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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與奇趣——凌濛初和李漁婚戀題材擬話本的審美異同

2015-02-28 10:21于新未王引萍
現(xiàn)代語文 2015年34期
關鍵詞:李漁婚戀情感

○于新未 王引萍

奇情與奇趣——凌濛初和李漁婚戀題材擬話本的審美異同

○于新未王引萍

摘要:凌濛初和李漁的擬話本都具有“奇”的審美特點,但二人對“奇”又有不同的闡釋與追求。凌濛初重視產生“奇”的情感,李漁則重視因“奇”而產生的趣味。凌濛初的“奇情”和晚明文人風尚息息相關,李漁的“奇趣”則在看似不合時宜的歡樂中隱藏了明清易代的悲哀。

關鍵詞:凌濛初李漁奇情奇趣

“奇”是明清之際文學作品的審美特點之一,這一時期的小說創(chuàng)作呈現(xiàn)出鮮明的尚奇傾向。作為獨立創(chuàng)作擬話本的代表,凌濛初和李漁都在婚戀題材的擬話本中表現(xiàn)出在日常生活中追求新穎、別致的特點,凌濛初的擬話本集以“拍案驚奇”為名,李漁也有“情事不奇不傳”之語。但二人對“奇”的理解和表現(xiàn)有著明顯的不同,凌濛初的作品偏向“奇情”,“奇”是感情迸發(fā)的結果;李漁的作品側重“奇趣”,“奇”是產生“趣”的手段。從“奇情”到“奇趣”的轉變體現(xiàn)出時代對文學的深刻影響。

一、凌濛初擬話本中的“奇情”

凌濛初的作品在“奇”的表象下隱含著對“情”的追求,主人公在情感的支配下做出一系列的奇行異舉,感情漩渦中的男女往往為了追求情感的圓滿奮不顧身,不僅可以為愛輕生死,甚至可以打破生死、人鬼的界限。

如《宣徽院仕女秋千會 清安寺夫婦笑啼緣》中同僉公子拜住在花園外,看到蕩秋千的宣徽小姐速哥失里,兩人定下婚約。但不久同僉家破人亡,只剩下拜住一人。速哥的母親看不起拜住,要把她另許他人。速哥不愿拋棄拜住,縊死在轎中,停尸清安寺,拜住前往哭祭,速哥聽到哭聲蘇醒,和拜住逃亡上都。這種重情感、輕生死的奇行女子給“二拍”增添了人情與人性的光彩?!洞箧⒒暧瓮晁拊?小姨病起續(xù)前緣》中,吳興娘雖然已經死去,但以魂靈的方式來完成情感的追求,也甚為奇特。吳興娘和崔興哥比鄰而居,同歲而生,以金釵定為夫婦。崔家在外宦游十五年未歸,吳母欲將興娘別嫁,興娘驚憂而死。后崔生回鄉(xiāng)完婚,興娘的魂靈幻化成慶娘的外形,與崔生相處一年,后又促成崔生和慶娘的婚姻,雖然期望崔生不忘自己,但二人婚后興娘就不再顯靈干涉。不忘舊情,死后魂歸已是奇事,一年時間完宿愿,然后就此放手,再不攪擾更是一種奇情。

自古癡心女子負心漢,但“二拍”中也有不少癡情的男子。《趙司戶千里遺音 蘇小娟一詩正果》中名妓蘇盼奴與趙不敏相好,趙家貧,盼奴資助其讀書。后趙不敏授官司戶,卻因名妓難以除籍不能迎娶盼奴,抑郁而終,盼奴也在同一天命赴黃泉。功成名就不棄發(fā)妻的男子已屬少見,不忘妓婦情深,發(fā)語“情上的事,各人心知。正是性命所關,豈是閑事”[1](P274),并因此而死的男子當真是奇之又奇了?!睹豪审@散鶯燕 ?梅香認合玉蟾蜍》中鳳生和楊素梅,情定玉蟾蜍。可惜分別被以外家名義定下嫁娶,不料四個異姓名卻是一雙有情人,兩人分別以他姓論嫁娶,仍然是一對夫妻,也是奇異的緣分。鳳生不為才貌雙全、富貴無邊的馮家甥女動心,認定情投意合的楊素梅更是少見的奇情。“二拍”中有此“奇情”的男子不在少數(shù),表現(xiàn)出作者對平等愛情的贊揚,在愛情中,男性和女性一樣要有真心的付出和勇敢的堅持,不能見異思遷或者膽怯逃避。

凌濛初筆下的奇情故事多是建立在青年男女雙方一定的感情基礎之上的,且其筆下多戀愛故事,側重表現(xiàn)歡愛中的男女克服重重困難,抱著不能在現(xiàn)世結為夫妻,就要在陰間再相會的決心,做出一系列的奇行異舉。這種“奇情”的背后是對人合理欲望的追求,以及對自由與愛情的頌揚,這和晚明時期肯定人情人欲,相對開放、自由的風氣是分不開的??上Я铦鞒跞ナ赖耐荒?,明朝也滅亡了李漁的擬話本創(chuàng)作集中在清朝初定時期,經歷了明清易鼎的戰(zhàn)亂之痛,李漁的作品呈現(xiàn)出另一種氣象。

二、李漁擬話本中的“奇趣”

李漁飽嘗明清易鼎戰(zhàn)亂之痛,清初文壇又被朝廷嚴密控制,他對自由、平等情感的追求相對減弱,側重發(fā)掘因“奇”而產生的趣味。李漁的擬話本中也有很多奇特的婚戀故事,它們大多是些輕松有趣的婚姻故事,作者希望他的小說可以帶給飽受苦難的人們些許快樂。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李漁側重用新穎奇特的題材增加作品的趣味性?!赌忻夏附毯先w》和《萃雅樓》都是選擇文學作品中較為少見的同性戀情題材進行發(fā)揮,前者改男做女,后者三男歡愛,在同類作品中情節(jié)也屬奇特少見?!抖势奘赜蟹蛑?懦夫還不死之魂》中,男男女女竟然要開設班次,傳授降服異性的本領,也真是新奇有趣。在較為常見的題材中,李漁也擅長利用新奇的道具推動情節(jié)的發(fā)展:《夏宜樓》中瞿吉人借用西洋傳來的望遠鏡成就了和嫻嫻的婚事;《人宿妓窮鬼訴嫖冤》則借用《占花魁》一出新戲,帶出了另一個妓女和嫖客的故事,雖然老套,但是因為有新素材的融入,而有了新奇有趣的特點。李漁的作品雖然有刻意求“奇”之嫌,但能以“奇”生“趣”,也是其匠心獨運之處。

清初,才子佳人小說流傳廣泛,李漁打破常規(guī),偏讓男女主角極不般配,以求推陳出新,博人一笑?!冻罄删聥善闷G》中,外號“闕不全”的闕里侯生得眼花面疤,手禿足蹺,鼻見酒糟,發(fā)色沉香,口吃背駝,嘴歪眼斜,可謂是奇形怪狀極矣,但就是這么一個絕丑男子偏偏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為了巴結麗人做出許多讓人啼笑皆非的舉動;《拂云樓》里才貌雙全、立志要娶個絕色的裴七郎卻娶到了面黑牙烏,肌糙指粗的封氏女,以致在路上相逢,裴七郎竟然怕人嘲笑而藏于人后。極美的妻子配了極丑的丈夫,或者極美的丈夫娶了極丑的妻子,視覺上的沖擊感以及雙方磨合中的種種沖突讓人忍俊不禁。

最重要的是李漁擬話本的結尾通常是妥協(xié)式的美滿,男女主角互相磨合、忍讓,最后皆大歡喜,而不是像凌濛初作品中的主人公一樣對心中的目標不懈追求。且李漁的擬話本多婚姻少戀情,似乎透露出這樣一種觀點,婚姻在沒有成為定局之前不妨多方謀求,就像《夏宜樓》中的瞿吉人看中嫻嫻小姐,就千方百計謀求,不惜使用欺騙、恐嚇等手段;或者像《合影樓》中的珍生,撒嬌耍賴,不達目的不罷休;而一旦成為定局,不如委曲求全,爭取在逆境里找到辦法善待自我,如《丑郎君怕嬌偏得艷》中三位美人自知無法擺脫要與闕里侯共度一生的命運后,只好想出每個房里放兩張床,中間點上大把的熏香遮蓋闕里侯身上異味的主意來改善自身處境;《鶴歸樓》更是通過對兩對夫妻對待情感的不同方式形成的不同后果進行對比,表現(xiàn)了作者不和命運做無謂的抗爭的思想以及順應時勢以求自保的人生哲學。這種妥協(xié)式的美滿,可以說是在亂世中求快活的唯一可行手段。

三、從奇情到奇趣轉變的原因

凌濛初和李漁的婚戀題材擬話本都追求“奇”的審美效果,但在具體表現(xiàn)上又有“奇情”和“奇趣”的不同側重。這種審美傾向的同中有異與他們處身的時代是息息相關的。

(一)“尚奇”——一以貫之的原因

凌濛初和李漁的婚戀題材擬話本雖有“奇情”和“奇趣”之別,但“尚奇”傾向是一以貫之的。而且這種“奇”不同于“耳目之外牛鬼蛇神之為奇”,多是“耳目之內日用起居,其為譎詭幻怪非可以常理測者”[2](P1),偶有涉及神怪靈異,也是順情理而為。在這一點上,二人表現(xiàn)出高度的一致性。

晚明商業(yè)氣息濃重,人們普遍好貨好色,物欲橫流引起競爭之風,只有新奇、能調動人們好奇心的產品才能獨占鰲頭。這些產品不僅包括華服美食,美妾姣童,也包括廣為流行的文學作品?!笆忻褡x者的尚新尚奇的閱讀需求,同樣也引起白話短篇小說作家的關注”[3](P81),“二拍”為凌濛初應書商之邀而作,李漁的創(chuàng)作也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作品本是為了廣泛流傳而生,自然會主動迎合潮流。

但“尚奇”不僅是作者自覺追求商業(yè)利益的表現(xiàn),也是他們個性覺醒之后對思想獨裁抵觸與不合作的表現(xiàn)。明清兩代,隨著商品經濟的興起,人口流動性不斷加強,不僅國內各區(qū)域間交流加強,西方思想也傳入國內,傳統(tǒng)思想經歷著前所未有的沖擊;但統(tǒng)治者極端注重思想控制,采取種種措施以期讀書人能夠回歸到“三綱五?!钡膫鹘y(tǒng)道路上來。凌、李二人都出身于商業(yè)家庭,受商人思維影響較深,在求奇求變和求中庸之間更偏向前者。二人都放棄了科舉,而專心于通俗文學創(chuàng)作和書籍刊刻、書坊經營。既然放棄了中規(guī)中矩的科舉道路和千人一面的科考文章,用“奇”來彰顯對朝廷思想獨裁的不滿也就順理成章了。同時,他們這種“庸常之奇”的文學觀念受到“王學左派”的極大影響,與王艮的“百姓日用即道”及李贄的“新奇正在于平?!笔且幻}相承的。但明末和清初畢竟不是同一個朝代,不同的生存環(huán)境使二人向不同的方向偏離出各自的特點。

(二)情感因素下降的原因

從明末到清初,情的分量在世人心中是不斷下降的。明朝帝王自萬歷始,多不理朝政,導致政事荒廢。這使得明朝末年黨爭激烈,官場腐敗,民不聊生,但也讓明朝強大的中央集權體系出現(xiàn)裂痕,不同于程朱理學的思想得以生長,主張“心外無物”“心外無理”的心學大行其道,士人傾向于反觀內心,重視自我的體悟。當時的文壇掀起一股重視情感、贊揚情感、解放情感的潮流。湯顯祖的“至情”說,馮夢龍的“情教”觀等都對凌濛初產生過直接的影響。

但是晚明黑暗的政治格局使文人缺乏進身的途徑和信心,一部分文人將內心不好的一面也借心學發(fā)泄出來,滋生懈怠、懶惰的情緒,甚至以享樂、縱欲為追求。明亡之后,人們把明亡的原因歸咎于心學流弊造成的士風頹喪,針對心學返歸內心的感性以及由此產生的個人主義、享樂主義等進行了批判,因心學而滋養(yǎng)生的各種情感觀念也偃旗息鼓。士林風氣從崇尚個人心性的解放,轉換為對時代變更的關注與反思,倡導經世致用,個人的情感追求讓位于對家國天下的思考。吳毓華說:“到了晚明,戲曲美學關于情的觀念,隨著社會生活的激烈動蕩,在哲學思想的影響之下,不斷地增加了理學的成分。這種趨勢,到了清初就形成了由情向理的一種反復。”[4](P98)擬話本創(chuàng)作也表現(xiàn)出同樣的趨勢,處于凌濛初和李漁之間的擬話本創(chuàng)作大多走的是宣揚忠臣孝子、節(jié)婦義夫的路子。但“二拍”早在在崇禎初年就已刊印發(fā)行,這時明王朝的窮途末路雖已注定,但大規(guī)模的戰(zhàn)亂尚未波及江浙,不論讀者還是作者心態(tài)都是較為平和的,尚能夠在較為自由、平靜的氛圍中追求理想中的愛情與婚姻。

李漁的擬話本創(chuàng)作集中在清朝建立以后。明清易鼎之際,戰(zhàn)爭的慘烈和對平民的大規(guī)模屠殺,以及由此帶來的衰敗凋零不可避免地影響到了人們的生存境遇。生存尚不能保障,亡國破家的痛楚和移風易俗的悲哀也未得到平復,人們何來心思追求情愛的自由與滿足?政局穩(wěn)定之后,清廷注重加強思想文化的統(tǒng)治,尤其著力于等級制度的重建和維護,平等、自由的思想被抹殺,基于人性自由、人格平等而產生的情愛觀念不再是時代的主流,婚姻制度在晚明偶然流露出的一縷光明被抹殺,重回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森嚴壁壘。

(三)趣味因素上升的原因

李漁擅長運用新奇的題材選擇與情節(jié)處理方式以及妥協(xié)式的美滿結尾帶給讀者趣味性的閱讀體驗。這種趣味性在很大程度上是明清易鼎之際為求生存的辛酸選擇。明亡后,文人有的力圖恢復,如顧炎武、屈大均;有的投奔新朝,如錢謙益、吳偉業(yè);李漁則選擇了賣文為生,和前朝今朝都保持距離。作為一個純粹依賴作品生存的文人,他必須要貼近市場,兼顧更多人的閱讀興趣才能養(yǎng)家糊口。李漁的讀者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達官貴人正在匡定秩序,不一定能容忍情感對規(guī)則的破壞,而平民百姓朝不保夕,顯然對情感的追求也無能為力,作為生活中必備的調味品——“趣”就成了彼此之間最好的結合點。李漁就是憑借著其作品的趣味性在達官貴人和清初嚴密的文網之間游走的。

更重要的是李漁希圖通過作品的趣味性來給苦難的生活增加一些欣喜。他認為“人情畏談而喜笑”,明確表示其寫作目的是“偕一世人結歡喜緣”,經歷戰(zhàn)亂和易代之痛后,李漁尤其注重生活的“歡喜”。他曾以詩“嘗以歡喜心,幻為游戲筆。著書三十年,于世無損益。但愿世間人,齊登極樂國。縱便難久長,亦且娛朝樂。一刻離苦惱,吾責亦云塞”[5](P25)注釋這種寫作目的和人生態(tài)度。他的擬話本作品不涉及易鼎之痛,對歡喜的過分追求和對現(xiàn)狀的極力容忍顯得不合時宜。這種歡喜和容忍的風格可以說是有點明哲保身的,但考慮到明清易鼎的特殊背景就不忍對他苛責。明亡之前,李漁的生活是相對安定富裕的,而易代之際殘酷的戰(zhàn)爭不僅影響了他的生活質量,也影響了他的內心世界,使他形成了謹慎保守、逆來順受的個性。這種“偕一世人結歡喜緣”的個性化審美理想,可以說是對曾經離亂的自己和世人的一種心理補償和身處亂世的悲切愿望。他只是希望能平安歡喜地走完一生,并能夠把這種歡喜傳達給讀者,使飽經離亂的世人能夠對平安喜樂的歡喜緣分還保持一份憧憬。這種心態(tài)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李漁婚戀作品的創(chuàng)作風格。

綜上可知,作家的審美理想是和時代緊密相連的。明朝后期,社會思想相對開放,合理的人情人欲得到肯定,人們對美好的情感有著普遍的向往和追求,生逢其時的凌濛初在擬話本中對這一時代風尚有著良好的把握,其婚戀作品表現(xiàn)出明顯崇尚“奇情”的傾向。李漁雖然也受到開明情感觀念的影響,但國家戰(zhàn)亂、人民離喪必然導致他對情感的追求相對弱化,清朝對封建秩序的重組和加強,進一步擠壓了情感的生存空間。由此,李漁在保持明代以來“尚奇”的審美追求的同時,注重開發(fā)其中的趣味性,使他的作品向“奇趣”的審美追求轉變,希望用歡喜帶給一代生活苦難的人民些許慰藉。同時,也應該看到,對作品情感內涵的忽視,不僅源于李漁個人認知的欠缺,更是時代思想沉悶的必然結果。

注釋:

[1]凌濛初:《拍案驚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274頁。

[2]凌濛初:《拍案驚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1頁。

[3]王言鋒:《市民尚奇心理與明代白話短篇小說題材的選擇》,懷化學院學報,2009年,第10期,第81頁。

[4]吳毓華:《情的觀念在晚明的異變》,戲劇藝術,1993年,第4期,第98頁。

[5]李漁:《笠翁一家言詩詞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25頁。

參考文獻:

[1]朱海燕.明清易代與話本小說的變遷[M].武漢: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2007.

[2]劉保昌.夜雨江湖:李漁傳[M].武漢:長江出版社,2010.

[3]郭英德,過常寶.明人奇情[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9.

[4]徐定寶.凌濛初生命歷程探析[J].華東師范大學學報,1997,(3).

[5]傅承洲.凌濛初的尚奇觀與“二拍”之奇[J].北方論叢,2006,(6).

(于新未,王引萍北方民族大學文史學院750021)

基金項目:(文章系北方民族大學2015年校級大學生創(chuàng)新訓練計劃項目“奇情與奇趣——凌濛初和李漁婚戀題材擬話本的審美異同”[項目編號:2015-YJ-WS-028]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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