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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的紅色中國夢

2011-12-29 00:00:00秦立彥
讀書 2011年7期


  一九三六年,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三十歲。這一年的六月到十月,可以說是他一生的分水嶺,也是最高潮。他帶著兩個相機,二十四個膠卷,輾轉進入了陜北的紅色區(qū)域;他采訪了共產黨的領袖毛澤東、周恩來、彭德懷,以及紅軍戰(zhàn)士、游擊隊、老百姓;他觀察了紅色政權的軍事、生產、教育、娛樂生活。他此后的一生都與這四個月有關。這充滿故事和冒險的四個月定義了他,使他成為中國共產黨的堅定支持者。他的熱情到六七十年代雖然由于各種原因有所減弱,但支持的態(tài)度卻不曾變過。
  從陜北回到北京后,斯諾一九三七年在英國出版了《紅星照耀中國》(中文版通譯為《西行漫記》),該書面世一個月就至少印刷了三次,幾個星期就賣出了十萬冊,引起了世界性轟動。中國共產黨及其領袖雖然已奮斗多年,但仍不為外界所知,沒有一個外國記者曾進入江西蘇區(qū)進行采訪,以至于毛澤東等領袖曾多次“被死亡”。一九三八年《紅星照耀中國》的一篇英文書評說,斯諾是“第一個深入陜北的外國人,也是中外人士中,第一個自由地報道他的見聞的”。斯諾自己也說,“當寫此書之時,關于一九二一至一九三七年的原始材料基本是空白”。然而,此書的意義并不只在于“獨家采訪”,填補空白,更在于它對未來的準確預言。書中已經看到了中國未來的走向,那就是共產黨是中國未來的主宰。
  斯諾對共產黨的熱烈支持,直接來自他的采訪和觀察。他對共產黨人士講述的故事篤信不疑。當共產黨人士對一個美國記者講述個人和本黨的故事時,像一切敘述者一樣,他們必然有所選擇,通過集體敘述,塑造某種形象。況且,斯諾還是個理想的放大鏡,通過他的講述和構造,單個人的故事構成了合奏、合力,組成一個紅色中國的崇高群像。但我們不能說斯諾是幼稚的。作為一個已經在中國生活了七年的有社會責任感的記者,斯諾在中國所見所聞甚多,正是這些見聞使他對中國的現(xiàn)狀和未來極為關切。而一九三六年的共產黨正處在光輝的時刻。那時長征結束不久,紅軍剛剛在陜北落腳,紅色政權的首都還是保安(延安還在東北軍手里)。雖在全國局面中處于弱勢,但紅色政權有理想,有前途,蒸蒸日上。共產黨也剛剛提出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口號,自身非常寬容、民主,深得民心。在“紅劇場”一章中,斯諾就講述了陜北軍民一起看戲的場景,男女老少各色人等都散坐在地上,羊在隨意吃草,毛澤東、林彪就坐在老百姓中間,戲開始之后,更沒有人理會毛澤東等人,其自由與平等程度遠超國統(tǒng)區(qū),甚至有牧歌般的氣氛。斯諾本人就受惠于這種自由。周恩來對他說:“你看到什么都可以寫,我們會給你提供調查蘇區(qū)的一切幫助?!睂嶋H上,當時和后來,穿越封鎖線到陜北去“朝覲”的遠不止斯諾一個,很多人都留下不返。與斯諾同行的就有另一個美國醫(yī)生馬海德(George Hatem),是《紅星照耀中國》中未明言的斯諾的旅伴。斯諾后來離開蘇區(qū),寫支持中國共產黨的書;馬海德則留下,參加了中國共產黨,新中國成立后歷任重要職務。
  斯諾雖然是記者,但他與現(xiàn)代的職業(yè)記者完全不同。現(xiàn)代職業(yè)記者為了弱化主觀色彩盡量隱身,將報道呈現(xiàn)為“客觀的事實”。對斯諾來說,記者僅是一個方便的工作和身份。他本人對中國的未來、世界的未來都有高度的關切和熱情,他愿意進行自己的干預,愿意投身到自己判斷為可貴的事業(yè)中去。他在書中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觀點,這也決定了《紅星照耀中國》體例駁雜,包含了敘述、采訪、自傳、游記、逐條的日記等多種形式。斯諾并不只是想知道新聞事件,更力圖描繪蘇區(qū)的全貌,于是他既采訪領導人,也采訪中下軍官、普通士兵、農民。他時常站出來進行熱情的評論,在很多采訪性的章節(jié)前面,都有他本人的一段評價。
  斯諾的陜北之行,是一次探險、探秘之旅,尋找史詩之旅,他也的確找到了史詩。斯諾筆下的陜北如同一個未知國度,逐漸在一個陌生來客面前展示其光輝。在斯諾看來,陜北是一個樂觀、自由、平等、朝氣蓬勃的紅色烏托邦。他對那里的人們尊敬、仰慕、激賞。在評價共產黨領袖的時候,斯諾常常用到“超?!?、“傳奇”等字眼:不曾受過一次傷的毛澤東“如同神佑”,劉志丹是“現(xiàn)代的羅賓漢”,賀龍是“傳奇”。可以看得出,斯諾是個具有濃厚浪漫氣質的人。在他的回憶錄《復始之旅》(Journey to the Beginning)的開篇,他這樣敘述他一九二八年剛到上海時的情形:“我當時二十二歲,在華爾街的投機中賺了點錢,我覺得這給了我恰好夠用的資本,用一年時間,節(jié)儉地進行一場全球旅行和歷險。我計劃一年之后回紐約,在三十歲之前賺點錢,余生悠閑地進行研究和寫作?!币粋€計劃全球旅行的年輕人,不能不說是浪漫的。而他在陜北的經歷和見聞不啻于一場浪漫的歷險,如同做了一場紅色的夢,超過了他最大膽的想象。
  《紅星照耀中國》中的“長征”尤其是浪漫冒險的典范,帶有強烈的斯諾個人的印記。這一章已經完全擺脫了采訪、轉述的色彩,而是以小說般的筆法敘述。材料來自斯諾對很多長征親歷者的采訪,然而這些原始資料在斯諾那里融匯為一體,由他整理成一個充滿了傳奇、歷險、拯救的可歌可泣的故事。在斯諾對毛澤東的采訪中,被訪人的話是在引號之中的,而“長征”一章沒有引號,仿佛斯諾本人就是親歷者之一。對于長征,他毫不吝惜贊美之詞。為了讓西方人理解長征的規(guī)模,斯諾將長征與西方人熟悉的歷史事件相比,而每次相比之下,西方自以為偉大的成績都顯得渺?。骸巴L征相比,漢尼拔翻越阿爾卑斯山就如同假日的遠足了。更有趣的比照是拿破侖從莫斯科撤退,他的大軍完全被擊垮,士氣全無?!痹诩t色中國自己后來的革命史敘述中,長征的轉折點和最高潮是遵義會議,而由于遵義會議涉及黨內的權力轉換,斯諾在一九三六年陜北采訪中得到的關于此次會議的信息并不多。他用專章來描述強渡大渡河,“強渡大渡河是長征中最重要的一個事件”,他敘述的強渡大渡河緊張動人,充滿英雄主義氣概。斯諾對長征的熱情描述,對西方讀者造成了很大觸動。卡特(Edward C.Carter)一九三八年撰寫的《紅星照耀中國》的書評就認為:單是對長征的敘述,“就足以使此書成為本年度偉大的冒險作品”。
  在斯諾看來,共產黨雖然還不是執(zhí)政黨,但它更能代表中國,也是中國歷史的正統(tǒng)繼承人。它統(tǒng)攝了過去和現(xiàn)在,未來也將屬于它。雖然紅軍的人數(shù)同國民黨軍隊相比少很多,但斯諾認為紅軍有更大的代表性,因為紅軍中各省的人都有。其他中國軍隊常常按省劃分,比如東北軍、西北軍,紅軍則打破了省之間的界限:“紅軍可能是中國唯一的國民軍?!泵枋黾t軍從江西開始長征的一章題為“一個國家在轉移”(a nation migrates),而不是將長征視為一個政黨、一種政治力量的軍事活動。同時,斯諾也把共產黨與中國歷史上的輝煌聯(lián)系起來。他在書中記錄了仿佛天意一般的一些歷史巧合。他對中國歷史的理解未必準確,重要的是他在紅色中國的現(xiàn)實和中國古老歷史之間看到一種重要關聯(lián)。在他看來,中共的陜甘寧根據(jù)地“恰好基本就是中國最早的發(fā)源地”。他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共產黨員鄧發(fā),恰好是在漢武帝舊宮。而他進入陜北的過程也被他視為同時是進入中國悠久歷史的過程。紅色中國不只是中國內部的一部分,更是最能代表中國的過去和現(xiàn)在的部分,是中國的精華所在,靈魂所在。
  斯諾能夠去陜北,能夠采訪到毛,已經表明他在此前就具有支持紅色中國的傾向?!都t星照耀中國》第一章的題目是“一些尚未回答的問題”,描述了他去陜北之前對共產黨的好奇。在這一章里他提出的關于紅色中國的問題豈止是“一些”,而是上百個問題。這些問題是方方面面的,一連串的,迫切期待著回答。斯諾早已在熱切期待走近中共的機會。在他提出的某些問題中其實已經預設了答案,暗含了他對中共的贊賞:“這些如此長久、如此頑強、如此勇敢……如此不可戰(zhàn)勝的勇士,究竟是什么人?”他的這種熱情和好奇,并非職業(yè)記者對新聞的簡單追逐。作為一個有責任感的年輕人,斯諾要尋找中國的真實。他已經在中國七年,目睹了可怕的饑荒與死亡,而一邊是饑民在死去,一邊是城里的富人吃喝玩樂,斯諾在書中記錄說,那時他就在想:“窮人為什么不造反?”可見在到陜北之前,他的思維方式已經與共產黨接近了。斯諾對紅色中國的熱情期待與贊美,與他對已知的白區(qū)世界的失望密切相關。正是在這樣的強烈對比中,紅區(qū)顯示了無比的朝氣。
  
  在斯諾眼里,紅色中國最令人驚嘆之處還不在于它的軍事和政治成就,而在于它培養(yǎng)了一批新新人類,一群既代表中國,又與傳統(tǒng)中國人截然不同的“新人”。這些人單純,熱情,開朗,勤奮,種種品質都與斯諾見到的普通中國人不一樣。斯諾見到的第一個共產黨員鄧發(fā),在他被懸賞捉拿的西安出現(xiàn),卻毫不為自己的生命擔憂,特別活潑熱情,令斯諾稱奇:“這是怎樣一個中國人!怎樣一個赤匪!”之后,他在紅區(qū)看到的各種人都令他驚異。在紅軍小戰(zhàn)士身上,他看到了中國少年身上從不曾有過的尊嚴感。而農協(xié)的農民自信、開朗,完全不是膽怯的典型中國農民。紅軍戰(zhàn)士是真正的快樂,這也與斯諾對中國的了解相悖:“消極的滿足在中國很常見,但更高的快樂……則很少見?!薄靶氯恕钡男再|,使斯諾常常將他們與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在斯諾看來,紅色中國的很多人士都有孩子的品質:單純,清新,不承載過去的負擔,充滿希望。紅軍的很多軍官不過二十多歲,紅軍戰(zhàn)士大部分都是十幾歲,紅小鬼則都是真正的孩子。在斯諾筆下,即使年齡較大的紅色領袖們,也有孩子氣質。周恩來和毛澤東都有“男孩子氣”(boyish),老同志徐特立也很像孩子。彭德懷“非常喜歡孩子;我注意到,他后面總是跟著一群孩子”。
  可以說,對所見所聞的驚異和贊嘆,也使他壓制了自己偶爾會觸及的某些疑問。他很少說到紅區(qū)的缺點,也的確覺得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缺點。即使說到似乎是缺點的地方,他也常常會習慣性地進行辯護,在缺點的后面加上“但是”,提供理由,給予理解。對于不能索解的問題,他也就將其忘記、擱置起來,仿佛不需要直接面對。比如暴力問題。斯諾其實仍是個典型的西方人文主義者,他相信的仍是自由、人的尊嚴、人權,他確信在紅色中國看到了這些得以實現(xiàn)的希望。然而革命的過程中必然要使用暴力。在斯諾從北京去西安的火車上,一個同車的年輕人說共產黨不是土匪,因為它是有原則的,但它“殺人太多”。就這樣,在尚未進入蘇區(qū)的時候,暴力問題已經提了出來。但對于這個問題,斯諾后來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對江西蘇區(qū)的暴力,斯諾給予了理解:“紅色恐怖的方法被廣泛應用,以針對地主和其他階級敵人,這些人被逮捕,失去土地,在‘群眾審判’中被判刑,常常被處決——這些無疑都是真實的,共產黨自己的報告也證實這一點。這樣的行為是應該看做暴行,還是應看做武裝起來的窮人的‘集體正義’,以懲罰富人在擁有槍時犯下的‘白色恐怖’罪行?”這句話雖然是問句的形式,沒有給出答案,但斯諾的傾向性是很明顯的。他說,“我常常想知道毛澤東本人如何看待暴力問題、‘必須殺人’的責任問題”。雖然斯諾“常常想知道”,但在與毛的數(shù)次長篇訪談中,他似乎并沒有直接提出這個問題,毛也就沒有機會進行解釋。
  在到達西安之前,斯諾沒有見過一個共產黨員,只有他對中國的熱情和對共產黨的好奇。而在陜北的幾個月逗留,使他在短期內獲得了大量信息和極深刻的印象,奠定了他此后一生對紅色中國態(tài)度的基調。斯諾對紅色中國的支持到老年也沒有改變。然而,隨著他自己年齡的增長,中國事態(tài)的進一步變化,以及更多信息的浮現(xiàn),到六十年代,他對紅色中國雖然支持未改,但熱度似乎有所降溫?!都t星照耀中國》一九三七年第一次面世,一九六八年斯諾進行了第一次修訂。這一次修訂中,他對正文基本未加改動,而添加了大量注釋。新加的注釋有了更多自覺,形成與正文有差別的聲音。斯諾在注釋中提到,一九四四年自己就發(fā)現(xiàn),毛澤東一九三六年與自己的談話中“掩飾了尖銳的黨內爭吵”。注釋中對長征的贊美已經降低,斯諾在為“長征”一章添加的第一條注中寫道:“這是對長征的詳細敘述的首次面世,主要依據(jù)很多參與者的親歷證詞(反映了他們對這次撤退的英雄主義觀點)。”
  《紅星照耀中國》最引人注目的部分是對毛澤東的采訪,以至于后來紅色中國提到斯諾時,主要強調他與毛的關系——一定意義上的朋友但更多的是仰慕者和導師之間的關系。斯諾對毛的多次采訪,凸顯了斯諾作為一個外國記者、外人的優(yōu)勢。人民出版社二○○八年出版的《毛澤東自述》中,收集的就是毛與斯諾在一九三六、一九三九、一九六五、一九七○年的四次談話。似乎只有在面對斯諾這樣一個來自外部世界的熱切聽眾時,毛才會講起他個人的故事,回憶起個人往事。在《紅星照耀中國》中斯諾說,毛在家里對斯諾講述早年經歷時,在場還有一個專注的聽眾,就是毛夫人賀子珍。顯然她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故事。斯諾的采訪,不僅讓外國人了解毛,也讓中國人、黨內同志了解毛。而這些自傳性的往事,對一個中國記者或者黨內同志似乎都不易說到,仿佛不必要說也不合適說。在斯諾看來,共產黨人藐視個人的角色,關注集體,他們的早年故事多種多樣,而一旦參加革命,個人故事就匯入集體的洪流。而來自個人主義國度的斯諾,迫切想聽到個人版的故事,毛的回憶可以說是在斯諾的激發(fā)、引導下進行的。毛的個人史口述是相當坦誠的。這些豐富的個人史使他成為一個人,而不是神和符號。除了大量的贊美之詞外,斯諾還說,“他周圍尚未建立起英雄崇拜的儀式”,“尚未”一詞中似乎體現(xiàn)出對未來的隱隱憂慮。在與毛的談話中,斯諾更多是記者、對話者的身份,關于個人史的議題就是他設定的。六七十年代,斯諾再次來訪,由于他的“外來人”身份,這種舊情反而可以比并肩作戰(zhàn)的友誼更持久。
  斯諾對紅色中國進行敘述,紅色中國也在對斯諾進行著敘述,也在朝某個方向塑造著他的形象。斯諾去陜北,實際上并不僅僅是他作為一個記者發(fā)現(xiàn)了陜北,也是陜北方面發(fā)現(xiàn)了他,并安排了他從北京到陜北的行程。在駐華的外國記者中,共產黨顯然明了斯諾的左翼傾向。斯諾在中共提出抗日“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背景下到陜北,可以算作一個“國際統(tǒng)戰(zhàn)對象”,這一統(tǒng)戰(zhàn)工作無疑是很成功的。北大斯諾墓的墓碑上有葉劍英的題詞:“中國人民的美國朋友。”這一提法實際上在毛澤東為斯諾發(fā)的唁電中就已經確認了:“斯諾先生是中國人民的朋友。他一生為增進中美兩國人民之間的相互了解和友誼進行了不懈的努力,做出了重要的貢獻。他將永遠活在中國人民心中。”“中國人民的美國朋友”,可以代表紅色中國對斯諾的定性。斯諾是采訪革命而不是參加革命,是旁觀者而不是參與者,是資產階級而不是無產階級。他是紅色中國的美國“朋友”,同路人,但不是“同志”。對于斯諾,紅色中國似乎既保持友誼,又維持一定距離。斯諾作為一個資產階級作者,留在西方,用西方人能夠聽懂的語言講述中國共產黨的故事,更能發(fā)揮他的作用。
  《紅星照耀中國》的第一個中譯本一九三八年面世,由當時的“復社”出版,與原書出版只隔了一年。這個譯本是上海的共產黨員翻譯的,參與翻譯的胡愈之講述了翻譯過程。當時上海共產黨翻譯它,是希望借一個美國記者的中立之筆,達到正名和宣傳的效果。當時斯諾顯然并無名氣,《紅星照耀中國》一書更不為人所知。胡愈之特別強調毛對斯諾的教育作用:“斯諾原來是個資產階級新聞記者。他之所以能寫出這本書,同毛主席對他的教育和幫助分不開。毛主席對斯諾做了大量工作,把他的資產階級思想改變過來,他才能寫出這本書。要不然,就是寫了也不能寫得這么動人。”有趣的是,一九七一年,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出版了《美國友好人士斯諾訪華文章》,書末對斯諾的介紹是這樣寫的:“斯諾是美國比較嚴肅的資產階級作家兼記者。長期以來,同情我國革命,尊敬毛主席,注意研究中國問題?!笨梢?,雖然經過了毛主席的教育和幫助,斯諾的“資產階級”身份并沒有發(fā)生變化。
  (Edga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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