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旭光,鄧紅學
(重慶廣播電視大學1.遠程教育導學中心;2.教務處,重慶400052)
高校教師的多重屬性任務激勵問題研究
——基于“傳道、授業(yè)、解惑”的協(xié)調機制
南旭光1,鄧紅學2
(重慶廣播電視大學1.遠程教育導學中心;2.教務處,重慶400052)
圍繞高校教師的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活動,利用信息經濟學中多任務委托—代理模型,對教師各項活動的激勵機制進行研究,可以得出如下結論:如果多項工作任務及其努力的激勵成本之間相互獨立,則高校教師在給定工作種類上的最優(yōu)努力獨立于在其他工作種類上的努力;如果多項工作任務及其努力的激勵成本之間相互依存,則教學活動的最優(yōu)激勵合同與激勵成本的相互依存性無關??蒲谢顒雍头丈鐣顒拥淖顑?yōu)激勵合同為“門檻型激勵合同”,即只有當高校教師所創(chuàng)造的“業(yè)績”超過一定的“門檻值”時,激勵才是正向的,否則將是負向的。
高校教師;多任務;委托—代理;激勵機制
一直以來,我們通常將“傳道、授業(yè)、解惑”理解為教師的三種職能,或者三種層次。雖然這種理解不太全面,但也基本能反映出教師的責任和義務。一般來講,在高等學校里,教師的責任可以粗略劃分為:向學生教授知識,也就是“授業(yè)”,其衡量指標是教學質量和教學績效;在專業(yè)領域從事科學研究活動,也就是“解惑”,其衡量指標是以項目和論文等為載體的科研成果;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開展社會交流和服務活動,也就是“傳道”,其衡量指標可以虛擬化為社會聲譽。
在現實社會中,教師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社會服務活動的評價機制尚不完善,不同高校的考核重點也各有側重,教師的自我定位也有很大差異。一般而言,科學研究績效相對易于評價,因為政府、相關機構和社會都有較為具體的評價指標體系和運作制度,科研的相關投入在短時間內能見到一定的效果。相比之下,教學成果的評價較為困難,其投入要在相當長的時間以后才能見效,并具有不確定性、潛在性和間接性。教師的社會服務績效與前兩者相比,更是難于測評,而且這個原本應為高校一項重要職能的工作現在卻成了教師個體的私下活動。因此,在功利主義的驅使下,一些學校在制定發(fā)展戰(zhàn)略時,表現出重科研輕教學、重聲譽輕實績的傾向。在另外一些非研究型大學里,由于任務的特定性和研究條件的有限性,決定了只能以教學為主,把科研獨立于教學之外,把社會服務停留在口號上。總之,我國現行高等學校中,教學、科研和社會服務呈分離態(tài)勢,即出現所謂的“教學為本”、“科研立?!焙汀奥曌u至上”等現象。盲目追求科研成果所產生的一個實際后果是使一部分教師把科學研究帶進了形式主義的誤區(qū),而過度考量教學質量的后果則往往束縛了教師隊伍的創(chuàng)新動力,最終或多或少地喪失了與大學教育密切關聯的人文價值和社會價值,沒有實現高校教師“傳道、授業(yè)、解惑”的協(xié)調發(fā)展。
在一般高校里,教師的“傳道、授業(yè)、解惑”是在所屬高校的制約下進行的,二者之間的關系就是一種典型的委托—代理的關系。信息經濟學理論認為,在委托—代理關系下,由于兩者間信息不對稱,為激勵代理人為委托人努力工作,委托人應以代理人工作績效為依據向代理人支付報酬。但是,傳統(tǒng)的委托—代理模型假設代理人只從事單一工作項目,代理人的努力選擇也是一維的。模型證明,如果委托人不能直接觀測到代理的努力選擇,代理人的報酬必須依賴于代理人努力下的經營業(yè)績,因為只有這樣,代理人才有積極性努力工作[1]。Holmstrom and Milgrom(1991)在線性委托—代理模型的基礎上構建了多任務委托—代理模型。該模型證明,當代理人從事多項工作時,依據簡單的委托—代理模型得出的結論是不適用的[2]。
近年來,將多任務委托—代理理論應用到教學質量激勵和教師工作激勵等方面研究上已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重視。南旭光和李玲(2008)運用多任務模型分析了高校教師面對教學質量控制的激勵機制,解釋了為什么多數教師總是致力于教學基本任務的達成而非教學質量的持續(xù)改進[3]。李建軍等(2008)發(fā)現學校對教師的激勵機制能否取得最佳效果取決于教師的能力、風險厭惡程度、工作結果的不確定性以及教師對進修學習成本承擔的比例,發(fā)現利用“標尺競爭”原理改進后的激勵契約可以進一步提高對教師的激勵強度,降低學校的代理成本[4]。張立杰等(2008)運用博弈論與委托代理理論,將高校教師的工作劃分為教學努力和科研努力,并運用多任務委托代理理論對教師激勵機制進行研究[5]。鄭祥江等(2009)認為高校教師的科研成果容易度量而教學質量難以監(jiān)控,分析了高校教師教學科研多任務委托代理問題[6]。芮金生和彭興奎(2009)指出當前國內部分高校存在重科研輕教學的現象,從高校管理者與教師二者信息不對稱角度出發(fā),構建多任務委托代理模型,對高校教師的激勵機制進行分析,發(fā)現最佳激勵效果與教師的個人能力、風險厭惡程度、任務的不確定性以及相關度有關[7]。
在高等教育迅速發(fā)展的過程中,必然要求教學、科研和服務社會的有效結合。而現實的結論是:“對易于監(jiān)督工作的過度激勵就會誘使代理人將過多的努力花在這些方面而忽視在其他方面的努力,從而導致激勵本身的扭曲和低效”[8]。那么,我們就不得不思考,“作為高校教師,倡導‘傳道、授業(yè)、解惑’,是真正地做到了教學、科研和服務社會三項工作兼得并相互促進,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顧此失彼呢?”然而,現有的研究,對此都沒有涉及,缺乏針對高校教師基本職責的劃分和合理考量的激勵機制問題。有鑒于此,本文擬從信息經濟學視角分析教師教學、科研和服務社會的活動,借鑒多任務委托—代理模型,分析教師教學、科研和服務社會活動的激勵機制,使得高校教師的“傳道(社會服務)、授業(yè)(教學活動)、解惑(科研活動)”能協(xié)調發(fā)展,相互促進。
假設1:行政任命下的高校教師的工作任務包括以下三項: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活動(本文把教師接受學校的安排所做的一些學校領導偏好的工作也納入服務社會的范疇中)。
用a=(a1,a2,a3)表示高校教師的努力向量,其中a1是在教學活動上作出的努力,a2是在科研活動上作出的努力,a3是在服務社會方面作出的努力;B(a1,a2,a3)表示努力的期望收益;C(a1,a2,a3)表示努力的成本,假設B(a1,a2,a3)是嚴格遞增的凹函數,C(a1,a2,a3)是嚴格遞增的凸函數,高校教師的努力選擇決定如下可觀測的信息向量x:
假設μ:R3+→R3是凹函數,其中R表示實數,上標3表示可觀測信息的數量,即3個努力變量決定了3個可觀測信息的數量;ε是服從正態(tài)分布的隨機向量,均值為0,協(xié)方差矩陣為∑,因此,x服從均值向量為μ(a1,a2,a3)、協(xié)方差矩陣為∑的正態(tài)分布。
假設2:高校教師在不同工作任務方面的努力產生不同方面的“業(yè)績”信息,且信息之間相互獨立。
假設2的直觀解釋是,高校教師在教學活動方面的努力產生的教學績效方面信息、在科研活動方面的努力產生的科研成果方面的信息以及在服務社會方面的努力達成的學校和個人的社會聲譽方面的信息,可以相互獨立地被觀測。當高校教師在教學和科研工作的信息或指標較好時,其服務社會的活動也就越有資本,作為委托人的學校自然也會更加滿意。在不影響研究結論的前提下,為了處理問題的方便,信息向量x可表示為:
假設3:高校教師為風險規(guī)避型,具有統(tǒng)一的不變絕對風險規(guī)避的效用函數,即μ=-e-ρω,其中ρ為絕對風險規(guī)避度量,ω為實際貨幣收入,努力成本C(a1,a2,a3)可視為貨幣等價物,而學校作為委托人是風險中性的。
設高校的報酬函數s(x),取線性形式s(x)=α+ β1x1+β2x2+β3x3=α+βTx,其中,α為高校教師的固定報酬部分,βT=(β1,β2,β3),為業(yè)績報酬系數向量,基于假設3對高校教師的風險規(guī)避假設,高校的確定性等價收入CE等于隨機實際收入的均值減去其收入的風險成本的努力成本,即為:
作為委托人的高校的期望收益為:
稍加分析可知,固定報酬部分α是與工作績效不相關的高校教師薪酬,其大小并不影響βT和(a1,a2,a3),在給定βT和的(a1,a2,a3)的條件下,固定報酬部分α是由高校教師的保留效用u決定的,α和βTμ(a1,a2,a3)都是高校教師所創(chuàng)造財富的一部分。因此學校的問題變成如何選擇βT=(β1,β2,β3)來最大化總的確定性等價收入TCE,即代理人CE與學校的期望利潤之和:
高校教師的激勵相容約束條件為:
其中,arg max表示取令βTμ(a1,a2,a3)-C(a1,a2,a3)取最大值的(a1,a2,a3)。
為簡明起見,假設μ(a1,a2,a3)=(a1,a2,a3)T,即觀測變量xi=ai+i,i=1,2,3,如果所有的ai嚴格為正,式(6)的激勵相容約束就簡化為其一階條件:
式(7)也就隱含地決定了高校教師的努力函數ai= ai(βT),對上面的一階條件求導,得出:
這里,
令總的確定性等價收入TCE對β的一階倒數為0,得出:
上式兩邊同時左乘(I+ρ[Cij]∑)-1,即得到確定性等價收入的一階條件:
其中,I為單位矩陣,B′(B1,B2,B3)T為一階偏導數
在假設1中,給出了現代意義上的高校教師的工作任務應包括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活動三項的假設,并在前面提及實際上相當于在高校教師投入的單位努力下,高校對教師的激勵成本的變化率。
由于以上三項工作任務的相對獨立性,以及其產出業(yè)績信息的相對獨立性,為了分析問題的方便,有如下假設:
假設4:高校教師完成三種工作任務努力的激勵成本函數相互獨立,且影響工作業(yè)績信息向量的隨機向量獨立分布。
那么,自然就可得出Cij=0,i≠j和∑是對角矩陣,即得出:
代入確定性等價收入的一階條件,即式(9)β=(I+ρ[Cij]∑)-1B′,得出:
由式(10)可見,如果高校教師具有相互獨立的多項工作任務,且多工作任務努力的激勵成本之間相互獨立,那么激勵相容條件下的各工作任務的最優(yōu)業(yè)績報酬也是相互獨立的,即高校教師在給定工作種類上的最優(yōu)努力獨立于在其他工作種類上的努力,同時由上式可見,最優(yōu)業(yè)績報酬βi是絕對風險規(guī)避度ρ、邊際激勵成本變化率Cij和可觀測變量方差σ2i的遞減函數。這個結論對于制定高校教師的激勵政策是非常有意義的。
βi是絕對風險規(guī)避度ρ的遞減函數,這意味著如果高校教師是風險厭惡的,則在激勵方案制定上就應當減少對其“業(yè)績”的激勵,因此上述結論隱含的激勵原則是對于不同風險態(tài)度的高校教師應有不同的最優(yōu)激勵方案,但如果這樣操作,在實踐中就會出現為了滿足高校教師的個性化需求而在激勵政策上的不統(tǒng)一,這是高校教師激勵問題上的一個難題。
βi是邊際激勵成本變化率Cij的遞減函數,揭示的政策含義是:如果某項工作任務的單位激勵成本高,則應當相應降低對其“業(yè)績”的激勵;如果某項工作任務的單位激勵成本低,則應當相應提高對其“業(yè)績”的激勵。以此反觀作為直接委托人的高校在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這三個方面對教師的單位激勵成本高低:在一般教學型高校教師的教學活動激勵中,由于作為直接委托人的高校往往只是實際的激勵政策制定者,因此,在這方面的激勵成本幾乎為零,但是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激勵成本就相對較大,所以教師往往會被激勵全力做好教學工作;而在一些研究型高校中,教師因為科研成果所獲取的幣化經營業(yè)績報酬部分,往往來源于國家的科研基金或者碩士、博士點的經費資助,并不是由作為直接委托人的高校所支付的,所以教師被激勵全力做好科研或者私下服務社會的工作,教學活動卻成了雞肋。
βi是可觀測變量方差σ2i的遞減函數,所揭示的政策含義是:如果某項工作任務的可觀測變量方差高,則應當相應降低對其“業(yè)績”的激勵;如果某項工作任務的可觀測變量方差低,則應當相應提高對其“業(yè)績”的激勵。其實,如果某項工作任務的可觀測變量方差高,則意味著高校教師在該項工作任務上的努力與其在該方面所創(chuàng)造的業(yè)績大小相關程度不高。在這種情況下,提高在這方面的業(yè)績激勵不能起到激勵其努力工作的效果。只有當努力與業(yè)績強相關時,也即在該項工作任務上的可觀測變量方差低時,才能通過提高其業(yè)績激勵達到激勵其努力工作的效果。
在假設4中作了高校各項工作任務激勵成本的相互獨立性的假設,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反應現實的。但是,因為“教研相長”、“學而優(yōu)則仕”的原因,高校教師的這三種工作任務的激勵成本是相互依存的,即Cij≠0,也就是說,高校教師在某一工作任務方面的努力不僅會帶來在該方面的業(yè)績報酬,而且還會帶來另一方面的業(yè)績報酬。同時,在高校教師要完成的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過程中的能力和努力程度是可以由學校直接觀察到的。而高校教師在完成教學活動過程中的能力和努力程度卻是不易直接觀測到的,只通過x1= μ(a1)+ε1進行間接測度。為此,作如下假設:
假設5:高校教師完成三項工作任務努力的激勵成本函數相互依存,且影響工作業(yè)績信息向量的隨機向量獨立分布。
假設6:在高校教師的三項任務中,完成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努力選擇是可以由學校直接觀測到的,而完成教學活動的努力選擇是學校不易直接觀察到的。
由假設1知,高校教師的工作任務種類包括了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等三個方面,而在這三方面工作任務種類中,由假設6知,高校教師完成教學活動的努力選擇是學校不易直接觀測的,但可以通過x1= μ(a1)+ε1進行間接測度,完成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努力選擇是可以由學校直接觀測到的,因此,得出式(11)成立。
將式(11)代入確定性等價收入的一階條件,即式(9)β=(I+ρ[Cij]∑)-1B′,得出:
同時通過分析門檻條件可知,門檻條件與高校教師的教學績效、教學活動努力成正比,與教學活動努力的激勵成本成反比。換句話說,在高校教師三項工作任務之間,激勵成本存在相互依存性(即Cij≠0),并且完成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努力選擇可以由學校直接觀測(σ22=σ23=0)的情況下,對教學活動的激勵β1是與激勵成本相互獨立時完全相同的,但對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上的最優(yōu)化激勵條件則有了較大變化,從β2和β3的取值可以看出,由于二者可以直接觀測,對其的最優(yōu)激勵合同構成一個“門檻型激勵合同”,而門檻條件則與高校教師的教學績效、教學活動努力成正比,與教學活動努力的激勵成本成反比。上述結論其實也是與觀察事實相一致的,教學活動績效最好的教師往往需要更多地承擔學校賦予的社會性的任務,領導會對其布置較多的工作任務,學校對滿足社會聲譽方面的要求也就更高;而對于那些教學活動績效較差的教師,學校對其的額外要求以及滿足學校聲譽方面的要求自然很低。同樣,如果高校教師的教學活動努力的績效回報較高,對其在科研活動與服務社會方面的門檻條件當然也較高。而門檻條件與教學活動努力的激勵成本成反比則意味著高校教師的單位教學活動努力所要求的業(yè)績剩余分享比例越高,則學校在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方面的激勵門檻就會降低,從而提高對高校教師在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方面的激勵。
高校教師的職責在于“傳道、授業(yè)、解惑”,要同時從事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的活動。而這些活動由于在不同的高校中,在不同的教師自我定位下,有著不同的成本投入和激勵產出,三者之間往往得不到協(xié)調發(fā)展,并沒有實現齊頭并進、相互促進的態(tài)勢,反而是在不完善的激勵約束機制下,理性選擇某一方面,最終顧此失彼,影響了高校教師的效能發(fā)揮,也影響了高校社會價值的達成。為此,文章在多任務屬性的視角下,在激勵機制的分析框架下,研究了高校教師的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三項任務目標的達成問題。從多任務激勵成本相互獨立的高校教師激勵問題和多任務激勵成本相互依存下的高校教師激勵問題兩方面入手,較清晰地闡明了高校教師的激勵問題。
研究表明:(1)如果高校教師具有相互獨立的多項工作任務,且多工作任務努力的激勵成本之間相互獨立,那么激勵相容條件下的各工作任務的最優(yōu)業(yè)績報酬也是相互獨立的,即高校教師在給定工作種類上的最優(yōu)努力獨立于在其他工作種類上的努力,同時由上式可見,最優(yōu)業(yè)績報酬是絕對風險規(guī)避度、邊際激勵成本變化率和可觀測變量方差的遞減函數。(2)如果高校教師多工作任務努力的激勵成本之間相互依存,在激勵相容條件下,教學活動的最優(yōu)激勵合同與激勵成本的相互依存性無關,而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活動的最優(yōu)激勵合同為“門檻型激勵合同”,即只有當高校教師所創(chuàng)造的“業(yè)績”超過一定的“門檻值”時,對其的激勵才是正向的,否則將是負向的,并且“門檻值”與高校教師的教學績效、教學活動的努力成正比,與教學活動努力的激勵成本成反比。
因此,學校應根據教師的不同類型及特點,正確認識不同階層教師的需求,合理地運用激勵機制,而不應該采取固定不變的考核激勵框架。同時,還要樹立正確的教師群體價值觀和學校發(fā)展的整體可持續(xù)的教師文化,正確考量教師在“傳道、授業(yè)、解惑”方面的努力和績效,促進教學活動、科研活動和服務社會活動相互促進,實現高校教師群體的價值和高校的社會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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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周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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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8-6382(2010)03-0013-07
2010-03-31
重慶廣播電視大學基金資助項目(09GZ—0005)
南旭光(1978-),男,江蘇徐州人,重慶廣播電視大學副教授,管理學博士,主要從事管理科學與工程、教育經濟與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