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鋼

(鄭州工業(yè)應用技術學院 管理學院，鄭州 45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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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寧黨內民主思想的特色和借鑒意義

張五鋼

(鄭州工業(yè)應用技術學院 管理學院，鄭州 451150)

從十月革命勝利后到列寧去世前的77個月中，在列寧的領導下俄共(布)召開了6次全國代表大會、45次中央全會。這些會議充分發(fā)揚民主，不走形式，也不走過場，與會者能自由發(fā)表意見；這些會議既沒有權勢的壓力，也沒有阿諛奉承的現象，更沒有吹捧粉飾以及恐怖情況的出現，形成了集體決策黨和國家內外事務的局面。會議形成的決議充分彰顯了列寧開創(chuàng)的蘇維埃代議制民主政治制度的優(yōu)越性，集中體現了列寧黨內民主思想的特色，對我們黨內的民主建設而言其現實意義是不言而喻的。

民主制度；列寧；民主思想；蘇聯史

以列寧為核心的蘇維埃聯邦共和國領導集體所創(chuàng)立的社會主義代議制民主政治，在處理和對待黨中央和國家政權機關不同思想或意見分歧時，不是采取以勢壓人、個人專斷的方式，而是采取展開爭論、正確疏導，吸取人民群眾意見并按多數人民群眾意見辦事的方式，從而使社會主義代議制民主政治得到健康有序的發(fā)展。從十月革命勝利后到列寧去世前的6年多時間里，在列寧的領導下俄共(布)召開了6次全國代表大會、45次中央全會。這些會議充分發(fā)揚民主，不走形式，也不走過場，與會者能自由發(fā)表意見；這些會議既沒有權勢的壓力，也沒有阿諛奉承的現象，更沒有吹捧粉飾以及恐怖情況的出現，形成了集體決策黨和國家內外事務的局面。這些決議充分彰顯了列寧開創(chuàng)的蘇維埃代議制民主政治制度的優(yōu)越性，集中體現了列寧黨內民主思想的特色，對我們黨內的民主建設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列寧黨內民主思想的主要特色

(一)決策民主化

在列寧領導的俄國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過程中，他主張對于黨和國家面臨的重大或存有嚴重分歧的問題，要廣泛征求全體黨員的意見，讓全體黨員對這些問題或情況開展廣泛的討論之后，再召開黨的代表大會或黨的重要會議。一般來說，黨的重要會議是討論并決定黨所面臨或急需解決的重大問題的會議。在黨的重要會議中，黨的各級代表大會是各級黨的組織的最高領導機關，主要討論并決定相應級別黨組織有權處理的一些重大問題。作為黨的最高領導機關，黨的全國代表大會主要討論并決定全黨所面臨或所要解決的一些重大問題。因此，這些會議必須充分發(fā)揚民主，讓全體黨員能夠各抒己見，更加清晰地比較各種不同的意見和看法，最終實現黨的決策民主化、科學化。

1907年1月，列寧指出：“要真正民主地決定問題，只召集該組織選出的代表開會還是不夠的。必須讓該組織的全體黨員在選舉代表的同時就整個組織所關心的有爭議的問題都能人人獨立地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民主地組織起來的黨和聯合會，不能在原則上拒絕這種向全體黨員征求意見的方式，至少在極重要的情況下，非凡是在涉及群眾獨立發(fā)動政治行動的時候，例如罷工、選舉、抵制某個人的地方機構等等?！盵1]1903年，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二次代表大會召開，在這次大會上通過的黨章明確規(guī)定：所有黨員以及所有與黨有聯系的人，都擁有權利要求將自己的意見或建議原封不動地交給上級部門或黨代表大會。然而，列寧進一步指出：“一切政治問題都用征詢全體黨員意見的方式來決定是不可能的，這將是永無休止的、勞神費力的、毫無成效的表決。但是，為了貫徹民主制，極重要的問題以及那些同群眾本身的一定行動有直接關系的問題，不僅必須用選派代表的方式，而且必須用向全體黨員征求意見的方式來決定?！盵2]250在這里我們可以看出，列寧在強調代表職能重要性的同時，還強調發(fā)揚民主的重要性。

在實際工作中，列寧比較重視通過向全體黨員發(fā)放調查表或問卷等形式，直接向全體黨員追詢意見或建議。黨的三大召開之前，就布爾什維克黨的現實生活和工作中的具體問題，列寧撰寫了一份《調查表》，有的放矢地展開調查研究，為三大的順利召開奠定了良好的基礎。1917年4月俄共(布)第七次全國代表會議召開，這次大會決定對黨綱進行修改和完善。為了更好地開展這些工作，列寧在百忙之中編纂了《修改黨綱的材料》的小冊子，并呼吁所有黨員同志以及黨的同情者要盡可能廣泛地在黨的出版物上轉載這本小冊子，使全體黨員都能夠熟悉這個材料的精神實質，然后把所有的意見以及各級黨組織和全體黨員討論的草案寄到《真理報》編輯部。1918年初，為了爭取時間，增強自身實力，列寧主張簽訂布列斯特和約，同交戰(zhàn)方的德國實行單獨媾和。列寧的這個主張不僅遭到了來自黨內“左”派的反對，而且遭到了“左”派社會革命黨人的反對，他們主張同德國開戰(zhàn)。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黨內“左”派以及“左”派社會革命黨人這種冒險主義戰(zhàn)略將會導致斷送蘇維埃政權危險局面的出現。盡管列寧的主張是正確的，但在黨中央以及蘇維埃組織內部大多數人并不理解。于是，列寧一方面堅持原則，充分說理，另一方面又批評謬誤，爭取多數。1918年2月23日，當德國送來最后通牒時，“列寧聲明說，如果繼續(xù)空談革命的政策，他便要退出中央委員會和政府”[3]。列寧的聲明從根本上表明了他不對錯誤決策負責任的決心。由此，部分中央委員才改變了原有的態(tài)度，最終通過了列寧的主張。列寧的這些做法，說明了要真正做到決策科學化和民主化，領導者一定要善于做到以理服人，善于堅持群眾路線，以大多數人民群眾的意愿為出發(fā)點，從而形成合乎廣大人民群眾利益的正確決策。

(二)問題學術化

為了更好地認識黨內存在的爭論和不同意見，使黨的決策切實可行，列寧提出在全黨通過決議之后，還可以對那些有爭議的問題和方面開展自由的學術性討論活動。他認為，我們的黨組織不僅要答應全體黨員在決議通過之前開展大規(guī)模、廣泛而又完全自由的討論活動，還要在決議通過之后，給全體黨員同志保留意見并開展各種討論活動的條件和機會，使黨員們能夠在討論活動中認識問題、理解根源所在，最終化解異議，把思想統一到黨的各項決議上來。

列寧主張問題學術化最典型的案例，是俄共(布)第九次全國代表會議的召開。1920年9月初，為召開俄共(布)第九次全國代表會議，中央委員會向各級黨組織發(fā)出通函，指出在很多黨的組織中出現或存在許多不良現象。一些共產黨員不是與不良現象展開斗爭，相反是在濫用職權。這種做法既脫離了黨的組織，又脫離了工人群眾。中央委員會要求各地積極組織討論通函所指出的問題，并提出消除這些問題和缺點的具體建議。因此，代表不同階層和利益的一些派別都在積極準備自己的意見和建議。1920年9月底，俄共(布)第九次全國代表會議舉行，在這次大會上列寧作了政治報告，季諾維也夫作了《黨的建設的當前任務》報告。季諾維也夫在報告中談到黨內官僚主義的時候，要求全黨要同官僚主義進行無情的斗爭，要實行自由的批評，停止迫害。盡管列寧曾經多次提出黨內的每一名同志都要反對官僚主義，但同官僚主義斗爭幾年，這種作風依然存在，并且從國家機關蔓延到工會，又擴展到黨組織里面。于是，官僚主義就成為這次會議和這個時期人們經常談論的話題，也成為爭論的一個熱點。

為了能夠在更寬廣的范圍和空間中開展對官僚主義等一系列問題的討論活動，列寧主張在全國各種專門的刊物以及文集等上面，劃出一定的篇幅刊登那些有爭議的問題，使全體黨員能夠在黨章規(guī)定的限度與范圍內充分地溝通，交換彼此的意見。其基本形式就是中央委員會的一種不定期出版物《爭論專頁》以及專門文集，用以更經常、更廣泛地批評黨的錯誤和開展黨內的各種批評?！稜幷搶ｍ摗酚?910年初根據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心委員會的決議創(chuàng)立，它是該黨中心機關報《社會民主黨人報》的副刊。根據會議的決議，該專集的編輯部有3個委員，由黨內現有各派別的代表(各派1人)和所有“民族”組織的代表(各派1人)組成。1911年5月，《爭論專頁》在法國巴黎出版第1號，共刊出3號。然而，“理論上的辯論是一回事，黨的政治路線和政治斗爭則是另一回事。我們這里不是辯論的俱樂部”[2]288。由于在專門的刊物以及文集中交換意見和看法，與政黨內部開展思想教育和宣傳活動大不相同，也與各派綱領的斗爭大不相同，所以全黨必須能夠分清這些區(qū)別，才能保持黨的一致行動的正常進行。

(三)批評規(guī)范化

列寧認為，無產階級政黨要真正形成討論自由的良好氛圍，形成批判與自我批判的優(yōu)良作風，就必須在黨章以及黨綱規(guī)定的范圍內，保證那些敢于提出不同意見和建議的同志不受到或明或暗、或虛或實的打擊報復，形成讓人當面提意見包括尖銳意見而從容討論的氛圍。否則，批評自由就不存在，就成了一句空話，討論自由也就形同虛設,并將會變成討論自由的對立面，討論自由也就變成了“討論專制”。在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立場的前提下，任何思想、意見、認識以及看法都是沒有罪的。對于批評者來說，對于那些提錯意見、寫了有錯誤的文章的人，只要他們不是反對黨的基本立場，不搞陰謀詭計或捏造事實以及搞派性分裂活動，就不能認為這些人違反了黨紀而給予處分。反過來，那些被批評的人，也不能對批評者耿耿于懷，而要保持“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作風或態(tài)度。因此，黨內開展批評的時候必須要規(guī)范化，使批評在黨章或黨綱規(guī)定的范圍內健康有序地進行。

堅持批評規(guī)范化，就要做到善于團結那些敢于和勇于提出不同意見及建議的同志，決不能在工作或組織等方面排斥、擠壓他們的發(fā)展和進步。對于這個問題，列寧原則同意，并指出對此應作出明確的保證。然而，當戰(zhàn)爭發(fā)生時，就要堅持革命的適宜性高于民主的原則性，對批評自由就要附加一些條件和限制。因此，列寧明確指出：“我們處在殊死的內戰(zhàn)環(huán)境中，一般來講，不可能有什么廣泛的批評自由之類的東西。我們顧不到這些，而應當竭盡全力結束戰(zhàn)爭。假如軍事情況是另一個樣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2]2031921年12月，在批評農業(yè)人民委員恩·奧新斯基排斥那些存有不同意見的人的錯誤做法時，列寧明確地告誡恩·奧新斯基不應該認為那些同自己觀點不同或者工作方法等方面不同的同志，就是在搞“陰謀詭計”或者是在與黨和政府搞“對立”；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珍惜那些具有獨立開創(chuàng)精神的人。

正確對待和團結那些曾經反對或批判過自己，而且經過實踐證明是反對和批判錯的人。在列寧的革命生涯中，托洛茨基、加米涅夫、季諾維也夫以及布哈林等人都曾經反對或批判過列寧。然而，列寧并沒有在黨的工作以及黨的組織上對這些人排斥或打擊，而是緊密地團結他們，充分彰顯出無產階級革命家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優(yōu)良的民主作風。特別在托洛茨基問題上，列寧以自己的實際行動踐行著黨的章程和黨的綱領，為無產階級政黨樹立了一個光輝的典范。1912年列寧領導下的布爾什維克在同取消派和召回派展開激烈斗爭的時候，托洛茨基竟然組建了由取消派、召回派和托洛茨基分子等派別參加的“八月聯盟”。這個聯盟打著“非派別性”的幌子，事實上卻站在取消派的觀點和立場上。對此，列寧同以托洛茨基為核心的調和派和“八月聯盟”展開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并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十月革命勝利之后，面對世情、國情以及黨情，列寧主張同德國妥協并簽訂布列斯特和約，托洛茨基強烈反對，并在1920—1921年帶頭挑起關于工會問題的全黨爭論。蘇維埃俄國的革命和建設實踐證明，托洛茨基這些反對列寧的主張和做法都是反錯了，然而托洛茨基并沒有因為自己在諸多方面反對列寧的錯誤而在黨的工作和組織等方面受到排斥和打擊。1917年10月，托洛茨基當選中心政治局委員，十月革命勝利后擔任外交人民委員，1918年改任蘇維埃聯邦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等重要職務，1919—1926年擔任布爾什維克黨中心政治局委員。列寧就是這樣團結和對待那些與自己意見不同的人，特別是團結和對待那些曾經錯誤反對自己的人。

反對任意把不同意見上綱上線的極端做法。當無產階級政黨內部出現不同意見的時候，尤其每當提到不同的意見或建議的時候，決不能隨意地用“什么錯誤傾向”“什么路線”“什么主義”等等諸如此類的大帽子來嚇唬人、壓制人，必須采取最嚴厲、最誠懇、最負責的態(tài)度處理和對待這些問題。列寧極其反感并強烈反對任意把不同意見上綱上線的極端做法。在工會問題的論戰(zhàn)過程中，托洛茨基曾經批評梁贊諾夫的觀點是“蘇維埃工聯主義”。對于托洛茨基的這種做法，列寧明確指出，“這樣做難道嚴厲嗎？假如這樣下去，我們就會有‘蘇維埃工聯主義’‘蘇維埃反對簽訂和約’以及其他等等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名堂。拿任何一點都可以造出一個蘇維埃的什么‘主義’”[4]。1921年9月底，列寧批評季諾維也夫借口原則方面出現的分歧，而將那些持有不同意見的人定性為具有錯誤傾向和趨勢的人。列寧指出，“不應當借口‘原則分歧’說他們有傾向。應當謹慎地進行思想領導，真正使新的多數成為多數并進行治理”[5]。因此，“從黨規(guī)黨法來說，對于敢講真話的同志，要規(guī)定具體的保護措施，并建立必要的激勵機制；而對于打擊報復者，要規(guī)定具體的制約辦法，并建立起切實有效的處罰機制”[6]。

二、列寧黨內民主思想的借鑒意義

在新的歷史時期，我們的黨如何深入進行黨內民主建設呢？習近平同志指出：“ 黨內民主是黨的生命，其實質是按照黨章的規(guī)定在黨內生活中實現黨員人人平等，并且共同參與討論、決定和管理黨內事務。”[7]我們要將習近平同志有關黨內民主建設的思想落實到黨的建設過程中，這樣就能在當今復雜的國內外形勢下抓住機遇,迎接挑戰(zhàn)，取得勝利！

當今社會發(fā)展的大勢是政黨現代化和政治民主化。在共產黨成為唯一執(zhí)政黨的情況下，我們應認真借鑒列寧的黨內民主思想，使全體黨員擁有充分的民主權利，努力促進我國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發(fā)展。

(一)要處理好黨在執(zhí)政條件下的民主與集中問題

民主是一個組織和體制的問題，民主機制的建立和完善應當是在集中的指導之下的，集中機制又是建立在完善民主基礎之上的。人民當家做主權力的充分實現靠的就是黨內的充分民主，強調和發(fā)展黨內民主，將對整個社會的民主政治實現起到重大的促進作用。

(二)黨員和領導干部要有民主意識和民主作風

黨員特別是黨員領導干部的民主意識、民主作風、民主素質和民主能力的提高同他們的各項民主權利的實現緊密相連，同黨內的民主風氣、民主習慣的形成和黨內民主的發(fā)展緊密相連。在思想建設方面，領導干部對待黨內的不同意見要正確對待；在組織制度建設方面，要建立民主議事、民主表決、民主監(jiān)督、民主生活會等民主集中制的各項制度；在黨的作風建設方面，要反對家長制、一言堂作風。對違反民主集中制原則的做法要有更加明確的界定及相應的懲處。

(三)要實施黨員民主權利的原則規(guī)定，搞好選舉與政治資源的配置

民主決策黨內外大事、民主產生黨的各級領導班子，是實現黨的正確領導的可靠保障，是集中全黨智慧全面推進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重要條件。黨組織進行選舉時，應當充分體現選舉人的意志。黨的任何組織和任何黨員不得以任何方式妨礙黨員在黨內自主行使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四)要保障人民永遠當家做主的地位和權利平等

人的社會地位和權利的平等與社會制度、奉獻精神有直接的因果關系：私有制破壞了人類占有自己全面的本質的基礎，這就是為什么在物質財富充裕發(fā)達國家，人的社會地位和權利依然不平等的根本原因。相反，在原始公有制，社會生產力低下、地球生態(tài)資源有限性的制約、物質財富稀缺條件下，依然存在平等，即沒有統治和奴役。就是因為原始平等的本質，是自然資源和社會財富必須共有和共享以及自然奉獻精神。這是人類本來生存發(fā)展的規(guī)律，這應當說是現代社會必須遵循的平等的價值取向。平等無疑是構建和諧社會的基本前提，沒有平等的基礎就沒有和諧的穩(wěn)定。因此，只要鏟除私有制資本的奴役性的一切基礎，以人民民主法治科學維護和完善公有制體系，建立“參與式民主”監(jiān)督權力運行的有效機制來控制權力，建立道德義務的原則來促進自覺奉獻的精神，保障一切自然資源和社會財富人人都有共享的權利，保障公平合理、公平競爭的交易，保障彼此之間相互尊重、相互配合、相互幫助、相互促進，建立起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的這樣一種社會管理模式，并提倡和促進從自然到自覺的奉獻精神，使每個人都能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質，就能實現社會主義的本質，保障人民永遠當家作主的地位和權利的平等。

[1]列寧.列寧全集：14卷 [M]. 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249.

[2]列寧.列寧全集：39卷 [M]. 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3]娜·康·克魯普斯卡婭. 列寧回憶錄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396.

[4]列寧.列寧全集：40卷 [M]. 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203.

[5]列寧.列寧全集：51卷 [M]. 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378.

[6]姜德福.探索新時期開展黨內思想斗爭的新形式——兼對當前“批評難”的理性分析 [J].空軍政治學院學報，1999(6)：37-42.

[7]習近平. 始終堅持和充分發(fā)揮黨的獨特優(yōu)勢[J]. 求是，2012(15)：3-7.

The Main Features and Significance of Lenin’s Intraparty Democracy Thought

ZHANG Wu-gang

(ManagmentschoolofHenanInstituteofAppliedTechnology,Zhengzhou450000，China)

During the 77 months from the victory of the October Revolution till before the death of Lenin, under his leadership, the Russian Communist Party (Bolsheviks) held 6 national congresses and 45 plenary sessions. These sessions fully promote democracy and refuse formalism and all the attendees can give their opinion freely. These sessions are devoid of pressure from the hierarchy, flattery and terrorism, and they establish the principles that all decisions related to the Party and the nation should be made by the representatives. These principles fully show the superiority of the Soviet Union’s representative democracy political system by Lenin and the feature of his intraparty democracy thought and is very significant of the intraparty democracy construction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democratic system; Lenin; democracy thought; history of the Soviet Union

10.15926/j.cnki.hkdsk.2016.05.006

2016-05-04

2015 年河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項目(2015BKS015)

張五鋼(1958— )，男，河南開封人，教授，主要從事列寧黨內民主思想和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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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3910(2016)05-003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