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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其昶古文論

2013-04-02 03:41潘務(wù)正
池州學院學報 2013年5期
關(guān)鍵詞:桐城派林紓文章

潘務(wù)正

(安徽師范大學 文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0)

馬其昶有桐城派殿軍的美譽,在當時的文壇上,他被人稱為第一作手。林紓在評其《南山集序》一文時寫道:“除夕與陳弢叟(寶?。┱劗斀褡魇?,叟首推先生。信乎!叟之知人也”[1]卷四。對于陳寶琛的意見,林紓是完全贊同的。當然,在民國初年的文壇,林紓是不會稱道以章太炎為首的魏晉文派,也不會稱道被革命政府視作政府秘書的駢文派[2]192-194。緣自和桐城派的關(guān)系,他推崇與之有密切交往的馬其昶是自然的事。但是陳寶琛為何如此推重馬氏(此處的陳寶箴乃閩縣人,非義寧陳寅恪之祖。曾為湖南巡撫的陳寶箴已卒于1900年)?就是馬其昶,其在桐城派中的地位,有人認為“遠不及湘帆(趙衡)、剛己(李剛己)、獻群(張瑛)諸公,其著書具在,世有深于此事者必能察而知之”[3]。林、陳二人推崇馬其昶,顯然不是因為缺乏眼光;林紓對馬其昶的稱道,恐怕也不是僅僅因為他們之間密切的關(guān)系。

林紓與陳寶琛身份上有一個共同特點,即均為前清遺老。林紓曾多次謁皇陵,黃侃稱他此舉“忠貞可肖顧亭林”①。遜帝賜書“貞不絕俗”予以勉勵,林紓“九頓伏地,嗚咽不止”,并以死后墓碑上表以“清處士林紓墓”示其不忘清廷之心[4]。陳寶琛在辛亥革命之后一直為遜帝之師,任太保太傅,林紓將他比作南宋末年的陸秀夫[4]。二人在對前清的態(tài)度上有共同的立場,而這種立場使他們欣賞文章時趣味相近。

馬其昶對世變有著較通變的看法,他認為“自古無不亡之國”,“不必同出于死之一途”[1]卷五。袁世凱擬棄共和稱帝,馬其昶上書云:“近者都中忽有籌安會之設(shè),大旨以共和政體不宜于中國。共和之不宜于中國,固不待討論而知。然今既以共和為名,建立未久,國基未固,無端而動搖之,則其所關(guān)利害甚巨。其昶雖愚,不敢漫然附和”[1]卷八?;谶@些認識,馬其昶不像林、陳二人那樣至死眷戀清廷,但并不能就此認為他非前清遺老,馬其昶文章中所流露出來的深深的失落感和濃重的悲哀之情,源于自身所賴以存在的文化氛圍的喪失,他常將個人的遭際與國家的興亡聯(lián)系起來,在衰落的時代大背景中咀嚼那份失落和悲哀。加之其古文藝術(shù)上的成就,使得其文具有極強的感染力。王樹枏稱“其思深,其辭婉,其言雖簡而意有余,往往幽懷微恉,感喟低徊,令人讀之,有不知涕泗之何自者”[1]。說的就是這種情況。正因如此,林、陳均不約而同地推舉馬其昶的文章。

以激起他們推崇之意的《南山集序》為例。發(fā)生在康熙中后期的戴名世《南山集》案,所宣稱的罪名是他在《與余生書》中使用了明季三王年號,又引用了方孝標的《滇黔紀聞》。據(jù)《清史稿·戴名世傳》載:“趙申喬劾奏《南山集》語悖逆,遂逮下獄”[5]卷四。 八四《趙申喬傳》載:“劾編修戴名世所著《南山集》、《孑遺錄》有大逆語,下刑部,鞫實坐斬”[5]卷二六三。 但據(jù)研究,《與余生書》雖用永歷、隆武、弘光等年號,且提到《滇黔紀聞》,但無所謂“悖逆語”[6]470。馬其昶在分析了戴名世的行跡和當時君臣的情況,已經(jīng)提出疑問:“先生(戴名世)雖輕世肆志,而雅尚儒術(shù),尤喜推大忠孝之節(jié),既為清臣,復(fù)何所不足而致其怨望?趙公(申喬)號為名臣,又上值仁圣之主,區(qū)寓乂安,群萌被澤,先生乃獨以文字受禍如是之烈,其故何也?”不能過于苛責馬其昶對同鄉(xiāng)和前朝的回護心理,重要的是他對此案產(chǎn)生原因的認識:“天下初定,文儒學士議論之向背,足以移易世風民情,易蕩而難靖?!彼謱⒋魇现乐萌肷鐣l(fā)展規(guī)律中進行考察:

行之而可久者道也,勢則有時而窮,勢之既窮,則前之抑者愈甚,而后之動而反也愈力,固不如大同壹納于道者之無所于競也。夫道與勢之勝負必要其終極而后知,而當其始固未暇恤一人之冤,坐貽宗室傾危之禍,而先生不幸遂罹其殃也,悲夫!

馬其昶看來,道可久,而勢有窮,阻勢之窮必在其萌。故而戴名世案雖中有冤情,但為了國家的前途著想,在上者不能顧忌太多。戴名世適當其沖,成了這個特殊時代的犧牲品。這樣,馬其昶將這一事件上升到歷史悲劇的高度進行思考,從中發(fā)掘出震撼人心的悲劇內(nèi)涵。不僅如此,作者還將戴氏一案同現(xiàn)實聯(lián)系起來:“觀近者種族革命之說興,而累世之基渙于一旦,則當時君相必嚴懲之以遏其萌者,誠計深慮遠,而有所不得已也”[1]卷四。這種考慮,又適合遺老們推原前朝興亡之故的興趣。林紓讀后感嘆道:“古今世變,數(shù)語括盡,其行文精爽,純是昌黎家法?!贝宋妮氜D(zhuǎn)多變,一波三折,頗具六一風神??傊?,該文從清王朝的興盛和衰亡來看待戴氏的悲劇,在情感力度和關(guān)注主題上都和遺老口味相合。

此前稍早的邵懿辰曾得到一本《明清廿八科進士履歷》,當馬其昶看到邵氏的《半巖廬題記明清廿八科進士履歷》時,敏感的心靈受到了觸動[1]卷五。受此激發(fā),馬其昶為之作序時寫道:“士之生于其時而登第者,何其有幸有不幸之殊也。夫自古無不亡之國,然為之臣民者莫不有其自靖之義焉。不必同出于死之一途,而至于辱身以求生,固不可也?!闭缤鯓鋿徦f:“先生每發(fā)一論,輒與國家治亂興亡之故三致嘆焉,是之謂言有物”[1]卷五。

的確,處在民國新環(huán)境中,似乎每一件事都能激起馬其昶的盛衰興亡之感。這種感情還常常流露在為前清人物所寫的記傳性篇章中。方常季評其《清山西布政使張公墓志銘》曰:“即國變生情感,吁處蘊藉深至”[1]卷一八。陳寶琛評其《清故出使義國大臣許公墓志銘》曰:“清遒深婉,感喟無窮,廬陵學韓有此風力”[1]卷一九。 林紓評其《泗州楊公神道碑》曰:“氣味醇美,而無意中流出悲音,此六一所長也”[1]卷一四。歐陽修的文章?lián)u曳生姿,感慨多端,林、陳二人將馬文和歐文相提并論,足見他們的欽佩之情。正是這種感情上的共鳴,才使他們在一個除夕的夜晚得出馬其昶為當今第一作手的結(jié)論。

馬其昶文之所以能獲得林紓和陳寶琛的高度評價,不只是由于文中流露出來的濃重哀感,其在藝術(shù)上所取得的成就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首先,從情感的表達上來說,馬其昶善于言情,特別是后期,處在民國的環(huán)境中,一方面滿懷對前朝的依戀,另一方面這種感情又不能直接陳述,于是只能借助各種手法來曲折表達,從而形成“辭盡意不盡”乃至“詞意俱不盡”[7]490的含蓄風格。他對《史記》于言議之表傳情達意深有體會。在讀 《魯仲連鄒陽列傳》時,他領(lǐng)會了太史公將二人同列一傳的苦心:“入世者譬游弈之彀中,茲鄒陽之所為發(fā)憤而道也。雖在縲紲,氣不抑撓,與魯連類,諷其辭傷其遇,故連類書之,世之論人者徒執(zhí)成敗之跡,豈足語夫孤懷曠識,成一家言如史公之書之恉,有寄于言議之表者哉”[1]卷二!追求言議之表、一唱三嘆的藝術(shù)效果,使其文別有一番滋味。如其應(yīng)姚永概之邀為《慎宜軒文集》作序,這本非難事,但馬其昶和姚氏兄弟為避嫌起見,曾相約互不為序。此時馬其昶既不能背前約又不好卻眼前之請,只有另擇他徑。于是序文極力不涉及姚永概文章,而是言與姚氏兄弟及范當世的交往,這給了他一個施展抒情才華的機會。文章開始先描繪了一個翁婿相得、詩酒流連的場面。其后敘永概父死兄喪,姐夫范當世被病,又遭天子蒙塵,一切變故陡生,氣氛猛然跌落。他們“感觸身世之際,凄然苦語窮朝暮”。范當世索馬其昶文,觀未及半而去。范死后,姚永概為其編詩文集而徵序于馬其昶,后者以“吾輩數(shù)人暱好,世所聞也,稱心而言,人疑其黨”為由而推辭并相約互不為序。當他讀范當世詩文,不禁生出無限感慨:“世曷嘗無人?有之而不與吾接,則等于無矣。幸而并生一域,又托為骨肉親愛,當其生不知其難得也。及其既逝,彼此志業(yè)所期,或頗未傾寫,猶不若后人讀吾書者之我知,寧非憾邪?”經(jīng)過這一層層的轉(zhuǎn)折,最后落到為姚永概作序的事上來:“肯堂(范當世)歿,余未有紀述,敘叔節(jié)文感而思焉。若夫叔節(jié)才美不后肯堂,同為吳先生所激賞,其名聲已自能顯于世,余故不暇以詳,仍前志也。”正如王樹枏所說:“先生善于言情,左縈右繞,低徊欲絕”[1]卷三。為文集作序區(qū)區(qū)一小事,馬其昶卻從中感受到世變之亟與人事代謝,作者任情感的流動運筆,讀后余味無窮。林紓論文有十六忌,首忌直率[8]89。他極推歸有光與方苞、姚鼐文章,就是因為三者之文“往往于不經(jīng)意處作纏綿語,令人神往”,認為馬其昶之文正是“深得此法”[1]卷一五。

文筆搖曳多姿是馬其昶文之特色?!八^情韻不匱者,以旁支多也”[9]。馬文最得此法,不論是敘事、抒情還是議論,行文中往往橫生一筆,飄蕩開去,產(chǎn)生無盡意味。《桐城耆舊傳·自序》中論明清兩代桐城人才之盛,忽然插入以下這段:

吾嘗暇日陟栲栳、投子之巔,望西北曾巒巨嶺隱然出云表,而湖水迤邐蕩潏于其前,因念姚先生所稱,黃、舒之間,山川奇杰之氣蘊蓄且千年,宜其遏極而大昌;又竊怪今者風流歇竭,何前后曠不承邪?豈不以師友之淵源漸被淪而日薄,士或問其先德,噤不能言,聞見孤陋,不足感發(fā)興起之與[10]?

以山水之奇麗作陪襯,令文章疏宕,同時插入感慨,自有一種盛世不在的哀婉意緒。又如《書張廉卿先生手札后》,作者在敘述和張先生談文論藝時,筆鋒一轉(zhuǎn):

一日棹小舟招其昶游妙相庵。登臺觀落日,誦杜公出塞諸什?;仡欑娚皆茪鉁迤?,須臾彌滿,雨甚,侵夜及曉。庵內(nèi)一室祀曾文正公,相與危坐其下。先生為述文正軼事,慨今者之無其人,天下幸終平治矣乎[1]卷三?

鐘山迷濛的云氣,正如不知能否平治的時世。作者“念往感來,情辭悱惻,極似歐公?!保ㄍ鯓鋿徳u語)可以說在言情的方法上,作者得力于歐陽修者甚多。 歐文“善用紆徐”[11]61、“來得柔婉”[11]75, “吞吐抑揚”,“令人欲絕”[12],馬其昶學歐深有所得。

文章技法是和內(nèi)容不可分的,王鎮(zhèn)遠對此有精彩的論述:“其文(馬文)低徊頓挫,頗富情韻,追求文外之旨?!R氏的文章保持了桐城派文章雅潔醇厚的傳統(tǒng),同時情韻深長,頗有一唱三嘆的特點,這正是末世文人幻滅抑郁心理的表現(xiàn)”[13]。這種心理,以及表現(xiàn)這種心理的技法,都讓林紓和陳寶琛二人感嘆流連,他們評價馬文,用得最多的就是這一類的詞語。由此不難理解林紓和陳寶琛二人推馬其昶為當今第一作手的原因。

馬其昶在當時不僅得到遺老們的稱贊,就連曾是革命派人物的章太炎對其文也贊不絕口。憑章氏的性格,他稱贊馬氏之文絕不是因為后者在自己被袁世凱軟禁時為其說項②。在此之前,他就稱贊其文“能盡俗”,[14]所謂能盡俗即易讀易懂[15]142,乃“尋常語”[1]卷一五,不追求險怪。其文描寫王先謙晚年的生活道:“家有小園,蓄一鶴一漢銅鏡,古書名畫,參錯幾席,撫孤孫吟嘯其中,人事之紛乘猶不得不降其辭色。與后生少年通殷勤款語,俯仰今昔,數(shù)十年間,世運之變遷,乃如隔千歲,故宜其見于詩者憤婉而不平也”[1]卷三。形同白話,而人物精神情趣畢現(xiàn)。語言通俗并不代表毫無余味,“詞質(zhì)而意濃”[1]卷一八,“尋常語乃獨深至”[1]卷一五是其語言最大的特色。

為了能做到通俗易懂,馬其昶文章中還善用比喻。他要說明唐之宰相欲結(jié)吐蕃以攻回紇,勢必造成吐蕃的驕氣而受其禍這個問題,就將其譬喻為分盜以財:“今有分盜以財匄其生者,財不盡,盜之欲不止。何則?彼所以窺吾之隙而生其欲利者,固不僅如是遂己也。”分財予盜,盜必竭其財;吐蕃一旦強盛,必然會“手揉而掌玩之”。論“窮天下力以逞志假狄,則仁人所不忍為”時,又譬喻道:“蝮蛇窟于深山人跡不接之區(qū),必趨往以嘗其毒,則可謂大惑矣!”順著這個比喻,他又以“與蝮蛇并處將為其所噬嚙而不知也”來比“使天下制于夷”的后果[1]卷一。且不說其見識的正確與否,只就比喻使用的效果來說,確實是形象生動的。馬其昶的議論性文章中還喜歡使用博喻,《風俗論》中就有這樣的一段比喻論“戒懼于隱微,絕惡于杪忽”的重要性:

人之情惟其未有以倡之也。而后有所憚,而不敢鼠之竊,狐之淫,眾人者賤之,宜其憚而不敢犯,然而天下之淫且竊者何多也。兩驂載路,一馬奔踶,群馬皆逸;兩軍對壘,一卒奔潰,百卒從靡;千畦之稻,不能無莠,千夫之村,不能無頑。眾人之所不敢犯,茍有一人焉犯之,則繼之者靡然起矣??鬃釉唬菏甲髻刚撸錈o后乎?誠痛之也。是故食取充饑,稻梁非不具也,進以庶羞,則山海珍錯不足于口,衣取蔽寒,布帛非不完也,被以文繡,則白縠薄紈不足于體。節(jié)之則情淡而日損,縱之則蹈欲無窮,不陷滔天之奸不止。故君子戒懼于隱微,絕惡于秒忽,委曲煩重不敢偷為壹切,豈好為是拘苦哉[1]?

無非君子慎獨、天理人欲一類的意思,馬其昶用一系列的博喻生動形象地表達出來,可謂深切著明。

章太炎對馬文中的一些警句常常贊不絕口。比如上文提到的《南山集序》中“行之而可久者道也”一段,章氏贊嘆道:“道可久而勢有窮,斯論足為千古龜鑒。立言微婉,亦與良史同符,可謂蘊藉深厚之詞矣”[1]卷四。該處顯示了馬其昶對歷史的認識。又如在《宣統(tǒng)二年上皇帝書》中有“四民至窮者農(nóng)民,百官至窮者親民官”一句,章氏贊嘆道:“語之痛切,必非京朝清望之士所能言也”[1]卷八。從章太炎所摘錄的這些語句中,我們也能看出馬其昶并非只是一個迂腐的道學家,他亦關(guān)心時事,同情人民的疾苦,其文集中還有歌頌愛國主義的篇章,《贈太仆寺卿南昌知縣江君(召棠)家傳》就是這樣一篇經(jīng)常為學者提到的文章。

馬其昶在當時已成了桐城派的象征性人物。林紓說:“吳先生逝后,世之所仰桐城者,必曰:是馬通伯先生,當世之能為古文者,承方、姚道脈而且見淑于吳先生!”[16]張舜徽說:“論者目為桐城派古文之殿軍”[17]634。夏敬觀說:“今士之習為文者,無能不能,率自標榜,曰:吾文受桐城義法于吾師者,馬先生又以文名天下”[18]。就連與之有隔閡的吳汝綸之子吳闿生也不得不承認馬其昶“負當代文章大名……無敢有異議者”[3]。馬文搖曳多姿,感慨無端,能被遺老認同;而能盡俗的特點,又獲得了新文化運動以外讀者群的青睞,因此稱馬其昶為當時古文第一作手并非完全是溢美之詞。

注釋:

①朱羲胄編《林琴南學行譜記四種·春覺齋著述記》卷三附錄,世界書局1965年版。黃侃為林紓做的挽詞說:“小說與文章關(guān)鍵相通,著書滿家,博雅直過洪野處;匹夫以天下興亡為責,謁陵九次,忠貞可肖顧亭林?!?/p>

②關(guān)于馬其昶為章太炎說項一事,見馬夷初(敘倫)《我在六十歲之前》。民國三十六年(1947)鉛印本,第57頁。

[1]馬其昶.抱潤軒文集[M].民國京師刊本,1923.

[2]劉納.嬗變-辛亥革命時期至五四時期的中國文學[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

[3]吳闿生.吳門弟子集[M].保定:蓮池書社,1929.

[4]林紓.林琴南文集·畏廬三集[M].北京:中國書店,1985.

[5]趙爾巽.清史稿[M].北京:中華書局,1976.

[6]楊向奎.清儒學案新編[M].濟南:齊魯書社,1988.

[7]陳衍.陳石遺集[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

[8]林紓.春覺齋論文[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98.

[9]姚永樸.舊聞隨筆[M].民國鉛印本,1919.

[10]馬其昶.桐城耆舊傳[M].合肥:黃山書社,1990.

[11]劉熙載.藝概 [M].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1993.

[12]姚范.援鶉堂筆記·文史[M].清道光姚氏刻本,1826.

[13]王鎮(zhèn)遠.論桐城派與時代風尚――兼論桐城派之變[J].文學遺產(chǎn),1986(4).

[14]章太炎.章太炎全集(四)[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

[15]王鎮(zhèn)遠.桐城派[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16]林紓.林琴南文集·畏廬續(xù)集[M].北京:北京市中國書店,1985.

[17]張舜徽.清人文集別錄[M].北京:中華書局,1980.

[18]葉玉麟.靈貺軒文鈔[M].鉛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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