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 莉

(福州大學廉政與治理研究中心， 福建福州 35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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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選人用人與政治生態(tài)建設

莊 莉

(福州大學廉政與治理研究中心， 福建福州 350116)

選人用人與政治生態(tài)密切相關，選人用人是政治生態(tài)的風向標，選人用人存在的弊端是政治生態(tài)的污染源。推進政治生態(tài)建設，務必匡正用人導向以營造良好的政治生態(tài)：矯正認識偏差，以正確的“官念”引領政治生態(tài)建設；校正制度失范，以科學的制度機制支撐良好的政治生態(tài)；遏制潛規(guī)則，以嚴明的紀律和規(guī)矩維系良好的政治生態(tài)。

選人用人; 政治生態(tài); 用人導向

所謂“政治生態(tài)”，指的是相對于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生態(tài)、經濟秩序而言的一種社會政治生態(tài)，是一個地方政治生活現狀和政治發(fā)展環(huán)境的集中反映，是黨風、政風以及社會風氣的集中體現，事關黨和國家事業(yè)的長遠發(fā)展，事關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全面從嚴治黨，把嚴肅黨內政治生活、凈化黨內政治生態(tài)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敖鉀Q黨內存在的種種難題，必須營造一個良好從政環(huán)境，也就是要有一個好的政治生態(tài)”[1]，“重構政治生態(tài)的工作艱巨繁重”[2]，要“扎扎實實營造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tài)”[3]，“要著力凈化政治生態(tài)，營造廉潔從政良好環(huán)境”[4]。政治生態(tài)建設是一項系統(tǒng)的工程，需要多方協(xié)同發(fā)力。本文以選人用人(專指黨政領導干部的選拔任用)為切入點，探討在深化全面從嚴治黨中，如何以正確的用人導向引領政治生態(tài)建設。

一、選人用人是政治生態(tài)的風向標

關于選人用人的重要性，《淮南子·主術》中論述到：“所任者得其人，則國家治、上下和、群臣親、百姓附；所任者非其人，則國家危、上下乘、群臣怨、百姓亂。”這段精辟論述闡明了選人用人事關民生社稷的重要性。若將其置于當今政治語境下觀察，它揭示了選人用人與政治生態(tài)的內在關聯(lián)，即國家是安寧還是危難、上下是和睦還是乖悖、群臣是關系融洽還是互相抱怨、百姓是歸附還是作亂，都與選人用人是否得當密切相關。中國共產黨對選人用人的重要性有深刻的把握，所以，“我們黨歷來高度重視選賢任能，始終把選人用人作為關系黨和人民事業(yè)的關鍵性、根本性問題來抓”[5]。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把全面從嚴治黨納入戰(zhàn)略布局、著力從嚴從細管黨治黨，加強和規(guī)范黨內政治生活、著力凈化黨內政治生態(tài)，從轉變作風入手，以制度作保障，抓住“關鍵少數”，嚴明黨的政治紀律和政治規(guī)矩，標本兼治、固本培元，營造了良好的政治生態(tài)。全面從嚴治黨從管黨治黨的科學化水平來看，選好人用對人，建設一支高素質的干部隊伍無疑是極其重要的一環(huán)。

透視前些年的政治環(huán)境，有一個值得重視的現象是：選人用人與政治生態(tài)如影隨形。當一個地方選人用人科學有序、人才選拔的質量有保證、人才選拔的過程能夠得到嚴格的把關與監(jiān)督，那么這個地方的政治生態(tài)相應的也會更加健康。與此相反，當一個地方的選人用人風氣偏離治國理政的總目標和全面從嚴治黨的基本要求時，這個地方黨員干部和人民群眾必然生活在一種惡劣的政治生態(tài)體系之中。近些年來，一些地方和單位政治生態(tài)不健康，權力濫用、紀律松弛、潛規(guī)則叢生，在選人用人中不同程度地存在任人唯親、重才輕德、以才蔽德、以績掩德等現象，甚至跑官要官、買官賣官、拉幫結派、拉票賄選等現象滋生蔓延，血緣、地緣、學緣、姻緣等很大程度上成為干部選拔任用的主要因素，導致很多有能力、德才兼?zhèn)?、具有很好群眾基礎的干部人才得不到重用，反而是一些德才平平、投機取巧的人屢屢得到提拔重用，結果是“劣幣驅逐良幣”。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政治生態(tài)污濁，從政環(huán)境就惡劣；政治生態(tài)清明，從政環(huán)境就優(yōu)良?！倍紊鷳B(tài)是污濁還是清明，從政環(huán)境是惡劣還是優(yōu)良，無不是干部特別是領導干部活動的直接結果，選人用人則是其中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梢哉f，選人用人是政治生態(tài)最為直接的折射現象，是政治生態(tài)的風向標。

二、選人用人存在的弊端是政治生態(tài)的污染源

“政治生態(tài)有兩個直觀標尺：一看黨員干部作風好不好，二看有沒有腐敗問題 ?！盵6]如果以此評判前些年我國政治生態(tài)狀況，可以說我國政治生態(tài)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污染，犯上了各種“病”，而這些污染或“病癥”均與選人用人密切關聯(lián)。

我們黨經過長期的干部工作實踐，形成比較完整的理論以及反映這一理論的政策和制度。比如，確立了黨管干部原則、任人唯賢的干部路線，“德才兼?zhèn)?、以德為先”的標準，“民主、公開、競爭、擇優(yōu)”方針以及公開選拔、競爭上崗、任前公示等制度。但是，這些干部制度在執(zhí)行過程中還存在不到位、不完善之處。邱煒煌曾在《學習時報》上發(fā)表了《政治生態(tài)十大常見病》[7]的文章，概括了政治生態(tài)“十大常見病”：一是潛規(guī)則——“不跑不送，原地不動”； 二是特權現象——“拼搏不如拼爹”； 三是關系學——“能力不如關系”；四是投機鉆營——“琢磨事不如琢磨人”；五是論資排輩——“干的不如看的”；六是形式主義——“做事不如作秀”；七是偽穩(wěn)定——“擺平就是水平”；八是好人主義——“多栽花少栽刺”；九是逆淘汰——“劣幣驅逐良幣”；十是地方保護主義——“不怕犯事只怕‘出事’”。分析這些“常見病”的病源，根子就在選人用人上。它大致在四個方面扭曲了選人用人常態(tài)：(1)“不跑不送，原地不動”的潛規(guī)則，顛覆了德才兼?zhèn)涞挠萌藰藴省?2)“拼搏不如拼爹”的特權現象，“能力不如關系”的關系學，“琢磨事不如琢磨人”的投機鉆營，“干的不如看的”的論資排輩，“做事不如作秀”的形式主義，“擺平就是水平”的偽穩(wěn)定，這些都是源于對干部選拔評價的實際標準和依據等常態(tài)做法的歪曲或否定。(3)“多栽花少栽刺”的好人主義，“不怕犯事只怕‘出事’”的地方保護主義，則是為了在干部推薦、評價中贏得好評而采取的非常態(tài)做法。(4)“劣幣驅逐良幣”的逆淘汰，則與干部標準背道而馳。不難看出，這“十種常見病”都與選人用人密切相關，都源于選人用人過程，涉及選人用人的標準、規(guī)則、做法、實際結果等。一些地方干部工作的實際做法與干部理論政策和制度存在背離或偏差，其結果是選人用人存在的弊端催生了惡劣的政治生態(tài)。

選人用人存在的種種弊端，其產生原因是多方面的，概而言之，既有價值認同問題，也有制度設計和實際執(zhí)行問題。干部工作是在既定的理論、方針、政策指導下進行的，如果對這些價值準則的理解有偏差，勢必影響選人用人的結果。比如有的地方對“民主、公開、競爭、擇優(yōu)”的干部選任方針誤讀，以為所有崗位都要進行競爭性選拔，甚至搞“全員競爭上崗”，結果是將公務員晉升的基本原則——功績主義給閹割了。有的地方，誤以為“擇優(yōu)”就是憑考分或推薦票數論英雄，結果導致了重才輕德現象，使改革實踐偏離了改革目標。從選人用人的實際看，如何體現“用人要看政績”？在對地方干部考核時，這個政績往往就演變?yōu)橐訥DP為主要指標、甚至是唯一的指標，事實上是以GDP論英雄。如此選人用人的結果必然會誘導干部重顯績而忽視潛績，制造出大量的政績工程和形象工程。另外，“潛規(guī)則”作祟也會導致選人用人結果與目標相悖。正如習近平所指出的：“有一種現象很值得注意，就是在一個地方、一個單位，一個干部好不好，群眾有公論，實踐有比較，領導心里也明白，但在具體用人時，結果卻與事業(yè)需要和群眾期盼大相徑庭。這其中作祟的，是一些領導干部的私心雜念，是人們議論的‘關系網’‘潛規(guī)則’?！盵8]這種潛規(guī)則蔓延滋生，不僅會形成錯誤的用人導向，帶壞社會風氣，也從源頭上破壞了政治生態(tài)。

三、匡正用人導向，營造良好政治生態(tài)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7年“兩會”期間參加上海代表團審議時指出，要嚴肅黨內政治生活，深入整治選人用人不正之風，堅持正確用人導向，真正把忠誠黨和人民事業(yè)、做人堂堂正正、干事干干凈凈的干部選拔出來，形成風清氣正的良好政治生態(tài)。[9]可見，營造良好政治生態(tài)，有必要確立選人用人與政治關系之間具有相互促進作用的生態(tài)，使這一回路有助于選人用人對于良性政治生態(tài)的構建。

1. 觀念層面：矯正認識偏差，以正確的“官念”引領選人用人

選人用人觀正確，與所奉行的制度建設目標相一致，就能促進選人用人制度正向落實，進而促進良好政治生態(tài)生成；選人用人觀不正確，就會迫使選人用人制度變形走樣，不僅不能形成良好的政治生態(tài)，更會污染或消解已有的良好政治生態(tài)環(huán)境。清除政治生態(tài)污染，首先要澄清為什么為官的模糊認識，矯正如何選官的偏差。

一是確立正確的“官念”。政治生態(tài)被污染，首先是“官念”受到了污染?！爱敼贋榱耸裁矗俊睂@個問題的不同理解，體現了不同人的為官追求。如果只是為了個人私利、出人頭地、光宗耀祖、升官發(fā)財，就可能利欲熏心、不擇手段。在現實生活中，一些黨員干部理想信念不堅定、對黨不忠誠、個人主義、自由主義、拜金主義不同程度的存在；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奢靡之風盛行；跑官要官、政績工程、權力尋租、貪污受賄等現象屢禁不止，凡此種種，從根本上說，都是對“當官是為了什么”這個問題沒有想清楚、想明白，背離了黨章和宗旨要求，侵蝕了黨的思想道德基礎，結果攪亂了社會秩序，污染了政治生態(tài)。確立正確的“官念”，特別是要確立正確的世界觀、價值觀、權力觀和政績觀。只有對世界觀的正確把握，才能從深層次理解共產黨人的歷史使命，從而確立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而奮斗的為官追求；只有對價值觀的正確把握，才能從深層理解人民公仆的價值所在，從而樹立為人民服務的價值取向；只有對權力觀的正確把握，才能從深層次理解權從哪里來、用到哪里去的道理，從而堅守手中權力只能用來為人民造福的信條；只有對政績觀的正確把握，才能從深層次理解潛績與顯績的關系，從而堅持創(chuàng)造出經得起實踐，經得起人民、歷史檢驗的政績。確立正確的“官念”，形成健康向上的為官追求，就能促進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生成與發(fā)展。

二是堅持“好干部”標準的用人導向。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選人用人標準。他在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提出“信念堅定、為民服務、勤政務實、敢于擔當、清正廉潔”的“二十字”干部標準；在對云南工作重要指示中提出要“對黨忠誠、個人干凈、敢于擔當”；在中央黨校與縣委書記座談會上提出“心中有黨、心中有民、心中有責、心中有戒”，這些都為新時期好干部訂立了標準。在干部工作實踐中，尤其要把握好正確的用人導向，真正做到按標準定取舍、憑德才選賢能，讓好干部標準落地生根。要防止和糾正形式主義、急功近利的傾向，樹立崇尚實干選干部的導向，以引導干部唯實謀事創(chuàng)業(yè)干事；防止和糾正“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傾向，樹立重視基層選干部的導向，以引導干部在基層鍛煉成長；防止和糾正固步自封、教條主義傾向，樹立鼓勵創(chuàng)新選干部的導向，以引導干部勇于負責、敢于擔當、銳意改革創(chuàng)新。近年來，各地在干部工作中結合實際創(chuàng)造了許多新鮮做法和經驗。比如，探索推行一線考察干部機制，注重在項目攻堅、精準扶貧、招商引資等急難險重任務和日常工作一線考察干部，一批踏踏實實為群眾辦實事、辦好事、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的干部脫穎而出，推動了各項工作提速增效。一線考察干部機制激發(fā)了正能量，樹立了良好的選人用人導向。

2. 制度層面：校正制度失范，以科學的制度機制構筑良好政治生態(tài)

選人用人觀與選人用人制度是密切相關的。如果干部選拔任用制度失范，選拔任用方式錯位，就會引發(fā)干部選拔任用機制紊亂，引起價值混亂，進而影響政治生態(tài)結構和運行機制。因此，構建良好的政治生態(tài)，必須以科學的選人用人制度為基礎條件。

一方面，選人用人制度要體現選人用人正確的價值導向。在制度設計和安排中體現“好干部”的要求，《黨政領導干部選拔任用工作條例》中一個特色就是將“好干部”標準貫穿其中，并把“好干部”標準明確寫進總則第一條，同時對有利于選準用好黨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提出了新要求。在選任領導干部的基本條件和資格方面，突出了好干部要有“理想信念”等基本條件要求；在考察內容上，突出了品德、實績、作風和廉政情況的考察；在干部選拔的來源渠道，注意從擔任過縣、鄉(xiāng)黨政領導職務的干部和國有企事業(yè)單位領導人員中選拔；在人選把關上，明確了“六種不得列為考察對象的情形”；在程序和方法的設計上，把選準用好干部貫穿體現到選拔任用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努力用科學的制度機制把黨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發(fā)現出來、合理使用起來。另一方面，選人用人制度要符合選人用人的規(guī)律。如，進行干部民主推薦時，要防止簡單以票數決定人選的傾向，不能搞任職年齡層層遞減；在考核干部時，要防止單純以GDP論英雄的傾向等等。通過扎緊選人用人制度的籠子，澄清吏治的上游源頭，把住不正之風的原初關口，堅持公道正派選人、靠制度選人，提升選人用人的公信力，實現干部任用廉潔化、科學化，促進政治生態(tài)不斷改良和凈化。

3. 行為層面：遏制潛規(guī)則，以嚴明紀律規(guī)矩維系良好政治生態(tài)

潛規(guī)則是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大敵。政治生態(tài)領域出現的“破窗效應”往往是與潛規(guī)則相伴的。二者之所以能互生互動，主要原因在于監(jiān)督的缺位和紀律失守。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立明規(guī)則，破潛規(guī)則，必須在黨內形成弘揚正氣的大氣候。大氣候不形成，小氣候自然就會形成氣候。”[10]要清除政治生態(tài)污染，就是要“把紀律挺在前面”，形成守紀律、講規(guī)矩的大氣候，讓顯規(guī)則大行其道，讓“潛規(guī)則”失去土壤、通道和市場。

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央全面推進從嚴治黨，發(fā)布多部黨內法規(guī)，加強規(guī)范選人用人制度，重新修訂了《黨政領導干部選拔任用條例》，出臺了《關于防止干部“帶病提拔”的意見》，使選人用人有了科學化制度化的新遵循，鍛造了能夠在源頭上、程序上堵住選人用人歪風邪氣的有力武器。十八屆六中全會審議通過的《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也對選人用人提出新的要求，并與《黨政領導干部選拔任用工作條例》《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中國共產黨問責條例》等規(guī)定配套，不斷扎緊選人用人的制度“籠子”，為全面從嚴治黨提供組織保障和制度保障，并促進政治生態(tài)的優(yōu)化。

習近平總書記深刻指出：“黨要管黨，首先是管好干部；從嚴治黨，關鍵是從嚴治吏?！崩糁吻迕?，才能政治清明。守紀律、講規(guī)矩是全面從嚴治黨的最重要抓手，是防范干部腐化的制度墻，是從嚴治黨的治本之策。在選人用人上，尤其要嚴明黨的組織人事紀律，堅持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執(zhí)行制度沒有例外，對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行為，特別是任人唯親、團團伙伙、拉票賄選、封官許愿、陽奉陰違等行為，發(fā)現一起、查處一起；堅決鏟除帶病提拔、帶病上崗的潛規(guī)則，阻止“破窗”由破紀而到破法，真正使紀律規(guī)矩成為“帶電的高壓線”，“使守紀律成為浸在骨子里、融在血液中的自覺修養(yǎng)”，讓守紀律、講規(guī)矩、明底線、知敬畏在黨內蔚然成風。

注釋：

[1]習近平：《在十八屆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2014年6月30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文章選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黨建讀物出版社，2016年，第157頁。

[2] 習近平：《在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2013年6月28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文章選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黨建讀物出版社，2016年。

[3][10] 習近平：《在參加河南省蘭考縣委常委班子專題民主生活會時的講話》(2014年5月9日)，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嚴明黨的紀律和規(guī)矩論述摘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中國方正出版社，2015年，第54,54頁。

[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文章選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黨建讀物出版社，2016年。

[5][8] 習近平：《著力培養(yǎng)選拔黨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國務院新聞辦公室會同中央文獻研究室、中國外文局：《習近平談治國理政》，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年，第411，420頁。

[6] 劉云山：《論政治生態(tài)的“直觀標尺”》，2015年5月20日，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5/20/c_1115346387.htm，2016年10月20日。

[7] 邱煒煌：《政治生態(tài)十大“常見病”》，2013年4月1日，http://theory.people.com.cn/n/2013/0401/c148980-20983789.html，2016年10月20日。

[9] 習近平：《把好用權“方向盤” 系好廉潔“安全帶”》，2017年3月10日，http://china.cnr.cn/news/20170310/t20170310_523648292.shtml，2017年3月15日。

[責任編輯：石雪梅]

2016-10-25

福建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研究中心2016年度項目(FJ2016B052)

莊 莉， 女， 福州大學廉政與治理研究中心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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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3321(2017)03-006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