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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互動的理論探討及中國實踐

2010-08-15 00:47劉萬文
中共四川省委黨校學報 2010年3期
關鍵詞:雙向國家政治

劉萬文,張 輝

(中共江蘇省委黨校,江蘇 南京 210004)

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互動的理論探討及中國實踐

劉萬文,張 輝

(中共江蘇省委黨校,江蘇 南京 210004)

國際政治;國內政治;互動;中國

一國的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的互動是國際關系發(fā)展到一定歷史階段的客觀現象。當一國發(fā)展成為地區(qū)性乃至世界性的大國并實行廣泛的對外開放政策時,該國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之間必然會產生雙向互動增強的趨勢。這種互動的方式與程度既取決于國家的政治制度模式、執(zhí)政水平、對外政策與開放程度,也取決于世界格局和國際關系的發(fā)展趨勢,其具體性質既可能是良性互動也有可能是惡性互動。中國推進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之間的良性互動必須在堅持自身特色的前提下,統(tǒng)籌國內和國際兩個大局,注意協調好國家“個體”利益和國際社會“集體”利益的關系。

一國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間的互動是國際關系發(fā)展到一定歷史階段的客觀現象。當一國成長為世界中的大國并實行廣泛的對外開放政策時,在全球化迅速發(fā)展、國際關系依存度不斷加深的國際背景下,二者之間的雙向互動就會表現得尤為明顯。中國也不例外。國際政治學對于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二者關系的研究,經歷了從由內而外的以國家為中心的研究路徑到由外而內的以國際政治為側重點的研究路徑的轉變。因此,對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的雙向互動作一些理論上的探索,這對實行廣泛而深入對外開放政策的中國統(tǒng)籌好國內和國際兩個發(fā)展大局,無疑具有深刻的理論意義和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間關系的研究路徑

(一)由內而外的研究路徑:以國家為中心

在國際關系研究中,對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間關系采取由內而外的研究路徑的代表性理論主要包括:霸權穩(wěn)定論和國家間的相互依賴理論等。金德爾伯格(Charles P.Kindleberger)[1]和吉爾平(Robert·Gilpin)[2]所主張的霸權穩(wěn)定論作為早期對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關系的探索,為把經濟納入政治學的分析框架中做出了努力。國家間的相互依賴理論則研究市場經濟在國際范圍內發(fā)生的影響,從而在政治學和經濟學之間搭建了橋梁。

這一時期的國際政治學理論具有以下幾個特點:(1)把國家視為統(tǒng)一、抽象的變量;(2)國家是國內政治經濟變革的唯一決定者;(3)在假定世界體系結構基本穩(wěn)固的前提下,一國在經濟體系中的國際分工決定了該國在國際體系中的位置。[3]由此可見:早期國際政治學理論,主要從政治和經濟互動的角度,研究國際關系中僅靠政治學無法解釋的現象。但是,由于研究對象是國家,其不可避免地帶有傳統(tǒng)政治學的痕跡,落入以單元國家為中心、由內而外的研究思路中。

20世紀60年代之后,中蘇關系的破裂,歐洲的聯合傾向,西方資本主義陣營內歐洲、日本和美國的三足鼎立的趨勢以及全球化的加速發(fā)展,使傳統(tǒng)的“以國家為中心”的研究范式受到了國際范圍內新出現的各種政治經濟力量的嚴重挑戰(zhàn)。越來越多的學者逐漸發(fā)現:即使是一國內部,由于受到外部力量影響的程度不同,在政策立場上也存在著不同層次的差異。在此基礎上,國際政治學的研究思路開始出現新的轉向。

(二)由外而內的研究路徑:國際政治對國內政治的政策選擇

20世紀70年代就有學者提出,不能忽視國際政治環(huán)境對國內政治經濟的影響。彼得·卡贊斯坦(Peter·Katzenstein)在《國際關系和國內結構:工業(yè)發(fā)達國家的對外經濟政策》中認為,國際關系的內部化和國內結構的外部化在對外經濟政策決策過程中有同等重要性。[4]而這一時期研究成果最突出的是彼得·古勒維奇(Peter·Gourevitch)提出的“顛倒的第二種意向”。由外而內的國際政治學研究具體包括以下代表理論:

首先是彼得·古勒維奇的“顛倒的第二種設想”。[5]在華爾茲關于戰(zhàn)爭根源的三種設想中,第二種強調的是國內政治體制差異對國際沖突或合作的“外溢”效果。古勒維奇把設想“顛倒”過來得出這樣的結論:國際體系不是國內政治和結構的結果,而是原因?!皣H體系不僅是國內政治和結構的結果,更是后者的原因……因此,國際關系和國內政治之間的聯系是如此緊密,使得二者必須被視作一個整體而同時研究”。[6]這說明了國際政治在某種程度上是和國內政治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研究國內政治不能忽視國際因素的影響和制約。古德維奇的理論突破了傳統(tǒng)國際政治領域視國家為單一行為體的研究模式,指出國際力量影響國內政策選擇的中介環(huán)節(jié),奠定了國際政治學研究思路由外而內轉型的基礎。[7]

其次是羅伯特·普特曼(Robert D﹒Putman)的雙層博弈理論。[8]普特曼以國際談判來說明:談判是國家的政策制定者同時與國際、國內層次兩股力量進行博弈的結果?!霸趪覍哟紊?國內集團為了促使政府采納有利自身的政策而對政府施壓以尋求自身利益,政治家則通過在這些集團中建立聯盟以保證權力。在國際層次上,一國政府會最大化自身滿足國內壓力的能力,同時最小化對外國發(fā)展的不利影響。只要國家是相互依賴并且是主權的,中央政策決策者就不能忽視這兩個層次博弈中的任何一個。”[9]從這我們可以看出,普特曼以國際談判的事例鮮明地證明了國際政治對國內政治(國家政策的制定)的影響。

由外而內的研究路徑雖然提出了新的研究思路,但也沒有形成系統(tǒng)理論,且在流派分類或是理論嚴密程度上并不如早期;在分析國內行為體受到國際力量影響作出政策選擇時,未進一步探討國內政策選擇的變動對國際體系的影響,[10]這是其致命缺陷。所以,以上兩條研究路徑的視角始終都是單項的。其中僅有的雙向視角是普特曼的雙層博弈理論,但又局限于國際談判領域,無法對國內政治進程作出合理的解釋。因而,國際關系的發(fā)展呼喚對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雙向互動的研究路徑的探索。

(三)國內、國際的政治雙向互動:一種新的探索

國際政治理論的發(fā)展,跟隨著國際關系現實發(fā)展的步伐和世界形勢的變化而發(fā)展。進入20世紀90年代,世界形勢發(fā)生了一系列巨大的變化: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深入發(fā)展,國際化的發(fā)展和比較政治學的發(fā)展,不同學者打破了國家這個“黑匣子”,通過對國內行為體的分析,分析國內政策選擇得以改變的制度和社會因素。理論總是因現實的發(fā)展而不斷豐富,如果說早期國際政治理論以國家為中心的研究路徑反映了民族國家和國際力量、國際環(huán)境的緊密關系的話,那么由外而內的研究路徑則體現了民族國家與國際力量互動增強的現實。隨著21世紀全球化的繼續(xù)深入,國際組織、國際機制的力量不斷與民族國家國內力量產生互動與互相作用。面對這一現實,學者們有必要對國際與國內雙向互動的國際政治理論進行探索,建立國際-國內-國際的雙向互動理論范式。

二、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互動的理論探析

(一)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互動的途徑

關于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雙向互動的途徑和方式,筆者認為“互動”是通過兩組“雙渠道”而展開的。就國際政治對于國內政治而言,主要經由“政府渠道”或“非政府渠道”產生影響。國際政治總體的平穩(wěn)態(tài)勢在客觀上為各國創(chuàng)造了一個和平、安全的外部環(huán)境,為各國經濟、社會的平穩(wěn)發(fā)展提供了有利的外部條件。另一方面,新媒體的出現、網絡化的發(fā)展也為國際政治影響一國國內政治提供了一條“非政府渠道”。就國內政治影響國際政治而言,同樣也是經由上述兩種渠道發(fā)生的。各國國內外政策的制定及其實施過程,尤其是國家對外政策的制定和實施,都會不同程度地影響國際政治。從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國際政治的狀況正是各國外交政策互相作用的綜合產物。因此,一國的和平外交政策也必定促進國際政治向著和平的方向演進。

至此,我們可以發(fā)現,國際政治總體態(tài)勢中和平與發(fā)展的主題,促使各國政府選擇和確定相應的政策取向,從而實行和平的外交政策。同理,國家選擇和實行和平的外交政策又將會進一步推進國際政治和平與發(fā)展的總體態(tài)勢。這就是一個通過政府渠道的“國際——國內”互動循環(huán)圈。[11]政府渠道如此,非政府渠道也同樣產生和發(fā)揮著類似的作用。二者的不同點只是在于:前者的互動循環(huán)比后者的互動循環(huán)發(fā)揮的作用及影響來得更加直接和明顯。不僅如此,在政府渠道和非政府渠道這兩個互動循環(huán)圈之間也同樣存在著互動循環(huán)。前者是后者的主導,而后者則是前者補充,二者相互配合、相互補充、交互作用,共同影響著國內政治和國際政治。

(二)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雙向互動程度的影響因素

首先,不同類型的國家政治制度模式,其決策和調整對外政策以適應和處理內部需要的方式和特征不同。一般看來,政治過程較為封閉的國家,其對外政策的形成、實施以及國內政治和國際政治的互動程度主要受政府特征和結構的影響,受社會因素的影響較弱,從而該國國內政治和國際政治的互動程度也就相對較低;而在政治過程較為開放、民主化程度較高的國家,除了政府的特征和結構之外,公眾輿論等社會變量則起到較大的作用。[12]事實上,并非所有的政策都由同樣的政治結構作出,“認為在不同的政策領域里會有一致的政治功能行為,這實在是一個嚴重的錯誤”,[13]在國家外交政策和國防領域里擔當利益表達、利益綜合政策制定和政策執(zhí)行功能的結構不同于福利、教育、稅收等政策結構,前者更具有獨特性和專業(yè)化的特點,而且表現出較多的相對集中性。[14]

其次,國家的對外政策和對外開放程度的不同也是影響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互動程度的一個重要因素。一般來說,如果一個國家對外政策的外向性越強、對外開放程度越高,那么該國與外部世界的接觸就越密切,其融入國際社會的程度就越深,從而該國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的互動性就越強;反之,其內外互動程度就相對較弱。

最后,世界格局和國際關系的發(fā)展趨勢對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互動的程度也會發(fā)揮很大的作用。在經濟全球化日益深入、政治格局多極化趨勢日漸明顯的大背景下,國際交往日益頻繁、國際合作日益加深,國際關系發(fā)展總體狀況良好,這不僅對國際政治互動產生直接的積極影響,而且對一國主動借鑒別國的長處、促進國內政治發(fā)展也會產生積極的作用;反之,如果世界局勢惡化、國際關系緊張,二者之間的互動就會朝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甚至出現消極、對立的狀況。

(三)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的雙向互動:良性與惡性

由于上述諸多因素的影響,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的互動中存在著正、負兩面不同的效應,即良性互動與惡性互動。[15]首先,國際政治發(fā)展所形成的和平、安全的國際環(huán)境無疑有助于一國國內社會的穩(wěn)定、統(tǒng)一與進步,即其正面效應。反之,國際政治領域中某些不利因素也會不利于甚至阻礙、破壞一國國內的社會政治穩(wěn)定、統(tǒng)一與進步,即其負面效應。其次,一個國家的國內政治對國際政治也會產生正、負面兩種效應。一國努力改善自身的經濟、政治和社會發(fā)展問題,保持國內穩(wěn)定,從而促進國際社會的和平與發(fā)展,其正面效應得以顯現。反之,一國由于對國際形勢的誤判,并據此制定出錯誤的內外政策,其實施結果也必然作用于國際社會,給世界造成不良的影響,從而對國際政治產生負面效應。[16]

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互動的良、惡之分首先是經由國家的內外戰(zhàn)略目標的確定、國家內外戰(zhàn)略的科學水平以及執(zhí)政黨的執(zhí)政水平引發(fā)的。一般來說,一國堅持和平發(fā)展的國家發(fā)展戰(zhàn)略,不僅決定了該國國內經濟、政治、社會的和平發(fā)展道路,同時也必將以爭取和平、發(fā)展、合作作為自己的對外戰(zhàn)略目標,如此將有助于推動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間的良性互動;反之,就會產生惡性互動的現象。在此需要首先論及的是國家內外戰(zhàn)略的科學水平。筆者認為這不僅指制定國家內外戰(zhàn)略的依據要科學,也指統(tǒng)籌兼顧國內和國際兩個方面有機聯系技術上的科學。前者包括:準確判定世界的基本格局和發(fā)展趨勢、國家不同類型手段和資源之間的平衡關系;后者包括:在前者具備的基礎上,如何形成和確立符合內外實際以及未來長遠發(fā)展方向的總體戰(zhàn)略和政策、決策體制及機制等。科學合理戰(zhàn)略及目標的制定和優(yōu)良的戰(zhàn)略性素質取決于國家能力與國家目標、可用手段與所屬目的之間的“深思熟慮的關系”,[17]以及諸方面因素的巧妙、有機統(tǒng)一。否則,就不可能形成良性互動,甚至走向反面。

對于實行政黨政治的現代國家而言,國家執(zhí)政黨的執(zhí)政水平不僅對一個國家的國內政治產生直接的影響,同時也會對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間的互動產生直接影響。國家執(zhí)政黨執(zhí)政水平的高低不僅直接決定著國家內外戰(zhàn)略的科學水平,同時也直接決定著貫徹落實已定內外戰(zhàn)略的能力和效率,進而影響到該國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間互動性質的良、惡。執(zhí)政黨堅持科學執(zhí)政、民主執(zhí)政、依法執(zhí)政,就可有效地統(tǒng)籌國內和國際兩個大局,使二者之間走向良性互動的軌道。反之,則會走向反面。

三、中國推動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良性互動的實踐探索

(一)中國統(tǒng)籌國內和國際兩個發(fā)展大局的成功實踐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審時度勢,基于“和平、發(fā)展”是當代世界兩大根本問題這一基本戰(zhàn)略判斷,強調“中國對外政策的目標是爭取世界和平。在爭取和平的前提下,一心一意搞現代化建設,發(fā)展自己的國家,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19]冷戰(zhàn)后,中國始終不渝地奉行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這為中國大力發(fā)展生產力,提高中國的國際地位和國際影響力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環(huán)境。從此,中國推動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良性互動開始走上了正確的軌道。

中國在國際社會堅持和平外交政策,以一系列實際行動反對霸權主義,維護世界和平,對于國際政治朝著和平、合作的方向發(fā)展產生了良好的影響力。中國在國內堅持走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和平發(fā)展道路,通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使中國逐步成長為當今世界舉足輕重的國際戰(zhàn)略力量之一。世界經濟政治化、政治經濟化趨勢是當今國際關系發(fā)展的突出特征,因此,政治領域中的“互動”越來越多與經濟因素聯系在一起。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爆發(fā)之后,中國在應對金融危機對世界經濟的沖擊和挑戰(zhàn)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加快了全球經濟復蘇的步伐;而全球經濟的恢復與健康發(fā)展,也將對中國的經濟發(fā)展起到良好的促進作用。經濟是政治的基礎,經濟的穩(wěn)定和發(fā)展有利于政局的穩(wěn)定,也有利于民主政治的健康發(fā)展。中國在國際金融危機中的內、外政策及其作為不僅使自己最大限度地避免危機的沖擊,而且對國際社會的和平穩(wěn)定也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二)中國推動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雙向良性互動的理論總結

在此次國際金融危機背景下,中國統(tǒng)籌國內和國際兩個發(fā)展大局的成功實踐致使“中國模式”成為當今國際社會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在政治理論界,怎樣才能使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之間實現雙向良性互動也就成為理論研究的重點之一。在目前全球國際體系性質基本穩(wěn)定且不斷發(fā)生變化雙重狀態(tài)下,中國的實踐經驗從理論上表明:國際社會中的國家行為和國際安排之間至少應該遵循以下兩個方面的原則,才能實現或促進國內政治和國際政治之間的良性互動。

首先,國家“個體”利益與國際社會“總體”利益、國家自主與“國際治理”[20]之間的彼此協調和兼容。此原則規(guī)定了國際社會具有起碼的秩序和正義的條件,國家除了擁有無可爭辯的獨立主權外,同時也具有受制于國際社會的義務。這實際上繼承了現代國際關系思想史中的一項傳統(tǒng)——平衡國家個體利益與國際社會總體利益,而19世紀的大歷史學家蘭克(Leopold von Ranke)[21]即是最重要的代表。他認為,國際社會總體利益的主要實質,在于各國在各自充分獨立發(fā)展的同時互相協調。[22]不保障國際社會總體利益,國家個體利益便難以有合理的實現,而不保障國家個體利益,國際社會總體利益便難免落空或喪失其多半意義。

其次,國家間通過互相尊重、互相容忍和互相協商來緩解或盡可能避免國際沖突,以求經久的和平共處。這一原則一向是溫和、穩(wěn)健的國際關系思想家們所提倡的,例如漢斯·摩根索(HansJ.Morgenthau),就把以此為特征的外交奉為“通過協調求和平”的法寶。[23]各國互相尊重、容忍和協商,使國際社會的無政府狀態(tài)遠不如“自然狀態(tài)”那樣是不可忍受的,也因此世界“利維坦”并無必要。國家間若要有這樣一種關系,就需要認識到國家間的競爭并不排除尋求共同利益,需要將自身的安全追求局限在不致引起對方嚴重不安全感的范圍內,還需要在捍衛(wèi)自身的合理利益和價值觀的同時,尊重對方的合理利益和價值觀。

上述兩個原則,前者在于指導國家推動和促進國內政治與國際政治的良性互動,后者則在于減少或避免惡性互動,形成了一一對應的指導關系。中國作為一個崛起中的大國,必須一方面堅持改革開放政策,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和平發(fā)展的現代化之路,以國家的平穩(wěn)健康發(fā)展推動國際政治的有序發(fā)展;另一方面也應該抵制國際社會中關于“中國威脅論”等不利因素的干擾,爭取良好的國際環(huán)境來發(fā)展自身,提升自己的國際形象,做一個負責任的世界性大國。

阿歷克斯·德·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曾經說過,“有多少道德體系和政治體系經歷了被發(fā)現、被忘卻、被重新發(fā)現、被再次忘卻、過了不久又被發(fā)現這一連續(xù)過程,而每一次被發(fā)現都給世界帶來魄力和驚奇,好像它們是全新的、充滿了智慧。之所以會如此,并不是由于人類精神的多產,而是由于人類的無知”。[24]因此,學者們在宣稱自己對已經如此“多產”的人類精神又增添了什么新的“發(fā)現”,須得慎重行事。如果說外交是內政的延伸這一外交學的“公理”曾經被人忘卻的話,那么現在我們更需要的就是“回歸未來”,探究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的雙向互動,本文亦旨在對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之間的雙向互動做一點有益的探索。

[1]參見Charles P.Kindleberger:“Power andMoney:The Economics of international Politics and Politics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New York:Basic Books,1970.

[2][美]羅伯特·吉爾平.國際關系政治經濟學[M].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1989.395.

[3]任湘怡.國際與國內:雙向互動——析國際政治經濟學的兩種不同研究路徑[J].世界經濟研究,2008(1):22.

[4]Peter Katzenstein,“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nd Domestic Structures:Foreign Economic Policies of Advanced Industrial State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Vol.30,1976,pp.1-45.

[5]Peter Gourevitch,“The Second Image Reversed:The International Sources of Domestic Politics”,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Vol.32,No.4,Autumn 1978,p.881-912.

[6]Peter Gourevitch(1978),p.882-912.

[7]任湘怡.國際與國內:雙向互動——析國際政治經濟學的兩種不同研究路徑[J].世界經濟研究,2008(1):22.

[8]RobertD·Putnam,“Diplomacy andDomestic Politics:TheLogic of Two-Level Games”,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Vol.42,No.3,Summer 1988,pp.427-460.

[9]RobertD.Putnam,“Diplomacy and Domestic Politics:The Logic of Two-Level Games”,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pp.427-460.轉引自任湘怡.國際與國內:雙向互動——析國際政治經濟學的兩種不同研究路徑[J].世界經濟研究,2008(1):24.

[10]任湘怡.國際與國內:雙向互動——析國際政治經濟學的兩種不同研究路徑[J].世界經濟研究,2008(1):23—25.

[11]浦興祖.試論冷戰(zhàn)后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的互動——以中國為例的初探[J].上海行政學院學報.2000(1):52.

[12]李景治,羅天虹等.國際戰(zhàn)略學[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229.

[13][美]加布里埃爾·A·阿爾蒙德,小G·賓厄姆·鮑威爾.比較政治學:體系、過程和政策[M].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7.78.

[14]李景治,羅天虹等.國際戰(zhàn)略學[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230.

[15]參見浦興祖.試論冷戰(zhàn)后國際政治與國內政治的互動——以中國為例的初探[J].上海行政學院學報,2000(1):52—53.

[16]參見吳宇楨.抉擇的背后——試論國內因素與外交決策[J].新世界,2006(3):108-109.

[17]參見時殷弘.國家大戰(zhàn)略理論與中國的大戰(zhàn)略實踐[J].現代國際關系,2004,(3).

[18]中國共產黨第十七次全國代表大會文件匯編[C].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45,47.

[19]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57.

[20]James H.Herz,“The Territorial State Revisited:Reflection on the Future of the Nation State,”inW illiams et al.eds.,Classical Readings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p.106.

[21]參見時殷弘,郝瑩.利奧波德·馮·蘭克的國際政治觀[J].歐洲,1998,(4).

[22]Leopold Von Ranke,“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History”,Georg Iggers and Konrad Von Ranke eds.,Indianapolis,1973,pp.78-79,112;Carsten Holraad,The Concert of Europe,New York,1970,pp.83-84.轉引自時殷弘.國際政治與國家方略[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150-151.

[23]參見:[美]漢斯·摩根索.國際縱橫策論[M].盧明華,時殷弘,林勇軍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31,32章.

[24][美]詹姆斯·多爾蒂,小羅伯特·普法爾茨格拉夫.爭論中的國際關系理論[M].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2003.總序:3.

(責任編輯:付建明)

D81

A

1008-5955(2010)03-0018-05

2010-05-30

劉萬文,男,中共江蘇省委黨校、江蘇省行政學院國際問題研究中心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國際政治和國際關系、中國外交;張輝,中共江蘇省委黨校2008級國際政治專業(yè)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中國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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