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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與《隴右金石錄》——《隴右金石錄》校點序例

2015-02-13 08:01趙逵夫
天水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 2015年6期
關(guān)鍵詞:金石甘肅

趙逵夫

(西北師范大學(xué) 文學(xué)院,甘肅 蘭州 730070)

張維,又名國鈞,字維之,號鴻汀,曾署名南野,生于1890年1月16日(光緒十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卒于1950年4月。甘肅臨洮人,是民國時期甘肅著名學(xué)者,也是從清代末年至民國前期體現(xiàn)著新思想、新的政治追求的甘肅著名社會活動家。從1909年以后的十余年中,在甘肅他可謂時代的弄潮兒。這段時間他無論朝考還是國會眾議員注冊、發(fā)表政論還是為他人作序,都署名“國鈞”?!扳x”本為制陶器所用的轉(zhuǎn)輪?!稘h書·武帝紀(jì)二》:“夫下之從上,猶泥之在鈞,唯陶者之所為?!惫屎笠杂鲊S蛇@取名上即可看出他熱心參與政治變革的志向。1919年返回甘肅以后改名為“維”,其意思可以從多方面理解,但實際上取義于“天有四維”,仍然是取維系國政民生之意。只是從上世紀(jì)20年代后期他感到在政治上難有建樹,才潛心甘肅地方文獻(xiàn)的搜集整理與地方歷史的研究,二十多年中做出了多方面的貢獻(xiàn),在方志與金石領(lǐng)域的貢獻(xiàn)尤為突出。

鴻汀先生為清宣統(tǒng)已酉科拔貢,授職北京學(xué)部書記官。在京讀康有為、梁啟超有關(guān)變法的論著,深受其影響。兩年后武昌起義,他參加了同盟會。由內(nèi)蒙潛歸臨洮,聯(lián)合同盟會會員及開明人士,倡議組織狄道州議會,響應(yīng)共和。1913年蘭州國民黨甘肅支部創(chuàng)辦《甘肅民報》,后改為《大河日報》,鴻汀先生曾到蘭州任該報主編,他又參與民間《金城周報》的創(chuàng)辦。這些報紙因宣傳民主思想,議論時政,皆被軍閥政府所查封。甘肅因地處西北,比較封閉,守舊思想占上風(fēng),軍閥統(tǒng)治嚴(yán)酷。1913年鴻汀先生以國民黨員身份被選為第一屆國會眾議院議員,又到北京。不久,袁世凱搞復(fù)辟,解散了國會,他不愿在袁世凱的洪憲朝廷做官,便閑居京城讀書,后因資費用盡而回家,以教書為生。1916年袁世凱死,國會恢復(fù),他復(fù)赴北京任議員。翌年張勛搞復(fù)辟,又解散國會,他南下上海、浙江等地,并在上海拜會孫中山先生。同年廣州軍政府成立,護(hù)法國會眾議院甘肅議員名錄中列有先生之名。張勛復(fù)辟鬧劇結(jié)束之后,他赴京復(fù)職。

1919年國會又被解散,鴻汀先生回甘肅,任督軍省長公署秘書長。1922年被選為第三屆甘肅省議會議長,1923年,任甘肅政務(wù)廳長。1925年至1927年任甘涼道尹,又曾任財政廳長。期間,制定財政會議章程及制度。在這當(dāng)中因為觸及一些人的利益,因在一些問題上與省當(dāng)局意見不合,遂辭職。于是入川游歷,廣泛涉獵圖書,交結(jié)名士。

1928年鴻汀先生回甘肅,任省政府顧問兼省圖書館館長、甘肅通志局協(xié)纂,同時受聘蘭州中山大學(xué)史學(xué)教授。鴻汀先生在決定疏遠(yuǎn)政界后走上地方史志的編纂和教育工作,也同家庭影響有關(guān)。其父張明遠(yuǎn),字致堂,是光緒丁酉舉人,四川候銓知縣,選任鹽場大使,供職成都,有政聲。辛亥革命前棄職回鄉(xiāng),研究地方史志,著有《情節(jié)堂論學(xué)集》、《鶴云山房詩文集》、《華陽憶舊集》、《燕晉行紀(jì)》、《熙州故事》等。所以鴻汀先生從小對地方文獻(xiàn)耳濡目染。

鴻汀先生在圖書館館長任上,大量購置圖書,請省政府通令各縣征訪地方史志,送館收藏。

1930年任建設(shè)廳廳長,1931年歷任省政府委員。在任期間,他力主公開省財務(wù),整理幣制,建議成立銀行,建貧民教養(yǎng)院、貧民借本處,支持整修公路、橋梁,設(shè)立公園,力主興修水利,開發(fā)林業(yè)和礦產(chǎn)資源。1939年由邵力子、張繼、于右仁介紹,重新參加中國國民黨,直選為中央執(zhí)行委員。1939年以后,歷任第一、二屆甘肅省參議會議長,前后近十年。1946年后,兩次被選為國民代表大會代表,兼任甘肅省黨部主任委員。第二次被聘為蘭州大學(xué)教授、并被聘為西北師范學(xué)院特約教授、甘寧青文官高等考試典試委員。1948年辭職家居,曾致函邵力子、張治中,擁護(hù)和平談判主張。1949年初,拒絕國民黨政府接其南遷。8月蘭州解放后奉命至軍營報到,王震將軍囑其參加學(xué)習(xí),改造思想。1950年因腦溢血逝世于蘭州寓所。先生任職于甘肅省通志館副館長凡七年,任職于省圖書館十馀年,為其從事隴右文史的研究提供了便利的條件。

《甘肅通志稿》上起遠(yuǎn)古,下至民國十七年(1928),包括甘肅、寧夏、青海分省以前的歷史,全書450萬言。鴻汀先生除參加《甘肅通志稿》的編纂之外,也留下大量著作。已出版的有:《甘肅人物志》(1926年隴右樂善書局交和通印刷館印刷,1988年由趙螢、牛得權(quán)校點作為西北師范大學(xué)學(xué)報增刊出版)、《隴右方志錄》(2冊,1933年北平大北印書局,1934年、1941年蘭州共三次印成),《甘肅地理沿革圖表》(一卷,1934年北平大北印刷局鉛?。ⅰ陡拭C省縣總分圖》(一卷,同前)、《蘭州古今注》(1943年、同上),《隴右金石錄》(并目錄、校補共12卷,甘肅省地方文獻(xiàn)征集會1944年?。?、《隴右金石錄補》(2卷,1948年同上)、《元魏諸鎮(zhèn)考》(1948年同上)、《仇池國志》(1949年蘭州甘肅省銀行印刷)等,另有論隴右經(jīng)學(xué)的文章30篇,《金城周報》發(fā)表文章17篇,及生前編成未刊印之書如《隴右著作錄》、《隴右文存》、《甘肅叢書目錄》、《隴右詩鈔》、《隴右史事摭錄》(各正史、地志、筆記、別集中隴右史料摘錄)等多種。蘭州大學(xué)歷史學(xué)王希隆教授集先生《南野詩稿》、《砥廬論文輯存》及有關(guān)校讀記、碑文、祭文、行紀(jì)并《元魏諸鎮(zhèn)考》、《仇池圖志》、《蘭州古今注》為一冊,名《還讀我書樓文存》,由生活·新知·三聯(lián)書店于2010年5月出版。

隴右(傳統(tǒng)指甘肅與青海、寧夏之一部分)因地域偏僻,金石文獻(xiàn)被學(xué)者收輯而載之書籍及被史家引用者甚少。如鴻汀先生《隴右金石錄序》所言:“秦中為金石淵藪,隴右河西,密邇關(guān)輔,吉金貞石,隨地而有。顧以僻在邊隅,未有專錄。古今金石書所載,率多簡略?!薄扒濉陡拭C新通志》已較以往有關(guān)書籍載錄很多”。據(jù)其所統(tǒng)計,宋歐陽修《集古錄》只載一碑,鄭樵《通志·金石略》四碑,王象之《與地碑記目》十五碑,嘉嘉《陜西通志》二十碑;清王昶《金石萃編》四碑,馮云鵬《金石縮》、畢沅《關(guān)中金石記》、孫星衍、邢澍合編《寰宇訪碑錄》,近人羅振玉《西陲石刻錄》、趙之謙、沈樹鏞《補寰宇訪碑錄》五卷、羅振玉《再續(xù)寰宇訪碑錄》二卷等,“少者五之,多者亦不過十馀”,(又清楊守敬有《續(xù)補寰宇訪碑錄》十卷,時為稿本,鴻汀先生應(yīng)未見到)。“惟《金石萃編補》合金石都四十五事,《緣都廬日記》五十馀事,而所錄者皆限于元以前”。清光緒三十四年安維峻任總纂所成《甘肅新通志》于卷九一、九二共收隴右石刻160馀塊,如先生所說,“視諸書為最多”。

由楊恩為總纂、張維為副總纂的《甘肅通志稿》收錄隴右石刻約270多塊。張鴻汀先生在此基礎(chǔ)上不斷搜羅成《隴右金石錄》一書。1943年先由甘肅省文獻(xiàn)征集委員會印初成之《隴右金石錄(目錄)》一卷,1944年印出正文?!峨]右金石錄》收錄先秦至明代在隴右發(fā)現(xiàn)銅器銘文、銅鏡、碑刻、摩崖文字,共1303塊,卷一為上古至隋,卷二為唐五代,卷三為宋(上),卷四為宋(下)、西夏,卷五為金元,卷六至卷十為明。書前有《自序》述編纂之緣起與準(zhǔn)則,后有《校補》。書稿成于1939年,次年2月20日日軍飛機空襲蘭州,使家中的金石拓片尚未刊即化為灰燼。該書于所錄金石文字都加按語注明存佚,考訂相關(guān)史實?!缎Qa》對1943年先印出之目錄已收而當(dāng)刪落者,清碑而誤為明碑應(yīng)刪去者、宋造像誤入明目者等,加以說明。

《隴右金石錄補》共載碑刻238塊,其中個別為訂補前書誤載者。

甘肅處于絲綢之路上,甘、青、寧都是民族交匯之處,而且甘肅、青海都是古昆文山所在地,是華夏文化發(fā)祥之地。但漢唐以后,西北之地因為漢唐以后偏處一隅,很多史實在正史及各種史書中缺載或記載不詳,后代史學(xué)家對此無能為力。張鴻汀先生此兩書為研究甘肅、青海、寧夏的政治、經(jīng)濟(jì)、軍事、交通、歷史、文化、教育、宗教等提供了大量有價值的原始材料。因此,《隴右金石錄》的整理出版,對研究西北歷史文化有很大意義。

關(guān)于本書校點體例,有以下幾點特予說明:

1.本書是校點張鴻汀先生《隴右金石錄》。故只以《隴右金石錄》的不同印本補足印刷不清之字,不改換底本。因為此前有關(guān)金石著作及其他相關(guān)著作時有引錄或列為參校之書,如果大變,會使一些人的引錄、參校文字失據(jù)。

2.鴻汀先生在過錄之中把碑文中個別俗字、罕見字改為正字、正體、通用字,避諱字也改為本字,從而消除了理解中的障礙。如禮縣宋初《周故少師王公神道碑》“恒農(nóng)楊氏,公之前夫人也?!薄昂戕r(nóng)”即弘農(nóng),漢靈帝劉宏避諱改為“恒農(nóng)”,西晉時郡名、縣名均又改為“弘農(nóng)”。作“恒農(nóng)”者用古也,而知之者少,故《隴右金石錄》改“恒”為“宏”。這些,我們都從鴻汀先生刊本,不據(jù)原碑拓片改回。

3.《隴右金石錄》對所收篇目文字經(jīng)過認(rèn)真研究,改正了其中一些錯字。如禮縣宋初《周故少師王公神道碑》“唐祚衰歇,廣名播越”,一般皆錄作“廣明播越”,于意不通,作“名”者是也。這類情形較多。西和縣唐乾元三年《漢源縣令廳壁記》,清吳鵬翔《武階備志》“始以上祿改名‘漢源’,復(fù)禹舊績”,《隴右金石錄》中下句作“復(fù)禹舊蹟”;顯然《武階備志》誤,而《隴右金石錄》改之者是。

再如民國《重修西和縣志》中宋代《廣福塔石刻》第三級塔記:“常于無相之中顯莫窮志景界于此”,“景界”《隴右金石錄》改作“境界”。佛經(jīng)中均作“境界”而無“景界”之說,撰文者耳熟其說而不知其本,下筆遂誤,則《隴右金石錄》改為“境”是也。同一塔記中《重修西和縣志》“六親棄有露之因,四類受無生之記”,《隴右金石錄》中“記”作“託”,佛教無“無生之記”一說,“無生之托”即“無生之生”,顯然是《重修西和縣志》誤而《隴右金石錄》是。

同題第四級塔記中,《重修西和縣志》“愿收布施福德,上祝皇帝萬歲”,《隴右金石錄》“收”作“將”。《重修西和縣志》顯然是因為“將”字草書似“收”而誤識。第五級塔記“發(fā)愿主修塔第五級”,《隴右金石錄》“主”作“誓”,蓋“誓”字殘損,余下部似“主”字,被誤讀“主”,而《隴右金石錄》據(jù)文意與行文習(xí)慣探其本字作“誓”。

第六級塔記開頭,“夫世教者,乃宮門澄談,化同幽隱”?!笆澜獭焙芸赡苁亲舜宸蜃訙\學(xué)無知,嘗聞“釋教”之說而不知如何寫,想當(dāng)然而誤書;“宮”則顯然是“空”字行書誤釋所致?!峨]右金石錄》作“夫釋教者,乃空門澄談,化同幽隱”,關(guān)于第一個誤字的修改雖然改變了原文,但使意思明了,是糾正了原文的錯誤,既合于刻石施主與撰文者的愿望,也免去后之釋讀者搜索枯腸,尋求解釋。關(guān)于第二個字的釋讀,糾正了俗抄本之誤,長于方志所載,也免去后之讀者為此勞神。《隴右金石錄》所據(jù)拓片皆各縣所獻(xiàn),且《隴右金石錄》所收《廣福塔石刻》不全而《重修西和縣志》所收文字全。可見雖然《重修西和縣志》印出在上世紀(jì)四十年代,所據(jù)材料要早一些。但識讀方面?zhèn)€別地方有誤。

4.《隴右金石錄》對原文個別地方也常改動文字,或使文意順暢,或使行文更為確切。如禮縣宋初《周故少師王公神道碑》載王仁裕自陳于潞王,“潞王壯之,載以后車,俾隨戎輅,教令詔告,咸出于手?!薄叭州`”《隴右金石錄》作“玉輅”。按之上下文,是言王侯之重才而非將帥在軍中之用人,應(yīng)以“玉輅”為確當(dāng)。同篇“逢是偶圣,何幸會以逾涯;自卵化翼,豈生成之可報”,《隴右金石錄》改“自卵化翼”作“卵化翼飛”,句意更為明顯雅潔。再如禮縣《鹽關(guān)鎮(zhèn)重修真武殿記》:“居純辭之不獲,言曰:……。”《隴右金石錄》“言曰”作“乃言曰”,語氣更順?!吧裰袼?,理存言像之際,而況真君乃金闕應(yīng)化之身,容像之所在,宜其顯靈之若是。”句子長,《隴右金石錄》于句末加“也”字以結(jié)句。緊接著“中前敵人叛盟,意欲長驅(qū)而下蜀”,“中”顯為衍文,《隴右金石錄》刪之?!吨匦尬骱涂h志》中《廣福塔石刻》第五級塔記中“臨終遺祝言于長子元禮”,《隴右金石錄》作“遺言囑于長子元禮”,文意更為簡潔確當(dāng)。第六級塔題中“首先顯化為僧,僧居此,人皆厭而惡視之?!薄峨]右金石錄》中刪第二個“僧”字。因此字實為多余,有此字,反而文意不連貫。因民間刻石,撰文者文字水平不一定高,有的地方纏繞不明,鴻汀先生移錄之時順手對不順暢者稍加增刪調(diào)整,使其可讀。如此之類,其例甚多。這些改動消除了誤解和閱讀中的障礙,有不影響文章的內(nèi)容和感情色彩。此即陳垣先生《??睂W(xué)釋例》卷六《校法四例》中所說“理?!?,非不能作,只是非博學(xué)大家不能妄作而已。

所以,我們以為這應(yīng)看作張鴻汀先生過錄在整理甘肅地方文獻(xiàn)方面的貢獻(xiàn)之一。他的《隴右金石錄》的文本有其獨立的學(xué)術(shù)價值,不宜按原拓片或他書改回。同時張鴻汀先生當(dāng)年所搜集一些拓片多已銷毀不存,要按原拓片校改文本,也已不可能。

我認(rèn)為上面四條為整理地方文獻(xiàn)提供了一個有益的經(jīng)驗。有些地方文獻(xiàn)本身比較粗糙,行文、用字都缺乏規(guī)范,如一切照舊收錄,加上很繁瑣的校記,徒增閱讀障礙并浪費人的精力,整理者應(yīng)在認(rèn)真研究之后,消除一些明顯的錯誤與閱讀障礙。

5.本書只用《隴右金石錄》各印本補足不清楚之字。因只是印本不同而底本一致,故不出校記。

6.《隴右金石錄》中也有明顯的錯字,主要應(yīng)是排印失校形成,所據(jù)抄本有誤的情形也有。如禮縣宋初《周故少師王公神道碑》“詩書一覽。有如宿習(xí)”,《隴右金石錄》下句作“如有宿習(xí)”?!坝腥缢蘖?xí)”蓋言凡書只要讀過一遍,即如隔日復(fù)習(xí)過一樣熟習(xí),則原文是?!吧h鞴世?,罇俎上列,歸與之樂,適我愿今?!薄峨]右金石錄》“歸與之樂”作“歸豫之樂”。原文當(dāng)是用《論語·公冶長》子在陳曰“歸與”之典,作“與”為是。同篇“晉祚初啟,以本官歸班,稍遷左司郎中,歷左諫議大夫”?!皶x祚初啟”一句,《隴右金石錄》作“晉祚初改”。碑文所載本晉初之事,據(jù)此則變?yōu)榱藭x亡后之事。按《舊五代史·晉高祖記》載:天福二年六月,“乙丑,翰林學(xué)士、司封員外郎、知制誥王仁裕改都官郎中”;《新五代史·王仁?!芬嘣疲郝和鯐r“以都官郎中光翰林學(xué)士。晉高祖入立,罷職為郎中,歷司封左司郎中、諫議大夫”。天福二年即晉代后唐之第二年,則原文應(yīng)為“晉祚初啟”。同篇“以大宋開寶七年三月十八日,秘書力護(hù)神柩,歸葬于秦州長道縣”,《隴右金石錄》誤作“大宋開寶四年三月十八日”。今存李昉作《王仁裕墓志銘》也作“大宋開寶七年閏十月十七日,歸葬于秦州長道縣漢陽里”,則作“四”無據(jù),顯系筆誤或刻印之誤。同篇“猗歟少師,生稟靈氣”,“稟”,《隴右金石錄》誤作“秉”;同篇“英魂凜凜以何歸,宿草離離而永茂”,《隴右金石錄》作“夙草”按“宿草”指冬天不枯之草,連歲而綠。故言“永茂”,以喻凜凜英魂,作“夙草”則無據(jù)。以上皆因種種原因偶而致誤。如此之類,均盡量查找拓片或其他刻本以加訂正,并處校記說明改正之理由與依據(jù)。

7.《隴右金石錄》個別地方有脫文。如《周故少師王公神道碑》銘中于“惟我少師”之上脫“誰能起之”四字。如此之類,均應(yīng)加修改或補充,并出校記以說明理由與依據(jù)。但書中所刪,有的是碑末所列孝子、孝孫或善男善女,及集資、立盟村人名,少者十馀,多者數(shù)十。此于研究文中意義不大,為簡潔和突出重點,凡此之類,不再補出。

8.原書在《校補》中已說明誤收、誤編者,據(jù)《校補》訂正文字,對次序加以調(diào)整。并出校記加以說明。

9.《隴右金石錄補》是《隴右金石錄》出版之后所搜集之碑刻。在全書重印無期的情況下,為避免散佚及作到盡快向?qū)W界公布,而單獨印行的。如鴻汀先生此后有機會重印全書,肯定會將《補》中各篇按年代加入原編之中,并依其看法對原書處理失當(dāng)之處加以訂正。因此此次校點,為了減少讀者探究相關(guān)篇時間關(guān)系時的麻煩,徑將《補》編各篇依其地域、年代插入原編,使成一體,而在《目錄》中原屬《補》編之各篇篇名之下注明“補”,以便了解。

10.《補》中對原編有所訂正者,也徑加以訂正,而在有關(guān)篇下加以說明,以便于希望了解原書面貌者了解原編與《補》之本來面目。

11.甘肅省圖書館所藏《隴右金石錄》上有批校之語、校記多條。今加“補?!倍?,將有關(guān)文字列于相應(yīng)之處。需改正原文者,改正原文,并于校記中加以說明。

12.鴻汀先生的哲嗣張令瑄先生在其先君之書的基礎(chǔ)上對隴右金石又加搜求,有所補充,為免學(xué)者查找之麻煩,使隴右金石的集錄更為完備,今將其書附于本書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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