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燕，鄭瑤

(1.福建師范大學 文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7;2.東華理工大學 長江學院，江西 撫州 344000)

關羽形象與關羽崇拜，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深刻融入每個中國人的心靈。在文化認同感等因素驅動之下，有一個文化圈的關公信仰持久不衰，那就是閩臺海峽兩岸文化圈。在當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時代進程中，閩臺地區(qū)關公信仰和關公文化的歷史與發(fā)展尤為值得關注。本文梳理新世紀關公研究的整體面貌，提出“閩臺關公志”的研究設想，欲通過閩臺關公信仰的文獻資料整理，全面考察海峽兩岸關公信仰源流，保存珍貴的宗教文化資料和民俗影像，探討閩臺關公信仰研究史和學術理路。

一、新世紀關公研究概述

關羽形象的演變、關公信仰的文化闡釋，是個跨學科的課題。近代以來，國內(nèi)外的學者對于這一領域持續(xù)關注，出現(xiàn)了不少研究論著。如果說20世紀90年代的八九部專著已經(jīng)開啟了關公文化研究的學術視野，那么2000年以來的若干研究論著已經(jīng)在各自領域做了深度開掘，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如蔡東洲、文廷?！蛾P羽崇拜研究》考察了關羽崇拜的歷史，尤其對明清關羽崇拜在社會各個方面如科舉選士、經(jīng)濟司法、秘密結社等方面的表現(xiàn)進行了深入研究。2004年劉海燕《從民間到經(jīng)典——關羽形象與關羽崇拜的生成演變史論》全面系統(tǒng)地分析歷史、文學、宗教中的關羽形象，文本資料豐富。齊裕焜從中國政治文化對小說《三國志演義》人物塑造進行分析，揭示關羽與魏延的“鏡像關系”。胡小偉2005年在香港出版“關公信仰研究系列”，文史互參，資料翔實，視野開闊，完整勾勒了關公信仰源流，并以此透視關公文化的傳播與影響。2014年荊學義《經(jīng)典的傳播：關羽形象傳播研究》從傳播學的角度全面論述關羽崇拜的傳播理路與文化意蘊。2015年陳洪《四大奇書話題》之《且說‘關帝廟’》對于關羽崇拜文化現(xiàn)象的分析，角度新穎。2015年王志遠、康宇著《關公文化學》從文化建設與精神楷模立意，提出“關公文化學”這一概念，力圖闡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進程中，中華文化傳承與復興的重要價值。2020年濮文起著《關羽：由人到神》上篇梳理了關羽由人到神的過程，下篇對于關羽神職的介紹比較全面。

關公信仰亦引起國外學者的廣泛注意。早在20世紀，杜贊奇(Prasenjit Duara)認為關公作為“戰(zhàn)爭的保護神”，是不斷被塑造的“象征符號”，見“Superscribing Symbols: The Myth of Guandi, Chinese God of War”(《符號塑造:中國戰(zhàn)神關帝》)。此外還有俄羅斯學者李福清的《關公傳說與三國演義》、德國學者君特·迪耶辛格(Gunter Diesinger)的“Vom General zum Gott：Kuan Yü”(《關羽：從平民到神祇》)等。新世紀以來國外學者對關公信仰尤為關注。日本學者大塚秀高《關羽和劉淵——關羽形象的形成過程》[1]通過口頭文化的研究探討關公信仰的生成和傳播。伊藤晉太郎《〈三國志大全〉中的關羽形象》[2]《關羽與貂蟬》[3]等對文學中的關羽形象進行探究。英國卡迪夫大學班國瑞教授(Gregor Benton)考察了關公信仰在古巴的流傳與接受。他的《關公與觀音：兩個中國民間神在古巴的變形》[4]一文認為：“由于自身的靈活性、多神性和接納性以及古巴非洲教的融合的傳統(tǒng)，古巴華人的文化和宗教習俗是沿著融合的路線發(fā)展的?！痹诠虐停藗兎Q關公為“San Fancón”，古巴的關公崇拜混合著中華宗教信仰和基督教信仰的成分。荷蘭學者田海(Barend J. ter Haar)2017年12月最新出版的專著Guan Yu: The Religious Afterlife of a Failed Hero(《關羽:一個失敗英雄的宗教重生》)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7)，被認為是英語世界研究關公信仰的第一部專著。

關公信仰的文獻整理與資料匯編，目前所知有三種，一是1995年魯愚編《關帝文獻資料匯編》共十冊，影印了明清時期部分關帝善書，如元胡琦編《關王事跡》；趙欽湯、焦竑輯《漢前將軍關公祠志》；清盧湛編《關圣帝君圣跡圖志全集》等，是較早的關帝文獻影印資料。明清時期流行的關帝善書頗多，從此已可窺一斑，然難及全貌。二是2008年關氏宗親總會第九屆懇親大會籌委會編的《關公文化資料叢書》六冊，分為圖像、世系、藝文、關公神運、關公戲目、書目、關公文化研究近況等內(nèi)容，搜集資料較廣泛；然因是民間發(fā)起并編輯，以宗族紀念和信仰為目的，準確性和學術性尚有提升空間。三是2012年臺灣臺北，博揚文化事業(yè)有限公司出版，王見川編《民間私藏近代關帝、玉皇經(jīng)卷與玄門真宗文獻》共六冊,第一至三冊收入《明圣真經(jīng)注釋》《關圣大帝明圣經(jīng)訓》《關圣帝君明圣真經(jīng)全部》《朱子刪定玉泉真本桃園明圣經(jīng)》《帝圣語錄》《文武二帝救劫真經(jīng)—后附先哲格言(宏大善書局版)》等民間私藏關帝善書。這三種關帝文獻匯編作為宗教研究的重要資料，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而閩臺關公信仰文獻資料涉及文學、宗教、民俗等各個方面，值得專門整理研究。

二、以地域為分野的關公研究綜述

近年來以地域為分野的關公信仰研究亦更加深入。包詩卿《明代關羽信仰及其地域分布研究》(河南大學碩士論文，2005年)主要探討了明代關羽信仰和關羽廟宇分布的地域特征。通過對明代各個地區(qū)關羽廟宇的興修和關羽信仰在當?shù)匦叛鱿到y(tǒng)中地位的考察，指出明代關羽信仰的三個較強的特色：地域差異，即全國范圍內(nèi)的南北之別和同一地區(qū)內(nèi)部信仰的不平衡性；以及由此帶來的時間差異、傳播主體的差異。論文以官員、軍人和商人為例介紹了關羽信仰在各個地區(qū)信仰交流中所發(fā)揮的作用。論文有四個附錄，其中附錄一《明代以前各地建修關羽廟示意圖并附資料來源》。附錄二為《明代戲曲中流行的關羽故事一覽表》，附錄三為《明代〈三國演義〉版本一覽表》，附錄四為《明人所編關羽志書一覽表》。加央平措《關帝信仰在藏傳佛教文化圈演化成格薩爾崇拜的文化現(xiàn)象解析》(中央民族大學博士論文2010年)分析關公信仰在藏傳佛教地區(qū)與格薩爾信仰的互動關系，也分析了漢文關帝靈簽與藏文關帝靈簽的各自特點與意義。閆愛萍《關公信仰與地方社會生活：以山西解州為中心的個案研究》(2012年)以考察山西解州的社會生活為切入點，研究關公信仰的普適化與在地化。趙黎君《當代文明背景下的民間信仰——以洛陽關林廟關羽信俗為例》(廣西民族大學碩士論文2013年)主要分析以洛陽關林廟這一祭祀客體為中心場域的各類祭祀活動，分析作為祭祀主體的民眾對關羽神格的心理認知與相應的崇拜行為，探討主流文化對關羽信俗的價值定位。于雅菲《論當陽關公信仰的功能變遷》(華中師范大學碩士論文2014年)認為，當陽關公信仰的功能變遷，經(jīng)歷了明成化以前的濫觴期到明清的確立期，再到民國年間至九十年代末的發(fā)展期，以及進入21世紀以來的轉變期。認為新時期的關公信仰色彩日益淡薄，儀式力量日益強大，審美娛樂功能和經(jīng)濟功能日益突出。李小芳《明清時期陜西關帝信仰研究》(陜西師范大學碩士論文2014)對陜西境內(nèi)的關帝廟的興建時間、分布情況以及廟宇數(shù)量等進行了分析總結，從官方政治因素、儒釋道三教的影響、文學作品的傳播以及民間信仰力量四個方面探討關帝信仰在陜西興盛的原因。吳瑩的《南寧昆侖關關公信仰民俗研究》(廣西師范學院碩士論文2016年)，采錄了南京昆侖關的關公傳說，并且深入當?shù)仃P公廟采訪，考察了關公廟民眾祭祀儀式與活動，并進一步探討了關公信仰的社會功能。楊琪《山西夏縣關帝廟戲臺調查研究》(中央民族大學碩士論文2016年)通過對山西夏縣境內(nèi)關帝廟戲臺的實地調查，描述其建筑形制和保存現(xiàn)狀，分析戲臺建筑所蘊含的當?shù)孛癖姷墓餐叛雠c集體記憶符號特征。李曉婷《文化旅游背景下的解州關公信仰變遷研究》(云南大學碩士論文2017年)論述了解州關公信仰的歷史發(fā)展過程，對文化旅游背景下解州關公信仰主體和信仰儀式的變化進行分析論證。宋潔、楊麗著《關公后裔聚居地關公文化傳承現(xiàn)狀調查研究——以運城市西古村為考察中心》[5]則是以山西省運城市鹽湖區(qū)北相鎮(zhèn)西古村這一關圣后裔集聚地為考察中心，通過訪談調查等形式，收集當?shù)仃P公文化遺跡，介紹關公信仰文化有關的禮俗祭儀，分析關公文化在鄉(xiāng)村治理體系中的獨特價值。

域外關公文化研究成果，主要有譚志詞《關公崇拜在越南》[6]通過越南的關公廟碑銘、華人會館碑銘以及當?shù)氐馁Y料，說明歷史上關公崇拜在越南十分盛行，興盛原因主要是華僑華人的積極傳播和中越文化的共性使然。葛繼勇與施夢嘉的《關帝信仰的形成、 東傳日本及其影響》[7]。指出關帝文化東渡日本之后，不僅成為華人及華人商業(yè)行會共同的信仰和精神支柱，而且經(jīng)過不斷的改造和本土化之后， 漸融入日本本土的信仰習俗之中，成為日本列島所信奉的“渡來神”，對日本民間信仰產(chǎn)生了不可忽視的作用。趙國權《日本關帝文化的嬗變及其價值取向》[8]則分析了關帝文化如何借助商貿(mào)及民間往來東傳日本，并進一步指出，關帝文化有助于日本國民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理解，借助于關帝文化，可以加強中日之間的民間往來和交流，對緩和和改善中日關系有著積極的推動作用。王偉偉《韓國的關公信仰研究》(中國海洋大學碩士論文2014年)，分析關公信仰在韓國的演變，韓國各地關王廟的建立分布情況、祭祀儀式，探討關公信仰對韓國社會的影響。

毫無疑問，關公文化是全世界華人文化圈共同的精神紐帶。而當代關公文化的興盛則以閩臺海峽兩岸關公文化交流的繁榮為重要內(nèi)容。閩臺關公信仰與文化研究也較其他地區(qū)更為活躍。臺灣曾于1988年《山西文獻》32期“關公專輯”上刊登一批研究關公的文章。1997年 “關圣帝君兩岸文化交流座談會”論文在臺北結集出版。臺灣學者洪淑苓《關公〈民間造型〉之研究——以關公傳說為重心的考察》(臺灣大學文史叢刊 臺北1995年版)是迄今為止對于關公民間傳說較為全面的研究著作。王見川等編的《近代的關帝信仰與經(jīng)典：兼談其在新、馬的發(fā)展》(2010)收錄2009年“近代關帝文化與經(jīng)典”會議論文，以及蘇慶華“馬、新關帝廟調查報告”，為臺灣關帝文獻的整理提供資料和線索。陳益源持續(xù)關注閩南文化和閩臺民間信仰，他對金門關帝廟的考察也是臺灣關公信仰研究的經(jīng)典個案。李新元《跨越海峽的忠義之神：關公信仰在臺灣》(福建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主要考察關帝信仰在臺灣的傳播與發(fā)展；何綿山《臺灣關帝廟探源》(《福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年第4期)考察臺灣關帝廟的情況。2015年福建師范大學碩士論文《閩臺關帝文化遺產(chǎn)旅游開發(fā)比較研究》分別是從歷史學和旅游學角度研究閩臺關公信仰的成果。此外，閩地以漳州東山關公文化節(jié)、泉州通淮關岳廟文化活動為依托，以海峽兩岸關公文化論壇的形式，涌現(xiàn)了不少閩臺關公信仰研究論文，形成了以文化促學術，以學術引領宗教的良好態(tài)勢。閩臺關公文化活動民間參與度雖然很高，關公文化論壇也展現(xiàn)出學術研究的熱情，然而眾聲喧嘩之余，文化論壇側重于文化普及而學理不足，學術研究讓位于商業(yè)活動而難以深入。究其因，一是文獻資料的梳理不夠，二是文化研究的學術性不強。

閩臺關公信仰是海峽兩岸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閩臺地區(qū)關公信仰的文獻資料頗為豐富，迄今為止未有收集和整理。閩臺關公信仰研究自八十年代以來成果頗豐，然缺少集大成之資料匯編。

三、閩臺關公志概說

關公信仰在閩地的傳播，是與宋元明清統(tǒng)治者的神道設教政策密切相關的。因而關公信仰的文化內(nèi)涵，本身便帶有對中原文化的認同感在內(nèi)。隨著福建移民渡海來臺，關公信仰亦成為臺灣民眾信仰的重要組成部分。以關帝信仰為基礎的閩臺民間文化交流活動十分豐富。臺灣的不少關帝廟是從福建分靈而來，閩臺寺廟之間經(jīng)常有進香、巡游等活動，深受海峽兩岸民眾的喜愛。山西解州、河南洛陽等關帝廟也往往經(jīng)由福建，與臺灣的關帝廟取得聯(lián)系，形成廟際之間的信仰網(wǎng)絡，充分有效地推進了海峽兩岸的民間文化交流，對于海峽兩岸的中華文化認同也起到了積極推動的作用。在充滿文化自信的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時代背景下，閩臺關帝文獻資料的細致整理，閩臺關公文化研究論著的整合集成，進而探究關公信仰的文化認同，成為當下關公文化研究的一個重要課題，對于推動海峽兩岸的文化學術交流具有重要意義，也可以為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以及海峽兩岸統(tǒng)一的文化建設提供參考。以下就“閩臺關帝志”做一概說。

(一)閩臺關公寺廟志

此部分是對閩臺關帝廟的圖像資料、碑志石刻文字整理。閩地處東南一隅，關羽形象與關羽崇拜當是從中原傳播而來。明清時期伴隨移民渡臺，關帝信仰也跨越波濤洶涌的臺灣海峽傳播到臺灣。閩臺兩地關帝廟淵源頗深，普遍認為漳州東山島銅陵關帝廟和泉州通淮關岳廟是臺灣大部分關帝廟的祖廟。本部分將分為以下三個板塊。

1.東山關帝廟史料及其臺灣分靈廟宇碑志資料匯編 據(jù)統(tǒng)計，臺灣有上百座關帝廟是從福建東山島關帝廟(銅陵關帝廟)分靈。東山關帝廟被稱為“海峽第一關廟”，東山島“關帝文化信仰習俗”已經(jīng)被列入福建省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保護名錄。東山關帝文化節(jié)被國臺辦列為全國對臺交流重點項目。因而系統(tǒng)整理東山關帝廟以及其分靈諸廟宇的廟志資料，碑志石刻，梳理廟宇關系網(wǎng)絡，保存文化節(jié)的圖像和視頻資料，對閩臺交流具有重要意義和價值。

2.通淮關岳廟史料及其臺灣分靈廟宇碑志資料匯編 通淮廟是泉州儒家文化古跡，將關羽與岳飛并祀，具有豐富的文化內(nèi)涵。通淮廟與臺灣以及東南亞數(shù)十座廟宇建立了關系。該廟在董事會管理下致力于文化建設和公益事業(yè)，廟志資料保存得較為完整，現(xiàn)存較早有嘉靖年間(1556-1566)李一德《重修關侯廟記》、萬歷初李光縉《漢前關將軍漢壽亭侯廟記》、萬歷三十二年(1604)《塑三義像記》等。

3.閩臺關帝廟碑志資料匯編 本部分收入福建與臺灣其他關帝廟的史料。如云霄、詔安等地關帝廟與天地會史料、閩西關帝廟與客家文化史料、臺灣關帝廟與移民史料等。

(二)閩臺關公民俗志

《閩臺民間節(jié)慶傳統(tǒng)習俗文化遺產(chǎn)資源調查》《閩臺民間信仰傳統(tǒng)文化遺產(chǎn)資源調查》收錄了部分關公文化民俗，在此基礎上，“閩臺關帝民俗文學志”將分以下幾個部分歸納整理相關資料。

1.閩臺關帝祀典整理與研究 《關帝志》等明清史料中記載了關帝祀典儀式，本部分將在搜集整理祀典志的基礎上，研究閩臺關帝祀典形態(tài)及其文化內(nèi)涵。

2.閩臺關帝善書資料整理與研究 明清時期假托關公扶鸞著述，出現(xiàn)了不少勸善的社會通俗讀本。這一現(xiàn)象在臺灣尤其突出。本部分將搜集完善閩臺關帝善書目錄，整理并研究部分具有地域色彩的善書。

3.閩臺關羽形象文學文本整理與研究 閩臺文人詩文集中的關羽形象；地方戲(如莆仙戲中《三國》連本大戲)的關羽形象，臺灣影視作品中的關羽形象等文學文本、影視資料的整理研究.

4.閩臺關公民俗文化活動史料整理 本部分將以民族人類學視野，記錄保存廟會踩街與關公巡游等文化史料(文字與影像)。

(三)閩臺關公傳說志

閩臺兩地關公民間傳說以靈應事跡為主。魯愚編、北京國際文化出版公司1995年版的《關帝文獻匯編》中收錄《關帝圣君征信編》《關帝全書》等資料，其中有不少明清筆記中的關公故事。本部分將整理收集從古至今閩臺關公民間傳說，將閩臺關公傳說進一步收集完整。

(四)閩臺關公研究志

閩臺地區(qū)關公文化研究論著較其他地域更為繁榮，在海峽兩岸關公文化論壇的推動下，涌現(xiàn)了不少優(yōu)秀著作。臺灣對民間信仰關注較多的學者如林美容、余光弘、陳益源、鄭志明、王見川等。林美容編有《臺灣民間信仰研究書目》(1997)收入關公研究資料。魏淑貞編《臺灣廟宇文化大系——關圣帝君卷》(1994)，在書前總論中，蔡相輝對臺灣關帝廟的分布和發(fā)展情況進行了總體概述。此外，還有林衡道《關帝信仰在臺灣》、陳妍希的碩士論文《關公信仰與臺灣宗教關系研究》等。

本編收入臺灣與福建學者的關公文化研究論著，重點收集閩臺地域性關帝文化研究的論著精華，對于綜合性的著作考慮摘選部分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