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爾汗，特爾巴衣爾

（中國人民大學 國學院，北京 100872）

一

在清末之前，清政府財政收入來源主要以地丁銀為主，同時還有錢糧、關稅、鹽課等幾項稅收。但是在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康熙帝宣布“將丁銀固定，對于五十年以后的新增人口不再增收丁銀、不征錢糧，且多丁之戶也只需交一丁錢糧。”使國庫歲收失去了擴張性。加之關稅、鹽課都有征收的標準與規(guī)定，使清政府國庫在應對國家危難、社會危機時有驟然虧空的風險，且容易入不敷出。為了應對突發(fā)狀況，清政府在咸豐之前采用歲余儲存和臨時號召捐輸?shù)姆绞絹碇呜斦С觥?/p>

捐輸，猶捐獻、輸納，指將個人財物捐獻給國家的行為?？滴跏辏?673年）三藩之亂，康熙帝開捐納實官之例以籌措兵餉。雍正朝之后有了“常例捐納”，書生可通過捐納得職銜，官員則可以通過捐納來加爵晉升。乾隆元年 （1736年）至五十八年（1793年），捐納銀占戶部總收入銀數(shù)在15.7%左右。嘉慶七年（1802年）至二十四年（1819年），捐納銀占戶部收入銀數(shù)在53.3%左右。道光元年（1821年）至二十九年（1849年），捐納銀占戶部總收入銀數(shù)在38%左右。①嘉慶到道光時期，國運漸衰，最初官民百姓尚有余力上交財物以響應政府捐輸號召，但隨著社會動蕩的不斷加劇、財政不斷虧空，使得社會財政收入日漸萎靡，政府收取的捐輸銀也在減少。清政府為了填平鎮(zhèn)壓太平天國運動以及賠款而造成的國庫財政空洞，頒布了一種 “臨時籌款方式”，名為厘金。

最初厘金制度只是一種變相的“捐輸”，被稱之為 “捐厘”。由副都御使雷以誠于咸豐三年（1853年）在揚州首先推行，②后逐漸推行至全國各地，新疆地區(qū)則于咸豐六年（1856年）始推行厘金。③厘金實際上是一種值百抽一的商業(yè)稅征收，此類變相的收稅使得民商百姓的負擔再度加重，也有官員趁機中飽私囊，社會不穩(wěn)定因素增多。清政府在后期雖出臺了一些管理限制政策，④但是遵循條例的地區(qū)很少，沒有明顯成效。盡管厘稅政策存在種種弊端，但是在財政危機的情況下，清政府也不得不采用這種辦法填充支出。

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九月戶部奏：“和議既成，賠款已定。無論如何窘急，必須竭力支持。臣部職司度支，固屬責無可卸，各省值此艱巨，尤當勉為其難，亦惟有于出款力求裁減，入款再求加增，庶幾湊集巨款，屆期歸償。”[1]為了增加財政收入，清政府開始加征附加稅，以賠款捐輸?shù)拿x加征稅糧。⑤除繼續(xù)推行厘金制度之外，對于工商業(yè)的各項稅款進行償款加價、海防籌餉加價等[2]。厘金、捐輸成為清末新政時期清政府財政的主要收入來源。政府表面鼓勵進行自主捐輸，實際上用設定指標、設立相關財政管理部門等方式進行強制收款。這種方式雖然增加了國家財政收入，但是對于社會穩(wěn)定產(chǎn)生了不利影響。

清末新疆財政也頗為困難。在光緒初期，中央政府將協(xié)餉制度改為“大致視各省財力以攤派各省定額協(xié)款”[3]。新疆作為受協(xié)省份，協(xié)餉有了一定保證。新政期間，清政府為了向列強交付賠款，填補推行新政以來的財政空洞，讓全國各省分擔賠款，舉全國之力償還債務。新疆雖然經(jīng)過建省后的革新，社會經(jīng)濟狀況有所緩解，但是整體來看經(jīng)濟水平依舊十分低下，社會結構也較為脆弱。自建省以來，新疆大部分財政收入來自山西、河南等省份向新疆所解的餉銀。然而隨著封建王朝逐漸衰落，中央財力的逐漸減弱，地方省份不再按時按數(shù)將餉銀解給甘肅，而是留銀自用，導致新疆所受協(xié)餉大幅減少。

新疆攤派庚子賠款數(shù)額四十萬兩，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五月，時任新疆巡撫的饒應祺上奏：“近際時艱，庫款支多存少，殊形竭蹶，玆因賠償洋款，臣與布政司支光熟商，將每年……共請每年短解協(xié)餉四十萬兩以湊賠款，從此來源較減餉款益形奇絀?！雹扌陆兹窝矒釀㈠\堂曾明確提出對于田賦“統(tǒng)于此次一律核定，作為永額?！盵4]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新疆攤派賠款“數(shù)鉅期迫，由協(xié)餉發(fā)還，愈形艱窘”，故而準備仿照內部省份對田賦加收耗羨，復開華稅。⑦新疆在縣城中設立總局，征收的稅率為值百抽三，所有華商稅務照一起一落征收。光緒三十年（1904年），戶部籌辦“百貨統(tǒng)捐”，時任新疆巡撫潘效蘇以現(xiàn)征華稅與統(tǒng)捐無異為由上奏，并仍以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的稅收章程收稅。

咸豐六年（1856年）新疆對吐魯番進行過一次棉花厘金的收取[5]，但后期是否還有相關厘金的抽取已經(jīng)不詳。再度抽取厘稅是在光緒四年（1878年）左宗棠平復新疆之后，并一直持續(xù)。光緒八年（1882年）五月，新疆奉上諭停止抽厘，曾設的抽厘局卡一律裁撤。盡管新政時期新疆征稅沒有用“厘金”的名號，但是華稅征收名目和方法與厘金無異，商民苦累。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新疆巡撫聯(lián)魁批準改辦百貨統(tǒng)捐，新疆的厘稅收入又有了一定程度增長[6]。

二

中國歷史上的捐輸現(xiàn)象由來已久，漢唐時期偶有發(fā)生，至宋明時期，捐輸主要用于災荒賑濟。到了清代，封建社會的經(jīng)濟生產(chǎn)走向末路。在經(jīng)歷政權危機與社會動蕩后，國家財政往往會出現(xiàn)危機。這時捐輸成為備受清政府青睞的一種政策。除基本的地丁、田賦、關稅等收入外，捐輸成為地方公共工程建設、賑濟以及戰(zhàn)時的軍餉籌備等經(jīng)濟支出的重要財政補充手段，為政府短期內籌集大量白銀提供了可能。

清政府為擴大捐輸渠道，一般會采取地方官向民勸諭捐輸和獎勵捐輸?shù)确绞?。雖然前期取得一定成效，但隨著清政府的沒落，開捐愈加頻繁，甚至有時還出現(xiàn)了各捐輸項目一同開捐的現(xiàn)象。為了在限定時間提高收捐的效率，多地不惜“打折收捐”，導致“所捐實銀計不過舊例十成之一”[7]。而清政府內部腐敗嚴重，已經(jīng)十分有限的捐款還會被地方官員層層克扣，甚至中飽私囊，最終收捐的錢糧極為有限。

1.1 基本資料 收集2014年1月至2016年11月間，在廣東省婦幼保健醫(yī)院就診正常聽力孕前/產(chǎn)前婦女13 452例，年齡15～45歲，受檢對象主要來自廣州及其周邊地區(qū)(包括24例外籍人士)。在對患者進行耳聾知識宣傳后，自愿進行晶芯TM 9項遺傳性耳聾基因檢測試劑盒進行突變熱點的初篩。

清末新政期間新疆的捐輸，以參與者身份劃分為外部捐輸與內部捐輸兩大部分。

外部捐輸以地方和官吏個人捐輸為主，或以新疆整個行政區(qū)為單位向清廷捐輸。新政期間，清朝政府為了籌措巨額賠款、維持戰(zhàn)爭以及實施新政，不斷向地方索取經(jīng)費，新疆也無法幸免。從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開始，清政府以籌備“新海防”的名義給各省下達了捐輸指令，并給予了一定的捐輸標準。新疆在新海防捐輸中數(shù)額有增有減。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正月至二十六年（1900年）四月，新疆巡撫饒應祺一共提交了16次有關新海防捐輸?shù)淖嗾?，其中至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三月，共有連續(xù)11次請求減一成捐輸?shù)淖嗾?，而到二十六年?900年）五月的5次奏折，則都為請求加一成捐輸?shù)淖嗾踇8]。清政府對于新疆的捐輸標準一直較為寬松。光緒三十年（1904年），中央免除新疆每年應解的七萬兩練兵經(jīng)費。但在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為了節(jié)省經(jīng)費，戶部決定裁減甘、新兩省的餉銀，于光緒三十年（1904年）開始實行。同一時間，各省欠解新疆的餉銀越來越多，從光緒三十年（1904年）開始，按照規(guī)定新疆巡撫每年應得協(xié)餉為2,501,450兩，但是由于各省的財政壓力增大，導致從光緒三十年（1904年）到三十三年（1907年），各省欠解新疆的餉銀總量已經(jīng)達到183萬余兩，平均每年欠解的銀兩大約占應得餉銀的18.1%。⑧

在新政推行之時，邊疆官吏積極向朝廷捐輸個人財產(chǎn)。清政府給歸順朝廷的天山南路統(tǒng)治者的待遇十分優(yōu)越，不僅授予他們對本部的行政管理權，給予豐厚的養(yǎng)廉銀，還賜予一定數(shù)量的土地，以維持他們的政治與經(jīng)濟地位。這里的統(tǒng)治階層為了贏得朝廷的信任和豐厚的獎賞，熱衷于捐輸。為了補充軍餉等開支，清政府自咸豐朝開始便鼓勵這些官員以及王公伯克捐輸錢糧，并且制定了具體的伯克捐輸獎敘議程[9]。新疆哈密扎薩克和碩親王（九世哈密回王）沙木胡索特于光緒十一年（1885年）就向朝廷捐輸銀兩，而被清廷加賞三眼花翎，獲乾清門行走；于光緒二十二年（1897年）捐助軍餉而被“賞敘”[10]；又于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再度捐餉酬防而請獎。⑨新疆吳進回部于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五月至二十四年（1898年）九月，先后三次向朝廷捐金，并向朝廷請獎。⑩

捐輸在名義上是一個自愿的行為，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官員都積極參與捐輸?shù)脑虼笾掠卸Ｒ皇浅τ谥醒爰暗胤焦賳T的捐輸激勵，實際上屬于層層攤派或者說是勒派[11]。這一現(xiàn)象在清末已經(jīng)十分常見。在推行捐輸過程中，上至中央政府，下至地方都任意勒索攤派，“名曰勸捐，按其實到勒捐也……每開一例，即遍傳殷實之戶及家僅小康者派定捐數(shù)”“且小民之畏捐亦有故，今日勒捐，明日即按戶之名勒借。”?二是官員為了表達對朝廷的忠心，是感激朝廷恩德的報效之舉。如在鎮(zhèn)壓太平天國運動過程中，是否響應咸豐帝捐輸?shù)奶栒?，代表了是否對皇上忠誠，故而無論自身的家境好壞，所有官員都在想盡一切辦法籌得捐款。這也是咸豐二年（1852年）捐輸達到高潮的一個重要原因。但是邊疆地區(qū)官員捐輸?shù)膭訖C和性質與內地有所不同，清代伯克以及清代蒙古王宮貴族捐輸?shù)脑虺藦娭茢偩柰?，也是出于對清政府的感激，向朝廷效忠的一種方式。

新疆的內部捐輸以民間捐輸為主，主要目的在于支持新疆當局的財政，以進行社會建設和推行改革。一般包含以捐輸為名而增添的稅收、為征集建設省內公共事業(yè)的資金而開展的捐輸、與新疆地區(qū)商業(yè)貿(mào)易有關的捐輸這三個部分。

新政時期，新疆為了籌措各項經(jīng)費，出現(xiàn)了很多種捐稅。對于田稅，新疆當局設置南北兩路：北路辦畝捐，以每畝收銀二分五厘來征收；南路辦草捐，以每百斤收銀五錢征收。宣統(tǒng)二年（1910年），由于清軍馬隊營長槍殺弁兵，在迪化引發(fā)了聚眾放火事件，使170家商戶商鋪盡毀，損失慘重。后賑災救濟的費用，由公家出資三十余萬兩白銀墊付。宣統(tǒng)三年（1911年），時任巡撫袁大化決定，在統(tǒng)捐內，每百兩加收二兩五錢白銀，用以補公家的墊款，于是開始了“二五商捐”，這項稅收一直到民國才被廢除[12]。

新疆當局還出現(xiàn)了捐廉、捐產(chǎn)興學、捐田興學等，用來支撐開設農(nóng)業(yè)、工業(yè)技術培訓等。新疆振興農(nóng)業(yè)、開辦實業(yè)等措施雖然在最初卓有成效，但是這些改革措施大多都沒有延續(xù)下去，甚至有部分政策只停留在了提議階段，政府已經(jīng)沒有能力去推行。

除了為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與公共事業(yè)建設而開展的捐輸，新疆當局也對商業(yè)開展了捐輸活動。庚子事變之后，巡撫饒應祺復開華稅，新疆的厘稅收入在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時，有90,876兩白銀，到了三十三年（1907年）共有77,314兩[13]。盡管為新疆的財政提供了一定支持，但是厘捐實際上與稅收無疑，本質上還是強制性的征收措施，長此以往給新疆民眾帶來了不小負擔。

民間開展捐輸?shù)囊蛩卮笾掠卸?。一是民眾通過捐輸?shù)姆绞较虍數(shù)卣賳T賄賂，從而獲得一定的特殊優(yōu)待或者便利[14]。但是對于商人這一群體捐輸?shù)闹饕獎訖C，目前學界存在一定分歧。?另外，民間捐輸中的勒捐現(xiàn)象極為普遍，收上來的錢糧被貪官污吏克扣，中飽私囊，“若輩貪黠性成，未免以動用并非官帑，更恣侵吞，罔知顧忌。”[15]

三

新政期間，新疆的財政支出除籌練新兵外，又增加了實業(yè)費、學堂費、機構經(jīng)營費等，支出驟然增多。僅是伊犁地區(qū)籌練新兵一項，每年開支就達到五十七萬四千余兩，再加上新政開辦公司企業(yè)的支銷，每年大概需要八、九十萬兩白銀[16]。新政期間新疆創(chuàng)辦了各式學堂，創(chuàng)辦每一所學堂需一萬兩千兩，常年經(jīng)營需一萬一千八百八十兩[17]。而且為了開辦實業(yè)，培養(yǎng)人才，新疆還送學生去往北京、俄國學習。還有官商合辦實業(yè)公司，官商兩方要各出一半資金支撐公司運轉。除了省城有可靠的經(jīng)濟來源外，地府州縣都需自行籌款，使新政措施在地方的推行并不順利。光緒二十六年（1901年），新疆烏蘇地區(qū)由于協(xié)餉減少，當?shù)毓彩聞諑缀鯚o力維持，故奏請新疆當局對于其財政短缺進行補助，然而新疆當局的財政同樣短缺，故而對于此等請求有心無力。?

由于落后的經(jīng)濟和社會生產(chǎn)力，面對中央政府的攤派和捐輸錢糧的財政任務，新疆將重擔壓在民眾身上。光緒二十三年（1898年）五月，新疆喀什當局向巡撫饒應祺提出酌辦裁兵節(jié)餉，以減少當?shù)刎斦С觥?由于不斷增加賦稅，新添各種稅款、捐輸，在新政期間新疆地區(qū)百姓的負擔反而更加沉重。以宣統(tǒng)三年（1911年）為例，新疆稅收有二百一十六余萬兩，而此時全省人口不到二百一十六萬，人均負擔一兩以上的稅款，而在建省初期，每人稅款僅在0.3兩左右[18]。經(jīng)濟生產(chǎn)不穩(wěn)定、財政危機和官員腐敗貪污，導致民不聊生，物價飛速上漲。到宣統(tǒng)二年（1910年），吐魯番民眾由于當?shù)丶Z價過高發(fā)生了社會暴亂，焚燒搶劫，放火攻城[19]。新政期間，民眾的生活壓力反而比新政之前的還要重。

清政府在開始推行改革時，改革事宜多交給總理衙門等中央政府部門兼管，在這過程中沒有一個統(tǒng)一規(guī)劃，造成各省在推行新政時方法不一，中央集權受到影響，地方權力逐漸擴大。在后期地方政府往往漏報、少報以留存本地財政剩余，再加上各地官員貪污腐敗，層層克扣，導致中央政府的財政收入下降。

新政推行之時，清政府管理國家事務已經(jīng)受到帝國主義列強的牽制。再加上清政府昏庸無能，百姓對清政府的統(tǒng)治愈加不滿。當時的商人群體憤而指責商部：“不曰開統(tǒng)捐，即曰加關稅；不曰勸募紳富慷慨助金，即曰招徠南洋富商責令報效。”[20]對清政府廣收稅錢，強征捐輸表達了強烈的不滿。而且清政府在鼓勵創(chuàng)辦實業(yè)、推行改革的同時，以各種明目增加苛捐雜稅，使全國各地的財政壓力不降反增，從而降低了地方推行改革的積極性和生產(chǎn)積極性，阻礙了民族資本主義的發(fā)展。

從本質上看，清政府出現(xiàn)政策失誤的原因主要在于落后的封建專制政權已經(jīng)不能適應社會近代化的發(fā)展。我們不能否認清末新政對社會經(jīng)濟發(fā)展具有一定的積極作用，推動了中國近代化思想的萌發(fā)，但是新政同時也成為清朝覆滅的原因之一。

注 釋：

①根據(jù)羅玉東《中國厘金史》歷朝戶部銀庫收入表，本文數(shù)據(jù)結果通過將歷朝每年的捐納銀占戶部收入銀數(shù)百分數(shù)進行平均值計算方法得出.

②見《光緒欽定大清會典事例》卷241第1頁：“咸豐三年，金陵失陷，餉源枯竭。太常寺卿雷以誠治軍揚州，始于仙女鎮(zhèn)倡辦厘捐?！?/p>

③見《光緒欽定大清會典事例》卷241第5頁：“六年奏準，……又奏準烏魯木齊、吐魯番地方，抽取棉花厘金?！?/p>

④見《湖南厘務匯纂》卷1第21頁：“戶部遵議厘稅大減餉糈不繼酌擬章程八條疏，咸豐十一年二月?！?/p>

⑤據(jù)李帝《清末新政財政改革論述（1901-1911）》第17頁：“四川1901年派地丁‘賠款捐輸’達100萬兩，江西1903年地丁和漕糧的隨糧捐歲曰30萬兩?！轿?901年的畝捐每畝加征銀一錢五分。”

⑥見 《新疆巡撫饒應祺稿本文獻集成》第13冊第55-66頁《新疆餉項支絀疑請復辦華商貸稅以資補救折》.

⑦見 《新疆巡撫饒應祺稿本文獻集成》第15冊，第115-124頁《新疆現(xiàn)疑仿照內省錢糧加收耗羨折》.

⑧[清]聯(lián)魁《聯(lián)魁新疆奏稿》，見馬大正，吳豐培.清代新疆稀見奏牘匯編 （同治、光緒、宣統(tǒng)朝卷）[M].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

⑨見 《新疆巡撫饒應祺稿本文獻集成》第1冊第111-114頁《哈密回部親王沙木胡索特捐餉籌防請獎片》.

⑩見《新疆巡撫饒應祺稿本文獻集成》第6冊391-396頁、第8冊134-138頁、第9冊489-494頁《吳進回部貢金折》.

?孫翼謀.請除近日流弊疏,見[清]盛康輯,盛宣懷編.皇朝經(jīng)世文牘編·武進盛氏思補樓,清光緒二十三年刻本,卷25.

?有學者認為商人捐輸是完全自主的行為，取決于“內在超越性的商業(yè)精神”，見馬麗.區(qū)域社會發(fā)展與商人社會責任關系的歷史研究——基于明清揚州徽商捐輸活動的考察[J].社科縱橫,2012(01).

?見 《新疆巡撫饒應祺稿本文獻集成》第22冊第30頁《致烏蘇游府徐 協(xié)餉多奏請停解公懸之缺仍緩補》.

?見 《新疆巡撫饒應祺稿本文獻集成》第21冊第413頁《致喀什提臺 請酌辦裁兵節(jié)餉事、裁兵節(jié)餉案均照尊議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