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煜瑜
(漳州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應用外國語系 福建漳州 363000)
從西方修辭學視角看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英譯
官煜瑜
(漳州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應用外國語系 福建漳州 363000)
中國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英譯已經(jīng)成為我們向世界展示中華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提升國家軟實力的重要手段。如何翻譯出“非遺”濃厚的民族和地方特色并且被西方受眾所接受已經(jīng)成為譯界的重要課題。本文借鑒西方修辭學中的受眾中心論、認同說及修辭情境等相關(guān)理論,探討了用西方修辭學理論指導“非遺”英譯的理據(jù)及其對“非遺”翻譯實踐的啟示。
修辭學;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翻譯
根據(jù)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2003年10月17日通過的《保護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公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簡稱“非遺”)是指各群體、團體、有時為個人所視為其文化遺產(chǎn)的各種實踐、表演、表現(xiàn)形式、知識體系和技能及其有關(guān)的工具、實物、工藝品和文化場所。早在1997年11月,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第29屆大會通過了建立“人類口頭與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代表作”的決定,并于2001年至2013年間,先后命名了七批世界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中國共有昆曲、古琴藝術(shù)、珠算等30個項目入選,成為入選項目最多的國家。為了更好地保護和傳承“非遺”,國務院先后公布了三批國家級非遺名錄項目,并建立了國家、省、市、縣四級“非遺”名錄體系。這些以非物質(zhì)形式存在的世代相承的珍貴文化遺產(chǎn)是先輩智慧的結(jié)晶,是文化的積淀。它們代表了國家的傳統(tǒng),具有濃厚的民族和地方特色,也是我國“軟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非遺”的譯介符合我國目前大力提倡的“走出去”文化戰(zhàn)略。對“非遺”的研究與翻譯能切實有效地保護和傳承這些寶貴財富;加強對“非遺”的對外宣傳,可以讓外國受眾了解中國非遺的獨特魅力,促進各民族文化交流、革新和創(chuàng)作,同時也能吸引外國友人到中國考察、旅游和學習,促進旅游業(yè)的發(fā)展,擴大中國的國際影響力。
“非遺”的英譯是在全球化背景下以讓世界了解中國為目的,以漢語為信息源,以英語等外國語為信息載體,以各種媒體為渠道,以外國民眾(包括境內(nèi)的各類外籍人士)為主要傳播對象的交際活動。這些都屬于張健教授關(guān)于外宣翻譯概念的顯著特征。[1]因此,“非遺”的英譯歸屬于外宣翻譯的范疇,在實際操作中應遵循外宣翻譯的原則,即“貼近中國發(fā)展的實際,貼近國外受眾對中國信息的需求,貼近國外受眾的思維習慣”。[2]
“非遺”英譯涉及了大量的文化信息,包括文學、歷史、民俗、民間音樂、藝術(shù)、手工技藝、建筑、宗教、舞蹈等,具有鮮明的民族特色。這對譯者來說是一大挑戰(zhàn)。再者,文化專有項也是翻譯的一大難點。目前,“非遺”的外宣翻譯剛剛起步,正式出版物較少,很多“非遺”的資料沒有譯文,分析現(xiàn)有的“非遺”譯文,也存有諸多的問題,如:原語文化詞匯處理不當;譯文不夠簡潔規(guī)范;錯譯、漏譯的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有些譯文的行文表達不符合西方的修辭傳統(tǒng),死譯、硬譯及過度使用音譯等現(xiàn)象導致譯文可讀性差,未能達到預期的翻譯效力,甚至造成曲解。
在《福建非物質(zhì)遺產(chǎn)名錄》一書中,福州著名的歷史文化名街“三坊七巷”被譯成“Sangfangqixiang”,這一長串的音譯法只會讓西方受眾一頭霧水,不知所云,更別說要在西方受眾心里產(chǎn)生預期的影響和宣傳效果。如果譯者能考慮西方受眾的接受能力和接受效果,把它譯成“Three Lanes and Seven Alleys (a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heritage in Fuzhou)”,“三坊七巷”的內(nèi)涵和價值很容易被西方受眾解讀,從而激發(fā)他們深入了解其文化特質(zhì)的興趣,進而吸引他們進行實地考察旅游。
再如福州名小吃“太平燕”若采用“對號入座”的方法譯成“Peace Swallow”譯文似乎在形式上能與原文形成對等,但結(jié)果只會讓西方受眾誤以為是一種“燕子肉”。事實上“太平燕”又名“扁肉燕”,是一道福州著名的漢族風味小吃。它是用薄燕皮,把豬肉、蝦米、荸薺、紫菜等餡料包成小扁,配以高湯而成。因其形同飛燕,故名“扁肉燕”。福州人常將“扁肉燕”與去殼鴨蛋相配作菜肴,因福州話“蛋”叫“卵”,“鴨卵”音諧 “壓亂”,取“壓”了“亂”就會平安之意,故稱“太平燕”,因其象征“太平”、和“富貴吉祥”,因而成了福州風俗中的喜慶名菜。根據(jù)菜肴的原料可將“太平燕”譯為“Duck Egg and Wonton Soup”,若篇幅不限,還可用注釋“a special dish supposed to bring peace and good luck”把這道美食的蘊含的美好愿望表達出來,則外國游客能夠在瞬間領略和感受其內(nèi)涵,想必也會樂于品嘗吧。
正如陳小慰教授所說的“讓全世界都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并不難,但要讓世界聽進我們的聲音還需要我們在外宣問題上加強思考和努力?!盵3]分析“非遺”外宣資料的英譯中出現(xiàn)的問題,大多是因為譯者沒有充分考慮譯語讀者的接受習慣、信息需求以及中西方修辭傳統(tǒng)的差異,只顧發(fā)自己的聲音,譯文難以得到西方受眾的認同,從而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西方修辭學強調(diào)受眾中心,關(guān)注話語構(gòu)建的修辭情境,研究如何精心構(gòu)筑話語以實現(xiàn)修辭目的。這些觀點對翻譯有著不容忽視的指導作用,本文擬對此作一探討,以探求其對“非遺”外宣資料的翻譯理論和技術(shù)層上的啟示。
(一) 西方修辭學簡述
西方的修辭學始于古希臘,以亞里士多德(Aristotle)為代表的古典修辭學把修辭當成技巧和工具,把修辭學當作“修辭術(shù)”來研究,認為修辭學是一種勸說方式的藝術(shù),是由聽者(audience)與言者(speaker)、話題(subject)共同構(gòu)成修辭行為,聽眾是構(gòu)建、交流意義的參與者。聽眾的特點、期望和要求對演說內(nèi)容、修辭方式產(chǎn)生質(zhì)的影響。20世紀初起,西方興起了新修辭學運動,作為新修辭學的開創(chuàng)者和奠基人,美國修辭學家肯尼思·博克(kenneth Burke)將修辭學定義為“一些人對另一些人運用語言來形成某種態(tài)度或引起某種行動”。[4]由此,修辭的本質(zhì)是人類有意識、有目的的言語交際行為,是溝通不同群體、不同種族乃至不同文化的及其重要的手段。他提出新修辭學的一個重要觀點“認同說(identification)”,并在一篇題為《修辭學:新與舊》(Rhetoric——Old and New)的演講中闡述了認同在新修辭學的位置:“如果要用一個詞來概括舊修辭學與新修辭學之間的區(qū)別,我將歸納為:舊修辭學的關(guān)鍵詞是“規(guī)勸”,強調(diào)“有意”的設計;新修辭學的關(guān)鍵詞是“認同”,其中包括部分的“無意識的”因素?!盵5]新修辭學特別重視受眾對論辯命題的心理認同度,因此,研究論辯過程中“受眾”的角色及反應成為新修辭學的最為重要的特點。
(二)西方修辭學與“非遺”英譯的關(guān)聯(lián)
在西方修辭理論框架中,修辭無所不在,任何話語都是修辭行為和修辭過程,都是“通過象征手段、影響人們的思想、感情、態(tài)度、行為的一門實踐”[6]?!胺沁z”的英譯和西方修辭學之間最大的契合點是兩者都是運用語言象征為主,面向受眾的交際活動。他們之間存在許多關(guān)聯(lián)。
1.二者均以勸說和溝通為目的
比利時修辭學家凱姆·帕爾曼(Chaim Perelman)認為“任何一種論辯,其目的都是為了營造或加強人們內(nèi)心對某個論點的信服和認同。有效的論辯能夠促使聽者按照修辭意圖采取相應行動,至少在聽者的心目中營造一種只要時機恰當,愿意采取某個行動的意愿?!盵7]修辭是運用語言說服人或影響人的活動,這一點與“非遺”的翻譯目的相契合?!胺沁z”具有濃厚的民族和地方特色,只有通過翻譯來架設溝通的橋梁,使其蘊含深厚的文化為英語讀者所理解和接受,進而得到世界的關(guān)注和保護。譯者必須帶著勸說和溝通的目的去研究“非遺”外宣資料中什么內(nèi)容和什么形式會對英語受眾具有吸引力,通過什么話語可以打動他們,從而讓中國“非遺”在兩種差異明顯的語言和兩大迥然不同的文化碰撞中煥發(fā)新的生命力,讓中國得以在民族融合的大趨勢中保持自己民族獨有的文化身份和文化地位。
2.二者均得研究受眾,獲得受眾的共鳴和認同
自古以來,西方修辭學都很重視受眾研究。亞里士多德把受眾視為修辭術(shù)的三大要義之一,“聽者”是修辭行為的目的所在,修辭交際中的基本問題是適應聽眾的問題。他認為,只有了解一個人后才能對他進行勸說,也就是說,他認為對心理的了解是修辭交際的關(guān)鍵。他把聽眾分成不同的類型,對各自的特點以及相應的演說修辭手段進行描述,通過聽眾分析法決定可能要使用哪種心理訴諸以獲得聽眾的共鳴。比利時學者佩雷爾曼提出了“聽眾中心論”,所有的論辯必須適應聽眾,以聽眾所能接受的方式為基礎??夏崴埂げ┛颂岢隽恕罢J同學說”。他認為“說服是認同的結(jié)果”“只有當我們能夠講另一個人的話,在言辭、姿勢、語調(diào)、語序、形象、態(tài)度、思想等方面做到和他并無二致,也就是說,只有當我們認同與這個人的言談時,我們才說得動他。”[6]修辭就是研究與對方達到“同一”的方式?!胺沁z”的外宣翻譯也屬于通過譯文語言手段,旨在影響外國受眾,促使其改變態(tài)度或采取行動的話語模式,因此也是一種修辭行為。譯者勢必要深入了解譯文受眾,調(diào)整自己的話語以達到翻譯目的,通過“制造同意”促使譯文在譯文受眾心理產(chǎn)生共鳴和認同。
3.二者均要受到“修辭情境”的制約
西方修辭學研究中的另一個重要概念是“修辭情境”。美國修辭學家勞埃德·比徹爾(Lloyd Bitzer)于1968年在《修辭情境》一文中提出這一概念,修辭言說的判斷和解釋必須根據(jù)其所產(chǎn)生的情境與社會文化環(huán)境。在修辭者和聽眾之間,修辭情境是一個相互建構(gòu)的過程,修辭者必須根據(jù)和依賴修辭情境決定他的表達,而聽眾在修辭者建構(gòu)的情境中也在形成適合于自己目的和場合的修辭情境。因此修辭者和聽眾的見識、思想、情感、立場、文化、語言風格、表達方式等都會在修辭情境中得到體現(xiàn)和發(fā)揮,而他們之間的環(huán)境場合也會為言說和接受形成機會和制約。比徹爾認為,修辭情境因素用特別的方式限制了修辭者在特殊情境中所能進行的適當或者有效言說。修辭者應當正確評估這些包括作為情境成分的人物、事件、目標及其關(guān)系等制約因素。[8]反觀“非遺”的英譯,譯者對“非遺”中的中國異質(zhì)文化采用何種形式展開,英語受眾對譯文產(chǎn)生何種反應,無不根據(jù)和依賴其獨特的修辭情境。翻譯“非遺”外宣資料時,譯者要充分考慮譯文產(chǎn)生的修辭情境,比如英語受眾對“非遺”信息的需求和對中國文化的有限認知等,合理利用制約因素,通過譯文對修辭情境作出最為適切的反應,用通俗易懂、地道流暢的英語幫助英語受眾理解、接受,從而達到“非遺”英譯的目的。
綜上所述,西方修辭學的許多理論觀點與“非遺”的英譯研究有契合共通之處。把西方修辭學作為認識、解釋和指導“非遺”英譯活動的視角,不僅可以拓展“非遺”英譯的研究視角,而且也為“非遺”英譯實踐提供理論參考。
(一)確定受眾的中心地位,精心構(gòu)筑譯文話語以獲得受眾認同
西方修辭學強調(diào)以受眾為中心,重視通過精心構(gòu)筑話語影響受眾,這給“非遺”的英譯帶來良好的啟示。如何在“非遺”英譯中體現(xiàn)受眾的中心地位?首先,“非遺”的英譯要求譯者具有內(nèi)外有別的意識,不能用對國內(nèi)受眾的宣傳口氣來向外國受眾宣傳中國的立場、觀點。因此,在信息取舍應符合英語受眾在認知和思維方面的需求。其次,要充分認識英漢在修辭傳統(tǒng)上存在巨大差異,東西方的文化背景、價值觀念、社會心理、風俗習慣、語言習慣等差異明顯,“非遺”英譯時要充分考慮西方受眾話語方式和接受習慣,“屬于中國的獨特的聲音要想成為另一種文化中的人們了解、感受、欣賞、接受需要依賴其熟悉入耳言語表達?!盵3]因此,“非遺”的譯者必須精心構(gòu)筑話語,用自然得體的英語、用受眾喜聞樂見表達方式宣傳中國的“非遺”文化特色,贏得他們的認同。
例如: 反映現(xiàn)實生活場景的系列剪紙作品,側(cè)重于寫實,緊密聯(lián)系生活,具有宣傳性廣泛、教育意義深刻的特點。直觀易懂、寓意可見。這里有宣傳計劃生育的作品、有鄉(xiāng)土民俗的作品、鬧社火慶元宵的作品、丑年鬧春旱的作品等。
Paper cuts about life scenes focus on real life, being directly perceived, easy to understood. Here are some works about folk customs, celebration on the Lantern Festival and celebration of Spring's coming.[9]
在這段剪紙作品的翻譯中,原文用了“宣傳性廣泛、教育意義深刻、宣傳計劃生育”等內(nèi)容,這些對國人來說早以司空見慣,但對于意識形態(tài)和接受心理完全不同的外國受眾而言,這些話語意識形態(tài)色彩太重,不易獲得他們的認同。譯文淡化了這些政治宣傳內(nèi)容,凸顯了“剪紙作品側(cè)重寫實”的重要信息,讓外國受眾欣然接受“非遺”的文化信息。
(二)充分評估修辭情境因素,選擇適切翻譯策略構(gòu)建“非遺”譯文
西方修辭學認為,人一旦運用語言進行有目的的交流,就不可避免地進入修辭情境。“非遺”英譯也是一種特殊的話語構(gòu)建活動,為達到預期的交際目的,譯者需根據(jù)跨文化交際的特定的修辭情境選擇適切的翻譯策略進行話語的“調(diào)整”,或刪減或增益或重構(gòu),從而達到影響“非遺”譯文受眾的態(tài)度和行為的交際效果。
例如:南宋時期龍泉窯燒制的“粉青”、“梅子青”厚釉瓷,瓷質(zhì)溫潤如玉,色彩素雅、自然,造型古樸莊重。
The thick-glaze celadons produced by Longquan kiln sites during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 (1127-1279), named fenching (or “l(fā)avendergray”) and meiziching ( or “plum green”) celadons, are characterized by their jade-like property, elegant and natural colors and simple and dignified shapes.[10]
這是入選世界非遺的浙江“龍泉青瓷燒制技藝”的一段介紹和譯文。考慮到英語受眾對中國歷史文化的認知和對譯文的預期反應,譯者采用增益的辦法,在譯文中添加了“南宋時期”的起止年限,這樣,即便不清楚中國歷史的英語受眾也能對這項技藝的悠久歷史了然于心。而釉瓷中的“梅子青”、“粉青”等不同名稱采用音譯加注的辦法,既保留了漢語的語言文字特征,又顧及到英語受眾的認知能力,讓他們能自然流暢地閱讀。
再如:除臉譜外,從盔頭頭戴上也可以明了區(qū)分人物身份。頭戴大致可分為文武兩大類:文的有龍冠、鳳冠、太子帽、王帽、相貌、官帽、學士帽、草圈子、佛冠、氈帽……,武的有八面威風、箭桿盔、將帽、硬包中、包中翎子、王帽翎子……。
Besides facial make-ups, the headgear also marks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characters. Different characters have their own specific headgears. For example, the civil officials and military officials wear different headgears; the ordinary people wear different headgears from that of officials.[9]
以上是“皮影盔頭”的描述及譯文,原文中描述了眾多的頭戴品種,若一一照直翻譯,恐怕得長篇贅述,足以讓譯文受眾眼花繚亂。譯者考慮了受眾的認知和對信息的需求,采用刪減和編譯的手法,用簡潔明快的語言呈現(xiàn)了頭戴的功能和特點,舍棄了干擾受眾順暢閱讀的頭戴品種名稱,凸顯了“頭戴可以區(qū)分人物身份”的重要信息,使讀者不致于在冗長的譯文中失去的閱讀興趣,從而達到文化交流的目的。
中國“非遺”文化博大精深,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chǎn)能否被西方國家接受、傳播,進而得到保護和傳承,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其譯文能否被西方受眾接受、認同。面對語言、文化、意識形態(tài)迥然相異的西方受眾,“非遺”譯者任重而道遠。本文嘗試引入西方修辭學理論,探討其對“非遺”英譯實踐的指導作用。“非遺”的英譯要達到預期的效果,譯者必須認真研究受眾角色及反應,合理利用修辭情境制約因素,精心構(gòu)筑話語以達到修辭目的,從而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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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溫科學.當代西方的修辭情境論[J].修辭學習,2000(2):12-13.
[9]郝曉靜.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翻譯:游走在譯與寫之間[J].太原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6):105-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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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E Transl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Western Rhetoric
Guan Yu-yu
(Dept. of Foreign Languages, Z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Zhangzhou Fujian, 363000, China)
The C-E translation of Chines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CH)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means in the demonstration of Chinese national culture and improvement of Chinese cultural power. It has become a new task for translators to render Chinese ICH into English to win the identification of foreign audience and meanwhile maintain their own nature of Chinese culture. In the light of western rhetoric theories such as audience centrality, the principle of identification and rhetorical situation, this thesis probes for the relevance between western rhetoric and the translation of ICH, and explores how to apply the theories to the translation of ICH.
rhetoric;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translation
H05
A
1000-9795(2014)012-000134-03
[責任編輯:鮑 雨]
官煜瑜(1974-),女,漢族,福建漳州人,碩士,漳州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講師,研究方向:翻譯理論與實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