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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人際信任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親社會行為與攻擊行為的中介作用*

2022-03-10 07:54馬建青黃雪雯
應用心理學 2022年1期
關鍵詞:攻擊行為人際主觀

馬建青 黃雪雯,2

(1.浙江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杭州 310058;2.廣西大學心理發(fā)展指導中心,南寧 530004)

1 引 言

立德樹人是我國高等教育的根本任務,要把立德樹人落在實處,需要將宏觀要求細化至具體培養(yǎng)目標。培養(yǎng)大學生人際信任、提升主觀幸福感便是其中重要議題。人際信任(interpersonal trust)指人們在交往過程中基于對他人意圖與行為的積極預測,自愿將資源給予他人處置的心理意愿,反映人的適應力與交往能力(董軍,付淑英,王洋,李曌宇,楊紹峰,齊春輝,2018)。大學生的人際信任與人格特質、控制能力、自我價值、認知取向、社會支持、共情等因素正相關,這些因素均能影響人的基本心理素質(李瓊,黃希庭,2012;孫曉軍,趙競,周宗奎,謝笑春,童媛添,2015)。受社會的經(jīng)濟發(fā)展、結構轉型以及人們價值觀轉變的影響,大學生的人際信任呈逐年下降趨勢(王燕,劉思潔,陳矜之,2020),致使大學生出現(xiàn)焦慮、抑郁、安全感缺失等問題,嚴重影響大學生的生活質量與幸福感,因此對大學生的人際信任展開研究十分必要。

盡管人際信任和心理健康的關系已獲關注,但較少研究系統(tǒng)探討人際信任對大學生主觀幸福感的作用機制(Wang & Liman,2020)。主觀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是個人依據(jù)自身標準對生活狀態(tài)做出的總體認知評價,集中反映了個人的社會功能與適應狀態(tài)(高峰,白學軍,2021)。有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在過去十多年盡管有所提升但依然不容樂觀(郭春涵,2019)。社會支持理論認為,為個體提供心理支持與行為引導可以避免壓力事件的不良影響,并形成增益作用,有益于個體的心理健康(王穎,張曉怡,王建民,2017)。人際信任作為重要的社會支持和心理資源(Delhey,Newton & Welzel,2011),有助于增強安全感(Hayashi,Ostrom,Walker & Yamagishi,1999),在信任與充滿安全感的氛圍中,個體較少感知到威脅和緊張,更容易體驗幸福感。研究證實信任、和諧人際關系均與主觀幸福感正相關(Elgar,2010;王燕,劉思潔,陳矜之,2020),因此,本研究假設人際信任正向預測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H1)。

人的社會行為按照性質大致可以劃分為積極行為與消極行為,二者的內(nèi)涵與親社會行為與反社會行為相似(劉祁偉,黃傳慧,2021),其中反社會行為的典型代表即是攻擊行為(李幼穗,1999)。親社會行為與攻擊行為是人的心理素質在社會適應層面的行為表現(xiàn),反映了人心理與行為的關系,心理素質越高則親社會行為越多,越低則攻擊行為越多(張大均,李坷蔓,朱政光,武麗麗,2021)。Ryan與Deci(2000)認為人有三種基本心理需求:能力感、關系性、自主性。當這三個基本心理需求得到滿足,人才能不斷體驗幸福感。親社會行為可以滿足這三種基本心理需求,提升個體主觀幸福感(崔馨月,李斌,賀汝婉,張淑穎,雷勵,2021)。因此,引入親社會行為與攻擊行為作為中介變量,對比二者在不同中介路徑的間接效應,可以更好了解人際信任如何通過不同性質的社會行為影響人的主觀幸福感。

1.1 親社會行為的中介作用

親社會行為(prosocial behavior)是個體在人際交往中表現(xiàn)的合作與助人行為,包括對他人的同情和關心(Eisenberg,F(xiàn)abes & Spinrad,2007)。人際信任影響個體的親社會性,高人際信任的個體在與他人相處時,更樂于伸出援助之手,表現(xiàn)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樂國安,韓振華,2009)。社會交換的互惠原則認為(Wu et al.,2006),個體除了外在性報酬的交換,也關注內(nèi)在精神需求的交換,且基于人際互動的一方的態(tài)度和行為影響另一方回應等價的交換。表現(xiàn)親社會行為的大學生,因其更尊重教師同學,以友善態(tài)度與他人相處,而這樣做往往也換來他人的尊重和友善對待,在良好的人際氛圍中更容易感受到滿意和幸福。因此親社會性越高的個體越能感到積極情感體驗與自我價值感(葉寶娟,楊雪,雷希,鄭清,2018),這些內(nèi)在的精神滿足以等價的交換獲取積極生活體驗的正向增益作用,提升大學生的滿意度和主觀幸福感。有研究顯示良好的親社會行為是個體獲得主觀幸福感的重要途徑(楊瑩,寇彧,2015)?;诖?,本研究假設親社會行為在人際信任對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的影響中發(fā)揮中介作用(H2)。

1.2 攻擊行為的中介作用

攻擊行為(aggressive behavior)是通過故意傷害他人,對自己和他人身心健康、社會環(huán)境造成損害的行為(Bjorkqvist,2018),與人的自我接納、親密度、適應性相關(李雪,蔣園園,袁坤,常紅娟,2020)。研究發(fā)現(xiàn)約1/3的大學生具有中度以上的攻擊行為傾向,人際信任和攻擊行為負相關(郭梅英,張玉英,2011)。在面對特定的社會情景或發(fā)生利益沖突時,若個體未能形成正確的人際信任或信任受到瓦解,將產(chǎn)生如敵意、懷疑等不信任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出破壞、爭斗等攻擊行為(林麗,張建新,2002)。同樣由社會交換的互惠原則(Wu et al.,2006)可知,人際信任有障礙的個體會表現(xiàn)出更少的合作、回饋、親密互動等親社會行為,容易引發(fā)語言和行為上的攻擊性(趙敏翔,王紅軍,董妍,牛勇,方圓,2021),更易產(chǎn)生焦慮和抑郁等負性情緒,影響主觀幸福感。且攻擊行為引發(fā)的人際沖突等壓力性生活事件會導致主觀幸福感的下降(陳益專,唐海波,蒲唯丹,2018)。因此,本研究假設攻擊行為在人際信任對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的影響中發(fā)揮中介作用(H3)。

綜上,本研究擬系統(tǒng)探討大學生人際信任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進一步檢驗親社會行為與攻擊行為的中介作用,幫助了解人際信任通過不同社會行為對個體主觀幸福感可能帶來的積極或消極效果,并根據(jù)當前的不足指出未來需要注意與引導的方向,為豐富大學生人際信任對幸福感的作用機制研究,提升主觀幸福感提供參考。

2 研究方法

2.1 研究對象

采用整群隨機抽樣的方法,選取西南某省份五所高校的在校大學生為研究對象,共發(fā)放問卷2300份,剔除規(guī)律作答、無效作答的問卷后,得到有效問卷2256份,有效率98.09%。其中,男生977人(43.3%),女生1279人(56.7%);大一1100人(48.8%),大二581人(25.8%),大三397人(17.6%),大四135人(6%),大五43人(1.9%);獨生子女653人(28.9%),非獨生子女1603人(71.1%);城鎮(zhèn)戶口830人(36.8%),農(nóng)村戶口1426人(63.2%)。學生干部817人(36.2%),非學生干部1439人(63.8%)。

2.2 研究工具

2.2.1 人際信任問卷

采用由Rotter(1967)編制,丁嫵瑤,彭凱平(2020)修訂的中譯人際信任量表(Interpersonal Trust Scale,ITS)。該量表共包含10個題目,采用1(完全不同意)~5(完全同意)的五點計分法,分數(shù)越高代表人際信任越高。在本研究中該問卷的整體Cronbach’s系數(shù)為0.674。

2.2.2 親社會行為問卷

采用寇彧等人(2007)編制的青少年親社會行為量表,共23個題目,采取1(完全不符合)~5(完全符合)點計分,分數(shù)越高代表親社會行為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該問卷的Cronbach’s系數(shù)為0.908。

2.2.3 攻擊行為問卷

反應性—主動性攻擊問卷(Reactive-Proactive Aggression Questionnaire,RPQ)最先由Raine和Dodge(2006)編制,這里采用張萬里等人(2014)修訂版本。該問卷包含20題目,采取1(完全不符合)~6(完全符合)的六點計分法,分數(shù)越高代表攻擊性行為越多。在本研究中該問卷的Cronbach’s系數(shù)為0.906。

2.2.4 幸福感指數(shù)問卷

采用Campell(1976)等人編制的幸福感指數(shù)量表(Index of Well-being)來測量個體的總體幸福感。該問卷包含總體情感指數(shù)和生活滿意度兩個問卷,共9個題目。每個題目都采用7級評分,兩個分問卷得分進行加權相加后得到總體幸福感指數(shù)。問卷的得分在2.1(最不幸福)到14.7(最幸福)之間,在本研究中該問卷的Cronbach’s系數(shù)為0.920。

2.3 數(shù)據(jù)處理

采用SPSS 23.0統(tǒng)計軟件和Hayes(2013)的PROCESS宏程序進行數(shù)據(jù)處理分析。

3 結果分析

3.1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為減少研究中可能存在的共同方法偏差問題,問卷在施測過程中采取匿名作答、設置反向計分題目等方式進行控制。對于回收的有效問卷數(shù)據(jù)采用Harman單因素檢驗法進行檢驗,共得到10個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其中第一個因子解釋了方差18.24%的變異,小于40%的臨界標準。因此,該研究不存在明顯的共同方法偏差問題。

3.2 描述性統(tǒng)計及相關分析

各變量的均值、標準差及相關系數(shù)如表1所示。人際信任與親社會行為、主觀幸福感顯著正相關,與攻擊行為顯著負相關;攻擊行為與親社會行為和主觀幸福感顯著負相關;親社會行為與主觀幸福感顯著正相關。

表1 各變量的均值、標準差及相關分析(N=2256)

3.3 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在人際信任與主觀幸福感間的中介作用

采用Hayes(2013)開發(fā)的SPSS宏程序PROCESS中的Model 4來檢驗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在人際信任與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作用。結果表明,在控制了性別、年級、獨生子女之后,人際信任能顯著正向預測主觀幸福感(=0.59,<0.001)和親社會行為(=0.22,<0.001),負向預測攻擊行為(=-0.54,<0.001)。當人際信任、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同時預測主觀幸福感時,親社會行為顯著正向預測主觀幸福感(=0.22,<0.001),攻擊行為顯著負向預測主觀幸福感(=-0.18,<0.001),此時人際信任對主觀幸福感的正向預測作用依舊顯著(=0.45,<0.001),中介效應和直接效應同時顯著,并且a×b×c’>0,表明二者可能是互補變量,詳細結果見表2。

表2 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的中介效應分析

進一步的中介效應分析結果表明,整個中介模型95%的Bootstrap置信區(qū)間為[0.11,0.19],人際信任→親社會行為→主觀幸福感路徑95%的Bootstrap置信區(qū)間為[0.02,0.08],人際信任→攻擊行為→主觀幸福感路徑95%的Bootstrap置信區(qū)間為[0.07,0.13],區(qū)間均不包含0,表明中介效應顯著。人際信任→親社會行為→主觀幸福感路徑的間接效用為0.22×0.22=0.05,人際信任→攻擊行為→主觀幸福感路徑的間接效用為-0.54×(-0.18)=0.10,詳細結果見圖1。

圖1 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在人際信任與主觀幸福感間的中介模型

4 討 論

4.1 人際信任對主觀幸福感的關系

研究發(fā)現(xiàn)人際信任可以正向預測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這與已有研究結果一致(張冉冉,嚴萬森,2016),人際信任水平越高,主觀幸福感越好。人際信任作為一種社會支持性人際資源,是大學生友善情感的滿足以及良好人際關系的重要表現(xiàn),而這關系到人的幸福感,這為從人際信任角度提升大學生的幸福感提供了思考,可以從人際信任制度化著手,以規(guī)范的制度保障人們將信任內(nèi)化,人們在以制度維護信任的安全環(huán)境中會增進親社會行為,減少攻擊行為,從而提升主觀幸福感。

4.2 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在人際信任與主觀幸福感間的中介作用

人們在社會中感受到越多的尊重、支持、理解等人際信任,就可能更好地喚起親社會性,以相應親社會行為作為等價交換,提升主觀幸福感與安全感(Hayashi,Ostrom,Walker & Yamagishi,1999)。在安全感的氛圍中大學生較少感知威脅和人際緊張,自然愿意以友善的態(tài)度待人,更愿意幫助、理解他人,處理問題的情緒和應對方式也更積極,有助于大學生在助人為樂中獲得幸福感。相反,當人際信任資源缺乏,人際關系緊張時,大學生容易否定自己的人際交往能力甚至滋生焦慮等負性情緒,當積累的負性情緒難以解決時,大學生會以攻擊行為等負性行為來宣泄(陳益專,唐海波,蒲唯丹,2018)。大學生處于青春后期,遇事容易沖動甚至難以兼顧全面后果,當人際信任危機引發(fā)交換關系難以獲得等價的積極行為時,就沒有很容易發(fā)生攻擊行為。攻擊水平增加的大學生伴隨自尊水平降低(于邦林,李娟,劉偉,高鑫,曹秀菁,2020),較難維持和同伴的友好人際關系,對集體的歸屬感和融入感也較差,一定程度上影響其生活滿意度和主觀幸福感。

研究結果顯示,與親社會行為相比,攻擊行為在人際信任影響主觀幸福感的路徑中作用更大。人際沖突等壓力性生活事件是影響主觀幸福感的重要因素,面對壓力與沖突時,積極的行為與態(tài)度有益于提高主觀幸福感,消極的行為態(tài)度會損害主觀幸福感。具備積極資源的個體可以較好適應環(huán)境,但當出現(xiàn)高壓力性事件,個體的積極資源會迅速降低對抗風險的能力(傅俏俏,葉寶娟,溫忠麟,2012)。大學生處于價值觀發(fā)展關鍵期,面對人際信任問題時抗壓能力有可能迅速下降,高校德育要培育大學生形成信任的認知,激發(fā)大學生產(chǎn)生樂于助人、關愛他人等親社會行為,引導大學生面對人際關系壓力時采取合理的應對方式,減少可能引發(fā)攻擊的冷漠、懷疑、敵意等不信任態(tài)度。

研究發(fā)現(xiàn)過于追求幸福意義與焦慮、抑郁、痛苦等消極情緒密切相關(楊慊,程巍,賀文潔,韓布新,楊昭寧,2016)。因此,為避免提升主觀幸福感過程中目標寬泛與模糊,過度追求幸福意義帶來負面體驗,可以聚焦在親社會行為的具體指引,鼓勵大學生參與友善的志愿服務活動,開展人際交往的素質拓展培訓等,引導大學生面對人際關系壓力時采取合理的應對方式,降低攻擊水平,在追求幸福與美好生活的過程中提升道德境界,擁有更多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本研究還存在一些局限,如沒有做人口學變量的辨析,探討性別、年級、獨生與否等變量的主效應。在后續(xù)研究中需要更清晰地做出相關的假設、分析和解釋,探索人口學變量與各變量是否存在具體差異。綜上,本研究考察了大學生人際信任對主觀幸福感的作用中介機制,發(fā)現(xiàn)人際信任既直接影響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也可以通過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間接影響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

5 結 論

(1)人際信任正向預測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人際信任水平越高,主觀幸福感越好。

(2)人際信任通過增加親社會行為提高幸福感,通過降低攻擊行為提高幸福感,親社會行為和攻擊行為在大學生人際信任和主觀幸福感之間發(fā)揮部分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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