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龍/ZHANG Jianlong

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教學空間的生成與發(fā)展

張建龍/ZHANG Jianlong

本文主要敘述了自1977年恢復高考招生以來，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的教學空間在規(guī)模、內(nèi)容和形式上所發(fā)生的變化過程。其間，除了師生規(guī)模增長而需對教學空間進行擴展的原因之外，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為了滿足建筑學教學理念、教學內(nèi)容和教學方法上的改變要求。學院教學空間職能從單一轉向復合、教室形式從普通教室轉向工作坊空間模式，并對建筑內(nèi)部及外部的展示與交流空間提出了全新的要求。學院從單棟教學樓逐步發(fā)展到由4棟教學樓組成的學院建筑群，逐步成為校園內(nèi)極具活力的學院街區(qū)。

學院建筑群，展示空間，公共交流空間，學院綜合體，學院街區(qū)

1 校園總平面

1 學院教學空間發(fā)展與整合

1.1 學院教學空間起源

同濟大學建筑系成立于1952年，“1953年由黃毓麟先生主要設計、哈雄文先生合作參與并任工程部負責人的文遠樓（簡稱A樓）建成（后來該作品在1993年中國建筑學會40周年時獲“中國建筑學會優(yōu)秀建筑創(chuàng)作獎）”[1]，文遠樓成為建筑系系館。隨著1977年恢復高考招生，建筑系教學逐步正?；?。文遠樓主樓3層，由辦公、30個專業(yè)設計教室、6個中型階梯報告廳（120～175座）、1個大型階梯報告廳（245座）組成，建筑面積5050m2。1977年，建筑系的學生規(guī)模為每屆建筑學2個班（每班約30人），城市規(guī)劃2個班（每班約30人），1979年成立了風景園林專業(yè)，每年招生1個班（約30人）建筑系實際使用的空間為一二層（三層為其他學院使用），除了一層北側教室作為美術教室使用外，其余專業(yè)設計教室空間主要都作為建筑系各教研室辦公以及建筑系管理辦公使用，建筑系各專業(yè)的專業(yè)設計教室都被安排在位于文遠樓南側的學校公共教學樓——北樓。

1.2 學院教學空間的整合

隨著建筑系的發(fā)展，師生規(guī)模逐步增長，教研室、教學管理用房與專業(yè)設計教室的分離造成的不便越來越突出。1986年，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成立，建設獨立的學院大樓成為學院師生共同的愿望。1987年，由戴復東先生、黃仁先生設計的學院新教學大樓-明成樓（簡稱B樓）初步建成，學院各系（管理辦公、教研室辦公、專業(yè)設計教室）從文遠樓和學校教學北樓全部遷入。1997年，為迎接90周年校慶，戴復東先生設計的B樓鐘庭建造竣工，中國建筑界老前輩陳植教授題名“鐘庭”[1]。B樓擁有40多個專業(yè)設計教室、1個大型報告廳、3個大、中型展廳（展廊），以及50多間辦公室，建筑面積9050m2。學院教學空間完成了以獨立學院大樓為標志的第一次空間整合。

2 學院總平面（1.2 改繪：李鼐文）

3 學院建筑群鳥瞰

表1 學院各時期教學空間狀態(tài)

4 學院廣場 （A樓-B樓）

1996年，由于上海城建學院建筑系并入學院建筑系、上海建材學院室內(nèi)設計與裝飾專業(yè)并入學院建筑系，師生規(guī)模再一次擴大，教學和科研空間的擴大再一次被提上議事日程。2000年，上海鐵道大學建筑學專業(yè)和裝飾藝術專業(yè)并入學院建筑系和藝術設計系，學院教學空間越來越不能滿足日常教學。2004年，以研究辦公、展覽為主要功能的學院新樓（簡稱C樓）落成，建筑面積8500m2。C樓的加入，大大緩解了學院教學空間和科研空間的緊張。那時，學校成立了新生校區(qū)，學院各專業(yè)一年級新生的教學和宿舍都在新生校區(qū)（1998-2000年在滬東校區(qū)、2001-2003年在滬西校區(qū)），由于學院的教學設施、各類學術活動不能為一年級新生所分享，極大地影響了學院各專業(yè)的教學氛圍。2004年，在學校管理部門和學院師生的共同努力下，學院一年級新生由滬西校區(qū)回歸到本部校區(qū)一二九教學樓。學院教學空間以C樓的新建和一年級新生回到本部校區(qū)為標志，完成了學院教學空間的第二次整合。

1987年起文遠樓全部劃歸土木工程學院使用。文遠樓是同濟建筑教育的歷史與空間源點，盡管文遠樓自1977-1987年的10年為建筑系和土木學院共同使用，但文遠樓已成為同濟建筑的精神符號標志，文遠樓的回歸成為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師生共同的情結。這也可以通過學院各時期新教學樓（B樓、C樓、D樓）的新建或改造都是圍繞文遠樓集聚建設以及文遠樓還未回歸時就被命名為“A樓”來印證。2007年，同濟大學百年校慶暨55周年院慶，文遠樓終于重新回到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的懷抱，文遠樓成為學院一二年級基礎教學大樓。學院教學空間的第三次整合以文遠樓回歸為標志。

2010年，學院基礎教學樓（簡稱D樓）由始建于1978年的“能源樓”改造而成，終于實現(xiàn)完整的學院教學空間的集聚和學院街區(qū)的形成。雖然畢業(yè)班的設計空間在校園圍墻外的同濟規(guī)劃大廈（E樓），但由于其與學院建筑群僅一墻之隔，依然屬于學院街區(qū)的范圍內(nèi)。

截止2016年底，學院在讀本科生1192人，碩士研究生995人，博士研究生403人，工程碩士及交流學生644人，共計3234人。全院全職教師和研究人員230人、全職管理人員60人，以及兼職教師和研究人員219人。學院建筑群總建筑面積達到了 30,000m2。

縱觀學院教學空間40年的發(fā)展過程，曲則而復雜。從最初的一棟樓到現(xiàn)在的4棟樓，每棟樓在各階段的職能也在不斷調(diào)整，直到2010年，“學院”的概念才與學院空間完全契合。

2 完整的學院建筑群與學院街區(qū)

學院目前的核心教學空間由A樓（文遠樓）、B樓（明成樓）、C樓（新樓）和D樓（基礎教學樓）4棟大樓組成，總建筑面積30,000m2。另外，上海同濟城市規(guī)劃設計研究院為學院畢業(yè)班提供了2000m2的空間作為本科畢業(yè)設計空間，位于同濟規(guī)劃大廈（E樓）的二三層，學院總教學空間面積為32,000m2。每棟樓有相對明確的使用對象，但就其功能來說，都呈現(xiàn)出一定的綜合性，每棟樓除了專業(yè)設計教學或?qū)I(yè)實驗室外，各自都會承擔學院層面的一兩項核心職能。

A樓（文遠樓），5050m2。目前以實驗研究功能為主：一層原設計中的專業(yè)設計教室改造成為各類專業(yè)實驗室（建筑物理實驗室、材料病理實驗室、數(shù)字建造實驗室等），實驗室滿足了本科生高年級實驗教學和研究生實驗教學與研究。除了106大型階梯報告廳（245座）歸學校教務處統(tǒng)一管理、登記使用外，原設計中的6個中型階梯報告廳（120～175座）中保留了3個，用以承擔學院本科生和研究生的理論課程和研討課程，其余3個中型報告廳改造成為專業(yè)實驗室。A樓學院層面的核心功能為位于二層的人居環(huán)境研究中心，以及位于三層的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地區(qū)世界遺產(chǎn)培訓與研究中心。

5 學院廣場（C樓-D樓）

6 學院廣場（B樓-D樓）

7 學院建筑軸測圖（繪圖：周璇）

B樓（明成樓），9600m2。以三四年級專業(yè)設計教室為主，二至四層的南北兩側為33個高年級專業(yè)設計教室（包含四層北側的6間專業(yè)美術教室）。B樓學院層面的核心功能包括：西側底層的學院信息中心（圖書館、圖檔館、院史館），建筑面積1500m2，由原初設計中的專業(yè)設計教室和鐘庭退臺下方空間及鐘庭報告廳階梯下方空間改造而成；位于二層的學院鐘庭報告廳（275座）可以容納一個年級規(guī)模的課程講座，二層的鐘庭（300m2）退臺式大空間除了作為課程設計的展評空間外，還能承擔學院的重大慶典活動。東側的學院行政管理中心（共三層），為學院及學院各職能部門的管理辦公，底層的評圖大廳（150m2）為學院臨展空間。

8 A樓文遠樓外景

9 文遠樓門廳兼展覽

C樓（新樓），9050m2，現(xiàn)在以教學和科研團隊辦公為主，三層以上為各教學團隊辦公空間（24間大辦公室、60間小辦公室），大辦公室在原新樓設計中是專業(yè)設計教室。C樓學院層面核心功能為：地下層的350m2學院專業(yè)展廳，底層的咖啡館、書店；二層的都市建筑設計院；七層為專業(yè)學術雜志編輯部及國際專家辦公室。

D樓（基礎教學樓），6450m2。以一二年級專業(yè)設計教室為主，三四層為一二年級專業(yè)設計教室。D樓學院層面的核心功能為底層和二層的基礎教學實驗室（模型實驗、材料造型、媒體實驗、計算機房等），以及位于五層的國際交流空間（報告廳、聯(lián)合設計教室）。

此外，4棟教學樓之間形成了學院廣場，該廣場已經(jīng)成為學院大型紀念活動、各類大型、中型教學活動的場所。2007年的百年校慶既院慶55周年的主會場、自2007年以來每年的同濟大學建造節(jié)（2015以后發(fā)展為同濟大學國際建造節(jié)）的競賽活動都在學院廣場舉行。

10 學院建筑群剖面（繪圖：徐語健、周璇）

3 基于教學行為要求的學院空間組織

3.1 學院教學空間的組織特點

40年間，學院由單棟教學樓逐步發(fā)展到4棟教學樓組成的學院建筑群，形成了完整的學院街區(qū)。與同濟大學其他各學院的單棟學院大樓不同，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的4棟大樓沒有明確的主次之分，每棟教學樓以某一種職能為主，同時又組合學院其他重要功能，在不同的教學活動及不同的學術活動發(fā)生時成為全院的中心，學院教學空間呈現(xiàn)出多樣、綜合以及復合的特點。學院建筑布局與建筑內(nèi)部空間組織與室外空間組織呈現(xiàn)出一種多中心的單元集群秩序，這樣的空間結構可以理解為是一個具有民主空間關系的建筑集群。這樣的空間模式既能滿足宏大空間敘事的要求（各類大型學術活動儀式、畢業(yè)典禮等），同時，分布在4棟中的眾多中小型公共交流場所與空間又能滿足以年級、班級或小組為單位的教學與實踐活動，形成了眾多以具體個體為中心的小型或微型敘事空間形式。如A樓中的門廳空間、106 報告廳室外露臺、屋頂花園等，B樓中的門廳空間、內(nèi)庭院、天橋與露臺空間等，C樓中地下層至二層的共享空間、三層至六層的共享空間及位于七層的屋頂花園等，D樓的門廳空間、二層的半室內(nèi)半室外展廊。學院建筑群形成了一個立體的公共空間系統(tǒng)（整體為并列關系、局部為主從關系），“這似乎又是對中國傳統(tǒng)建筑空間敘事方式的某種回歸，小而均質(zhì)、復合性、在場與轉場，慢慢形成中國當代平民城市建筑空間敘事的特征。”[2]

11 B樓明成樓外景

12 二樓展廊

13 鐘庭

14 鐘庭報告廳

3.2 學院教學空間的模式的演化

40年來，隨著教學改革和研究的深入、國際化的展開，學院各系、各專業(yè)形成了體系完整的專業(yè)培養(yǎng)目標和方法。新的教學模式對建筑空間提出了新的要求：從傳統(tǒng)的專業(yè)設計教室形式轉為工作坊形式，教室內(nèi)除了有繪圖桌外，還要設置集中的手工模型制作區(qū)、展示區(qū)及展墻；每棟樓內(nèi)需要集中的大空間滿足年級作業(yè)展評要求，包括模型與圖紙；在教室與展評空間之間設置一系列小型的交流空間。專業(yè)設計教室的固定使用及講座、報告廳、實驗室的復合使用：B樓鐘庭（課程設計評圖、專題展覽、建造課題實踐空間、畢業(yè)典禮），B樓評圖大廳（設計評圖、畢業(yè)設計展、專題展覽）；C樓地下展廳（專業(yè)展覽、畢業(yè)設計大展）；D樓一層門廳小展廳（設計評圖、專題展覽），D樓二層展廊（設計評圖、專題展覽、建造課題實踐空間）。

3.3 實驗與實踐教學的空間要求

強調(diào)研究性與實踐性的同濟基礎教學對學院教學空間提出了新要求，實驗與實踐教學需要建立更多的實驗教學空間，除了滿足第一課堂的教學實驗與實踐需求之外，還需為學生的第二課堂提供空間與設施。2004年成立了學院教學創(chuàng)新基地，2007年遷回A樓底層，2010年又從A樓遷至D樓的一二層。高年級及研究生的專業(yè)實驗教學與研究實驗則由位于A樓的“高密度人居生態(tài)與節(jié)能教育部重點實驗室”的專業(yè)實驗室承擔。

3.4 基于建構主義教學方法的空間重構

15 C樓入口

16 C樓入口下沉式廣場

17 C樓地下層展廳前廳

18 C樓地下層展廳

建構主義教學方法與事件空間的塑造，強化空間的敘事性?！敖嬛髁x的教學理論反映在學習空間上，就是以學生為中心，利用‘交流空間’和‘支持空間’創(chuàng)造知識建構的平臺。交流空間賦予各種學習空間以‘可交流性’，滿足學生從其他學生、教師和環(huán)境中獲得建構知識的原料；支持空間提供資料室、實驗室（物質(zhì)空間）以及互聯(lián)網(wǎng)（虛擬空間），為學生的自主學習提供原料?！盵3]隨著學院教學空間規(guī)模的擴展，為了滿足各階段的教學使用要求，需要對現(xiàn)有教學空間進行不斷調(diào)整，特別是學院建筑群內(nèi)的公共交流空間和展示空間的重構。空間組織方式從以教室為主轉變?yōu)橐怨步涣骺臻g、公共展示空間為核心。

建于1953年的A樓原為內(nèi)廊式教室為主的教學樓，2007年的改造后重構了空間關系，一至三層北側取消了原教室分隔墻，形成大空間，根據(jù)具體的使用要求進行靈活分隔，與兩端的公共空間對接，形成全新的A樓公共空間系統(tǒng)。

建于1987年的B樓，盡管開始時教室都是貫通的整層大教室，還是屬于功能性很強的教學樓，1997年鐘庭加建完成，B樓由以教室為核心轉變?yōu)橐怨步涣骺臻g為核心的空間模式。師生不必使用位于角落的樓梯間，而是通過門廳西側的鋼樓梯直接抵達二層鐘庭，再通過退臺式鐘庭抵達三層，極大豐富了該建筑的空間體驗。B樓鐘庭原本主要是課程教學評圖與作業(yè)展覽功能，從2007年起，增加了大型典禮活動的場所的職能，走廊展板除了課程評圖功能外，又可成為學院的臨展空間。

C樓則從一開始就營造了完整的公共交流空間系統(tǒng)（門廳地下層至二層的共享空間、三層至六層的共享空間、七層的屋頂花園，以及室外下沉式半室內(nèi)、半室外木平臺廣場）。C樓地下層專業(yè)展廳的入口前廳是貫通3層的共享空間，原本只是展廳的入口等候空間，隨著空間重構，現(xiàn)在除了舉行專業(yè)展覽的儀式活動之外，該空間還以其3層通高的空間優(yōu)勢，成為大型實驗裝置的展示空間，該空間還經(jīng)常成為學生社團日常排演場所。三層至六層的共享空間，以月洞木亭的植入，成為空中庭院臨展空間。七層的屋頂花園結合課程教學，改變?yōu)樯鐓^(qū)種植的實驗空間。

D樓原為標準的等寬中走廊實驗室，在2010年的改造中，走廊的寬窄變化與落地玻璃墻的使用，改善了中走廊的采光，并形成了良好的評圖空間。五層改中走廊為北側外廊，塑造了3個120座的報告廳。二層亦是改中走廊為北側外廊，在獲得大空間用作計算機房和媒體實驗室的同時，開放北側廊道并加寬形成空中長廊，進而成為一個開放性的展示空間。

4 未來改造發(fā)展的計劃及方向

目前，學院4棟教學樓的功能與空間對位基本穩(wěn)定，但未來還是會隨著教學的變化而進行更新?？臻g資源的有限性，“空間分享與共享”是一個方向，在營造空間歸屬感的前提下，提高空間的使用效率成為未來空間挖掘和更新發(fā)展的課題。

（1）固定與復合使用的專業(yè)設計教室：基礎年級設置固定專業(yè)設計教室、高年級由固定專業(yè)教室改為非固定專業(yè)設計教室、研究生設置非固定專業(yè)教室的課題已經(jīng)列入研究課題。

（2）全天候的學院建筑群室內(nèi)空間：目前只有B樓和C樓之間有廊橋連接，使得B樓和C樓功能與空間一體化。但A樓與B樓之間，C樓與D樓之間只能穿越露天的學院廣場到達。如果未來能在C樓東端和D樓東端之間用架空廊橋南北連接，在B樓西端和A樓西北側用架空廊橋南北連接，屆時4棟大樓將完全連通，功能于空間一體化，將極大提高建筑內(nèi)部4棟大樓間的可達性。

（3）全天候的學院建筑群室外空間：還有一種可能性是開發(fā)4棟教學樓之間的學院廣場，特別是校園交通的重新組織和校園步行系統(tǒng)建立的背景下，將學院廣場變成純步行廣場逐步成為共識。學院廣場地下空間開發(fā)利用的課題一直在探討，學院也對廣場的覆蓋進行了可行性方案設計，雖然工程規(guī)模較大而且復雜，但不失為一種可能性。

雖然目前學院教學空間格局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但未來隨著學院各學科的發(fā)展以及專業(yè)教學的發(fā)展，還將繼續(xù)發(fā)生變化，空間還會不斷重構。過去40年間學院教學空間的生成與發(fā)展給予我們很多啟迪，只要堅持空間服務教學、教學激活空間的基本觀念，學院教學空間不必追求固化、在重構中求得階段性平衡，學院教學空間必將生成新的模式。

19 D樓大樓主入口

20 D樓模型實驗室

21 D樓五層中型報告廳

22 D樓二層展廊

（本文圖片除特殊標注外，由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設計基礎學科組提供）

[1] 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五十周年紀念文集[M]. 上海：上?？茖W技術出版社，2002.

[2] 張建龍，謝振宇. 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基礎教學樓改造設計[J]. 時代建筑，2011(1): 151.

[3] 俞泳. 基于建構主義的學習空間——美國幾所建筑學院的系館空間設計[J]. 新建筑，2009(5): 47.

Gener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eaching Space, CAUP Tongji University

Since the resumption of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since 1977, the teaching space of the College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 has been in the process of change in scale, content and form. One reason is the growth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teaching space needs to be expanded; another important reason is to meet the changed requirement in architecture teaching idea, teaching content and teaching methods. The functions of teaching space shifted from being single to complex; teaching spatial form shifted from ordinary classroom to workshop/studio. The most important spatial requirements are exhibition space and communication space. for the Interior and exterior of the teaching building, Gradually developing from a single building to the school complex of four buildings, and now,CAUP block is a most lively neighbourhood within Tongji campus.

group of buildings, exhibition space, public communication space, teaching complex, campus neighbourhood

同濟大學大學建筑與城市規(guī)劃學院

2017-0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