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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歲月

2008-06-29 07:07李增春
縱橫 2008年5期
關鍵詞:上山下鄉(xiāng)北大荒知青

李增春

時光荏苒,歲月滄桑,在“文革”中“上山下鄉(xiāng)”,獻出寶貴青春的“老知青”們,如今都已是人到老年?!坝浫鐭熗?,念如火青春”,是這一代人共有的“知青情結”。在這種情結中,既有對蹉跎青春的哀挽,也有對理想激情的嘆戀;既有對歷史遭際的反思,也有對相濡情誼的感念。

浩蕩大軍,自有先鋒

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報》發(fā)表重要文章《我們也有兩只手,不在城里吃閑飯》,文中首次引用了毛澤東的一段批示:“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接受貧下中農(nóng)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說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學畢業(yè)的子女,送到鄉(xiāng)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nóng)村的同志應當歡迎他們?nèi)??!?這一“最高指示”的發(fā)表,無疑是“文革”中 “上山下鄉(xiāng)運動”的“號角”。自此以后,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運動”在全國范圍內(nèi)掀起了高潮,直至1980年才宣告結束。但需要指出的是:早在該 “最高指示”發(fā)表前的半年甚至一年多的時間里,全國各地已陸續(xù)有數(shù)百萬城市知青,被有組織、有計劃地安置到廣大農(nóng)村中去“大有作為”了。而關于“上山下鄉(xiāng)運動” 起始于1968年的看法,則是以毛澤東發(fā)表上述“最高指示”的宏大政治背景為基礎,以蔚成規(guī)模的運動事件為依據(jù)提出的。

1967年的10月到12月期間,在首都北京,已先后有4批達數(shù)千人的知青,分赴內(nèi)蒙古牧區(qū)和北大荒墾區(qū)落戶扎根了。最早是以北京二十五中66屆高中生曲折(時為北京中學紅代會干部)為首的10人,他們率先倡議上山下鄉(xiāng)并身體力行,在當時北京革委會的支持下,于當年10月9日在天安門宣誓出發(fā),乘坐汽車,經(jīng)過5天行程,到達目的地內(nèi)蒙古錫林郭勒盟西烏珠穆沁旗白音寶力格公社插隊落戶,成為“上山下鄉(xiāng)運動”的“開路先鋒”。此后11月16日,又有一批多達數(shù)百人的北京知青(帶頭人是筆者的同班同學、北京師大附中高三二班何方方),分乘汽車奔赴內(nèi)蒙古錫盟東、西烏旗插隊落戶。數(shù)天后,11月20日,一趟專列火車又滿載著來自北京數(shù)十所中學的上千名初、高中生,開往比內(nèi)蒙古更遠的邊疆——東北農(nóng)墾總局(翌年組建為“黑龍江生產(chǎn)建設兵團”)所轄黑龍江省密山、虎林沿線的十數(shù)個農(nóng)場和農(nóng)機廠扎根落戶。到了12月,另一專列又載著上千名北京知青,抵達上述北大荒墾區(qū)。以上是筆者掌握的大致情況??傊齻€月中緊鑼密鼓,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人數(shù)由十而百而千;由汽車而火車,由內(nèi)蒙草原到三江平原;天安門前宣誓出發(fā),聲勢浩大,鑼鼓喧天;報紙、廣播突出報道,領導接見,“上邊”的意圖、中央的決心已透過事件顯現(xiàn)。無論從人數(shù)規(guī)模、社會影響和榜樣力量來看,發(fā)生于1967年第四季度的上述事件都不可小覷,它無疑是“文革”中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運動”的先聲和序曲。

筆者就是11月20日赴北大荒墾區(qū)千名知青的一員。我的母校師大附中位于宣武區(qū)界內(nèi),我們34名校友(從初一到高三各個年級都有)同宣武區(qū)另外12所學校的學友,總共165人一起,被分配到位于黑龍江省虎林縣境內(nèi)的東北農(nóng)墾總局迎春機械廠,短則幾年,多則十幾年(個別人甚至幾十年至今),在這里度過了難忘的知青歲月。

秋風秋雨,赤子將行

1967年深秋,大約10月中下旬,“停課鬧革命”已一年多的校園里,寂寥冷清,了無生機。無學可上,無書可讀,“狂歡”已過,路在哪里?

這時,傳來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內(nèi)蒙古牧區(qū)和東北墾區(qū)都來北京招人啦!”據(jù)劉小萌所著《中國知青口述史》中曲折本人親述,他們10月9日從北京出發(fā),10日就被時任中央文革副組長的陳伯達獲知,11日就在《人民日報》頭版登出了消息。曲折說:“這一廣播、一登報,影響就大了……中央明確表態(tài)支持。所以,很快就有了第二批,他們的方向有兩個,一是東北,一是內(nèi)蒙古?!睍r隔30多年后,曲折所說的這番話,幾筆勾出了當時事件的基本脈絡。而當時的我們,廣播、登報是知道的,也一起議論過;但是當上述消息傳來時,似乎沒有人立即有意識地把它同曲折等人的行動助推中央的決心聯(lián)系起來。歸其原因,一是少年幼稚,缺乏政治經(jīng)驗;二是事態(tài)進展太快,還來不及形成概念。我們只知道:“文革”前毛澤東主席指引過、先行者實踐過、我們向往并表態(tài)過(筆者就曾在班會上鄭重表示,要在畢業(yè)后“走董加耕的道路”)的“上山下鄉(xiāng),和工農(nóng)相結合”的道路,如今已在我們面前敞開了。于是,“志同道合”的同學都聚在一起議論此事,互通消息,很快就產(chǎn)生為數(shù)不多的一批下定決心者,相邀一起報了名。

一個內(nèi)蒙古,一個東北,去哪里呢?現(xiàn)在想來,作這個抉擇也是比較隨意的,大都不是出于挑肥揀瘦的考慮,而是一看同伴,二隨興趣。有的說,當時和報名內(nèi)蒙古的一些人關系生疏或不和,所以棄內(nèi)蒙古而選東北;有的說,北大荒機械化作業(yè),開著拖拉機很神氣;有的則覺得去牧區(qū)生活會不習慣,東北雖冷但習慣相近,所以選了后者。比較理性早熟的也有,主選東北是考慮到“那里發(fā)工資而不是拿工分”,這在當時平民家庭普遍經(jīng)濟窘困的情況下也不足為怪。但家庭困難的人當時何止少數(shù),甘于離京、離家去吃苦的畢竟不多,有此勇氣者也仍然是“聽毛主席的話”在先,個人考慮在后,這是毋庸置疑的。當時決心上山下鄉(xiāng)的這一批人,大體出于三種情況:一是政治熱情高、“思想成熟”型的,“文革”前就已有“上山下鄉(xiāng),和工農(nóng)相結合”的想法,現(xiàn)在覺得到了拿出實際行動的時候了。這些人以高中生居多。二是單純天真、“激情浪漫”型的,厭煩了“破四舊”、“大串聯(lián)”之后的渙散和無聊,想打開生活的“新篇章”,開辟一片“新天地”。這些人以初中生居多。三是身處逆境、“發(fā)憤圖強”型的,有的生來就是“黑五類”,再要求進步也是低人一等;有的本來“根紅苗正”,運動一來驟然變“黑”;有的甚至橫遭劫難,家庭支離破碎,生活難以為繼?!斑h走高飛”才能走出逆境,“掏出紅心”才能證明自己,所以痛下決心,毫不猶豫。這三者也不是截然分開的,在特定的人身上也可能兼而有之,拿筆者本人來說,差不多就是第一種和第三種的“混合型”??傊?,和其后幾年多達上千萬的下鄉(xiāng)知青相比,1967年“走”的這一批,大多還是更富沖勁、闖勁。因此,在現(xiàn)在看來是至關重要的、脫胎換骨般的“人生第一步”,他們當時卻從“理想”、“守信”和“求新”出發(fā),舉重若輕地決定下來,邁出去了。

就這樣,我所在的師大附中,最后有34人報名去東北農(nóng)墾總局(即俗稱“北大荒”的三江平原)并獲得批準。最初報名時,并不知道去哪個具體單位,待基本確定下來時,才得知:我們宣武區(qū)13所中學的165人,是去位于黑龍江省虎林縣迎春鎮(zhèn)的農(nóng)墾總局機械廠。聽到這個消息很少有為了工廠條件相對好些而慶幸的,只是交談中覺得所學文化可能更有用武之地。

前不久,筆者向現(xiàn)在定居石家莊,當年來接我們的老領導高潔同志詢問當年來京接收我們的具體情況。老廠長說:他們大約是在10月中旬接到總局通知,說是北京方面將有一批學生來北大荒安置就業(yè),給廠里的指標大約是160人,接收地點是宣武區(qū)。緊急研究過后,就由時任副廠長的他率領另外3名干部出發(fā)了。到北京安頓下來就去找宣武區(qū)政府(當時的“區(qū)革委會”)聯(lián)系,而對方早已知道并已作安排,當即介紹他們到13所中學(計有:師大附中、外語附中、十四中、十五中、四十三中、六十三中、六十八中、七十中、九十五中、女五中、女七中、和平門中學、育才學校)接洽此事。由此可知:中央確實是在此時下了決心,并著手部署“上山下鄉(xiāng)運動”。而近年解密的有關紅頭文件,反映出當時北京及各大城市主管當局對大批學生滯留城市,既無學可上又無業(yè)可就的狀況的擔憂,而他們的建議則是向外疏散人口,其出口當然是廣大農(nóng)村和邊疆。其背后的經(jīng)濟社會壓力也是不言而喻的。

耐人尋味的是老廠長說的下列一番話:

——“當時我們確定的原則是‘五同意:‘本人同意,老師同意,學校同意,家長同意,廠方同意。班主任老師,軍管代表,都征求了意見,在一些學校開了情況介紹會。特別是家長,把人家孩子領走了,走那么遠,哪能不跟人說一聲?走訪了很多家長,介紹情況,征求意見,確實同意了才算數(shù)?!?/p>

這是和1968年以后日趨強化的硬性“一刀切”有所不同的。這既是由于他們本身的樸質(zhì)和善良使然,也是由于當時還僅僅是開端。當鋪天蓋地的運動高潮席卷而來時,“最高指示”所要求的“說服”和“動員”,在基層就變成了“要求”與“命令”。

——“剛來北京時心里沒底,覺得北京的‘紅衛(wèi)兵可能不好管理。接觸以后看法改變了,都很有熱情有朝氣,決心很大,一些人素質(zhì)還很高。所以招收工作很順利,最后還多要了幾個?!?/p>

我們宣武區(qū)十三校的165人,大多堪稱“熱血青年”,一些人在校時可能也干過錯事,但對“走和工農(nóng)相結合的道路”的態(tài)度是真誠的。任何時代的青年人都自有其可愛之處,老廠長們由擔心、懷疑到高興、滿意,是我們這些北京中學生給他們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以后的事實也證明,我們是不負他們和北大荒老職工的欣賞與信任的。

另據(jù)一位同伴回憶,與老廠長同來的中層干部王海庭,在學校為此召開的家長會上實事求是地細述廠情,甚至還特意把艱苦條件突出渲染出來:“干打壘”的土坯房,連陰雨天氣屋頂常常漏雨,這叫“哭天抹淚兒”;日久天長墻面沉陷傾斜,要用木桿子支撐,這叫“拄拐棍兒”;寒冬臘月零下三四十度天氣,北風呼嘯也得上外面上廁所,“茅樓”底下的糞坨凍得梆梆硬,越積越高,這叫“冰糖葫蘆兒”。這使人想起大慶“王鐵人”們艱苦奮斗、樂觀豪邁的精神;實際上,當時“北大荒人”乃至全國各地的共和國建設者們,都共同擁有這種精神。而當時的同學和家長們,沒聽說有誰被這種艱苦環(huán)境的介紹嚇退的,反倒激發(fā)了挑戰(zhàn)困難的決心和信心。

以上情況說明,當時固然是出于形勢所然,但是對于熱血沸騰的“有志青年”來說,卻是出于“正義的沖動”和自愿,覺得自己是有為的。當時的知青安置工作剛剛起步,確實既無“壓制”也無“勸誘”,我們既不是被“逼”去的,也不是被“哄”去的。和我們同一專列的北京其他學校的上千人,情況也完全一樣。

千里赴北疆,風雪唱大荒

于是,嚴冬時節(jié),我們集合。像曲折他們那樣在天安門前宣誓,如將士出征一樣的儀式,此后深深銘刻在心。一位同伴至今保存著當時手抄的誓詞,后邊還清楚地蓋著她本人的名章?!拔覀儧Q心脫下學生裝,換上粗布衣,甘當小學生,一輩子向工農(nóng)兵學習,一輩子走和工農(nóng)相結合的道路……我們要讓千里冰原長滿茂盛的莊稼,把祖國北大荒建設成強大的反修基地,要讓北大荒的天空響徹毛澤東思想的凱歌。”一方面有“甘當小學生”、“脫胎換骨”的謙恭,另一方面有“改天換地”的豪邁,這就是那個年代青年人的真實寫照。

1967年11月20日,這個在別人看來普普通通的一天,在我們1000多名踏上當日專列、奔赴北大荒墾區(qū)的昔日北京中學生心中,卻是永生難忘的日子。一早,我們背起簡陋的行裝,在家人含淚目送下,離開分布在京城大街小巷的家門,到達北京火車站集合。站臺上熙熙攘攘,滿是“歡送”的師長和親友。記得一位年邁的語文老師,執(zhí)意奪過我手中的提包,送我到車前,自始至終一句話不說,眼中卻飽含著對“得意門生”遠行的痛惜和眷念。一位夫婦雙雙被打成“黑幫”、未上學的幼子因無人照顧而觸電夭亡的我校女領導干部,站在車窗下熱淚滾滾,握住我們的手久久不愿放開。而“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我們,很少有人愁容滿面,有的人還笑著、叫著,為幾天幾夜的鐵路旅程感到刺激,為即將開始的全新而陌生的生活感到新奇。

接近中午時分,列車開動了。揮別親友師長,才有幾分酸楚和惆悵涌上心頭。但也只是一時而已,并沒有“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的感覺。那時鐵路運輸遠沒有現(xiàn)在快捷,再加上是專列,一路上會車、讓車,到我們下車時,全程竟已有三天兩夜。一路上,車廂里熱鬧非常,說的、笑的、唱的、跳的都有,晚間也有興奮不眠的。說起唱的、跳的,記得除我們自己外,還有好幾撥別的車廂的外區(qū)、外校同學過來表演,對于從小接受藝術熏陶,“文革”中又得以大展才華的許多人來說,這是樂意為之的拿手好戲。其中西城區(qū)華僑學校創(chuàng)作并當場教唱的歌曲《毛主席的兒女志在四方》,詞曲俱佳,頗受歡迎,至今我們還傳誦不忘。這樣一來,無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雖互不相識,但親近感油然而生?,F(xiàn)在回想起來,一個個少男少女是那么鮮活可愛,那么生氣勃勃。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我們一起同車遠渡3000里的“童男童女”們,大家真的是緣分不淺了。說到“童男童女”,不知是有意還是湊巧,我們?nèi)ビ簷C械廠的165人,男82人,女83人,基本相當。實際上,這些人中終成眷屬的約有30多對,其余都另尋他路,個別人后來還遠嫁海外。

列車經(jīng)天津、唐山,出山海關,一路北行,越走越曠,越走越冷,過沈陽越吉林,進入遼闊的北疆大省——黑龍江省。到哈爾濱是次日夜間,停車發(fā)放狗皮棉帽,一律式樣,不分男女。又一個白天到來了,此時車已經(jīng)掉頭向東,穿越白雪皚皚的重重山嶺,漸漸駛入冰封雪蓋的三江平原。過了雞西之后,陸續(xù)有人在沿途下車。他們的去向是沿密山、虎林二縣周邊的農(nóng)場,這些農(nóng)場都以10年前開發(fā)北大荒的10萬轉業(yè)官兵原屬部隊番號命名,都是“八五”后邊再加一位數(shù)字;1968年6月以后,改稱黑龍江生產(chǎn)建設兵團四師各團。一節(jié)節(jié)車廂空了,心也隨之空曠起來。

北國冬日,晝短夜長,下午四五點鐘已完全天黑。此刻又值大雪天氣,天幕更是黑得濃重。而車窗外的大地則是冰雪覆蓋,在夜幕下顯現(xiàn)閃爍的銀白色。車到虎林又卸下一批人后,只剩下我們這165人,駛向我們的目的地:距這條鐵路終端也就是國境線只差幾十里路的小鎮(zhèn)——迎春。

遠處工廠煙囪的輪廓依稀可見;荒原上偶見燈火點點;越響越近的鑼鼓聲和口號聲伴隨風聲傳入耳鼓,那是工廠的職工和家屬頂風冒雪,在這嚴冬的夜晚列隊守候、歡迎我們的到來。

后來的故事

這是一座由中國的“農(nóng)墾司令”王震親自選址的農(nóng)業(yè)機械廠,它的前身可以追溯到日本占領時期和國民黨統(tǒng)治時期天津的軍用汽車修理廠,以及解放戰(zhàn)爭時期和解放后先隨軍南下武漢、又北上哈爾濱、再遷本溪、后歸沈陽的東北軍區(qū)汽車修配廠。它的人員籍貫覆蓋五湖四海,“老天津”、“老沈陽”之外,后加入的轉業(yè)官兵來自天南海北,加上山東支邊青年和后來的城市知識青年,全國各省、市、自治區(qū)幾乎無所不包。它擁有從老紅軍到老八路的樸實勤勉的一批干部,一批堪稱“大工匠”的技藝精良的工人骨干和身懷才藝而遭“政治放逐”的一批業(yè)務、技術人員。它于1959年遷到北大荒后,就落地生根在虎林縣迎春鎮(zhèn)南郊的這片土地上,一千多名職工和兩三千名家屬在這里休養(yǎng)生息,犧牲奉獻。小到螺絲釘,大到活塞、齒輪,直至拖車、吉普車,他們都能生產(chǎn),滿足墾區(qū)的農(nóng)機需要,同時還耕耘著萬畝農(nóng)田。當165名北京知青加入迎春機械廠的“大家庭”時,在接受“再教育”的同時,也給這里帶來了朝氣,平添了生機。后來的《廠史》中評價說:這些青年“作風正派,生活樸素,品學兼優(yōu),待人有禮”。勞動生產(chǎn)、技術革新、宣傳文體、文化教育,到處有我們熱情的身影;“三線”建廠、開荒夜戰(zhàn)、雨澇麥收、撲滅荒火,到處有我們奮勇的身軀。

責任編輯:王文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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