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超，李潔，朱麗葉，蘭蘇情，蔡偉毅，陳耀林，林朝景，王河山，劉建福

福建省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資源調(diào)查

江民超1，李潔1，朱麗葉1，蘭蘇情1，蔡偉毅2，陳耀林2，林朝景3，王河山4，劉建福1

1.華僑大學園藝科學與工程研究所，福建 廈門 361021；2.永春縣中醫(yī)院，福建 泉州 362601； 3.永春縣衛(wèi)生健康局，福建 泉州 362601；4.福建中醫(yī)藥大學，福建 福州 350122

了解永春縣藥用植物資源種類及分布。采用全國第四次中藥資源普查技術(shù)，通過野外實地調(diào)查、標本采集與鑒定、普查數(shù)據(jù)整理及查閱文獻，對永春縣藥用植物資源種類和分布進行研究。永春縣擁有野生藥用植物137科375屬568種，其中苔蘚2種、蕨類49種、裸子13種、被子504種，重點品種35個，福建省特色品種28個，珍稀品種37個，國家重點保護品種15個，福建省重點保護珍貴樹木有8種。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資源豐富，多樣性程度較高，今后應(yīng)加強相應(yīng)的保護工作，使資源得到可持續(xù)利用。

中藥資源調(diào)查；植物多樣性；可持續(xù)利用

永春縣地處福建省東南部、晉江東溪上游，東鄰仙游縣，南接南安市、安溪縣，西連漳平市，北與德化縣、大田縣交界，位于東經(jīng)117°41′55″～118°31′9″，北緯25°13′15″～25°33′45″，屬亞熱帶季風氣候區(qū)，氣候溫和，濕潤多雨，年平均氣溫20.5 ℃，年降水量1200～2600 mm，全年平均日照時數(shù)1699.9 h，全年無霜期320 d，土壤以磚紅壤和紅壤為主?？h域總面積為1456.87 km2，林地面積10.59萬hm2，森林覆蓋率達到69.5%，境內(nèi)植被類型豐富。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資源十分豐富，是福建省著名南藥出口基地縣。

筆者在第四次全國中藥資源普查項目的支持下，通過野外實地調(diào)查、標本采集與鑒定、普查數(shù)據(jù)整理及查閱相關(guān)文獻，對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資源進行調(diào)查分析，為當?shù)乜沙掷m(xù)利用藥用植物資源提供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本調(diào)查范圍為福建省永春縣轄區(qū)，包括桃城鎮(zhèn)、下洋鎮(zhèn)、蓬壺鎮(zhèn)、五里街鎮(zhèn)、岵山鎮(zhèn)、湖洋鎮(zhèn)、一都鎮(zhèn)、坑仔口鎮(zhèn)、玉斗鎮(zhèn)、錦斗鎮(zhèn)、達埔鎮(zhèn)、吾峰鎮(zhèn)、石鼓鎮(zhèn)、東平鎮(zhèn)、東關(guān)鎮(zhèn)、桂洋鎮(zhèn)、蘇坑鎮(zhèn)、仙夾鎮(zhèn)，以及橫口鄉(xiāng)、呈祥鄉(xiāng)、介福鄉(xiāng)、外山鄉(xiāng)共22個鄉(xiāng)鎮(zhèn)。

2019年7月－2020年6月，根據(jù)全國第四次中藥資源普查技術(shù)方案[1]，主要采用樣地和樣線實地調(diào)查對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資源進行普查。選取“中藥資源普查信息管理系統(tǒng)”（http://www.zyzypc. com.cn）生成具有代表性的37個樣地，其中灌叢7個、闊葉林6個、針葉林24個，每個樣地規(guī)格為1 km×1 km，每個樣地調(diào)查5個樣方套（10 m×10 m），每個樣方套設(shè)有6個不同規(guī)格小樣方，共有185個樣方套和1110個小樣方。在調(diào)查區(qū)域內(nèi)避開樣地，設(shè)計25條樣線覆蓋不同植被類型，每條樣線長度為3～10 km。根據(jù)樣地的經(jīng)緯度，利用奧維互動地圖、GPS儀、谷歌地圖尋找樣地，然后設(shè)計樣方套，每個樣方內(nèi)進行不同藥用植物的計數(shù)與拍照，采集標本和藥用部位帶回進行后續(xù)加工制作。調(diào)查樣地內(nèi)的物種，同時記錄其經(jīng)緯度、海拔、坡度、坡位、坡向等信息。見圖1。

圖1 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資源普查樣地分布

藥用植物名稱參考《當代藥用植物典》[2]、《中國高等植物彩色圖鑒》[3]、《中藥大辭典》[4]、《中國植物志》[5]、《福建植物志》[6]、《福建藥物志》[7-9]等相關(guān)資料。部分標本由福建中醫(yī)藥大學安昌老師鑒定完成。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野生藥用植物科屬分布及物種組成

永春縣境內(nèi)常見野生藥用植物有137科375屬568種。詳見表1。

科分布中以?？芃oraceae、樟科Lauraceae、山茶科Theaceae、薔薇科Rosaceae、豆科Fabaceae、大戟科Euphorbiaceae、蕓香科Rutaceae、五加科Araliaceae、杜鵑花科Ericaceae、紫金?？芃yrsinaceae、茜草科Rubiaceae、馬鞭草科Verbenaceae、唇形科Labiatae、菊科Compositae、百合科Liliaceae、禾本科Gramineae共16科為主，各科物種數(shù)均超過10種，其種數(shù)占藥用植物總種數(shù)的45.25%，其中以菊科種數(shù)（39種）最多，薔薇科（23種）和豆科（22種）次之。卷柏屬P. Beauv.、鳳尾蕨屬L.、榕屬L.、懸鉤子屬L.、越橘屬L.、紫金牛屬Sw.和菝葜屬L.共7個屬的種數(shù)分布較多，每個屬物種數(shù)均超過5種；其中榕屬和懸鉤子屬的物種數(shù)較多，分別為10種和12種。

表1 永春縣野生藥用植物類型與組成

植物類群科 屬 種 數(shù)量百分比/% 數(shù)量百分比/% 數(shù)量百分比/% 苔蘚21.46 20.53 20.35 蕨類2014.60 338.80 498.63 裸子85.84 102.67 132.29 被子10778.10 33088.00 50488.73 合計137100.00 375100.00 568100.00

永春縣常見藥用植物的物種數(shù)在科屬中的分布不同：每科1～4個種分布的有103個科，包括149屬201種；每科5個種以上分布的有34科，包括226屬367種。藥用植物以被子植物雙子葉植物綱為主，其中菊科植物有39種，占藥用植物的6.87%；其次是薔薇科和豆科，分別為23種和22種。裸子植物和苔蘚植物的物種分布數(shù)量相對較少。

2.2 標本及藥材種質(zhì)收集

本次調(diào)查從調(diào)查區(qū)域共采集標本2171份，涉及122科391種，并制成臘葉標本。采集藥材91種，其中根莖及塊莖31種，全草35種，果實10種，藤莖5種，葉5種，枝干3種，菌實體2種。

2.3 重點和特色藥用植物資源分布

根據(jù)“福建省中藥材重點調(diào)查品種名錄”和“福建省特色重點調(diào)查中藥資源”，永春縣境內(nèi)分布的藥用植物中重點中藥材品種有26科33屬35種，占福建省重點調(diào)查品種的19.2%；其中百合科Liliaceae和唇形科Labiatae均有3種重點藥用植物，蕓香科Rutaceae、薔薇科Rosaceae、百部科Stemonaceae、樟科Lauraceae、蓼科Polygonaceae各有2種，其余科只有1種。見表2。

永春縣境內(nèi)分布的福建省特色藥用植物有23科26屬28種，占福建省特色藥用植物名錄的46.7%，其中菊科Compositae有3個種，百合科Liliaceae、姜科Zingiberaceae、大戟科Euphorbiaceae各2個種，其余各科僅有1個種。可見，永春境內(nèi)的特色藥用植物種類多樣，物種豐富。見表3。

2.4 珍稀與保護藥用植物資源分布

本次普查顯示，永春縣境內(nèi)的珍稀藥用植物有26科37種，包括紅豆樹、水松和紫萁3個瀕危種，青錢柳等11個稀有種，以及油杉等24個漸危種。珍稀藥用植物中金毛狗、南方紅豆衫、樟、半楓荷、紅豆樹、福建柏、鵝掌楸、凹葉厚樸、伯樂樹、櫸樹和桫欏等15種被列入《國家重點保護野生藥材物種名錄》[10]和《國家重點保護野生植物名錄》[11]，其中Ⅰ級保護植物4種，Ⅱ級保護植物11種；根據(jù)《福建省第一批國家重點保護樹木名錄》[12]，青錢柳、細柄半楓荷、白桂木、油杉、華南桂、黃樟、紅楠等8種植物屬于地方保護樹種。另外，金毛狗、樟樹和葉下珠在永春縣各鄉(xiāng)鎮(zhèn)均有分布，且蘊藏量相對較高。見表4。

表2 永春縣重點藥用植物資源

科名 種名拉丁名藥用部位功效 百合科菝葜Smilax china L.根狀莖利濕去濁、解毒散瘀 光葉菝葜Smilax glabra Roxb.根狀莖除濕解毒、通利關(guān)節(jié) 山麥冬Liriope spicata（Thunb.）Lour.塊莖養(yǎng)陰生津、潤肺止咳 百部科蔓生百部Stemona japonica（Bl.）Miq.塊根清熱解毒、潤肺止咳 對葉百部Stemona tuberosa Lour.塊根清熱解毒、潤肺止咳 桔?？瓢脒吷廘obelia chinensis Lour.全草消腫解毒、利水消腫 玄參科陰行草Siphonostegia chinensis Benth.全草清暑解表、利水消腫 樟科山雞椒Litsea cubeba（Lour.）Pers.果實溫中散寒、行氣止痛 烏藥Lindera aggregata（Sims）Kosterm.塊根行氣止痛、溫腎散寒 虎耳草科常山Dichroa febrifuga Lour.根涌吐痰涎、截瘧 唇形科風輪菜Clinopodium chinense（Benth.）O. Ktze.全草清熱解毒、止痢止血 石香薷Mosla chinensis Maxim.全草發(fā)汗解表、和中利濕 紫蘇Perilla frutescens（L.）Britt.葉子散寒行氣、解魚蟹毒 蓼科杠板歸Polygonum perfoliatum L.全草清熱解毒、利尿消腫 虎杖Reynoutria japonica Houtt.根及根莖祛風利濕、止咳化痰 小檗科細葉十大功勞Mahonia fortune（Lindl.）Fedde莖木滋陰清熱、解毒 蚌殼蕨科金毛狗Cibotium barometz（L.）J.Sm.根莖祛風除濕、補益肝腎 薔薇科金櫻子Rosa laevigata Michx.果實固精縮尿、澀腸止瀉 枇杷Eriobotrya japonica（Thunb.）Lindl.葉清肺止咳、祛內(nèi)濕 蕓香科兩面針Zanthoxylum nitidum（Roxb.）DC.根清熱解毒、截瘧止痢 吳茱萸Tetradium ruticarpum（A. Jussieu）T. G. Hartley果實散寒止痛、助陽止瀉 ?？平j(luò)石Trachelospermum jasminoides（Lindl.）Lem.全株祛風通絡(luò)、涼血消腫 商陸科垂序商陸Phytolacca americana L.根逐水消腫、解毒散結(jié) 石松科石松Lycopodium japonicum Thunb. ex Murray全草祛風除濕、舒筋活絡(luò) 水龍骨科石韋Pyrrosia lingua（Thunb.）Farwell葉利水通淋、清肺泄熱 金粟蘭科草珊瑚Sarcandra glabra（Thunb.）Nakai全株清熱解毒、祛風活血 茜草科梔子Gardenia jasminoides Ellis果實瀉火除煩、清熱利濕 天南星科天南星Arisaema heterophyllum Blume塊莖燥濕化痰、祛風止痙 豆科野葛Pueraria montana（Loureiro）Merrill根解表退熱、生津透疹 葫蘆科栝樓Trichosanthes kirilowii Maxim.果實潤肺化痰、散結(jié)滑腸 忍冬科忍冬Lonicera japonica Thunb.花蕾清熱解毒、疏風通絡(luò) 金縷梅科楓香樹Liquidambar formosana Hance果實解毒止痛、止血生肌 爵床科馬藍Strobilanthes cusia（Nees）J.B.Imlay根及根莖清熱解毒、涼血消腫 澤瀉科澤瀉Alisma plantago-aquatica L.塊莖利水滲濕、化濁降脂 紫金?？浦焐案鵄rdisia crenata Sims根清熱解毒、活血止痛

表3 永春縣特色藥用植物資源

科名 種名拉丁名藥用部位功效 卷柏科江南卷柏Selaginella moellendorffii Hieron.全草清熱利尿、活血消腫 衛(wèi)矛科大芽南蛇藤Celastrus gemmatus Loes.根祛風濕、活血脈 菊科地膽草Elephantopus scaber L.全草清熱解毒、消腫利尿 白花地膽草Elephantopus tomentosus L.全草清熱解毒、利尿消腫 奇蒿Artemisia anomala S. Moore全草清暑利濕、活血行瘀 馬錢科鉤吻Gelsemium elegans（Gardn. et Champ.）Benth.根及藤莖解肌退熱、生津止渴 鳳尾蕨科劍葉鳳尾蕨Pteris ensiformis Burm.全草清熱解毒、利尿 木蘭科南五味子Kadsura longipedunculata Finet et Gagnep.根收斂固澀、補腎寧心

續(xù)表3

科名 種名拉丁名藥用部位功效 遠志科黃花倒水蓮Polygala fallax Hemsl.根補虛健脾、散瘀通絡(luò) 百合科長梗黃精Polygonatum filipes Merr. ex C. Jeffrey et McEwan根莖養(yǎng)陰潤肺、補脾益氣 牯嶺藜蘆Veratrum schindleri（Baker）Loes. F.根及根莖涌吐風痰、殺蟲 姜科山姜Alpinia japonica（Thunb.）Miq.果實溫中散寒、行氣調(diào)中 華山姜Alpinia oblongifolia Hayata果實溫中消食、散寒止痛 爵床科爵床Justicia procumbens Linnaeus全草清熱解毒、利尿消腫 冬青科毛冬青Ilex pubescens Hook. et Arn.根清熱解毒、活血通脈 獼猴桃科毛花獼猴桃Actinidia eriantha Benth.根解毒消腫、清熱利濕 葡萄科三葉崖爬藤Tetrastigma hemsleyanum Diels et Gilg全草生肌斂瘡 桔?？蒲蛉镃odonopsis lanceolata（Sieb. et Zucc.）Trautv.塊根補虛通乳、排膿解毒 梧桐科山芝麻Helicteres angustifolia L.全草清熱解毒 蓮座蕨科福建蓮座蕨Angiopteris fokiensis Hieron.葉柄基去瘀止血、解毒 夾竹桃科鏈珠藤Alyxia sinensis Champ. ex Benth.藤莖祛風活血、通經(jīng)活絡(luò) 大戟科鐵莧菜Acalypha australis L.全草止血止瀉、清熱解毒 葉下珠Phyllanthus urinaria L.全草清熱解毒、平肝明目 莧科土牛膝Achyranthes aspera L.全草活血祛瘀、瀉火解毒 買麻藤科小葉買麻藤Gnetum parvifolium（Warb.）C. Y. Cheng ex Chun藤莖祛風活血、化痰止咳 ?？拼秩~榕Ficus hirta Vahl根健脾補肺、行氣利濕 鼠李科枳椇Hovenia acerba Lindl.種子清熱利尿、止咳除煩 蕁麻科苧麻Boehmeria nivea（L.）Gaudich.根清熱利尿、涼血安胎

表4 永春縣珍稀與保護藥用植物資源分布

科名 種名拉丁名瀕危類型保護級別 百合科天門冬Asparagus cochinchinensis（Lour.）Merr.漸危種 華重樓Paris polyphylla var. chinensis（Franch.）Hara漸危種 柏科福建柏Fokienia hodginsii（Dunn）A. Henry et Thomas稀有種國家Ⅱ級 蚌殼蕨科金毛狗Cibotium barometz（L.）J. Sm.漸危種國家Ⅱ級 大戟科葉下珠Phyllanthus urinaria L.稀有種 豆科紅豆樹Ormosia hosiei Hemsl. et Wils.瀕危種國家Ⅱ級 花櫚木Ormosia henryi Prain漸危種國家Ⅱ級 絨毛小葉紅豆Ormosia microphylla Merr. et L. Chen var. tomentosa R. H. Chang漸危種省級 紅豆杉科南方紅豆杉Taxus wallichiana var. mairei（Leme & H. Lv.）L. K. Fu & Nan Li稀有種國家Ⅰ級 胡桃科青錢柳Cyclocarya paliurus（Batal.）Iljinsk.稀有種省級 葫蘆科絞股藍Gynostemma pentaphyllum（Thunb.）Makino漸危種 金縷梅科半楓荷Semiliquidambar cathayensis Hung T. Chang稀有種國家Ⅱ級 細柄半楓荷Semiqunidambar chingii（Metc.）Chang漸危種省級 蘭科見血青Liparis nervosa（Thunb. ex A. Murray）Lindl.漸危種 石仙桃Pholidota chinensis Lindl.漸危種 馬兜鈴科福建細辛Asarumfukienense C. Y. Chenget C. S. Yang漸危種 買麻藤科小葉買麻藤Gnetum parvifolium（Warb.）C. Y. Cheng ex Chun漸危種 木蘭科觀光木Tsoongiodendron odorum（Chun）Nooteboom & B. L. Chen稀有種 鵝掌楸Liriodendron chinense（Hemsl.）Sarg.稀有種國家Ⅱ級 凹葉厚樸Magnolia officinalis subsp. Biloba 漸危種國家Ⅱ級 瓶爾小草科瓶爾小草Ophioglossum vulgatum L.漸危種 三尖杉科三尖杉Cephalotaxus fortunei Hooker漸危種 ?？瓢坠鹉続rtocarpus hypargyreus Hance漸危種省級 杉科水松Glyptostrobus pensilis（Staunt. ex D. Don）K. Koch瀕危種國家Ⅰ級 石松科蛇足石松Huperzia serrata漸危種 松科油杉Keteleeria fortunei（Murr.）Carr.漸危種省級

續(xù)表4

科名 種名拉丁名瀕危類型保護級別 桫欏科桫欏Alsophila spinulosa（Wall. ex Hook.）R. M. Tryon漸危種國家Ⅱ級 粗齒桫欏Alsophila denticulata Baker稀有種國家Ⅱ級 五加科變?nèi)~樹參Dendropamax brevistylus（Champ.）Benth.稀有種 銀杏科銀杏Ginkgo biloba L.稀有種國家Ⅰ級 榆科櫸樹Zelkova schneideriana（Thunb.）Makino漸危種國家Ⅱ級 樟科樟Cinnamomum camphora（L.）Presl漸危種國家Ⅱ級 華南桂Cinnamomum austro-sinense H. T. Chang漸危種省級 黃樟Cinnamomum porrectum（Jack）Meisner漸危種省級 紅楠Machilus versicolora Sieb. et Zucc.漸危種省級 鐘萼木科伯樂樹Bretschneidera sinensis Hemsl.稀有種國家Ⅰ級 紫萁科紫萁Osmundaceae japonica Thunb.瀕危種

3 討論

永春縣屬南亞熱帶向中亞熱帶過渡的濕潤季風氣候區(qū)，海洋性氣候和大陸氣候并存。由于東南季候風的影響，雨量充沛，氣候溫暖濕潤，其復(fù)雜的地形和豐富的水熱資源，形成南亞熱帶季風雨林和中亞熱帶常綠闊葉林帶，造就當?shù)爻蔀樯锒鄻有载S富區(qū)。有資料顯示，永春縣有維管束植物193科817屬1583種，木本藥用植物129種[13]。境內(nèi)野生藥用植物種類為我國亞熱帶地區(qū)常見的種類，植物種類繁多，但其蘊藏量卻相對較少。藥用植物入藥部位多樣，主要包括果實、葉、根皮、花蕾及心材等；藥用功效包括祛風除濕、清熱解毒、活血散瘀止痛、抗癌、治療心血管疾病及各種炎癥等。建議加強藥用植物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的保護，開展珍稀藥用植物資源的引種馴化研究。

永春縣地勢山巒重疊、溝谷縱橫、溪河密布，海拔1000 m以上山峰有58座；境內(nèi)有牛姆林及岱山巖等省級自然保護區(qū)，氣候溫和和濕潤多雨的自然條件，適宜野生植物生長發(fā)育。本次調(diào)查顯示常見藥用植物涵蓋137科375屬568種，大部分集中在牛姆林和岱山巖等自然保護區(qū)；比1987年第三次全國中藥普查新增藥用植物78種。另外，本次調(diào)查未發(fā)現(xiàn)第三次普查出現(xiàn)的重點品種哈氏石松Spreng.、斛蕨（Knuze）J. S、七層樓Miquel、活血丹（Nakai）Kupr.、金錢豹Bl.、華南龍膽（G. Don）Griseb.、蜘蛛抱蛋Blume、華重樓mith var.（Franch.）Hara、金線蓮（Wall.）Lindl等，這可能由于調(diào)查路線未完全覆蓋所有植被類型所致，也可能是人為過度采挖導(dǎo)致珍貴野生植物資源日益減少，甚至滅絕。因此，建議管理部門加強對自然保護區(qū)的建設(shè)及其緩沖區(qū)野生植物資源的保護，以保護當?shù)匾吧湎∷幱弥参镔Y源的多樣性，使福建省南藥基地建設(shè)得到保障。

[1] 黃璐琦,王永炎.全國中藥資源普查技術(shù)規(guī)范[[M].上海：上海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2015.

[2] 趙中振,肖培根.當代藥用植物典(2版)[M].上海：上海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18.

[3] 《中國高等植物彩色圖鑒》編委會.中國高等植物彩色圖鑒[M].北京：科學出版社,2016.

[4] 南京中醫(yī)藥大學.中藥大辭典(第二版)[M].上海：上?？茖W技術(shù)出版社,2014.

[5] 中國植物志編委會.中國植物志(第一卷)[M].北京：科學出版社,2004.

[6] 福建省科學技術(shù)委員會.福建植物志(第1～6卷)[M].福州：福建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1995.

[7] 福建省醫(yī)藥研究所.福建藥物志(第一卷)[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79.

[8] 福建省醫(yī)藥研究所.福建藥物志(第二卷)[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79.

[9] 福建省醫(yī)藥研究所.福建藥物志(第三卷)[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79.

[10]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wù)院.國家重點保護野生藥材物種名錄[EB/OL]. (2007-04-15)[2020-07-20].http://www.51hp.net/Article/zcfg/200704/5477.html.

[11]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wù)院.國家重點保護野生植物名錄(第一批)[J]. 植物雜志,1999(5)：3-5.

[12] 高兆蔚.福建省第一批國家重點保護樹木名錄[J].福建林業(yè)科技, 1988,15(2)：63-64.

[13] 吳麗清.福建省永春縣木本藥用植物資源調(diào)查[J].亞熱帶植物科學, 2011,40(1)：61-64.

Investigation on Wild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in Yongchun County, Fujian Province

JIANG Minchao1, LI Jie1, ZHU Liye1, LAN Suqing1, CAI Weiyi2, CHEN Yaolin2, LIN Chaojing3, WANG Heshan4, LIU Jianfu1

To find out the species and distribution of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in Yongchun County.Based on the technical method of the fourth national general survey of TCM resources, the species and distribution of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in Yongchun County were studied by field investigation, specimen collection and identification, census data collection and literature consulting.There were 568 species of 375 genera, 137 families of wild medicinal plants in Yongchun County, including 2 bryophytes, 49 ferns, 13 gymnosperms and 504 angiosperms. There were 35 species of key medicinal plants, 28 species of endemic medicinal plants and 37 species of rare medicinal plants in Fujian Province, among which 15 species belong to the national key protected wild medicinal plants and 8 species belong to the key protected precious trees in Fujian Province.Wild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in Yongchun County are rich and diverse. In the future, it is important to strengthen resource conservation, and sustainable utilize the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survey of TCM resources; plant diversity; sustainable utilization

R282.1

A

1005-5304(2021)04-0009-05

10.19879/j.cnki.1005-5304.202006099

中醫(yī)藥公共衛(wèi)生服務(wù)補助專項（財社〔2018〕43號）

劉建福，E-mail：jianfu@hqu.edu.cn

（收稿日期：2020-06-05）

（修回日期：2020-09-25；編輯：梅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