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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認知圖式映射的譯文建構

2019-02-20 11:16孟慶亮
紹興文理學院學報(教育版) 2019年2期
關鍵詞:圖式隱喻譯者

孟慶亮

(嘉興學院 應用技術學院,浙江 嘉興 314200)

翻譯是一種復雜的認知思維活動。從符號學的角度來說,是將一種語言符號轉換為另一種語言符號的行為。從語碼學角度來說,是解碼和編碼的過程。從信息學角度來說,是將一種語言的信息轉換為另一種語言信息的行為。從解構主義角度來說,是對源語文本的解構與目標語文本的建構過程。從一般意義上來說,翻譯其實就是理解與表達的過程。但如何理解,理解到什么樣的程度,以及如何表達,表達到什么樣的標準,其實就是翻譯的過程。

在認知科學的研究成果被應用到翻譯研究之前,研究者主要基于譯者經驗,分析看得到的源語文本與目的語文本。但是在缺乏有效的技術手段的條件下,幾乎無法洞悉譯語文本構建的過程,即翻譯過程中大腦“黑匣子”的內部運作機制。認知科學的發(fā)展為翻譯實證研究打開了方便之門。發(fā)端于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的認知科學,在六七十年代得到了較快發(fā)展,并于八十年代被翻譯研究人員應用到翻譯過程實證研究中。進入二十一世紀后,越來越多的研究者逐漸借助心理語言學、認知心理學以及神經心理學的研究成果審視翻譯過程。

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借助圖式理論與概念映射理論,結合翻譯實踐,討論了基于認知圖式映射理論的翻譯過程,尤其是譯文即目標語文本的建構過程。

一、有聲思維(TAPs)與翻譯過程

(一)有聲思維簡介

為了了解人在執(zhí)行某項任務過程中的所思所想,以便分析不足之處,改進完成任務的流程,所以在無法直接觀察大腦內部運行的情況下,讓被試在解決任務過程中盡可能描述自己的思維活動,也就是“要求受試者盡可能說出在執(zhí)行特定實驗任務時大腦的一切所想”[1]。這就是有聲思維法的基本內容,又被稱為“心理學口語報告法”。

作為心理學中收集思維過程數(shù)據(jù)的一種方法,“有聲思維法”最初由以格式塔心理學著稱的德國心理及語言學家Karl Bühler和瑞士神經及兒童心理學家édouard Claparède提出并應用到其研究之中。隨著認知心理學的發(fā)展,有聲思維作為實證方法之一被應用到社會科學的諸多領域。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期,Gerloff,Krings以及Lorscher等人開始運用有聲思維法對翻譯過程進行探究性的研究并取得了很大進展。早期的有聲思維研究使用的是由Ericsson和Simon所提出的認知心理學領域的理論和方法論框架。

(二)有聲思維對翻譯過程研究的應用意義

翻譯是復雜且艱苦的腦力勞動,將源語文本翻譯成為目標語文本的過程是在譯者大腦中進行的,人們無法像觀察機器的流水線那樣了解翻譯過程中思維的運行情況,所以,長期以來,翻譯研究者只能通過研究原材料(源語文本)和成品(目標語文本)分析判斷譯文的好壞、譯者使用的方法和策略等。

在將有聲思維法引入到翻譯過程研究后,人們可以在譯文建構的過程中,窺視到原本被視為“黑匣子”的譯者大腦中的思維活動[2]。而且,還可以“探索翻譯規(guī)律、翻譯策略、翻譯步驟、發(fā)現(xiàn)譯者解決問題的方法、存在的問題,從而研究翻譯的內在過程,并啟示于翻譯教學”[3]。通過被試在翻譯過程中對信息加工活動的口頭描述,我們可以看到,譯者對源語文本與目標語文本的認知,所掌握的語言文化信息和知識,所具備的翻譯技巧及策略等多種要素在大腦這一思維系統(tǒng)中進行復雜的整合與互動,從而構建出在他能力范圍內最為理想的譯文。因此,與以往只通過分析翻譯結果推測譯者翻譯策略、翻譯決策等活動相比,有聲思維實驗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譯者采取某些策略或做出某個決策的認知根源,找出共性和個性問題,從而在翻譯教學和培訓中有的放矢,因材施教,培養(yǎng)出更為優(yōu)秀的譯員,翻譯出質量更高的文本。

(三)有聲思維對翻譯過程研究的局限性

翻譯是以結果為評價導向的活動,也就是說,譯文的好壞并不取決于譯者背景因素,諸如性別、年齡、專業(yè)、學歷、閱歷等,盡管這些方面確實在一定程度上也會影響到譯者的翻譯水平和譯文質量。如上文所述,通過有聲思維方法可以管窺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所采取的翻譯策略、語義取舍、譯文的建構。但同時也應該看到,有聲思維實驗對翻譯過程的研究還是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大約十年前筆者曾以職業(yè)譯員的身份作為被試參加過有聲思維實驗,對此有較深的體會。

跟其他科學理論一樣,有聲思維實驗方法對翻譯過程研究的作用和意義從一開始就伴隨各種質疑。早在1991年,Toury就對利用有聲思維法研究翻譯過程提出疑問,認為這一方法干擾翻譯過程,從而影響譯文質量;而這一實驗方法的開創(chuàng)者Ericsson & Simon則堅持認為,除了稍微減慢速度以外,其實并沒有其他影響[4]。基于兩者實驗內容不同,J??skel?inen并未表示明確贊成或反對,而是通過自己的實驗,認為Toury的觀點在詞匯層面成立,但在句法層次不成立,因為被試在翻譯過程中進行口語報告會令他們不愿做大的詞匯變動,并因此提議就有聲思維對翻譯結果的影響進行系統(tǒng)的研究,從而提出了有聲思維實驗方法對翻譯過程研究的有效性問題(validity of TAPs)[4]。Kring在研究中發(fā)現(xiàn),口語報告的做法使翻譯過程減緩了大約30%;而Jakobsen也指出,口語報告大大減緩了職業(yè)譯員的信息加工過程,而且有些職業(yè)譯員會出現(xiàn)尷尬等情況[5]。在對該方法進行大量研究后,J??skel?inen認為在設計該類研究項目時應考慮三個方面的問題:1.被試的選擇;2.任務分析;3.翻譯任務的類型[5]。

在筆者看來,國外這些學者的質疑并非都有道理。就實驗而言,口語報告肯定會影響翻譯過程的順暢性和連貫性,這是不言而喻的,因為實驗的目的就是為了揭示翻譯過程中譯者大腦的內部運作機制。但是譯者在自己的翻譯過程中通常不會使用有聲思維。

國內學者也對諸如“有聲思維”等翻譯研究的實證方法進行了評析,如姜秋霞、楊平認為,翻譯活動個體性很強,被調查者言辭表述不盡完整,受試對象多為大學生,并不能充分代表和反映真正的翻譯特性和規(guī)律[6]。李德鳳在分析了十五個通過“有聲思維”研究翻譯過程的報告的基礎上指出,問題并不在該研究方法本身,而是研究人員在實驗的設計及實施程序方面不夠嚴格,影響了結果的可靠性[7]。

(四)小結

語言既是思維的載體,同時又反映了思維的狀況。但語言的表述遠遠跟不上瞬間變化萬千的思維,也無法較為完備精確地反映思維的真實情況。因此,在有聲思維實驗中,譯者所口述的,只是其翻譯過程中大腦內部思維活動的很小一部分,就像是冰山的一角,無法完全呈現(xiàn)冰山的全貌。

從國內學者所進行的有聲思維實驗來看,大多采用國外的理論和框架,并沒有太多的創(chuàng)新,在被試的選擇上并沒有科學細致的區(qū)分。在任務的選擇方面,有的采用詩歌作為翻譯任務。鑒于詩歌翻譯的特殊性,筆者認為利用詩歌這一特殊的文學形式作為翻譯任務進行有聲思維實驗,其實驗結果也是值得商榷的。

鑒于TAPs的局限性以及翻譯過程的復雜性,我們可否借助其他認知理論,從另外一個角度窺探譯文生成過程中大腦的運作機制呢?接下來,筆者嘗試從認知圖式映射角度,初步探討翻譯過程中譯文的建構。

二、圖式理論與概念映射

(一)圖式理論及其應用

據(jù)維基百科,早在心理學從哲學中分離出去之前,康德(Immanuel Kant)就提出“圖式”(Schema)這一概念。1926年皮亞杰(Jean Piaget)將這一概念引入心理學,隨后又被劍橋大學實驗心理學鼻祖、認知心理學先驅弗雷德里克·巴特萊特(Frederic Bartlett)引入到教育領域。后來教育心理學家R.C.安德森(Richard C.Anderson)將這一概念發(fā)展成為圖式理論。

在心理學及認知科學中,“圖式”指的是將各種知識及它們之間的關系按一定規(guī)則排列組合起來的思想或行為模式,簡而言之,就是先前獲取的知識的框架(frame)。

基于圖式理論的特點,其被廣泛應用在英語教學研究中,主要是對于閱讀及聽力理解、寫作與詞匯習得的教學指導。教師利用理論指導自己的教學任務,反思自己的教學效果,無疑會進一步提升英語教學的水平。另一方面,從發(fā)表的與圖式理論相關的文獻也看到,論文總體的同質化比較嚴重,研究的重復性比較多,說明我們對該理論的認知還不夠深刻,應用還比較單調,創(chuàng)新性不夠強。當然,有些文章視角獨特,對研究者有良好的啟發(fā)和借鑒意義,如唐偉勝提出運用圖式結構“探索敘事理解的認知過程”[8]。

除了外語教學領域外,將圖式理論應用到翻譯研究的論文數(shù)量相對較少。王立弟認為,“各種場景和文體的知識圖式在閱讀理解和信息的記憶與再現(xiàn)方面所起的作用對于認識翻譯過程中的信息加工處理、記憶儲存和譯文生成等重要環(huán)節(jié)都很有啟發(fā)”[9]。趙穎、楊俊峰則用圖式理論探討商務英語口譯能力的培養(yǎng)[10]。

(二)概念映射理論及其應用

概念圖(concept map)是描述不同概念、詞匯或圖像之間關系的圖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康奈爾大學教授Joseph D.Novak教授根據(jù)David Ausubel的理論提出了概念映射(concept mapping)。Ausubel認為,先前的知識對于學習新概念非常重要。Novak總結說,“Meaningful learning involves the assimilation of new concepts and propositions into existing cognitive structures”[11].也就是說,人們通過吸收新的概念融入現(xiàn)有的認知框架,這才是有意義的學習。概念映射理論源于建構主義,該理論認為學習者會主動建構自己的知識體系。概念映射主要有以下目的:

產生想法;設計復雜的構造,比如長文本等;交流復雜的思想;整合新舊知識對學習提供輔助;對理解的內容進行評估或者對誤解做出診斷[11]。

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Lakoff和Johnson在1980年出版的《我們賴以生存的隱喻》一書中,對隱喻進行了系統(tǒng)的詳細分析,并明確提出,除了傳統(tǒng)的修辭功能之外,隱喻還是人們認識世界的一種方式,他們認為“The essence of metaphor is understanding and experiencing one kind of thing or experience in terms of another.”(Lakoff and Johnson,1980:23)。就其本質而言,“Metaphor is the main mechanism through which we comprehend abstract concepts and perform abstract reasoning.”[12]。

他們將隱喻分為三種類型:結構隱喻(structural metaphor)、物質隱喻(physical metaphor)和方向隱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前兩種隱喻都涉及用一個域的概念來建構另外一個域的概念,就是用已知熟悉的域建構未知新的域,即用已知域建構未知域。比如,人們借助完全不同的經驗、旅行之域來理解經驗和愛情之域,從更專業(yè)性的角度來說,隱喻就是從源域(source domain)到目標域(source domain)的映射(mapping)。映射的特點和原理如下:

映射是局部非對稱性的,每個映射都是源域與目標域的多個實體之間的固定對應,當固定對應被激活后,該映射能夠將源域的推論模式投射到目標域的推論模式上去。隱喻映射遵循恒定原則,即源域中的形象圖式結構投射到目標域上的方式與目標域的內在結構是一致的,映射不是任意的,而且基于我們的身體以及日常的知識和經驗,不論是概念映射還是圖像映射,都遵循恒定原則[12]。

因此,作為對未知世界的認知方式,隱喻就是從源域到目標域的映射,是利用現(xiàn)有的概念體系了解全新的概念體系,也就是借助既有的知識和經驗來探究并學習新的知識。伴隨認知語言學的發(fā)展,隱喻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取得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被廣泛地應用在語言教學、篇章分析、意義解讀等方面。

三、認知圖式映射與譯文建構

奈達提出翻譯的基本過程所包含的四個步驟:1.分析源語文本;2.源語文本轉換為目標語文本;3.目標語文本的重構;4.讀者對譯文進行檢驗[13]146。

在他看來,兩種語言轉換的過程就是思維轉換的過程;而重構過程涉及詞匯、句法及話語特征的重組,以便使讀者最大程度理解并欣賞譯文[13]152。該闡述主要基于譯者經驗的總結和提煉,有一定的借鑒意義。但運用有聲思維研究翻譯過程在當時已經取得一定進展,似乎奈達沒有關注或在該書中沒有借鑒。

從認知語言學、心理語言學等學科的發(fā)展來看,奈達對上述翻譯過程的闡述已經有些簡單化。而且就其第四步來說,筆者認為讀者的參與已然是在翻譯過程結束之后,不應是翻譯過程的步驟之一。接下來,本文嘗試借助認知圖式與概念映射理論管窺譯文的建構過程。

(一)源語圖式建構

翻譯首先要讀懂和理解原文,而原文的信息對譯者而言則是全新的知識。根據(jù)圖式理論,人們在接觸新信息的時候,會嘗試利用自己既有的認知體系或框架進行解讀,并將其納入該體系或框架用以解讀吸納更新的知識,如此層層遞進,不斷豐富和深化自己的認知體系。

因此,閱讀原文的過程也就是利用自己的語法、語言、文化及專業(yè)知識在大腦中建構源語圖式的過程。如英國浪漫主義詩人華茲華斯《水仙花》中第一段:

I wandered lonely as a cloud

That floats on high o'er vales and hills,

When all at once I saw a crowd,

A host,of golden daffodils;

Beside the lake,beneath the trees,

Fluttering and dancing in the breeze.

我們根據(jù)已掌握的詞匯知識了解到,這一段詩歌包含一系列表述人稱和事物的名詞:I,cloud,vales,hills,daffodils,breeze;動詞:wander,float,see,flutter,dance;有修飾動詞的副詞lonely;修飾名詞的量詞crowd,host;修飾名詞的形容詞high,golden;表示位置的介詞beside,beneath等。從結構上,運用語法知識,我們可以看到各名詞之間以及名詞與動詞、動詞與副詞、名詞與量詞、名詞與介詞、名詞與形容詞之間的關系。

這樣,我們利用既有的認知體系實現(xiàn)對詩歌中新信息的解讀,并在大腦中形象地建構出對源語的認知圖式。

(二)譯文圖式建構

根據(jù)前面Lakoff和Johnson對隱喻類型的分類,隱喻有物質隱喻、結構隱喻和方向隱喻。在建構了源語的認知圖式之后,我們根據(jù)既有的認知結構對這些靜態(tài)及動態(tài)現(xiàn)象進行解讀,藉此將源語認知圖式映射到目標語域中,從而構建出下面的信息及關系圖式:

有個人(作者)在獨自漫步;天上的云在飄蕩;有金黃的水仙花;有湖泊、樹木;微風習習;花在搖曳跳舞;等等。

這是物理現(xiàn)象的映射。隨后,根據(jù)結構隱喻,我們了解到各物理現(xiàn)象之間的關系,人即作者將自己比作在山川幽谷上方徘徊漂浮的云彩,在獨自漫步的過程中看到湖邊和樹下有大片水仙花,在微風中搖曳多姿,構成一幅浪漫優(yōu)美的畫面。

但只有畫面是遠遠不夠的。譯者要通過翻譯活動將在大腦中構建的圖式用語言符號傳遞給目的語讀者,同時還要盡量保持原文的音、形、意,使讀者在閱讀譯文時能夠在頭腦中形成與譯者頭腦中相近的圖式,這就要求譯文表達忠實地道、準確流暢、節(jié)奏優(yōu)美。因此,譯文圖式建構既包括具體物理現(xiàn)象的映射,也包括具體物理現(xiàn)象之間關系的結構映射,還包括抽象意義的映射。當然,圖式建構的正確完善與否,與譯者既有認知框架及認知能力有很大關系。

Ungerer和Schmid用“An argument is a building”隱喻為例?!癇uilding”作為源域,具有地基、墻體、窗戶、房頂?shù)雀鞣N特征,其功能在于提供保護;但如果建造不結實的話,整個建筑就會倒塌,這種帶有各種屬性的有形的格式塔被映射到目標域,有助于我們將“argument”這一抽象說法概念化[14],從而在大腦中形成圖式,有助于我們的理解和解讀。而在尋求“對應”或“匹配”的過程中,譯者總是面臨各種抉擇,并依賴他對兩種語言及兩種文化的把握,包括經驗、知識、感悟以及個人的興趣和偏好做出決策[15]。

(三)認知圖式映射的特點

基于以上的分析,筆者認為,翻譯就是基于認知圖式映射的建構,是通過目標語言符號在目標語讀者大腦中建構起盡可能接近源語讀者在閱讀源語文本時所構建起來的認知圖式,從而讓譯文讀者獲得與原文讀者相同的信息和近似的感受。當然在建構過程中,既有操縱,也有補償,有時基于宣傳之目的,還可能會違背原作的意圖。譯文圖式建構有以下特點:

(1)雙向而非單向

根據(jù)Lakoff和Johnson的分析,概念隱喻映射發(fā)生在源域和目標域之間,是將源域概念投射到目標域,實現(xiàn)對目標域的認知,基本是單向映射。章宜華認為,從認知語義學的角度來看,翻譯實際上是一種由源語文本向目的語文本進行語言和概念圖式映射和整合的過程,具體反映為兩個輸入認知域之間的某種關聯(lián)或聯(lián)系[16]。本文認為,翻譯過程中的認知圖式映射并非單向映射,而是雙向映射,既有源語到目標語的映射,也有目標語向源語的映射。

(2)多次循環(huán)往復

鑒于翻譯活動的復雜性,譯文的建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要經過反復的思考和推敲,有時一個詞的使用都會“旬月踟躕”。通過語義建構、語法建構、文化建構等等多角度多維度建構,對原文解讀次數(shù)越多,對內容的理解就越深刻,從而譯文的表述就越準確;反過來,在建構譯文的過程中也會不斷加深和促進對原文的理解。

(3)動態(tài)而非靜態(tài)

翻譯過程中的認知圖式映射是動態(tài)而非靜態(tài)映射。由于對源語文本的認知由淺入深,因此大腦中構建的源語圖式也在不斷豐富和完善,不斷從大體輪廓到細枝末節(jié)。在譯稿殺青之前,譯語圖式也相應地不斷調整和改進,以期達到音形意的最佳結合。而且,在翻譯過程中要對所造成的損失進行補償,對有的文化要素進行移植,從而使譯文真正達到與原文的對等[17]。

(四)小結

從認知圖式映射角度來看,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借助自己既有的知識和經驗,通過閱讀構建源語圖式,對兩種語言文化的認知越是全面深刻,則所構建的圖式越詳盡逼真,映射到目標語的圖式也越全面準確,然后通過豐富的想象力和隱喻認知加工,建構出忠實生動、貼切得體的譯文,從而使目標語讀者獲得與源語讀者近似的感受。

四、結語

從以上討論可以看出,翻譯作為復雜的腦力活動,譯文的生成或建構也是極其復雜的思維過程。盡管運用有聲思維等實證方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幫助我們了解譯者翻譯過程中的思維狀況,所采用的翻譯策略和方法,做出某個決策的理由和依據(jù),但它只是譯者思維活動的冰山一角,遠非“黑匣子”的全部內容。

認知圖式映射從認知心理學及認知語言學角度分析了譯者對原文的閱讀和理解過程,以及在運用圖式理論所提出的認知框架對源語文本解讀和加工后形成圖式映射到目標語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我們了解譯文建構的過程,從而分析產生不同譯本的譯者主體原因,為翻譯培訓及譯者提升自我修養(yǎng)提供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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