也?！鼻尻愒垺陡裰络R原·鳥類》言昆明湖出水扎，雜毛?！霸奔峪B字底，俗字。

水扎指鸛形目丘鷸科的數(shù)種鷸。中小型涉禽，嘴、腳細(xì)長，有的嘴很長，適于深扎入泥水中取食蠕蟲或甲殼動物。今丘鷸俗叫大水扎，闊嘴鷸又叫寬嘴扎，《中國經(jīng)濟(jì)動物志·鳥類》和《中國動物圖譜·鳥類》“扎”均加鳥字底。

【脆蛇】明謝肇淛《滇略·產(chǎn)略》:“脆蛇，一名片蛇，產(chǎn)順寧大候山中。長二尺許，遇人則自斷為三四，人去復(fù)續(xù)。干之治惡疽?！薄洞笄逡唤y(tǒng)志·貴陽府·土產(chǎn)》:“脆蛇生草澤間，長尺許，圍如錢。首尖尾禿，背黑腹白。捕以竹筒，急持之，稍緩則自碎?！鼻謇钤度浞丁の飰邸?“脆蛇，片蛇也，神蛇也。長二三尺，似金，微黑。性不毒人?；蛴|其怒，則自斷為三、四，如刀截然。怒定，相續(xù)如故。出嶺南。”

這是蛇蜥科的脆蛇蜥，無足蜥蜴，似蛇，長約50厘米，背面肉色，雄性有翠斑。尾可斷為數(shù)截，不能自續(xù)，只會長出一個較短的新尾巴。《浙江動物志·兩棲類爬行類》:“脆蛇蜥，別名脆蛇、碎蛇?！?/p>

【青蝰蛇】唐王燾《外臺秘要方·青蝰蛇螫人方》:“《肘后·青蝰蛇論》:‘此蛇正綠色，喜緣木及竹上，與竹木色一種。……落頭背上，然自不甚嚙人，嚙人必死?！泵黢T復(fù)京《六家詩名物疏·虺》:“葛洪云:‘青蝰蛇綠色，大者四五尺?！?/p>

這是竹葉青，俗亦名青竹飚，遍體草綠，眼血紅，尾焦紅色。有毒。我國安徽、甘肅一線及其南方有產(chǎn)。

【黃頷蛇】《南史·虞悰傳》:“何曾食疏有黃頷臛?恨無之!”《本草綱目·鱗二·黃頷蛇》:“黃頷黃黑相間，喉下色黃，大者近丈。皆不甚毒?！毙扃妗肚灏揞愨n·動物類下》:“黃頷蛇，色青綠，長者至六尺余，背有黑線四條。其行遲緩，無毒，常入人家捕鼠食之?！?/p>

此蛇又名黃喉蛇，今黑眉錦蛇，長可達(dá)二米。體背黃綠、灰綠或褐灰色，雜黑斑。眼后有黑色眉紋。無毒。我國南北常見?！吨袊鴦游飯D譜·兩棲類爬行類》黑眉錦蛇別名黃頷蛇，言其“行動迅速，善攀”。今中醫(yī)仍然稱之為黃頷蛇(《中藥大辭典》)。

《大詞典》僅釋“蛇名”。

【錦襖子】唐尉遲樞《南楚新聞》:“百粵人以蛤蟆為上味……疥皮者最佳，切不可脫去錦襖子。”清《浙江通志》一○一《物產(chǎn)》:“石蛤，成化《杭州府志》:‘似田雞而大，俗呼為錦襖子，生崖谷有水之處。’”

此蛙又名石撞、石鱗、石蛤，今棘胸蛙，體大型，皮膚粗糙，胸部多刺疣，體色棕黃雜黑褐斑，或近黑色。產(chǎn)于東南部，居山溪石間，為南方名貴山珍。亦指其皮?！洞笤~典》無今信息，且以為“錦襖子”泛指蛤蟆皮，無證據(jù)。

【石蛤】明徐光啟《農(nóng)政全書·農(nóng)事占侯》:“石蛤，蛤蟆之屬。叫得響亮?！鼻宥耪椤痘涢}巡視紀(jì)略》三:“粵人多食石蛤，一名山雞，味甚美?！?/p>

棘胸蛙別名，見上條。

【楓葉】宋陳耆卿《赤城志·魚之屬》:“楓葉，形小，味極珍。土人重之。《海物異名記》云楓葉入水所化也。”清《續(xù)通志》一七九《魚類》:“楓葉魚，出興化府?！?/p>

楓葉是鳑鮍魚，又叫鳑鮍鯽，體寬扁而小于鯽魚，鱗上常有紅、橙、綠的光彩，略似楓葉。今浙江一帶俗仍稱鳑鮍為楓葉魚。

【石鮅魚】宋唐慎微《證類本草》卷二十:“石鮅魚味甘平，有小毒。主瘡疥癬。出南海方山澗中。長一寸，背里腹下赤。南人取之作鲊?！崩顣r珍《本草綱目·鱗三》:“石鮅魚，藏器曰:生南方溪澗中……背黑，腹下赤。”

石鮅魚是今寬鰭鱲，又名雙尾魚、紅翅子。長三五寸，背灰黑，體側(cè)粉紅多藍(lán)綠色橫紋。臀鰭巨大，似又一尾。繁殖期出現(xiàn)美麗的婚姻色。今亦入藥，治瘡癤、疥癬等癥?！吨袊鴦游飯D譜·魚類》以石鮅魚為寬鰭鱲別名?！蹲C類本草》稱長一寸，誤。一寸長的成魚沒有經(jīng)濟(jì)價值，不合“取之作鲊”。今寬鰭鱲亦屬山區(qū)經(jīng)濟(jì)魚類。

【車蛾】宋楊士瀛《仁齋直指》卷五:“氣塊石燕散，治飲食傷冷，心下結(jié)塊……車蛾殼、蛤蜊殼……各一兩?！彼挝淇字佟妒掣蝌鄢首域E明叔》:“此物堆積如山坡，蟶蟲咸淡菜暨車蛾。”

車蛾是文蛤，殼面光潤，且多美麗的波狀花紋，傳統(tǒng)用來盛護(hù)膚油。王雪飛《文蛤進(jìn)了洋人的詩囊》稱車蛾是文蛤，引清末民間詞:“魚蝦蟶蛤般般有，唯愛車蛾味不同?！雹畚母蚝荃r美。查車蛾殼做藥，《仁齋直指》用在化包塊和宣癰疽毒的方子中。今文蛤殼亦有軟堅消痞、治瘰疬惡瘡的功效，正合。

注釋:

①本文所引古籍，基本來自清代《四庫全書》(電子版)，上海人民出版社和迪志文化出版公司出版，1999.四庫全書沒有的，如《正字通》，來自北京時代瀚堂科技有限公司翰堂典籍?dāng)?shù)據(jù)庫，2003。

②見百度空間2009－09－04。

③見中國知網(wǎng)，2012－07－18，《友聲》，1999年第1期。

［1］清.徐珂.清稗類鈔［M］.民國商務(wù)印書館，翰堂典籍?dāng)?shù)據(jù)庫.

［2］夏武平等編著，高耀亭等修訂.中國動物圖譜·獸類［Z］.北京:科學(xué)出版社，1988.

［3］鄭作新等.中國動物圖譜·鳥類［Z］.北京:科學(xué)出版社，1966.

［4］約翰·馬敬倫等.中國鳥類野外手冊［Z］.長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

［5］胡淑琴，趙爾宓等.中國動物圖譜.兩棲類爬行類［M］.北京:科學(xué)出版社.1987.

［6］鄭葆珊等.中國動物圖譜·魚類［M］.北京:科學(xué)出版社.1987.

［7］張璽，齊鐘彥等.南海的雙殼類軟體動物［M］.北京:科學(xué)出版社，1960.

［8］百度百科［Z］.維基百科［Z］.搜搜百科［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