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雄
夜晚,我坐在書桌前,翻閱著編輯老師寄來的《作文周刊》。橘黃色的燈光溫柔地落在書桌上,籠罩著我,周圍一片靜謐,只有《作文周刊》上的文字悄悄地流淌著,流進我記憶的河里……
讀小學時,當教師的父親便給我訂了一份《作文周刊》。那時的《作文周刊》長什么樣子,我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但我仍清楚地記得,一看到穿綠制服的郵遞員叔叔,騎著綠色的自行車駛向我們學校,我就歡天喜地——郵遞員叔叔又給我送《作文周刊》來啦!我鄭重地接過散發(fā)著墨香的《作文周刊》,被小伙伴們眾星捧月般簇擁進教室,幾個小腦袋依偎在一起,貪婪地讀著報紙上的每一個字……
當了老師后,我和《作文周刊》再度重逢。
有一次,我在《作文周刊》(七年級版)編輯的空間里看到了征稿消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我發(fā)過去一條消息:老師,我可以寫稿嗎?“小企鵝”亮了,是編輯老師的回復:當然可以。接著,編輯老師給我發(fā)來了《作文病院》的樣稿,并留言:有問題可以隨時@我哦!看到編輯老師的回復,我既欣喜又激動。
幾天后,我把寫好的稿子發(fā)給編輯老師,心中忐忑不安,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給《作文周刊》寫稿。沒想到,編輯老師竟回復了一個大大的“贊”字,又接連發(fā)來《名家傳技》《作文評說》《師生同臺》等欄目的樣稿,鼓勵我再接再厲。編輯老師的信任與鼓勵像一縷陽光投進我的心田,我也由《作文周刊》的一名讀者變成了它的作者。
在與編輯老師的交流中,我看到了《作文周刊》人的負責和辛苦。投給《作文周刊》(七年級版)的習作《故鄉(xiāng)的小路》中提到了一種蔬菜——球白菜,編輯老師專門給我留言,讓我問一問小作者,同不同意將習作中的球白菜改成包菜,而包菜正是這種蔬菜的學名。我在把編輯老師的意思向學生轉達的同時,也悟出一個道理:文字是神圣的,應該對它保持虔誠的態(tài)度!還有一次,編輯老師問我發(fā)過去的稿件中,小作者是“周若茜”還是“周菇茜”時,我的臉“倏”地紅了,暗暗告誡自己,寫完稿要認真檢查一遍,絕不可以再犯這種打錯字的低級錯誤,尤其涉及到作者的姓名!
前段時間,我收到了印有《作文周刊》的快遞——編輯老師給我寄樣報來了,還送了一份大大的驚喜:精美的筆記本、整包的簽字筆、可愛的小玩意兒……最暖心的是,編輯老師親筆寫下的祝福卡片;不僅我有,連發(fā)表習作的學生也有。讀著卡片上暖暖的文字,我的心也是暖暖的。
我覺得我是幸運的,結識了《作文周刊》這樣的好報紙,結識了《作文周刊》的一群好編輯。于是,我把這份幸運繼續(xù)傳遞給我的學生,閱讀《作文周刊》也成了他們課間必做的事……
看著學生們像春筍一樣吮吸著《作文周刊》的甘霖,我仿佛又看到了很多年前自己也曾經歷過的情景,不禁感嘆:一次相遇,永遠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