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夫子
我是喜歡沉默的,面臨突入的暴力和蹂躪,選擇沉默或許是一個智者。
肅穆寧靜的原野是療傷的境地,一切將在那里得到釋放。
我看見天空那只盤旋的老鷹已極盡了氣力,血灑落在云上,暈染了晚霞;
馬群馳過的地方,留下冰河的痕跡。
一群雛鷹盤踞在高聳的巖石上,恣意地窺著一場角斗和殺戮;或許隕落的是群星?
這這萬米高空的之境,也有凄楚掙扎的抵抗,都在這驚憾律動的畫卷中。
凝望這冷酷的蒼穹,歲月的無助,對于儒弱和衰老的鞭撻;
或在神情中,那些浮夸的影射,在刻蝕這堅硬的脊骨,已成鈣化的羽翼。
那些超力的隱忍,衍化為傷;或許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原罪降臨世上,需要救贖;
而代價和痛苦的磨礪倍增與我。佛說涅槃;道說煉丹;
思想家說修為;哲學家說求索;那詩人說什么?
我想起那句古詩:“萬里碧霄終一去——”,畢竟詠嘆的是囚鷹。
◎詩之懸
拍死的蚊蠅,沾滿了你瀝瀝鮮血,也腥臊了你的靈魂
你想成為不朽的杜鵑,那勒石上吊死頭顱卻不能啼血
歸去的辭令聲聲呼喚著你的亡靈,那肉生的雞骨中鉆出翅膀
夢幻成鳳的妖艷;在一片冰清玉潔中炸響開裂出花淚。
是女人花?還是男人花,都將入殮。
觸摸那硬澀的肌膚,溢出淡淡的幽香,那腰肢是細腿的蚊子和蒼蠅媾和的變異
演映著一場風花雪月。裸露著殘的尾鰭
這水袖鎮(zhèn)魂之劍,游走在江湖纏綿出胭脂般的詩卷
.
責任編輯:草原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