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婷婷
電影音樂作為影像藝術中極為活躍的一種獨特元素,其創(chuàng)作與電影本身在交相輝映中融合發(fā)展。時至今日,電影音樂不僅延續(xù)了影片中的情感表達,還為受眾創(chuàng)造出意猶未盡的觀影體驗,更助力電影本身塑造出立體豐滿的人物性格,傳達影像內容的文化表達。音樂作為一種藝術形式和增值美學,如何在影片創(chuàng)意表達過程中一步步地與電影藝術相交融,如何進一步引發(fā)傳播熱潮進而反哺電影的發(fā)展,自然成為新時代電影創(chuàng)作的熱門議題。
一、從音樂到電影:藝術作品的創(chuàng)意表達
電影音樂的創(chuàng)作初衷往往與電影的核心立意一脈相承,通過音樂這一藝術形式,電影獲得了高維度的藝術表達,為電影音樂的傳播夯實了藝術基礎。中國作曲家王云階說:“電影音樂中的音樂主題的構成和發(fā)展、和聲的明暗濃淡和進行的目的性、復調音樂手法的適當出現(xiàn)、樂器的色彩與特征的發(fā)揮,以及曲式的運用、高潮的布置和整個音樂的結構等,都得服從電影藝術的整體要求,只能在這個前提下發(fā)揮作曲者的獨創(chuàng)性和風格?!盵1]
(一)音樂與電影之間的情感彌合。
法國學者米歇爾·希翁曾指出,聲音可能具有比影像更大的情感控制力?!耙环矫?,聲音可以在人們的生理特質上影響我們;另一方面,利用聽覺的‘增值現(xiàn)象,我們在觀看影片時也可以獲得不一樣的感知體驗,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對影像進行了重新闡述?!盵2]音樂作為聲音的有機組成部分,在影像藝術展現(xiàn)中至關重要。學者王黎光曾在放映《加勒比海盜》(2003)的同時將電影的聲音頻道全部關掉,結果不到20分鐘便有人看不下去了。由此觀之,音樂作為電影作品的重要參與者,會直接影響觀眾對影片的情感反饋。如果說畫面是觀眾最直觀的觀影感受,那么聲音的加持則給電影營造出更為情感豐富的想象空間。在影片《這個殺手不太冷》(1994)中,主人公瑪?shù)龠_與里昂在導演的調度安排下,為我們展現(xiàn)了異常殘酷的悲慘故事。法國導演呂克·貝松借由電影音樂的助力,烘托出這兩個近乎一無所有的靈魂間惺惺相惜的情感,將故事講述得婉轉動人、直擊人心。特別是在影片的末尾,從里昂炸毀警局的那一幕起,由斯汀(Sting)所創(chuàng)作的電影音樂Shape of my heart將觀眾的情緒帶到高潮。音樂由簡單的吉他伴奏為起點,隨著歌手斯汀沙啞的嗓音,合著溫和婉轉的歌詞,為我們帶來聲畫上的同頻共振與情感共鳴。在影片末尾,音樂恰如其分地烘托了作品的主題,升華了電影的情感,伴隨著音樂逐步走向高潮,瑪?shù)龠_將兩人之間情感的象征物——盆栽種在草坪上,影片至此畫上了句號??v觀全片,導演沒有刻意地營造煽情氛圍,而是充分發(fā)揮音樂在影片中的引導補充作用,與電影本身所表達的情感互相促進,形成合力。作為全片點睛之筆的音樂也極大程度地彌合了電影敘事與受眾情感,推動影片一舉沖入了IMDB榜前30名,成為優(yōu)質佳作。
(二)音樂與電影之間的空間表達
以電影情感為基礎的音樂創(chuàng)作,在電影自身故事表達的同時,也營造了電影的空間氛圍。音樂配合電影畫面打造出更具想象力的空間感,同時亦使得人物之間關系的呈現(xiàn)更為立體可感。在科幻佳作《盜夢空間》中,主人公柯布作為一名以夢為藍本的江洋大盜,為重新與女兒團圓,帶領一支特工團隊開始了宏大的夢境之旅。在該部影片中,由漢斯·季默(Hans Zimmer)創(chuàng)作的電影插曲Time讓人眼前一亮。完美地運用音樂輔助影片展示出宏大漂浮的夢境,其與畫面形成互文,呈現(xiàn)出一種空靈寬廣之感。德國音樂家漢斯·季默為影片所創(chuàng)作的12首音樂歌曲,配合著電影的奇幻造夢場景緩緩展開,為受眾在聽覺上營造出浪漫空間的夢幻奇境。無獨有偶,在諾蘭的另外一部影片《星際穿越》中,漢斯的音樂創(chuàng)作也成為濃墨重彩的一筆。在影片敘事中,人類面對日益惡化的生存環(huán)境被迫踏上了未知的太空旅程,在浩瀚的宇宙中尋找新的家園。面對浩瀚無垠的宇宙場景,為最大化地豐富觀眾對于宇宙空間的認知,漢斯在其創(chuàng)作的電影音樂中以大量弦樂為基礎,在聽覺上為觀眾營造了無盡延展的宇宙空間。尤其是在Cornfield Chase中,漢斯為配合影片原野追逐的戲碼以映射飛向宇宙的征程,大膽地采用短促簡約的節(jié)奏和絢爛醉人的和聲,擴張并傳遞了影片對于宇宙空間想象,在空間上形成聲音與畫面之間的高度彌合,助力影片渲染出氣勢恢宏的宇宙場景。此外,音樂的空間表達也時常被應用在驚悚懸疑的劇情電影中。取材于志怪小說《聊齋志異》的影片《畫皮》(2008),導演陳嘉上在處理電影中人與妖的情感關系時,特意選用張靚穎所演唱的歌曲《畫心》來凸顯人物的情感偏向。伴隨纏綿悱惻的女聲展露出故事發(fā)生地——“沙漠”的遼闊寂靜之感,張靚穎婉轉低回的海豚音充分勾勒出“人妖情未了”的情愫,將空間的寂寥與劇中人物的親疏遠近關系,通過音樂徐徐呈現(xiàn)。
(三)音樂與電影之間的文化耦合
影視文化是集“主流文化、大眾文化、精英文化、消費文化等為一體的多元共生文化”[3]。電影文本不僅承載了多元的文化涵意,而且背后還有著先行構建的意識形態(tài)。從電影到觀眾,也隱藏著一套完整的文化認同與邏輯表達體系。音樂在輔助電影文化表達的同時,還承載著更多文化闡釋性意義。2017年上映的電影《閃光少女》講述了一群音樂系學生在校園里的熱血青春故事,影片為我們展現(xiàn)了“二次元青年亞文化進入借助傳統(tǒng)文化并融入主流文化圈層的過程”[4]。在影片中,導演借助不同地域間的音樂交鋒將對中西方文化的認知納入影片內部,以學生的視角探討中西方文化對于音樂的認知差異。在長達5分鐘的中國傳統(tǒng)民樂大戰(zhàn)西洋樂的場景中,孩子們帶著對音樂最質樸的理解將樂器化作“武器”,向觀眾闡述了“和而不同,美美與共”的文化價值觀。在此片段中,電影音樂與同期聲、音響效果渾然一體,觀眾對電影音樂意猶未盡的同時,也會對音樂文化進行更深入的思考。
二、從音樂到平臺:多元化的音樂分發(fā)平臺
在文化娛樂產(chǎn)業(yè)緊密交織的今日,藝術形式呈現(xiàn)出相互融合的新樣態(tài)。在多數(shù)情況下,電影音樂也被視為同等量級的文化消費品,一部好的電影作品也同時擁有良好的音樂屬性。對于電影本身而言,影片的成功已不局限在藝術本體,還受到很多因素的影響,電影音樂便是影響因素之一。音樂同視頻傳播一致,也有著屬于自身的流媒體平臺。
(一)音樂流媒體的二次傳播
縱觀海外,以Spotify、Apple Music為首的音樂流媒體平臺聚合了不同類型的音樂作品,電影憑借音樂這一藝術形式提供了二次傳播的途徑。反觀國內,以阿里、騰訊為首的大文娛平臺都深耕專屬于自身的音樂流媒體領域。他們聚合形形色色的音樂歌曲,巧妙連接了樂迷和影迷,為電影傳播奠定了觀眾基礎。在頗具東方色彩的動畫電影《大魚海棠》(2016)上映前期的宣發(fā)過程中,周深、陳奕迅等歌手紛紛為電影量身定做了多首主題曲。以歌手周深為代表的《大魚》,在流媒體平臺大獲好評,對該主題曲的評論多達“10萬+”的圈粉量。①周深演唱的《大魚》正如《大魚海棠》畫面里所闡釋的那般,將屬于東方的畫卷鋪陳開來,以獨特清新的嗓音縈繞于電影銀幕內外。主題曲《大魚》在彌合電影主題情感表達之時,也反哺了電影的二次傳播。由此可見,互聯(lián)網(wǎng)的流媒體平臺為電影音樂提供了全新的交流形式,并在音樂之間建構了一種巧妙的連接關系,進而為電影的二次傳播提供了強勁生命力與影響力。
(二)多平臺耦合反哺電影表達
在電影上映之后,音樂便成為巧妙地游走在電影文本內部以及外部的產(chǎn)業(yè)。電影音樂不僅憑借電影的播放進行傳播,而且它還能夠跨越時間,成為經(jīng)典,不斷延續(xù)電影的表達。2021年上映的電影《我和我的父輩》中,影片以“拼盤電影”的形式為受眾展現(xiàn)了新中國成立以來在革命、建設、改革方面所取得的輝煌成就。在此類“拼盤電影”中,音樂發(fā)揮著線索串聯(lián)的重要作用。一方面,音樂的運用在影片內部具有互文關系的情感邏輯;另一方面,音樂也成為貫穿影片始終的伏筆。電影《我和我的父輩》的主題曲《如愿》由王菲演唱,其迷幻的嗓音將復古和前衛(wèi)的風格融合進歌曲,通過美妙的聲線為受眾“以點帶面”式地勾勒出個人與國家的共同成長。即便在電影公映的熱潮退去后,該曲的傳唱熱度仍舊不斷上升,引領著音樂界的熱潮。2022年由浙江衛(wèi)視兩檔綜藝《閃光的樂隊》《天賜的聲音》均再次翻唱了該曲目,由楊丞琳、張韶涵和劉惜君所帶來的不同版本的《如愿》,在保留電影核心主題表達的基礎上進行了創(chuàng)意制作。此舉對于電影本身而言,無疑是強有力的二次傳播,為電影的內容傳播和情感認同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三)情感交織共筑平臺傳播圖景
對于電影的藝術形式而言,對于音樂的使用呈現(xiàn)著一種更為靈活的方式:“音樂與電影的聯(lián)姻造就了電影音樂,為電影賦予全新意義與感情色彩。”[5]音樂能夠靈活出現(xiàn)在影片的各個位置,從而補足和完善電影的情感表達。在日本動畫界,宮崎駿導演和作曲家久石讓可謂在藝術創(chuàng)作中珠聯(lián)璧合,相互成就。在宮崎駿成績斐然的動畫事業(yè)中,久石讓的音樂幫助其完成了電影想象空間中最為重要的一筆——“電影的情感表達”。特別是久石讓通過對“極簡音樂”的把控,準確將音樂韻律融合進宮崎駿頗具東方韻味的動畫故事之中。在動畫長片《千與千尋》(2001)中,誤闖入神靈世界的千尋為了拯救自己的父母,開啟了自己的神奇之旅。影片以千尋的視角為受眾展現(xiàn)了想象中的神靈生活,頗具日本民俗特點。為配合畫面中所展現(xiàn)的日本民族特色以及頗具東方色彩的志怪世界,久石讓大膽使用了多樣化的東方樂器。在電影的21首配樂中,久石讓選取一組空靈式的單旋律多次重復,形成了頗具特色的“極簡音樂”表現(xiàn)形式。在充滿魔幻主義色彩的《哈爾的移動城堡》中,久石讓頻繁在音樂中加入復雜的和弦,將中西方的音樂進行了巧妙的融合。久石讓在該片中創(chuàng)作了26首音樂,伴隨著情節(jié)的跌宕起伏,二者共同著力描繪了這個光怪陸離的魔法世界。一邊是交織著戰(zhàn)爭的魔法世界;另一邊則是主人公蘇菲與哈爾之間的真摯情感。音樂借助畫面表達情感,畫面也因音樂的跌宕得以升華,觀眾在聲畫的同頻共振下,穿梭于情感的“烏托邦”之中。不難看出,具有創(chuàng)意藝術的電影音樂為電影作品的傳播奠定了良好的基礎,音樂在加深電影的情感表達時,亦為我們開創(chuàng)了更為可觀的傳播平臺新圖景。
三、從電影到觀眾:破圈突圍的情感認同
電影作為不折不扣的創(chuàng)意產(chǎn)業(yè),其對于“現(xiàn)代大眾傳播媒介、新媒體、新技術、新產(chǎn)業(yè)的利用已然司空見慣?!盵6]而圈層文化則是指“具有相似審美價值和興趣愛好的人聚集在一起,建筑的私有空間與文化場域,從而獲取認同感和歸屬感。”[7]對某一文本的熱愛及關注使得大量的同人二創(chuàng)作品展示于觀眾面前,其基于原文本所要表達的基本內涵,在文本之外進行了大量的創(chuàng)新表達。
(一)情感認同:基于電影音樂的同人創(chuàng)作
“同人”一詞來自日語“どうじん”,“原指有著相同習慣、興趣、志向等的人們?!盵8]在電影音樂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音樂的編排與交流時常流行在不同的同人創(chuàng)作社區(qū),而同人創(chuàng)作往往基于粉絲群體對于相應作品的高度認同以及情感共鳴。作為中國年輕世代高度聚集的文化社區(qū)的嗶哩嗶哩視頻平臺吸引了大量同人進行創(chuàng)作,其中包含了不同類型的電影音樂二次創(chuàng)作。2017年上映的愛情歌舞片《愛樂之城》曾在上映當年一舉拿下14項的奧斯卡提名,而觀眾對于《愛樂之城》的同人創(chuàng)作往往離不開電影的核心主題曲City Of Stars?;趯﹄娪拔谋緝群睦斫猓劢z如同“文本盜獵者”一般,利用不同的文本信息賦予影片更多的意義,僅僅是基于City Of Stars的二創(chuàng)作品投稿數(shù)量就達到一千多條,投稿視頻單次播放量高達百萬,總體觀看量達到了近五百萬次。①粉絲基于對電影中動聽的主題曲目的喜歡,嘗試以個體的視角延續(xù)電影創(chuàng)作,形成一種音樂與影像傳播的再延續(xù)。觀眾同電影一起搭建了電影內外的認同體系,為電影敘事搭建了更為豐富的情感表達場域。
(二)文化認同:電影音樂與多元文化融合
電影音樂與電影本身的文化意象一脈相承,音樂和畫面往往是互為合力的關系,通過音樂的表達形式,電影的文化能夠得到最大的闡釋和表達。電影人吳天明的遺作《百鳥朝鳳》(2013)聚焦中國傳統(tǒng)的民族管樂器——嗩吶。作為一部有著豐富歷史底蘊的音樂劇情片,作品講述了德高望重的嗩吶藝人焦三爺帶領徒弟們傳承嗩吶精神的故事,關注嗩吶這一藝術形式在新藝術時代的發(fā)展困境。作為中國民族管樂器的典型代表,嗩吶具有獨特的音色和氣質,其本身就具有較為深厚的文化底蘊。影片表面上在探討嗩吶這一藝術形式的傳承關系,實際上卻將代際關系以及農村地區(qū)與網(wǎng)絡社會發(fā)展之間的矛盾,用藝術方式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影片《百鳥朝鳳》巧妙地將音樂作為其核心的敘事因素,一方面用音樂來塑造劇中的人物性格,另一方面通過音樂和畫面的配合傳達出對傳統(tǒng)文化遺產(chǎn)逐漸衰亡的悲憫之情。正是在音樂和畫面的共同發(fā)力下,引發(fā)了當代觀眾對于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保護的深度思考。影片《盛夏未來》(2021)中則運用了與《百鳥朝鳳》迥然不同的電子音樂作為其核心的敘事元素。電影音樂已然在代際關系、情感立場、文化傳承與歷史記憶層面彰顯出重要的作用。新一代受眾與樂迷期待將電子音樂故事融入電影文化的表達形式中,而電子音樂在《盛夏未來》中除了作為內部的敘事元素,將電子音樂文化和傳統(tǒng)的青春電影進行融合外,還在視聽上最大化地表現(xiàn)了兩位主人公對于懵懂青春以及成長的回望認知。從這個角度而言,音樂的多維度使用既能夠在不同程度上助力電影進行多場景的文化表達傳遞,亦能夠在外部為我們開創(chuàng)出更多關于不同文化融合的想象空間。
(三)跨文化表達:情感耦合與文化詮釋
音樂的表達自然以情感為基礎,其在將電影所營造的空間場景與畫面努力相貼合的同時,還展現(xiàn)出對于文化的詮釋力度。在以迪士尼影業(yè)為代表的好萊塢式的影片創(chuàng)作過程中,導演時常會別出心裁地將音樂融入影片敘事內容,爭取在跨國文化表達中獲得更多的闡釋余地。動畫電影《尋夢環(huán)游記》(2017)作為皮克斯動畫公司制作的優(yōu)質影片,其靈感來源于墨西哥的亡靈節(jié)。片中的音樂以墨西哥傳統(tǒng)音樂為底色,并且在此基礎上融合了現(xiàn)代流行音樂。迪士尼傳媒集團所創(chuàng)作的影片大多數(shù)為動畫電影,有著明顯的融合文化傾向。此種融合體現(xiàn)在電影音樂的文化表達中就是求同存異,在全球的文化資源中獲取創(chuàng)意靈感,并在形式和內容上以期達到一種跨文化的傳播,進而實現(xiàn)差異文化的情感表達。這也從側面深度說明,電影音樂所承載的文化表達與電影本身的主題訴求有著高度的耦合性。
結語
音樂本身具有較高的可闡釋性,其在與電影的融合過程中更容易達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他”的境界。電影則通過對音樂這一形式的巧妙運用,在影片內容的情感表達、空間傳遞以及文化訴求維面形成傳播合力。一方面,電影音樂聚合了不同平臺之間的文化訴求和娛樂需要,在傳播過程中贏得了觀眾最大的同頻共情與社會認同;另一方面,在互聯(lián)網(wǎng)媒體平臺如雨后春筍般出現(xiàn)的新時代,電影與音樂的融合還需要在影片內部與外部共同發(fā)力,在成就音樂本身這一形式中不斷延續(xù),增值拓展電影自身的生命力、創(chuàng)意力與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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