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亮

(中國人民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北京 100872)

歷史唯物主義強調，權威始終是與人類社會相依相伴的，任何社會都需要權威來保障基本的秩序。政黨在本質上是一種政治組織。所有政黨組織都需要一定程度上的權威。無論是西方國家在資產階級革命后由政治派別演化而來的資產階級政黨，還是在革命中創(chuàng)建的無產階級政黨，都需要權威，都有其相應的制度化安排來維持一定程度上的黨中央權威和領導權。中國共產黨是在近代中國波瀾壯闊的革命中應時而生的無產階級政黨，自建立起，就始終強調維護中央權威。也正是因中國共產黨強有力的權威和堅強領導，黨才得以不斷發(fā)展、壯大，才能帶領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不斷取得勝利。

一、理論邏輯：實現政治目標的根本政治原則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無產階級政黨實現其政治目標的根本政治原則，是無產階級政黨理論的核心。無產階級政黨只有保持黨中央權威和黨內團結，才能將政黨組織力自上而下地轉化為決策力，才能實現黨的政治主張和歷史使命。馬克思主義認為，政黨權威，特別是黨中央的權威事關無產階級政黨政治目標的實現與否，事關共產主義事業(yè)的興衰成敗。

無產階級政黨要想領導革命運動并取得革命勝利，必須維護黨中央權威，建立有權威的領導核心。這不僅是無產階級政黨理論的內在要求，更是由無產階級政黨的性質和歷史使命所決定的。1847年，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主義者同盟章程》中強調，必須堅決維護同盟權威，“服從同盟的一切決議”[1]，“不得參加任何反共產主義的(政治的或民族的)團體，并且，必須把參加某團體的情況報告有關的領導機關”。[2]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以科學社會主義為指導的世界無產階級政黨，在成立之初就強調要維護同盟的權威，發(fā)揮政黨組織作用和戰(zhàn)斗作用，領導“全世界無產者，聯(lián)合起來”[3]，共同建立一個沒有階級壓迫，沒有私有制的全新社會。

革命的理論在實踐中接受檢驗，也在實踐中不斷深化。無產階級建立政權的第一次嘗試，使得馬克思恩格斯更加清醒地認識到權威的重要性，認識到組織權威和領導核心在革命運動和政權建設中的重要性。1871年，無產階級領導建立政權的第一次嘗試——巴黎公社，遭遇失敗。1872年，恩格斯在深刻反思和總結巴黎公社失敗經驗教訓的基礎上專門就權威問題進行了深入思考，并撰寫了《論權威》一文。恩格斯指出：“巴黎公社遭到滅亡，就是由于缺乏集中和權威。”[4]恩格斯甚至以生產生活為例，形象生動地談到，無論是一個紡紗工廠生產的順利進行，或是遠航的行船，都離不開權威，都需要權威來決定生產或航行目標等問題。在生產生活中尚且需要權威，在政治活動，特別是無產階級政黨領導和進行革命斗爭中，權威更是必不可少。無產階級建立政權“沒有權威，就不可能有任何一致的行動”[5]“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槍桿、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權威的手段強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6]，從而破舊立新，建立嶄新的國家和社會。沒有權威，沒有一個有權威的領導核心，革命前途和政治目標都無從談起。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實現無產階級專政的必然要求。無產階級專政理論規(guī)定，無產階級要想取得國家政權，并領導人民進行政權的建設和社會發(fā)展進步，必須通過無產階級的政黨才能實現。無產階級政黨的階級屬性決定了政黨實現其歷史使命和政治目標，必須要將政黨打造成為具有權威的領導核心。列寧始終認為：“工人階級為了在全世界進行艱巨而頑強的斗爭以取得徹底解放，是需要權威的?！盵7]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后，列寧更加強調加強黨中央權威的重要性?！肮伯a黨只有按照高度集中的方式組織起來，在黨內實行近似軍事紀律那樣的鐵的紀律，黨的中央機關成為擁有廣泛的權力、得到黨員普遍信任的權威性機構”，[8]才能不斷取得勝利?！罢h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響、最有經驗、被選出擔任最重要職務而成為領袖的人們所組成的比較穩(wěn)定的集團來主持的?！盵9]列寧認為，在俄共(布)中，穩(wěn)定的領導集團便是俄共(布)中央委員會，必須將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權集中到中央委員會，集中到中央機關，堅持集中統(tǒng)一領導，維護黨中央權威。

不同的政治目標決定了中西不同政黨所采用的不同的組織原則和制度，民主集中制正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政黨確保黨中央領導與權威的制度安排。堅持民主集中制，維護黨中央權威，是列寧對無產階級政黨理論的重大發(fā)展。從根本性質上來看，無產階級政黨之所以是工人階級強有力的先鋒隊，就是因為它是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則建立起來的，擁有權威。在早期批判孟什維克機會主義時，列寧就曾強調，必須嚴格實行集中制，保證全黨服從中央。之后，在布爾什維克第一次代表大會上，列寧明確提出民主集中制的概念。1906年，布爾什維克黨的四大根據列寧的提議，第一次把民主集中制作為黨的組織原則寫入黨章。民主集中制是無產階級政黨維護黨中央權威，實現政黨政治目標的制度保障。任何個人和各級黨組織都必須嚴格執(zhí)行黨中央的決策和部署，特別是經過民主集中的程序，在經過全黨討論和通過后的決策和部署，必須“無條件服從統(tǒng)一的意志”[10]，堅決“不容許有破壞或者妨礙黨既定行動的一致的批評”。[11]

中國共產黨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無產階級政黨。黨自成立之初即選擇了走社會主義道路。無產階級政黨理論，特別是無產階級革命導師在領導創(chuàng)建無產階級政黨、開展革命和建設的過程中形成的關于加強無產階級政黨權威、維護黨中央權威、堅持民主集中制的政黨思想，不僅帶領本國無產階級取得了革命和建設的勝利，也為世界無產階級政黨建設提供了理論指導和思想指南。1921年，中國共產黨應運而生。這個在馬克思列寧主義深刻影響下建立起來的無產階級政黨，始終強調維護黨中央權威，堅持集中統(tǒng)一領導，在波瀾壯闊的革命烽火中帶領全國人民實現了民族獨立和國家富強的歷史任務和政治目標。

二、歷史邏輯：維系政黨生死存亡的根本政治紀律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中國共產黨的根本政治紀律，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開放取得勝利的根本保證。百年風雨歷程，中國共產黨始終不斷加強政黨權威，堅決維護無產階級政黨中央權威，堅持同一切反對和分裂中央的行為進行徹底的斗爭，挽救了中國革命。正是在革命中堅定地維護黨的團結和統(tǒng)一，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黨的正確領導，中國共產黨才不斷發(fā)展，中國革命才能一次次轉危為安，帶領人民實現民族獨立和國家富強的歷史任務。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維系政黨生死存亡的根本政治紀律?；仡欬h的百年歷程，分裂中央、宗派主義等行為和思想嚴重破壞了黨的制度和原則，使黨多次陷于危機。長征途中，張國燾反對中共中央北上進行抗日的正確方針，堅持南下退卻，分裂黨中央。針對張國燾公開分裂中央，破壞黨的團結和統(tǒng)一的行為，中共中央進行了嚴肅處理。中共中央指出張國燾“目前分裂紅軍的罪惡行為，公開違背黨中央的指令，將紅四方面軍帶到在戰(zhàn)略上不利于紅軍發(fā)展的川康邊境，只是張國燾同志的機會主義的最后完成”[12]“他對于中央的耐心的說服、解釋、勸告與誘導，不但表示完全的拒絕，而且，自己組織反黨的小團體同中央進行公開對立，否認黨的民主集中制的基本組織原則，漠視黨的一切紀律，在群眾前面任意破壞中央的威信”。[13]革命如大浪淘沙。中國共產黨在革命進程中始終維護中央權威，堅決反對一切分裂中央的行為。最終，針對張國燾公開分裂中央，挑戰(zhàn)中央權威，使黨和紅軍限于危險之地的行為，黨中央決定將張國燾開除出黨。

“黨的團結的唯一中心是黨的中央”。[14]中國共產黨堅決“反對任何妨礙中央統(tǒng)一領導、損害中央的團結和威信的言論和行動”。[15]全面抗戰(zhàn)爆發(fā)后，1937年11月，王明自蘇聯(lián)回國?；貒?，王明不斷挑戰(zhàn)中央權威。此時，正值抗戰(zhàn)時期，國共再度合作，中共中央所在的陜甘寧邊區(qū)形勢也相對穩(wěn)定。相對有利的環(huán)境為黨系統(tǒng)地清理內部一切破壞黨的團結統(tǒng)一，威脅黨中央權威，妨礙中國革命事業(yè)的行為提供了保證。1942年全黨整風拉開序幕。全黨整風針對黨內宗派主義，特別是個人至上，向黨鬧獨立、高唱民主，不要集中，不遵守個人服從組織、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等一系列破壞黨的團結和統(tǒng)一，威脅黨中央權威的思想和行為進行了全面整治，使全黨干部達到高度團結和統(tǒng)一。在以毛澤東為核心的中央領導集體的領導下，全黨高度團結統(tǒng)一，黨的力量有了很大發(fā)展并不斷奔赴革命的最前線，帶領中國革命取得節(jié)節(jié)勝利。中國共產黨也從最初的50多名黨員，成長為擁有120萬黨員，代表整個中華民族的執(zhí)政黨。

黨中央權威事關社會主義事業(yè)發(fā)展全局，特別是在黨和國家發(fā)展面臨重大抉擇的時刻，更是離不開黨中央權威。眾所周知，十年“文革”給中國社會造成巨大的損失和倒退，要想實現中國社會的快速發(fā)展，必須要堅持黨的統(tǒng)一領導，必須要有權威，有強有力的黨中央和中央政府站在全局的高度，統(tǒng)籌部署發(fā)展改革大局。1978年，中國改革開放的大幕拉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在全黨強調：“中央要有權威。改革要成功，就必須有領導有秩序地進行?！盵16]改革開放后，鄧小平反復強調要加強和維護黨中央權威，特別是深化改革要在中央統(tǒng)一領導下進行。他強調：“黨中央的權威必須加強?！盵17]正是由于始終維護黨中央權威，遵守黨的政治紀律，中國共產黨才能在一次次歷史轉折的關鍵時刻，集中全黨智慧和力量，應對國內外一切挑戰(zhàn)，不斷帶領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開辟歷史新局面，取得新發(fā)展。

三、現實邏輯：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的政治基礎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中國共產黨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的重要政治基礎。政黨適應性是指政黨組織在政治發(fā)展過程中所形成的適應環(huán)境挑戰(zhàn)的能力，它是政黨組織發(fā)展的一種動態(tài)過程。政黨在面臨自身地位、內在結構與形態(tài)的變化以及外在環(huán)境的變遷時，會進行主動或被動地組織適應和嬗變。二十世紀以來，中國共產黨歷經百年滄桑變遷，從革命黨到執(zhí)政黨，外部環(huán)境與歷史方位也經歷了多次變化。

政黨的適應性取決于黨內精英群體對變革的共識、政黨對外部環(huán)境的有效反饋以及外在環(huán)境本身的性質。黨中央的權威與統(tǒng)一領導是產生適應性要素的政治基礎。在中國共產黨的歷次轉型中，在全黨征求吸收統(tǒng)一黨內民主意見，在精英群體和黨員大眾中凝聚起變革共識的過程中，黨中央權威以及領袖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新中國成立前后，中國共產黨面臨由地方性政黨轉變?yōu)槿珖哉h、由革命黨向執(zhí)政黨轉型的形勢。以毛澤東為領導核心的黨中央面臨國家制度建構、黨的制度完善、黨領導下的社會整合等歷史任務。轉型的關鍵時刻，毛澤東深知集中統(tǒng)一領導，維護黨中央權威至關重要。他要求：“各中央局和分局，由書記負責(自己動手，不要秘書代勞)，每兩個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綜合報告?！盵18]隨后，中央接連發(fā)出保障黨中央權威，加強集中統(tǒng)一領導的一系列制度規(guī)范，如《關于建立請示報告制度的補充指示》《關于嚴格遵守請示報告制度的指示》。毛澤東認為在解放戰(zhàn)爭的緊要關頭尤其要以制度性的規(guī)范和要求來保障黨中央權威，全黨全軍服從中央，服從大局，統(tǒng)一行動。嚴格落實請示報告制度，特別重大的政治活動或意見要及時向黨中央政治局、書記處或中央主席報告和反映，成為中國共產黨維護黨中央權威的重要制度規(guī)范、制度優(yōu)勢和傳統(tǒng)。

在國家制度規(guī)范、定型的關鍵期，以毛澤東為核心的黨中央所作的一系列維護和加強黨中央權威的制度規(guī)范和政治實踐，實現了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轉變。這一轉型過程中，維護黨的團結和統(tǒng)一，維護中央權威的重大指示、決定，以及制度設計，都為革命的最終勝利提供了有力保障，為新國家制度的定型奠定了制度基礎和根基。

新時代，站在兩個百年歷史交匯點，面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面對黨內外國內外改革發(fā)展新問題，提高黨的執(zhí)政能力和治理水平，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勢在必行。維護黨中央權威，是當前中國共產黨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克服政治風險，全面從嚴治黨，提高政治組織力、領導力的重要基礎和根本保證。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應對國際挑戰(zhàn)的根本之策，是中國共產黨適應外部環(huán)境變化，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的重要政治基礎。現今，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圍蔓延，中美博弈加劇，國際社會發(fā)生急劇變化。面對當前復雜多變的國際形勢和日益嚴峻困難的國際環(huán)境，防范和化解各類風險隱患，積極應對外部環(huán)境變化和世界局勢帶來的沖擊挑戰(zhàn)，必須要加強黨中央權威。只有“有了這個權威，困難時也能做大事”。[19]只有堅定地維護黨中央權威，確保黨中央權威，保證黨中央在宏觀問題和根本方向性問題上的話語權和權威性，才能夠充分發(fā)揮政黨作用，發(fā)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優(yōu)勢。從而正確認清和把握世界局勢，作出符合時宜的正確的國際戰(zhàn)略和決策，才能集中全黨全國之力，充分發(fā)揮社會主義國家優(yōu)越性，應對國際挑戰(zhàn)，解決發(fā)展難題。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中國共產黨克服政治風險，推進“四個全面”戰(zhàn)略布局，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必然要求和根本保證，是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的重要政治基礎。新時代，中國共產黨以壯士斷腕的氣魄，大力推進黨的自我革命。然而，隨著全面從嚴治黨的縱深發(fā)展，隨著改革的不斷深入，全面從嚴治黨和全面深化改革所面臨的困難和阻礙也越來越大。利益調整和利益關系錯綜復雜，腐敗與利益集團問題交織等等。全面從嚴治黨與全面深化改革依舊任重而道遠，刀刃向內的自我革命仍不能松懈。面對國內外復雜嚴峻的環(huán)境，只有堅決維護黨中央權威，才能保障黨的自我革命不斷深入推進，才能使黨面臨內部問題和外在環(huán)境變化時不斷進行組織調適，從而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更好地發(fā)揮黨總攬全局，協(xié)調各方的作用，充分展現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優(yōu)越性。

維護黨中央權威是在面對內部復雜問題和外部環(huán)境變化時進行組織調適，實現政黨適應性變革的重要政治基礎。在國家發(fā)展轉型的關鍵期，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所進行的一系列有關加強黨中央權威，堅持集中統(tǒng)一領導的政治建設和制度設計，實現了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轉變。這一轉型過程中，維護黨中央權威，確保黨總攬全局協(xié)調各方的一系列舉措和制度設計，都為新時代全面深化改革，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提供了有力保障。

四、重要經驗

回望百年來中國共產黨維護黨中央權威的風雨歷程，可以清晰地看到：黨中央權威事關革命事業(yè)興衰成敗。黨中央權威維護的好，全黨團結一致，黨的組織力、戰(zhàn)斗力就能得到充分發(fā)揮，革命、建設和改革就能取得勝利并不斷開拓新局面；黨中央權威遭到削弱，分裂中央，全黨如一盤散沙分崩離析，黨則毫無組織力和領導力可言，革命、建設和改革必然寸步難行。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在維護黨中央權威方面形成了一系列重要經驗。

第一，必須堅持民主集中制。這是中國共產黨的根本組織原則。維護黨中央權威，必須堅持民主集中制，保證全黨服從中央。這是無產階級政黨有別于西方政黨的獨特政治優(yōu)勢?！爸袊伯a黨的組織機構，是按照民主的集中制建設起來的。民主的集中制，即在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盵20]因此，維護黨中央權威，保證黨的團結和統(tǒng)一，保證政黨組織力轉換為正確的執(zhí)行力，就必須堅持民主集中制。

第二，必須堅定不移全面從嚴治黨，同一切分裂黨中央的行為作堅決徹底的斗爭。維護黨中央權威，必須堅定不移地全面從嚴治黨，加強黨的政治建設和紀律建設，嚴肅處理黨內一切威脅和分裂黨中央的思想和行為，保證全黨特別是黨的干部思想統(tǒng)一、行動一致。

第三，必須堅持請示報告制度，堅持以制度管黨治黨。請示報告制度是中國共產黨維護黨中央權威重要制度規(guī)范。解放戰(zhàn)爭時期，毛澤東就曾專門作《關于建立請示報告制度》的黨內指示。2019年《中國共產黨重大事項請示報告條例》頒布，堅持重大事項向中央請示匯報，維護黨中央權威，成為了中國共產黨一以貫之的制度傳統(tǒng)和制度優(yōu)勢。

第四，必須堅決維護政黨領袖權威。從維護黨的權威的政治實踐來看，無產階級政黨維護黨中央權威，還必須堅定地維護無產階級政黨領袖權威。“政黨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響、最有經驗、被選出擔任最重要職務而成為領袖的人們所組成的比較穩(wěn)定的集團來主持的?！币虼?，必須堅定地維護政黨領袖權威。

正是由于中國共產黨始終堅決維護黨中央權威，保證黨的團結統(tǒng)一，中國共產黨才始終永葆奮進的力量，不斷帶領人民取得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勝利。新時代，必須不折不扣地“堅決維護習近平總書記黨中央的核心、全黨的核心地位，堅決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tǒng)一領導”。[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