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怒殺情人,小三挑翻貪官,此類新聞經(jīng)過諸多媒體頻頻報道,多以貪官飽暖思淫欲、小三自甘墮落令人不齒的定式爛熟于心而草草收場?!督鸾z燕窩》表面上看沒有離開這些博得眼球的噱頭,似乎也是在權力得失、欲壑難填的泥潭里欲罷不能。但其人物內(nèi)心慘烈掙扎的狀態(tài),堪比壯烈赴死凄美愛情毫不遜色的描述,從而復活了兩個鮮活的靈魂。讀罷唏噓不已中多了些憐憫的嘆息,這大概是作家有悖常理的發(fā)現(xiàn)中,揭示出來人性的本來面目吧!
《藏北行》因為作家本身是藏族身份,所以她的游記少了獵奇,多了貼切。哪怕在我們看來是鮮見的一事一物,也因她血脈相承的貼切描寫,讀來舒展自如,渾然天成。還有她為文章做的攝影配圖,同樣舒展自如,與文章渾然一體。
這一期的“名刊名編”是被譽為“天下第一編輯”的《人民文學》前任常務副主編崔道怡老師,聽他講述傷痕文學開山之作《班主任》怎樣成為“第一朵報春花”經(jīng)歷坎坷的曲折過程。體會到“需要在思想和實踐上具備并付出敏銳強勁的膽識與魄力”的歷史風云巨變關口,為“精神饑渴的人們捧獻出第一朵報春花”的可敬前輩孜孜以求的崇高精神。在此表達我們深深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