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濤

(復(fù)旦大學(xué)中文系，上海 200433)

新整理本《容齋隨筆》刊誤

江 濤

(復(fù)旦大學(xué)中文系，上海 200433)

中華書局2005年出版的《容齋隨筆》新整理本，由孔凡禮先生負(fù)責(zé)校點，可以認(rèn)為是目前《容齋隨筆》最佳的整理本。然而其中也難免出現(xiàn)一些疏誤，經(jīng)校讀后發(fā)現(xiàn)，包括?？?、標(biāo)點、排印等在內(nèi)，計有25處。

洪邁；《容齋隨筆》；校點

洪邁（1123 – 1202年）所撰《容齋隨筆》五集七十四卷，以其“精博”，向為目“南宋說部之首”①《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然其大致, 自為精博.南宋說部, 終當(dāng)以此為首焉.”，近代以來已有多種整理排印本問世。其中較有影響者，一是民國二十四年（1935年）商務(wù)印書館排印本，二是1978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標(biāo)點本。2005年中華書局出版的《容齋隨筆》新整理本（以下簡稱“孔本”），由孔凡禮先生負(fù)責(zé)校點，底本采用《四部叢刊·續(xù)編》本②孔本《前言》: “民國二十五年(1936年)上海商務(wù)印書館《四部叢刊·續(xù)編》本.其《初筆》、《續(xù)筆》為影印宋嘉定贛州本, 其《四筆》卷一至卷五為影印另一宋本; 余乃影印會通館本, 統(tǒng)稱叢刊本.”。筆者在閱讀此書過程中，發(fā)現(xiàn)其中?？?、標(biāo)點、排印等各類疏誤（文中皆以波浪線標(biāo)明），共計25處?，F(xiàn)撰文一一刊誤，并請就正于方家。

一、校讎之誤

2.白樂天詩所說清涼寺，即輞川云。（《三筆》卷六9《李衛(wèi)公輞川圖跋》）[1]498

孔本《?？庇洝穂四]：清涼寺 馬本③孔本《前言》: “明崇禎三年(1630年)馬元調(diào)刊本.傅增湘疑其為翻刻嘉靖本, 九行十八字, 簡稱馬本.”、祠本④孔本《前言》: “清穆宗同治十一年(1872年)?？?、清德宗光緒元年(1875年)印行, 光緒九年依會通館本重校、新豐洪氏十三公祠刻本, 簡稱祠本.”“涼”作“源”。[1]502按，《宿清源寺》：“往謫潯陽去，夜憩輞溪曲。今為錢塘行，重經(jīng)茲寺宿”[2]149，另《代書詩一百韻寄微之》“水過清源寺，山經(jīng)綺季祠”[2]247，容齋蓋指此。維有《請施莊為寺表》，云：“臣遂于藍(lán)田縣營山居一所，……臣往丁兇釁，當(dāng)即發(fā)心，愿為伽藍(lán)，……”[3]320趙殿成《王右丞集箋注》引耿湋《題清源寺·王右丞宅陳跡》：“孟城今寂寞，輞水自紆余?！盵3]507又引張彥遠(yuǎn)《歷代名畫記》：“王維字摩詰，太原人?！逶此卤谏袭嬢y川，筆力雄壯?！盵3]502李肇《唐國史補》卷上：“王維好釋氏，故字摩詰。立性髙致，得宋之問輞川別業(yè)，山水勝絶，今清源寺是也?！盵4]耿與王幾同時，李、張去二人又不甚遠(yuǎn)，當(dāng)皆可信。宋敏求《長安志》①《長安志》二十卷附《長安志圖》三卷, 清畢沅校正, 光緒辛卯(1891年)孟秋思賢講舍據(jù)靈巖山館本重雕.卷十六：“清源寺在縣南輞谷內(nèi)。唐王維母奉佛，山居營草堂精舍，維表乞施為寺焉。”考《長安志》中并無“清涼寺”，諸例又皆及輞水或輞川或輞谷，而其流止在藍(lán)田縣南輞谷中。又今藍(lán)田外長安縣存一“清涼寺”，《雍正陜西通志》卷二十八：“清涼寺在城南二十里塔坡里，金大定二年建，明嘉靖二十八年重修有記?！盵5]是知，唐時長安固無一寺名“清涼”，維別業(yè)于時稱“清源寺”無疑。底本確系誤刊，可校改之。

3.《列子》載周穆王時，西極之國有化人來，王敬之若神。化人謁王同游，王執(zhí)化人之袪，騰而上者中天乃止，暨及化人之宮，自以居數(shù)十年，不思其國。復(fù)謁王同游，意迷精喪，請化人求還。既寤，所坐猶向者之處，侍御猶向者之人。視其前，則酒未清，肴未。王問所從來，左右曰：“王默存耳。”穆王自失者三月。復(fù)問化人，化人曰：“吾與王神游也，形奚動哉？”（《四筆》卷一15《西極化人》）[1]639

按，考其語式，首列字之正體，然后舉其俗誤字或?qū)懛?。如“鉏作鋤”，《說文解字》有“鉏”而無“鋤”。又如“須加髟或從水”，《說文通訓(xùn)定聲》：“俗字作鬚。”[8]《五經(jīng)文字》卷中：“或須從水，訛?！盵9]32以此語式貫之，可逐條校正如下：

（3）“間從日”之“間”底本原作“閒”，是。按，《說文解字》有“閒”而無“間”。

（4）“功從力”之“力”祠本作“刀”，是。按，《五經(jīng)文字》卷中：“功，從工從力，作訛?！盵9]49

（5）“茲合從二玄而作茲”之前“茲”祠本作“玆”，是。按，《干祿字書》：“茲茲玆，上俗中通下正?！盵10]6-7

（8）“臥從臣從人”之“臥”底本原作“臥”，是。按，《字鑒》卷四：“臥，俗從卜兆字作臥誤?！盵12]142

（9）“凢作凡”祠本作“凡作凢”，是。按，《干祿字書》：“凢凡，上俗下正?！盵10]16

5.棘之字，兩束相并，棗之字，兩束相承。（《五筆》卷四6《棘寺棘卿》）[1]873

“束”底本如此，非。按，是舊時手民以形近致誤。“棘”底本原作“”，“棗”底本原作“”，皆以此也?！墩f文解字·朿部》：“棗，羊棗也，從重朿。棘，小棗叢生者，從并朿?！盵7]318此誤甚明，孔本已改“”、“”為“棘”、“棗”，何為未改“束”為“朿”耶？

二、標(biāo)點之什

1.內(nèi)《買花》一章，凡百言，云：“共道牡丹時，相隨買花去。一叢深色花，十戶中人賦”。（《隨筆》卷二1《唐重牡丹》）[1]17

按，兩聯(lián)雖同章而不相連，故當(dāng)分引作：“共道牡丹時，相隨買花去”，“一叢深色花，十戶中人賦”。

2.漢高祖疾甚，呂后問曰：“蕭相國既死，誰令代之?！鄙显唬骸安軈⒖?。”（《隨筆》卷二 13《曹參趙括》）[1]23

按，“誰令代之”顯為疑問語氣，當(dāng)標(biāo)問號。

3.沈子生逞，字修之，奔楚，遂為沈氏。生嘉，字惟良，嘉生尹戌，戌生諸梁、諸梁子尹射，字修文。（《隨筆》卷六16《唐書世系表》）[1]83

按，兩“諸梁”間當(dāng)標(biāo)逗號。

4.今之州縣，以累代移徙改割之故，往往或失其故名，或州異而縣不同者。如建昌軍在江西，而建昌縣乃隸南康；南康軍在江東，而南康縣乃隸南安；南安軍在江西，而南安縣乃隸泉州；韶州為始興郡，而始興縣外屬；贛州為南康郡，而南康縣外屬郁林為州，而郁林縣隸貴州；桂陽為軍，而桂陽縣隸郴州。此類不可悉數(shù)。（《隨筆》卷六18《州縣失故名》）[1]85

按，“南康縣外屬郁林為州”一語甚怪：南康縣在今江西南康市，郁林在今廣西①參見: 戴均良.中國古今地名大詞典[M].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05: 2091, 1750.，相去不止千里，何能使“南康縣外屬郁林為州”？況前已言“南康縣乃隸南安”，豈非一縣而同屬兩地？孔本顯誤，外屬、郁林間當(dāng)點斷為是，作“贛州為南康郡，而南康縣外屬；郁林為州，而郁林縣隸貴州”。

5.《皇甫持正集》有《送簡師序》云：“韓侍郎貶潮州，浮圖之士，歡快以抃，師獨憤起訪余求序，行資適潮，不顧蛇山鱷水萬里之崄毒，若將朝得進(jìn)拜而夕死者?！保ā峨S筆》卷九7《簡師之賢》）[1]115

按，“行資適潮”，語頗費解，或以“行資”為“資借路費”②參見: 許逸民.容齋隨筆全書類編譯注[M].長春: 時代文藝出版社, 1993: 160.，不免令人失笑?！痘矢Τ终募肪矶鳌霸L予求序行以資適潮”[13]，《文苑英華》卷七三三、《新編古今事文類聚》前集卷三十五除“序”作“敘”外（敘同序），余皆同①參見: 宋李昉, 徐鉉, 宋白, 等.文苑英華: 第5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66: 3815.宋祝穆, 元富大用, 祝淵.新編古今事文類: 上冊[M].北京: 書目文獻(xiàn)出版社.1991: 387.。私肊《隨筆》于“行”“資”間蓋脫“以”字，然是景盧漏記，抑刊寫脫落，不得而知。序行，即序其出行。梁肅《送鄭子華之東陽序》：“夫物不可以終聚，必受之以散，離會不紀(jì)，何用文焉？既而敘行，且以見志?！盵14]《送簡師序》正古文“贈序”一體?！段恼卤骟w序說》：“東萊云：‘凡序文籍，當(dāng)序作者之意；如贈送燕集等作，又當(dāng)隨事以序其實也?！盵15]“資”訓(xùn)“助”，“以資”即“以助”。愚意，其上策，可依《文集》補上脫文，點為“師獨憤起，訪余求序行，以資適潮”，最為理想。若退求其次，為存底本之舊，則點為“訪余求序行，資適潮”可也。

6.而唐昌所產(chǎn)，至于神女下游，折花而去，以踐玉峰之期，鶴林之花；至以為外國僧缽盂中所移，上玄命三女下司之已踰百年，終歸閬苑。（《隨筆》卷十7《玉蘂杜鵑》）[1]130

按，此分述唐昌觀、鶴林寺兩處杜鵑，一為神女折去，一為外國僧以缽盂移植?！苞Q林之花”后當(dāng)標(biāo)逗號，“玉峰之期”后以分號或句號截斷句意。

7.聊紀(jì)十?dāng)?shù)聯(lián)，以資談助。如“老去將何散旅愁，新教小玉唱伊州?！薄扒笫毓芟衣暱钪穑瑐?cè)商調(diào)里唱伊州，鈿蟬金雁皆零落，一曲伊州淚萬行?！薄肮友麣g月滿樓，雙成揭調(diào)唱伊州?！保ā峨S筆》卷十四14《大曲伊涼》）[1]187

按，“求守”至“伊州”一聯(lián)，王建《宮中詞》第 21首中句；“鈿蟬”至“零落”一聯(lián)，溫庭筠《彈箏人》中句。故標(biāo)點宜分引，作“求守管弦聲款逐，零落側(cè)商調(diào)里唱?！薄扳毾s金雁皆零落，一曲伊州淚萬行。”

8.杜公寄嚴(yán)詩云：“何路出巴山，重巖細(xì)菊班，遙知簇鞍馬，回首白云間?！保ā峨S筆》卷十六11《和詩當(dāng)和意》）[1]212

按，少陵《九日奉寄嚴(yán)大夫》原作“九日應(yīng)愁思，經(jīng)時冒險艱。不眠持漢節(jié)，何路出巴山。小驛香醪嫩，重巖細(xì)菊斑。遙知簇鞍馬，回首白云間?！盵16]故標(biāo)點宜分引，作“何路出巴山”，“重巖細(xì)菊班”，“遙知簇鞍馬，回首白云間?！?/p>

9.其他波及者，五言如：“拓境功未已，元和辭大爐?！薄澳蟽?nèi)開元曲，常時弟子傳?！薄胺ǜ杪曌冝D(zhuǎn)，滿座涕潺湲?！薄坝鶜庠茦浅?，含風(fēng)彩仗高。”“仙人張內(nèi)樂，王母獻(xiàn)宮桃?！保ā独m(xù)筆》卷二12《唐詩無諱避》）[1]239

孔本“元和”下有專名橫線，非。按，此杜詩，“元和”斷非憲宗年號，不當(dāng)加專名符?！抖旁娫斪ⅰ罚骸霸?，即太和。郭璞《江賦》：稟元氣之靈和?！肚f子》：以天地為大壚，以造化為大冶。揚雄《解難》：陶冶大壚?！盵17]“南內(nèi)”至“潺湲”四句同屬《秋日夔府詠懷奉寄鄭監(jiān)李賓客一百韻》并相連，“御氣”至“宮桃”四句同屬《千秋節(jié)有感》并相連，應(yīng)點為“南內(nèi)開元曲，常時弟子傳。法歌聲變轉(zhuǎn)，滿座涕潺湲。”“御氣云樓敞，含風(fēng)彩仗高。仙人張內(nèi)樂，王母獻(xiàn)宮桃。”

10.無極山祠事，以丁丑日奏雒陽宮，是日下大?？讖R事，以壬寅日奏雒陽宮，亦以是日下魯相，又以見漢世文書之不滯留也。（《續(xù)筆》卷四6《漢代文書式》）[1]262

按，“大?！薄翱讖R”間當(dāng)以句號或分號截斷，則“無極山祠事”下大常，“孔廟事”下魯相，判然分明矣。

11.韓康公元佑二年以司空致仕，太皇太后受冊、乞隨班稱賀，而降詔免赴，二者不同如此。（《三筆》卷十一11《致仕官上壽》）[1]559

按，顯誤，應(yīng)為逗號。

12.仲連曰：“吾始以君為天下之賢公子也，吾今然后知君非天下之賢公子也?？桶苍?。”（《五筆》卷五13《史記淵妙處》）[1]889

按，“客安在”顯為疑問語氣，應(yīng)標(biāo)問號。

三、排印之誤

以下七處錯誤都是底本不誤而孔本顯誤，且又無校記，可判斷為排印過程中的疏忽。

1.唯杜暹、李元紱為賢，亦清介齪齪自守者。（《隨筆》卷五1《漢唐八相》）[1]59

“紱”底本原作“纮”，是。按，《新唐書》卷一二六：“李元纮字大綱”。[18]《淮南鴻烈·原道訓(xùn)》：“纮宇宙而章三光。”高誘注：“纮，綱也?！盵19]元纮即大綱，元，大也。

2.《舊唐史·韓退之傳》，初言：“愈常以為魏、晉已遠(yuǎn)，為文者多拘偶對，而經(jīng)誥之指歸，不復(fù)振起?！保ā峨S筆》卷六9《韓退之》）[1]79

“遠(yuǎn)”底本原作“還”，是。按，《舊唐書·韓愈傳》作“還”①參見: 劉昫.舊唐書: 第13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75: 4302.。已還，猶以來。陳鴻《長恨歌傳》：“揖方士，問皇帝安否。次問天寶十四載已還事?！盵2]237《舊唐書·吐蕃傳論》：“自秦、漢已還，載籍大備，可得而詳也?！盵20]5266

3.顏魯公書遠(yuǎn)祖西平靖侯顏含碑，晉李闡之文也，云：“含為光祿大夫，馮懷欲為王導(dǎo)降禮，君不從，曰：‘王公雖重，故是吾家阿寵?！峭跤H丈人，故呼王小字?！薄稌x書》亦載此事而不書小字?！妒勒f》：“王丞相拜司空，桓廷尉嘆曰：‘人言阿寵超，阿寵故自超?！保ā峨S筆》卷七10《王導(dǎo)小名》）[1]93

“寵”底本原作“龍”，是。按，余嘉錫《世說新語箋疏》：“《御覽》三九四引《郭子》注云：‘導(dǎo)小名赤龍’?！盵21]

4.齊任昉為蕭揚州作薦士表云：“秘書丞瑯琊王暕，年二十一，字思晦?！薄扒昂蚬倭顤|海王孺，年三十五，字僧孺?！保ā度P》卷三18《薦士稱字著年》）[1]463

5.其后衛(wèi)公又跋云：“乘閑閱篋書中，得先公相國所收王右丞書《輞川圖》，實家世之寶也?！保ā度P》卷六9《李衛(wèi)公輞川圖跋》）[1]497

“書”底本原作“畫”，是。按，形近致誤。

6.以二事觀之，人臣進(jìn)言于君，切而不許，蓋無有不聽者。（《五筆》卷二14《諫繚綾戲龍

羅》）[1]852

“許”底本原作“訐”，是。按，形近致誤。

7.故麓中得舊書一帙，題為《晉代名臣文集》。（《五筆》卷四7《晉代遺文》）[1]874

“麓”底本原作“簏”，是。按，形近致誤。

[1]洪邁.容齋隨筆[M].孔凡禮, 校點.北京: 中華書局, 2005.

[2]白居易.白居易集: 第1冊[M].顧學(xué)頡, 校點.北京: 中華書局, 1979.

[3]王維.王右丞集箋注[M].趙殿成, 箋注.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8.

[4]李肇.唐國史補[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79: 16.

[5]劉於義, 沈青崖.雍正陜西通志[C]//紀(jì)昀, 永瑢.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 第 552冊.臺北: 臺灣商務(wù)印書館,1986: 444.

[6]周祖謨.方言校箋[M].北京: 中華書局, 1963: 63.

[7]段玉裁.說文解字注[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1.

[8]朱駿聲.說文通訓(xùn)定聲[M].北京: 中華書局, 1984: 368.

[9]張參.五經(jīng)文字[C]//王云五.叢書集成初編: 第1064冊.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10]顏元孫.干祿字書[C]//王云五.叢書集成初編: 第1064冊.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11]唐玄度.新加九經(jīng)字樣[C]//王云五.叢書集成初編: 第1065冊.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40.

[12]李文仲.字鑒[C]//王云五.叢書集成初編: 第1073冊.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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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李昉, 徐鉉, 宋白, 等.文苑英華: 第5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66: 3766.

[15]吳訥.文章辨體序說[M].于北山, 校點.北京: 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 1962: 42.

[16]仇兆鰲.杜詩詳注: 第2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79: 934.

[17]仇兆鰲.杜詩詳注: 第3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79: 1450.

[18]歐陽修, 宋祁.新唐書: 第14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75: 4418.

[19]劉文典.淮南鴻烈集解: 上冊[M].馮逸, 喬華, 點校.北京: 中華書局, 1989: 1.

[20]劉昫.舊唐書: 第16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75: 5266.

[21]余嘉錫.世說新語箋疏[M].周祖謨, 余淑宜, 整理.北京: 中華書局, 1983: 630.

[22]姚思廉.梁書: 第2冊[M].北京: 中華書局, 1973: 469.

Corrections for New Collation Version of Miscellaneous Notes from the Tolerant Studio

JIANG Tao
(Depart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Fudan University, Shanghai, China 200433)

New collation version of Miscellaneous Notes from the Tolerant Studio, published by Chinese Publishing House in 2005, was collated by Mr.Kong Fanli and could be regarded as the best collation version of this masterpiece so far.Unfortunately, there still exist some defects of missing or wrong in it.After collation, all together 25 defects covering collation, punctuation and typesetting and printing were found.

Hong Mai; Miscellaneous Notes from the Tolerant Studio; Collation

Z249.442

A

1674-3555(2012)05-0066-06

10.3875/j.issn.1674-3555.2012.05.011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從xuebao.wzu.edu.cn獲得

(編輯：劉慧青)

2011-05-14

江濤(1988- )，男，浙江紹興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魏晉南北朝文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