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霞 姜明敏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COPD)作為呼吸系統(tǒng)疾病中常見病及多發(fā)病,目前40歲以上人口患病率多達8.2%,嚴重影響患者的活動耐力以及生活質量,給患者及社會帶來沉重的經(jīng)濟負擔,預計到2020年COPD將在全球致死病因中占第三位[1-3]。研究表明,COPD患者存在高凝狀態(tài),給予低分子肝素、口服華法令及新型口服抗凝藥物具有一定療效。COPD急性加重診治中國專家共識指出為防止發(fā)生下肢靜脈血栓及肺栓塞,無論COPD急性加重期患者既往是否有血栓栓塞性疾病病史,若患者長期臥床,伴紅細胞增多癥或脫水者,均需考慮使用肝素或低分子肝素抗凝治療[4]。但由于其存在出血風險,并監(jiān)測繁瑣及價格昂貴等因素,臨床應用過程中存在一定困難。研究發(fā)現(xiàn),COPD患者血小板處于活化狀態(tài),活化的血小板不但促進血栓的形成,同時釋放炎性介質影響疾病的進程,故對于COPD患者早期給予抗血小板藥物治療對于疾病的發(fā)生發(fā)展具有重要臨床意義,現(xiàn)綜述如下。
COPD患者由于長期慢性缺氧、反復感染、高碳酸血癥、電解質紊亂等因素而引起繼發(fā)性紅細胞增多、肺血管內皮損害、肺血管收縮及肺血管重建等,導致持續(xù)肺小動脈微血栓的形成,從而加重肺動脈高壓,肺動脈高壓的持續(xù)存在則會導致慢性肺心病,引起心力衰竭、呼吸衰竭的加重,病死率明顯升高。Ambrosetti等[5]對尸檢報告分析,發(fā)現(xiàn)COPD患者中約 30%合并有肺栓塞,約10%合并有深靜脈血栓。Tillie-Leblond 等[6]對197例COPD急性發(fā)作患者行肺動脈造影檢查,197例患者急性發(fā)作均無明顯誘因,造影發(fā)現(xiàn)49例患者同時合并肺栓塞,約占總病例數(shù)的25%。王辰等[7]對因COPD急性發(fā)作死亡患者尸檢報告進行回顧性分析發(fā)現(xiàn),49例死亡患者中44例存在肺細小動脈原位血栓,約占總病例數(shù)的89.8%。
肺心病患者同時合并肺栓塞及深靜脈血栓與血小板活化關系密切,因為只有活化的血小板才具有黏附、釋放、變形、聚集等功能。反復感染、缺氧等造成肺血管內皮損傷,損傷的血管壁暴露出膠原、凝血酶和其它血小板誘導劑,促使血小板形態(tài)變化,形成偽足。并進一步在內皮細胞上黏附伸展,與纖維蛋白原連接,通過橋聯(lián)作用促使血小板聚集,并釋放活性物質,后者作用于血管壁,使平滑肌細胞收縮并增殖,誘導血管痙攣,該過程統(tǒng)稱為血小板的活化反應。一旦活化反應發(fā)生,其過程不可逆。活化的血小板與纖維蛋白原結合并互相交聯(lián),從而引發(fā)血小板聚集的瀑布式反應,在凝血酶等的共同參與下引發(fā)動脈血栓形成,形成肺動脈高壓,肺心病產(chǎn)生。除外反復感染、長期慢性缺氧、高碳酸血癥、電解質紊亂等因素外,缺血/再灌注亦可引起血小板活化,并且此效應與其血栓形成密切相關[8]。缺血再灌注損害產(chǎn)生大量氧自由基、其它內皮細胞和血小板刺激物質,釋放的凝血酶促使內皮細胞和血小板表達血小板活性復合物-1(platelet active complex-1, PAC-1),P-選擇素(CD62P)。CD62P又進一步導致血小板黏附和黏附后的細胞變化及組織因子暴露,凝血系統(tǒng)活化反過來又進一步活化血小板,形成惡性循環(huán)。另COPD患者肺泡內壓增高可引起肺泡破裂,肺泡破裂損傷可激發(fā)血小板損傷,更加重血小板活化[9]。
研究表明,在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acute exacerbation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AECOPD)的主要誘因中,細菌和病毒感染約占 80% ,其中細菌感染約占 50%
血小板活化是血栓形成的重要過程。其活化程度與血栓性疾病密切相關。故早期檢測血小板活化狀態(tài)并給予干預可改善疾病預后。目前常用檢測指標包括:CD62P(又稱GMP-140)、PAC-1、TXB 2。
1. CD62P: CD62P屬于選擇素家族黏附分子,由血小板α-顆粒釋放,是血小板活化的一個非常靈敏的標志,其反應的是血小板晚期的活化狀態(tài)[16]。遵循RNA合成時的修飾差異,它可分為兩種形式分別是可溶性CD62P和跨膜型CD62P。CD62P在非活化的血小板表面幾乎不表達。各種因素導致血小板活化,α顆粒通過特殊管膜系統(tǒng)中的開放管道迅速與血小板膜融合繼而在血小板膜表達,通過其具有凝集素樣的結構域和能與之相結合的配體之間的作用,使相關的受體與配體的親和力加強,作為連接活化的內皮細胞和各種白細胞亞群之間的橋梁,這些細胞促進纖維蛋白沉積,參與血栓形成和炎癥反應[17]。用抗P-選擇素抗體對活化的血小板進行作用后,它們之間的粘附功能立即變得無影無蹤,表明CD62P素可能是參與活化的血小板與體內各種炎癥細胞連接的主要媒介[18]。
CD62P為血小板活化程度和釋放反應的特異性標志物。血小板活化需依賴CD62P。顧建鈞等[19]研究顯示,各組肺心病患者血漿中CD62P指標均高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表明肺心病患者血小板活化程度增高,急性發(fā)作期更為顯著。治療組給予阿司匹林及雙嘧達莫抗血小板治療,治療后血漿中CD62P降低,提示血小板活性降低,可能對肺心病治療有利。付士輝等[20]研究顯示,CD62P是炎性反應狀態(tài)維持及啟動因子,是炎性反應與血小板活化的標志性物質,也是內皮細胞炎性的特異性因子,具有黏附不同類型細胞的作用,介導活化內皮細胞或血小板功能。吳衛(wèi)鋒[21]研究顯示,COPD 患者的CD62P水平顯著高于健康體檢者,且 COPD 急性加重期患者的CD62P水平顯著高于 COPD 穩(wěn)定期,說明 COPD 急性加重期病理過程中出現(xiàn)了血小板活化形式參與,CD62P是判定 COPD 血小板活化程度及病情嚴重程度的重要指標之一。
2. PAC-1: PAC-1 是活化的GPⅡb/Ⅲa復合物,是血小板活化早期標志物指標。血小板活化后,其質膜上的糖蛋白發(fā)生分子構象的改變,通過其膜上纖維蛋白原受體Ⅱb/Ⅲa與血漿中的纖維蛋白原結合,在鈣離子的參與下,促進血小板與內皮細胞間的粘附以及血小板的相互聚集。PAC-1 是目前最新的激活的GPⅡb/Ⅲa特異性單克隆抗體,血小板 PAC-1 表達可作為GPⅡb/Ⅲa激活的特異性標志。卞京文等[8]研究表明,氧分壓越低,肺動脈壓越高,CD62P、PAC-1表達越高,說明血小板活化程度越高。
3. TXB 2(thromboxane B2, 血栓烷B2)和6-酮-前列腺素F1α(6-keto-prostaglandinF 1α, 6-keto-PGF 1α): TXA 2激活血小板作用強烈,是強的縮血管物質之一。前列環(huán)素(prostacyclin 2: PGI 2 )由血管內皮細胞合成并釋放,能強烈的舒張血管和抑制血小板聚集、活化。正常情況下TXA 2和PGI 2維持動態(tài)平衡,以維持正常的血小板功能和血管緊張度,保持正常的人體生理機能。當血管內皮損傷后,血小板迅速遷移至損傷處,并與多種血小板激動劑結合,活化血小板。活化的血小板又可產(chǎn)生凝血酶、二磷酸腺苷(adenosinediphosphate, ADP),血栓素A2(thromboxane A2, TXA 2)等物質,進一步誘發(fā)血小板聚集。ADP與受體P2Y12結合使血小板膜糖蛋白Ⅱb/Ⅲa 受體活化,從而暴露出纖維蛋白原結合位點并與纖維蛋白原結合并相互交聯(lián),引發(fā)血小板聚集的瀑布式反應,在凝血酶等的共同參與下,在血管內形成血栓。由于這二種物質在體內的代謝半衰期很短且極度不穩(wěn)定,故在實踐工作中常測定其在血液中比較穩(wěn)定的代謝物TXB 2和6-keto-PGF1α來反映它們在體內的水平。
顧建鈞等[19]研究表明,肺心病組患者血漿中TXB 2指標均高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其中急性發(fā)作期升高最為顯著,其TXB 2/6-keto-PGF1α比值結果與上述相似,而血漿6-keto-PGF 1水平則與 TXB 2完全相反。說明肺心病患者血小板活化程度明顯升高,而且在急性發(fā)作期更為顯著。治療組給予阿司匹林及雙嘧達莫抗血小板治療后血漿中TXB 2較治療前明顯降低,提示抗血小板治療后血小板活化程度降低,可能使肺心病患者獲益。
4. PAF: PAF 是活化血小板促進血栓形成的重要物質[21-22]。PAF是迄今發(fā)現(xiàn)最強的血小板激活劑,可使血小板發(fā)生粘附、釋放、聚集;同時作為關鍵的炎性反應介質,通過激活中性粒細胞及趨化白細胞、調節(jié)血清基質金屬蛋白酶-1和金屬蛋白酶-1組織因子間的平衡、釋放氧自由基等多種途徑參與體內的慢性炎癥反應[23-24];其次,PAF 還可以促進花生四烯酸(arachidonic acid, AA)代謝產(chǎn)生前列環(huán)素2,后者可使氣管及支氣管平滑肌強烈收縮并增高其反應性,促進微血栓形成,加重氣道狹窄及阻塞。云春梅等[25]研究證實,無論是 AECOPD 患者還是 COPD 穩(wěn)定期患者,血清血小板活化因子水平均高于對照組,甚至 AECOPD患者血清PAF濃度顯著高于COPD穩(wěn)定期患者。
抗血小板藥物可通過不同途徑阻斷血小板的活化和聚集,臨床常用的主要有環(huán)氧化酶抑制劑、二磷酸腺苷受體拮抗劑、血小板糖蛋白(gly-coprotein, GP)Ⅱb/Ⅲa受體拮抗劑、磷酸二酯酶抑制劑以及其他幾種新型抗血小板藥物。目前抗血小板藥物已經(jīng)成為冠心病治療中的基石,臨床應用中需監(jiān)測血小板功能,實行個體化治療。但其在COPD中的應用價值尚有待進一步研究及證實。
阿司匹林是目前使用最為普遍的抗血小板藥物,阿司匹林主要通過影響血小板環(huán)氧化酶-Ⅰ直接干擾TXA2合成,從而抑制血小板功能,其過程不可逆。眾多臨床試驗和薈萃分析充分驗證了阿司匹林的抗血小板作用。但應用阿司匹林應注意其胃腸道損害,注意出血風險,其出血獨立危險因素包括[20]:年齡≥65歲;既往有消化道潰瘍或出血病史;合并幽門螺桿菌感染;聯(lián)合其他抗血小板藥物治療或抗凝治療;聯(lián)合使用非甾體抗炎藥和糖皮質激素類藥物治療。質子泵抑制劑(proton pump inhibitor, PPI)是預防阿司匹林所致胃腸道道損傷的首選藥物。腸溶片亦可減輕阿司匹林對胃腸道黏膜的損傷,減少胃腸道出血等并發(fā)癥。目前僅有少量研究表明COPD患者應用阿司匹林對抑制血小板活化狀態(tài)有益,但仍需大樣本臨床試驗證實。
氯吡格雷是噻吩吡啶類二磷酸腺苷P2Y12受體拮抗劑,氯吡格雷需經(jīng)臟肝酶代謝形成活性產(chǎn)物,與P2Y12 受體不可逆結合,影響血小板功能,從而抑制其聚集及血栓形成。但其肝臟代謝過程中還受基因多態(tài)性影響,部分患者服用標準劑量氯吡格雷難以收到滿意療效,而且藥代動力學方面的個體化差異明顯,所以一些患者存在氯吡格雷抵抗或血小板高反應性(high platelet reactivity, HPR),可能增加動脈血栓形成的風險。同時,氯吡格雷介導的血小板抑制不可逆,而血小板功能的恢復時間個體化差異也很明顯[26-27]。
替格瑞洛是第一個環(huán)戊基三唑嘧啶類的口服選擇性 P2Y12受體拮抗劑,自身具有活性,不用經(jīng)肝臟酶代謝即可直接作用于 P2Y12受體,從而抑制 ADP 對血小板的活化,與氯吡格雷等噻吩并吡啶類藥物的作用機制有類似之處,但不同的是替格瑞洛的結合是非競爭性的和可逆的,通過變構調節(jié)部位發(fā)揮效應,將 P2Y12受體鎖定在非活化狀態(tài)[28]。替格瑞洛起效更快,作用更強,不受體內代謝影響[29]。同時,替格瑞洛半衰期較短,能夠比氯吡格雷更快代謝排出。當臨床要求快速抗血小板作用時,選用替格瑞洛更為安全。因其獨特的藥物特性,與氯吡格雷相比,它能夠發(fā)揮更快、更強的抗血小板作用,在復雜和危重患者的治療中優(yōu)勢明顯。但出血風險略有升高,其代謝產(chǎn)物腺苷可使部分患者出現(xiàn)輕度呼吸困難和心動過緩等不良反應。
替羅非班是GP Ⅱb/Ⅲa 受體拮抗劑。纖維蛋白原與血小板膜 GPⅡb/Ⅲa 受體的結合是血小板聚集最后的通路,替羅非班可競爭性抑制纖維蛋白原與血小板膜 GPⅡb/Ⅲa 受體的結合,從而抑制血小板聚集。替羅非班目前主要應用于準備行冠脈介入治療的高危患者以及經(jīng)皮冠狀動脈介入治療大量血栓、術后慢血流或無復流的患者。
西洛他唑屬于磷酸二酯酶抑制劑,通過選擇性抑制血小板及血管平滑肌內的磷酸二酯酶活性而發(fā)揮抗血小板及擴血管作用,西洛他唑同時具有改善內皮細胞功能和抑制血管平滑肌細胞增生,常規(guī)用于治療間歇性跛行。
綜上所述,COPD患者體內血小板處于活化狀態(tài),急性加重期活化狀態(tài)更為顯著,表現(xiàn)為血小板的粘附、聚集、釋放等功能增強,同時釋放炎性介質參與COPD炎性反應。因此早期應用抗血小板藥物有利于改善COPD患者的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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