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之矗
摘 要:駱秉章作為“晚清八大名臣”之一,長期以來在學界和民間均未受到應有的重視。加強對駱秉章的研究,增進社會對駱秉章的了解及再認識,既可以促進人們重新審視近現(xiàn)代的中國歷史,也可以為今天的文化建設增加不少內(nèi)涵與啟示。
關鍵詞:駱秉章;晚清;花都;廣東文化
中圖分類號:K25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13)06-0039-03
駱秉章,廣東花縣籍,生于1793年,卒于1867,其一生經(jīng)歷道、咸、同三朝,正值中國歷史千年未有之變局,清朝國運由盛而衰,風雨飄搖,而西方殖民擴張,中西沖突不斷。此時,面對諸多重大抉擇,中國許多有識之士用他們自己的方法,投身于國家民族生存、發(fā)展、變革之中。駱秉章選擇了傳統(tǒng)仕途,在千年一貫的士大夫精神浸潤下,踐行著自己的人生價值觀。他不惑之年才中進士,累遷至封疆大吏,曾撫湘十年,督川七載,于任上皆能恪盡職守,而其知人善任、務實高效,對湘軍的創(chuàng)建和發(fā)展起到重要作用,在平息太平天國運動中居功至偉,為時人稱道,但也因此在后世備受爭議;同時又勤政愛民、清廉奉公,為人民所贊頌,在川時“川民感其削平寇亂,出于水火,及其歿,巷哭罷市。遺愛之深,世與漢諸葛亮、唐韋皋并稱云?!盵1],身后享受清政府禮遇,贈“太子太傅”,入祀良祠,謐號“文忠”,后世將其與與曾國藩、左宗棠、李鴻章等并稱“晚清八大名臣”。
但是,這樣一位晚清中興的重臣,其名望不論在現(xiàn)代的學界還是在民間,都無法與曾左等人相提并論,也無法與他的宿敵、同鄉(xiāng)洪秀全等量齊觀,這與歷史事實并不相符,也與當下發(fā)掘傳統(tǒng)文化、發(fā)展地方特色軟實力的社會趨勢相悖。因此,加強對駱秉章的研究,增進社會對駱秉章的了解及再認識,既可以促進人們重新審視近現(xiàn)代的中國歷史,也可以為今天廣東文化建設增加不少內(nèi)涵與啟示。
一、研究現(xiàn)狀
有關駱秉章的研究,目前還停留在初步階段,重視不夠,有針對性的研究成果不多,專著空白,論文也只有十數(shù)篇。其中,賴達觀的《駱秉章》與《駱秉章與清末農(nóng)民起義》是國內(nèi)改革開放后最早專門論述駱秉章生平及其與太平天國等農(nóng)民起義關系的文章,但是為當時史學理論所限,對駱秉章一生的總體評價在今天看來仍有進一步探討的余地,不過也實事求是的認為駱秉章作為封建高官,未有戀色索賄之嫌,時人稱頌,“這種私德確也難能可貴”[2],同時還指出駱秉章的才干,主要表現(xiàn)在用人和軍事方面。賈熟村的《試談駱秉章與湘軍》于1993年發(fā)表于《嶺南文史》第1期,利用相關文獻,對駱秉章與湘軍的關系進行了梳理,得出了新穎的結論:“從全國的范圍看,曾國藩的影響比駱秉章大,但從湖南一省來看,從‘湘軍是‘湖南的軍隊這種廣義上的理解來看,駱秉章則顯然比曾國藩的地位要高。駱秉章應為廣義‘湘軍”的統(tǒng)帥,曾國藩則應為狹義‘湘軍的統(tǒng)帥?!盵3]另一篇文章,徐正唯的《廉吏駱秉章》于2000年發(fā)表于《中學歷史教學參考》第5期,雖然并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學術研究,篇幅也不長,但因為其明顯的教育性質,反映出人們對駱秉章在內(nèi)的歷史人物評價標準的重大變化??梢哉f,2000年之前的這三篇文章,既反映出在歷史研究中對駱秉章的重要性的逐漸認識,也反映出近現(xiàn)代史研究的理論變遷。
進入21世紀,駱秉章的相關研究開始升溫,成果不斷顯現(xiàn)。復旦大學歷史系博士鄭鋒,因困惑于駱秉章與左宗棠在民間評價相互矛盾,因而搜羅分析史料,寫成《駱秉章、左宗棠關系考論》一文,發(fā)表于2007年《求索》雜志第9期,該文經(jīng)考證后認為:“在駱、左二人經(jīng)營湖南的過程中,駱秉章并非筆記野史所描述的平庸、無能的傀儡形象,事實上,他在用人、軍事、財稅等重大問題上都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盵4]由此為突破口,鄭鋒先后又發(fā)表《駱秉章與西南政局(1861—1867)》、《失意與得勢:咸豐三年的曾國藩與駱秉章》、《駱秉章與咸同政局》等數(shù)篇論文,分別從駱秉章在督川時期對西南政局的駕奴與影響、在撫湘時期與曾國藩的復雜關系,以及在任督撫期間對咸同政局的宏觀影響等方面進行深入客觀的論述,既從細節(jié)上再現(xiàn)了駱秉章宦海浮沉的人生經(jīng)歷,又展現(xiàn)了駱秉章身處曾國藩等官商士紳之間,閃轉騰挪的人際與政治才干,并由此一窺當時的湖南、西南政局,引發(fā)人們對晚清政局的深入思考。應該說,鄭鋒的研究首先使駱秉章的研究規(guī)范化、深入化,大大提升了駱秉章在晚清政治史中的地位,開拓了駱秉章研究的新局面,激發(fā)了學界對駱秉章研究的興趣。
在鄭鋒之后,華中師范大學的山靈、呂曉麗于2008年6月在《知識經(jīng)濟》發(fā)表《淺論駱秉章治理湘軍》,概括性的論述了駱秉章與湘軍的依存關系,從用人、籌餉、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等方面展現(xiàn)了駱秉章的品格與才能,同時也對駱秉章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的“功績”進行了批評。之后,河北師范大學孫鈞2009年的碩士論文《駱秉章與湘系集團關系簡論》,以及東北師范大學常虹2010年的碩士論文《晚晴督撫駱秉章》是目前所見的最大部頭的駱秉章研究成果。前者主要分析了駱秉章在擔任督撫期間與湘系集團的人際關系以及在籌晌、軍事等方面對湘軍的支持,揭示駱秉章與湘系集團的關系狀況及其在湖南、西南政局和鎮(zhèn)壓太平天國等農(nóng)民起義上的歷史地位。文章認為駱秉章以其卓越的歷史才能,有力的支持并利用湘軍,同以太平天國為代表的農(nóng)民起義進行殊死搏斗,從而建立豐功偉業(yè),為咸、同兩朝所倚重。同時,在對駱秉章的歷史評價方面,作者提出,一方面駱秉章對清政府忠心耿耿,是落后的封建制度維護者,鎮(zhèn)壓農(nóng)民運動,延緩了中國近代化的進程,違背了歷史發(fā)展的規(guī)律;而另一方面,評價駱秉章不能不考慮當時的歷史環(huán)境及其階級立場,因而不能把現(xiàn)在的思想強加其身而求全責備[5]。
后者主要以時間為經(jīng),依次對駱秉章湖南“平叛”、治理湖南、圍剿石達開、穩(wěn)定四川、人際關系等活動進行梳理分析,力求給予客觀公正的評價。得出結論,晚清大勢已去,駱秉章雖然頗有才能,但也無法力挽狂瀾。而他一味忠君,殘酷鎮(zhèn)壓農(nóng)民運動,反映了他個人兇殘的一面。但是,人們也應該看到駱秉章在湘、川任上皆夠實心辦事、實心為民、實心盡職,重視吏治、不謀私利,清正廉潔,得到湖南、四川民眾的稱嘆,則反映了駱秉章人格中可貴的一面[6]。
另外,隨著全國各地對地方歷史文化建設的重視,作為駱秉章故里與生長地的廣州花都與佛山等地也開始對駱秉章研究進行大力支持。2011年11月,花都駱秉章研究會成立,迄今已經(jīng)順利舉辦多次研討會,并與曾國藩和湘軍文化研究會、左宗棠研究會等相關協(xié)會建立聯(lián)系,有獎征集駱秉章文獻資料,并于2012年開始首屆有獎征集駱秉章研究論文活動。而佛山博物館也開始重視對駱秉章進行學術研究,并對駱秉章故居、相關文物進行保護和搜集整理。在花都駱秉章研究會主辦的花都名人網(wǎng)及佛山博物館網(wǎng),李遠、劉浪、張雪蓮等也對駱秉章的生平、事跡、佚事等進行發(fā)掘介紹。可以說,這些工作對推動駱秉章研究的進一步深入、普及社會對駱秉章的認識起到了基礎性的作用。
總體上來講,駱秉章的研究除了成果缺乏之外,在史料的搜集、整理、辨別等基礎工作上尚有很大的空間,同時還存在著缺少理論支撐、創(chuàng)新不足、定位不明等研究中的問題,需要研究者做大量扎扎實實的努力,以推動駱秉章研究進入新的境界。
二、研究建議
(一)相關資料、文物的搜集、整理與解讀
陳垣先生對于治學,常常談到要用“竭澤而漁”的方法。研究歷史,最基礎也是最繁瑣的工作就是史料的搜集整理。但是在今天,對于駱秉章的研究并不能僅僅停留在治史的范疇,更需要在原始資料的基礎上將歷史與現(xiàn)實相結合,進行挖掘、創(chuàng)新,盡而促進整個社會對歷史文化、歷史名人的普及性認識。因此除了對史料的搜集、整理之外,還需要對史料進行實事求是的解讀,以加強其可讀性。
目前,有關駱秉章研究的資料可以分為幾種類型;首先是駱秉章個人的第一手史料,主要包括《駱文忠奏稿》、《駱文忠公自訂年譜》;其次是《清史列傳》、《清史稿》、《中興名臣事略》中的駱秉章傳記資料;再次是薛福成的《庸庵筆記》等筆記中對駱秉章的記載。這些都是較集中、完整的記錄駱秉章生平事跡的史料。同時,在其它有關太平天國、湘軍或地方的檔案史料中,如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所藏《清政府鎮(zhèn)壓太平天國檔案史料》、王闿運的《湘軍志》、王定安的《湘軍記》、魯子健的《清代四川財政史料》都記載有相對可靠的有關駱秉章的記錄。上述資料雖然各有缺點,比如駱秉章自撰的年譜或者薛福成的筆記等不免會有大量個人情感或避諱的因素從而影響其真實度,而正史資料可能前后因循且失之簡略,但這些資料仍然是目前研究駱秉章最容易見到也是最基礎的參考,值得進一步的辨別研究。
在此基礎上,我們還要注意到,對于駱秉章相關資料的搜集工作才有很大的空間。清代遺留下來的檔案、實錄、奏議、史志、譜牒、文集、筆記、傳記、雜史、野史、碑記等文獻浩如煙海,與駱秉章相關的記載零碎博雜,良莠不齊,要想在短時間內(nèi)做到一網(wǎng)打盡是不可能的,但是,但助于今天的各種高科技手段,我們可以將搜集資料的效率大大提高,這不能不說是歷史研究的一大推動力量。同時,一些新發(fā)現(xiàn)的檔案,例如現(xiàn)分貯北京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與臺北故宮博物院的清國史館所遺“傳包”,保留了約清代6000余人的傳記原稿,及其行狀、履歷、出身、業(yè)績等,很有可能是我們今天所見的清代正史傳記的參考母本,內(nèi)容也更加豐滿詳盡、可靠,我們因此也冀希望于該資料早日整理出版,使我們在駱秉章研究的史料上有大的突破。
還需要特別指出的是,除文獻之外的故居及相關物件等文物也承載著許多駱秉章一生的鮮活信息,通過這些文物,我們可以更加生動的聯(lián)想到物品主人當年的人生點滴,因此也需要認真搜集、整理并加以保護。
(二)研究理論的創(chuàng)新
駱秉章像許多近現(xiàn)代史上的人物一樣,頗俱爭議,如何對其進行客觀評價是研究者遇到的最大理論問題之一。據(jù)現(xiàn)在所見到各種評價來看,大多數(shù)研究者都采用一分為二的辦法來達到盡量客觀的目的。但是,按照這種方法,一個歷史人物,今天人的眼中往往會變成看似矛盾的集合體。實際上,一個精神健全的人,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有最根本的人生觀與價值觀在起作用,僅僅看到某個事情的結果,往往就會忽視之所以發(fā)生的原因。如果再草率地以今天的眼光來加以評判,就會更加使人困惑。關于這一點,許多歷史學家都提出過建議。陳寅恪說過,今天研究歷史,首先要“與立說之古人,外于同一境界,而對于其持論所以不得不如是之苦心孤詣,表一種同情”[7]。錢穆在《國史大綱》的開篇也專門列具若干讀史者需要秉承的信念,其中一條便是:“對本國已往歷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附隨一種對其本國已往歷史之溫情與敬意?!毕旅娓恿艘粭l注:“否則只算知道了一些外國史,不得云對本國史有知識?!盵8]這些都是在說,在對待歷史的候,要有一種“忠恕”的思想,舍身處地,推己及人,而不是人為地在今人與古人之間增加一道隔膜。若能做到這樣,我們就能很清楚的發(fā)現(xiàn),我們對駱秉章的評價,一方面依據(jù)廉潔、愛民這種在傳統(tǒng)與古代都為人所稱頌的道德標準,從而得出駱秉章有“好”的一面;另一方面,又依據(jù)“農(nóng)民起義是歷史前進的動力”這個在今天才出現(xiàn)的標準,認定駱秉章兇殘、愚忠,是一個思想腐朽的封建衛(wèi)道士。駱秉章的名字,一個寫進了傳統(tǒng)的廉官名錄,一個刻上了歷史的恥辱柱。
但是,反觀曾國藩、左宗棠乃至湘軍,這些與駱秉章關系密切、經(jīng)歷類似歷史人物,似乎早早就被史學界平反,成為人們心中的中國歷史上的精英,甚至受到現(xiàn)代人的熱烈追捧。這不能不促進我們重新審視歷史上的駱秉章。也不難發(fā)現(xiàn),不論是愛民,抑或是平叛,其實都是一個真正的中國傳統(tǒng)士人所做的理所當然的選擇,其背后是宏闊的傳統(tǒng)文化與思想背景。但是,他所處的時代同時又新舊交匯、中西沖突,這就使他的人生選擇,在塵埃落定之后,爭議不斷。
因此,在駱秉章的研究中,我們應該用辯證的方法看待他的是非功過,也應該合二為一、追根溯源,才能消除隔膜,理解駱秉章。
(三)駱秉章研究應該鑒古豐今
中國的史學傳統(tǒng),最重要的指導思想之一就是鑒古察今,在今天文化復興的宏偉目標下,我們需要在客觀對待歷史的基礎上,以人系事,使地方文化有所依托,在歷史人物身上“復活”。
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一個歷史人物總會帶上時代和地域的烙印。舉例來說,曾國藩、湘軍的產(chǎn)生都和湖湘文化有著深刻的聯(lián)系,而毛澤東作為湖南走出的青年,也視曾國落為自己最佩服的歷史人物之一。這些歷史人物、事件都是湖湘地區(qū)最值得珍惜的歷史文化遺產(chǎn)。而廣東地區(qū)在近代以來更是人才輩出,成為中國革命與革新的重要策源地。而花都則戲劇性地出現(xiàn)了駱秉章與洪秀全這兩個歷史上的冤家對頭,這種歷史的巧合,仍是今天當?shù)厝丝谥凶罱蚪蛴形兜恼勝Y。
其實,這正是廣東在近代以來,處于中西文化交流風口浪尖的必然結果。這里既有深厚的傳統(tǒng)文化根基,又有基督教、民主、科學等西方文化的不斷沖擊和影響。因此,這里既有駱秉章這樣的學而優(yōu)則仕的傳統(tǒng)士大夫,又有洪秀全這樣的“造反者”,有康梁等維新志士,也有孫中山等革命斗士。這種歷史現(xiàn)象,正是廣東的特色。以駱秉章一人來講,從其為官、處世的方法,我們隱隱可以看到“厚于德、誠于信、敏于行”的影子,而廣東精神的深入人心,也需要歷史與現(xiàn)實的雙重考核。在歷史名人中挖掘豐富廣東精神、在現(xiàn)代社會中塑造踐行廣東精神,正是這們發(fā)展地方文化的重要途徑。
(四)還原真實的駱秉章
每個歷史人物都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目前駱秉章的研究由于大多停留在政治領域,因此,研究成果也缺少“人氣”。人們看到的駱秉章始忠停留在歷史的空間,身上被貼上各種標簽,成為一個歷史符號。因此,對駱秉章的研究應該更立體化、微觀化,以還原真實的駱秉章。不過,駱秉章并不像曾國藩、左宗棠那樣留下數(shù)量可觀、體裁各樣的文章、書信等。但是,如果能夠采用新的心理學、社會學的知識,通過全面解讀與有關駱秉章的史料與文物,結合駱氏后人、家鄉(xiāng)的敘述,展開對駱秉章生平及精神世界的研究,就可以讓我們的研究更實在,更具親近感。
(五)提高駱秉章研究的文化影響力
一個人物或者一種文化所取得的影響力,除了其本身的魅力之外,還要依循文化發(fā)展與傳播自身的規(guī)律。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對文化軟實力的提高,在歷史人物的方面,實際上遠遠超出歷史研究的范疇,有時甚至是與歷史相牴牾的,但是卻達到了文化影響的目的。這種文化的再造,雖然備受批評,但卻收有奇效。這就不得不使我們反思,在對待歷史人物這個問題上,我們能不能做到既保持歷史的真實度,但又不板著面孔,而是借助于現(xiàn)代化的傳播手段,運用圖像、影視、動漫等載體,使更多的百姓,尤其是年輕人對我們的歷史人物更感興趣,從而在此基礎上打造地方文化特色、發(fā)展文化產(chǎn)業(yè),豐富人們的精神世界,促進經(jīng)濟社會的發(fā)展。
三、總結
總而言之,駱秉章的研究要以史為據(jù),立足當下、立足地方,面向現(xiàn)代、面向社會。正如陳開枝先生在駱秉章研究會成立大會的致辭中所希望的那樣:“要站在客觀公正的角度正視歷史人物所處的特定歷史時期,就要尊重歷史,不能以今人的眼光去評判歷史人物,更不能脫離當時的社會現(xiàn)實,進行對立性研究,要具有宏觀意識、全局意識和包容意識?!蓖瑫r,還要以駱秉章的研究為示范,帶動花都區(qū)其它歷史人物的研究,我想這也是駱秉章研究會創(chuàng)辦花都名人網(wǎng),打造花都歷史名人文化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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