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珍

摘要：學習一門語言，必須接觸到人稱代詞?，F(xiàn)代漢語的第一人稱代詞數(shù)量少且用法簡單，而泰語第一人稱代詞數(shù)量繁多，在使用過程中還需要區(qū)分性別、年齡、職業(yè)、身份、語境等。本文通過列舉漢泰第一人稱代詞的不同種類，并結(jié)合實例對兩種語言第一人稱代詞的數(shù)量、形式和使用功能差異進行了對比研究。

關(guān)鍵詞：漢語;泰語;人稱代詞;對比

中圖分類號：H146.2;H41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2177（2020）06-0009-04

人稱代詞是日常交流和文章撰寫中必不可少的稱呼用語。與現(xiàn)代漢語的人稱代詞相比，泰語的人稱代詞種類多且用法復(fù)雜。特別是泰語的第一人稱代詞具有典型的謙敬功能，說話者會根據(jù)雙方的性別、年齡、職業(yè)等確定指代自己的詞語，以適應(yīng)不同的交流場合，但現(xiàn)代漢語的第一人稱代詞并沒有這樣的功能。

國內(nèi)泰語教程編寫的對話里，第一人稱代詞大都只是簡單地按男女性別區(qū)分出“??”和“?????”。若不分場合只用一個人稱代詞與泰國人交流的話，難以達到理想的交際效果。目前對漢泰人稱的對比研究大多是比較第一二三人稱的用法和翻譯情況，只有李靜[1]的《漢泰第一人稱代詞對比分析研究》列舉了漢泰第一人稱代詞的類型并對比兩者的使用差異，但其人稱代詞的分類和表述還不夠完整。本文試圖通過對比研究漢泰第一人稱代詞在數(shù)量、形式和使用功能上的差異，給漢泰語學習者或教學翻譯工作者提供一些思考。

1漢語第一人稱代詞類型及特征

張龍虎[2]指出，第一人稱代詞可以分為三個類型，典型的人稱代詞如“吾、余、予”，借作人稱代詞用的如“寡人、不才、在下”，還有在具體語境中臨時使用的如“學生、侍兒”等。在《人稱稱謂代詞匯釋》一書中，張龍虎將第一人稱代詞分為通用、貴族用、女性用、對尊長用、自謙、美稱、服喪期用、僧道人用、方言用共九類，并舉出了具體的例子與典籍出處。

彭廣文[3]通過文獻研究法，總結(jié)出第一人稱代詞使用的歷史演變過程。春秋時期主要是“我、余”;到戰(zhàn)國時期總使用率依次為“吾、我、余、朕”，此前常見的“卬、臺”已基本消失;從兩漢至明清這段漫長的時期里，主要以“我、吾”為主。

在古漢語里第一人稱代詞很多，我們在影視節(jié)目中也常常能聽到“老夫、本官、在下”等自稱的詞語。但隨著封建帝制的滅亡，中國人的階級意識和從事職業(yè)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很多人稱代詞已不適用于現(xiàn)代社會。下面列舉的是目前仍在使用的漢語第一人稱代詞：

1.1典型的第一人稱代詞

（1）我：這是歷史最悠久的第一人稱代詞。在春秋時期的《詩經(jīng)·采薇》“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中就已出現(xiàn)。在表示復(fù)數(shù)時，在我字后面加“們”組成“我們”。

（2）咱：在口語中使用居多，既可代指自己也可稱代對話者的雙方。復(fù)數(shù)“咱們”包括聆聽者或閱讀者，而“我們”可能包括，也可能不包括。

以上兩個是現(xiàn)代漢語最常用的第一人稱代詞。此外，還有“俺”這一方言詞廣泛使用于山東河南等地，意思為“我或我們（不包括對方）”，表示復(fù)數(shù)時可以用“俺、俺們”。無論男女老少，也無論職業(yè)身份都可以使用這些詞語。

1.2具體語境中的第一人稱代詞

（1）“媽媽、老師”等表示稱謂的詞，在特定的對象中表達愛護關(guān)切的時候，可以直接使用。比如一位老師在上課時說“大家看老師的動作”，這里的“老師”代指第一人稱“我”。

（2）人家：常用于第三人稱代詞，在做第一人稱代詞時有撒嬌或挑逗的感情意味，使用者多為年輕的女性。

（3）老子：本是老年人的自稱，后演變成傲慢者的自稱，一般只用于氣憤或開玩笑的場合，使用者為男性居多。

以上這些詞語都屬于名詞，即使是常做人稱代詞的“人家、老子”最初也不是代詞。稱謂詞作為第一人稱代詞基本受制于特定的人物關(guān)系與場景，使用頻率很低?！叭思?、老子”用得多一些，但適用的場合并不多，使用頻率也難以和典型的第一人稱代詞相提并論。

總體而言，現(xiàn)代漢語第一人稱代詞數(shù)量少且用法簡單。在交流中，“我”字幾乎適用于任何人任何場合。典型的第一人稱代詞使用頻率非常高，而具體語境中的第一人稱代詞一般只能在口語中使用。漢語第一人稱代詞的使用頻率大致為：我>咱>俺>老子>人家>稱謂詞。

2泰語第一人稱代詞及特征

泰國文字最早的記錄始于1283年的蘭甘亨碑文，該碑文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多為“??”。到了20世紀初拉瑪六世時期，社會階級矛盾分化，一套體現(xiàn)等級制度的人稱代詞開始出現(xiàn)，“??”由中性詞變成了不雅的俗稱。在往后的時期，最常用的第一人稱代詞為單數(shù)的“??”和復(fù)數(shù)的“???”?！???”表示復(fù)數(shù)但不包括對方說話者，使用頻率較低的“???”則包括說話者雙方，現(xiàn)代泰語只留下了“???”既可包括也可不包括說話雙方[4]。

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最早的教育是傳統(tǒng)的寺廟教育。百姓都非常敬重僧人，因此在與僧人交談時，人們會使用專門的第一人稱代詞，而僧人也會使用有別于俗人的第一人稱代詞。此外，泰國還是一個君主立憲制國家，王室成員和高級官員的日常交際用語與民眾不一樣。眾所周知，泰國王室非常親民，他們經(jīng)常深入百姓了解民情，百姓有較多機會拜見王室成員，在與王室成員說話時需使用專門的第一人稱代詞。在大部分場合下，泰國男性和女性使用的人稱代詞是有所區(qū)別的。下面從泰語第一人稱代詞性別的角度來進行闡述：

2.1男性第一人稱代詞

（1）??：使用最廣泛的男性第一人稱代詞。男性跟與自己社會地位相當或者稍高的人自稱為“??”以表示尊敬，有時候在和不大熟悉的同齡人甚至比自己年幼的人交談時也用“??”，男性在與女性交流時使用該詞的頻率比與同性交流時大。

（2）?????：男性在與長輩或上級交流時使用的謙稱。在泰國國會等的演講中男性議員經(jīng)常使用“?????”，在和僧侶或者王族說話時也使用該詞。

（3）??????????：可以譯為“下官、卑職、在下”，這是男性對高級官員談話時的謙稱。

（4）?????：是僧人和俗人說話時的自稱。泰國男子在結(jié)婚前會到寺廟里修行一段時間，此時會用到該詞做自稱。即使是小男孩出家，年長的人也會對他們十分尊敬，相互使用對應(yīng)的人稱代詞。

（5）??：意思接近于“老子”，不是禮貌用語但也沒有特別蔑視的意思。使用者為農(nóng)村男性居多，受話者一般為晚輩或妻子，此詞凸顯了男性在家庭中的地位。若受話者為男性，則他們身份地位大體一致且關(guān)系十分密切。

（6）???：口語，用于男性好朋友之間，使用較少。

以上詞語為男性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每一個詞語都有特定的使用對象和場合。受場合的限制，詞語之間的使用頻率差別很大，雅俗差異也比較明顯。

2.2女性第一人稱代詞

（1）???：直譯為“我”，但在實際生活中并不是最常用的。女性在與朋友之間或?qū)ο录?、晚輩說話時可以用，在與長輩、老師等地位比自己高的人交談時一般不使用。

（2）????? ：女性有禮貌的自稱。與陌生的長輩交流、發(fā)表演講或是在電視訪談節(jié)目時經(jīng)常使用，對僧侶也使用該詞。

（3）???：兒童或者年輕女孩在和長輩說話時的自稱。很多人從小到大都使用這個稱呼，但一般僅限于跟長輩、老師談話時使用。

（4）????????：王室成員之間使用譯為“我”，普通女性與王室成員談話譯為“奴婢、小民”。

（5）?????????????：同級王族之間說話時的自稱，也可使用于僧皇。

（6）???? ：口語，女性在與好朋友交流時可以使用。

女性第一人稱代詞之間的使用頻率差異也很大，和男性第一人稱代詞在同一場合幾乎是成對出現(xiàn)的。在與皇室成員對話時，女性和男性第一人稱代詞都會以“????????-”做前綴。

2.3中性第一人稱代詞

除上述兩種類型外，還有男女通用的中性第一人稱代詞。少部分詞語廣泛用于男性或者女性，但也不排除異性使用的可能，只是同一個詞在由男性表達和由女性表達出來的意思卻不完全相同。

（1）???和???：這兩個詞廣泛使用于女性，若男性自稱“???”一般是與愛人交談時使用，男性自稱“???”僅限于小孩子對長輩或老師時用。

（2）??：通常為男性使用，以“??”自稱與異性交談會被認為不禮貌。近年來也有女性使用該詞，但限于與同性且年齡相仿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間。

（3）???：譯為“我們”，但也常被當做“我”來使用。在年輕人之間出現(xiàn)頻率很高，熟悉與否都可以用。通常男性可以對女性自稱“???”，但男性之間交流幾乎不使用。

（4）???：古語詞。男性使用者居多，但也有女性使

用，現(xiàn)代使用者一般為受教育比較少的人，總體使用率很低。

（5）????????：非常正式的人稱代詞，相當于男性的“?????”和女性的 “?????”。受話者沒有性別、年齡和身份的限制，常用于正式場合的發(fā)言稿、公文等官方文體中。

（6）??????????????：王室用語，是百姓對王室成員或高級官員說話時的自稱。

（7）???和????：“???”是“哥/姐”的意思，“????”是“弟/妹”。當和比自己年紀小的人交談時，尤其是對方已用“???”做第二人稱代詞打招呼時，用“???”做第一人稱代詞可以表示親切。無需血緣關(guān)系，年紀小者就可以用“????”自稱以表尊敬。只要年紀相差不大，無論年齡段和雙方是否熟悉，都可以使用“???”或“????”自稱。

（8）泰語小名：泰國人的姓名都是由很長的名字和姓氏組成的，為了方便稱呼，每個人都會另起一個小名。使用小名做第一人稱代詞是最普遍的，如果不是刻意表示禮貌和尊重，用小名自稱會給人一種友好的感覺。

（9）親屬稱謂：無論年長年少，在家庭內(nèi)都可以用親屬稱謂自稱。比如在與孩子交流時，自稱“???（爸爸）、???（媽媽）、 ???（爺爺）、???（奶奶）、???（伯伯）、 ???（阿姨）”等，而面對家里的長輩無論男女都可以相應(yīng)的自稱“???（孩子，代指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侄子/侄女）”等。親屬稱謂使雙方都不覺得見外，往往能拉近交談?wù)叩男睦砭嚯x。

（10）職位名稱：最常見的是老師自稱“???（中小學老師）、???????（大學老師）”，醫(yī)生自稱“???（醫(yī)生）”。面對老師時，男學生可以自稱“???、??”或者小名，女學生自稱“???”或者小名;面對醫(yī)生時，男性用“??”女性用“???”自稱即可。

中性的第一人稱代詞類別很多，對于交談雙方的身份更為講究。在與同事或者朋友等異性交談中，年紀稍長的一方自稱“???”，另一方若是女性用小名、男性用“??”做自稱是最常見的表達?，F(xiàn)實生活中女性用小名自稱的使用頻率遠遠高于“???”。

綜上所述，在泰語中無論是男女還是中性的第一人稱代詞都具有多樣性的特點。每個詞語都有嚴格的用法，并不存在一個適用于所有人的第一人稱代詞。性別是區(qū)分第一人稱代詞的首要因素，此外還要看交流雙方的輩分以及職業(yè)關(guān)系等。每個人在一天之內(nèi)都有可能會用到很多個第一人稱代詞。各種類型的人稱代詞之間使用頻率差別都比較大，朋友之間、家庭之內(nèi)、同事之間交流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的頻率會遠遠高于普通人與僧人、高級官員和皇室成員交流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的頻率。泰語常用的第一人稱代詞的使用頻率大致為：??>泰語小名>????>???>???>???>???或????>親屬稱謂>職位名稱。

3漢泰第一人稱代詞對比

前文簡略地介紹了漢語和泰語第一人稱代詞的歷史發(fā)展與使用現(xiàn)狀，通過對比我們可以得出以下相異之處[5]。

3.1數(shù)量上的差異

現(xiàn)代漢語常用的第一人稱代詞比泰語少得多。漢語最常用的“我、咱”和“俺”，加上各自的復(fù)數(shù)形式以及在具體語境中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總數(shù)也就在10個左右?，F(xiàn)代泰語仍在使用的代表男性的第一人稱代詞有如“??、?????”等6個，代表女性第一人稱代詞的有“???、?????”等6個，此外還有中性的第一人稱代詞如“??、????????”等具體詞和其他稱呼不少于10種，數(shù)量非常龐大。

3.2形式上的差異

漢語第一人稱代詞沒有性別之分，而泰語不僅區(qū)分性別，還有輩分、場合等區(qū)別。最大的不同之處是泰語的小名、親屬稱謂和職業(yè)名稱可以做第一人稱代詞，而且比“我”用得更廣泛。

場景1：

?????? ???????（嬌達·卡娜雯）：???????????????????????????????? ?????????????? ?????????????? ——姐姐要去公司外面的小店吃午飯是嗎？Fah也想去。

???????? ??????（倍潔·素拉猜）：?????? ?????????????????????? ????? ?????????? ——是的，姐姐要去外面吃飯，F(xiàn)ah和姐姐一起去吧。

?????? ???????和?????? ??????是泰國人的真實姓名，她們姓氏不同，根據(jù)交談內(nèi)容推測得出是同事關(guān)系。在第一句中，嬌達·卡娜雯與對方交流時用小名“Fah”代指自己，而倍潔·素拉猜則自稱“ ???（姐姐）”。盡管她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以小名或者兄弟姐妹等自稱都是親密有禮貌的象征。

場景2：

????? ?????????????（維猜·察波禮萊）：?????????????????????????? ?????????????????????????????——醫(yī)生覺得你按醫(yī)生的囑咐吃藥，注意休息，過兩天就好了。

?????? ??????????????（婉娜·維吉王通）：?????????????????? ????????????????????????????? ——非常感謝醫(yī)生，我一定謹遵醫(yī)囑。

上文是醫(yī)生與病人之間的對話，“???”的意思是“醫(yī)生”，醫(yī)生說話時用“???”代指“我”。用職業(yè)名稱做自稱更能顯示其專業(yè)技能與職業(yè)素養(yǎng)，讓受話者感到信服。病人是一位女性，與醫(yī)生不熟悉，用較為常用的“???”自稱。

用小名、親屬稱謂和職業(yè)名稱作為第一人稱代詞的語言現(xiàn)象在漢語中非常少見。漢語的小名是用來稱呼別人以表親切的，而泰語的小名用來自稱也有親切友好的表達效果。在漢語中，只有在面對小孩子時，爸爸媽媽或者老師等非常親密的人才會以稱謂或職業(yè)來自稱[6]。

3.3使用功能的差異

漢語的“我”幾乎可以在任何場合使用，沒有獨特的感情色彩和主觀態(tài)度，男女老少都可以用。“咱”和“俺”不是正式用語，但使用對象和“我”一樣沒有限制?！叭思摇焙汀袄献印弊鰹榈谝蝗朔Q代詞時，帶有一定的感情色彩，使用范圍較小，一般來說性別也有限制，但它們不是廣義上的第一人稱代詞，因此不能說明漢語的第一人稱代詞具有性別之分。

與漢語不同，泰語里第一人稱代詞每個詞都是分場合使用的。除了自身的性別之外，有時候還要看受話者的性別來確定使用哪個第一人稱代詞。如同樣是使用“??”自稱，女性很少用且只能在和親密的女性朋友對話時用，而男性可以和親密的男性朋友自稱時用，也可以和妻子或孩子交流以“??”自稱來顯示家庭地位，但這會招來女性的反感，特別是男性和陌生女性說話時用“??”是非常不禮貌的。

除了感情色彩外，泰語第一人稱代詞還有輩分尊卑的差別，尤其是面對僧侶或者王室成員，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格外講究。

場景3：

普通民眾：????????????????????????????????????????????? ??????? ?????????????????????????????????????????????? ????????????????????????????? ????????????????????????????????????????????????????????????????????????????? ?????????????????????????????????????????????????????????????????????

——小民拜見詩琳通公主殿下！承蒙公主殿下恩澤，小民深感榮幸能接見公主殿下，歡迎來到Enghaseag工廠參觀。

詩琳通公主：????????? ???????????????????????????????????????????????????? ??????????????????????????????????????????????????????——你好！我很高興來到Enghaseag工廠參觀，祝賀你們工廠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在上述對話中，普通民眾用“??????????????”自稱，這是皇室用語，民眾與皇室成員交流時使用。而詩琳通公主用“???”自稱，因為受話者是百姓，對百姓說話不需要用皇室用語。

4結(jié)語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看出現(xiàn)代漢語的第一人稱代詞沒有那么復(fù)雜，而泰語常用的第一人稱代詞有很多種，根據(jù)性別、年齡、職業(yè)、語境等的不同會選擇使用不同的第一人稱代詞。對于泰語初學者來說，數(shù)量繁多的泰語第一人稱代詞會對跨文化交流造成一定的障礙，因此細致對比研究兩者的區(qū)別比較有實際意義和價值。

如果掌握了泰語里等級森嚴的“我”，就能在聽到兩個泰國人談話的時候，根據(jù)他們使用的第一人稱代詞推測出他們的關(guān)系，這對于泰語學習者與泰國人交流時能正確地使用人稱代詞也很有幫助。與較多人同時交流，在適當?shù)臅r候，能自如地變換不同的第一人稱代詞，會給他人留下良好的印象，也能促進人際關(guān)系的發(fā)展。這也提醒泰語學習者在學習第一人稱代詞時，要深入了解每個詞背后的文化內(nèi)涵，才能對其使用有一個正確的把握。

參考文獻

[1]李靜.漢泰第一人稱代詞對比分析研究[J].楚雄師范學院學報，2016（2）：104-108.

[2]張龍虎.人稱稱謂詞匯釋[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8.

[3]彭廣文.漢語第一人稱代詞的歷史演變[J].鹽城工學院學報，2014（12）：47-56.

[4]潘德鼎.泰語教程第三冊[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

[5]陳雪花.漢泰人稱代詞對比與翻譯[D].蘭州：西北師范大學，2015.

[6]劉風光，薛兵.互動語義學視角下漢語第一人稱指示研究[J].現(xiàn)代外語，2014（6）：763-772.

（責編：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