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樂 郭兆將 康師 孫丹 周君雷 龔莉君 張友軍

摘要 本實驗室前期研究表明，小菜蛾通過有絲分裂原激活的蛋白激酶（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MAPK）信號途徑上游轉(zhuǎn)錄激活的關(guān)鍵基因MAP4K4反式調(diào)控多個中腸受體基因的表達，從而介導(dǎo)其對蘇云金芽胞桿菌Bacillus thuringiensis（Bt）產(chǎn)生的Cry1Ac殺蟲蛋白的高抗性。為進一步明確MAP4K4基因轉(zhuǎn)錄激活而過量表達的順式調(diào)控機制，本文利用小菜蛾基因組數(shù)據(jù)庫中MAP4K4基因序列信息，首先克隆了Bt Cry1Ac敏感小菜蛾種群MAP4K4基因上游5′-側(cè)翼序列，得到了兩種不同形式的5′-側(cè)翼序列：MAP4K4-1和MAP4K4-2。隨后，預(yù)測分析了其中的潛在功能順式作用元件，同時發(fā)現(xiàn)其中核苷酸的轉(zhuǎn)換會導(dǎo)致順式作用元件的改變。本研究初步揭示了小菜蛾MAP4K4 基因的5′-側(cè)翼序列的遺傳多樣性，為后續(xù)明確MAP4K4的順式調(diào)控機制奠定了基礎(chǔ)。

關(guān)鍵詞 小菜蛾； MAPK信號途徑； MAP4K4； 5′-側(cè)翼序列； 順式調(diào)控機制

中圖分類號： S 433.4

文獻標(biāo)識碼： A

DOI： 10.16688/j.zwbh.2017265

Abstract Our previous studies indicated that the crucial gene MAP4K4， a constitutive transcriptionally-activated upstream gene of MAPK signaling pathway， could trans-regulate the expression of multiple midgut receptor genes thereby mediating the high-level resistance to Bt Cry1Ac toxin in Plutella xylostella （L.）. In this study， to further clarify the cis-regulatory mechanism of transcriptional activation and overexpression of MAP4K4 gene， we utilized the genome database of P.xylostella and cloned the 5′-flanking sequence of MAP4K4 gene from Bt Cry1Ac-susceptible P.xylostella for the first time， and two isoforms including MAP4K4-1 and MAP4K4-2 were detected. Subsequently， the potential functional cis-acting elements in both MAP4K4-1 and MAP4K4-2 isoforms were predicted， an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transformation between nucleotides could result in alterations of intrinsic cis-elements. This study revealed the genetic diversity of the 5′-flanking sequence of MAP4K4 gene in P.xylostella and lays a foundation for further exploration of the cis-regulatory mechanism of MAP4K4 gene in P.xylostella.

Key words Plutella xylostella； MAPK signaling pathway； MAP4K4； 5′-flanking sequence； cis-regulatory mechanism

小菜蛾P(guān)lutella xylostella （L.），屬于鱗翅目Lepidoptera菜蛾科 Plutellidae，是一種為害十字花科作物的世界性重大農(nóng)業(yè)害蟲，每年在世界范圍內(nèi)引起的經(jīng)濟損失高達40億～50億美元[1]。蘇云金芽胞桿菌Bacillus thuringiensis （Bt）是一種革蘭氏陽性土壤細菌，其在產(chǎn)孢階段能產(chǎn)生多種殺蟲晶體蛋白（又稱δ-內(nèi)毒素），從而能高效專一地殺死多種田間重要害蟲且對人畜及環(huán)境安全無害。Bt制劑被認為是化學(xué)殺蟲劑的優(yōu)良替代品，目前，Bt制劑已成為世界上產(chǎn)量最大、用途最廣的微生物殺蟲劑[2]。1990年，首次報道了小菜蛾在田間對Bt噴灑制劑產(chǎn)生抗性[3]，隨后，它成為研究害蟲對Bt產(chǎn)生抗性的模式昆蟲之一。前期研究表明，小菜蛾對Bt產(chǎn)生高抗性的分子機制主要是由于其中腸Bt毒素受體的變化（突變或表達量變化）影響其與Bt毒素的結(jié)合導(dǎo)致的[4]。

近期，Baxter等通過遺傳圖譜定位的方法研究發(fā)現(xiàn)位于小菜蛾BtR-1抗性基因座內(nèi)的ABC轉(zhuǎn)運蛋白基因ABCC2序列突變導(dǎo)致小菜蛾NO-QA種群對Bt Cry1Ac毒素產(chǎn)生高抗性[5]。研究發(fā)現(xiàn)，本實驗室小菜蛾對Bt Cry1Ac毒素的高抗性與中腸CAD基因和ABC轉(zhuǎn)運蛋白ABCH1基因無關(guān)[67]。本實驗室小菜蛾與NO-QA種群具有相同的BtR-1抗性基因座，因此，利用小菜蛾基因組和家蠶基因組的序列信息和染色體共線性關(guān)系成功組裝了小菜蛾約3.15 Mb的BtR-1抗性基因座，并通過一系列生化、分子生物學(xué)、遺傳學(xué)和生物信息學(xué)等技術(shù)最終在國際上首次發(fā)現(xiàn)小菜蛾對Bt的高抗性是由位于BtR-1抗性基因座內(nèi)的有絲分裂原激活的蛋白激酶（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MAPK）信號途徑上游恒定轉(zhuǎn)錄激活的關(guān)鍵基因MAP4K4反式調(diào)控BtR-1抗性基因座內(nèi)外的ALP和ABC轉(zhuǎn)運蛋白基因（ABCC2、ABCC3和ABCG1）表達下調(diào)導(dǎo)致的[89]。

1.3.4 MAP4K4基因5′-側(cè)翼區(qū)序列差異性及順式作用元件（cis-acting elements）預(yù)測及分析

利用Clustal Omega軟件（http：∥www.ebi.ac.uk/Tools/msa/clustalo/）及GeneDoc 2.7進行多重序列差異性比較。將克隆成功的序列利用啟動子轉(zhuǎn)錄起始位點分析網(wǎng)站BDGP（http：∥www.fruitfly.org/seq_tools/promoter.html）進行轉(zhuǎn)錄起始位點預(yù)測，而后手動校正TATA box所在位置。利用順式作用元件預(yù)測網(wǎng)站PROMO（http：∥alggen.lsi.upc.es/cgi-bin/promo_v3/promo/promoinit.cgi？dirDB=TF_8.3）和JASPAR（http：∥jaspar.genereg.net/）進行轉(zhuǎn)錄起始位點分析。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MAP4K4基因組信息

基于GenBank中小菜蛾基因組數(shù)據(jù)以及自寫的Perl腳本信息，可知MAP4K4位于Scaffold NW_011952173.1上，基因編號為LOC105387010。MAP4K4的走向與鄰近基因的走向相反。截取的5 000 bp位于MAP4K4及鄰近基因之間，該片段除了涵蓋全部MAP4K4的5′-側(cè)翼區(qū)外，還包括了MAP4K4的部分近端編碼區(qū)以及臨近基因的小部分側(cè)翼區(qū)，保證了截取5′-側(cè)翼區(qū)的完整性（圖1）。

2.2 小菜蛾基因組DNA的提取

用整頭4齡小菜蛾幼蟲提取基因組DNA，1.5%瓊脂糖凝膠電泳鑒定完整性，結(jié)果表明，提取的單頭小菜蛾DNA濃度較高，部分樣品（MS1～MS7）電泳結(jié)果見圖2。用紫外分光光度計測定DNA的OD260/OD280比值均在1.8～2.0之間，表明所有模板均可用來MAP4K4基因5′-側(cè)翼區(qū)的克隆。

2.3 引物篩選及MAP4K4的5′-側(cè)翼區(qū)序列截短

設(shè)計的6對引物中，前5對均能克隆出包含目的片段的條帶（圖3a），連接轉(zhuǎn)化后，菌液測序，結(jié)果表明，這些區(qū)域中存在高級結(jié)構(gòu)而無法測通。引物P′能成功克隆出3 250 bp左右的片段（圖3b），同樣，用啟動子預(yù)測網(wǎng)站進行分析，該區(qū)域已經(jīng)包含了MAP4K4基因的整個5′啟動子核心區(qū)、5′非翻譯區(qū)（5′-UTR）以及近端編碼區(qū)。

2.4 序列差異性分析

為了保證克隆結(jié)果的真實性，本試驗以10頭未區(qū)分雌雄的生長狀況好的小菜蛾4齡初期或中期幼蟲基因組DNA為模板，用引物P′-F/P′-R進行了大量的克隆及測序，得到了兩種不同形式的目的片段：MAP4K4-1和MAP4K4-2，它們與基因組序列的相似度分別為97.04%、77.58%。隨后又分別用1頭4齡雌蟲和1頭4齡雄蟲的基因組DNA為模板進行克隆，兩個樣本中均擴增出MAP4K4-2（表2）。測序結(jié)果表明，從未區(qū)分雌雄的10個樣本中共得到50條MAP4K4序列，其中從5個樣本中獲得28條MAP4K4-1序列，從5個樣本中獲得22條MAP4K4-2序列。從雌雄樣本中分別得到4條MAP4K4-2序列。MAP4K4-1和 MAP4K4-2分別占據(jù)總測序量的48.3%、51.7%。表明這兩種形式的MAP4K4的 5′-側(cè)翼區(qū)在試驗小菜蛾種群中趨向于均勻分布，且與雌雄無關(guān)。

2.5 MAP4K4的5′-側(cè)翼區(qū)順式作用元件分析

MAP4K4-1及MAP4K4-2與基因組序列相互比較發(fā)現(xiàn)，后兩者之間具有明顯差異，MAP4K4-2中間插入了260 bp的長片段。經(jīng)轉(zhuǎn)錄起始位點預(yù)測網(wǎng)站分析，三者的轉(zhuǎn)錄起始位點為同一個胸腺嘧啶T（圖4）。TATA box位于轉(zhuǎn)錄起始位點上游48-38 bp，序列為TATAAATTAA。5′-UTR區(qū)長83 bp，說明長片段的插入未改變MAP4K4基因的轉(zhuǎn)錄起始位點。利用多重序列比較，對MAP4K4基因5′-側(cè)翼的基因組數(shù)據(jù)24個位點進行了校正，分別為18個突變位點，5個缺失區(qū)以及1個插入位點（圖4）。MAP4K4-1與基因組序列及MAP4K4-2相比，存在27個差異位點。MAP4K4-2與MAP4K4-1及基因組序列比較，除了1個大片段的插入之外，還存在21個差異位點。

MAP4K4-1及MAP4K4-2的順式作用元件分析后，保留MAP4K4-2中與MAP4K4-1存在位點差異順式作用元件。結(jié)果顯示，在這些差異位點中，MAP4K4-1丟失了16個順式作用元件，而MAP4K4-2引入了21個新的元件。其中在長片段插入?yún)^(qū)，引入的12個順式作用元件中有5個為Mad元件（圖4），該轉(zhuǎn)錄因子結(jié)合位點在該區(qū)域出現(xiàn)富集的現(xiàn)象。5′-UTR區(qū)沒有位點變化。這表明，位點的突變、插入和缺失可能導(dǎo)致順式作用元件的改變和丟失，同時也可能引入新的順式作用元件，且一個位點的改變甚至能引入多個順式作用元件。

3 討論

MAPK信號途徑是一個十分復(fù)雜而且龐大的調(diào)控網(wǎng)絡(luò)。多年來，盡管MAPK信號途徑在人類等哺乳動物中得以廣泛研究，但是它目前仍是醫(yī)學(xué)研究領(lǐng)域的熱點及難點，而這一重要信號途徑的上游關(guān)鍵基因MAP4K4在哺乳動物以及包括昆蟲在內(nèi)的無脊椎動物中研究甚少。研究表明，位于MAPK信號途徑上游的MAP4K4基因在秀麗隱桿線蟲Caenorhabditis elegans和果蠅Drosophila spp.等物種中發(fā)揮著重要的生理功能[1618]。在Bt研究領(lǐng)域，MAPK信號途徑已被證實參與了線蟲和昆蟲對Bt毒素的免疫防御反應(yīng)調(diào)控[1923]。

研究發(fā)現(xiàn)，MAPK途徑可以調(diào)控哺乳動物ALP[2426]以及人類ABCC基因表達量[23，2729]，而本實驗室郭兆將等也首次研究發(fā)現(xiàn)MAPK信號途徑可以調(diào)控小菜蛾中腸ALP和ABCC基因表達量從而導(dǎo)致小菜蛾對Bt產(chǎn)生高抗性，而這一調(diào)控過程中MAP4K4基因在Bt抗性小菜蛾中過量表達發(fā)揮了關(guān)鍵調(diào)控作用[6]。目前，基因調(diào)控研究主要集中在啟動子區(qū)的順式作用元件（cis-acting elements）及下游包括轉(zhuǎn)錄因子在內(nèi)的反式作用元件（trans-acting elements）的研究。為進一步了解MAPK信號途徑中MAP4K4基因在Bt敏感和抗性小菜蛾中的調(diào)控模式，本文對該基因的5′-側(cè)翼區(qū)進行了解析。利用小菜蛾基因組數(shù)據(jù)庫序列信息，克隆了Bt Cry1Ac敏感種群DBM1Ac-S的MAP4K4 基因5′-側(cè)翼區(qū)序列，與基因組原始序列相比，得到了兩種不同形式的側(cè)翼區(qū)序列MAP4K4-1及MAP4K4-2，它們基因組序列的相似度分別為97.04%、77.58%，測序結(jié)果表明，兩種形式的側(cè)翼序列在試驗種群中趨向均勻分布，且與雌雄無關(guān)。MAP4K4-1與基因組序列的差異主要集中在小位點的突變、插入和缺失，MAP4K4-2則主要為中間260 bp長片段的插入。此外，兩種形式的序列與基因組數(shù)據(jù)比較后，對基因組MAP4K4 的5′-側(cè)翼序列24個位點進行了校正。利用啟動子預(yù)測及順式作用元件預(yù)測軟件對克隆的序列進行分析可知，一個位點的改變會引起原有順式作用元件的消失，同時也可能引入一個或者多個新的順式作用元件，而在MAP4K4-2插入的長片段中，則出現(xiàn)了Mad轉(zhuǎn)錄因子結(jié)合位點的富集。

目前，DNA側(cè)翼序列的生物學(xué)功能，尤其是對基因的表達調(diào)控機制，是功能基因組學(xué)的研究熱點。基因組中大量的DNA非編碼序列都有某些特殊的功能[30]，非編碼區(qū)中分布著許多功能元件，它們有些可作為順式調(diào)節(jié)元件發(fā)揮作用[31]。基因5′-側(cè)翼區(qū)核苷酸的突變引起順式作用元件的變化，從而調(diào)控基因在同一物種或不同物種時空表達發(fā)生差異[32]。

Mad（max dimerization protein）屬于堿性螺旋-環(huán)-螺旋（basic helix-loop-helix， bHLH）蛋白家族B亞族成員[33]。在小鼠中，該家族有4個成員，包括Mad1、Mxi1（max interactor 1）、Mad3和Mad4。它們均能與轉(zhuǎn)錄因子Max形成二聚體，阻遏細胞增殖循環(huán)[34]，或者阻止啟動子中含有CACGTG位點的基因轉(zhuǎn)錄[35]。而線蟲僅有1個Mad家族成員，即Mdl-1（mad like 1），它能與Max家族的Mxl-1形成二聚體，在線蟲胚胎發(fā)育后期發(fā)揮著重要作用[36]。果蠅中未發(fā)現(xiàn)該家族成員[36]。目前在小菜蛾中未報道過Mad家族的作用機制及其功能。MAP4K4-2中長片段的插入中產(chǎn)生的多個Mad結(jié)合位點，是否同樣參與了相關(guān)功能仍是未知的。同時，該基因中的轉(zhuǎn)錄因子結(jié)合位點在調(diào)控小菜蛾MAPK信號途徑下游基因的表達中的作用也值得重視。

總之，本文基于本實驗室前期MAPK4K4基因的研究基礎(chǔ)，對小菜蛾MAP4K4發(fā)揮調(diào)控功能的5′-側(cè)翼區(qū)進行了解析，明確了基因突變、插入和缺失引起的轉(zhuǎn)錄因子結(jié)合位點的改變情況，為進一步研究MAP4K4基因在小菜蛾Bt抗性種群中過量表達的順式調(diào)控機制提供了良好的實驗基礎(chǔ)，為研究昆蟲順式作用元件突變在進化過程中的作用提供借鑒，這也為全面理解MAPK信號途徑在小菜蛾乃至其他昆蟲的Bt抗性調(diào)控機制奠定了基礎(chǔ)。

參考文獻

[1] FURLONG M J， WRIGHT D J， DOSDALL L M. Diamondback moth ecology and management： problems， progress and prospects [J].Annual Review of Entomology，2013，58：517541.

[2] BRAVO A， LIKITVIVATANAVONG S， GILL S S， et al. Bacillus thuringiensis： A story of a successful bioinsecticide [J]. Insect Biochemistry and Molecular Biology， 2011， 41： 423431.

[3] TABASHNIK B E， CUSHING N L， FINSON N， et al. Field development of resistance to Bacillus thuringiensis in diamondback moth （Lepidoptera： Plutellidae）[J]. Journal of Economic Entomology， 1990， 83： 16711676.

[4] FERR J， VAN RIE J. Biochemistry and genetics of insect resistance to Bacillus thuringiensis[J]. Annual Review of Entomology， 2002， 47： 501533.

[5] BAXTER S W， BADENES-PREZ F R， MORRISON A， et al. Parallel evolution of Bacillus thuringiensis toxin resistance in Lepidoptera [J]. Genetics， 2011， 189： 675679.

[6] GUO Zhaojiang， KANG Shi， ZHU Xun， et al. The midgut cadherin-like gene is not associated with resistance to Bacillus thuringiensis toxin Cry1Ac in Plutella xylostella （L.）[J]. Journal Invertebrate Pathology， 2015， 126： 2130.

[7] GUO Zhaojiang， KANG Shi， ZHU Xun， et al. The novel ABC transporter ABCH1 is a potential target for RNAi-based insect pest control and resistance management [J]. Scientific Reports， 2015， 5： 13728.

[8] GUO Zhaojiang， KANG Shi， CHEN Defeng， et al. MAPK signaling pathway alters expression of midgut ALP and ABCC genes and causes resistance to Bacillus thuringiensis Cry1Ac toxin in diamondback moth [J].PLoS Genetics，2015，11：e1005124.

[9] GUO Zhaojiang. KANG Shi， ZHU Xun， et al. Down-regulation of a novel ABC transporter gene （Pxwhite） is associated with Cry1Ac resistance in the diamondback moth， Plutella xylostella （L.）[J]. Insect Biochemistry and Molecular Biology， 2015， 59： 3040.

[10]周天軍. 有絲分裂原激活蛋白激酶信號轉(zhuǎn)導(dǎo)機制的結(jié)構(gòu)學(xué)研究[D]. 沈陽： 中國醫(yī)科大學(xué)， 2006.

[11]HORTON A， WANG Bo， CAMP L， et al. The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ome from Anopheles gambiae： identification， phylogeny and functional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ERK， JNK and p38 MAP kinases [J]. BMC Genomics， 2011， 12： 574.

[12]KRISHNA M， NARANG H. The complexity of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s （MAPKs） made simple [J]. Cellular and Molecular Life Sciences， 2008， 65： 35253544.

[13]JOHNSON G L， LAPADAT R.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pathways mediated by ERK， JNK， and p38 protein kinases [J]. Science， 2002， 298 （5600）： 19111912.

[14]MULLAPUDI N， JOSEPH S J， KISSINGER J C.Identification and functional characterization of cis-regulatory elements in the apicomplexan parasite Toxoplasma gondii[J]. Genome Biology， 2009， 10（4）： R34.

[15]TANG J D， GILBOA S， ROUSH R T， et al. Inheritance， stability， and lack-of-fitness costs of field-selected resistance to Bacillus thuringiensis in diamondback moth （Lepidoptera： Plutellidae） from Florida [J]. Journal of Economic Entomology， 1997， 90（3）： 732741.

[16]CHAPMAN J O， LI Hua， LUNDQUIST E A. The MIG-15 NIK kinase acts cell-autonomously in neuroblast polarization and migration in C.elegans [J]. Developmental Biology， 2008， 324： 245257.

[17]COLLINS C S， HONG Jiyong， SAPINOSO L， et al. A small interfering RNA screen for modulators of tumor cell motility identifies MAP4K4 as a promigratory kinase [J].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2006， 103（10）： 37753780.

[18]SU Y C， TREISMAN J E， SKOLNIK E Y. The Drosophila Ste20-related kinase misshapen is required for embryonic dorsal closure and acts through a JNK MAPK module on an evolutionarily conserved signaling pathway [J]. Genes and Development， 1997， 11（8）： 559571.

[19]CANCINO-RODEZNO A， ALEXANDER C， VILLASEOR R， et al. The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p38 is involved in insect defense against Cry toxins from Bacillus thuringiensis[J]. Insect Biochemistry and Molecular Biology， 2010， 40： 5863.

[20]PORTA H， CANCINO-RODEZNO A， SOBERóN M， et al. Role of MAPK p38 in the cellular responses to pore-forming toxins [J]. Peptides， 2011， 32： 601606.

[21]VALAITIS A P. Bacillus thuringiensis pore-forming toxins trigger massive shedding of GPI-anchored aminopeptidase N from gypsy moth midgut epithelial cells [J]. Insect Biochemistry and Molecular Biology， 2008， 38： 611618.

[22]HUFFMAN D L， ABRAMI L， SASIK R， et al.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pathways defend against bacterial pore-forming toxins[J].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2004， 101（30）： 1099511000.

[23]TAN K P H， ITO S. Coordinate induction of ATP-binding cassette （ABC） proteins by bile acids via Nrf2 is mediated by mitogen activated protein kinases （MAPK）[J]. American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 2000，213（12）：4350.

[24]HAGER S， LAMPERT F M， ORIMO H， et al. Up-regulation of alkaline phosphatase expression in human primary osteoblasts by cocultivation with primary endothelial cells is mediated by p38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dependent mRNA stabilization [J]. Tissue Engineering Part A， 2009， 15（11）： 34373447.

[25]SUZUKI A， GUICHEUX J， PALMER G， et al. Evidence for a role of p38 MAP kinase in expression of alkaline phosphatase during osteoblastic cell differentiation [J].Bone， 2002， 30（1）： 9198.

[26]SOWA H， KAJI H， YAMAGUCHI T， et al. Activations of ERK1/2 and JNK by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 β negatively regulate smad3-induced alkaline phosphatase activity and mineralization in mouse osteoblastic cells [J]. The Journal of Biological Chemistry， 2002， 277（39）： 3602436031.

[27]EL AZREQ M A， NACI D， AOUDJIT F. Collagen/β1 integrin signaling up-regulates the ABCC1/MRP-1 transporter in an ERK/MAPK-dependent manner[J]. Molecular Biology of the Cell， 2012， 23（17）： 34733484.

[28]KIM S H， BARK H， CHOI C H. Mercury induces multidrug resistance-associated protein gene through p38 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J]. Toxicology Letters， 2005， 155（1）： 143150.

[29]SUKHAI M， PIQUETTE-MILLER M. Regulation of the multidrug resistance genes by stress signals [J].Journal of Pharmacy and Pharmaceutical Sciences，2000，3（2）：268280.

[30]秦丹， 徐存拴. 非編碼DNA序列的功能及其鑒定[J]. 遺傳， 2013， 35（11）： 12531264.

[31]ALEXANDER R P， FANG Gang， ROZOWSKY J， et al. Annotating non-coding regions of the genome [J]. Nature Reviews Genetics， 2010， 11（8）： 559571.

[32]WITTKOPP P J， KALAY G.Cis-regulatory elements： molecular mechanisms and evolutionary processes underlying divergence [J]. Nature Reviews Genetics， 2012， 13： 5969.

[33]FOLEY K P， EISENMAN R N. Two MAD tails： what the recent knockouts of Mad1 and Mxi1 tell us about the MYC/MAX/MAD network [J].Biochimica et Biophysica Acta，1999，1423：M37-M47.

[34]HURLIN P J， QUEVA C， KOSKINEN P J， et al. Mad3 and Mad4： novel Max-interacting transcriptional repressors that suppress c-myc dependent transformation and are expressed during neural and epidermal differentiation[J]. The EMBO Journal， 1995， 14（22）： 56465659.

[35]YUAN J， TIRABASSI R S， BUSH A B， et al. The C.elegans MDL-1 and MXL-1 proteins can functionally substitute for vertebrate MAD and MAX [J].Oncogene，1998，17（9）：11091118.

[36]王勇，姚勤，陳可平.動物bHLH轉(zhuǎn)錄因子家族成員及其功能[J].遺傳，2010，32（4）：307330.

（責(zé)任編輯：田 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