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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雜記》二卷本版本考述

2020-01-08 22:09邵穎濤
天中學刊 2020年6期
關鍵詞:雜記盧氏西京

邵穎濤

《西京雜記》二卷本版本考述

邵穎濤

(西北大學 文學院,陜西 西安 710127)

《西京雜記》現存的二卷本主要有《抱經堂叢書》本、《正覺樓叢刻》本、《龍溪精舍叢書》本、《關中叢書》本等,它們普遍襲稱該書為劉歆所撰,有意復古葛洪序跋所記的具體細目分類。盧文弨《抱經堂叢書》本卷上分為甲、乙、丙、丁四小卷,卷下分為戊、己、庚、辛、壬、癸六小卷,該版本參考群書而細加校核,鑒審精良,以它為中心而衍生出其他諸本,其版本類型、異文特征皆得以沿襲傳承。

《西京雜記》;《抱經堂叢書》本;《正覺樓叢刻》本;《關中叢書》本

歷代目錄著作記《西京雜記》的版本有三種卷數系列:一卷、二卷、六卷?!端鍟そ浖尽份^早記錄《西京雜記》卷數為二卷,《新唐書·藝文志》、《崇文總目》卷二、《郡齋讀書志》卷六、《玉?!肪硎褰砸u取此說。二卷本早出,而六卷本可能在宋代始出現,故宋人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記:“今六卷者,后人分之也?!盵1]現存的二卷本與一卷本、六卷本的內容相同,但目錄中附有各則故事名稱,具體卷數區(qū)分有異。下文謹就二卷本版本予以考述(一卷本、六卷本另文專述)。二卷本,有明鈔本(附明活字本)、《抱經堂叢書》本、《正覺樓叢刻》本、《龍溪精舍叢書》本、《關中叢書》本等。

1.明鈔本

可知的較早《西京雜記》二卷本為影宋鈔本,據《傳書堂藏書志》記該本題丹陽葛洪字稚川集,9行15字,卷末有自序,有“星衍私印”“伯淵宋元秘笈”“五松書屋”“胡珽之印”諸印。又有明校鈔本,題丹陽葛洪稚川集,無葛洪跋,原屬天一閣藏書,天一閣主人范欽(字堯卿)手校訛誤110多處[2]。然影宋鈔本、明校鈔本皆不知下落。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員會收藏一本明范氏天一閣鈔本[3],清盧文弨校,二冊,恐非范氏校本。又據《抱經樓藏書志》,清代盧址抱經樓曾藏有明鈔本[4],二卷,題晉丹陽葛洪稚川集,錄葛洪序跋。

可知下落的明鈔本,有上海圖書館藏盧文弨校明鈔本(DOI為STGJ_802223-24,索書號:802223-24),二卷,有“毛晉私印”“子晉”“武林盧文弨手?!敝T印。毛晉,字子晉,此本或原為明末藏書家毛晉所藏,后經盧文弨校核。

又,上海圖書館藏明活字本(DOI為STGJ_829008-09,索書號:829008-09),細黑口,單魚尾,左右雙邊,9行15字,二卷,有“沈文私印”“休寧朱之赤珍藏圖書”“朱之赤鑒賞”“百年今見老農身”“何壽鯉印”諸印,惜未見。朱之赤為明末休寧人,遷居江蘇吳縣,字守吾,號臥庵,喜蓄書畫,精于鑒藏,有《臥庵藏書畫目》一卷。該活字本應曾為朱之赤藏本,是可見的較早二卷本之一。

2.清乾隆《抱經堂叢書》本

《抱經堂叢書》,清人盧文弨輯,今存清乾隆嘉慶間余姚盧氏刊本、民國十二年(1923年)夏五月北京直隸書局影印清盧氏刊本。該叢書錄《西京雜記》,并經盧氏旁征博稽、精審細擇之校核,又稱盧本。

今見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清乾隆四十九年至嘉慶元年刻《抱經堂叢書》18種,第1冊《經典釋文》書扉大字三行,第一行刻“宋本參校”、第二行刻“經典釋文”,第三行刻“乾隆辛亥重雕 抱經堂藏版”。該叢書收《西京雜記》(國圖兩個藏本,一為第35冊,一為第69冊),書扉分三行刻“乾隆丁未年雕”“西京雜記”“抱經堂校本”字樣,每頁版心中刻“抱經堂校定本”。

該藏本前錄《西京雜記序》,題“晉葛洪稚川”,一段,凡270字。

次有《西京雜記目錄》,分卷上、卷下兩卷目錄,卷上分甲卷、乙卷、丙卷、丁卷,卷下又分戊卷、己卷、庚卷、辛卷、壬卷、癸卷,其中卷上列甲卷27則、乙卷24則、丙卷24則、丁卷6則,卷下列戊卷11則、己卷13則、庚卷9則、辛卷1則、壬卷7則、癸卷7則,計有129則目錄,目錄半葉10行,凡8葉。

次有盧文弨《新雕〈西京雜記〉緣起》,記“乾隆丙午之歲(1786)……陳兆麒、萬世清、黃廷森。余貲即雕《群書拾補》”等606字,《緣起》末行右下刻“江寧劉文奎鐫字”7字。據《新雕〈西京雜記〉緣起》知:盧氏認為此書乃“漢人所記無疑也”,依葛洪序跋而定著者為劉歆,前人“冠以葛洪,以洪鈔而傳之”。盧氏于乾隆丙午(1786年)校完《西京雜記》,鐘山書院學生胡本淵、汪國梁、張師式等36人參與???,并出資助刻。次年(即乾隆丁未年)該書雕刻完工,由私坊刻工劉文奎鐫刻①。盧氏所據底本不詳,《新雕〈西京雜記〉緣起》所言同年謝少宰(墉)藏書豐富,知其校本必精。

正文半葉10行20字,校注小字雙行,白口,左右雙邊。版心下刻“抱經堂校定本”。分兩卷,上下卷卷首題“漢劉歆撰”,卷上刻“西京雜記卷上”,至“白頭吟”終,卷末刻“西京雜記卷上”,版心刻有“十九”葉;卷下刻“西京雜記卷下”,自“樊噲問瑞應”始,卷末刻“西京雜記卷下”,版心刻有“二十二”葉,上下兩卷凡41葉。

又見北京直隸書局影印《抱經堂叢書》本,盧文弨校刊,版式完全影印自乾隆嘉慶間本,唯《西京雜記目錄》置于《新雕〈西京雜記〉緣起》之后。

《抱經堂叢書》本有盧氏校語111處,小字兩行。卷上注30篇,注語59處;卷下注20篇,注語52處。盧氏注重在底本之外搜羅其他版本,“大凡昔人援引古書,不盡如本文。故校正群籍,自當先從相傳舊本為定”[5]。為求還原《西京雜記》原貌,他參校舊本、鈔本、商本、俗本等:商本即商濬《稗?!繁荆R氏記商本異文“百日成賦”條注“商本煥作躍”,“記冢中事”條注“商本關作開”兩處;盧氏13次提及“舊本”,七次提及“舊”,據其校語,舊本當接近孔天胤本,唯“梁孝王忘憂館時豪七賦”條所注“舊本作锽鎗”與“舊本作曲湒麥之麥,誤,今改正”不合孔本,疑“锽鎗”或系倒文、前“麥”為訛;盧氏12次提及鈔本,這應為當時流傳的手鈔本,未詳是否為原明范氏天一閣藏鈔本或上海圖書館藏校明鈔本,其文字差異有別于今本,如該鈔本“常滿燈被中香爐”條“七輪扇連七輪大皆徑丈”作“七輪大扇皆徑丈”,“畫工棄市”條“陳敞”作“陳昶”,“文帝良馬九乘”條“來宣能御”作“朱宣能御”,“相如死渴”條“十七而寡”作“十八而寡”,“讀千賦乃能作賦”條“乃能為之”作“乃能作賦”,“聞詩解頤”條“乃與其傭作”作“乃與客作”,“酒脯之應”條“徒卒”作“從卒”,“鄧通錢文侔天子”條“鑄錢”作“鑄錢錢”,“錢微重”作“錢微重漢錢多”,“五柞宮石麒麟”條“是秦始皇酈山墓上物也”作“是驪山秦始皇墓物也”,“咸陽宮異物”條“表里有明”作“表里皆明”,“掩心而來”作“掩與而來”,這可能是目前目錄學未曾記載的一種版本。盧本中的俗本、本所指不明,或為當時流傳的版本,尤其是盧氏多次所提到“本”,其文字亦有別今本。

盧本并不囿于當時版本,搜采務博,參校了《初學記》《藝文類聚》《北堂書鈔》《太平御覽》《齊民要術》《三輔黃圖》《古文苑》《白帖》等引用《西京雜記》的典籍,鑒核求精,尋求最精良之文字。他頗有識見,能借歷代引用《西京雜記》篇什的典籍以考辨版本異文,并能加以甄別和改正。盧本還從訓詁學角度注釋字音、考辨字形、詁解求是,如引《說文》《廣韻》《爾雅》《玉篇》《釋文》《六書故》《埤雅》等典籍以釋讀文字,專注名物訓詁之考訂,具有參稽眾說、殫精研思的疏證意識。

盧本刻于乾隆間,其本多重避諱,盧注曾兩次提到“諱改”,書中涉及改易的字有“玄”“胤”“弘”“丘”等:“玄”字,卷上“揚雄夢鳳作太玄”條改作“元”,卷下“真算知死”條、“曹算窮物”條、“陸博術”條易作“𢆯”。“胤”字,卷上“趙后淫亂”條改作“係”?!昂搿弊郑砩稀昂氤勺游拿睏l“弘”缺末筆,“公孫弘粟飯布被”“公孫子”二條易作“宏”;卷下“鄒長倩贈遺有道”條“弘”字缺末筆。卷上“生作葬文”、卷下“董仲舒天象”二條“丘”字缺筆。細加考察,卷上似與卷下的避諱情況有別,卷上多將諱字改換成他字,卷下的諱字多作缺筆。二卷注釋亦有差異,如卷上12次參?!扳n本”、卷下則未標明參校其本,卷上全系比勘異文、卷下則廣引《說文》《廣韻》《爾雅》《玉篇》《釋文》《六書故》以釋讀文字,再如卷上慣注“本一作×”,而卷下多注“本或作×”,故疑卷上、卷下實出兩手??贾R文弨《新雕〈西京雜記〉緣起》記:“又向來所?!段骶╇s記》,因以授之……諸子樂于成美,且預??敝畡凇?,盧本由多人參校之實則明,其校書多鼓勵群策群力,匯集諸人博觀群言?!胺菜6?,必參稽善本,證以它書。即友朋后進之片言,亦擇善而從之?!盵6]盧文弨的確校訂過《西京雜記》,但在書籍付梓之際,其鐘山門人36人皆參與??惫ぷ?,眾人集思廣益、各顯其能,有可能分攤任務、各有承擔,故卷上、卷下呈現出兩種相異之校注模式。

3.清光緒《正覺樓叢書》本

《正覺樓叢書》,清李瀚章編②,今存清光緒間刊本、光緒間武昌崇文書局刻本,又作《正覺樓叢刻》。該叢書第18冊“史部”錄《西京雜記》,覆板《抱經堂叢書》本。

《正覺樓叢書》本,書扉刻“西京襍記”四大字;又錄盧文弨《新雕〈西京雜記〉緣起》,“乾隆丙午之歲(1786)……陳兆麒、萬世清、黃廷森”等598字;又錄《西京雜記序》,題“晉葛洪稚川”,一段,凡270字。

《西京雜記目錄》分類同于《抱經堂叢書》本,并列甲卷至癸卷。目錄半葉9行,凡8葉。

正文分二卷,每卷卷首題“漢劉歆撰”,半葉9行18字,校注小字雙行18字,凡50葉。卷上刻“西京雜記卷上”,至“白頭吟”終,卷末刻“西京雜記卷上終”;卷下刻“西京雜記卷下”,自“樊噲問瑞應”始,卷末刻“西京雜記卷下終”。

《正覺樓叢書》本以《抱經堂叢書》本為底本,基本上承襲了后者的特征,在避諱上稍有改動,“弘”“玄”“丘”等皆作缺筆,“霍顯為淳于衍起第贈金”條將“淳”改作異體字“湻”,并將“梁孝王忘憂館時豪七賦”條盧氏注語“湒麥之麥”修訂為“湒丘之麥”。

4.民國《龍溪精舍叢書》本

《龍溪精舍叢書》,近人鄭國勛輯刊,并請其師唐晏③校勘,有民國六年(1917年)潮陽鄭氏刊本、1983年北京中國書店影印本。該叢書子部錄《西京雜記》,《龍溪精舍叢書總目》注出《抱經堂》本。

《龍溪精舍叢書》本,書扉分三行刻“抱經堂校本”“西京雜記”“朱孝臧”字樣,系光緒進士朱孝臧題字;次頁刻“潮陽鄭氏用盧氏抱經堂本刊”字樣。

前錄《欽定四庫全書提要》,半葉10行20字,每行空兩字;又錄盧文弨《新雕〈西京雜記〉緣起》,共480字,文字有所刪減④;又錄《西京雜記序》,署“晉葛洪稚川”,一段,共270字。

《西京雜記目錄》分類同與《抱經堂叢書》本,并列甲卷至癸卷,細目一如葛洪序言。半葉10行,凡8葉。

正文分兩卷,每卷卷首署“漢劉歆撰”,半葉10行20字,黑魚尾,校注小字雙行,版心下刻“龍溪精舍???,凡42葉。卷上至“白頭吟”終,卷下自“樊噲問瑞應”始。

書末附唐晏于民國四年(1915年)所寫152字跋文,記“顏籀注《漢書》極斥《西京雜記》之偽,云:‘妄人為之’。又《酉陽雜俎》引庾信語以《西京雜記》為吳均作。然而近人箸(著)《群書札記》,又為辨之云:‘《庾子山集》屢用《西京雜記》,而《西京雜記》中稱劉向為先君,果屬作偽,何至謂它人父乎?’此二說也,孰為得失?固難懸斷其是非,然文辭爾雅,究屬古書,前人引之者多矣。毋容廢棄,況盧氏校本亦煞具苦心,又焉能不為之流傳久遠也乎?乙卯長至日漯川唐晏校畢跋”。

據鄭國勛《龍溪精舍叢書自序》記:“家君爰自嶺表來申養(yǎng)疴,庭立之余,乃以刊刻叢書請,欣然允之……詳斠異文,略區(qū)四部,經始于乙卯之秋杪,斷手于丁巳之冬初,為書凡五十余種,以家塾讀書之所名之曰《龍溪精舍叢書》?!盵7]鄭國勛受唐晏影響,“叢書之刻,從在廷(亭)之言也”[8],這部輯錄六十種書籍的叢書憑一己之力,始于民國四年(1915年)校書,歷時兩年多落筆,不可能完全精校文字。該本所用底本即盧文弨《抱經堂叢書》校本,雖補錄《欽定四庫全書提要》、刪減盧文弨《新雕〈西京雜記〉緣起》部分文字、書末增補唐晏《跋》,版式略作調整,但文字基本上襲承盧本:如卷下“真算知死”條、“曹算窮物”條、“陸博術”條中的“玄”字易作“𢆯”,卷上“弘成子文名”條“弘”字缺末筆,“公孫弘粟飯布被”“公孫子”二條“弘”字作“宏”,卷下“鄒長倩贈遺有道”條“弘”缺末筆,甚至連盧本“梁孝王忘憂館時豪七賦”條注語“湒麥之麥”之錯誤徑錄不改。

5.民國《關中叢書》本

《關中叢書》,民國宋聯奎等輯。其書第一集錄《西京雜記》,??逃诿駠辏?934年)。今見民國二十三年陜西通志館鉛印本。

《關中叢書》本,書扉分三行刻“關中叢書”“西京雜記”“邵力子署”字樣,次頁刻“陜西通志館印”。前錄《西京雜記序》,文記“洪家世有劉子駿《漢書》一百卷……葛洪稚川”,凡一葉,一段,共274字;又錄盧文弨《新雕〈西京雜記〉緣起》,2葉,有“乾隆丙午之歲(1786)……陳兆麒、萬世清、黃廷森”等598字,無《抱經堂叢書》本“余貲即雕《群書拾補》”8字。

《西京雜記目錄》分類同《抱經堂叢書》本,并列甲卷至癸卷,細目一如葛洪序言。半葉10行,凡8葉。正文分兩卷,每卷卷首題“漢劉歆子駿撰”,半葉10行22字,小字雙行,黑魚尾,版心下刻“關中叢書”。卷上刻“西京雜記卷上”,至“白頭吟”終,末刻“西京雜記卷上終”,版心計刻“十八”葉;卷下刻“西京雜記卷下”,自“樊噲問瑞應”始,末刻“西京雜記卷下終”,版心計刻“二十”葉,兩卷凡38葉。書末附《跋》,2葉,記“右《西京雜記》二卷,依湖北《正覺樓叢刻》本付印……民國二十三年二月?!钡?38字,末頁分三行署“長安宋聯奎”“蒲城王健”“江寧吳廷錫”。

《關中叢書》本以《正覺樓叢書》本為底本,異文一如后本,像“梁孝王忘憂館時豪七賦”條亦循彼本將盧氏原注語“湒麥之麥”修訂為“湒丘之麥”。該本僅稍經修訂,補全“玄”“弘”“丘”等避諱字的筆畫,將“湻”改回本字“淳”。

概之,今存《西京雜記》二卷本多宗祖《抱經堂叢書》本,故各本雖首尾序跋次序略有分別,然正文二卷細目、異文大致相類,甚至徑抄盧氏注語。盡管未詳盧氏所據何底本,縱非宋、元精良之本,但經盧氏及弟子搜訪群書并通力細核,其校本足堪稱良本。盧本二卷有仿古之疑,其二卷十類的細目區(qū)分恰與葛洪序跋中所言“后好事者以意次第之,始甲終癸為十帙”信息相契合,所擬篇什名目亦古雅切當而不見他書傳載,加之秘而不宣其所用底本,“而不言何時何人所刻,則亦未有依據”[9],難免讓人懷疑盧氏模仿葛序所論的古本而有意復古。

① 劉文奎,清代嘉慶時(1796―1821年)江蘇江寧刻工,與弟文楷、文模同以刻藝精湛名世。所刻影古、仿古本,能不失原書精神,其中以《文選注》《資治通鑒音注》,最為人所稱道。葉德輝《書林清話》卷九記:“文、簡時,金陵蘇杭刻書之風已遠過閩蜀。乾、嘉時,如盧文弨、鮑廷博、孫星衍、黃丕烈、張敦仁、秦恩復、顧廣圻、阮元諸家??讨畷?,多出金陵劉文奎、文楷兄弟?!币娙~德輝、李慶西標校《書林清話》(復旦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219頁。

② 黃嗣艾《湖北省立官書處本末記》“初辦書局諸公之《正覺樓叢書》,純儒著作,孤本留遺,皆其選也……蓋從來之雕鐫,坊本不若官本,官本不若家藏本,書局版刻二百八十三部,家藏本居十之五,難矣夫!且嘗校所謂官本,名極雅重,實涉錯訛,斯則從事者疏于檢校,亦古今之通弊,非獨湖北然?!保ā逗惫匕婵烫嵋罚╆柡G?、湯旭巖編纂《湖北官書局版刻圖錄》(湖北教育出版社2014年版)第239頁。

③ 唐晏原名震鈞,字在亭,清亡后易名隱居上海授讀鄭氏,助其校書。參見王重民《唐晏傳》,卞孝萱、唐文權編著《民國人物碑傳集》(鳳凰出版社2011年版)第425—426頁。

④ 此版本文末無《抱經堂叢書》本“諸子樂于成美,且預??敝畡?,今具列姓名于左方:胡本淵、汪國梁、張師式、張珠、朱本元、顧椿年、李槐、吳浚、李有芬、梁恩、汪本、史垂青、談承基、姚大慶、鄭佐廷、諶配道、李光第、程延齡、賈鳳池、朱振奇、侯云錦、金紹鵬、端木炳、王嗣元、顧淞、吳啟豐、吳啟元、張均、梅沖、田又濤、汪兆虹、涂沅、周辰、陳兆麒、萬世清、黃廷森。余貲即雕《群書拾補》”等126字。

[1] 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M].北京:商務印書館,1935:189.

[2] 王國維.傳書堂藏書志[M].王亮,整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756.

[3] 駱兆平.天一閣雜識[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247.

[4] 沈德壽.抱經樓藏書志[M].北京:中華書局,1990:512.

[5] 盧文弨.與丁小雅論校正方言書[M]//抱經堂文集.北京:直隸書局影印清盧氏刊本,1923.

[6] 錢大昕.盧氏《群書拾補》序[M]//潛研堂序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54.

[7] 鄭國勛.龍溪精舍叢書自序[M]//鄭堯臣.龍溪精舍叢書.潮陽:鄭氏刊本,1917.

[8] 徐珂.松陰暇筆[M]//仲可隨筆.李云,校點.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8:236.

[9] 葉德輝.郋園讀書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274.

I206

A

1006–5261(2020)06–0073–05

2020-03-25

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17ZDA251);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基金項目(16XJC751004)

邵穎濤(1978―),男,陜西藍田人,副教授,博士。

〔責任編輯 劉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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