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春輝 麻曉杰 李思佳 程凡
(華中師范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湖北武漢430079)
·信息計量學研究與應用·
基于知識圖譜的國內知識服務研究的演變分析
譚春輝 麻曉杰 李思佳 程凡
(華中師范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湖北武漢430079)
本文選取CNKI數據庫中收錄的知識服務方面的文獻共2 119篇作為數據源,對其從時間、機構、作者、期刊4個方面進行時空維度分析,并對該領域的學科基礎、研究熱點和研究前沿進行分析,試圖探索國內知識服務的研究現(xiàn)狀、演進過程及發(fā)展趨勢。
知識服務;知識圖譜;研究熱點;研究前沿
自20世紀90年代起,隨著知識經濟浪潮的日益高漲,在信息技術不斷發(fā)展的推動下,為適應社會對知識共享與創(chuàng)新的需求,知識服務(knowledge services或knowledge based services)這一概念應運而生。知識服務概念一經誕生,就受到研究人員的青睞,并產生了大批的相關研究成果。從國外學者現(xiàn)有的研究成果來看,大多數研究人員除了對知識服務的起源、內涵、框架、技術、系統(tǒng)等進行了深入研究,同時對于知識服務應用模式比較關注,產生了比較多的研究成果。國內學者對于“知識服務”的研究,從“中國知網”(CNKI)文獻檢索結果來看,起源于1990年郭金楠等發(fā)表的《積極探索函授培訓主動提供知識服務》一文[1];圖書情報學界對于“知識服務”的研究,發(fā)端于1999年任俊為在《圖書情報知識》發(fā)表的《知識經濟與圖書館的知識服務》一文[2]。之后,張曉林、姜永常、蘇新寧、李賀、蔣永福、曾建勛、王偉軍等一大批學者對知識服務的內涵、框架結構、技術基礎、應用情景、應用模式、應用績效等內容進行了研究,有力地推動了知識服務理論體系的深化和應用領域的拓展。
緣于“知識服務”相關研究成果日益豐富,國內已有研究人員嘗試利用知識圖譜的方法,對知識服務研究成果進行可視化分析,如李曉鵬等(2010)發(fā)表了《國內外知識服務研究現(xiàn)狀、趨勢與主要學術觀點》一文[3],張士靖等(2010)發(fā)表了《基于CSSCI的知識服務領域高被引作者的可視化研究》一文[4],薛調(2012)發(fā)表了《國內圖書館學科知識服務領域演進路徑、研究熱點與前沿的可視化分析》[5],許智(2013)發(fā)表了《圖書情報學知識服務的知識圖譜分析》[6]等。這類研究成果,對知識服務研究成果的某一群體(高被引作者)、某一應用領域(圖書館或圖書情報)進行了回顧分析,也能從某一方面對國內知識服務研究現(xiàn)狀進行有效分析與總結,也為本文的研究奠定了方法論基礎;但不免存在數據時間跨度較小、數據來源范疇較窄、數據分析深度不足的問題,也難以對20多年來國內“知識服務”研究現(xiàn)狀進行概覽性分析。本文以CNKI中“核心期刊”與“CSSCI”在1990-2013年收錄的2 119篇相關論文作為數據源,數據更加充足,除了對知識服務的時空分布、研究熱點進行分析外,同時也對知識服務的學科基礎以及研究前沿做出分析。
本文的數據來源為CNKI數據庫,以“知識服務”作為主題詞進行檢索,來源類別選擇為“核心期刊”與“CSSCI”,文獻年限選擇為1990-2013年,對數據進行處理后,共得到相關文獻2 119篇(檢索時間為2014年8月24日)。
研究工具采用的是美國費城Drexel大學信息科學與技術學院陳超美教授開發(fā)的信息可視化軟件CitespaceⅡ。Citespace可用于探測學科領域研究前沿變化趨勢以及分析研究前沿與知識基礎之間的關系,適用于多元、分時、動態(tài)的復雜網絡分析,為知識領域動態(tài)演進可視化研究提供平臺,并能在繪制的知識圖片中顯示某個學科領域在一定時期段中若干研究前沿領域的演進歷程[7-8]。只要將2 119篇相關文獻的數據轉換為CitespaceⅡ可以處理的格式并導入,根據需要設定選項參數,就可以得到相應的知識圖譜。
2.1 知識服務研究的時間分布
某一領域研究成果是一個日益積累的過程,在發(fā)展過程中,不同的時間段在成果的數量上會有差異,這種差異,表明了研究的周期性特征,同時也可以表明其發(fā)展趨勢。通過對2 119篇論文數據進行統(tǒng)計,可以得到如表1所示的國內知識服務領域研究成果1990-2013年每年的發(fā)文量情況。
表1 知識服務領域研究成果1990-2013年的年代分布
圖1是與表1相對應的折線圖,從圖1中可以看出知識服務領域的發(fā)文量總體呈上升狀態(tài)。具體來看,大致可以分為3個階段。第一階段:1990-2000年,國內學者對知識服務的相關研究從無到有,處于起步階段,發(fā)表的論文數量相對較少;第二階段:2001-2010年,這10年來,知識服務領域的發(fā)文量呈明顯的攀升狀態(tài),并在2010年達到了第一個頂峰,說明知識服務受到更多學者的關注;第三階段:2010-2013年,知識服務領域發(fā)文量整體有稍許下降,呈波動狀態(tài),說明對于知識服務的研究逐步走向成熟,向縱深方向拓展。
圖1 知識服務領域研究成果每年發(fā)文量情況
2.2 知識服務研究的機構分布
利用CitespaceⅡ,網絡節(jié)點選擇為機構(Institution),設定適當的閾值,得到如圖2所示的研究機構共現(xiàn)圖譜。在研究機構共現(xiàn)圖譜中,如果兩個研究機構之間存在合作關系,則其節(jié)點之間用直線連接。從圖2可以看出,點與點之間的連線較少,大部分的點都是孤立的,說明各研究機構之間的交流合作較少,只有少數機構之間存在合作關系。
在研究機構共現(xiàn)圖譜中,還可以利用“機構突顯率”來反映機構發(fā)文量增長快慢程度,機構凸顯率在圖譜中以紅色突顯點的形式出現(xiàn)[9]。機構凸顯率越高,表明其發(fā)文量增長越快。結合圖2,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中國科學院國家科學圖書館、中國科學院文獻情報中心、吉林大學管理學院、北京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魯東大學圖書館近年來的發(fā)文量增長速度較快。
圖2 知識服務領域研究機構共現(xiàn)圖譜
經過長期的積累,有些研究機構已成為知識服務領域的主要研究力量。通過對來源數據進行統(tǒng)計,發(fā)文量大于10篇的研究機構如表2所示。從表2可以看出,發(fā)文量較多的研究機構大多是圖情類教學、服務機構,這也表明圖書情報學界是知識服務領域的研究主力軍。
表2 發(fā)文量大于10篇的研究機構
2.3 知識服務研究的作者分布
一個研究領域的發(fā)展與成熟,離不開核心作者群的執(zhí)著貢獻。在2 119篇論文中,共有作者726人(合著作者分開統(tǒng)計)。通過對作者的發(fā)文量進行統(tǒng)計(合著作者分開統(tǒng)計),發(fā)文量7篇以上的作者名單如表3所示,共計15人。這些作者作為知識服務領域的主要研究者,對知識服務理論深化與應用擴展具有重要的推動意義。
表3 知識服務領域高產作者
通過學術論文合作,是學術領軍人物發(fā)揮學術小“圈子”核心作用的主要方式。學術“圈子”越成熟,學術領軍人物的內聚作用就越強[10]。通過統(tǒng)計,在1990-2013年間發(fā)表的2 119篇論文中,合著論文的篇數為930篇,合著率達43.9%,說明知識管服務領域的學者在研究中既注重合作,同時也注重個人創(chuàng)作。
表4 作者合著情況
根據所下載數據,利用CitespaceⅡ對作者合著關系進行分析,相關設置為:網絡節(jié)點選擇作者(author),“time scaling”的值為1,數據抽取對象為top50,具體結果如圖3所示。在圖3中,作者之間有連線的表示他們存在合著關系,連線的色調不同,表示合著發(fā)生的年份不同,色調由冷變暖表明時間由遠及近;圓環(huán)的大小表示合著程度的高低,圓環(huán)越大,表明合著程度越高。從圖3可以看出,合著程度排在前幾位的有:王道平、張曉林、姜永常、蘇新寧、曾建勛、徐擁軍等人。
圖3 作者共現(xiàn)圖譜
學者的學術影響力,不僅依賴于其學術成果的數量,更依賴于其學術成果的質量。學術成果能否被學術共同體所大量引用,是學術成果質量的重要表征之一。利用CitespaceⅡ對作者的補引情況進行分析,可以得到如圖4所示的被引作者圖譜。從圖4可以找出高頻被引作者,主要有:張曉林、姜永常、李桂華、邱均平、靳紅、柯平、胡昌平、任俊為、田紅梅、李佳清等人。這些高頻被引作者中,張曉林、姜永常、盛小平等3人,既有數量(高產作者)又有質量(高被引作者),實現(xiàn)了質量與數量的統(tǒng)一,成為知識服務領域研究隊伍中的中堅力量。
圖4 被引作者圖譜
2.4 知識服務研究的期刊分布
某一領域相關研究成果的發(fā)表與傳播,離不開相應的期刊,并在較長期的積累中,有些期刊發(fā)文量較多,并日益成長為某一領域的核心期刊源。通過對2 119篇文獻的來源進行分析,共有257種期刊發(fā)表過知識服務領域的學術論文,表5列出的是知識服務領域發(fā)文量50篇以上的期刊。從表5可以看出,知識服務領域的重要期刊有:《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科學》、《情報雜志》等,這13種期刊的累計載文量達1 275篇,占比為60.17%,表明知識服務領域研究論文比較集中。
表5 發(fā)文量50篇以上的期刊
學術期刊的影響力不僅表現(xiàn)在其發(fā)表論文的數量,還在于其所發(fā)表的論文被學術共同體引用的次數。利用CitespaceⅡ,將網絡節(jié)點選擇為被引期刊(Cited Journal),設置適當的閾值,可以得到如圖5所示的被引期刊共現(xiàn)圖譜。從圖2可以看出,高被引的期刊主要有:《中國圖書館學報》、《圖書情報工作》、《情報雜志》、《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科學》、《情報學報》等。
圖5 被引期刊圖譜
從表5和圖5可以看出,圖書情報類期刊是知識服務領域研究成果發(fā)表的主要陣地,是本領域作者的重要情報源。
某一領域的研究,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不斷積累與深化的過程,離不開相應的知識基礎,即研究淵源以及起始點。知識基礎分析可以分為兩類:早期奠基性文獻和共被引頻次以及中心性都比較高的關鍵文獻[11]。本文通過對這兩類文獻的排序分析來對知識服務研究的知識基礎進行梳理。
3.1 早期經典文獻
早期經典文獻,不僅是指發(fā)表(出版)的時間較早,更多是指得到學術界的廣泛認可(被廣泛引用)。利用CitespaceⅡ,網絡節(jié)點選擇“被引參考文獻”(Cited Reference),并選擇時間線(timeline)視圖,可以得到如圖6所示的知識服務研究的早期奠基性文獻時間序列知識圖譜。
圖6 知識服務研究的奠基性文獻時間序列知識圖譜
雖然知識服務的研究起源于20世紀90年代初,但從圖6中可以看出,對我國知識服務研究有較大影響的第一篇奠基性文獻是任俊為在1999年發(fā)表于《圖書情報知識》的《知識經濟與圖書館的知識服務》,這篇文章指出,在知識經濟時代,圖書館要進一步抓好以知識存儲、知識重組和知識配送為內容的知識服務,努力使圖書館由傳統(tǒng)的“知識寶庫”變?yōu)樾陆洕l(fā)展中倚為基石的“知識基礎設施”[2];第二篇奠基性文獻是張曉林在2000年發(fā)表于《中國圖書館學報》的《走向知識服務:尋找新世紀圖書情報工作的增長點》,這篇文章指出,在現(xiàn)代信息環(huán)境和知識經濟時代下,知識服務應成為圖書情報工作的核心能力,并重點分析了知識服務的觀念、形式和操作模式[12];第三篇奠基性文獻是李桂華等在2001年發(fā)表在《圖書館》的《知識服務之運營方式探索》,這篇文章立足于知識服務的價值定位,重點提出了圖書情報機構知識服務運營的幾種操作模式:結構化參考服務模式、專業(yè)化咨詢團隊模式、律師模式、顧問公司模式[13]。
3.2 高頻被引文獻
文獻的被引頻次反映了該文獻的質量與認可程度,被引頻次越高,認可程度越高,學術影響力越大。表6列出的是知識服務領域被引頻次不低于100次的文獻。從表6可以看出,除了早期經典文獻外,高居第二的是徐愷英等于發(fā)表在《圖書情報工作》2007年第3期的《高校圖書館學科化知識服務模式研究》一文,表明該文提出的“高校圖書館學科知識服務模式”備受學術界推崇[14]。
表6 高頻被引文獻
3.3 高中心性文獻
在由眾多文獻構成的復雜網絡中,總有一些文獻處于中心位置,形成網絡中的關鍵節(jié)點,其他文獻圍繞在其周圍。所謂網絡節(jié)點中心性,指網絡中經過某點并連接這兩點的最短路徑占這兩點之間的最短路徑線總數之比[15]。通過中心性測量,能夠發(fā)現(xiàn)學科研究或主題演進網絡中的支點。在CitespaceⅡ所形成的知識圖譜中,中心性大于等于0.1的節(jié)點確定為高中心性節(jié)點。運行CitespaceⅡ軟件,可以得到如圖7所示的高中心性知識圖譜。
圖譜中,紫色圓圈表示高中心性節(jié)點,從圖譜中可以看出,高中心性文獻一共有3篇,分別是:張曉林的《走向知識服務:尋找新世紀圖書情報工作的增長點》(中心性:
圖7 知識服務研究的高中心性文獻知識圖譜
0.45 )、胡昌平的《面向新世紀的我國網絡化知識信息服務的宏觀組織》(中心性:0.15)以及任俊為的《知識經濟與圖書館的知識服務》(中心性:0.11)。
關鍵詞是對文獻主題和內容的濃縮,是一篇文章的精髓。詞頻分析法目前已成為國內外學者廣泛用于描述與揭示某學科領域的研究狀況與研究重點的一種比較成熟的方法,頻次高的關鍵詞常被用來確定一個研究領域的熱點問題[10]。運行CitespaceⅡ,將網絡節(jié)點選擇為關鍵詞(keyword),設置適當的閾值,可以得到關鍵詞共現(xiàn)圖譜,如圖8所示。
圖8 關鍵詞共現(xiàn)圖譜
在CitespaceⅡ形成的關鍵詞共現(xiàn)圖譜中,每一個關鍵詞都由一個節(jié)點來代表,關鍵詞出現(xiàn)頻次的高低由節(jié)點的大小來表示,節(jié)點越大這個關鍵詞出現(xiàn)的頻次越多。從圖8可以看出,知識服務研究熱點按照頻次高低排序,主要有如下關鍵詞:“知識服務”(含“knowledge service”)(1 031次)、“圖書館”(928次)、“知識管理”(含“knowledge management”)(335次)、“高校圖書館”(143次)、“信息服務”(134次)、“數字圖書館”(114次)、“知識經濟”(55次)、“服務模式”(54次)、“學科館員”(53次)、“知識組織”(53次);按照中心性排序,依次是:“知識服務”(中心性:1.06)、“圖書館”(中心性:0.22)、“知識組織”(中心性:0.13)、“信息服務”(中心性:0.12)。從頻次和中心性的分析可以看出,知識服務領域的研究,圍繞知識服務的基本理論的研究占主體,另外知識服務在圖書館中的應用也成為學者們研究的熱點內容。
根據SCI之父加菲爾德博士的定義,所謂研究前沿是指相關文獻的共引聚類與引文的總和[16]。通過找出一個學科領域正在興起的理論趨勢和涌現(xiàn)出的新主題,能夠實現(xiàn)對該學科領域研究前沿的分析。Citespace軟件為確定某個領域的研究前沿提供了一種工具:突現(xiàn)詞探測(burst detection)算法。利用突現(xiàn)詞探測,可以將其中頻次變化率高的詞從大量的關鍵詞中探測出來,這些詞可以認定為某一領域的研究前沿。圖9表示的是知識服務研究領域的突現(xiàn)詞,圓環(huán)的顏色越趨于紅色,反映了該突變術語的突變值越高。
圖9 突顯詞圖譜
從圖9中可以看出,知識服務研究領域最先出現(xiàn)的研究前沿是信息服務;后來是知識經濟;圖書情報工作、知識管理、數字圖書館、服務模式、圖書館服務、文獻情報服務、網格技術等相繼成為知識服務領域的研究熱點;近兩年,敏捷供應鏈、云計算、學科服務成為知識服務研究領域的研究熱點與前沿。
作為一種以知識為主導要素的經濟社會中的服務形式,知識服務對一個國家的知識創(chuàng)新與擴散起著極其重要和關鍵的作用[17]。本文選擇CNNKI數據庫中的1990-2013年期間的2 119篇論文進行統(tǒng)計分析,主要得到以下結論:
(1)通過對知識服務研究的時空分析發(fā)現(xiàn):從研究時間來看,知識服務領域的研究大致經歷了3個階段,1990-2000年,2001-2010年,2011-2013年,詳見表1及圖1;從研究機構來看,知識服務領域的研究機構主要是圖情類教學、服務機構,詳見表2及圖2;從研究作者來看,知識服務領域的發(fā)文作者雖然眾多,但也形成了明顯的核心作者群,詳見表2、表4以及圖3、圖4;從來源期刊來看,知識服務研究的主要期刊平臺有:《中國圖書館學報》、《圖書情報工作》、《情報雜志》、《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科學》、《情報學報》等,詳見表5及圖5。
(2)通過對知識服務領域的知識基礎進行分析,發(fā)現(xiàn)了該領域的重要奠基性文獻、高頻被引文獻和高中心性文獻,詳見表6及圖6、圖7。
(3)通過Citespace軟件對關鍵詞進行分析,發(fā)現(xiàn)國內學者對于知識服務的研究,圍繞知識服務的基本理論的研究占主體,另外知識服務在圖書館中的應用也成為學者們研究的熱點內容,詳見圖8。
(4)通過Citespace軟件中的突現(xiàn)詞探測(burst detection)算法,發(fā)現(xiàn)近年來,敏捷供應鏈、云計算、學科服務成為知識服務研究領域的新的研究熱點與前沿,詳見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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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任編輯:孫國雷)
Evolving Analysis of Knowledge Service Research Based on Mapping Knowledge
Tan ChunhuiMa XiaojieLi SijiaCheng Fan
(Schoo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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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wledge service;mapping knowledge domain;hot domains;research fronts
10.3969/j.issn.1008-0821.2015.03.021
G250.252
A
1008-0821(2015)03-0113-07
2014-11-14
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以創(chuàng)新和質量為導向的中國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評價機制及其實施體系研究”(項目編號:12BTQ036)研究成果之一。
譚春輝(1975-),男,副教授,管理學博士,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信息計量與科學評價、電子商務診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