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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的意義:認知科學的解釋范式述評*

2013-04-07 23:49
關鍵詞:認知科學注意心理學

蔣 柯 胡 瑜

(1.西南民族大學社會學與心理學學院,成都 610041;2.溫州大學心理與行為研究所,溫州 325035)

“注意”的心理學研究已經(jīng)取得了豐富的成果(楊治良,1996;坎特威茨等,2001)。但是,當我們閱讀這些研究報告時,必須先回答一個問題:“注意是什么?”從已有的研究中,我們可以概括出“注意”概念的限定標準:“注意是意識在特定對象上的指向與集中”;“注意不是一個獨立的心理過程,而是描述了知覺、思維等心理過程的某種狀態(tài)”(艾森克等,2004;彭聃齡,2004;彭聃齡,張必隱,2004;杜威,1887/2010)。

當我們仔細考察“注意”研究時,卻發(fā)現(xiàn)它的操作性定義與上述表達并不一致。此外,研究者通過對知覺的考察來獲得關于注意的結論,那么,研究者如何分離出哪些是知覺加工的特征,哪些是注意的特征呢?出現(xiàn)在知覺過程中的“注意”和出現(xiàn)在思維過程中的“注意”是一樣的嗎?如果在概念層面上存在混淆與誤讀,是否意味著界定這個概念的解釋體系本身面臨更嚴重的挑戰(zhàn)呢?本文從“注意”的概念分析入手,指出現(xiàn)有關于“注意”的心理學研究在概念和方法論領域都存在含混之處。文章將要論證:認知科學中的“注意”只是一個暫時的理論建構;當認知科學的解釋范式發(fā)生轉變,我們將不再需要“注意”這個概念。

一、“注意”概念的界定與心理本體論矛盾

本文首先論證蘊含在“注意”的概念意義和研究方法之間的矛盾。

如前所述,“注意”的概念界定都可以總結為:“注意是意識在特定對象上的指向與集中”,以及“注意不是一個過程,而是其他心理過程的狀態(tài)”。我們將會看到,正是這樣一種已經(jīng)成為常識的關于“注意”的概念界定其實蘊含著矛盾。

首先我們需要知道,以上兩種描述其實表達了完全不同的意義。當“注意”被定義為“意識在特定對象上的指向與集中”時,“注意”這個詞便可以有兩種詞性,一是動詞,它表達了一個動作,即意識的指向與集中;二是名詞,它指代“意識的指向與集中”這個活動。

當“注意”被作為動詞使用時,它暗示了動作的施動者與受動者的存在。在“注意”的這個定義中,動作的施動者被指定為“意識”。從“注意”概念的實際使用領域來看,受動者可以是:(一)某個外部對象,如“我注意到一個亮點”;(二)某個內在的心理內容,如“我注意到自己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在第一個例子中,“注意”作為動詞描述了這樣一個動作:我的意識指向并集中到了一個特定的亮點上。那么,我的意識是如何察覺到這個亮點的呢?顯然,這需要經(jīng)過一系列光的傳播、視細胞受到光刺激產(chǎn)生興奮、視神經(jīng)以及視覺中樞參與的復雜加工。這個過程被稱為“視知覺”,這是我察覺來自外部世界的視覺刺激的必要動作。在我說“我注意到一個亮點”的時候,必須默認我首先要經(jīng)過“視知覺”察覺到這個刺激的存在。那么我對這個亮點的注意是否意味著在“視知覺”這個動作之上還需要疊加另一個“注意”的動作呢?倘若把“注意”當作名詞,則它描述了“意識的指向與集中”這個動作,這種情況與前述把“注意”當作動詞的情況并沒有本質的區(qū)別,只不過動作的名稱被替換了,但所表達的同樣是在知覺過程的基礎上疊加一個另外的動作。

如果存在“注意”這種獨立的動作,它就應該有作為一個動作的開始、進行和結束,也就是說它一定會體現(xiàn)出作為動作在時間上的延續(xù)性,即一定要表現(xiàn)為一個過程。于是,就出現(xiàn)了和“注意不是過程而是其他心理過程的狀態(tài)”這個陳述的矛盾。

在這個例子中有一種辯解,這就是“注意”并不是指一個獨立的動作,而是對知覺特征的描述,也就是說,實際上是由于知覺的某種特征引導了意識的指向與集中。既然這里意識的指向與集中是由于知覺的特征而引起的,這說明知覺過程中存在某種特殊的動作,它們能夠使得某些特別的知覺信息被意識察覺,而另一些則被忽視,并且這種動作可以被稱為“注意”。這種條件下“注意”依然描述了一個動作,盡管這個動作是作為知覺過程的一部分,它依然表達了被疊加到知覺過程中的一個相對獨立的心理過程。

辯解還可以這樣說:“注意”僅僅描述了當下知覺的狀態(tài),即某些知覺信息正在被意識覺察到。既然處于“注意”狀態(tài)下的心理過程是一種特殊狀態(tài),而除了“注意”狀態(tài)以外還有很多“非注意”的狀態(tài)。一個心理過程可以處于“注意”狀態(tài),也可以處于“非注意”狀態(tài),就會引發(fā)這樣的追問:是什么機制導致了某種心理過程從“非注意”到“注意”狀態(tài)的轉變?在“注意”狀態(tài)下的心理過程按照什么法則進行信息的篩選?以及是什么機制來進行這種篩選?上述問題都涉及到實現(xiàn)“注意”狀態(tài)的各種實際動作,正是這些動作才使得“注意”狀態(tài)成為可能,這些維持“注意”狀態(tài)的動作實際上就是“注意的動作”。所以,“注意”僅僅描述狀態(tài)的辯解是站不住的,因為沒有特定動作就不會有相應的狀態(tài)。

此外,這些辯解還要遭遇一個難題。除了知覺以外,其他心理過程,如記憶、思維都可能激發(fā)意識的指向與集中。于是,我們似乎可以這樣說:“注意”這個概念可以用來對各種心理過程中的意識指向與集中進行描述。這樣的判斷是不成立的。第一,知覺、記憶和思維等過程如果是相互有區(qū)別的心智加工,那么它們激發(fā)意識的指向與集中的特征也應該存在差異,因此,我們實際上無法用一個統(tǒng)一的“注意”概念來描述這些不同的心理過程中的意識導向;第二,如果在各種心理過程中的意識導向都遵守同樣的法則并能夠被抽離出來作為一個獨立的概念,這說明實際上存在一個獨立的“注意”過程,它被疊加在其他心理過程之上從而實現(xiàn)意識導向。這又回到“注意是不是一個心理過程”這個爭論上了。

再來看第二個例子,“我注意到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是對內在心理內容的覺察。和第一個例子一樣,“注意”概念的出現(xiàn)都預設了存在某種動作使得意識能夠對內在心理內容進行關注,或者使得意識從非關注狀態(tài)轉向關注狀態(tài)。

總體而言,無論是針對外部對象還是內部對象,在“意識的指向與集中”這個意義上,“注意”概念的使用都必須要預設存在一個動作或一個操作過程,無論這個動作是否被直接命名為“注意”,它實際上都體現(xiàn)為一個和其他心理過程相區(qū)分的獨立的“注意動作”或“注意過程”。這和“注意不是一個過程”的命題相矛盾。

當然,我們也可以放棄“注意不是過程”這個命題,接受“注意過程”這種定義,把“注意”當作是一個疊加在其他心理過程上的動作。但這又會帶來心智本體意義的矛盾。當我說:“我注意到一個亮點”或“我注意到我正在思考”的時候,我將陳述兩個事件,一個是我對光點產(chǎn)生了知覺或正在思考;另一個事件是我(另一個我)正在關注我正在進行的知覺或思考。顯然,這種陳述方式導致了自我的分離,其中一個自我進行某種直接的心理加工,如,知覺、思考等,而另一個自我則在前者所報告的內容中選擇某一些內容加以關注,即“注意”到它們。而后者才是真正的自我,但它只能夠通過前一個自我呈報的信息間接地了解外部世界,就如同在觀看前者為它上演的一幕幕戲劇,這就是所謂的“笛卡爾戲劇”。如果自我是一個被囚禁在心靈中觀看戲劇的觀眾,那么在自我中是否還存在一個小的自我,它需要一個更加內在層面的知覺以及“注意”,并通過它們來觀看這個外在自我的戲劇呢?以此類推,這個小自我中也應該還有一個更小的自我,……如此以至無窮。這就是當代認知科學理論在批判笛卡爾心理觀時所提出的“小人悖論”(Leahey,2006)。

因此,關于“注意”概念的定義實際上不可避免地將“注意”的含義引向一個動作。而“注意”被當作——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地——一個動作的基礎正是笛卡爾的身心二元論,因此,一旦定義了“注意”概念,研究就被局限于身心二元論的域界內,身心二元論固有的本體論與方法論矛盾也一定會在有關“注意”的研究中體現(xiàn)出來。

二、關于“注意”的實驗研究的方法論矛盾

“注意”的心理學實驗研究主要有兩類,一類是主觀報告法,另一類是正確率或反應時法。這兩類方法都蘊含了概念定義不統(tǒng)一而導致的研究邏輯矛盾。

主觀報告是較早的“注意”研究方法,其過程可以概括為:刺激-知覺控制-報告知覺結果。在這個過程中,“注意”的意義是什么呢?

如果將“注意”看作是對知覺的控制,實驗操作的過程就成了:刺激-知覺-注意控制-報告知覺結果。因此,不同的注意理論模型實際上都將“注意”定義為某種特殊的信息選擇裝置;所不同的是這個信息選擇裝置的位置和工作方式的差異(邵志芳,2006)。于是,“注意”實際上被默認為和其他過程等同的心理加工,從而具有過程性或動作性特征?!白⒁狻钡倪@種操作性定義導致了實驗結論的矛盾。

首先,實驗結果來自被試報告自己“注意”到的信息,而“報告”本身是需要“注意”參與的。報告時“注意”的介入會不會影響報告前被試的信息保留結果呢?Sperling(1960)的研究證實,被試在報告前能夠保留更多的信息,而報告本身會導致信息的丟失或改變。因此,通過被試的主觀報告所得到的結果實際上反映了被試在報告時所進行的信息加工,而之前的知覺加工特征實際上被掩蓋了。因此,通過主觀報告所獲得的結果反映的是被試報告時的“注意”特征而不是知覺的“注意”特征。在物理學中有一個“測不準定律”,意指在極微觀的層面上,我們不可能準確把握微觀粒子的運動,因為觀察本身就會對粒子的運動產(chǎn)生影響。以此為類比,我們似乎應該承認在心理學中也存在“測不準定律”,即對于某些極其微妙的心理過程,哪怕是非常微弱的額外條件都可能影響其正在進行的加工過程。在“注意”的研究中,被試需要在極復雜的刺激環(huán)境中分辨“追隨刺激”,這是一個需要高度意識關注投入的任務,同時被試還有一個“注意”任務,即要做好隨時報告知覺結果的準備。因此,在這類實驗中被試實際上承擔了兩個任務,一個是“追隨任務”、一個是“報告任務”。其中,“報告任務”會不會對“追隨任務”產(chǎn)生干擾呢?馮特在1862就通過“注意分配儀”的實驗結果表明人不可能同時執(zhí)行兩項“注意”任務。在執(zhí)行兩個任務時,總有一個任務會被干擾而不能準確完成(轉引自:赫根漢,2004)。由此,我們不難理解,在主觀報告的實驗中,被試實際上承擔了兩項任務,實驗結果的誤差是在所難免的。

其次,主觀報告任務的完成還依賴于被試對自己正在執(zhí)行的“注意”任務的“注意”。也就是說,被試需要報告:“我注意到……”,這個結果有賴于:“我注意到‘我注意到……’”,因此,被試的報告結果實際上是:“我注意到‘我注意到……’”,而被試要報告這個結果,需要:“我注意到‘我注意到:我注意到……’”,……如此類推以至無窮,這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無窮遞歸的難題。由此可見,如果“注意”被當作一個動作,則主觀報告是不能夠考察“注意”動作本身的,因為主觀報告本身必需依賴于“注意動作”,這就成了用“注意”來考察“注意”的循環(huán)解釋。

如果實驗研究者堅持將“注意”定義為一種狀態(tài)描述,是否就能夠避免上述矛盾呢?

在雙耳分聽的實驗模式中,被試通過大聲重復所聽到內容的方式來“追隨”來自一個耳朵的刺激(轉引自:邵志芳,2010)。實驗者將被試的“追隨”定義為“注意狀態(tài)”。在實驗中,被試的知覺被強加了一個外在的控制力,所以被試報告“聽到”的結果雖然來自其知覺,卻是反映了知覺受到外在的強制力控制下的表現(xiàn)。它可能是知覺在外力作用下的表現(xiàn),也可能是外力本身的表現(xiàn)。所以,這類實驗結果反映了信息加工的哪一個環(huán)節(jié)是不清楚的。

另外,所謂“知覺的注意狀態(tài)”也是不可定義的概念。因為我們只能依據(jù)被試在任務中的成績來認定其是否處于“注意狀態(tài)”,但是在解釋其任務成績的時候,我們又必須依據(jù)被試的知覺“是否處于注意狀態(tài)”來衡量。即“為什么說被試處于‘注意狀態(tài)’?因為他(她)完成任務的成績好”;“為什么被試完成任務的成績好?因為他(她)正處于‘注意狀態(tài)’”??梢?,在任務成績和“注意狀態(tài)”之間也存在著循環(huán)論證。

最后,主觀報告法是對假設的充分性論證而不是充分必要性論證。

在雙耳分聽實驗中,實驗者要求被試“追隨”來自一側耳朵的信息。這樣的控制可能只對某一領域的知覺有效,而不會影響其他領域的知覺。比如,被試被要求“追隨”來自右耳的閱讀信息,實驗者假設這樣的要求可以抑制被試對來自左耳的聽覺加工。這個假設的前提是被試對所有信息的加工都采用同一個機制。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證據(jù)表明知覺加工有可能是領域特殊的(福多,2004;熊哲宏,2002a,2004;蔣柯,熊哲宏,2008;蔣柯,2009,2010)。從領域特殊性的觀點來看,被試對普通文段的聽覺加工采用一種機制,而對與自己相關的信息,如自己的名字的加工則采用另一套機制,這兩套機制可能互不相干。因此,在被試“追隨”右耳的閱讀內容時,他(她)并沒有啟用名字加工機制。沒有啟用不等于被抑制,所以當左耳出現(xiàn)被試自己的名字讀音時,他(她)的另一套機制就會被激活。于是,這個實驗的結果只能夠說明實驗控制激活了某些聽覺信息的加工機制,但不能證明另一些機制被抑制。即,實驗控制實現(xiàn)了讓被試的意識“指向”某個目標,但不能保證被試的意識“只指向”這個目標。

接下來,新近的“注意”研究也不能避免這類矛盾。新近的研究中,實驗者采用了如反應時、正確率以及再認率等指標來評價被試在特定“注意”水平下的作業(yè)成績(Pottage&Schaefer,2012)。這類實驗的前提預設是“被試的‘注意’水平越高,其作業(yè)成績就越好”。但是,我們并不能依此確定“作業(yè)成績越好,被試的‘注意’水平就越高”。所以,實驗者希望通過被試的作業(yè)成績反推其“注意”水平在邏輯上不成立。

用反應時、正確率等指標作為“注意”研究的因變量還存在研究效度的困難。這類指標同時也是用來偵察內隱加工的手段。因為反應時、正確率等指標的改變有可能是由于內隱加工導致的。內隱加工的特征是無意識性。而“注意”實驗研究的目的是考察意識的參與程度與信息加工水平的關系。反應時等指標既作為無意識加工的研究手段,又用來考察意識參與的信息加工,那么,實驗如何保證這些指標只反應了意識的加工而沒有受到無意識加工的影響呢?對于內隱研究來說,要排除意識加工的干擾是容易實現(xiàn)的。但是反過來,“注意”研究想要排除內隱加工的干擾就很難了。

三、第二代認知科學可以不需要“注意”概念

從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注意”概念蘊含了難以調和的矛盾。但是為什么長久以來認知科學寧愿忽視這些矛盾而保留“注意”這個概念呢?本文以為,“注意”概念提示的矛盾不是來自概念的定義方式,而是當前認知科學的解釋范式用結構來把握心理本體的必然結果。

心理學研究的一個重要問題是如何使自己符合科學的要求,因此,它必須為自己建構一個容易用科學方法來描述的對象。關于心理本體的研究存在兩種目標取向:功能性的和結構性的。即心理可能表現(xiàn)為功能的實現(xiàn)、也可能表現(xiàn)出結構的特征,但是這兩者哪一個是心理的本體?對這個問題的不同回答導致了功能主義和結構主義之爭。和功能相比,結構是比較具體的存在,對結構的考察比較容易量化,更加容易滿足科學的標準。所以,大多數(shù)心理學家傾向于采取結構主義取向,將心理本體定義為結構(皮亞杰,1984)?!白⒁狻备拍罹褪且环N結構主義取向的心理學建構。在結構主義取向下,心理活動所體現(xiàn)出來的功能性特征都必須被納入到結構特征中予以描述。如果意識參與的信息加工體現(xiàn)出某種功能性特征,就需要建構一個結構來解釋這種加工。盡管結構主義取向的心理學家已經(jīng)認識到“注意”是一種功能特征,但是他們依然堅持用結構的語匯來描述它。因為離開了結構,心理功能將不能被科學研究所認可。

雖然功能主義的心理學曾經(jīng)也有過自己的聲音,但是因為顯得不夠“科學”而被邊緣化。在進入21世紀的時候,一些學者意識到了結構主義取向的認知科學在心理本體問題上的誤差,因此,他們提出了“第二代認知科學”(熊哲宏,2002b;李其維,2008;蔣柯,2011),倡導一種功能主義取向的、整體化的、系統(tǒng)性的以及具身性的認知科學研究取向,與20世紀初的功能主義心理學(McDougall,1928)遙相呼應。第二代認知科學與“第一代認知科學”相比,其變革是發(fā)生在基本解釋范式層面上的,即從過去的關于心理本體的結構主義解釋取向轉變?yōu)楣δ苤髁x取向。在功能主義的解釋取向下,是否存在實現(xiàn)“注意”這種心理結構就不重要了,關鍵是心理以某種方式實現(xiàn)信息加工對于個體的生存是否具有功能性意義,因為功能是邏輯上的先在,滿足某種特定功能可以有多種不同的結構選擇,所以某種特定的結構就不再是必須的了。

綜上所述,“注意”就像曾經(jīng)被廣泛使用過的“燃素”、“以太”等科學概念、以及“視線”等常識概念一樣,其描述的對象本身并不存在,只是當時解釋范式下的一種理論建構,當解釋范式發(fā)生轉變,它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本文以為,目前“注意”概念與研究的問題不能通過技術層面的改進得到解決,必須在心理本體的解釋層面發(fā)生變革,而關于心理本體解釋的變革則可能會讓我們完全放棄“注意”這個概念。

(致謝:西南民族大學社會學與心理學學院應用心理學2011屆畢業(yè)生商婧、胥良兩位同學協(xié)助收集整理文獻,謹表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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