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倩+張紅麗
摘要: 利用在山東煙臺的調查數(shù)據(jù),以蘋果為分析對象,分析了“農超對接”模式中農戶、合作社、超市之間的收益分配情況。研究發(fā)現(xiàn),在“農超對接”模式中,農戶、合作社、超市進行了有效的合作,獲得了超過單獨經營的收益,3者的收益比例分別為42.11%、13.11%、44.79%。在此基礎上,運用帶風險修正因子的Shapley值法對3者的收益分配結構進行調整,使其更趨于科學合理,經過調整,以上3個參與主體的收益比例分別為38.60%、30.14%、37.94%。研究表明,為促進“農超對接”模式更好地發(fā)展,應扶持和規(guī)范農民專業(yè)合作社的發(fā)展,加強對農戶的培養(yǎng),完善超市農產品經營模式,適當降低農產品準入門檻,并制定保護價格、建立返還機制,共建信息平臺,以提高參與主體積極性及“農超對接”模式運轉效率。
關鍵詞: “農超對接”模式;參與主體;收益分配;Shapley值法
中圖分類號: F324.5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6)03-0466-04
為了應對國內農產品市場的一系列問題,如農產品滯銷、農產品價格波動、農民增產不增收以及食品質量安全等,各地積極探索新型農產品流通方式,創(chuàng)新流通體系。一般而言,在傳統(tǒng)農產品流通方式下,從生產者到銷售者需要經過多級批發(fā)、多級零售等4~5個流通環(huán)節(jié),流通鏈條的延長和流通環(huán)節(jié)的增多,不僅導致了農產品價格大幅上漲,而且農產品在層層運輸環(huán)節(jié)損耗較重,農產品質量也難以得到有效保障。2008年商務部和農業(yè)部在全國范圍內推廣的新型農產品流通模式——“農超對接”引起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農超對接”作為中國農產品供應鏈的一次優(yōu)化和創(chuàng)新,不僅有效減少了農產品的交易頻數(shù),降低了流通成本,同時緩解了農戶種植的盲目性,抑制了農產品價格的大幅波動[1]。此外,日益完善的農產品質量監(jiān)控體系,增強了農產品質量的可控性和可追溯性,從而有效改善農產品的質量安全問題,提高農產品溢價[2]。
然而,在“農產對接”進程中依舊存在著小農戶與超市對接困難、參與主體成本收益不對稱、農產品質量監(jiān)管困難等諸多問題?;趨⑴c主體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出發(fā),“農超對接”能夠順利運行的關鍵在于合理有效的收益分配和監(jiān)督機制。如果農產品供應鏈參與主體之間不能相互激勵、相互約束,利益分配不均衡,則供應鏈條極易脫節(jié)。因此在“農超對接”模式下分析參與主體的收益分配情況,構建更加合理和均衡的收益分配機制,對促進“農超對接”模式發(fā)展、提高農民收入、保障農產品質量安全及實現(xiàn)農業(yè)產業(yè)化發(fā)展,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
1 數(shù)據(jù)的獲取及“農超對接”參與主體收益分析
1.1 數(shù)據(jù)來源
本研究的數(shù)據(jù)來源于對山東省煙臺的實地調查,為了確保調查數(shù)據(jù)的準確性和完整性,整個調查過程分為2步:第1步,2015年1月2—10日對煙臺棲霞市和招遠市進行預調查,隨機選取了30戶種植戶進行調查,與此同時走訪了煙臺格瑞特果品專業(yè)合作社、煙臺益農果蔬專業(yè)合作社和家樂福超市、沃爾瑪超市等一些合作社及超市的負責人,進而對調查問卷進行修改和完善。第2步,2015年4月15日至5月10日期間進行正式調查。在調查過程中,采用隨機抽樣的方法,首先選取參與“農超對接”的超市進行調研,然后選擇每一個地區(qū)與超市有合作關系的合作社,對多個合作社的相關經濟主體進行調查詢問,調查對象包括合作社負責人、合作社采購運輸人員及參與該合作社的蘋果種植戶,對3類主體采用問卷調查和面對面訪談相結合的方式進行,確保樣本數(shù)據(jù)的代表性與可靠性,其中調查樣本共628個,去除關鍵性問題缺失的問卷,獲得有效問卷598份,有效率95.22%(表1)。
1.2 “農超對接”參與主體成本收益分析
在“農超對接”過程中,農戶、合作社、超市3方之間會發(fā)生各種費用,最后的費用很難精確計算,因此本研究根據(jù)已有文獻成果選取對參與主體有主要影響的費用對其收益進行測算。此外,為了便于計算,將參與主體的成本、收益都折算成每年或1 hm2的數(shù)據(jù)。
在蘋果生產流通過程中,農戶主要承擔與種植環(huán)節(jié)有關得相關費用,主要為果苗成本(SM)、肥料成本(SF)、農藥成本(SN)、灌溉成本(SG)、套袋成本(ST)、雇工成本(Sg)、地租成本(SD)及其他(ST)。因為蘋果種植時只在首年種植時產生果苗購買成本,果戶主要在自家土地上種植蘋果,所以本研究不考慮果苗成本和地租成本;合作社主要承擔采購成本(FC)、運輸成本(FY)、初級加工成本(FJ),在運輸過程中的損耗(FS)及其他(FT);超市的成本主要包括采購成本(CG)、儲藏成本(CC)、加工包裝成本(CB)、人工成本(CR)、稅費(CS)、儲藏中產生的損耗(CH)及其他(CT)[3-4]。
根據(jù)獲取的調查樣本,對農戶、合作社、超市“農超對接”三大經濟主體成本收益指標進行初步統(tǒng)計(表2)。
為了便于計算和分析,在核算農戶、合作社、超市的成本收益時選取調查樣本各項的均值,三大參與主體利潤主要按照銷售價格乘以銷售數(shù)量減去成本費用的方式計算,在這里定義三大主體的銷售數(shù)量為農戶的蘋果產量。根據(jù)表2統(tǒng)計數(shù)據(jù),得到“農超對接”模式中農戶、合作社、超市3方的收益分配(表3)。從以上分析結果看,在實施“農超對接”的過程中,超市獲利占比最多,約占44.79%,緊隨其后的是農戶,約占42.11%,合作社獲利最少,約占13.10%。農戶在“農超對接”中獲利較高,究其可能原因:一是測算農戶成本收益時未計算地租成本;二是“農超對接”模式中,農民專業(yè)合作社幫助入社的農戶采購部分農業(yè)生產資料,協(xié)助銷售農產品,對農產品進行加工、運輸、貯藏,為農戶節(jié)省了種植成本。農民專業(yè)合作社獲利最少,究其原因可能是目前我國農民專業(yè)合作社大多處于起步階段,規(guī)模小,經營制度不完善,與超市對接的過程中處于相對弱勢的地位,獲利能力低[5]。
根據(jù)以上測算及實地調查,可以發(fā)現(xiàn)“農超對接”給各參與主體帶來經濟收益,這有助于“農超對接”模式的順利開展。但從長遠發(fā)展來看,“農超對接”模式的利益分配還有值得改進的地方。接下來,利用Shapley值法對“農超對接”模式的利益分配進行測算和研究,以探索更為均衡的收益分配比例。
3 基于Shapley值法的“農超對接”參與主體收益分配比例的測算3.1 “農超對接”模式的Shapley值收益分配模型
大多數(shù)學者在研究合作伙伴在供應鏈中的經濟效益分配時,一般選用Shapley值法。Shapley值法是夏普利(Shapley)于1953年提出的,是基于合作博弈的聯(lián)盟用于解決多人合作問題的一種數(shù)學方法。它在合作博弈中的地位堪比Nash均衡在非合作博弈中的地位。當一些經濟主體從事某種活動時,他們之中若干人的每一種合作方式都會獲得比不構成這種合作更多的收益,即經濟主體之間的合作具有非對抗性,合作者的增加不會減少總體收益,這樣全體經濟主體的合作將帶來最大的收益,Shapley值法就是按照參與成員對供應鏈的重要程度來解決上述多人合作博弈下的收益分配問題[6]。
“農超對接”模式下參與主體的收益分配問題可以看作是多人合作對策的收益分配問題,農戶、農民專業(yè)合作社和超市的合作可以產生經濟收益,同時合作使收益達到最大化。
定義“農超對接”模式下參與主體的集合為I={1,2,…,n},對于I中的任一子集s(表示n個參與主體的任一組合)都對應著一個實值函數(shù)v(s),滿足
稱[I,v]為“農超對接”模式中參與主體的合作對策,v稱為對策的特殊函數(shù),并且用Xi表示集合I中參與主體i從“農超對接”合作的最大收益v(i)中應得到的收益。在合作I的基礎上,合作對策的分配用X=(X1,X2,…,Xn)表示,顯然,該分配方式的順利實施必須滿足如下條件:
s(i)是集合I中包含參與成員i的所有子集,|s|是子集s中的元素個數(shù),n是集合I中的元素個數(shù),w(|s|)是加權因子,v(s)是子集s的收益,v(s|i)是子集s除去合作伙伴i之后可獲得的收益。
由此可知,Shapley值法考慮了各參與主體對聯(lián)盟合作整體所作的貢獻,即成員貢獻越大,其獲得的收益越多,反之越少,體現(xiàn)了“多勞多得、少勞少得”的分配原則。
3.2 Shapley值計算及結果分析
3.2.1 前提數(shù)據(jù) 農戶未加入“農超對接”模式單獨經營時,將蘋果銷售給批發(fā)市場中間經紀人,銷售價格為 6.4元/kg。同時農戶獨自經營,相比于參加農民專業(yè)合作社,成本增加5 850元/hm2,收益為111 690元/hm2;農民專業(yè)合作社單獨經營時,主要是通過承包土地建設基地進行生產,收益為78 195元/hm2;超市單獨經營時,收購價為 9元/kg,其總成本為397 830元/hm2,售價為15元/kg,收益為117 420元/hm2。
農戶與合作社合作時,蘋果主要銷售給中間經紀人,售價為8.6元/kg,總成本為農戶的生產成本(94 200元/hm2)加上合作社運輸成本、初級加工成本、損耗等共計 133 845元/hm2,總收入為295 410元/hm2,合作收益為總收入減去總成本,為161 565元/hm2;農戶與超市合作時,售價13元/kg,成本為農戶生產成本(94 200元/hm2)加上超市儲藏成本、包裝成本、人工費、稅費及損耗等共計 180 780元/hm2,總收入為446 550元/hm2,合作收益等于總收入減去總成本,得231 420元/hm2;合作社與超市合作時,售價為14.4元/kg,總成本等于合作社的生產成本(265 305元/hm2)加上超市儲藏成本、包裝成本、人工費、稅費及損耗等共計343 785元/hm2??偸找娴扔诳偸杖?(494 640元/hm2)減去總成本(343 785元/hm2)等于 150 855元/hm2。
當農戶、合作社和超市合作時,總收益(即“農超對接”總收益)為農戶收益(158 760元/hm2)加合作社收益(49 395元/hm2)+超市收益(168 840元/hm2),共計376 995元/hm2。
3.2.1 Shapley值測算 將上面的調研數(shù)據(jù)帶入Shapley值公式(表4至表6)。
合作社收益:φ合作社(v)=26 065.5+8 313+5 572.5+48 525=88 476;
超市收益:φ超市(v)=39 139.5+19 954.5+12 109.5+71 809.5=143 013 。
從以上計算結果可以看出,任何2個主體的合作收益之和均大于單個主體單獨經營的收益,3個主體合作的整體收益大于兩兩合作的收益,這有利于促進各個主體參與“農超對接”模式的積極性,保證這一供應鏈模式的順利運行。從以上Shapley值的計算結果看,農戶和超市的收益均有所下降,分別由158 760、168 840元降至145 504.5、143 013元,但合作社的收益由49 395元提高至88 476元,說明合作社作為連接農戶和超市的橋梁,在整個供應鏈中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因此它得到較多的收益分配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3.3 帶風險修正因子的Shapley值法的“農超對接”收益分配
上面從農超對接參與主體對整個供應鏈的重要程度出發(fā),利用Shapley值法提出“公平合理”的分配方案,即主要根據(jù)各參與成員的貢獻程度進行利益分配,但是忽略了各參與成員面臨的不同風險,因此接下來將參與主體面臨的風險考慮進來,利用帶風險修正因子的Shapley值法進一步測算各成員的收益,使分配結果更為合理。
在農超對接模式中,各參與主體面臨多種風險,本研究選取對利益分配影響較大的3類風險,即市場風險、環(huán)境風險和合作風險。市場風險主要是指由于市場需求、供給等變動而影響各參與主體利益分配的因素,主要包括價格變動風險、市場預測偏差性風險及市場競爭風險3個方面[7];環(huán)境風險主要指由于內外部環(huán)境變化影響農超對接模式順利開展的因素,主要包括突發(fā)事件、農業(yè)經濟政策改變、自然災害、產品質量風險4個因素;合作風險主要是參與主體合作過程中面臨的一系列問題,主要包括組織協(xié)調風險、信息不對稱風險、投機行為風險及道德風險4個方面[8]。由于實際調研中很難獲取風險數(shù)據(jù),所以本研究采用層次分析法和模糊綜合評判法對各風險系數(shù)進行計算,從而使計算結果更合理、可靠。
本研究從煙臺市農業(yè)局、煙臺益農果蔬專業(yè)合作社和石河子大學邀請了3位對農超對接頗有研究的專家組成風險評價小組,對3種風險中的每個因子進行打分,根據(jù)專家打分構建各因素的模糊關系矩陣,然后進行模糊綜合評判,最后將評判結果做歸一化處理,進而得到每個參與成員的風險系數(shù),引入風險系數(shù),才能使農超對接的利益分配格局更加合理。根據(jù)馮蔚東等[9]提出的總分線系數(shù)計算方法可得參與主體i的風險系數(shù),即ri=1-(1-RM)(1-RE)(1-RC),其中,RM表示市場風險,RE表示環(huán)境風險,RC表示合作風險。整理測算結果,可以得出農超對接中農戶、合作社、超市三大主體的風險系數(shù)分別為[0.63,0.85,0.6],歸一化處理后為[0.30,041,0.29],再利用陳紅華等提出的方法[6],將參與主體i的風險系數(shù)按如下公式進行修正:
農戶收益:φ農戶(v)=φ農戶(v)(1+Δri)=φ農戶(v)(1+r農戶-1 n)=9 377.0;
合作社收益:φ合作社(v)=φ合作社(v)(1+Δri)=φ合作社(v)(1+r合作社-1 n)=6 350.5;
超市收益:φ超市(v)=φ超市(v)(1+Δri)=φ超市(v)(1+r超市-1 n)=9 121.1。
綜合以上所有的分析數(shù)據(jù),不同分配方式下各成員的分配額和收益分配情況見表7。
由表7可以看出,在現(xiàn)有的分配方式中,合作社的分配比例最低為13.10%,農戶和超市的分配比例比較相似,分別為4211%、44.79%,顯然這種分配方式致使合作社收益過低,影響合作社參與農超對接的積極性,阻礙農超對接的順利開展。
通過Shapley值法對總收益作出分配后,農戶和超市的收益分配比例均有所下降,分別為38.60%、37.94%,而合作社的收益比例上升了10個百分點。引入風險系數(shù)對原有分配進行修正后,農戶和超市的分配比例均有所下降,而合作社的分配比例上升為30.14%,這表明合作社在“農超對接”供應鏈中承擔著較大的風險。目前我國農民專業(yè)合作社大多規(guī)模較小,議價能力弱,且缺乏正規(guī)的農業(yè)風險規(guī)避機制,很難獲得外界的風險補償[10]。
4 結論和建議
4.1 結論
本研究根據(jù)詳細的入戶調查數(shù)據(jù),借鑒前人的理論研究成果,對“農超對接”模式中參與主體的成本收益進行了分析,并利用Shapley值法從參與主體對供應鏈的貢獻程度和面臨的風險系數(shù)的角度對現(xiàn)有收益分配情況進行調整,得到相對公平合理的收益分配比例。得到以下3點結論:
第一,“農超對接”模式中各參與主體所得分配額超過其投入成本,即“農超對接”給各參與主體帶來切實的經濟利益,這保證了“農超對接”的順利開展。但合作社的分配比例低于農戶和超市,這主要是由于我國目前農民專業(yè)合作社處于發(fā)展階段,眾多合作社規(guī)模小,制度不健全,其管理的有效性和運行的專業(yè)性存在很大不足,在“農超對接”模式中沒有發(fā)揮很好的聯(lián)接農戶和超市的作用。
第二,利用Shapley值法對現(xiàn)有收益分配比例進行修正后,農戶和超市的收益分配比例減少,合作社的收益分配比例上升,體現(xiàn)了合作社在整個“農超對接”供應鏈中作為中間環(huán)節(jié),一頭聯(lián)接農戶,一頭聯(lián)接超市,對整個供應鏈有著重要的作用。
第三,現(xiàn)有的收益分配格局中超市的收益分配比例最高,體現(xiàn)出超市在規(guī)模、市場影響力及經濟實力方面都優(yōu)于合作社和農戶,在“農超對接”供應鏈中處于主導地位,具有較強的獲利能力。
4.2 政策建議
針對以上研究結論,提出以下4點政策建議:
第一,扶持和規(guī)范農民專業(yè)合作社的發(fā)展,壯大合作社規(guī)模。目前我國農民專業(yè)合作社發(fā)展良莠不齊[11],政府應加強對農民專業(yè)合作社的培養(yǎng)和監(jiān)管,對管理人員進行領導、管理、市場、技術等方面的培訓,并定期檢查合作社的運營情況。
第二,加強對農戶的培養(yǎng),尤其加強規(guī)范管理、良種培育、科學種植等方面的培訓。參考市場行情和農產品生產成本,制定最低保護價格,以維護農戶利益,提高農戶參與“農超對接”的積極性。
第三,超市利用自身優(yōu)勢,不斷完善農產品經營模式,在保證農產品質量安全的前提下,擴大貨源,適當降低農產品進入門檻,積極引導消費者對“農戶直供”產品的消費。建立利益返還機制,實現(xiàn)超市對農戶的二次收益分配,突破超市與農戶之間簡單的買賣關系,既保證農戶的利益,也能使超市獲得更加穩(wěn)定優(yōu)質的農產品供應。
第四,共建信息化平臺,提高農超對接效率。超市與合作社共建農產品信息流通平臺,可有效控制農產品的來源和去向,有助于建設食品安全追溯體系,有效規(guī)避信息不對稱對收益造成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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