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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傳播視域下的西夏《心經(jīng)》藏本研究

2019-12-15 03:01:12陳連龍
西夏研究 2019年3期
關(guān)鍵詞:俄藏波羅蜜心經(jīng)

□陳連龍 李 穎

《心經(jīng)》屬于大乘佛教的般若部,而般若本身就是智慧的意思,又直釋“萬物皆空”的義理,所以說《心經(jīng)》主要詮釋般若智慧與緣起性空的思想。玄奘法師所譯《心經(jīng)》目前傳播最廣,西夏亦存有5 種玄奘譯本。根據(jù)《大正藏》第8 冊第256 經(jīng)不空奉詔譯的梵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經(jīng)首記載可知,梵本《心經(jīng)》乃玄奘法師去印度取經(jīng)時在益州所得,并于貞觀二十二年五月十四日在終南山翠微宮翻經(jīng)院譯為漢文,沙門智仁擔任筆受。方廣锠編纂《般若心經(jīng)譯注集成》,輯錄《般若心經(jīng)》18種,臺灣林光明編纂《心經(jīng)集成》,收錄古今譯本184種,但西夏文《般若心經(jīng)》未被兩位學(xué)者收錄。筆者對相關(guān)西夏《心經(jīng)》藏本的梳理正好填補了這部分研究的不足。

隨著西夏《心經(jīng)》存世文獻的出版,近年來,西夏《心經(jīng)》研究日益受到學(xué)界關(guān)注。日本學(xué)者西田龍雄在著作《西夏文華嚴經(jīng)》中公示了4個西夏文《心經(jīng)》的題目[1]37-42。聶鴻音先生曾研究西夏文藏傳《般若心經(jīng)》、德慧新譯漢文《般若心經(jīng)》以及西夏譯本《持誦圣佛母般若多心經(jīng)要門》[2]282-291,并參照漢文本注釋德慧西夏文《心經(jīng)》和《持誦要門》[3]38-181,亦對5個《心經(jīng)》題記進行翻譯和注釋[4]38-181。其中俄藏文獻藏傳《般若心經(jīng)》инв.№768為蝴蝶裝西夏抄本,墨色濃淡不均,字跡難辨,共7頁,紙幅20.5×16.5厘米,每面7行,行16字。德慧新譯漢文《般若心經(jīng)》,編號TK128,宋體,西夏刻本,未染麻紙的經(jīng)折裝,每面8 行,行15—16 字。西夏譯本《持誦圣佛母般若多心經(jīng)要門》編號亦為

TK128,宋體,西夏刻本,經(jīng)折裝,麻紙,高22.2厘米,寬11.2 厘米,每面8 行,行15—16 字,墨色深。目前德慧西夏文《心經(jīng)》文獻有3 個編號,多為泥金寫本。俄藏инв.№7457 版本為楷體,每面6行,行15字。俄藏инв.№4336也為楷體,經(jīng)折裝,高22厘米,寬10.8厘米,每折8行,每行16 字。中國藏西夏文獻M21.223[F6:W31],楷體,存6 行,行16 字。德慧西夏文《持誦要門》載于《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7 冊,其中инв.№2829,經(jīng)折裝,高22 厘米,寬10.8 厘米,每折8 行,每行16 字;編號инв.№6030 和инв.№4090,每折均8 行,每行16 字。林英津先生通過慧忠《心經(jīng)注》的西夏文與漢文本對勘釋文,嘗試建構(gòu)西夏佛學(xué)思想體系[5]19-56。孫伯君先生從西夏文《般若心經(jīng)注》輯錄玄奘所譯《般若心經(jīng)》全文,并附對譯和漢文全文[6]15-19。兩位學(xué)者皆參考俄藏黑水城文獻目錄инв.№851版本,其為楷體經(jīng)折裝,西夏文譯本玄奘所譯《般若心經(jīng)》全文摘錄于慧忠《般若心經(jīng)注》西夏本的大字部分,其大字一行少則1字,多則14字。胡進杉先生參照聶鴻音先生研究的甲本俄藏инв.№768 藏文《心經(jīng)》,著重對比分析了甲、乙藏文《心經(jīng)》的兩種夏譯本,從語言學(xué)角度剖析兩個版本的差異[7]42-69。乙本西夏文編號為инв.№804,載《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7冊,其雖為西夏抄本,但字體與字跡不一,明顯為不同人所書寫,導(dǎo)致每面字數(shù)差異明顯,但行數(shù)較為統(tǒng)一。

一、西夏《心經(jīng)》復(fù)錄梳理

筆者根據(jù)俄、中、英、法藏等文獻梳理,從目前可考的西夏《心經(jīng)》譯本時間可知,從天盛十九年蘭山覺行國師沙門德慧譯出的第一部西夏文和漢文《佛說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到如今已近852年之久。西夏在189年的歷史長河中,《心經(jīng)》的12個譯本(8種),3個注疏本(3種),3個夾頌本(1種),4個持誦要門(2種)被保留至今,其文獻情況復(fù)錄介紹如下。

1.漢文本《般若波羅蜜心經(jīng)》,一卷,(唐)玄奘法師譯,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冊、3冊、4冊。

2.漢文本《佛說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一卷,(西夏)國師沙門德慧譯,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3冊。

3.唐梵《般若心經(jīng)》,一卷,失譯者,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5冊。

4.西夏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一卷,失譯者名,譯自玄奘本,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5冊。

5.西夏文《佛說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一卷,(西夏)蘭山覺行國師沙門德慧譯,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5 冊,《中國藏西夏文獻》第17冊,俄羅斯科學(xué)院東方文獻研究所。

6.西夏文《出有壞母圣慧到彼岸心經(jīng)》,一卷,失譯者名,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7冊。

7.西夏文《佛說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一卷,失譯者名,譯自施護本,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5冊,《英藏黑水城文獻》第3、4冊。

8.西夏文《般若心經(jīng)》,一卷,失譯者名,聶鴻音與胡進杉認為譯自藏文本,具體哪個藏文本并未提及,收入俄羅斯科學(xué)院東方文獻研究所。

9.漢文本《摩訶般若蜜多心經(jīng)注》,一卷,失譯者名,注釋玄奘《心經(jīng)》,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3冊。

10.西夏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注》,一卷,失譯者名,譯自慧忠注本,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5冊。

11.漢文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略疏》,一卷,(唐)法藏法師所述,收入《國家圖書館藏西夏文獻中漢文文獻釋錄》。

12.漢文本《持誦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要門》,一卷,(西夏)國師沙門德慧譯,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3冊。

13.西夏文《持誦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要門》,一卷,(西夏)國師沙門德慧譯,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27冊。

14.漢文本《夾頌心經(jīng)》,一卷,失譯者名,收入《俄藏黑水城文獻》第4冊。

這些西夏藏《心經(jīng)》相關(guān)文獻部分留存下來,但仍有部分已經(jīng)佚失,部分內(nèi)容殘缺,譯者更無從考證。現(xiàn)存的8 種西夏《心經(jīng)》譯本,其中5 種為西夏譯本,2 種為漢文譯本,1 種為唐梵譯本。5 種西夏譯本中,現(xiàn)存最多的心經(jīng)譯本個數(shù)為蘭山覺行國師沙門德慧所譯。俄藏西夏文文獻提及“尋命蘭山覺行國師沙門德慧,重梵、西蕃本細細校考,譯番、漢本”[8]22。“西蕃”在西夏指“吐蕃”,說明德慧依據(jù)梵文和藏文本為底本而譯,但俄藏漢文文獻又道:“尋命蘭山覺行國師沙門德慧重將梵本,再譯微言。仍集《真空觀門施食儀軌》附于卷末,連為一軸。于神妣皇太后周忌之辰,開板印造番、漢共二萬卷,散施臣民。”[9]76由此可知,此時德慧所譯底本為梵文本,有可能現(xiàn)存的西夏文《心經(jīng)》既有底本為梵文和藏文的譯本,又有依據(jù)梵文本為底本而譯的《心經(jīng)》。筆者根據(jù)《心經(jīng)》文獻得出,編號為инв.№4336、инв.№7457、M21.223[F6:W31]、Tang.139No.5605 的西夏文《佛說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是德慧根據(jù)梵文和藏文本所譯,但具體哪個藏文本,文獻并未提及。

二、西夏《心經(jīng)》略本與廣本

西夏《心經(jīng)》的現(xiàn)存譯本中,主要有廣本和略本兩種類型,其中西夏文《心經(jīng)》基本以廣本為主,而漢文《心經(jīng)》多以略本呈現(xiàn)。東晉道安法師最早提及佛經(jīng)按照“三分”解讀,且“別置序、正、流通”。簡而言之,大多數(shù)佛經(jīng)離不開序分、正宗分以及流通分的三部分結(jié)構(gòu)。序分亦分為“證信序”和“發(fā)起序”,證信序則是說明成就一經(jīng)法會的必要因緣、發(fā)起序通指每部佛經(jīng)發(fā)起的特殊因緣;正宗分為每部佛經(jīng)的宗要部分,著重闡明經(jīng)文的義理;流通分點出聽眾聽法受益后之欣喜表現(xiàn),從而勸信流通,作禮離開。現(xiàn)存依據(jù)玄奘為底本而重譯的西夏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是略本外,其余西夏文譯本均為廣本,現(xiàn)存西夏漢文本《佛說圣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德慧譯)為廣本外,剩余漢文本都為略本。

廣本和略本《心經(jīng)》的區(qū)別在于略本省略了序分和流通分?!八^廣本《心經(jīng)》顯然是后人據(jù)三分填補的。”[10]89流傳較早的梵本《心經(jīng)》原典也有略本和廣本,但廣本是古印度人填補而為。略本《心經(jīng)》無三分之二序,一方面源于《般若心經(jīng)》最初為咒語,文本短小,利于記憶、口誦以及傳播。《心經(jīng)》原名為《摩訶般若波羅蜜咒》,其“乃是一部咒術(shù)性的經(jīng)典,尼泊爾的梵文本即不稱為經(jīng)而稱為陀羅尼即咒語”[11]302。《般若心經(jīng)》經(jīng)文內(nèi)多次提及“大明咒”、“無上咒”、“大神咒”等詞匯,經(jīng)文末也附有咒語??谡b咒語不需要過多結(jié)構(gòu),便于受眾學(xué)習(xí),不因過難而心生退意。其既是官方傳播方式,又是承載不同地區(qū)、不同民族、不同社會階層之間伴隨民俗文化和民間活動的主要交流互動方式,能夠以最為方便的方式完成不同地區(qū)、社會階層思想文化、社會民俗信仰等內(nèi)容的交換、交流和傳播,其咒語中包含語調(diào)與語音適合于快速傳播。另一方面源于經(jīng)文本身就具有序和流通之義,無需累贅反復(fù)撰文。唐法藏國師提及“此既《心經(jīng)》,是以無序及流通也”[12]334。唐窺基大師云:“大經(jīng)隨機義文俱廣,受持傳習(xí)或生怯退,傳法圣者錄其堅實妙最之旨別出此經(jīng),三分二序故皆遺闕?!保?2]349經(jīng)文開始“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其已經(jīng)指出經(jīng)文宗旨,本有序分之意。經(jīng)末“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其透出經(jīng)文功德,利眾生而宣神咒,也具備流通分之意。

三、《心經(jīng)》在西夏的傳播

西夏流傳的《心經(jīng)》既有本經(jīng)亦有注疏,既有寫本也有刻本,用漢、夏、梵各種文字書寫且種類數(shù)量較多。西夏能存有如此多的《心經(jīng)》文獻,可能源自西夏與周邊民族之間文化互相傳播所得。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當屬佛教文化。眾所周知,佛教文化的傳播是雙向甚至多向的。西夏《心經(jīng)》的傳播不僅受到梵本《心經(jīng)》的影響,還受到周邊民族《心經(jīng)》的影響。所以西夏僧人德慧翻譯的西夏文《心經(jīng)》才會借助梵本和藏本進行再譯,同時也保留了周邊民族的《心經(jīng)》文獻,這一切首先源于西夏的地理位置。西夏處于中原與北方草原、西域地區(qū)中間地點,諸語言、文化相互影響和交流。而佛教作為貫通不同地域之語言、文化而深入影響不同社會階層民眾之精神心理和文化意識的宗教信仰形式,其本身就是各個地域民族思想文化、精神意識交融互動的載體。筆者總結(jié)了西夏與宋、遼、金、回鶻、吐蕃的佛教文化交流的相關(guān)歷史記載,但由于史記闕遺較多,《心經(jīng)》互相傳播的情況鮮為人知。我們只能在佛教交流的記載中,窺見一二。

首先,西夏與宋、遼、金、回鶻、吐蕃佛教有著諸多交流,這可能是源于當時西夏的統(tǒng)治階層崇尚佛教,但礙于西夏本國佛教經(jīng)典緊缺,故以佛教為交流與交往主體。此時,佛教突破了它原有的傳播意義,上升為國家之間互動的載體。宋景祐元年、遼重熙三年、夏開運元年(1034)“己巳,趙元昊獻馬五十匹,以求佛經(jīng)一藏,詔特賜之”[13]1003。宋寶元元年、遼重熙七年、夏天授禮法延祚元年(1038)“遣使詣五臺山供佛寶,欲窺河?xùn)|道路”[14]13995。西夏在建立之前就多次進貢求經(jīng),說明統(tǒng)治者本身推崇宋朝佛教,同時也借助佛教來進行軍事刺探。宋嘉祐三年、遼清寧四年、夏奲都二年(1058)“……所載請贖《大藏經(jīng)》并經(jīng)秩、簽牌等令印造,候嘉佑七年正旦進奉人到闕,至?xí)r給付”[15]603。請贖佛教經(jīng)典是傳播佛教文化的重要活動,西夏統(tǒng)治者意識到單純依靠個人和民間團體的交流來實現(xiàn)經(jīng)文的學(xué)習(xí),時間顯然過于漫長,于是采用更為直接的贖經(jīng)方式,向佛教文化盛行的北宋求《大藏經(jīng)》。統(tǒng)治階層參與求經(jīng)活動,既能快速且大量吸收漢文佛典,又能利用政策性的推動作用,進而加速佛教在西夏的傳播。民眾自身在統(tǒng)治階層的引導(dǎo)下,也會加深對佛教文化的認同感。西夏和遼的佛教交流,歷史文獻記載較少。宋治平四年、遼咸雍三年、夏拱化五年(1067)“冬十一月壬辰,夏國遣使進回鶻僧、金佛、《梵覺經(jīng)》”[16]267。西夏和金的佛教交流,相關(guān)史料只有一個。宋紹興二十年、夏天盛六年、金貞元二年(1154)“九月辛亥朔,夏使謝恩,且請市儒、釋書”[17]1408。西夏和回鶻佛教文化交流較多,回鶻僧人在西夏大多從事譯經(jīng)工作。宋慶歷七年、遼重熙十六年、天授禮法延祚十年(1047)“于興慶府東一十五里役民夫建高臺寺及諸浮圖,俱高數(shù)十丈,貯中國所賜《大藏經(jīng)》,廣延回鶻僧居之,演繹經(jīng)文,易為蕃字”[18]435。宋至和二年、遼清寧元年、夏福圣承道三年(1055)“延回鶻僧登座演經(jīng),沒藏氏與諒祚時臨聽焉”[19]225。西夏和吐蕃文化的交流在仁孝皇帝時期最為頻繁,西夏很多帝師由吐蕃僧人擔任。宋紹圣元年、遼大安十年、夏天佑民安五年(1094)“感應(yīng)塔下,羌漢二眾提舉,賜緋衣和尚,臣工那尼征遇”[20]113。

其次,西夏百姓對于《心經(jīng)》的需要。黨項民族在幾個世紀的歷史進程中,先后經(jīng)歷了多次顛沛流離的遷徙,唐邊將的暴虐,吐蕃的征服,以及本民族統(tǒng)治者的壓榨,他們渴望和平安定的生活,希望解脫原本痛苦的生活現(xiàn)狀?!缎慕?jīng)》很好詮釋了般若空無思想,是西夏百姓的苦海明燈。其中“度一切苦厄”的基本觀點和西夏百姓現(xiàn)實遭遇的苦悲情緒相互對應(yīng)。西夏百姓修煉的境界達不到般若境地,只能在“苦厄”的現(xiàn)狀中來回徘徊,深陷其中。同時,《心經(jīng)》由于包含了大明咒,也成為西夏民眾手捧口誦的經(jīng)典。這些咒語,又名陀羅尼,指能使善法不散亂,能除去惡法。口誦活動有著廣泛的關(guān)注度,能夠吸引不同階層的參與者,并以最為便捷的方式完成不同地區(qū)、社會階層思想文化、社會民俗信仰等內(nèi)容的交換、交流和傳播,形成穩(wěn)定的社會影響力。這些客觀上促使長期遭受社會苦難的百姓,在《心經(jīng)》里找尋精神慰藉,可能這也是《心經(jīng)》在西夏流傳的原因。

最后,源于西夏統(tǒng)治者對《心經(jīng)》的推崇。西夏統(tǒng)治者除了大量從周邊民族請贖佛經(jīng)外,還施印、翻譯《心經(jīng)》。在黑水城文獻中提及“于神妣皇太后周忌之辰,開板印造番漢共兩萬卷《金剛般若經(jīng)》、《般若心經(jīng)》”[9]66??梢姡淇贪宓奈淖?,不僅有漢文,還有西夏文。印造的《心經(jīng)》數(shù)量眾多,很大程度上促進了《心經(jīng)》在西夏的傳播。西夏統(tǒng)治者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大力推行《心經(jīng)》,借助《心經(jīng)》文字少且易于接受、教理廣而便于修行的特點來進行說教,進而維護自己的統(tǒng)治。同時,統(tǒng)治者自身也把《心經(jīng)》當作精神寄托,西夏文獻多次出現(xiàn)統(tǒng)治者撰寫的《心經(jīng)》及其相關(guān)文獻的發(fā)愿文,說明他們不僅讓百姓陷入其中,而且自己也誠服于經(jīng)文內(nèi)。

從上文可知,西夏《心經(jīng)》遺存12個譯本(8種),3個心經(jīng)注疏(3種),3個夾頌心經(jīng)(1種),4 個心經(jīng)要門(2 種),既有刻本也有寫本,同時本經(jīng)和注疏并存,亦保留夏、漢、梵三種文字的相關(guān)文獻,相關(guān)題記中不僅有皇帝還有佛教徒、刻印人等,且文獻記載每次施《心經(jīng)》數(shù)量眾多,可見《心經(jīng)》在西夏傳播甚廣,西夏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對《心經(jīng)》極為重視。對西夏《心經(jīng)》藏本進行整體梳理分析,有助于《心經(jīng)》及其般若思想文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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