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佳立,李媛媛
(1.無錫太湖學院外國語學院,江蘇 無錫 214064;2.英國杜倫大學教育學院)
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翻譯的音形意
蔡佳立1,李媛媛2
(1.無錫太湖學院外國語學院,江蘇 無錫 214064;2.英國杜倫大學教育學院)
迪士尼公司是當今世界動畫電影業(yè)的領(lǐng)頭羊,其動畫電影的典型特征是片中穿插音樂與歌曲,以歌敘事,以曲抒情,給觀眾以美妙的視聽享受。文章在分析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特征的基礎(chǔ)上,從翻譯美學視域探討其翻譯,以“可唱性”為首要原則,提出要從唱音、詞形和內(nèi)涵三個角度入手,考慮歌曲的押韻和節(jié)奏,注意歌詞形式與原曲旋律的匹配,以再現(xiàn)原曲的內(nèi)涵。
翻譯;美學;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可唱性
在諸多動畫電影制作公司中,迪士尼公司最為著名,不論在技術(shù)層面還是藝術(shù)層面,迪士尼公司制作的動畫電影都代表著現(xiàn)代動畫電影的最高水平。迪士尼動畫電影能有今天的成就,影片中的音樂功不可沒。迪士尼動畫電影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獨唱或合唱來表達人物情感,烘托氣氛,大量的歌曲音樂配合唯美的場景和引人入勝的劇情給觀眾帶來了視聽盛宴。本文從翻譯美學視域系統(tǒng)探討迪士尼動畫電影中歌曲的翻譯,以期傳遞迪士尼動畫原創(chuàng)歌曲的美學效果,提高國內(nèi)動畫電影愛好者的觀影樂趣。
翻譯是一門語言藝術(shù),與美有著不解之緣,中國傳統(tǒng)譯論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如支謙的“不加文飾”,道安的“案本而傳”,玄奘的“文質(zhì)統(tǒng)一、圓滿調(diào)和”,嚴復(fù)的“信、達、雅”,馬建忠的“神似”,傅雷的“重神似不重形似”,以及錢鐘書的“化境”理論,等等,可以說,中國譯論的理論基礎(chǔ)就是美學[1]。翻譯美學就是“運用美學的基本原理,提出翻譯不同文本的審美標準,分析、闡釋和解決語際轉(zhuǎn)換中的美學問題。在充分認識翻譯審美客體(原文)和審美主體(譯者)基本屬性的基礎(chǔ)上,剖析客體的審美構(gòu)成和主體的翻譯能動作用”[2]。而中國傳統(tǒng)譯論的美學主張在許淵沖的“美化之藝術(shù)”文學翻譯理論中得到集中體現(xiàn)。許淵沖“三美”論是文學翻譯理論的經(jīng)典,包括視覺效果的“形美”、聽覺效果的“音美”以及傳情效果的“意美”?!靶蚊馈焙汀耙裘馈毕鄬χ庇^,指原文和譯文的表象特征;“意美”相對模糊,指原文和譯文的隱含特征。許淵沖認為:“文學翻譯的低標準是求似或求真,高標準是求美。譯者應(yīng)盡可能發(fā)揮譯語優(yōu)勢,也就是說,盡量利用最好的譯語表達方式,以便使讀者知之,好之,樂之?!盵3]根據(jù)這一思想,翻譯的最低要求是讓讀者理解作品,中級要求是讓讀者喜歡作品,而最高要求則是讓讀者在作品中獲得樂趣。雖然“三美”的提出主要是針對文學詩詞翻譯而言,但是該理論對同樣具有形式美、唱音美和內(nèi)涵美的動畫電影歌曲翻譯也有著借鑒意義。
我國對英文歌曲的翻譯開始于20世紀初,五四運動后大量英文歌曲傳入中國。從50年代開始,特殊的歷史背景使得蘇俄革命歌曲成為主流,英文歌曲翻譯進入沉寂狀態(tài)。直到改革開放之后,英文歌曲翻譯又逐漸走向繁榮。進入21世紀,歌曲翻譯出現(xiàn)了理論研究成果。音樂學家、翻譯家薛范出版了我國第一本關(guān)于歌曲翻譯的著作《歌曲翻譯探索與實踐》(2002年)。近年以來,英文歌曲翻譯獲得了更多的關(guān)注,成為碩士論文的熱門選題,如廣東外語外貿(mào)大學周靜的《英語電影歌曲漢譯研究》(2007年)、東北林業(yè)大學張紅佳的《論英文歌詞翻譯的基本要素》(2009年)、河北聯(lián)合大學劉鈺的《接受美學視角下的歌曲譯配》(2014年)等。除此之外,國內(nèi)還涌現(xiàn)了一批對英語歌曲和歌詞翻譯進行探討的文章,如孫志祥分析了英文歌詞翻譯的目的性原則和忠誠性原則,并在此基礎(chǔ)上提出了具體的翻譯方法[4],黃健從翻譯美學視角討論了英文歌曲在漢譯中的美感傳遞[5]。
然而,截至目前,鮮有學者對英文動畫電影歌曲,特別是迪士尼動畫電影原創(chuàng)歌曲這類特殊歌曲翻譯進行研究。雖然在迪士尼電影《冰雪奇緣》上映后,出現(xiàn)了多篇文章分析歌曲LetItGo的翻譯,但這些分析均囿于個例,未能對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翻譯給予有益的宏觀指導(dǎo)。本文試借鑒許淵沖“三美”翻譯理論,對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翻譯作全面深入的分析。
1928年,迪士尼憑借世界首部有聲動畫《汽船威利》一舉成名,其1937年發(fā)行的世界首部長篇動畫電影《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掀開了動畫電影的嶄新的篇章,此后迪士尼每年至少推出一部長篇動畫電影,如《美女與野獸》(1991年)、《獅子王》(1994年)、《冰雪奇緣》(2013年)、《瘋狂動物城》(2016年)等。音樂和歌曲是迪士尼動畫電影的一個標志,從《汽船威利》開始,迪士尼就開啟了音樂之路,并在探索中逐漸走出了一條擁有自己獨特風格的道路。迪士尼動畫電影中的音樂歌曲不滿足于拼接現(xiàn)有音樂,力求原創(chuàng)。而且只有劇情需要音樂的時候音樂才會出現(xiàn),并不是機械地隔一段時間就出現(xiàn)音樂。
音樂使迪士尼動畫電影有了生命,與所有歌曲一樣,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基本特征就是唱音上體現(xiàn)出韻律(包括頭韻、元韻、尾韻等)和節(jié)奏(包括速度、節(jié)拍、重音等)。電影中的歌曲是表現(xiàn)人物內(nèi)心感受的重要手段,迪士尼動畫電影中的每一首歌都被用以體現(xiàn)人物的情緒,或快樂或悲傷,或激動或壓抑……影片《冰雪奇緣》的插曲LetItGo傳唱度極高,譯者在翻譯此類歌曲時必須關(guān)注原曲情感的傳遞。迪士尼動畫電影繼承了好萊塢音樂電影的特征,不是在原有劇情的基礎(chǔ)上添加歌曲,而是將劇情的一部分以歌曲的形式演繹出來。劇中的歌曲與劇情的發(fā)展融為一體,歌唱即敘事,因此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翻譯還要注意劇情上的銜接,不能隨意改變內(nèi)容。
歌曲同詩歌一樣,都是語言的藝術(shù),是語言的語音特征和形象意義的集中體現(xiàn)。歌曲翻譯和詩歌翻譯可謂同源,均強調(diào)對原文美學的感知和傳遞,因此翻譯美學理論,尤其是許淵沖的“三美”文學翻譯理論,對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翻譯有著重要指導(dǎo)意義。
“三美”理論中的“音美”主要是針對詩歌的韻律和節(jié)奏而言,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作為音樂的典范,其翻譯自然更應(yīng)關(guān)注唱音美的傳遞。譯者在進行詞語選擇時,首先要考慮音美,如LetItGo這一歌名的翻譯有兩個版本:“隨它吧”和“放開手”。相比較而言,“放開手”比較符合音美的原則,“手”與“go”尾韻相同,并且符合原曲的曲調(diào);采用“吧”結(jié)尾適合重復(fù)演唱,同時也增強了歌曲的氣勢,讓人隨著語氣詞的發(fā)音能夠抒發(fā)主人公在得到解脫后的那份灑脫與暢快[6]。
押韻是歌曲的顯性特征,譯文必須保留這一特征,當然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可以進行適當調(diào)整,以適應(yīng)譯語歌曲的押韻規(guī)則和習慣。對比例1中的原文和譯文,不難看出原曲中的押韻豐富多變,而譯曲則將韻腳進行了調(diào)整,更符合中文歌曲“一韻到底”的習慣,這種調(diào)整和改變使得原曲的生命在譯語文化中得到了延續(xù),給原曲創(chuàng)造了“來世(afterlife)”。但是即使對押韻進行改變,譯者也仍然選擇元音作為韻腳,因為元音發(fā)音更飽滿響亮,可以使歌曲更富有感染力,這是中英語言和歌曲共有的語音特點?!侗┢婢墶犯柙~原文、譯文押韻情況見表1。
表1 《冰雪奇緣》歌詞原文、譯文押韻情況
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翻譯在唱音方面除了要注意保留原曲的押韻或換韻,還要注意節(jié)奏和原曲統(tǒng)一。歌曲翻譯在節(jié)奏方面應(yīng)至少做到兩個“一致”:字數(shù)同原曲音節(jié)一致,字詞停頓同原曲停頓一致[7]。例1中“Let it go”是歌曲高潮部分,是反復(fù)吟唱的內(nèi)容,原文3個音節(jié),節(jié)拍為“強弱強”,譯文“隨它吧”的音節(jié)數(shù)量和節(jié)拍力度與原文完全一致。翻譯及詩學研究表明,正如戲劇的翻譯應(yīng)該考慮“可表演性”一樣,歌曲的翻譯必須關(guān)注“可唱性”,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必須首先考慮歌曲的押韻和節(jié)奏。
無論在翻譯內(nèi)容還是翻譯形式的討論中,形式往往讓位于內(nèi)容,但并不是說形式本身毫無價值,比如在歌曲和詩歌中,改變了形式也就改變了意義。翻譯闡釋學派代表斯坦納提出“翻譯即理解”,翻譯哲學研究者呂俊也指出“翻譯是對原文本的闡釋與理解”,因此譯文比原文長是比較常見的結(jié)果,但歌曲翻譯必須保留原歌的旋律,歌詞長度的變化可能導(dǎo)致“不可唱”。此外,歌曲中通常一個音符對應(yīng)一個音節(jié),而英語是多音節(jié),漢字是單音節(jié),英漢語碼轉(zhuǎn)換可能導(dǎo)致詞曲音節(jié)與音符的失衡。有鑒于此,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不宜采用“字字對應(yīng)”的譯法,譯者可以通過省詞或添詞來控制譯文的長短,以配合原曲的音符和旋律。例如:
例1(選自《獅子王》):
原文:
I′m gonna put digging tunnels behind me
and live at a new altitude
I′m gonna reach for the stars to remind me
That meerkats are not merely food
For once I′ll
Looking out for me
譯文:
首先把挖地道的事全忘掉
用樂觀的態(tài)度生活
然后再飛上天空摘顆星星
證明狐獴并不是菜
就這一次
找尋我自己
例2(選自《美女與野獸》):
原文:
There goes the baker with his tray like always
The same old bread and rolls to sell
Every morning just the same
譯文:
你看那面包師傅叫賣的話
永遠是面包奶油卷
早晨我們到這里
通過對比不難發(fā)現(xiàn),例1和例2中的譯文長短均努力與原歌詞保持一致。例1的譯文將第一行歌詞中的“I′m”,第三行中的“I′m”和“me”,以及第五行中的“I′ll”省略了,這些人稱詞對歌詞含義并不產(chǎn)生太大影響,可以放棄。例2歌詞翻譯中也使用省詞譯法,將第一行中的“with his tray”,第二行中的“same old”這些實詞都省略了;而且該例在使用省詞譯法的同時,還使用了添詞譯法,在第一行歌詞里添加了“你看”和“叫賣的話”。此類省略或添加的翻譯方法均是基于目標語表意習慣以及目標受眾對歌詞表達方式的期待而對歌詞形式(長短)作出調(diào)整,從而保證歌曲翻譯后的“可唱性”。例如:
例3(選自《美女與野獸》):
原文:
There′s more to life than panic
And being some other guy′s snack yuck
I may be delicious organic
But this little entrée′s fighting back
譯文:
生命不只是擔心
也不是當誰的點心
也許我很有機又可口
但本開胃小菜要反擊
迪士尼動畫歌曲除了可以通過省詞或添詞翻譯來控制歌詞的字數(shù),也可以跳出原詞形式的羈絆,嘗試“叛逆性”創(chuàng)造。換言之,譯者在翻譯迪士尼動畫歌曲時,可以不遵循原歌詞的長短形式而重新創(chuàng)造。如例3中原曲歌詞形式特征為“短長短長”,而譯曲的歌詞則為“短短長長”。但必須指出的是,譯者在對歌詞形式作出改變時,務(wù)必要考慮變化后的形式是否與原曲旋律匹配,切不可罔顧“可唱性”原則,以“創(chuàng)造”之名行“背叛”之實。
迪士尼動畫電影繼承了好萊塢音樂電影的特征,將音樂和歌曲有機地融為一體,以歌敘事,以曲抒情。換言之,迪士尼動畫電影中的歌曲對整個電影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起著不可或缺的銜接作用,歌詞即臺詞。因此譯者在翻譯歌詞時要努力呈現(xiàn)其內(nèi)容涵義之美,盡可能地傳遞出歌詞的文化美、情感美、意境美等。如果說普通單首歌曲的翻譯可以脫離原詞重新填寫,那么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翻譯則不得隨意改編,否則將影響觀眾對影片情節(jié)的理解。但這也并不意味著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翻譯必須對原文亦步亦趨,譯者亦可靈活處理,適度創(chuàng)新。
迪士尼作為一家全球公司,其電影中的文化內(nèi)涵豐富多彩,如《獅子王》插曲HakunaMatata歌名來自非洲部落諺語,義為“無憂無慮”。作為歌名,我們可以將其意思翻譯出來,但是當它在歌曲中被節(jié)奏歡快地反復(fù)歌唱時,譯者則無需多此一舉,完全可以通過不譯或音譯的方式將該詞“移植”到中文里來,這不僅能夠完美保留原曲的旋律節(jié)奏,讓觀眾更好地感受“異域”魅力,還能起到豐富目標語語言文化的目的。
相對于上述“異化”譯法,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翻譯更多采用的是以目標語為中心的“歸化”處理方法。曾經(jīng)紅遍全球的迪士尼動畫《花木蘭》借用了中國的典故,但其劇情和歌詞中仍然出現(xiàn)了許多西方文化。如例4歌曲中的“oak(橡樹)”在歐美文化中象征著力量、強壯與男性氣質(zhì),但在東方文化中并沒有這一寓意,譯者將“橡樹”概括翻譯為“大樹”,符合格特關(guān)聯(lián)翻譯理論中“最佳關(guān)聯(lián)原則”的要求,成功減少了中國觀眾對“橡樹”這一喻體的“處理努力”,同時依然保留了“穩(wěn)固”的內(nèi)涵意義。例如:
例4(選自《花木蘭2》):
原文:
Like a rock,you must be hard
Like an oak,you must stand firm
Cut quick like my blade
Think fast unafraid
譯文:
像石頭,你要堅強
像大樹,你要穩(wěn)固
鋒利如刀鋒
機智無畏懼
例5(選自《瘋狂動物城》):
原文:
I messed up tonight I lost another fight
I still mess up but I′ll just start again
I keep falling down I keep on hitting the ground
I always get up now to see what′s next
Birds don′t just fly they fall down and get up
Nobody learns without getting it won
譯文:
我滿身傷疤 經(jīng)歷太多失敗
告訴自己重來不留遺憾
路并不平坦 不顧一切往前闖
盡管前路漫漫又怎樣
沒有不停留歇腳的飛翔
沒有不跌倒受傷的成長
如果說例4的翻譯僅僅是對個別文化負載詞作出了調(diào)整,那么例5的翻譯則彰顯了譯者的主體性,發(fā)揮了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能動作用。原歌詞中的“mess up”“start again”“fall down”“hit the ground”“birds”“l(fā)earns”等核心詞在譯文中似乎都沒有出現(xiàn),但是細細品來,譯文中的“傷疤”“遺憾”“往前闖”“路漫漫”“受傷”“成長”等一系列詞就是對原曲內(nèi)涵的重組再現(xiàn)??梢哉f,譯詞與原詞似非而是,貌離神合,成功地將角色經(jīng)歷失敗挫折后重新奮發(fā)振作的情感歷程呈現(xiàn)出來。英國“桂冠詩人”德萊頓形象地將翻譯比喻為“戴著腳鐐的舞蹈”,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翻譯不能偏離原詞內(nèi)涵是為“腳鐐”,而例6中譯者融合原詞內(nèi)容重新表達則為“舞蹈”。重要的是,此處譯者能動性的發(fā)揮也是在保證譯文的“可唱性”這一前提下做出的,信息重組后的譯文不論從音韻、音節(jié)還是字數(shù)上都保證了與原曲的完美貼合。
音樂是迪士尼動畫電影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影片中穿插歌曲和音樂是迪士尼公司延續(xù)至今的創(chuàng)作手法,失去音樂的迪士尼動畫便會失去活力。因此,迪士尼動畫電影中音樂的翻譯必須盡量傳遞原曲的美學效果。歌曲的翻譯是用來唱的,而不是用來閱讀的,動畫電影歌曲翻譯只有表達出原曲音、形、意的完美結(jié)合,才能最終讓歌曲翻譯作品達到可唱的效果,使譯曲聽眾產(chǎn)生如同原曲聽眾一樣的審美感受[8]。綜上所述,迪士尼動畫電影歌曲的翻譯必須在唱音、詞形和詞義三方面統(tǒng)籌兼顧,大處著眼,細處著手,于細微處見修養(yǎng),自神韻中顯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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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673-0887.2017.06.019
2017-09-29
蔡佳立(1983— ),女,講師。
江蘇省教育廳2017年度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基金項目(2017SJB1981)
H315.9
A
1673-0887(2017)06-0078-05
趙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