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龍
(西華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四川 南充 637009)
巴蜀青銅劍研究綜述
李龍
(西華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四川 南充 637009)
摘要:劍是中國最重要的傳統(tǒng)冷兵器之一,在中國兵器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有“百兵之君”的稱號,其影響極為深遠。巴蜀青銅劍則是眾多劍類型中的佼佼者,尤其是柳葉形青銅劍因其造型獨特、使用悠久、工藝精湛等特點,歷來受到古今中外學者的青睞。幾十年來,專家學者在巴蜀青銅劍的起源、品種分類與分期以及紋飾等方面研究頗多,成果突出。
關(guān)鍵詞:青銅劍;巴蜀;綜述
劍是中國最重要的傳統(tǒng)冷兵器之一,在中國兵器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有“百兵之君”的稱號,其影響極為深遠。巴蜀青銅劍則是我國古代青銅兵器的重要組成部分。幾十年來,專家學者在巴蜀青銅劍的起源、品種分類與分期以及紋飾等方面研究頗多,取得了豐碩的成果。筆者擬對巴蜀地區(qū)青銅劍的重要研究成果作一梳理和綜述,以期對青銅劍研究有所裨益。
我國青銅兵器在商周時期已臻發(fā)達,惜無著述流傳,漢代所著《考工記》繼承商周文化,對于合金之術(shù)有所論及,但十分簡略,而且僅僅涉及到周末之兵器,而青銅劍是青銅兵器眾多類型中的一種,自然論及很簡略。但就其專著而言,目前似乎還沒有,只是在青銅器或者青銅兵器的研究中學者有所提及。著名考古學家張之恒先生在《中國考古通論》一書中,對商代青銅器的鑄造、分類、分期及其特征都有所論述,在商代青銅器的分類中,作為兵器的青銅劍只是順帶提及,尚非其論述的重點[1]。但是青銅劍在中國兵器史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影響極為深遠。因此,楊泓等在其著作《中國古代兵器與兵書》中說:“銅劍,有‘水試斷鴻雁,陸試斷牛馬’的美譽?!盵2]馬承源先生在《中國青銅器》一書中,結(jié)合諸家將劍各部位命名,把劍身部分分為鋒、脊、從、鍔、臘,把劍把部分分為莖、格(鐔)、首、緱,并將劍的形制發(fā)展分為早期短劍、薄臘無格圓莖劍、無格斜從扁莖劍、厚格劍、薄格劍五類[3]。隨后,周緯先生是中國古代兵器研究的集大成者。先生窮三十年之精力,收集大量文獻資料,觀摩實物兵器,著有《中國兵器史》一書,系統(tǒng)研究了中國古代兵器的發(fā)展源流、形制流變及制作工藝,并匯集了大量兵器實物圖片,圖文并茂,全面展示了自夏以降,由銅劍到鐵劍的兵器發(fā)展史[4]。該書范圍之廣,用功之深,堪稱力作。
一、 巴蜀柳葉形青銅劍的起源研究
在巴蜀地區(qū)的青銅劍中,以柳葉形為劍身的青銅劍是使用最為普遍的青銅兵器。那么,西南地區(qū)柳葉形青銅劍究竟起源于何時?它是土生土長的還是外來品?如果是外來的,它又是什么時候,通過什么方式傳入古蜀文明區(qū)的?這些問題有待專家學者深入研究。至今,關(guān)于柳葉形青銅劍在中國出現(xiàn)的最初年代是在商代這一點上,學術(shù)界的看法基本上達成一致。但是對于柳葉形青銅劍的發(fā)源地,學術(shù)界爭論仍然比較激烈。以童恩正先生為代表的學者認為柳葉形青銅劍可能起源于中原地區(qū),他在《我國西南地區(qū)青銅劍研究》一文中,以巴蜀地區(qū)扁莖無格青銅劍廣泛見于陜西、北京以及甘肅等省市的西周墓中,并由此推斷該型青銅劍有可能發(fā)源于中原地區(qū),傳入巴蜀地區(qū)后逐漸與地方風格相互融合,從而形成了具有濃厚地域色彩的柳葉形青銅劍[5]?;诖耍氯A先生有不同的看法。他在《巴蜀柳葉形劍研究》一文中,將巴蜀地區(qū)已出土的100多件柳葉形劍進行了分型分類的研究,提出了柳葉形劍本地起源說的觀點。他還認為巴蜀柳葉形劍對湖北、陜西、中原等廣大地區(qū)產(chǎn)生了較大影響,這種兵器的性質(zhì)是與巴蜀地區(qū)的自然條件緊密結(jié)合的產(chǎn)物[6]。孫華先生也認為柳葉形劍為巴蜀地區(qū)所特有[7]。田偉先生對這一觀點表示贊同[8]。而林必忠先生在《試論柳葉形青銅劍的源流》一書中,通過對已出土的柳葉形青銅劍作一統(tǒng)計與研究后,得出了柳葉形青銅劍在陜西寶雞出土數(shù)量最多,使用時間最長,而且延續(xù)的時間也最長,并以西周中期為下限,從而進一步推斷柳葉形青銅劍可能起源于陜西寶雞[9]。朱世學先生對林先生的觀點持肯定態(tài)度,他在《巴蜀柳葉劍的考古發(fā)現(xiàn)與研究》一文中指出:僅以成都十二橋遺址、廣漢三星堆遺址出土的三件柳葉形劍來斷定巴式柳葉形劍起源于巴蜀地區(qū)不夠科學,缺乏足夠說服力。不管從文化演進的規(guī)律還是從巴式柳葉劍出土的年代看,柳葉形劍都應該是起源于陜西地區(qū),尤其是寶雞[10]。而王煒先生在《三星堆器物坑出土人身形銅牌飾辨析——兼論巴蜀地區(qū)柳葉形劍及劍鞘的起源》一文中,把三星堆器物坑出土的文物作為切入點,詳加考辨,最終提出了多元起源說[11]。雖然存在爭議,但是大多數(shù)學者都對柳葉形青銅劍起源于中國這一觀點表示贊同。
最近,有一些學者對柳葉形青銅劍的來源問題提出了新的看法。盧連成先生在《草原絲綢之路——中國同域外青銅文化的交流》一文中指出,青銅劍在西亞杰姆代特文化出現(xiàn)的年代為公元前3100—公元前2900年,是當時普遍使用的短兵器,認為中國的柳葉形劍可能受到西亞杰姆代特·奈斯文化以及后來的蘇美爾—阿卡德青銅文化的影響,經(jīng)伊朗高原傳至中亞、南西伯利亞和蒙古高原[12]。林梅村先生對這一觀點表示贊同,并且在《商周青銅劍淵源考》一文中,進一步認為柳葉形青銅劍是由印歐人于公元前2000年遷徙到羅布泊和哈密盆地時隨同帶至,并認為“劍”是吐火羅語月氏方言,在陜西長安張家坡、賀村、甘肅靈臺百草坡,以及北京琉璃河等地西周早、中期墓中出土的柳葉形青銅劍,應是周人所接受的北方草原文化影響所致[13]。這一新觀點的提出,使以前沒有解決的問題變得更加復雜。鑒于此,段渝先生在《商代中國西南青銅劍的來源》一文中,根據(jù)近年來大量出土的考古文物,通過對中國西南與中原和北方系青銅劍以及與印度和近東青銅劍進行概略比較的方式,對中國西南地區(qū)青銅劍的來源問題作了深入研究,認為柳葉形青銅劍起源于公元前三千紀的近東文明區(qū),這種劍型由西亞、中亞,從伊朗通過厄爾布士山脈與蘇萊曼山脈之間的地帶進入南亞印度地區(qū),再從印度地區(qū)輾轉(zhuǎn)傳入中國西南[14]。段渝先生在文中還分析了中國西南柳葉形青銅劍來源的路徑為何只有南方一條。鑒于此,周勇先生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在《古巴蜀柳葉形青銅劍來源再探》一文中通過對西南地區(qū)出土的柳葉形青銅劍與中亞“塞伊瑪·圖爾賓諾類型”出土的青銅短劍詳加比較,認為柳葉形青銅劍是分南北兩條路線輾轉(zhuǎn)傳入古巴蜀地區(qū)[15]。我們相信,隨著大量地下文物的發(fā)掘,西南地區(qū)柳葉形青銅劍起源的時間、傳播路徑、分布范圍必將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
二、巴蜀青銅劍的品種分類與分期研究
在對巴蜀青銅劍品種分類與分期的研究方面,童恩正先生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20世紀70年代末,童先生撰寫了其力作《我國西南地區(qū)青銅劍研究》。他認為可以將西南地區(qū)青銅劍類型劃分為巴蜀系統(tǒng)和西南夷系統(tǒng),并在這兩系統(tǒng)下對青銅劍制作的年代、類型以及分區(qū)作了深入探究,同時對我國古代西南地區(qū)的階級關(guān)系、民族遷徙、文化交流等諸多方面的內(nèi)容也有論及[5]。隨后,江章華先生在《巴蜀柳葉形劍淵源試探》一文中,將巴蜀柳葉形青銅劍分為A、B、C、D四種形制,并指出虎斑紋多見于劍身較寬、圓柱形中脊、脊側(cè)有較寬血槽的A類[16]。隨著考古學的發(fā)展以及巴蜀柳葉形青銅劍的大量出土,江章華先生對柳葉形青銅劍的認識更加深化,進一步將柳葉形劍劃分為六型,并將其大致分為四個時期,即商代晚期(初始期)、西周早期至戰(zhàn)國早期(發(fā)展期)、戰(zhàn)國中期至戰(zhàn)國晚期(成熟期)、秦至西漢早期(衰落期)[6]。繼之,呂建昌先生對商周之際到戰(zhàn)國末期的巴蜀地區(qū)扁莖柳葉形青銅劍的形制作了進一步研究與分類,在其《先秦巴蜀青銅兵器研究》一文中認為可以將其分為六型九式[17]。而張繼合先生在《春秋戰(zhàn)國劍文化研究》一文中認為,巴蜀地區(qū)青銅劍在戰(zhàn)國時期形制變化并不大,都是柳葉形青銅劍,并以有無圓柱形脊和血槽將其劃分為兩大類[18]。張鹍先生從之[19]。
三、巴蜀青銅劍的紋飾研究
巴蜀地區(qū)青銅劍上最常見也最典型的紋飾當屬虎紋和手心紋。幾十年來,專家學者對其研究用功頗深,取得了豐碩的成果。虎紋也叫虎斑紋,這種紋飾只見于巴蜀地區(qū)青銅兵器的表面,多以黑色、銀色為主,有規(guī)則和不規(guī)則之分。對于虎斑紋的制作工藝研究方面,何堂坤先生是較早研究巴蜀式銅兵器虎斑紋的著名學者。他在《部分四川青銅器的科學分析》一文中,通過對兩件戈上的虎斑紋的初步研究,提出了巴蜀式銅兵器表面虎斑紋的制作工藝可能系采用鎏錫鉛而成[20]。馬承源先生也基本贊成此觀點,并在其名作《中國青銅器》中進一步指出:“巴蜀式青銅劍上的虎斑紋應是采用分鑄法中的后鑄法鑄造而成的,它是將熔融的含鉛量較高的錫鉛合金流填在預留于銅劍表面的凹處,冷卻而成的?!盵3]曾中懋先生通過取樣、分析、討論的方式,將巴蜀青銅劍虎斑紋紋飾的制作研究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他在《巴蜀式青銅劍虎斑紋的鑄造工藝》一文中認為先在劍的外范上鑄成凹凸狀,鑄劍完成后,在劍未冷卻之時先投錫鉛液,再投錫鉛合金液中熔融,待冷卻后,對青銅劍面進行精心打磨,從而形成了銀白色反光的斑紋,此即虎斑紋[21]。其用功之深,研究之詳,是近幾十年來比較有代表性的文章。此外,國外著名學者約翰·特威利和亞歷山大·科索拉波茨針對私人收藏的巴蜀青銅劍使用雙減顯微鏡、X衍射、X熒光等技術(shù)手段作了現(xiàn)代科技下的深入分析,他們認為青銅劍上的虎斑紋是使用錫貢劑法所獲得的[22]。這對于我們研究青銅劍的紋飾提供了另外一種思路和方法,有助于探究其真相。美國著名學者Chase在研究蝕刻紋飾兵器時認為,青銅兵器(主要是劍和戈)的紋飾部分不僅含有銅、錫、鉛等基本元素,而且含有足量的鐵元素,并由此推測該紋飾是由于化學藥品比如三氯化鐵溶液刻飾的結(jié)果[23]。曾中懋先生通過對巴蜀地區(qū)不同時期不同地址出土的銅劍、銅矛、銅觚進行了發(fā)射光譜成分分析,都發(fā)現(xiàn)微量元素磷的存在,并通過與中原地區(qū)青銅兵器所含合金成分的比較,最終坐實磷乃巴蜀式青銅兵器所特有的合金成分[24]。對于柳葉形青銅劍上出現(xiàn)虎紋的緣由,學術(shù)界一般認為是與巴蜀地區(qū)先民“崇虎”有關(guān)。朱世學先生持此種觀點,并進一步指出“虎”是古代巴族尚武善戰(zhàn)民族精神的象征[10]。吳怡先生在《試析巴蜀青銅器上的虎圖像》一文中,通過對大量歷史文獻的研究后,認為巴蜀青銅器上的虎紋是華夏族對蜀地的影響所致[25]。楊華先生在《巴族崇“虎”考》一文中,通過歷史文獻和考古發(fā)現(xiàn)相結(jié)合的二重證據(jù)法,考證出了虎紋、巴族、巴人崇虎三者之間的聯(lián)系[26],有力地推動了巴蜀青銅劍的虎紋的研究。
巴蜀青銅劍上的手心紋因其紋飾特殊,同樣引起了大量學者的廣泛關(guān)注,對其研究的起步也甚早。衛(wèi)聚賢先生率先提出了“手心紋”的說法,但衛(wèi)先生并未對手心紋作過多的解釋。隨后,鄧少琴先生、徐中舒先生對手心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觀點①??v觀老一輩學者對手心紋的理解和看法,他們似乎都盡量將手心紋與巴蜀歷史文化緊密聯(lián)系起來,從歷史性、民族性尋找根源。陳宗祥先生在《巴蜀青銅器“手心紋”試解》一文中,通過對民族地區(qū)的調(diào)查與研究,認為“手”紋是制刀工匠的徽幟,“心”紋指藏族宗教的白海螺紋,也可以稱其為八吉祥紋,有著吉祥如意的文化內(nèi)涵,并大量引證《史記》《漢書》《三國志》《南齊書》《新唐書》等正史史料以及考古文物,還考證出了白海螺紋乃藏族族徽[27]。此觀點一出,在學術(shù)界引起了強烈的反響。縱觀青銅劍上的手心紋飾研究,專家學者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其意義、內(nèi)涵的闡釋,較少關(guān)注其制作工藝。
總的看來,專家學者在巴蜀青銅劍的紋飾釋義、制作工藝等方面仍處于爭論之中,隨著考古學的深入和高科技手段的運用,我們相信許多未解之謎、爭論之題必將有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
四、巴蜀青銅劍研究特點及展望
巴蜀青銅劍在我國兵器史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v觀幾十年來所取得的研究成果,我們可以看出專家學者對巴蜀青銅劍,尤其是極富特色的柳葉形青銅劍的起源、品種分類與分期、紋飾、制作工藝等方面研究成果突出。但是許多問題至今仍未達成一致意見,如柳葉形青銅劍的起源、紋飾釋義、制作工藝等?;诖?,筆者擬提出幾點不成熟的建議:第一,隨著考古學的不斷深入,考古新材料的不斷涌現(xiàn),強化出土實物與歷史文獻相結(jié)合的二重證據(jù)法;第二,充分利用現(xiàn)代科技手段,如雙減顯微鏡、X衍射、X熒光等;第三,拓寬研究視野,將巴蜀青銅劍的發(fā)展演進過程與巴蜀歷史文化演進過程乃至中華民族的演進過程結(jié)合起來;第四,加強國際間的交流與合作,充分吸納國外考古學的有益經(jīng)驗,推動巴蜀青銅劍乃至國內(nèi)考古學的研究與發(fā)展。
注釋:
①衛(wèi)聚賢先生認為心與手組合釋義為“得心應手”,參見:《說文月刊》1942年第3卷第7期《巴蜀文化專號》;鄧少琴.《巴史新探》,重慶市博物館印,1960年;徐中舒先生認為心代表花蒂,“手”紋解釋為統(tǒng)治者的輔助,載《巴蜀文化初論》,《四川大學學報》1959年第2期,及《巴蜀文化緒論》,《四川大學學報》196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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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璠)
Review of Bashu Bronze Sword
LI Long
(School of History and Culture, 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 Nanchong, Sichuan 637009, China)
Abstract:The sword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traditional cold weapons in China. It occupies a very important position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weapons. And Bashu bronze sword is the leader of many types of swords, especially willow shaped bronze sword, because of its unique shape, with a long history, exquisite workmanship characteristics has always been in favor of ancient and modern, Chinese and foreign scholars. For decades, experts and scholars in Bashu bronze sword origin, classification, staging, and ornamentation of forced a lot with outstanding achievements.
Key words:bronze sword; Bashu; review
*收稿日期:2015-12-30
作者簡介:李龍(1992—),男,重慶潼南人,西華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巴蜀歷史文化。
中圖分類號:E9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0297(2016)03-002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