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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唐文》初唐詔敕編年考辨*

2014-08-22 03:41
關(guān)鍵詞:詔令新唐書舊唐書

張 超

( 河南工業(yè)大學(xué) 新聞與傳播學(xué)院, 河南 鄭州,450001 )

《全唐文》初唐詔敕編年考辨*

張超

( 河南工業(yè)大學(xué) 新聞與傳播學(xué)院, 河南 鄭州,450001 )

《全唐文》是研究唐代文學(xué)、文化的重要文獻(xiàn),但由于其編纂乃雜出眾人之手,并且歷經(jīng)了漫長的輾轉(zhuǎn)傳抄過程,因而其收錄的唐代詔敕文本存在很多的訛誤,尤其是文本沒有系年或系年錯(cuò)誤。本文所舉的編年考辨之例,包括對無系年的初唐詔敕文的訂時(shí),以及對有系年但年號、年份、月份存在爭議的初唐詔敕文的考辨。

《全唐文》;初唐詔敕;系年;編年考辨

清代董誥等人編修的《全唐文》因其卷帙浩繁②[清] 董誥,等:《全唐文》,共1000卷。、文獻(xiàn)來源廣博③《全唐文》底本采用清廷內(nèi)府抄本《唐文》100卷,同時(shí)還收錄有《文苑英華》、《唐文粹》、《古文苑》、《永樂大典》、《四庫全書》、史子雜家等書及金石碑板中的文章。、輯錄文章眾多④《全唐文》共收錄3000余位唐五代文人的18400余篇文作。,被譽(yù)為唐五代的文章總集?!度莆摹分惺珍浀奶拼t敕文對于研究唐代文學(xué)、文化具有重要的文獻(xiàn)價(jià)值。

值得注意的是,《全唐文》的編纂乃雜出眾人之手,尤其是“制誥由詞臣代筆而以皇帝名義發(fā)布,各史籍征引時(shí)繁簡不已,或錄原文,或撮大義,尤易致紛歧”⑤陳尚君:《述<全唐文>成書過程》,《復(fù)旦學(xué)報(bào)》(社會(huì)科學(xué)版)1995年第3期。。另外,《全唐文》還歷經(jīng)了漫長的輾轉(zhuǎn)傳抄過程,其中收錄的唐代詔敕文在這一過程中也極易產(chǎn)生訛誤,失去本來的面貌。

《全唐文》中的唐代詔敕文存在的訛誤包括多種:未注明出處、未進(jìn)行編年或編年錯(cuò)誤、作者身份錯(cuò)誤、詔敕文被漏收、已被收錄的詔敕文則存在重出誤收、訛脫衍倒等訛誤。盡管歷來已有很多的學(xué)者對此予以了關(guān)注,如清代陸心源父子《唐文拾遺》672卷、《唐文續(xù)拾》616卷,清代勞格《讀全唐文札記》、《札記續(xù)補(bǔ)》130條,近代岑仲勉《讀全唐文札記》6310條,當(dāng)代學(xué)者陳尚君《全唐文補(bǔ)編》等,但是這些研究成果并未將《全唐文》中所有的文本訛誤都更正過來。尤其是其中的詔敕文本沒有編年或編年錯(cuò)誤,給相關(guān)研究工作帶來很大不便。

西北大學(xué)2008年的三篇碩士論文:宋穎芳《<全唐文>唐玄宗李隆基詔敕考辨》、羅妮《<全唐文>唐代宗李豫詔敕考辨》、黨秋妮《<全唐文>(晚唐詔敕)考辨》,分別對《全唐文》中的盛唐玄宗詔敕、中唐代宗詔敕以及晚唐詔敕的系年問題予以了考察,但并未關(guān)注初唐詔敕的編年考辨。

本文考察的重點(diǎn)正是《全唐文》中初唐六帝⑥初唐六帝,即初唐時(shí)期的六位皇帝:唐高祖李淵、唐太宗李世民、唐高宗李治、周武則天、唐中宗李顯和唐睿宗李旦。詔敕文的系年問題。所舉凡例皆為在多種相關(guān)文獻(xiàn)記載中系年存在爭議的詔敕文,并對其考訂真?zhèn)?,厘正訛誤。對于參校出處僅為一處,或者多處記載基本一致者,則暫不列舉。

《全唐文》卷一至卷三收錄了唐高祖李淵的詔敕文。其中的《討薛舉令》亦見載于《冊府元龜》卷一百二十二《帝王部·征討第二》?!度莆摹肥珍洿宋?,但并無訂時(shí)。《冊府元龜》卷一百二十二在此文前載曰:“隋義寧二年四月,金城賊帥薛舉僣稱尊號。(上)乃下令”*[宋] 王欽若:《冊府元龜》卷122,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本文所引《冊府元龜》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將此文訂時(shí)為“隋義寧二年”;然《舊唐書》卷一《高祖本紀(jì)》記載:“……遙尊煬帝為太上皇,大赦,改元為義寧……(元年)十二月癸未……金城賊帥薛舉寇扶風(fēng),命太宗為元帥擊之?!锼龋诖笃蒲εe之眾于扶風(fēng)”*[后晉]劉昫:《舊唐書》卷1《高祖本紀(jì)》,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本文所引《舊唐書》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將此文訂時(shí)為“隋義寧元年”。兩處訂時(shí)并不一致?!缎绿茣肪硪弧陡咦姹炯o(jì)》則記載:“(隋大業(yè))十三年……薛舉起金城,號西秦霸王”,“武德元年五月……癸未,薛舉寇涇州,秦王世民為西討元帥,劉文靜為司馬……辛巳,薛舉卒”*[宋] 歐陽修,等:《新唐書》卷1《高祖本紀(jì)》,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本文所引《新唐書》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則將此文訂時(shí)為“唐武德元年”。唐武德元年與隋義寧二年皆為公元618年,可見《冊府元龜》與《新唐書》的記載是一致的。由于《舊唐書》乃五代后晉官修,《新唐書》、《冊府元龜》乃北宋時(shí)期官修,按照多處文獻(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當(dāng)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應(yīng)遵從《舊唐書》的訂時(shí),此文應(yīng)作于隋義寧元年(617)十二月癸未。

《秦王益州道行臺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舊唐書》卷二、《新唐書》卷二、《資治通鑒》卷一百八十八?!短拼笤t令集》將此文訂時(shí)為“武德三年四月”,雖然已有確鑿的年月,但僅為孤證。又檢《舊唐書》卷二《太宗本紀(jì)》之記載:“(武德)三年二月……詔就軍加拜益州道行臺尚書令?!眱蓵啎r(shí)相去甚遠(yuǎn),因而需要繼續(xù)考訂。《新唐書》卷二《太宗本紀(jì)》記載:“(武德)三年四月……高祖遣蕭瑀即軍中拜太宗益州道行臺尚書令。”可見,《新唐書》之訂時(shí)與《唐大詔令集》相同。再檢,《資治通鑒》卷一百八十八載:“(武德三年)夏,四月,甲寅,加秦王世民益州道行臺尚書令?!?[宋] 司馬光:《資治通鑒》卷188高祖武德三年條,北京:中華書局,1956年。本文所引《資治通鑒》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因?yàn)椤缎绿茣樊吘故窃凇杜f唐書》基礎(chǔ)上重修的唐史,對《舊唐書》原有記載的訛誤進(jìn)行過訂正,且其訂時(shí)與《資治通鑒》、《唐大詔令集》的記載保持了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三年(630)四月。

《秦王天策上將制》亦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三十五《諸王·除親王官上》。《唐大詔令集》將此文定時(shí)為“武德四年九月”*[宋] 宋敏求:《唐大詔令集》卷35《諸王·除親王官上》,上海:商務(wù)印書館,1959年。本文所引《唐大詔令集》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杜f唐書》卷一《高祖本紀(jì)》載:“(武德)四年……冬十月乙丑加秦王天策上將位在王公上領(lǐng)司徒陜東道大行臺尚書令”,此處訂時(shí)為“武德四年十月乙丑”。兩者系時(shí)有出入?!缎绿茣肪硪弧陡咦姹炯o(jì)》載:“(武德)四年……十月己丑秦王世民為天策上將。”按照多處文獻(xiàn)記載有出入,當(dāng)依從最早文獻(xiàn)的原則,《新唐書》中的“武德四年十月己丑”之“己”當(dāng)為“乙”之誤。又檢《資治通鑒》卷一百八十九《唐紀(jì)》五《高祖神堯大圣光孝皇帝》之中記載:“武德四年……上以秦王功大,前代官皆不足以稱之,特置天策上將,位在王公上。冬十月,以世民為天策上將領(lǐng)司徒陜東道大行臺尚書令?!庇∽C《舊唐書》記載之實(shí)。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四年(621)冬十月乙丑。

《閱武詔》又見載于《五禮通考》卷二百四十、《唐大詔令集》卷一百零七?!段宥Y通考》卷二百四十記載“唐高祖武德元年十月詔曰”云云,即為此文?!短拼笤t令集》卷一百零七載此文,并在文末標(biāo)注時(shí)間為“武德九年十月”。按《舊唐書》卷一《高祖本紀(jì)》載:唐高祖于武德九年“八月癸亥,詔傳位于皇太子。尊帝為太上皇,徙居弘義宮,改名太安宮”,已經(jīng)不可能進(jìn)行大閱兵。另外,根據(jù)《全唐文》所載詔書的內(nèi)容“比以喪亂日久,黎庶凋殘,是用務(wù)本勸耕,冀在豐贍。而人蠹未盡,寇盜尚繁,欲暢兵威,須加練習(xí)”*[清] 董誥,等:《全唐文》卷1,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第22頁。本文所引《全唐文》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可知此文當(dāng)作于唐朝開國不久。另外,《新唐書》卷一記載唐高祖于武德元年十月“辛丑,大閱”。因此,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元年(618)十月。

《置社倉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一十一、《冊府元龜》卷五百零二。然《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一十一中題為《置常平監(jiān)官詔》?!秲愿敗肪砦灏倭愣涊d此文:“唐高祖武德元年九月四日,令州縣始置社倉。是年九月二十二日詔曰”云云,即為此文,訂年為“武德元年九月二十二日”?!短拼笤t令集》卷一百一十一記載此文,定時(shí)為“武德九年九月”。兩者系年不一致?!杜f唐書》卷四十九《食貨志》第二十九記載此事:“武德元年九月四日置社倉,其月二十二日詔曰”云云,即為此文?!短茣?huì)要》卷八十八記載此事:“武德元年九月四日置社倉,其月二十二日詔曰”*[宋] 王溥:《唐會(huì)要》卷8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本文所引《唐會(huì)要》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云云,即此文。《舊唐書》、《唐會(huì)要》記載與《冊府元龜》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元年(618)九月二十二日?!短拼笤t令集》記載的“武德元年”之“元”當(dāng)為“九”之誤。

《罷貢異物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八十、《冊府元龜》卷一百六十八。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停貢獻(xiàn)詔》?!短拼笤t令集》卷八十錄本文,定時(shí)為“武德元年十月”。 《冊府元龜》卷一百六十八載“唐高祖武德元年十一月詔曰”云云,即為此文,訂時(shí)為“武德元年十一月”,兩者不一致。《新唐書》卷一載此事:武德元年“十一月……戊申,禁獻(xiàn)侏儒短節(jié)、小馬庳牛、異獸奇禽者”?!缎绿茣酚∽C《冊府元龜》記載之實(shí)。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元年(618)十一月。

《每州置宗師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四十、《冊府元龜》卷六百二十一。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宗姓官在同列之上詔》。《唐大詔令集》卷四十錄此文,定時(shí)為“武德二年正月”。 《冊府元龜》卷六百二十一載“(武德)二年二月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兩者系年均為“武德二年”,但月份不一致?!杜f唐書》卷一載此事:武德二年“二月丙戌,詔天下諸宗人無職任者,不在徭役之限,每州置宗師一人,以相統(tǒng)攝?!薄缎绿茣肪硪惠d此事:武德二年二月“丙戌,州置宗師一人”。兩唐書的訂時(shí)均與《冊府元龜》一致,且《舊唐書》當(dāng)為文獻(xiàn)最早出處。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二年(619)二月丙戌。

《曲赦涼甘等九州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八十三、《冊府元龜》卷八十三。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曲赦涼甘等九州制》?!短拼笤t令集》卷八十三錄此文,訂時(shí)為“武德二年二月”?!秲愿敗肪戆耸涊d武德二年“五月癸未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兩者月份記載不一致?!缎绿茣肪硪弧陡咦姹炯o(jì)》記載此事:武德二年“五月庚辰,涼州將安脩仁執(zhí)李軌以降。癸未,曲赦涼、甘、瓜、鄯、肅、會(huì)、蘭、河、廓九州”。按孤證不立的原則,《唐大詔令集》的訂時(shí)顯然沒有《冊府元龜》、《新唐書》兩者可信。因此,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二年(619)五月癸未。

《令國子學(xué)立周公孔子廟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一百八十九上、《唐會(huì)要》卷三十五、《冊府元龜》卷五十?!杜f唐書》卷一百八十九上記載此事:武德“二年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唐會(huì)要》卷三十五《褒崇先圣》條亦記載此文:“武德二年六月一日詔曰”云云。《冊府元龜》卷五十亦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唐高祖武德二年”?!杜f唐書》卷一記載此事:武德二年“六月戊戌,令國子學(xué)立周公、孔子廟,四時(shí)致祭,仍博求其后”?!缎绿茣肪硪灰噍d此事:武德二年“六月戊戌,立周公、孔子廟于國子監(jiān)”。多處記載均認(rèn)定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二年(619),而當(dāng)年六月的“戊戌”按照干支推算,正是農(nóng)歷的一日。

《平王世充大赦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二十三、《冊府元龜》卷八十三。然《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平王世充復(fù)赦》?!短拼笤t令集》卷一百二十三記載此文,然未訂時(shí)?!度莆摹氛闹杏小白晕涞滤哪昶咴率彰了亚?,大辟罪已下,已發(fā)露未發(fā)露,悉從原免”?!秲愿敗肪戆耸涊d:武德四年“七月丁卯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根據(jù)《全唐文》及《冊府元龜》記載,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四年(621)七月十二日(丁卯)。

《討輔公祏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一十九、《冊府元龜》卷一百二十二?!短拼笤t令集》卷一百一十九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武德六年九月。”《冊府元龜》卷一百二十二記載此事:“(武德)六年九月,輔公祏遣其黨徐紹宗侵海州、陳政通侵壽陽。(高祖)詔趙郡王孝恭水路趨九江,嶺南道大使李靖引交廣、泉、桂之眾趨宣城,懷州總管黃君漢出譙亳,齊州總管李世績出淮泗,以討公祏。詔曰”云云。兩者皆訂時(shí)為“武德六年九月”。然而,《舊唐書》卷一《高祖本紀(jì)》記載:武德六年“八月壬子,東南道行臺仆射輔公祏據(jù)丹陽反,僭稱宋王,遣趙郡王孝恭及嶺南道大使、永康縣公李靖討之”。此處訂時(shí)為“武德六年八月”。 按照多處文獻(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當(dāng)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舊唐書》的記載應(yīng)更可信。為避免孤證不立,又檢《新唐書》卷一《高祖本紀(jì)》的記載:武德六年“八月壬子,淮南道行臺左仆射輔公祏反。乙丑,趙郡王孝恭討之”。再檢《資治通鑒》卷一百九十武德六年條的記載:“八月壬子,淮南道行臺仆射輔公祏反。……乙丑,詔襄州道行臺仆射趙郡王孝恭以舟師趣江州,嶺南道大使李靖以交、廣、泉、桂之眾趣宣州,懷州總管黃君漢出譙、亳,齊州總管李世績出淮、泗,以討輔公祏?!笨梢?,《舊唐書》、《新唐書》、《資治通鑒》多處記載是一致的。據(jù)此可以推斷,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六年(623)八月乙丑。

《頒定科律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五十、《唐大詔令集》卷八十二。然《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頒新律令詔》。《舊唐書》卷五十記載:“……撰定律令,大略以開皇為準(zhǔn)。于時(shí)諸事始定,邊方尚梗。救時(shí)之弊,有所未暇。惟正五十三條格入于新律,余無所改。至武德七年五月奏上,乃下詔曰”云云,即為此文?!短拼笤t令集》卷八十二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武德七年四月”。兩者訂時(shí)均為“武德七年”,然而月份不一致。又檢《舊唐書》卷一記載:武德七年“夏四月庚子,大赦天下,頒行新律令。以天下大定,詔遭父母喪者聽終制”,此為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可信?!缎绿茣肪硪挥涊d:武德七年“四月庚子,大赦。班新律令”?!顿Y治通鑒》卷一百九十武德七年條載:“夏,四月,庚子朔,赦天下。是日,頒新律令,比開皇舊制增新格五十三條。”兩唐書及《資治通鑒》多處文獻(xiàn)的記載均認(rèn)同《唐大詔令集》的“四月庚子”。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七年(624)夏四月庚子朔。

《全唐文》卷四至卷十收錄了唐太宗李世民的詔敕文。其中,《置文館學(xué)士教》又見載于《冊府元龜》卷九十七。《冊府元龜》卷九十七記載此事:“唐太宗初為秦王,征求草莽,置驛招聘,皆自遠(yuǎn)而至。於時(shí)海內(nèi)初平,帝乃銳意經(jīng)籍,怡神于藝文。因開學(xué)館以待四方之士,又降旨曰”云云,然沒有具體的訂時(shí)?!杜f唐書》卷二記載此事:貞觀四年“十月,于時(shí)海內(nèi)漸平,太宗乃銳意經(jīng)籍,開文學(xué)館以待四方之士。行臺司勛郎中杜如晦等十有八人為學(xué)士,每更直閣下,降以溫顏,與之討論經(jīng)義,或夜分而罷”?!杜f唐書》作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四年(621)十月。

《封吏部尚書長孫無忌等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二、《唐會(huì)要》卷四十五、《冊府元龜》卷一百二十八。《舊唐書》卷二記載:“(武德九年)九月壬子……長孫無忌封齊國公,房玄齡邢國公,尉遲敬德吳國公,杜如晦蔡國公,侯君集潞國公。”《冊府元龜》卷一百二十八記載:“太宗武德九年八月甲子即位,九月己酉詔曰”云云,即此文。兩處系年、系月均為武德九年九月,然具體日期記載不一致,一為“壬子”,另一位“己酉”。又檢《唐會(huì)要》卷四十五對此事的記載:武德“九年九月二十四日,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按照中國古代干支紀(jì)年法進(jìn)行推算,武德九年九月二十四日當(dāng)為“壬子”日,可見《舊唐書》為記載此事最早的文獻(xiàn),與《唐會(huì)要》是一致的。因此,此文當(dāng)作于武德九年九月壬子。

《授房玄齡杜如晦左右仆射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四十四、《冊府元龜》卷七十二。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房玄齡杜如晦左右仆射制》。《唐大詔令集》卷四十四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三年二月”?!秲愿敗肪砥呤涊d:貞觀“三年二月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兩者記載一致,均為“貞觀三年二月”?!杜f唐書》卷二記載:貞觀三年“二月戊寅,中書令、邢國公房玄齡為尚書左仆射,兵部尚書、檢校侍中、蔡國公杜如晦為尚書右仆射,刑部尚書、檢校中書令、永康縣公李靖為兵部尚書,右丞魏徵為守秘書監(jiān),參預(yù)朝政”。《新唐書》卷二記載:貞觀三年“二月戊寅,房玄齡為尚書左仆射,杜如晦為右仆射,尚書右丞魏徵為秘書監(jiān),參預(yù)朝政?!眱商茣涊d一致,并進(jìn)一步將時(shí)間具體到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戊寅”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三年(629)二月戊寅。

《討吐谷渾詔》又見載于《冊府元龜》卷九百八十五?!秲愿敗肪砭虐侔耸逵涊d:貞觀八年“十一月吐谷渾拘行人趙德楷,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梢?,《冊府元龜》的訂時(shí)為“貞觀八年十一月”。然而根據(jù)《舊唐書》卷三《太宗本紀(jì)》記載:貞觀八年“十一月丁亥,吐谷渾寇涼州。己丑,吐谷渾拘我行入趙道德。十二月辛丑,命特進(jìn)李靖、兵部尚書侯君集、刑部尚書任城王道宗、涼州都督李大亮等為大總管,各帥師分道以討吐谷渾”??梢姡宋闹坝啎r(shí)貞觀八年“十一月”可能實(shí)際為“十二月”。又檢《新唐書》卷二《太宗本紀(jì)》記載:貞觀八年“十一月己丑,吐谷渾寇涼州,執(zhí)行人鴻臚丞趙德楷。十二月辛丑,特進(jìn)李靖為西海道行軍大總管,侯君集為積石道行軍總管,任城郡王道宗為鄯善道行軍總管,膠東郡公道彥為赤水道行軍總管,涼州都督李大亮為且末道行軍總管,利州刺史高甑生為鹽澤道行軍總管,以伐吐谷渾”。兩唐書的記載一致,可以信從,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八年(634)十二月辛丑。

《錄先朝姻舊臣僚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七、《文苑英華》卷四百四十。然此文于《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高祖山陵畢賜元從功臣及營奉百姓恩澤詔》,《文苑英華》中題名為《優(yōu)獎(jiǎng)太原勛舊德音》?!短拼笤t令集》卷七十七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元年十一月”。《文苑英華》卷四百四十亦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九年十一月”。兩者系年不一致。又檢《舊唐書》卷三《太宗本紀(jì)》記載:貞觀九年“五月庚子,太上皇崩于大安宮?!赂岣咦嫣浠实塾讷I(xiàn)陵。戊申,祔于太廟”。再檢《新唐書》卷二《太宗本紀(jì)》記載:貞觀“五月庚子,太上皇崩,皇太子聽政。十月庚寅,葬太武皇帝于獻(xiàn)陵”。根據(jù)《唐大詔令集》中的題名“高祖山陵畢”可知,這篇詔敕文當(dāng)于貞觀九年十月庚寅葬高祖于獻(xiàn)陵之后頒布,應(yīng)作于貞觀九年十一月,而《唐大詔令集》中訂時(shí)的“貞觀元年十一月”,“元年”當(dāng)為“九年”之誤。因此,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九年(635)十一月。

《九嵕山卜陵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三、《唐大詔令集》卷七十六。《舊唐書》卷三記載:貞觀十一年“二月丁巳,詔曰”云云,即為此文?!短拼笤t令集》卷七十六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十年二月”。兩者系年不一致。又檢《新唐書》卷二的記載:貞觀十年“二月丁巳,營九摐山為陵,賜功臣、密戚陪塋地及秘器”。此處記載與《唐大詔令集》一致。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十年(636)二月丁巳。

《大水求直言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三十七、《唐會(huì)要》卷四十三。《舊唐書》卷三十七記載:“貞觀十一年七月一日,黃氣,竟天大雨。谷水溢入洛陽宮,深四尺,壞左掖門,毀宮寺一十九。洛水暴漲,漂六百余家。帝引咎,令群臣直言政之得失。中書侍郎岑文本曰:‘伏唯陛下覽古今之事,察安危之機(jī),上以社稷為重,下以億兆為念。明選舉,慎賞罰。進(jìn)賢才,退不肖。聞過必改,從諫如流。為善在于不疑,出令期于必信。頤神養(yǎng)性,省畋游之娛;去奢從儉,減工役之費(fèi)。務(wù)靜方內(nèi),不求辟土。載橐弓矢,而無忘武備。凡此數(shù)者,愿陛下行之不怠,必當(dāng)轉(zhuǎn)禍為福,化咎為祥。況水之為患,陰陽常理,豈可謂之天譴而系圣心哉?’十三日,(太宗)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唐會(huì)要》卷四十三記載:“貞觀十一年七月一日,黃氣,竟天大雨……其月十三日,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兩處訂時(shí)均為“貞觀十一年七月十三日”。《舊唐書》卷三記載:貞觀十一年“秋七月癸未,大霪雨。谷水溢入洛陽宮,深四尺,壞左掖門,毀宮寺十九所;洛水溢,漂六百家。庚寅,詔以災(zāi)命百官上封事,極言得失。丁酉,車駕還宮。壬寅,廢明德宮及飛山宮之玄圃院,分給遭水之家,仍賜帛有差”?!缎绿茣肪矶涊d:貞觀十一年“七月癸未,大雨,水,谷、洛溢。乙未,詔百官言事。壬寅,廢明德宮之玄圃院,賜遭水家”。兩唐書訂時(shí)為“貞觀十一年七月乙未”。按照中國古代的干支紀(jì)年,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乙未”當(dāng)為十三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十一年(637)七月十三日。

《圖功臣像於凌煙閣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六十五、《唐大詔令集》卷六十五、《唐會(huì)要》卷四十五、《冊府元龜》卷一百三十三。《舊唐書》卷六十五記載:貞觀“十七年,令圖盡無忌等二十四人于凌煙閣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唐大詔令集》卷六十五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十七年二月”。兩者訂時(shí)皆為“貞觀十七年”,后者進(jìn)一步確定為“二月”?!短茣?huì)要》卷四十五記載:貞觀“十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詔曰”云云,即為此文?!秲愿敗肪硪话偃涊d:貞觀“十七年二月戊申詔曰”云云,即為此文?!短茣?huì)要》及《冊府元龜》的訂時(shí)在“貞觀十七年二月”的基礎(chǔ)上進(jìn)一步認(rèn)定了具體的日期,按照干支紀(jì)年的推算,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戊申”日即二十八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十七年(643)二月二十八日。

《立晉王為皇太子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二十七、《冊府元龜》卷二百五十七、《文苑英華》卷四百四十三*[宋] 李昉,等:《文苑英華》卷443,北京:中華書局,2000年。本文所引《文苑英華》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短拼笤t令集》卷二十七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十七年四月”?!秲愿敗肪矶傥迨哂涊d:貞觀“十七年四月乙酉廢太子承乾為庶人。丙戌,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兩者訂時(shí)皆為“貞觀十七年四月”。《文苑英華》卷四百四十三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十一年四月”。此處與前兩者訂時(shí)不一致。又檢《舊唐書》卷三記載:貞觀十七年夏四月“丙戌,立晉王治為皇太子,大赦,賜酺三日”?!杜f唐書》為此處文獻(xiàn)最早的出處,較為可信,并且與《唐大詔令集》、《冊府元龜》多處文獻(xiàn)記載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十七年(643)夏四月丙戌。

《親征高麗手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十、《冊府元龜》卷一百一十七。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討高麗詔》。《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十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貞觀十八年十月”?!秲愿敗肪硪话僖皇哂涊d:“唐太宗貞觀十八年十月,帝欲親總六軍以度遼海。進(jìn)封事者皆勸遣將,不宜親行……十一月……太宗皆親加損益,窮其便易。乃手詔示天下”云云,即為此文?!秲愿敗酚啎r(shí)為“貞觀十八年”十一月,與《唐大詔令集》不一致。求證于《舊唐書》卷三《太宗本紀(jì)》記載:貞觀十八年“十一月壬寅,車駕至洛陽宮。庚子,命太子詹事、英國公李勣為遼東道行軍總管,出柳城,禮部尚書、江夏郡王道宗副之;刑部尚書、鄖國公張亮為平壤道行軍總管,以舟師出萊州,左領(lǐng)軍常何、瀘州都督左難當(dāng)副之。發(fā)天下甲士,召募十萬,并趣平壤,以伐高麗”。由此可見,《冊府元龜》的訂時(shí)無誤,《唐大詔令集》所訂“貞觀十八年十月”乃為脫“一”之誤,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十八年(644)十一月庚子。

所謂就業(yè)觀,具體就是學(xué)生在參加工作選擇某一職業(yè)時(shí)所表現(xiàn)出的一種態(tài)度和觀念,它是學(xué)生對自己就業(yè)的一種反應(yīng)性傾向,由行為傾向、情感傾向和認(rèn)知傾向三大要素組成。對大學(xué)生而言,就業(yè)并不意味著就是簡單地找一份工作,還與學(xué)生后期的人生發(fā)展與職業(yè)理想有著密不可分的必然聯(lián)系。因此,學(xué)生在校期間,形成一種良好的就業(yè)觀是其人生觀、價(jià)值觀和世界觀的重要體現(xiàn),對大學(xué)生未來職業(yè)發(fā)展的理想以及就業(yè)認(rèn)知和就業(yè)心態(tài)及其后期在職場上所體現(xiàn)出的態(tài)度和修養(yǎng)也發(fā)揮著決定性作用。

《伐龜茲詔》又見載于《冊府元龜》卷九百八十五?!秲愿敗肪砭虐侔耸逵涊d:貞觀“二十一年十二月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杜f唐書》卷三記載:貞觀二十一年“十二月戊寅,左驍衛(wèi)大將軍阿史那社爾、右驍衛(wèi)大將軍契苾何力、安西都護(hù)郭孝恪、司農(nóng)卿楊弘禮為琯山道行軍大總管,以伐龜茲”?!缎绿茣肪矶涊d:貞觀二十一年“十二月戊寅,左驍衛(wèi)大將軍契苾何力為昆丘道行軍大總管,率三總管兵以伐龜茲”。兩唐書與《冊府元龜》的系年是一致的。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二十一年(647)十二月戊寅。

《冊晉王為皇太子文》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二十八、《文苑英華》卷四百四十三。然《文苑英華》中此文題名為《晉王為皇太子冊文》?!短拼笤t令集》卷二十八以及《文苑英華》卷四百四十三均收錄此文,然皆未訂時(shí)。《舊唐書》卷三記載:貞觀“十七年夏四月庚辰朔,皇太子有罪,廢為庶人。漢王元昌、吏部尚書侯君集并坐與連謀,伏誅。丙戌,立晉王治為皇太子,大赦,賜酺三日”。此處訂時(shí)為“貞觀十七年四月丙戌”?!缎绿茣肪矶涊d:貞觀“十七年四月乙酉,廢皇太子為庶人,漢王元昌、侯君集等伏誅。丙戌,立晉王治為皇太子,大赦,賜文武官及五品以上子為父后者爵一級,民八十以上粟帛,酺三日”。訂時(shí)與《舊唐書》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十七年(643)夏四月丙戌。

《全唐文》卷十一至卷十五收錄了唐高宗李治的詔敕文。其中,《定樂舞制》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二十八、《唐大詔令集》卷八十一、《通典》卷一百四十七、《唐會(huì)要》卷三十二、《冊府元龜》卷五百六十九。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用慶善曲破陣樂詔》?!杜f唐書》卷二十八記載:“(麟德)二年七月制曰”云云,即為此文?!短拼笤t令集》卷八十一錄本文,定時(shí)為“麟德二年十月”。兩者訂時(shí)不一致,暫無法確認(rèn)真?zhèn)?。又檢 《通典》卷一百四十七記載:“大唐麟德二年十月詔”云云,即為此文。再檢《唐會(huì)要》卷三十二記載此文,訂時(shí)為“麟德二年十月二十四日詔”。此外,翻檢《冊府元龜》卷五百六十九記載,此文訂時(shí)為“麟德二年十月壬戌詔”。 《唐大詔令集》、《通典》、《唐會(huì)要》、《冊府元龜》多處記載一致,可以信從。因此,此文當(dāng)作于麟德二年(665)十月壬戌(二十四日)。

《賜謚皇太子宏孝敬皇帝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二十六、《冊府元龜》卷二百六十一。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皇太子謚孝敬皇帝詔》。《唐大詔令集》卷二十六錄此文,定時(shí)為“上元二年四月”,然孤證不立,真?zhèn)坞y辨。 《冊府元龜》卷二百六十一記載此事:“太子弘,高宗第五子。初封代王,顯慶元年立為皇太子。上元二年薨于合璧宮之綺云殿。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可見,此文訂時(shí)“上元二年”是對的,但具體月份尚不能確定。又檢《舊唐書》卷五《高宗本紀(jì)》之記載:“(上元二年)夏四月己亥,皇太子弘薨于合璧宮之綺云殿。時(shí)帝幸合璧宮,是日還東都。五月己亥,追謚太子弘為孝敬皇帝?!贝颂幱啎r(shí)為“上元二年五月”,然孤證不立。再檢《新唐書》卷三《高宗本紀(jì)》記載此事:“(上元二年)四月己亥,天后殺皇太子。五月戊申,追號皇太子為孝敬皇帝?!弊詈髾z《資治通鑒》卷二百零二上元二年條記載:“己亥,太子薨于合璧宮時(shí)人以為天后酖之也。壬寅,車駕還洛陽宮。五月戊申,下詔:‘朕方欲禪位皇太子,而疾遽不起。宜申往命,加以尊名??芍u為孝敬皇帝’?!笨梢姟杜f唐書》、《新唐書》、《資治通鑒》多處記載一致,可以信從,此文當(dāng)作于上元二年(675)五月?!短拼笤t令集》卷訂時(shí)“上元二年四月”中“四”當(dāng)為“五”之誤。

《即位大赦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四?!杜f唐書》卷四記載:“(貞觀二十三年)六月甲戌朔,皇太子即皇帝位,時(shí)年二十二。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新唐書》卷三記載:“(貞觀)二十三年四月,太宗崩,以羽檄發(fā)六府甲士四千,衛(wèi)皇太子入于京師。六月甲戌,即皇帝位于柩前。大赦,賜文武官勛一轉(zhuǎn),民八十以上粟帛,給復(fù)雍州及比歲供軍所一年?!眱商茣挠啎r(shí)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貞觀二十三年六月甲戌朔。

《詳定刑名詔》又見載于《文苑英華》卷四百六十四。《文苑英華》卷四百六十四錄此文,定時(shí)為“永徽二年閏九月十四日”。又檢《舊唐書》卷四記載“(永徽二年)九月……閏月辛未,頒新定律、令、格、式于天下”。再檢《資治通鑒》卷一百九十九記載:“(永徽二年九月)閏月,長孫無忌等上所刪定律令式;甲戌,詔頒之四方?!币陨先幱涊d訂時(shí)為“永徽二年閏九月”,按照干支紀(jì)年推算,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九月十四日”當(dāng)為“辛未”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永徽二年(651)閏九月十四日。

《恩宥囚徒詔》又見載于《冊府元龜》卷八十四?!秲愿敗肪戆耸挠涊d:“(永徽)三年正月甲子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又檢《舊唐書》卷四記載:“(永徽)三年春正月癸亥,以去秋至于是月不雨,上避正殿,降天下死罪及流罪遞減一等,徒以下咸宥之?!眱烧哂啎r(shí)皆為“永徽三年正月”,而在具體日期上,則存在分歧。再檢《新唐書》卷三記載:“(永徽)三年正月癸亥,梁建方及處月戰(zhàn)于牢山,敗之。甲子,以旱避正殿,減膳,降囚罪,徒以下原之?!薄缎绿茣放c《冊府元龜》在日期上保持一致,均為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甲子”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永徽三年(652)正月甲子。

《幸萬年宮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九、《陜西通志》卷八十四、《冊府元龜》卷一百十三。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赦行幸諸縣及岐州詔》?!短拼笤t令集》卷七十九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永徽五年二月”。 《陜西通志》卷八十四記載:“(永徽)五年三月,如萬年宮,次鳳泉湯。辛未,赦岐州及所過徒罪以下。”*[明]趙廷瑞:《陜西通志》卷84,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本文所引《陜西通志》皆為此版本,下文不再一一注釋。此處訂時(shí)為“永徽五年三月”,與《唐大詔令集》不一致,然無法確定兩者真?zhèn)?。檢《冊府元龜》卷一百一十三記載:“(永徽)五年二月,戊午,幸萬年宮。乙丑,次鳳泉幸溫湯。己巳至萬年宮。辛未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此處可訂時(shí)“(永徽)五年二月”,似乎《唐大詔令集》是正確的。然又檢《舊唐書》卷四《高宗本紀(jì)》記載:“(永徽)五年春三月戊午,幸萬年宮。辛未,曲赦所經(jīng)州縣系囚?!薄杜f唐書》訂時(shí)為“永徽五年三月”, 按照多處文獻(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當(dāng)從《舊唐書》。為避免孤證不立,再檢《新唐書》卷三《高宗本紀(jì)》記載:“(永徽五年)三月戊午,如萬年宮。乙丑,次鳳泉湯。辛未,赦岐州及所過徒罪以下?!笨梢?,《舊唐書》與《新唐書》、《陜西通志》等多處記載是一致的,可以信從。此文當(dāng)作于永徽五年(654)三月辛未。

《曲赦醴泉縣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七、《陜西通志》卷八十四、《冊府元龜》卷八十四。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親謁陵曲赦醴泉縣德音》?!短拼笤t令集》卷七十七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永徽六年正月”。 《陜西通志》卷八十四記載:“(永徽)六年正月壬申,(高宗)拜昭陵,赦醴泉,免縣今歲租調(diào)。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冊府元龜》卷八十四記載:“(永徽)六年正月壬申,親謁昭陵,還行宮。詔曰”云云,即為此文?!杜f唐書》卷四記載:“(永徽)六年春正月壬申朔,親謁昭陵,曲赦醴泉縣民,放今年租賦。陵所宿衛(wèi)將軍、郎將進(jìn)爵一等,陵令、丞加階賜物。”《新唐書》卷三記載:“(永徽)六年正月壬申,拜昭陵,赦醴泉及行從,免縣今歲租、調(diào),陵所宿衛(wèi)進(jìn)爵一級,令、丞加一階?!薄顿Y治通鑒》卷記載:“(永徽)六年春,正月,壬申朔,上謁昭陵;甲戌,還宮”。多處文獻(xiàn)記載保持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永徽六年(655)正月壬申。

《公主王妃見舅姑父母勿答拜詔》又見載于《唐會(huì)要》卷二十六、《冊府元龜》卷五十九?!短茣?huì)要》卷二十六記載:“顯慶三年正月二十一日詔”云云,即為此文?!秲愿敗肪砦迨乓嘤涊d此文:“顯慶二年三月詔曰”云云。兩處訂時(shí)并不一致,暫無法確定真?zhèn)?。又檢《新唐書》卷三《高宗本紀(jì)》記載的史實(shí):顯慶二年“三月戊申,禁舅姑拜公主,父母拜王妃”??梢?,《冊府元龜》訂時(shí)較為可信。《唐會(huì)要》所系年的顯慶二年“正”月當(dāng)為“三”月形近之誤。

《李義府罷相詔》又見載于《冊府元龜》卷三百三十三、《冊府元龜》卷三百三十四。《冊府元龜》卷三百三十四記載:“李義府,高宗龍朔三年四月除名,長流巂州。詔曰”云云,即為此文。又檢《舊唐書》卷四記載:龍朔三年“夏四月乙丑,右相李義府下獄。戊子,李義府除名,配流巂州”。兩者訂時(shí)基本一致,均為“龍朔三年四月”。至于是否為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戊子”日,則需要再考證。再檢《新唐書》卷三記載:龍朔“三年四月戊子,流李義府于巂州”,從而印證《舊唐書》記載屬實(shí)。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龍朔三年(663)夏四月戊子。

《赦妄言災(zāi)異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八十四、《冊府元龜》卷四十三。《舊唐書》卷八十四記載:“咸亨初,高宗幸東都,皇太子于京師監(jiān)國,盡留侍臣戴至德、張文瓘等以輔太子,獨(dú)以處俊從。時(shí)東州道總管高侃破高麗余眾于安市城,奏稱有高麗僧言中國災(zāi)異,請誅之。上謂處俊曰”云云,即為此文。此處給出的只是一個(gè)粗略的時(shí)間“咸亨初年”。又檢《冊府元龜》卷四十三記載:“高宗咸亨二年七月,東州道總管高侃破高麗余眾于安市城,侃奏稱有高麗僧言中外災(zāi)異,請誅之。帝謂郝處俊曰”云云,即為此文。此處系年已經(jīng)具體。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咸亨二年(671)七月。

《全唐文》卷九十五至卷九十八收錄的是唐高宗武皇后的詔敕文。其中,《釋教在道法上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一十三。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釋教在道法之上制》?!短拼笤t令集》卷一百一十三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天授二年三月”?!杜f唐書》卷六《則天皇后本紀(jì)》記載:天授“二年夏四月,令釋教在道法之上,僧尼處道士女寇之前”。按照多處記載不一致,當(dāng)依從最早文獻(xiàn)的原則,此文當(dāng)作于天授二年(691)夏四月。

《置鴻宜鼎稷等州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九十九、《文苑英華》卷四百六十四?!短拼笤t令集》卷九十九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天授二年七月九日”。 《文苑英華》卷四百六十四亦收錄此文,定時(shí)也為“天授二年七月九日”。兩處記載一致。又檢《舊唐書》卷六《則天皇后本紀(jì)》記載:天授二年“秋七月,徙關(guān)內(nèi)雍、同等七州戶數(shù)十萬以實(shí)洛陽。分京兆置鼎、稷、鴻、宜四州”??梢?,以上訂時(shí)的年月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為“天授二年七月”。再檢《新唐書》卷四《則天皇后本紀(jì)》記載:天授二年“七月庚午,徙關(guān)內(nèi)七州戶以實(shí)神都”。按照干支紀(jì)年推算,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庚午”日即“七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天授二年(691)七月九日。

《暴來俊臣罪狀制》又見載于《冊府元龜》卷九百四十二、《太平廣記》卷二百六十七?!秲愿敗肪砭虐偎氖涊d:“唐來俊臣,則天朝歷雒陽令、司農(nóng)少卿,恣行羅織,多所陷害。自侯王將相被其羅織受戮者不可勝計(jì)。復(fù)自稱其才可比石勒,朝野聞而彌懼。又將誣告皇嗣及廬陵王與南北衙將相謀反,翼因此傾動(dòng)宗社自取國權(quán)??〕寂c其黨衛(wèi)遂忠飲,醉自糾發(fā),繇是得罪。制曰”云云,即位此文。文后記載:“時(shí)年四十七??〕技胺D,仇人皆臠其肉噉之,斯須而盡,遠(yuǎn)近莫不稱慶。”來俊臣生于公元651年,按照《冊府元龜》記載,他被治罪時(shí)47歲(古人多按虛歲),因而此詔頒布時(shí)間應(yīng)為公元697年。又檢《舊唐書》卷六《則天皇后本紀(jì)》記載:神功元年“六月,內(nèi)史李昭德、司仆少卿來俊臣以罪伏誅”。再檢《新唐書》卷四記載:神功元年“六月丁卯,殺監(jiān)察御史李昭德、司仆少卿來俊臣”。兩唐書的記載印證了以上推斷。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功元年(697)六月丁卯。

《令韋叔夏等刊定司禮儀注制》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一百八十九下、《太平御覽》卷二百三十六、《冊府元龜》卷五百六十四?!杜f唐書》卷一百八十九下記載:“韋叔夏,尚書左仆射安石兄也。少而精通三禮,其叔父太子詹事琨嘗謂曰‘汝能如是,可以繼丞相業(yè)矣?!e明經(jīng)。調(diào)露年,累除太常博士后屬。高宗崩,山陵舊儀多廢缺。叔夏與中書舍人賈太隱、太常博士裴守貞等,草創(chuàng)撰定,由是授春官員外郎。則天將拜洛及享明堂。皆別受制,共當(dāng)時(shí)大儒祝欽明、郭山惲,撰定儀注,凡所立議,眾咸推服之。累遷成均司業(yè)。久視元年,特下制曰”云云,即為此文。此處訂時(shí)為“久視元年”,然孤證不立。又檢《太平御覽》卷二百三十六記載:“韋叔夏,遷成均司業(yè)。則天時(shí),特下制曰”云云,即為此文。*[宋] 李昉,等:《太平御覽》卷236,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此處并無具體訂時(shí)。再檢《冊府元龜》卷五百六十四記載:“韋叔夏為春官員外。則天將拜辟雍及享明堂,皆別授制。其當(dāng)時(shí)儒者祝欽明、郭山惲撰定儀注,凡所立義,眾咸推伏。久之歷遷成均司業(yè)。久視元年下制曰”云云,即為此文。《冊府元龜》記載與《舊唐書》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久視元年(700)。

《授相王雍州牧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三十五。然此文在《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相王雍州牧制》?!短拼笤t令集》卷三十五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長安二年七月”?!杜f唐書》卷六《則天皇后本紀(jì)》記載:“(長安)三年秋九月戊申,相王旦為雍州牧?!庇啎r(shí)為“長安三年秋九月戊申”兩者訂時(shí)不一致。按照多處文獻(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當(dāng)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當(dāng)從《舊唐書》,故“長安三年”較為可信。又檢《資治通鑒》卷二百零七記載此事:長安三年 “秋七月戊申,以相王旦為雍州牧”。再檢《資治通鑒考異》卷十一記載:“三年七月戊申,相王旦為雍州牧?!?[宋] 司馬光:《資治通鑒考異》卷11,北京: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03年。故可確定月份當(dāng)在七月。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長安三年(703)秋七月戊申。

《授韋嗣立鳳閣侍郎平章事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四十四。然此文在《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韋嗣立平章事制》?!短拼笤t令集》卷四十四收錄此文,然未定時(shí)?!杜f唐書》卷六記載:“(長安)四年春正月,造興泰宮于壽安縣之萬安山。天官侍郎韋嗣立,為鳳閣侍郎同鳳閣鸞臺平章事?!贝颂幱啎r(shí)為“長安四年正月”。又檢《新唐書》卷四記載:“(長安)四年正月丁未,作興泰宮。壬子,天官侍郎韋嗣立為鳳閣侍郎同鳳閣鸞臺三品?!贝颂幱啎r(shí)與《舊唐書》基本一致,然是否當(dāng)年當(dāng)月是“壬子”日,尚需進(jìn)一步考證。再檢《資治通鑒》卷二百零七記載:長安四年正月“壬子,以天官侍郎韋嗣立為鳳閣侍郎、同平章事”。此處記載與《舊唐書》一致,且《舊唐書》作為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長安四年(704)正月壬子。

《命皇太子監(jiān)國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三十。然此文在《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則天太后命皇太子監(jiān)國制》?!短拼笤t令集》卷三十錄此文,定時(shí)為“神龍?jiān)暾隆??!杜f唐書》卷六記載:“神龍?jiān)甏赫鹿锖ィ肱_監(jiān)張易之與弟司仆卿昌宗反,皇太子率左右羽林軍桓彥范、敬暉等,以羽林兵入禁中誅之。甲辰,皇太子監(jiān)國,總統(tǒng)萬機(jī),大赦天下。是日,上傳皇帝位于皇太子,徙居上陽宮。”兩處記載一致。又檢《新唐書》卷四記載:“神龍?jiān)暾?,張柬之等以羽林兵討亂。甲辰,皇太子監(jiān)國,大赦,改元?!薄缎绿茣酚啎r(shí)與《唐大詔令集》、《舊唐書》相同。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正月甲辰。

《明堂災(zāi)手詔》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三。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明堂災(zāi)告廟制》?!短拼笤t令集》卷七十三收錄此文,然沒有訂時(shí)。《舊唐書》卷六記載:“證圣元年春一月……丙申夜,明堂災(zāi),至明而并從煨燼。庚子,以明堂災(zāi)告廟,手詔責(zé)躬,令內(nèi)外文武九品已上各上封事,極言正諫?!贝颂幱啎r(shí)為“證圣元年”的一月?!杜f唐書》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然孤證不立,又檢《新唐書》卷四記載:“天冊萬歲元年正月……丙申,萬象神宮火?!贝颂幱啎r(shí)“天冊萬歲元年”的正月。按公元695年原稱證圣元年,后改年號為“天冊萬歲元年”,實(shí)際是同一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證圣元年(695)一月。

《全唐文》卷十六至卷十七收錄了唐中宗李顯的詔敕。其中,《大赦雒州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三、《冊府元龜》八十四。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親祀明堂赦》。《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三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神龍?jiān)昃旁隆??!杜f唐書》卷七記載:“(神龍?jiān)?九月壬午,親祀明堂,大赦天下。”此處記載與《唐大詔令集》一致,且《舊唐書》作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然孤證不立,又檢《新唐書》卷四記載:“(神龍?jiān)?九月壬午,祀天地于明堂。大赦,賜文武官勛、爵,民為父后者古爵一級,酺三日?!痹贆z《冊府元龜》八十四記載此文:神龍?jiān)辍熬旁氯晌纾?中宗)親祀昊天上帝、土皇地祗于明堂。禮畢,制曰”云云,即為此文。另如《資治通鑒》卷二百零八記載:神龍?jiān)辍熬旁?,壬午,上祀昊天上帝、皇地于明堂,以高宗配”。多處記載與《舊唐書》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九月壬午。

《金城公主出降吐蕃制》(P194下)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一百九十六上、《唐大詔令集》卷四十二、《太平御覽》卷七百九十八、《冊府元龜》卷九百七十九。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金城公主降吐蕃制》?!杜f唐書》卷一百九十六上記載:“中宗神龍?jiān)?,吐蕃使來告喪,中宗為之舉哀,廢朝一日。俄而,贊普之祖母遣其大臣悉熏然來獻(xiàn)方物,為其孫請婚。中宗以所養(yǎng)雍王宗禮女為金城公主,許嫁之。自是頻歲貢獻(xiàn)。景龍三年十一月,又遣其大臣尚贊吐蕃等來迎女,中宗宴之于苑內(nèi)球場,命駙馬都尉楊慎交與吐蕃,使打球,中宗率侍臣觀之。(景龍)四年正月制曰”云云,即為此文?!薄杜f唐書》作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訂時(shí)為“景龍四年正月”,較為可信。然孤證不立,又檢《唐大詔令集》卷四十二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景龍四年正月”。再檢《冊府元龜》卷九百七十九記載:“(景龍)二年十一月,吐蕃贊普遣其大臣尚贊吐蕃來迎女。四年正月庚午,制曰”云云,即為此文。多處文獻(xiàn)記載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景龍四年(710)正月庚午。

《相王及太平公主不得拜諸王公主制》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七、《唐大詔令集》卷四十、《冊府元龜》卷三十九。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令宗屬姑叔不得拜子侄制》。《唐大詔令集》卷四十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神龍?jiān)耆隆??!杜f唐書》卷七記載:神龍?jiān)辍叭滦了龋t曰:‘君臣朝序,貴賤之禮斯殊……宜告宗屬,知朕意焉?!仁?,諸王及公主皆以親為貴,天子之子,諸姑叔見之必先致拜,若致書則稱為啟事。上志欲敦睦親族,故下制革之”。此處訂時(shí)“神龍?jiān)耆隆迸c《唐大詔令集》一致,且《舊唐書》作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然孤證不立,又檢《冊府元龜》卷三十九記載:“中宗神龍?jiān)耆轮圃弧痹圃?,即為此文。多處記載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三月。

《邵王贈(zèng)皇太子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三十二?!短拼笤t令集》卷三十二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神龍?jiān)甓戮湃铡??!杜f唐書》卷七《中宗睿宗本紀(jì)》記載“(神龍?jiān)?夏四月戊寅,追贈(zèng)邵王重潤為懿德太子”,訂時(shí)為“神龍?jiān)晗乃脑挛煲?。兩者記載不一致。按照多處文獻(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當(dāng)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當(dāng)從《舊唐書》。然孤證不立,又檢《資治通鑒》卷二百零八神龍?jiān)陾l記載:“(神龍?jiān)晁脑?戊寅,追贈(zèng)故邵王重潤為懿德太子?!薄杜f唐書》、《資治通鑒》記載一致,可以信從。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四月戊寅。

《答敬暉請削武氏王爵表敕》又見載于《舊唐書》卷一百八十三。《舊唐書》卷七《中宗睿宗本紀(jì)》記載此事:神龍?jiān)晡逶隆肮锩?,降梁王武三思為德靜郡王,定王武攸暨為樂壽郡王,河內(nèi)王武懿宗等十余人并降為國公”。《新唐書》卷四《則天皇后、中宗本紀(jì)》亦記載:神龍?jiān)辍拔逶氯晌?,遷武氏神主于崇恩廟”。兩者訂時(shí)皆為“神龍?jiān)晡逶隆?。再檢《舊唐書》卷一百八十三《外戚傳》的記載:“乞圣慈俯垂矜納中書舍人岑羲之詞也。上答曰”云云,即為此文。文末又載:“于是降封梁王三思為德靜郡王,量減實(shí)封二百戶。定王駙馬都尉攸暨為樂壽郡王、河內(nèi)郡王懿宗為耿國公、建昌郡王攸寧為江國公、會(huì)稽郡王攸望為鄴國公、臨川郡王嗣宗為管國公、建安郡王攸宜為息國公、高平郡王重規(guī)為鄶國公、繼魏王延義為魏國公、安平郡王攸緒為巢國公、高陽郡王駙馬都尉崇訓(xùn)為酆國公、淮陽郡王延秀為栢國公、咸安郡王延祚為咸安郡公。中宗時(shí)嗣宗至曹州刺史,攸宜工部尚書重規(guī)、岐州刺史相次病卒,攸望至太常卿,左遷春州司馬而死,延秀伏誅后,武氏宗屬緣坐誅死及配流,殆將盡矣。”可見此詔頒布后武氏宗屬遂皆被降封。因此,由武氏宗屬被貶降的時(shí)間,可以確定此詔頒布的時(shí)間。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五月。

《即位赦文》又見載于《文苑英華》卷四百六十三,然此文在《文苑英華》中的題名為《神龍開創(chuàng)制》,亦有作《中宗即位制》?!段脑酚⑷A》卷四百六十三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神龍?jiān)甓挛迦铡??!杜f唐書》卷七《中宗睿宗本紀(jì)》記載:“神龍?jiān)暾隆宜?,則天傳位于皇太子。丙午,即皇帝位于通天宮,大赦天下,唯易之黨與不在原限?!庇啎r(shí)為“神龍?jiān)暾隆薄0凑斩嗵幬墨I(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當(dāng)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當(dāng)從《舊唐書》,然孤證不立。又檢《新唐書》卷四《則天皇后、中宗本紀(jì)》的記載:“神龍?jiān)暾拢瑥埣碇纫杂鹆直憗y。甲辰,皇太子監(jiān)國,大赦,改元。丙午,復(fù)于位,大赦,賜文武官階、爵,民酺五日,免今歲租賦,給復(fù)房州三年,放宮女三千人。相王旦為安國相王、太尉、同鳳閣鸞臺三品?!痹贆z《資治通鑒》卷二百零七記載:神龍?jiān)暾隆凹壮?,制太子監(jiān)國,赦天下。以袁恕己為鳳閣侍郎、同平章事,分遣十使赍璽書宣慰諸州。乙巳,太后傳位于太子。丙午,中宗即位。赦天下,惟張易之黨不原;其為周興等所枉者,咸令清雪,子女配沒者皆免之。相王加號安國相王,拜太尉、同鳳閣鸞臺三品,太平公主加號鎮(zhèn)國太平公主。皇族先配沒者,子孫皆復(fù)屬籍,仍量敘官爵”??梢?,《舊唐書》、《新唐書》、《資治通鑒》的記載一致,可以信從。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正月丙午。

《全唐文》卷十八至卷十九收錄了唐睿宗李旦的詔敕文。其中,《加鎮(zhèn)國太平公主實(shí)封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四十二。然《全唐文》中此文題名為《鎮(zhèn)國太平公主加實(shí)封制》?!短拼笤t令集》卷四十二收錄此文,但并未定時(shí)。《舊唐書》卷七記載:“(神龍?jiān)暾?乙巳,則天傳位于皇太子。丙午,即皇帝位于通天宮,大赦天下,唯易之黨與不在原限。以并州牧相王旦及太平公主有誅易之兄弟功,相王加號安國相王,進(jìn)拜太尉、同鳳閣鸞臺三品;公主加號鎮(zhèn)國太平公主,仍賜實(shí)封,通前滿五千戶?!?此處訂時(shí)為“神龍?jiān)暾乱宜取薄!杜f唐書》作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神龍?jiān)?705)正月乙巳。

《贈(zèng)太子重俊謚節(jié)愍制》又見載于《舊唐書》卷八十六、《唐大詔令集》卷三十一、《冊府元龜》卷二百六十一。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贈(zèng)重俊皇太子制》。《舊唐書》卷八十六記載:“睿宗即位下制曰”云云,即為此文?!短拼笤t令集》卷三十一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唐隆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似乎比較確鑿。然《冊府元龜》卷二百六十一記載:“景云元年制曰”云云,即為此文?!杜f唐書》卷七《中宗睿宗本紀(jì)》記載:“(景云元年)秋七月癸丑,兵部侍郎兼知雍州長史崔日用為黃門侍郎,參知機(jī)務(wù)。丙辰,則天大圣皇后依舊號為天后。追謚雍王賢為章懷太子,庶人重俊曰節(jié)愍太子?!庇啎r(shí)為“景云元年秋七月癸丑”?!杜f唐書》、《冊府元龜》兩者訂時(shí)一致,可以信從,此文當(dāng)為“景云元年”發(fā)布。在具體月份上,因《舊唐書》是記載此事最早的文獻(xiàn),應(yīng)當(dāng)遵從。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景云元年(710)秋七月癸丑。

《令僧道并行制》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一百十三、《冊府元龜》卷五十三。然此文在《唐大詔令集》中題名為《僧道齊行并進(jìn)制》?!短拼笤t令集》卷一百十三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景云二年”?!杜f唐書》卷七記載:景云二年“夏四月庚辰,張說為兵部侍郎,依舊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癸未,分瀛州置鄭州。詔以釋典玄宗,理均跡異,拯人化俗,教別功齊。自今每緣法事集會(huì),僧尼、道士、女冠等宜齊行道集”。此處系年與《唐大詔令集》一致,均認(rèn)為是“景云二年”,《舊唐書》更進(jìn)一步,訂時(shí)為當(dāng)年的“四月癸未”。又檢《新唐書》卷五記載:景云二年四月“甲辰,作玄元皇帝廟”。此處訂時(shí)為當(dāng)年的“四月甲辰”,與《舊唐書》訂時(shí)月份一致,但具體日期有出入。再檢《冊府元龜》卷五十三記載:睿宗景云二年“四月手制曰”云云,即為此文。這里只能印證兩唐書記載的“景云二年四月”是正確的,但具體日期難以確認(rèn)。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景云二年(711)四月。

《立平王為皇太子詔》又見載于《舊唐書》卷八、《唐大詔令集》卷二十七、《冊府元龜》卷二百五十七。《唐大詔令集》卷二十七收錄此文,定時(shí)為“唐隆元年六月”?!杜f唐書》卷八記載:唐隆元年六月“睿宗即位,與侍臣議立皇太子,僉曰:‘除天下之禍者,享天下之福;拯天下之危者,受天下之安。平王有圣德,定天下,又聞成器已下咸有推讓,宜膺主鬯,以副群心。’睿宗從之。丙午,制曰”云云,即為此文。文后又載:“(景云元年)七月己巳,睿宗御承天門,皇太子詣朝堂受冊。是日有景云之瑞,改元為景云,大赦天下?!贝颂幱啎r(shí)與《唐大詔令集》一致,且《舊唐書》作為記載此事最早的文獻(xiàn),較為可信。然孤證不立,又檢《冊府元龜》卷二百五十七記載:“睿宗唐隆元年六月丁未,以平王隆基有安社稷之功立為皇太子,制曰”云云,即為此文。多處記載一致,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唐隆元年(710)七月己巳。

《命皇帝巡邊誥》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七十九、《冊府元龜》卷一百一十三。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睿宗令皇帝巡邊詔》?!短拼笤t令集》卷七十九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先天元年十月”?!秲愿敗肪硪话僖皇涊d:“睿宗先天元年十一月,睿宗命帝廵邊,誥曰”云云,即為此文。多處文獻(xiàn)記載史實(shí)有出入時(shí),當(dāng)依從時(shí)間最早的文獻(xiàn)的原則?!短拼笤t令集》成書于北宋神宗熙寧三年(1070),而《冊府元龜》編撰于北宋真宗景德二年(1005),早于前者。故此文時(shí)間應(yīng)當(dāng)按照《冊府元龜》的記載訂時(shí),當(dāng)作于先天元年(712)十一月。《唐大詔令集》所訂“先天元年十月”之“十”當(dāng)為“十一月”脫“一”之誤。

《命皇帝處分軍國政刑誥》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三十、《冊府元龜》卷十一。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睿宗令明皇總軍國刑政詔》。《唐大詔令集》卷三十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先天二年七月”?!杜f唐書》卷七記載:先天二年“秋七月甲子,太平公主與仆射竇懷貞、侍中岑羲、中書令蕭至忠、左羽林大將軍常元楷等謀逆,事覺,皇帝率兵誅之。窮其黨與,太子少保薛稷、左散騎常侍賈膺福、右羽林將軍李慈李欽、中書舍人李猷、中書令崔湜、尚書左丞盧藏用、太史令傅孝忠、僧惠范等皆誅之。兵部尚書郭元振從上御承天門樓,大赦天下,自大辟罪已下,無輕重咸赦除之。翌日,太上皇誥曰:‘朕將高居無為,自今后軍國刑政一事以上,并取皇帝處分?!?。此處訂時(shí)與《唐大詔令集》基本一致,為“先天二年七月”,且《舊唐書》作為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較為可信。然孤證不立,又檢《新唐書》卷五記載:先天二年“七月甲子,大赦。乙丑,誥歸政于皇帝”。此處亦訂時(shí)為“先天二年七月”,并進(jìn)一步確定當(dāng)年當(dāng)月的“乙丑”日。再檢《冊府元龜》卷十一記載:“先天二年七月乙丑,尚書左仆射竇懷貞等,與太平公主同謀,將議廢立,期以羽林兵作亂。帝密知之,因以中旨告岐王范、薛王業(yè)、兵部尚書郭元振等,定計(jì)誅之。丙寅,太上皇誥曰”云云,即為此文。此處記載印證《新唐書》確定的日期是無誤的。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先天二年(713)七月甲子。

《遺誥》又見載于《唐大詔令集》卷十二。然《唐大詔令集》中此文題名為《睿宗遺誥》?!短拼笤t令集》卷十二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開元四年六月二十日”?!杜f唐書》卷七記載:“開元四年夏六月甲子,太上皇帝崩于百福殿,時(shí)年五十五。秋七月己亥,上尊謚曰大圣貞皇帝,廟曰睿宗。冬十月庚午,葬于橋陵。天寶十三載二月,改謚曰玄真大圣大興孝皇帝?!薄缎绿茣肪砦逵涊d:“開元四年六月,(睿宗)崩于百福殿,年五十五,謚曰大圣真皇帝。天寶十三載,增謚玄真大圣大興孝皇帝?!比幱涊d均訂時(shí)為“開元四年六月”?!杜f唐書》、《唐大詔令集》的記載進(jìn)一步確定了具體日期。按照干支紀(jì)年推算,當(dāng)年當(dāng)月“甲子”日即“二十日”,因而此文當(dāng)作于開元四年(716)六月二十日。

《冊平王為皇太子文》,《唐大詔令集》卷二十八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維唐隆元年歲次庚戌七月庚申朔二十日己巳”?!段脑酚⑷A》卷四百四十三亦收錄此文,訂時(shí)為“維唐隆元年歲次庚戌七月庚戌朔二十日己巳”。兩處記載基本一致。求證記載此文最早的文獻(xiàn)出處,《舊唐書》卷八記載:景龍四年“六月,中宗暴崩,韋后臨朝稱制。韋溫、宗楚客、紀(jì)處訥等謀傾宗社,以睿宗介弟之重,先謀不利。道士馮道力、處士劉承祖皆善于占兆,詣上布誠款。上所居里名隆慶,時(shí)人語訛以‘隆’為‘龍’;韋庶人稱制,改元又為唐隆,皆符御名。上益自負(fù),乃與太平公主謀之,公主喜,以子崇簡從。上乃與崇簡、朝邑尉劉幽求、長上折沖麻嗣宗、押萬騎果毅葛福順李仙鳧、寶昌寺僧普潤等定策誅之?!煲愿右孤视那蟮葦?shù)十人自苑南入,總監(jiān)鐘紹京又率丁匠百余以從。分遣萬騎往玄武門殺羽林將軍韋播、高嵩,持首而至,眾歡叫大集。攻白獸、玄德等門,斬關(guān)而進(jìn),左萬騎自左入,右萬騎自右入,合于凌煙閣前。時(shí)太極殿前有宿衛(wèi)梓宮萬騎,聞噪聲,皆披甲應(yīng)之。韋庶人惶惑走入飛騎營,為亂兵所害。于是分遣誅韋氏之黨,比明,內(nèi)外討捕,皆斬之。乃馳謁睿宗,謝不先啟請之罪。睿宗遽前抱上而泣曰:‘宗社禍難,由汝安定,神祇萬姓,賴汝之力也?!莸钪斜O(jiān)、同中書門下三品,兼押左右萬騎,進(jìn)封平王。睿宗即位,與侍臣議立皇太子,僉曰:‘除天下之禍者,享天下之福;拯天下之危者,受天下之安。平王有圣德,定天下,又聞成器已下咸有推讓,宜膺主鬯,以副群心?!W趶闹?。……七月己巳,睿宗御承天門,皇太子詣朝堂受冊。是日有景云之瑞,改元為景云,大赦天下”。此處訂時(shí)為“唐隆元年七月己巳”。多處記載一致,此文當(dāng)作于唐隆元年(710)七月二十日(己巳)。

以上所舉例子,包括年號考辨、年份考辨、月份考辨三種情況,這些僅僅是對《全唐文》中初唐詔敕文編年考辨工作的很小一部分?!度莆摹分羞€有一些詔敕文,由于參校出處僅為一處,或者多處記載基本一致,并無爭議,則暫以文獻(xiàn)記載為準(zhǔn),不再一一例舉。

Textual Research on Release Dates of Early Tang Dynasty Imperial Edicts In the Entire Donovan

Zhang Chao

(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He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Zhengzhou, Henan 450001)

EntireDonovanis an important document for the study of literature and culture of the Tang Dynasty. However, due to the fact that it was edited by various editors, and that different private copies were circulated for a long time, there do exist many errors in the Tang Dynasty imperial edict texts included in it, especially those with no or wrong release dates. The textual research cases on the release dates of the early Tang Dynasty imperial edicts cited in the present paper include revisal of those with no release dates, and the rectification of those with the correct release dates, but with disputed reign title, year and month.

EntireDonovan; Imperial edicts of the early Tang Dynasty; release dates; textual research on release dates

2013-11-20

張超(1980—),女,河南安陽人,河南工業(yè)大學(xué)新聞與傳播學(xué)院講師,博士。

①本文為作者主持研究的河南工業(yè)大學(xué)高層次人才基金項(xiàng)目“唐代詔敕文化傳播價(jià)值研究”(2013BS049)的階段性成果。

I206.2

A

1001-5973(2014)01-0033-15

責(zé)任編輯:孫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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