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蓉 劉 明

（南京理工大學，江蘇 南京 210094）

2016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強調，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關系高校“培養(yǎng)什么樣的人、如何培養(yǎng)人以及為誰培養(yǎng)人”這個根本問題。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中心環(huán)節(jié)，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實現(xiàn)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開創(chuàng)我國高等教育事業(yè)發(fā)展新局面。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論述為“三全育人”的構建提供了核心的理論遵循。2017年2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fā)了《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明確指出“要堅持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把思想價值引領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和各環(huán)節(jié)”。2018年5月，教育部發(fā)布了《“三全育人”綜合改革試點工作建設要求和管理辦法（試行）》，截至2022年5月，已開展兩批試點工作，反映了教育主管部門在實踐層面推進和落實這種全新育人理念的強勁力度?；谏鲜霰尘?，為回應“培養(yǎng)什么樣的人、如何培養(yǎng)人以及為誰培養(yǎng)人”，國內展開了廣泛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本文旨在梳理和分析國內高?！叭恕钡难芯楷F(xiàn)狀，并展開評述，以此展望未來的研究方向，助推研究向縱深發(fā)展。

一、“三全育人”相關研究的觀點綜述

筆者以“三全育人”為主題，在“中國知網(wǎng)”進行文獻檢索，最早的相關文獻發(fā)表于1994年，文獻主題與德育工作相關。從文獻檢索來看，“三全育人”的研究大部分從2017年起，在2017年之前，發(fā)展緩慢，基本處于停滯階段，近五年發(fā)展迅速。2017年發(fā)表相關文獻近30篇，2018年發(fā)表數(shù)量過百，2021年相關文獻發(fā)表達到1700余篇?？梢娊陙碛捎谙嚓P會議的召開、政策文件的下發(fā)，學界對“三全育人”的研究有了巨大的關注。

通過對檢索文獻的查閱與梳理，筆者發(fā)現(xiàn)國內研究主要集中在核心概念、主體構成、困境與探索等幾個領域。

（一） “三全育人”核心概念和工作特點

“三全育人”是在創(chuàng)新思政教育主體及實施過程，將協(xié)同育人理念與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相結合，使各方在各環(huán)節(jié)上相互配合、積極協(xié)調，將理論研究應用于工作的實踐中，并在實踐中深化，以此加快提升思想政治工作的精準供給能力，不斷提升高校思政工作者的工作水準和質量。張睿認為“三全育人”是一個系統(tǒng)概念，其具有開放性、非線性和自主性的特點［1］；王艷平指出操作層面上具有實踐性、發(fā)展性和創(chuàng)新性的特點［2］；劉瑞、周海亮提出“三全育人”的核心是育人，其重點在育德，思政教育在高校工作和高等教育事業(yè)中占主導地位［3］；唐藝軍、蘇旭闡述了在“三全育人”視域下，當前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具有時代背景的指導性、主體高校的包容性、客體對象的時代性、部署內容的系統(tǒng)性以及方法途徑的多樣性等五個特點［4］。同時，還有眾多研究者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期，在新的歷史方位下，“三全育人”工作機制要始終以“立德樹人”為中心?！叭恕钡奶岢觯菍α⒌聵淙颂攸c和育人規(guī)律認識的全面提升和進一步深化；“全員”涵蓋高校各類育人主體，不僅包括輔導員等學生思想政治工作隊伍，也涉及思政課教師、專業(yè)教師等教學師資以及其他心理、后勤等管理人員，同時也囊括了學生自身，從廣義而言，還包括社會、家庭等校外各類育人主體；“全過程”涵蓋高校育人的從入學到畢業(yè)的全鏈式完整過程，既是指在校期間教育與教學全過程，同時也指學生成長與成才全過程；“全方位”涵蓋高校育人的各種渠道、各種途徑，也指育人載體，包括課內課外、線上線下、校內校外等各方面的空間。

（二） “三全育人”的主體構成

研究者們普遍認為，國內高?！叭恕惫ぷ魇窃趶碗s多元的環(huán)境下，調動各方資源和力量，將思政教育融入人才培養(yǎng)的各個方面、各個環(huán)節(jié)，構建“全員育人、全過程育人、全方位育人”的工作格局和機制。在育人主體方面，國內學者主要將主體集中在輔導員與思政課教師之間，王彥慶、劉佳鑫闡明了輔導員的作用，他們認為輔導員在其中彰顯了顯性職能、發(fā)揮了模范引領作用。［5］也有不少學者研究了輔導員與思政課教師之間的關系，肖慧提出要推進學校全員育人的氛圍、加強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輔導員與思政課教師的合力是客觀需要，其內涵包括觀念共識、資源共享、隊伍共建，由此形成兩者協(xié)同育人［6］；陳燃表示兩者有較強的互補性，可在理論教學與實踐應用兩方面同向同行［7］；李豆豆建議搭建輔導員和思政課教師之間的溝通交流平臺，在思想教育活動中進行協(xié)作，并形成融合教育機制［8］。此外，也有學者將“三全育人”主體聚焦于輔導員與專業(yè)課教師，兩者的教育可以相互補充，輔導員的教育較為直接正面，通過相關途徑和載體針對大學生開展思政教育，而專業(yè)教師通過課堂上專業(yè)知識的傳授幫助學生建立正確的認知方法；王蓮芳也認同輔導員與導師是高校思政育人工作的兩支可依靠的重要隊伍［9］；龔文琴、李敬輝、何振鵬提出“三位一體”的主體結構，認為高校輔導員、思政、專業(yè)課教師都要發(fā)揮各自的作用［10］；還有小部分學者，如王永波拓寬了主體的范圍，將高校機關部門、社會機構、家長也納入?yún)f(xié)同育人體系［11］。

（三） “三全育人”的困境與模式探索

目前“三全育人”在育人主體、育人內容和機制建設上都還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就育人主體而言，魏金明提出部分輔導員存在理想信念不夠牢固、工作職責不夠明晰、育人成效不夠顯著等困境，而教師普遍具有重“智育”輕“德育”的育人特點，也有著“趨易避難”“刪繁就簡”的趨向［12］；胡守敏認為育人主體仍有角色缺位、過程斷裂、重心偏移等局限［13］；朱平提出主體之間教育目標缺乏協(xié)同、育人積極性不高，橫向協(xié)調不足，難以形成育人合力［14］。就課程建設而言，張鳳翠、鄔志輝認為任課教師對課程思政的認知不夠深入、育人主體自身的理論知識和實踐技能儲備不足、育人要素和資源安排不合理，這些都影響著課程建設的持續(xù)推進和育人效果的顯現(xiàn)和提升。［15］就機制建設而言，目前面臨著一些急需解決的問題，如制度保障、機制運行、體系持續(xù)的全員性、全程性、全方位性，存在橫向聯(lián)動、縱向銜接、內外互補不夠等問題［16］，教育內容缺乏相互滲透和補充，導致資源缺乏共享整合。

針對模式的改善與實現(xiàn)，大部分學者認為要實現(xiàn)思政課程與課程思政的同向同行、深度融合，呂寧認為“黨的領導”是根基。［17］在協(xié)同途徑的搭建上，肖慧提出輔導員和思政課教師目前沒有協(xié)同的途徑，因此要建立協(xié)同中心［18］；陳玲認為“三全育人”要縱深發(fā)展，就要建構協(xié)同創(chuàng)新組織，通過建設平臺、協(xié)同主題、重組項目等路徑推進組織變革，使之煥發(fā)生命力［19］；李秀芳、王鑫建議列明輔導員與思政課教師的核心優(yōu)勢，建立清單，以此為基礎打造思政資源整合平臺，開發(fā)以“政治角色”績效為核心的考核體制［20］；張琴指出要構建“三全育人”機制，頂層設計是前提，配套制度是基礎，搭建育人平臺是關鍵，推進隊伍建設是保障［21］；孫亮認為要實現(xiàn)路徑創(chuàng)新，全面構建德育“四大體系”，即工作領導組織體系、工作實施執(zhí)行體系、師資隊伍體系與工作評價考核體系［22］；汪瓊枝從教育活動出發(fā)，提出理論教學與實踐應用要做好對接，第一課堂與第二課堂相結合，將思政教育融入專業(yè)社會實踐，實現(xiàn)二者的深度融合［23］?？偠灾?，高校育人要構建“大思政”教育體系，育人實效才能從整體上提升。

（四） 國外相關文獻研究

雖然國外沒有提出明確的“三全育人”理念，與之近似的是“協(xié)同”理念，追溯到“協(xié)同論”的概念，它最早起源于19世紀70年代的聯(lián)邦德國，由物理學家哈肯創(chuàng)立。他認為系統(tǒng)內組成單元之間的合作與配合是實現(xiàn)整體效益的基礎和前提。從育人理念上，國外部分教育理念可為我國的育人工作提供理論基礎和借鑒。如美國實用主義哲學家杜威批判了傳統(tǒng)的學校教育，提出了“教育即生活”和“學校即社會”的觀點。他認為最好的教育就是從生活中、經驗中學習，不強迫兒童去吸收外面的東西，而是潛移默化、潤物無聲地伴隨成長，教育過程除了教育本身沒有目的；他指出學校里的學習和校外的學習兩者之間應該連接起來，應該要有自由的、相互的影響。

當前國外高校的實際操作與我國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國外高校除強調教師在育人中的重要地位外，還十分重視社團組織以及家庭、社會等對育人的重要作用。美國高校強調大學中的全體教師及行政人員都肩負著幫助大學生在專業(yè)知識與技能和思想道德上的全面發(fā)展的責任。英國設置專門的道德課程，這與我國高校所設置的思想政治理論課吻合，并通過課堂教學滲透、校園文化熏陶、學生事務引領等方式開展隱性德育，將德育滲透全過程。法國強調政府、社會、家庭、學校在教育過程中的“齊抓共管”。

總而言之，國外和我國雖然在社會制度層面存在巨大差異，但是育人的核心理念是一致的，存在可借鑒的經驗，西方國家在教育方式上或許更注重發(fā)揮隱性教育的積極功能，這些教育模式實則和“全員育人”“全過程育人”“全方位育人”是相通的，這都為我國的三全育人提供了新的思路與視角。

二、研究述評

學界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側重點對“三全育人”機制進行了探索和研究，論述了其在高校工作中的必要性與實施路徑，但綜觀文獻，研究也存在些許不足。

（一）研究主體范圍局限

目前大部分研究將育人主體局限于輔導員和思政課教師之間，致使主體單一，未延伸至更廣闊的主體。實則輔導員的“內涵”可拓寬，如團委書記、心理教師等校內行政部門人員均可納入輔導員體系；在教師隊伍上，除了思政課教師，也可結合“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建設，充分發(fā)揮專業(yè)教師的作用，在傳授知識的同時傳遞價值觀。另外，學生主體也可成為思政教育的育人力量，每一個學生個體都身處班級、社團之中，朋輩之間的影響是深刻且深遠的。在校外人員配置上，社會中的企業(yè)家、高級工程師也可成為可依靠的育人主體，學校可邀請工程師進課堂，將最前沿的產業(yè)資訊帶給學生，將自身的成長經歷分享給學生，言傳身教，提升學生的綜合素質。另外，家庭教育也是“三全育人”的核心，父母是第一任教師，家庭教育對學生后期價值觀、世界觀的形成奠定了基礎。

（二）教育路徑較為同質化

當前大部分研究將重點放在教育主體上，如人員協(xié)同、部門協(xié)同等，較少從實施過程進行研究，就如何構建良好的育人生態(tài)需要深入探究，例如在課程協(xié)同、文化氛圍、思想熏陶等方面的建設也值得思考。目前思政教育方式仍主要來源于課堂知識的傳授，還不同程度存在專業(yè)教育與思政教育“兩張皮”現(xiàn)象，如何更好地實現(xiàn)兩者的協(xié)同需要研究探索。就高校內部而言，根據(jù)2020年5月28日教育部印發(fā)的《高等學校課程思政建設指導綱要》，要突破以往“思政課程”的觀念，全力打造“課程思政”，圍繞全面提高人才培養(yǎng)能力這一核心點，就如何科學設計課程思政教學體系，如何明確公共基礎課、專業(yè)課、實踐類課程“課程思政”建設的重點需要進行深入思考。就校外而言，企業(yè)高管、文體從業(yè)者、手藝匠人等不同主體，可以在各自專業(yè)領域內開展多種形式的思想政治教育，打造全方位思想政治育人體系。因此，如何推進高校、政府、企業(yè)、科研院所等育人要素和資源的融合、共享，實現(xiàn)多維度一體化育人也是可研究的重點之一。

（三）成效評估缺乏定量研究

目前相關文獻的行文格式大多采用“提出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思路進行探究，研究大多側重分析實踐問題、注重教育開展以及總結實踐經驗，較少關注結果本身，對于思政教育的成效評價研究較少，未進行反饋論證。大部分研究針對案例展開，因此具有特殊性，也未能形成普遍的規(guī)律性認識。在分析上，也主要以定性分析為主，沒有明確的直觀的數(shù)據(jù)可以參考。在《加快構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體系的意見》中提出要建立“評估督導體系”，這種科學測評體系應該包括對育人成效定量的分析，能更好地進行對比，以此來佐證高校及政府相關政策的實施效果，支撐政策的可操作性和實用性。因此，建立科學有效、多元多層的高校思政工作測評指標體系十分關鍵，可以通過征集師生的意見，構建該育人模式的效能評估量表，量表應完善過程評價和結果評價，分析內在的深層機理，讓“三全育人”的成效能真正作為學科專業(yè)質量評價、人才項目評審、教學科研成果評比的重要指標。

（四）缺乏體系化的學理剖析

現(xiàn)有文獻大部分基于“三全育人”的出臺背景、政策文件進行寬泛討論，對其理論研究停留在政策解讀、宏觀分析上，主要側重于必要性、應然性的研究，從背景概述到育人模式構建的論證過于簡單、淺顯，在描述現(xiàn)狀時也往往止于提出問題，缺乏從微觀層面的系統(tǒng)化理論研究，對“三全育人”模式的體系化探索構建仍有待深入。若要更深層次探究“三全育人”的本質，需要從理論淵源、文化基礎等出發(fā)，闡明“三全育人”的實然性，在深刻掌握教育規(guī)律、思政工作規(guī)律，把握學生思想特點和發(fā)展需要的基礎上，形成“三全育人”的體系化、制度化構建。

三、“三全育人”的實施路徑

通過對部分文獻的梳理和分析，“三全育人”總體上成果較為豐碩，但在研究中存在一定的局限，阻礙了思政工作育人成效。除了在理論上的研究，當前各高校也結合自身實際，在實踐中推進“三全育人”建設改革。為更好地發(fā)揮典型作用，教育部已開展兩批“三全育人”綜合改革試點工作，共設立了125個試點單位，涉及8個省份、25所高校、92個院系，各單位匯集育人元素，盤活各類資源，探索新模式新途徑。結合理論與實踐，筆者認為構建“大思政”格局與建立“一站式”學生社區(qū)是“三全育人”的主要實施路徑，就此提出相關建議。

（一）構建“大思政”格局

高校的根本任務是立德樹人，構建“大思政”格局是推進“三全育人”的重要舉措。要拓寬創(chuàng)新“大思政”格局，首先要充分整合育人資源，形成多元主體，除了高校的努力，還需充分調動家庭和社會及多方面的力量與資源，注重家庭資源對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基礎性作用，而社會中的網(wǎng)絡教育、文化教育更是對學生起著耳濡目染的作用；其次要著力加強思政教師隊伍和其他專門力量建設，習近平總書記曾強調“辦好思想政治理論課關鍵在教師，關鍵在發(fā)揮教師的積極性、主動性、創(chuàng)造性”，思政課教師的隊伍建設仍是關鍵，要大力推進思政課程與課程思政的結合與協(xié)同，要為“經師”，更要為“人師”，而輔導員作為重要參與者、組織者和實施者，要分清工作主次，第一要務是思想教育與價值觀引領，學會從事務性工作中抽身出來，重視自身價值，切實發(fā)揮好思想政治引領的作用；最后要健全高校思政教育工作平臺的搭建，涵蓋線上線下、校園社會等多方面陣地，將思政教育工作做大做強。

（二）推動“一站式”學生社區(qū)發(fā)展

目前，部分高校在探索建立高?！耙徽臼健睂W生社區(qū)，如東北大學發(fā)揮育人隊伍和學生群體的優(yōu)勢力量，以“協(xié)同育人+朋輩教育”將“精準防疫+精準思政”融入社區(qū)；南昌大學打造黨建引領、力量協(xié)同、內涵培養(yǎng)、高效治理“四位一體”的社區(qū)育人模式等。但目前學生社區(qū)也存在思政教育力度不夠、主體參與率不高、師生認同感不強等問題?；诖耍咝！耙徽臼健睂W生社區(qū)關鍵任務一是要深化黨建引領，充分發(fā)揮師生黨員在社區(qū)建設中的先鋒模范作用；二是要有效發(fā)揮多元主體作用，部署多支育人主體團隊進駐社區(qū)，形成黨政干部、思政課教師、心理教師、輔導員等育人共同體，構建教學、管理、心理相結合的育人體系；三是要明確學生的中心地位、突出學生的主體地位，充分鼓勵學生自主開展文化活動，加強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務；四是要有合理的考核機制，進行量化評價，推動“一站式”學生社區(qū)發(fā)展。

四、結語

總體來看，回顧“三全育人”文獻的刊發(fā)、研究等情況，當前關于“三全育人”的話題熱度正處于迅速攀升的階段，文獻研究的視角更加多元、程度更加深入，未來也將吸引更多的關注、引發(fā)更多的討論。圍繞“立德樹人”這一根本任務，期望“三全育人”的研究能從以下方面取得更加實質性的成果：一是在研究視角上，積極樹立“育人整體觀”，實現(xiàn)教育主體多元化，轉變以往碎片化、零星化的育人方式，形成有機合力，優(yōu)化隊伍結構，打造一支高素質的工作隊伍，以此保障“大思政”教育體系的構建；二是在實踐視角上，積極探索“育人實踐觀”，在第一課堂教學的基礎上，開展多項教育實踐活動，搭建校內外教育平臺，將課堂教學與實踐活動相結合，思想問題和實際問題相結合，能力拓展和素質深化相結合，實現(xiàn)思政教育融入高校人才培養(yǎng)全過程；三是在結果視角上，積極形成“成效可視觀”，建立研究效能評估方法及量表，進行效果反饋，綜合各方面反饋意見，持續(xù)優(yōu)化調整提升，用成果推動形成思政教育模式的新范式與新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