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浚　陳祉杉

摘? 要：近年來，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起伏鮮明、波動頻繁，擺脫了原有文化屬性，日益顯現(xiàn)出極端化、合流化、西化的新趨勢，發(fā)生明顯異化。異化的香港本土主義思潮不斷沖擊“一國兩制”實踐，挑戰(zhàn)“一國”底線，危害香港自身發(fā)展。要從國家治理站位與思想政治教育視角尋求化解之法，正視傳統(tǒng)文化的作用，積極尋求共同價值底蘊，重構香港核心價值觀;注重網(wǎng)絡教育和社會教育，引導香港激進青年回歸正途;加強香港治理，維護法治傳統(tǒng)，全面準確貫徹“一國兩制”。

關鍵詞：香港;“港獨”;香港本土主義思潮;“一國兩制”

中圖分類號：D676.5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3378（2020）03-0062-06

社會思潮作為一種自發(fā)性興起的、政治色彩濃烈的、具有特定群體性特征的思想浪潮，植根于社會經(jīng)濟關系的矛盾運動，有復雜的社會背景與政治指向[1]。香港本土主義思潮已發(fā)生明顯異化，不能再視之為單純的文化思潮，要窺見其中分離主義的政治意圖和“顏色革命”的危險。國內學者多從歷史淵源、問題歸因、對香港青年的影響等方面探討香港本土主義思潮，對其持批判態(tài)度已成學界共識。分析近來暴力亂港系列活動，把握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的異化趨勢，剖析其對“一國兩制”實踐的沖擊，提出化解之法尤為重要。

一、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異化的新趨勢

原本衍生于文化保育領域的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近年發(fā)生明顯政治性轉變，不再以維護香港利益為宗旨，表現(xiàn)出極端化、合流化、西化的新趨勢。

（一）極端化

起初，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誕生于文化保育領域，有極其特殊的政治背景和歷史沿革。香港社會既保留了中華傳統(tǒng)文化特點，也深受西方價值觀影響。在疏離教育的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香港年輕人，缺失深厚的文化根基，缺乏對民族和國家的認同感，甚至對香港整體性的存在意義感到迷惘。正是這樣的社會文化背景促使香港本土意識覺醒和“香港人優(yōu)先”的文化保育口號出現(xiàn)。實際上，這其中蘊含著香港本土開始排斥、脫離內地的文化傾向。

隨著內地的不斷發(fā)展，香港的原有比較優(yōu)勢不再突出。香港自身發(fā)展速度的放緩和港人精神世界的迷惘，導致香港本土主義思潮日益極端化。自《香港城邦論》伊始，香港本土主義就明目張膽地脫離原有文化領域，轉向政治領域?！案郦殹眲萘Ψ钚小坝挛洹崩砟?，嚴重危害居民的正常生活，這是香港本土主義思潮極端化的重要表征。他們丑化、抹黑中央政府，侮辱國旗、國徽，利用“自我”與“他者”的概念對應“香港”與“內地”的關系，將香港與內地之間的差異歸結為絕對的二元對立。香港激進勢力不總結香港自身發(fā)展問題，一味將香港困境歸因為內地發(fā)展帶給香港的不利影響。在香港與內地絕對二元對立的思想下，香港激進勢力將“沒有抗爭，哪有改變”的思維邏輯奉為圭臬[2]，向民眾灌輸只有通過抗爭才能爭取到社會公義與美好生活的謬論，導致香港部分民眾和青年走上街頭，參與“亂港暴動”。

將香港的全部歷史歸結為“香港城邦”的歷史，鼓吹香港“獨立”，頻頻發(fā)起暴力事端是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的另一極端化表現(xiàn)。一些“港獨”分子公然以“脫北者”自詡，認為香港人具有現(xiàn)代化“公民”的特質，與強調血緣紐帶的中華民族具有本質區(qū)別;企圖以“香港公民”稱謂將香港人從中華民族中“獨立”出來。自“修例風波”以來，“港獨”極端勢力假借和平集會上街游行，并逐漸使之演變成暴力沖突事件;包圍和沖擊中央政府駐港機構，肆意侮辱國旗、國徽和區(qū)旗、區(qū)徽，仇視甚至敵對中央政府，極力侮辱國家和民族形象。

（二）合流化

自非法“占中”到2019年8月香港多次爆發(fā)的暴力亂港事件，顯示出香港本土主義已與分離主義相互交融。在長期政策性隔絕下成長起來的香港人國家觀念、民族觀念淡漠，在香港回歸前深受國際反殖民主義、民族獨立主義等思潮影響，對擺脫“殖民”和當家作主有強烈的渴望。香港回歸后，與內地之間存在意識形態(tài)和共同價值觀的差異，為香港本土主義與分離主義的結合埋下歷史伏筆。香港人在精神世界的迷失和對未來發(fā)展恐懼的雙重壓抑下，激發(fā)了對自我保護的強烈欲望，“本地人優(yōu)先”的本土主義演化為針對內地的、帶有明顯分離主義意圖和“顏色革命”危險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

一時間，否認中華民族、大肆鼓吹“香港民族”的論調凸顯?！跋愀勖褡逭摗笔窍愀郾就林髁x與公民民族主義合流的產(chǎn)物。民族“是一種想象的政治共同體——并且，它是被想象為本質上有限的，同時也享有主權的共同體”。現(xiàn)代社會的民族區(qū)別于傳統(tǒng)意義上的民族、種族，指的是擁有共同價值信念和相互契合意愿的公民族群[3]。激進的香港本土主義者宣稱“香港民族、命運自決”，強調港人具有所謂的“共同價值認同”，實質是間接綁架民眾意愿。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與公民民族主義的結合既能煽動港人，又能迎合“港獨”主義者“獨立建國”的無恥要求[4]。

香港本土主義的再度覺醒與席卷歐美的逆全球化浪潮有深刻聯(lián)系。以“反移民”為主要特征的本土主義對今天歐洲和美國的影響迅速增強，從社會思潮逐漸向社會運動發(fā)展，并在相當程度上沖擊了其政治版圖[5]，逐漸演變?yōu)橐还赡嫒蚧绷鳌＿^度提倡主體性、盲目排外與自我封閉，是本土主義的共性特征，也是香港本土主義與世界逆全球化浪潮融合的主要特征。隨著香港本土主義日益激烈，隱匿在“我是香港人”口號之下的自大與排外的社會心理逐漸顯現(xiàn)出來。香港本土主義思潮妄圖迎合歐美國家對華掀起的逆全球化潮流，排斥內地人來港，丑化抹黑中央政府。

（三）西化

香港本土主義思潮幾經(jīng)演化變成支撐“港獨”、西方勢力的西化思潮。近年來，香港本土主義思潮性質已經(jīng)發(fā)生明確轉變。暴力亂港事件屢見不鮮，無論是“7·14”暴力襲警事件，還是沖擊香港特別行政區(qū)立法會大樓，抑或是在香港中文大學校園內掀起混戰(zhàn)，這些主張所謂“愛港”“愿香港平安”的“港獨”勢力實際上卻是事端的制造者。香港本土主義運動假借“保護香港利益”之名，實際上卻行損害香港利益之事，淪為西方國家操控香港局勢的工具。

盲目崇拜資本主義制度文明極易導致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西化。主張“港人優(yōu)先”的香港本土主義思潮，一直標榜香港是高度文明的現(xiàn)代社會。然而，對香港社會何以先進、香港文明何以優(yōu)先等一系列問題都未加論證。曾名列“亞洲四小龍”的香港是亞洲經(jīng)濟騰飛的標志，一躍達到發(fā)達城市水平。香港回歸之初，內地與香港在經(jīng)濟和社會發(fā)展方面的差距，使港人形成香港優(yōu)越的心理。但窺探其實質，香港“先進文明”論調與資本主義優(yōu)先的邏輯預設如出一轍?！案廴藘?yōu)先”實際包含著“資本主義優(yōu)先”的荒謬信條，暗含香港對西方資本主義及其制度文明的瘋狂崇拜。資本主義制度和文明固然是人類發(fā)展的結果，有閃耀人類智慧的優(yōu)越之處，但如果對其一味崇拜，香港就會喪失“我之為我”的內在規(guī)定性，必然會出現(xiàn)西化的趨勢。

當前的香港本土主義呈現(xiàn)“顏色革命”的趨勢。所謂“顏色革命”就是在美國及其盟友的指導和策劃下，發(fā)動的顛覆其他國家政權的反政府武裝革命。一些西方政客以雙重標準看待香港發(fā)生的暴力違法行徑，借題發(fā)揮，企圖借此抹黑中國甚至遏制中國發(fā)展[6]?？v觀暴力亂港事件，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通過各種輿論造勢，將“修例風波”作為突破事件，不惜重金培植親美勢力，策劃多起暴力事件，丑化中國中央政府，以達到攪亂香港局勢、阻礙中國發(fā)展的目的。香港的激進本土主義運動、激進的“港獨”運動不是西方社會媒體報道的所謂追求民主與自由的正義斗爭，而是一場在西方勢力策劃下的培植親美勢力、企圖推翻國家政權的霸權主義政治變革。對西方價值觀念的盲目崇拜不會帶來香港社會自身的真正發(fā)展，只能導致其日益西化，成為西方世界的附庸。

二、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異化對“一國兩制”實踐的沖擊

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異化對“一國兩制”實踐造成沖擊，不斷威脅國家安全，危害香港局勢，撕扯香港和內地之間的文化紐帶。

（一）威脅國家安全

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異化不斷挑戰(zhàn)“一國”底線，對我國政治安全造成影響?！耙粐鴥芍啤笔俏覈鵀榻鉀Q國家統(tǒng)一的歷史遺留問題而提出的偉大構想，取得了一系列實踐成果。在“一國兩制”制度體系中，“一國”是根本與保障。只有擁護“一國”的前提才能保障香港的繁榮發(fā)展。近來，香港本土主義不再滿足原有的文化領域活動范疇，提出“民族自決、獨立建國”的口號，帶有明顯分裂祖國的意圖和政治傾向?！案郦殹眲萘ο愀鄣姆至岩鈭D嚴重危害我國國家安全，違背“一國”前提。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與“港獨”勢力逐步融為一體，嚴重腐蝕香港市民“一個中國”的政治認同;誘導民眾參與非法集會，并逐步開展暴力活動，不斷挑戰(zhàn)“一國”的政治底線，將香港局勢置于危險境地。

香港本土主義自身優(yōu)越感導致其對“兩制”的偏差理解，嚴重威脅國家制度安全。一方面，香港激進勢力將城市的發(fā)展歸功于資本主義制度優(yōu)越性。主張“港人優(yōu)先”的香港本土主義思潮對西方制度及文明盲目崇拜，將民主和自由的渴求逐步政治化，進而否定內地政治制度，加劇對內地社會主義制度的抵觸。另一方面，他們混淆“高度自治”與“絕對自治”的概念，將“授權治理”理解為“分權治理”，認為香港是一個完全自治的政治體，嚴重降低了港人的國家認同感。他們打著民主與自由的旗幟，妄圖將香港的命運交給“票決民主”，將企圖分裂國家的行為進行合理化包裝?！案郦殹狈至鸦顒邮菍艺沃贫劝踩难由煨云茐腫7]。

淪為“顏色革命”工具的香港本土主義思潮，對我國國土安全構成潛在威脅。香港本土主義思潮雖以“維護香港權益”為借口，實際上不惜犧牲香港自身的安定與團結來追隨西方國家。為西方陣營服務的香港本土主義思潮，扮演著西方意識形態(tài)滲透的前站。香港本土主義思潮暗流涌動，多方勢力不斷介入香港局勢，助長國際反華勢力的囂張氣焰。香港作為中國“南大門”的咽喉重鎮(zhèn)，在地緣政治和國際政治中有重要位置。香港局勢的復雜化映射著整個國際局勢的復雜化。

（二）危害香港自身發(fā)展

香港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曾經(jīng)享譽世界是不爭的事實，但隨著內地不斷深化改革、經(jīng)濟結構不斷轉型升級，香港在中外經(jīng)貿關系中的相對優(yōu)勢地位被打破。此后的香港仍固守傳統(tǒng)經(jīng)濟發(fā)展模式，經(jīng)濟發(fā)展的動力不足，導致其經(jīng)濟在世界融合發(fā)展的大背景下逐漸走向衰落。香港本土主義思潮風起云涌、暴力亂港事件時有發(fā)生，損害公物、逼停地鐵、阻塞交通等一系列禍港行徑，嚴重阻礙了香港經(jīng)濟的正常運行。香港激進本土主義運動不僅無法扭轉香港經(jīng)濟下行局勢，還進一步惡化了香港的經(jīng)濟生態(tài)。香港社會的穩(wěn)定性和安全系數(shù)降低導致海外投資者紛紛撤資，對香港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造成影響。因此，香港激進本土主義不僅沒有解決香港發(fā)展內部動力不足的問題，反而致使香港面對嚴峻的外部壓力。

香港有著極其特殊的政治結構，在政治體制上保持“行政主導”的體制。為回應港人對“民主和自由”的強烈訴求，基本法和行政體制中增設了許多保障，構成了香港回歸后的獨特“自由權威政體”[8]。從政治權利分配角度來講，權威體的存在是堅決維護中央政府的愛國力量，而自由體的存在依賴于民調與民意的支撐。然而近年來，自由體的存在成為一部分反對力量的掩體，將民主和自由的訴求過度政治化包裝，使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變成鼓動群眾的輿論工具與政治借口。香港激進本土主義運動不斷撕扯“自由權威體”，致使自由體不斷沖擊權威體，政治斗爭不斷，惡化香港政治局勢。香港本土主義將斗爭矛頭錯誤地指向內地，是不可能解決香港社會現(xiàn)實問題的。

（三）損害香港與內地間文化紐帶

香港本土主義思潮誕生在香港受殖民統(tǒng)治的早期。英國政府將香港定位為新開墾的自由市場，對內地與香港之間的聯(lián)系并不過多干預。這一時期，香港先后迎來四波“難民潮”，促進了內地文化與嶺南文化的交融。外來移民與本土港人有共同文化底蘊，加之自由市場所倡導的包容和平等文化氛圍，極大催生了內地人“反把他鄉(xiāng)當故鄉(xiāng)”的情結。在鄉(xiāng)客情結和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雙重支撐下，香港誕生了具有抗爭思想的本土意識。

香港激進本土主義者通過建構港人現(xiàn)代性“公民”的觀念，否定香港人心中中華民族的概念。香港激進本土主義者夸大香港與內地之間的對立關系，刻畫完全斗爭的“自我與他者”認同，妄圖淡化中華民族情感，割裂香港與內地之間的文化聯(lián)系。文化是維系兩地居民感情的紐帶，即便是香港受殖民統(tǒng)治150余年也無法割舍其與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內在聯(lián)系。如今，香港激進本土主義者盲目否定中國發(fā)展模式，不惜割裂與中華文化的親緣關系和紐帶聯(lián)系，片面追求歐美發(fā)展模式，從思想文化和歷史根基上削弱對國家和中華民族的認同感，將損害共同的文化和情感基礎。

香港與內地之間本身存在著資本主義文明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明之間的文化差異，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和發(fā)展成為維系香港與內地之間的文化紐帶。撕裂港人對中華民族的認同感，無疑是在歷史文化領域將香港與內地相互剝離。香港社會的文化空位必會導致各種勢力涌入，使香港局勢更加動蕩不安。解決香港問題的關鍵在于香港人，香港的回歸不僅是指領土的回歸，更需人心的回歸。要加強和鞏固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在香港與內地之間的聯(lián)系紐帶，助力維系香港局勢、穩(wěn)定民心。

三、化解香港本土主義思潮沖擊的途徑

面對當下香港局勢，要正視傳統(tǒng)文化的作用，積極尋求共同價值底蘊，重構香港核心價值觀;注重網(wǎng)絡教育和社會教育，引導香港激進青年回歸正途;加強香港治理，維護法治傳統(tǒng)，全面準確貫徹“一國兩制”。

（一）尋求共同價值底蘊，重構香港核心價值觀

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中蘊含的價值觀，是香港社會無法否認也無法割舍的價值底蘊。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植根于人們的內心世界，內蘊的思維方式、價值觀念、行為準則，時刻影響著港人的思想方式和行為方式。要高揚愛國主義傳統(tǒng)，以中華民族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為價值底蘊，引導港人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利益觀和是非觀。找尋香港與內地之間的共同價值底蘊，要根植于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摒棄西方普世價值觀，打造符合香港特質的價值底蘊。社會核心價值是社會成員共同擁有的文化價值底蘊，體現(xiàn)著人們思想的一致性，是特定國家和地區(qū)所秉持的共同價值追求。只有以共同價值底蘊為通道，打破當下香港本土主義構造的香港與內地之間完全對立、絕對斗爭關系，重塑香港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重建文化根基，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消除隔閡。

（二）加強對香港青年的良性引導，敦促香港激進青年回歸正途

在“顏色革命”中，青年群體往往成為敵對勢力竭力爭取和積極利用的對象，青年群體的政治意識將深刻影響一國政治發(fā)展走向[9]。當前解決香港問題的重中之重是加強對香港青年的良性引導，扭轉錯誤思潮對其產(chǎn)生的負面影響。要加強網(wǎng)絡主流輿論建設與引導，打破香港激進青年密閉交流群組。從近年的形勢來看，香港激進本土主義以網(wǎng)絡為基礎，形成數(shù)個發(fā)展流派，并將網(wǎng)絡打造為主要輿論基地，明目張膽地構建“港獨”群組，時常發(fā)起“街頭運動”，甚至出現(xiàn)一些極端行動。香港青年中出現(xiàn)群體性的迷茫與狂躁，是亟須解決的重要問題。對香港青年的良性引導和愛國主義教育尤其要注意發(fā)揮網(wǎng)絡的引導作用。要通過網(wǎng)絡將思想教育進行現(xiàn)代化和藝術化的處理，使之能切實地對香港青年發(fā)揮影響。要善于把握和利用現(xiàn)代化手段對網(wǎng)絡輿論進行全方位立體化引導，在網(wǎng)絡上抵制“顏色革命”和西方意識形態(tài)滲透。

要強化國民教育，敦促香港激進青年回歸正途。對他們的教育絕不能局限于校園教育，家庭和社會也肩負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解構香港部分青年錯誤觀念和激進思想，不僅要排除阻力推行香港國民教育和“去殖民化”教育，還要在香港社會成員中推行憲法和基本法教育、加強愛國教育，培植民族認同感，增強國家意識。面對復雜的香港局勢和風云跌宕的思潮涌動，要回應香港社會提出的合理訴求，引導香港青年與時代同呼吸、與祖國共命運。

（三）全面準確貫徹“一國兩制”，維系香港局勢穩(wěn)定

香港激進本土主義思潮的癥結在于將香港與內地完全對立，認為“高度自治”是“完全自治”，試圖將香港從中國國家治理體系中剝離出來。包括“修例風波”在內的一系列暴力亂港行動，打破了維持香港局勢穩(wěn)定的“自由與權威”之間的平衡。港內外“反華”“反共”力量聯(lián)手以香港本土主義思潮為工具鼓動民眾參與亂港行動。從當前來看，僅憑香港特區(qū)政府力量難以有效治理，必須站在國家治理的全局處理香港局勢，堅定維護中央權威，守住“一國”底線，確保“一國兩制”在香港得到全面準確貫徹。

憲法和基本法共同構成特別行政區(qū)的憲制基礎，是“一國兩制”方針法律化的集中體現(xiàn)，是特別行政區(qū)一切制度的最頂層設計，在特別行政區(qū)整個法律體系中居于最高地位[10]。針對香港出現(xiàn)的亂象，要堅持依法治港，加強執(zhí)法力量，弘揚法治傳統(tǒng)，維護憲法和基本法確定的憲制秩序。依法治港先要整治暴亂分子，維護法治尊嚴。對任何侵犯法律尊嚴、挑戰(zhàn)國家權威、危害香港發(fā)展的行為必須予以嚴懲。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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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德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